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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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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春的好心情消失不见,脑中混乱成一团,频临崩溃边缘,她深呼吸了几次,都无法压抑下去,于是猛的站起来,将手炉往地上狠狠的一摔。
岳临柟见状连忙长臂一伸,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一边拍打她的脊背,一边温柔的安抚道:“近几日奏折委实有些多,爱妃马不停蹄的批阅,又急召相关大臣入宫协商,必定是累坏了,闭上眼睛睡一会罢,到了朕再喊你。”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再次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吼道:“皇上,拜托您瞧清楚,臣妾是魏黎春魏皇贵妃,不是贞婉皇后,您没必要如此,臣妾也受不起。”
岳临柟拉住她的手,轻轻摇晃着,笑道:“朕的皇贵妃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世上还有她受不起的东西?”
魏黎春颓了,无力的瘫在坐褥上,他趁机将她往怀里一带,揪住唇瓣便是一阵揉躏,不争气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浑身像是棉花一般,使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她闭上双眼,暗自安慰自己:“你就继续演戏吧,回头生下皇子,改立为太子,接着逼你退位,那样我就是皇太后,名正言顺的垂帘听政,然后将你一脚踢开,爱死哪死哪去。”
岳临柟舌头吃痛,忙退了出来,皱眉问道:“与朕温存之时都能恨得咬牙切齿,不如是何人如此有幸,爱妃可否告知一二?”
“都怪皇上太用力,人家方才舌头都抽筋了。”魏黎春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朝岳临柟一甩帕子,嗲声嗲气道:“可是人家还没够呢,再来嘛皇上!”
“如你所愿。”岳临柟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又与她亲到一起,比起方才来要轻柔许多,隐约带了那么些缠棉的味道,魏黎春本是为了遮掩,却不料魂都被吸走了大半,直到辇架停在长春宫门口,整个人被抱下来后,仍然迷瞪的回不过神来。
、第31章 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猜双修的童鞋别得意呀,皇上的话能信,母猪也能上树啦。
魏黎春身穿雪里金百蝶穿花云锦缎扣身袄,头戴东珠翟凤镂金冠,左右各插一枝龙凤翔云赤金步摇,额前垂着红宝石金额坠,宝相庄严的端坐于长春宫廊下的贵妃椅上,一抹淡如云霞的浅笑挂在唇边,冬日暖阳照射下,周身泛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光彩。
“爱妃,莫要如此严肃,不妨笑的再肆意些。”岳临柟半伏在案桌上,一手挽袖,一手提笔,正在为魏黎春绘小像,神情平静淡然,身上的月出东山白蟒袍,与四周白皑的积雪几乎融合在一起,竟让人有种飘然欲仙的感觉。
用完午膳便来到此处,且被要求更换了雍容华贵的装扮,然后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沉重的首饰几乎将脖子压弯也就罢了,一想到御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她便心浮气躁,闻言她没好气的哼笑道:“臣妾愚昧,实在不知肆意的笑容是何种模样,还请皇上屈尊降贵,为臣妾示范一下。”
岳临柟抬头瞥了魏黎春一眼,抿唇笑道:“朕突然觉得肆意的笑容并不适合爱妃,现下这样才是最好的,黛眉轻皱,凤眸微眯,唇角上挑,颇有一代奸妃的风范。”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魏黎春正想反唇相讥,小桂子过来禀报道:“启禀皇上、娘娘,鸿胪寺卿求见皇上。”
岳临柟临朝第三天,金承业才找上门来,依照他的性子,已经很是难能可贵。不过他来的倒是时候,正好让自己解脱出来,于是她立刻站起身,笑眯眯道:“国舅爷来了,可不好怠慢,这小像改日再画也使得。”
“作画如同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否则再而衰,三而竭。头一次为爱妃绘制小像,可不能让宫廷画师给比下去。”岳临柟冲她摆摆手,示意坐下,转头对小桂子道:“朕正忙呢,让他候着罢。”
又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工夫,岳临柟总算将笔放到砚台上,李福贵连忙递上印章,他接过来在画像的右下角使劲摁了一下,对她笑道:“爱妃来瞧瞧,可还入的了你的眼?”
没有几把刷子,岂敢与宫廷画师相比?答案虽在意料之中,但魏黎春也急于想瞧下所谓的一代奸妃风范是何种模样,忙不迭的站起来,朝案桌行去,奈何静坐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然麻木,方迈出一步,便猛的跪了下去。
只见白影一闪,岳临柟已将她抱在怀里,仔细确认并未摔伤后,这才笑着打趣道:“还以为许久未动笔,画技已然退步不少,谁知竟让爱妃折服的五体投地,朕顿时甚感欣慰。”
魏黎春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向案桌上的宣纸,才知他方才不过是捉弄,画中的自己面容恬静笑容和善,通身溢满华贵之气,笔锋苍劲有力,却又细致入微,巧妙的画出了一般宫廷画师所不具有的神韵,实是一上乘佳作,她由衷的赞叹道:“好画!”
“爱妃喜欢便好。”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将放回贵妃椅上,蹲下身,边帮她揉捏腿肚边吩咐结香道:“拿去裱起来,挂到寝殿里。”
“是。”结香应了声,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疑惑的询问道:“皇上,奴婢该挂到哪个寝殿去?”
岳临柟细长的眉眼轻飘飘的斜向她,笑问道:“你说是哪个寝殿?”
结香被他笑的有些毛骨悚然,连忙跪地,惶恐道:“奴婢愚笨,还请皇上示下。”
“挂到咱们长春宫的寝殿里便好。”魏黎春朝结香抬了抬手,吩咐道:“好了,起来罢,地上凉的很。”
“朕可没说要挂到长春宫。”岳临柟手上故意使劲,疼的魏黎春“哎呦”一声叫出来,他冷哼道:“妄测圣意,可是死罪,皇贵妃娘娘好大的胆子!”
“不挂到长春宫,难不成要挂到其他嫔妃宫里,膈应的别人寝食难安?”魏黎春失笑。
“想让你做小伏低的求饶,还是件困难的事儿,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会乖一些。”岳临柟颇为失望的摇头叹气,站起身来,对李福贵说道:“去,把金承业叫过来。”
小舅子与姐夫会面,魏黎春不想搀和,便道:“今个十五,按例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上午忙着批奏折腾不开身,现下总算得空,得赶紧过去才行,臣妾告退。”
见她有意避让,岳临柟也不勉强,仔细的叮嘱了一番后,便放她离去了。
*
日头渐渐西斜,中午的暖和劲过去后,便觉出些冷来,岳临柟便返回了寝殿,在寝殿外厢的临窗大炕上坐下,端起炕桌上的热茶,轻轻啜饮起来。
“皇上,您要给臣做主啊!”一声刺耳的吼叫传来,惊的他差点将手中茶盅丢出去,他瞥了眼扑倒在他脚下的金承业,皱眉道:“你这是作甚?起来好好说话!”
金承业哪肯起来,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道:“臣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皇上您给盼回来了,您可一定得给臣做主啊,否则臣真是要活不下去了。”
“嚎丧呢你?说罢,这回又惹了什么事儿?”岳临柟在他肩头上踹了一脚,不过力道拿捏的十分准确,未伤及分毫。
金承业被踹了个趔趄,仰倒在地,滚圆的身子挣扎了半晌才翻过来,抽噎道:“没惹事都从九门提督府打发到鸿胪寺了,真要惹了事儿,只怕要被发配到伊犁去了。”
“原来你今个进宫,是到朕跟前告皇贵妃娘娘的状的。”岳临柟算是听明白了,不由得想起当初魏黎春威胁自个的情景,好笑道:“你还算说对了,她原本是想将你发配到伊犁当定国将军来着。”
“定国将军?”金承业怔住,不过他也不算太傻,没多久便反应过来,挠着头笑道:“臣哪有那个本事啊……”
岳临柟哼道:“你有几斤几两朕自然清楚的很,所以朕阻止了。”
“还是皇上最疼臣。”金承业嘿嘿傻笑,想到来的目的,又顿时变成苦瓜脸,哭诉道:“定军将军臣没那个本事,可臣在九门提督府干的好好的,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换了个残废来顶替臣,然后把臣打发去鸿胪寺,一天到晚跟那些红毛绿眼睛的蛮子打交道,臣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大齐山河一统四海归附,鸿胪寺只须负责每年属国进京朝贡之事,与其他署官领同样的俸禄,却最是清闲不过,且不用担干系,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地方,怎地到你这里却变得如此不堪?”岳临柟瞪了他一眼,声音也跟着冷下来:“至于你说的残废,那可是我大齐赫赫有名的‘战神’,昔年跟着朕南征北战,立下诸多汗马功劳,九门提督府由他掌管,实力必定不输任何一支军队,比在你手里变成巡街的衙役要强的多。”
金承业小声嘟囔道:“巡街的衙役又如何?京城的防卫自有京郊大营来负责,与九门提督府何干?”
“一般来说,是没有干系。”岳临柟笑了笑,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冷:“但有些时候,干系却大的很。”
“既然皇上说有干系,那便有干系吧。”金承业撇了撇嘴,不甘心的抱怨道:“单把臣打发到鸿胪寺也就罢了,我金家其他子弟也都被动了手脚,而魏家则鸡犬升天,连最不成器的魏二爷年后也要去漠北投军了,职位想必不会低,如此明显的捧高踩低,若是臣两个姐姐还在世的话,她必定不敢如此放肆。”
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岳临柟能感受到魏黎春身上有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后宫荣宠她兴许不在意,但谁若是敢在朝堂政务上阻拦她,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将这个绊脚石除去,无论碧涵还是玉涵,都不可能例外。
他摇头笑道:“这可真不好说。”
金承业闻言一惊,猛的上前抱住岳临柟的大腿,哀求道:“皇贵妃摄政监国,到底有违祖制,国不可一日无君,您既然不再闭关,那就赶紧把大权收回来吧。”
岳临柟抿唇笑道:“修仙之人,最讲究的便是清心静气,江山社稷这种烦心事,交给皇贵妃打理便是,朕不想再理会。”
“啊?”金承业吃惊的张大嘴,讷讷道:“您还要修仙?那为何要宠幸魏皇贵妃,还与她一起垂帘听政?”
“通往天界的道路有许多条,朕只是换了条走而已。”岳临柟眯眼,颇为暧昧的小声道:“双修之道,走起来更舒坦些。”
瞅见金承业那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岳临柟顿时心情大好,又踹了他一脚,提醒道:“以后莫要再入宫找朕了,现在是她皇贵妃的天下,朕奈何不了。不过你也不必忧心,好好在鸿胪寺待着罢,只要不把天捅破了,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她是不会再动你的。”
“我那苦命的姐姐哟,你们咋就如此红颜薄命呢!”金承业听的心中哇凉哇凉的,本是假哭,现下却真的落下几滴鳄鱼泪来,伤心的险些将家中老母的叮嘱给忘记了,连忙抹了把眼泪,弱弱道:“皇上可有意晋升皇贵妃为皇后?”
“朕空悬后位,本是对你二姐的补偿,只是现下她早已……”早已投胎转世,如此一来便没有任何意义了,岳临柟不方便说出陌尘的卜算,只笑道:“皇贵妃若是看上了后位,自个拟一道圣旨,加盖朕的玉玺便是,迟迟未这么做,想必是毫无兴趣的。”
金承业心下暗喜,悄悄打量了下岳临柟,见他面带笑容,神情安详,便试探性的说道:“臣有个妹妹,年方十六,容貌性情酷似已故的贞婉皇后,皇上若是有意,臣明儿……”
“不必了。”金承业话未说完,岳临柟便斩钉截铁的拒绝:“朕乏了,你跪安罢。”
、第32章 渣男
若是事先知道会在慈宁宫门口遇上宁王,魏黎春宁可待在长春宫碍眼,可惜自己不是国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又不能掉头离开,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
“请皇贵妃娘娘安。”宁王拱手作揖,俯身的瞬间露出半张红肿的脸来,上面清晰的一个五指手印,并几处甲套划出的痕迹,正丝丝的往外渗着血。
“宁王不必多礼。”魏黎春按着惯例,侧身避让了下,在他直起身子的瞬间,像是方注意到一般,倒抽了口凉气,惊讶道:“宁王,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宁王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出门没看黄历,进宫的路上突然惊了马,脸朝下摔到了地上,在青石板上翻滚几下,便成这副模样了。不过,也只是看起来惊悚些罢了,已让太医瞧过,并无大碍,娘娘无须担忧。”
事有反常即为妖,若是假作视而不见,未免有些不合常理,所以她才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心里却是明白这巴掌乃是太后的杰作,闻言她也没有再多言,只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多谢娘娘关心。”宁王又笑着作了一揖,只是这次幅度没控制好,牵动了脸上的伤痕,疼的他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于是只得收敛了笑意,略带僵硬的说道:“有些日子没瞧见娘娘了,倒比前些日子清减了不少,公主大婚虽是件顶要紧的事儿,可娘娘也要好生照顾好自个。”顿了顿,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娴妃也真是的,不好生待在宫里帮衬着娘娘,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斋戒祈福,真真是胡闹。”
当初审理娴妃坚持旁听,本就是为了试探太后,若是她选择站在自个这边,那就继续不动声色的暗中结网,待时机成熟便一网打尽,若是她装傻充愣,那就说明心中的那杆秤已偏向宁王,便索性不再隐忍蛰伏,直接明着下手,虽有风险,更不可避免的要流血牺牲,但赢面尚算不小。
当初太后并未表态,只是宁王方才这几句话,已能让魏黎春确认太后最终上了自己这条船,所以他不知道她通晓内情,也不知道他背后的图谋已经昭然若揭,这才在太后处理了娴妃之后,拐弯抹角的向她搬救兵,妄图挽救娴妃这颗棋子。可惜的是,从朱瑾口里听到娴妃被送走的那刻,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辞,自然是无比流利而又无懈可击:“可怜天下父母心,清平是娴妃姐姐的掌上明珠,自然希望她能一生顺遂,倘若本宫有个女儿,大婚之时也定会亲自上山为她祈福。”
宁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调侃道:“娘娘还年轻,如今又椒房独宠,想要个公主,又有何难?”
女儿她自然想要,否则也不会将清平视若亲出,时常带在身边教养,可现下的局势,容不得她的私心,尽快生个儿子出来才是正经,她苦笑道:“儿女也是看缘分的,若没有缘分,强求亦无用,一切顺其自然罢。”
“那臣祝娘娘早日得偿所愿。”宁王抬头瞧了眼天色,告辞道:“臣新纳了房小妾,狐朋狗友们吵着要吃喜酒,只得在醉仙楼摆了几桌,作为新郎官不好迟到,先告退了。”
魏黎春笑道:“给宁王道喜了,回头本宫叫人送一对玉如意过去,算是给新人添妆。”
“不过是个妾室,哪受得起娘娘的赏赐,没得折了她的福寿。”宁王严词拒绝,随即拱了拱手,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马鞭在马背上狠抽一下,那马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跟着伺候的下人们连忙小跑着跟上。
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转头对朱瑾道:“叫人去查下宁王那小妾的来头。”
*
“太后身子不适,太医给开了方子,服了药正在发汗,不便见客,娘娘请回吧。”
魏黎春求见太后,却被郑嬷嬷给挡了回来,她也不勉强,关切的询问了一番,又啰嗦的叮嘱了半晌,这才上了辇架,返回了长春宫。
金承业早已离开,岳临柟也不见踪影,唤来小桂子一问,才知他在殿后小佛堂里炼丹,便没再理会,自顾去了正殿批阅奏折,只是方在御案前坐定,紫菀便进来禀报道:“娘娘,文渊阁大学士求见。”
“程子玉?”她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叫他进来罢。”
程子玉跟在紫菀身后进了殿门,身上穿着月白织锦纻丝蟒袍,手上搭着件鸦青雁衔芦花样灰鼠披风,配上那张惹眼的脸蛋,以及温润如玉的笑容,端的是风流倜傥,惹的殿内侍立的宫女们纷纷侧目,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被这副皮囊所迷惑,她便没有好脸色:“宁王在醉仙楼摆酒,程大学士竟没去凑热闹,莫不是忘了给你送帖子?”
“自然是送了。”程子玉单膝跪地行了礼,站起身来,淡淡道:“虽说是亲王纳妾,可也只是个妾,臣堂堂文渊阁大学士,岂能自降身价去吃这个酒?再者,臣现在尚处于被拉拢阶段,自然要端着点架子,想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方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程大学士好大的口气,仔细架子端的过了头,让对方彻底失去兴致。”魏黎春哼了一声,有些看不惯他的张狂,便浇了些冷水上去:“内阁之中,国师是棵墙头草,林朝之与魏家是姻亲,有缝可叮的只有你程子玉一人,然而你毕竟与本宫有些纠葛,宁王虽表面拉拢,背后更多的则是防备,想要接触到关键的东西,只怕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本宫未必等得起。”
“臣的确不容易令人信服,但若是臣的父亲程国公也表明了立场呢?”话到一半,紫菀端了张锦杌过来,程子玉道谢后,坐了上去,又颇有深意的笑道:“臣可是出了名的孝子,万万做不出忤逆父亲的事儿来。”
程国公这个国舅爷,向来老奸巨猾,当年的储位之争都选择袖手旁观,如今又怎会来趟这一蹚浑水?魏黎春疑惑的皱眉,很是不能理解。
“难得娘娘要听臣唱戏,臣总不能让娘娘失望吧?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兄弟是个废物,只能劳动父亲大驾了。”程子玉察言观色,兴高采烈的解释了一番,却忽然叹了口气,无奈道:“只是父亲向来比猴都精,当即坐地起价,要臣续弦……”
魏黎春笑了,一边笑,一边指着程子玉,说道:“口口声声说对本宫心怀愧疚,所以一直不曾续娶,又一再表明会对本宫衷心,结果权势一到手,立刻就将承诺抛之脑后。程子玉,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如果可以,臣宁愿孤独终老,然而父亲顽疾缠身,已是去日无多,唯一的心愿便是想看着臣成家立业,臣不能让他带着遗憾离世。”程子玉一下跪到了地上,信誓旦旦的说道:“臣虽是个混蛋,可也是个一诺千金的混蛋,娘娘交付的重托,臣即便肝脑涂地也会完成。”
魏黎春闭眼叹息道:“谎话连篇,本宫不是孙猴子,无法分辨真假。”
“实是臣办的是太混蛋了,娘娘信不过臣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臣是否可靠,娘娘以后便明白了。”程子玉满脸堆笑,魏黎春不搭理他也不在意,自顾的说道:“听父亲说,苏太傅家有意结亲,那姑娘娘娘也识得,就是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苏嫣然。”
苏嫣然自小便有‘神童’的美誉,任何书本只要过目便会不忘,且能触类旁通,长大之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又生的极好,一家有女百家求,花嫁之年苏家的门槛险些都要被踏破。
只是才学极好之人,性情难免清冷孤傲,选起夫婿来更是苛刻到极点,家世好的才学不行,才学好的家世又太低,家世好才学好的,样貌又说不过去,家世才学样貌皆好的,又嫌弃对方纳了妾室,苏太傅乃文学大儒,很是宠爱这个女儿,便由着她的性子,于是挑挑拣拣的,就这么蹉跎成了老姑娘,二八芳龄变二十八芳龄。
娶这么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佛回去,可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魏黎春心底的怒气顿时散去大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真是要恭喜程大学士了,能娶到我大齐第一才女,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士子。”
程子玉摆出张苦瓜脸,哀怨道:“娘娘幸灾乐祸的未免太明显了些,不过能博娘娘一笑,臣也算无憾了。”
“真的很明显?”魏黎春转头问紫菀,紫菀笑着点了点头,魏黎春一本正经道:“那本宫稍微收敛下。”
程子玉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半晌突然道:“父亲刚准备放话出去说臣要续弦,苏家就找上门来,会不会巧合的蹊跷了些?娘娘,您说苏太傅会不会也是宁王那边的?”
“不会。”岳临柟的声音突然传来,接着他负手信步走了进来,对程子玉点头道:“苏嫣然?放心娶便是。”
程子玉吃了一惊,忙跪地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岳临柟抬了抬手,转头看向魏黎春,嘴角涌起抹微笑,柔声道:“还以为你要在母后那耽搁会工夫,不想这么快便回来了。”
魏黎春起身福了福身,回道:“母后昨个起夜时候受了凉,吃了太医开的药,现下正歇着呢,臣妾没能见上。”
“原来如此。”岳临柟将她扶起来,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顿时被冰的抖了下,他连忙攥住,关切道:“手怎地如此冰凉?莫不是你也受了凉?”
说着便去探她的额头,魏黎春忙道:“臣妾想着坐了一下午,得活动下腿脚,便在景阳宫那下了辇架,一路走了回来。许是吹多了凉风,这才有些冰,过一会便能暖和过来,不碍事。”
“简直是胡闹。”岳临柟将她的手揣进怀里,捂在胸前,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敢再如此任性,看朕怎么收拾你。”
程子玉被晾在一边,尴尬的直咳嗽,魏黎春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思路丝毫不受影响,淡定的斜了他一眼,对岳临柟道:“皇上,苏太傅果真可信?”
岳临柟鄙夷道:“朕的太傅,性子如何没人比朕更清楚。”
魏黎春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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