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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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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身后突然传来皇帝沙哑的轻唤声。
她回过头去,见皇帝坐在龙榻上,看到她时,琥珀色的双眸一亮,“凤儿,你今日真美”。
“今日是咱们大喜的第一日自然得弄美一点”,华凤兰羞涩的看了他眼,又飞快的回过头去,眼波似水,玉面沁霞。
皇帝难得见她这副模样,看呆了眼,喃喃道:“早知如此,朕便早些醒来为你亲自梳妆画眉”。
“算了,要是由你来只怕把我弄成丑八怪去”,华凤兰娇嗔的瞪了他眼,起身让等候在外的宫女进来,其中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件白色的衣袍,上面是金色的线绣着一朵朵木槿花,只是那花色并不整齐,皇帝看的微微皱眉,“这是新作的衣衫”?
宫女们噗嗤笑了声,朱嬷嬷道:“这是娘娘亲手为皇上做的”。
“噢”,皇帝诧异的眉头扬的老高,“怪不得这花色绣的这么的…特别…”。
华凤兰不爽的哼了哼,“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做衣衫,你要是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就算这是破布朕都要”,皇帝忙扯了过来,展开看了看,除了花色绣的有些不好看之外,其余倒还可以。
“我帮你穿”,华凤兰心下一甜,亲自为他穿上,却发现袖口稍短,她不满意的皱起眉头,“算了,还是让我修改下,下次再穿吧”。
“不了,朕瞧着挺好的,大喜第一日自然得穿着新娘子做的衣衫”,皇帝轻轻一笑,拿腰带系上,铜镜前一照,邪邪的一笑,“凤儿做的衣衫果然不一样,穿着哪都好看”。
“臭美”,华凤兰一笑,殿内的宫女和嬷嬷也都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皇帝也浑不在意,轻轻握住她手,“还记得朕答应过你什么吗”?
“什么”?她好奇极了。
“朕说过等封后典礼过后允你去丞相府住两日”,皇帝笑眯眯的道。
“姬郎,你真好”,华凤兰大喜的扑入他怀里,“我以为你是随口说的,可是我现在是皇后,不能随便出宫的”。
“自是不能,但是为了朕去青莲峰祈福就不一样了”,皇帝笑道:“朕白日里还有政事要处理,到了晚间朕会去丞相府瞧你”。
“那我等你”,华凤兰喜悦的搂住他脖子,好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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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华凤兰便坐了轿撵出宫,到了丞相府,华丞相提前收到消息早率领府中在庭院里等候多时,“臣叩见皇后娘娘”。
“爹,我早说了让您无须行礼了,我这次本是借着去青莲峰祈福的幌子来这里的,皇上说了要低调”,华凤兰搀扶着华丞相起来,目光看到他身后跪着的削瘦小身影,眼眶一酸,忙冲过去亲自将她扶起,“菀儿…”。
一张疤痕斑驳的脸露了出来,华凤兰一呆,顿觉自己的心被鞭子抽了一顿似得疼,微红着眼眶缓缓抬起手指往她脸上触碰过去,“没想到皇后这般狠,竟把你弄成这样子,菀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娘娘,您别自责,皇后如今不是也得到了报应了吗”,祝菀微笑的摇头,眼睛里却不自禁的涌动着晶莹的泪,“奴婢没什么关系的”。
“怎么没关系,女子最注重的便是容貌”,华凤兰心中突然一动,“有了,朱嬷嬷,你快把湘贵妃送的那瓶天山玉雪膏给我”。
朱嬷嬷不情愿的道:“皇后那可是湘贵妃为您去腿上疤痕的,分量本就少,您自己用都不够”。
“我知道,可是比起我的腿来,如若能治好菀儿的脸不是更好吗”,华凤兰不满的说。
“娘娘,千万不可”,祝菀惊慌失措的摇头,“您是万金之躯,治好您的腿更重要”。
“我的腿平时都穿着衣服盖着,可是你的脸不一样,再说了,你是为我受的伤,我自然要治好你”,华凤兰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天山玉雪膏递给她,“拿去用,不准还给我,这可是皇后亲自下的命令”。
华丞相哂笑,“既然娘娘要给你,那你就收下吧”。
“谢娘娘,娘娘大恩祝菀没齿难忘”,祝菀流泪磕头道。
“快起来,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咱们早已情同姐妹了”,华凤兰再次把她拉起来,“别都跪在外面了,进屋里去吧,我都好久没回家了”。
“爹中午让厨娘做了你从前最爱吃的菜”,华丞相笑呵呵的和女儿一道往大厅里走,“凤儿,瞧着你能走路爹就放心了”。
“只不过是被烧伤了点罢了,又没变瘸了”,华凤兰高兴的道:“爹爹,这次要不是您,我还做不了皇后呢”。
华丞相朝后面的奴仆们摆了摆手,等屋里只剩她们父女两才突然说道:“凤儿,听说这后宫的凤印还是湘贵妃手里”?
华凤兰点了点头,笑道:“我是管不来后宫这些事,再说您知知道我平日里最怕麻烦了”。
“由湘贵妃管也好,你坐实了一宫之主的位置,湘贵妃掌握了后宫实权,实则你们两个如今再后宫里旗鼓相当”,华丞相暗暗感叹皇帝这招倒是下的高明啊。
“爹,我听说…秦家有谋反之心,是真的吗”?华凤兰复杂的问道。
华丞相脸色一变,“谁跟你说这些的,皇上”?
“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如今也是皇后,有些事合该也让我知道,我毕竟和皇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夫妻本就该同心”,华凤兰认真的道。
“不错,太后和你秦伯伯是有这个心思”,华丞相缓缓点了点头,眸色凝重,“凤儿,这些话你可千万不能去跟皇帝说”。
华凤兰点了点头,谋逆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她如果说了岂不害了秦云荻,“真没想到秦伯伯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爹,您得帮皇上”。
“凤儿,这事爹不能管”,华丞相苦笑,“早些年爹和你秦伯伯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掌握了爹不少证据,如果他交了出来,别说你皇后位置不保,咱们华家会满门抄斩啊”。
“怎么会”,华凤兰大骇,手脚发凉。
“这也是爹为什么不支持你做皇后的原因,也是你为什么去了广寒岛爹一直没去救你”,华丞相长长叹气,“广寒岛虽说孤独冰冷,但是至少那里是整个皇宫最安全的,秦家谋逆是从先皇在世就开始准备了,当年太后扶当今皇帝上位,是想着他是个瘸子好利用掌控,谁想圣上聪慧,拉拢了靖王爷等人,可谁想皇后又会被废了,如今皇上和靖王爷产生隔阂,你还不知道自从皇上下圣旨册封你为皇后之后,靖王爷一直没有参与过早朝,被调去桑洲的姬秋白听闻他姐姐的事,似乎也有所异动,我料着没错的话他们可能会在桑洲那边自立为帝”。
“我从来没听皇上说过”,华凤兰呆住,似乎不相信一般。
“皇帝接手这个江山时早就千疮百孔了”,华丞相眉宇间亦是浓厚的忧愁,“他和你说这些也没用,若不是你说想做皇帝的妻子,爹也不会助你登上皇后,如今爹在这朝堂上的位置是进也进不的,退也退不了,凤儿,你也不要参与这事,这是你管不了的”。
“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皇上的皇位不保”,华凤兰被一阵害怕充斥,如果国破家亡,她和姬赫遥又该怎么办。
“此事看皇上安排了,再说他还有镇远将军和谭将军这两名猛将,京城里固若金汤,你秦伯父要想谋反也难”,华丞相强自笑了笑,“别说这些了,皇上比咱们想象的都要聪明睿智,都中午了,咱们父女两好久没一块吃饭了”。
华凤兰心事重重的点点头,其实哪有心思吃饭,许久没有吃过的家常饭菜也觉得没多大胃口,她原想着还能与皇帝长相厮守,可在这风雨飘扬的江山之中,只怕转眼就会成为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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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姬赫遥从宫中出来,还未踏进流霜阁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琴音。
他悄悄进去,便见华凤兰坐在幽静空旷的庭院里,素手撩拨着琴弦,琴声哀怨缠绵,凉爽的秋风将梧桐树上的落叶徐徐吹落,竟是有几分凄凉。
一曲作罢,庭院里忽然响起一阵掌声,“没想到凤儿还弹得一手如此好琴”。
华凤兰静静的看着他,轻声道:“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朕看你弹的入神,不想打扰”,姬赫遥上前打量了她眼色一会儿,关切的牵起她手,“今日是咱们大喜的第一天,怎的一脸愁绪的模样,能回丞相府住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没什么”,华凤兰别开脸,随手拨着琴弦。
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他,他的手带着她的手,轻拢琴弦,唱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一曲作罢,嘎然而止,她回头看着压在肩膀上柔情四溢的双眼,心里的阴影莫名的消散了许多,羞嗔道:“你个没正经的”。
“朕说的是实话”,皇帝微笑的从后面抱住她。
她靠在他怀里,凝视了他会儿,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皇帝听得低低发笑,“朕还想着以你这调皮的性子恐怕会去外头逛了,没想到你竟在家里弹琴”。
华凤兰眸子一黯,“没心情去”。
“是不是想朕陪你去”,皇帝促狭的挑眉,弄得她好笑又好气,“你少自作多情”。
“什么话”?皇帝好奇的问道。
她蹙了蹙眉,道:“他和我说自从你册封我为皇后之后,靖王爷一个月没有上早朝了”。
皇帝眼神微沉,“是啊”。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华凤兰从他脸色看出了几分,心中更加担忧,“早知道我就不做皇后了,这样你也不会和他弄僵,我听爹爹说姬秋白可能会在桑洲自立为帝”。
“没想到你爹爹会和你说这些”,皇帝暗然笑道:“朕也原想着靖王爷是和朕一路的,他该体谅朕,到底是朕想多了,他这些年尽心尽力的辅佐朕,无非也是想成为权倾朝野的王爷,可惜朕让他失望了,他也让朕失望了,其实皇后被废朕也是无可奈何,她做了那么多错事罪证确凿,朕不废也得废”。
、变心
“但是…如果他自立为帝,对你可不是好事”,华凤兰担忧的道:“最苦的还是黎明百姓”。
“你说的不错”,皇帝满脸无奈:“朕也想成为千古圣君,让楚仪国恢复当年先祖在世时的繁华,只可惜生不逢时,内有奸臣当道,外有乌平国虎视眈眈,朕早有预感,朕在位时,定会有一场战争发生,凤儿,你会怕吗”。
若说原来还是担心的,可此刻他这般温柔的注视着自己,华凤兰突然觉得无所畏惧,反手握住他的手,“不管是输是赢,只要我们不分开就好了”。
“能听到你说这些话,朕真的很欣慰”,皇帝与她清澈的眼睛对视,他不由得胸中热血上涌,深深的吻了下去,她身上的梨花香荡漾在鼻尖,这一刻,情愿岁月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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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他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起身,又坐回床榻边,将被褥拉上点,掖紧她露在外面的肩头,为她撩开额间一抹被汗水濡湿的发丝。
“你要走了吗”?一只玉臂突然伸出来握住他手,凤眸含着惺忪的疲惫和眷恋望着他荬。
“还要赶回宫上早朝,吵到你了吗”?皇帝轻柔的将她玉臂塞进被窝里,入了秋,夜间天气沁凉,一不小心便会着了凉。
“你看你大半夜的还要赶回宫去,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就别来陪我了吧,好好的在皇宫里休息,我明天一早就回宫”,华凤兰不忍心的说道。
她关切的双眼缓缓的渗透着他的心,皇帝禁不住,低头俯首亲亲吻了吻她面颊,胸腔中,充斥着浓浓的幸福,“好,你快睡吧,朕走了”。
他站直身子,又深深的望了她眼,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听到他远去的声音,华凤侧身将身子钻进他刚才睡过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有他残留的龙涎香味,她闭上双眼,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
早上起来,祝菀亲自帮她梳的头,如云的蓬松青丝经由她的手梳的笔直,然后再一束一束的挽好,她的目光时不时的望了眼镜子里光彩照人的华凤兰,只觉微微恍惚,爱情果真是神奇极了,“奴婢很久没有看到娘娘这么幸福的模样,上回在宫里娘娘整日里无精打采呢”。
“皇上现在待我很好”,华凤兰嘴角绽放的笑容宛若被清露滋润过的蔷薇,明艳夺目。
祝菀眉心掠过抹复杂,“那秦公子呢,奴婢…前几日还见过他呢”。
华凤兰愣了愣,祝菀轻声道:“奴婢出宫后一直住在流霜阁,那日半夜里起床时发现娘娘秦公子坐在您房间里,奴婢瞧他模样还是对娘娘您恋恋不忘”。
华凤兰心头微微触动了下,有丝难过的叹了口气,“云荻哥哥是个好男子,但愿他能够早点放下来”。
“有些话娘娘终归得自己说清楚”,祝菀惋惜的道:“您若不说,秦公子怕是自己也解不开心头的结”。
“你说得对”,华凤兰默默转头,望向窗外,那一次在庆东县,他对自己那般情深,再叫她开口,不知道会有多伤害他,可是再不忍心也得叫他死心才好,此生,毕竟是她对不起他了。
“娘娘,弄好了”,祝菀忽然说道。
她再次往铜镜里看去,里面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玉树临风,俊美绝伦的公子,她莞尔一笑,“好久没出宫了,今日咱们去以前常去的沁湖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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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湖,碧水浩淼,龙舟繁多,一艘华丽的小舟上船头上,站立着一抹艳丽贵公子的俊美身影,雪白的袍服,在阳光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手拿折扇,好不风流倜傥,只叫周围船上的人看的呼吸发窒。
不远处,有缕缕缠绵的琴音传来,华凤兰望过去,不远处的龙船上,一命美丽的女子正边弹着琴边朝她投来含情脉脉的眼神。
她莞尔失笑,一旁的祝菀“扑哧”笑道:“小姐,您就别站在船头了,您看您折煞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都说了叫我少爷”,华凤兰没好气的瞪了她眼,祝菀递给她一块天花楼的玫瑰酥,她吃的口齿泛香,“真好吃,等会儿我还要去碧湖楼吃烤鸭、清蒸桂花鱼”。
“少爷就是个吃货”,祝菀刚说完就被她扇子给敲了下,华凤兰哼道:“等会儿你别吃”。
祝菀吐了吐舌头,眸光一瞥,突然指着远处一艘繁华的花船叫道:“那船上好像有人打起来了,咦,那身影好眼熟,好像是云荻少爷”。
华凤兰错愕的望过去,可不正是秦云荻,和他缠斗的是个女子,水芙色的长裙,身姿如拂柳,颇为眼熟,“好像是绿茉…”。
她猛地想起来,可不是一年前陷害她的绿茉,后来她重回后宫一直没见过她,向别人打听也说自从祁天楼的事情发生后,她便离奇失踪了,怎出现在宫外,“快把船摇过去”。
“娘娘,可不行,太危险了”,朱嬷嬷阻拦道。
华凤兰不理她,只对后头乔装的宫中侍卫厉喝道:“那女子跟我有些过节,你们快点把她抓了,我有话要问她”。
几名侍卫面面相觑了一阵后,踏水跳上去和秦云荻飞快的将绿茉擒获住,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
“云荻哥哥,这出什么事了”?华凤兰在众人的扶持下,走上花船,这才发现地上死了不少人,还有些莺莺燕燕的女子躲在船里,她愣了愣,秦云荻已经大喜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凤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大胆,我们娘娘的手岂是你随便能碰的”,朱嬷嬷怒斥的上前推开他,“秦公子,注意你的身份,如今在你面前的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皇后…”,秦云荻张了张唇,黑眸里溢满了深深的哀痛和苦涩,是了,他如今可是皇后了,他握紧手中的剑,半响才强忍住心头痛苦的情绪,低声道:“方才谢谢皇后的帮忙了,若不是你我恐怕也擒不住这女子”。
“这…不是绿茉吗”,华凤兰走到绿茉身边,冷冷一笑,“没想到咱们还有再见的一日,本宫一直好奇当初你为什么要陷害本宫,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绿茉不语,只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她。
“秦公子,麻烦你解开她的穴道”,华凤兰道。
“这…”,秦云荻犹豫了下上前在绿茉身上点了两下,绿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喉咙突然吞了吞,秦云荻脸色大变,猛地朝她后背拍了一掌,她一口鲜血喷出来,突然脸色惨白的倒了下去。
秦云荻探了探她鼻息,皱眉道:“她服毒自尽了”。
华凤兰吃了一惊,她是听说过有些人为了防止自己泄露秘密,在牙齿里塞了毒药,也不知绿茉她究竟是谁的人,竟然宁死也不肯泄露秘密。
“算了,此女子是京中头号刺客,她是刑部捉拿的犯人,也是罪有应得”,秦云荻还剑如鞘,柔声安慰。
华凤兰失神不语,倒是朱嬷嬷冷笑了声,“据老奴所知,皇上虽然让秦公子回京了,可您如今只是庶民一个,似乎没有资格捉拿犯人的权利”。
“这位嬷嬷您有所不知,此等女子杀了楚仪国不少达官贵人,掳劫金银财宝,就算草民只是一介庶民,捉拿这等十恶不赦的犯人也是每一个楚仪国子民的职责”,秦云荻不慌不忙的道。
朱嬷嬷面露不悦,华凤兰连忙道:“算了,朱嬷嬷,秦公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娘娘,您不是说要去碧湖楼吃饭吗,现在时候不早了,也该过去了”,朱嬷嬷低声提醒。
“是啊,皇后您从前就很爱吃碧湖楼的食物”,秦云荻怅然的说道:“草民也正想去碧湖楼吃饭,正巧顺路”。
朱嬷嬷气节,华凤兰尴尬的道:“不了,本宫打算回丞相府吃饭,嬷嬷,咱们走吧”。
说罢,转身在祝菀的扶持下上了小船,她始终背对着花船,直到船开出了一段距离,才回首望过去,发现秦云荻还痴痴的立在船头,默默的望着她。
她心中一酸,朱嬷嬷提醒道:“娘娘,您知道皇上平日里最忌讳您与秦公子的事了,为了皇上着想,以后遇到他您都应该避开走才是”。
“我知道,我刚才是因为瞧见了绿茉,朱嬷嬷,你吩咐下去,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皇上,我和秦公子只是偶然相逢,我不想因为这样弄得皇上不开心”,华凤兰恳求道。
“您放心吧,老奴还是站在您这边的”,朱嬷嬷点了点头,可这心里却依旧觉得不踏实。
发生了上午的事后,华凤兰也不敢再出府去,下午陪着华丞相下棋,到了晚上,皇帝没再驾临,她想着绿茉和秦云荻的事也睡不着,半夜里,翻来覆去的,突听窗户传来轻轻打开的声音。
“谁”?她警惕的坐起,正要大叫,一抹黑色的身影跳了进来,扯开面巾,露出一张俊美的脸,“是我”。
“云荻哥哥…”,华凤兰吓了跳,“你怎么会来这”?
“除了来见你我还能来做什么”,秦云荻双眸激动炽热的望着她,“我真怕你出事,那一日我看到你被皇帝强行带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这阵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只可惜咱们虽然同在京城,却无法常常见面”。
华凤兰皱下眉头,“云荻哥哥,我现在是皇后了…”。
“我知道,那又如何,我今日来便是要带你走的”,秦云荻走上前拽住她手腕道:“你不能回宫了,今天我抓绿茉的事你从中帮了忙,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华凤兰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绿茉是皇帝的人,上午我本来就想和你说的,只是当时你身边有不少人,我不好说”,秦云荻冷冷的道:“祁天楼的事我早有怀疑,这一年来虽然我去了桑洲,可太后和我爹从来没有停止过追查这件事,谁料到那日过后绿茉突然在皇宫里失去了踪迹,知道前些日子京城首富江崇的我才追查到江湖中一个神秘刺客团身上,这个刺客团的首领就是绿茉,这几年来,和我们秦家来往的不少达官贵人都是莫名其妙死在她们手上,我本来想拷问绿茉的幕后主使,可惜她服毒自尽了,但是我敢肯定她背后的人一定是皇帝,一年前的事也是皇帝指使的”。
华凤兰呆了呆,直到秦云荻拽着她往窗户走去,她才回过神来挣脱开他,“我不能跟你走,云荻哥哥,你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我敢用生命跟你保证,你明日一回皇宫,皇帝肯定会朝你大发雷霆的,有些事你根本不懂,这个刺客团给皇帝带来多大的利益”,秦云荻焦急的道:“离开这个地方,咱们俩远走高飞,不再理会这些朝堂争斗”。
华凤兰摇了摇头,“绿茉的事我会亲自去跟皇上问清楚,皇上是真心爱我的,他不会伤害我,云荻哥哥,我今生只能负你了”。
秦云荻错愕,这才发现她眼神异样,仿佛察觉到什么,一种骤然升起的冷意忽的擭住他的心脏,“凤儿,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喜欢上皇帝了…”。
这个念头滋生出来,他突然觉得全身都颤抖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希望她否认,只是她的双目愧疚的闪了闪,许久,她的薄唇蠕动,“…对不起…”。
“我不相信,你怎么可以喜欢上他,你忘了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你忘了皇帝是怎么对你对我的,是他把我们活生生的拆散,你应该恨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他摇头,心好像被人生生撕开了两半,她被送进皇宫的那一日也没如今这般痛苦、害怕,其实离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的心变了。
他瞳孔里的凛冽恨意和痛苦让华凤兰打了个寒颤,“云荻哥哥,或许咱们俩是有缘无分,你记得吗,去年你凯旋而归的那一日,我在风雪楼朝你丢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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