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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华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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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
  为什么?他怎会为一个根本就认识不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作出连自己都讶异的决定,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她,不管她是否早已嫁为人妻,不管她心里是否还思念着已经过世的丈夫?
  滕夕梦帮他整理好衣裳后,抬眼发现他凝视她的神情,像是在琢磨什么问题,不由得有些困惑。“庄主,怎么了?”
  “没事。”黎威压下内心的激动,保持冷静的离开寝房,不想让她察觉他的困惑挣扎。
  虽觉得黎威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滕夕梦没有多想,一心只挂记着其他工作,努力做好分内之事,不让黎威有机会赶她走。
  对于现在的日子,她感到很满足,就算他不再对她有任何情感,那也不要紧,她就怕奢求太多,越来越贪得无厌,上天会收回对她的慈悲,让她后悔莫及。
  所以她很知足、惜福,满怀感激,不会再多要求些什么了。
  第7章(2)
  黎威离开院落后,就到铸剑院忙去,滕夕梦开始在院里做着每日都要做的整理及打扫,直到快接近中午才到厨房去,准备替黎威送饭。
  虽然铸剑院那儿也有厨子做膳食给铸剑师们吃,但黎威嘴刁,只吃自家山庄的厨子的手艺,所以除非出远门没办法,要不然滕夕梦每日中午都得特地帮他送饭过去。
  “厨子大娘,我来拿庄主的午膳了。”滕夕梦进到厨房风,轻勾笑容说道。
  “摆在桌上那一篮就是。”厨子大娘指指一旁的篮子,态度冷淡,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对于厨子大娘的态度,滕夕梦是一笑置之,她知道自己这一头白发让大家看了不舒服,不只厨子大娘,其他下人也是能避开她就尽量避,就算一开始有些难过,久了之后,她也慢慢看开,学习豁达以对。
  提起篮子,她离开山庄,走上山庄旁通向铸剑院的一条小路,一刻钟后,便顺利到达铸剑院。
  一进到院里,滕夕梦就走向库房,一般来说,黎威会待在库房内检视师傅们所铸的剑是否有达到他满意的水准,丝毫不马虎,连一点点的瑕疵都不放过。
  她还没走到库房门前,就见黎威站在库房外,身旁还有一位年轻的姑娘,那姑娘漾着甜美中带有些许羞涩的笑容,手上同样提着一个篮子,不断地在跟黎威说话。
  滕夕梦不自觉地停下脚步,隐隐约约听得到一些话,那姑娘似乎是其中一位铸剑师的女儿,特地为他做了些点心,希望他能赏脸尝尝看。
  才看一眼,滕夕梦就明白,那名姑娘爱慕着黎威,正在向他示好,她平静的心瞬间泛起涟渏,又酸又涩,脚步黏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没有勇气走向前去打扰他们。
  之后,她终于明白,原来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她的心还是贪的,她还是想要得到他的怜惜,希望他眼中所看到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要不然不会见到有其他姑娘向他示好,她就忍不住心痛。
  但她有什么资格和其他女人争他?她摸着颊边的白色发丝,苦苦一笑,她不但有着一头让人感到不祥的白发,她甚至已经是失去丈夫的寡妇,若是和这位姑娘站在一起,她肯定自惭形秽,连头都抬不起来。
  之前她可以勇气十足的做出许多努力,只为得到黎威的情意,那是因为她有自信,相信自己配得上黎威,但此时此刻,她已失去过往的自信,知道自己已没有任何优势可以配得上黎威。
  她就只能当个奴婢,和他之间,犹如云泥之别……
  滕夕梦暗自神伤,没有注意到黎威根本是板着脸面对那名不请自来的姑娘,直到发现滕夕梦的身影后,不耐的眼神顿时一亮,马上甩掉那名姑娘,直接朝滕夕梦走去。
  “梦儿。”
  “呃?”滕夕梦猛然回过神来,发觉眼角似乎有一点点湿意,赶紧伸手抹掉,免得被他看见。
  “为何停在这儿?”他来到她面前,不满的皱起眉,“还要身为主子的我走过来,你这个丫环真是失职。”
  “因为奴婢……怕会打扰到庄主和姑娘的谈话,害庄主扫兴就不好了。”滕夕梦勉强自己漾起笑颜。
  “庄主,这点心……”那姑娘还不死心的追过来。
  “庄主今日有好口福,有姑娘帮庄主准备点心,奴婢还是把午膳带回去,免得辜负姑娘的心意。”
  滕夕梦转身要走,但黎威的动作更快,马上拦住她的手腕,“等等,谁准你走了?”
  滕夕梦再度僵住步伐,她不敢肯定自己真有那肚量看其他姑娘含羞带怯的喂黎威吃点心,还有办法继续保持笑容。
  姑娘讨好的说着:“要不然那一篮午膳就交给我吧,由我服侍庄主……”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黎威冷着嗓音打断那姑娘的话,就连瞪着她的眼神也是异常冷淡。“我挑明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请你往后别再来打扰,免得自取其辱。”
  姑娘狠狠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黎威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绝,连点面子不留给她。
  滕夕梦也讶异他的直接,虽然早点把话讲开才不会浪费双方的时间,但这样也太伤姑娘的的心了。“庄主,您怎能……”
  “下回别再让我等你。”黎威转而瞧向滕夕梦,眸上那一股冷意也跟着消失无踪,甚至还微勾起一抹笑意,“我就只吃你带的东西,你要是再像今日一样拖拖拉拉的,只会害我饿肚子而已。”
  那姑娘再度狠狠抽一口气,黎威是故意在她面前对丫环演戏气她的吗?
  但女人敏感的心思却让她感觉到,黎威瞧那丫环的笑意带有淡淡的温柔,不像是作假,顿时倍感威胁。
  “庄……庄主……”滕夕梦困惑不解的瞧着他,为何要对她说如此暧昧的话,就只为了要断那姑娘的念头?
  这么做,对她和那位姑娘都太残忍了,那位姑娘定大受打击,而她……也不会多好过,因为她心里很明白,他此刻对她若有似无的情意,只是在演戏,并不是真的。
  黎威看到她自卑的神色,就忍不住这么做了,一方面的确是在地姑娘的念头,另一方面,他也心疼她的退缩,不想让她这样落寞的离开。
  她有心结在,而他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替她打开这一道结?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要牢牢记住。”黎威拿过滕夕梦手中的略沉的篮子,另一手大方而毫无顾忌的牵住她的手,不管一旁姑娘震惊的神情,迳自走向自己休息的小院落。
  滕夕梦不知所措的被黎威拉着走,双眼一直瞧着被他握住的手,内心滋味又甜又酸又涩,百感交集。
  就算他对她的好只是演戏,那也没关系,她还是会偷偷放在心上,不时的回味着,舍不得忘记……
  然而黎威当着滕夕梦的面拒绝铸剑师女儿的好意的事情,很快便传回铸剑山庄,进到黎威母亲的耳里。
  对于铸剑方面的事情,黎母是不管的,全交由儿子打理,但对于儿子的婚姻大事,她可是非常介意,一直希望儿子能赶紧将媳妇娶进门。
  她并不要求媳妇有什么家世背景,只要是个清清白白姑娘家就好,但儿子却总是以忙碌推托,始终没有成家的打算,好不容易盼到儿子终于和人有暧昧,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儿子身旁新收的丫环。
  对于儿子突然转性收个丫环在自己院落一事,她本就觉得有点古怪,是儿子再三强调她不必多想,她才没多管,心想儿子做事自有分寸,没料到她不好的预感最后还是成真了。
  那个丫环不但有着让人看了不舒服的样貌,更是一个已经嫁过人的寡妇,这正是她最无法容忍之事!
  所以黎母一进到花厅内,马上命人唤滕夕梦来她住的院落,她非得好好教训这勾引主子的丫环一顿不可。
  滕夕梦一进到花厅内,就见黎母脸色非常难看的坐在椅子上,旁边有好几个丫环服侍,她心下一惊,知道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还是成分镇定的向黎母行礼,“奴婢向夫人请安。”
  “跪下!”黎母怒喝出声。
  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滕夕梦还是赶紧跪下,不敢有任何违逆。
  黎母由丫环搀扶起身,来到滕夕梦面前,居高监下的瞪着她。“果然嫁过人就是不一样,狐媚男人的本事比谁都要强。”
  滕夕梦困惑不解的抬起头,“奴婢不懂夫人的意……”
  “放肆!”
  黎母怒气正盛,毫不犹豫狠甩了她一巴掌,滕夕梦只感到眼冒金星,脸颊辣痛,脑袋一片空白,过没多久,口中弥漫着一股腥甜气味,她才知道自己嘴巴流血了。
  “你要是守好本分的当个丫环,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也不会招来这一顿打。”黎母是一脸的嫌恶,“你凭什么勾引我儿子?你这残花败柳之身,根本配不上我儿子的一根毫毛!”
  黎母的尖锐指责让她感到一阵恶寒,赶紧磕头解释。“奴婢并没有勾引庄主,请夫人明察!”
  她会因此被赶走吗?不,她不想离开黎的威的身边,所以绝不能让夫人继续误会下去!
  “你没有勾引他,那为何会出现他了你拒绝其他姑娘的示好的传言?”
  “庄主并非为了奴婢,只是当时奴婢恰巧出现,庄主只能拿奴婢当挡箭牌,拒绝那姑娘的心意。”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准你还是刻意出现去搅局的。”
  “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庄主!”她急急的解释道,“奴婢自知配不上庄主,只希望在山庄内求得一份温饱,从来不敢有这种奢望呀!”
  只要能让她留下来,要她姿态放得再低,再卑微都不要紧,就怕夫人已经铁了心要赶她走,完全听不进她的解释。
  她之所以继续活着,为的只是想看到黎威,若是离开山庄,离开他,她真的不知自己为何还要再苟延残喘下去。
  “夫人,请相信奴婢……请相信奴婢……”说到最后,滕夕梦已是阵阵哽咽。
  黎母狐疑地轻蹙起眉头,不知该不该相信滕夕梦所说的话,虽然她的确有将人赶出山庄的打算,但此刻贸然将人赶走,恐怕会坏了母子之情,所以还得从长计议,不急在这一时。
  “好吧,这一回,就算是给你一个警告。”黎母冷冷的瞪视着她,“要是下一回再让我听到类似的传闻,你就等着滚出山庄。”
  “奴婢……遵命。”她强忍住心酸委屈的泪水,不敢滑落。
  第8章(1)
  当晚,黎威回到自己的院落,滕夕梦要帮他更衣时,他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的头始终低低的,不敢抬起来,像是在遮掩什么,不想让他知道。
  “梦儿,”他索性直接执起她的下巴看个清楚。“你……”
  “啊!”滕夕梦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个动作,瞬间牵动到嘴角的伤口,忍不住痛呼出声。
  “怎么一回事?”他赶紧松开手,看着她嘴角的伤以及明显红肿的脸蛋,又惊又怒。“是谁打你?”
  那伤势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甩了巴掌,是谁胆敢动他的人?
  滕夕梦捣住红肿的脸,她已经尽量冰敷,希望别被他发现,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露馅了。
  “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撞到的,请庄主别误会。”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免得夫人对她印象越来越差,到最后真的把她赶出去。
  “你当我真不懂这伤是怎么来的?梦儿,我要你说实话。”
  “奴婢真的已经说实话了。”
  黎威真是又气又恼,她都已经被人这样欺负了,还想要帮人隐瞒,她的脑袋到底有没有问题?
  他稍微思考一会儿,很快就得到答案,山庄内胆敢欺负她不怕他知道的,除了他娘之外,又会有谁?
  “是我娘打你的?”
  滕夕梦肩膀微微一颤,还是摇头不肯承认,但她刚才的反应,已经让他确定,肯定是自己母亲动手的。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亲自向娘请教去。”话一说完,他马上转身就要离房。
  “等等,别去!”滕夕梦紧张的赶紧抓住他,已经顾不得主仆之间的规矩了。
  “所以,你要说实话了吗?”
  滕夕梦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将今早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只是省略了黎母说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黎威真没想到自己正是害她遭受惩罚的凶手,但她分明就是无辜的,什么刻意勾引他,从来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
  是他不由自主的将她放在心上,才会留下她,让她当自己的丫鬟,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反倒是他害了她……
  “既然受了委屈,为何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讨个公道。”
  “庄主工作忙碌,奴婢不想再给庄主多添麻烦。”滕夕梦努力漾起笑。“反正已经没事了,奴婢往后只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应该就不会再产生误会。”
  “不行,既然娘已经对你有成见,就难保她不会再找其他理由对付你,我还是得和娘说说。”
  “不要!求求你不要去……”滕夕梦见他又要冲出门,赶紧再拉住他。“就让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好吗?”
  “为什么?有我替你撑腰,你不必如此卑微!”他又气又心疼,已经无法容忍她这退缩的态度了。
  “你要是替我撑腰,只会让夫人更无法容我在山庄内。”她焦急得眼眶泛红,即将落下泪来。“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只想安安稳稳在你身旁当个奴婢,只要不必离开你,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忍,所以请你别把事情闹大……”
  第一次他还能站在她身边替她撑腰,但如果还有第二、第三,甚至无数次呢?毕竟在他眼里,她就只是一个奴婢,多的是能取代的人,又何必为了她而打坏母子之间的关系?
  况且他之所以愿意收留素不相识的她,肯定只是看她孤苦无依,可怜她罢了,当心中的同情消失后,他是否还会对她如此照顾?
  所以她只能忍,不敢给他多添麻烦,就怕他对她的同情很快就消耗殆尽。
  黎威震惊的反抓住她肩膀,想更清楚明白她的心意。“你说你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意思是你早已将我放在心上,偷偷喜欢着我?”
  滕夕梦一愣,赶紧捣住嘴,没想到她一时心急说溜了嘴,不小心泄露出自己对他的情意。
  “为什么喜欢我?难道是因为……我像你已逝的丈夫?”她苏醒后抱住他痛哭的那一幕,他始终没有忘记,也始终很介意。
  她心酸地落下泪来,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何止是像,对她而言,他除了名字及出身背景不同之外,其他都和翟政威一模一样。
  “就算真是如此,我也认了。”他紧紧抱住她,虽然非常不甘心,却更不愿意放手错过她。“就算你现在还忘不了他,那也不要紧,我会努力让你忘记他,要你眼里、心里都是我的存在,全都被我占满。”
  滕夕梦不敢置信的呆愣在他怀里,怀疑自己刚才到底听到了些什么,难道他真的是在……向她告白?
  他也喜欢她?这是真的吗?
  “梦儿,别再委屈自己,我要你拿出勇气,抬头挺胸的站在我身边。”知道她对他同样有情,他压抑在心中的所有情意瞬间狂涌而出,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只想依着自己的渴望拥有她。“你也不必担心会被赶出山庄,我会娶你为妻,让你成为山庄的少夫人,到那个时候,还有谁能赶你、欺负你?”
  她抬头瞧着他,好想相信他所说的话,却犹有顾忌。“难道你不介意……我的白发……我甚至曾经嫁过人……”
  “这些事情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但还是阻止不了我对你一见倾心,甚至越来越在乎你,舍不得放你走。”
  内心最后的一丝顾忌顿时化解了,夕梦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激动大哭,这一阵子所受的委屈也都不觉得有什么了。
  她好开心,自己居然能再次得到他的感情,这是她原本不敢奢望的,没想到上天还是怜悯着她,给了她重新圆满的机会。
  “梦儿,别再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泛疼呀……”黎威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以行动表达对她的万般疼惜,舍不得她继续这样折磨自己。
  她又哭又笑,欣然接受他的怜惜之吻,甚至好怀念被他拥抱在怀的感觉,此刻所流下的泪,都是喜悦之泪,心也不再酸涩了,而是被满满的幸福甜蜜所包围。
  情不自禁的,他吻过她的脸颊,直接封住她的红唇,贪求着她嘴中的甜美,抱住她的双臂也微微缩紧,透露出他对她的强烈欲望。
  她没有抗拒,甚至是迎合、配合着他,这让他欣喜若狂,更是不再压抑自己对她的渴求,只想好好的疼她、爱她一回。
  他不再犹豫,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紧接着火热的身躯便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火热浓情的翻云覆雨。
  这一夜,他们重新拥有了彼此,身与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缠绵不绝……
  晨光无声的透过窗户洒入室内,照亮一室景物,却照不醒在床上相互依偎的沉睡人儿。
  一夜的欢爱,早已耗尽滕夕梦所有体力,她面向床内侧躺着,背后的男人虽然同样沉睡着,却紧贴着她不着寸缕的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就连在睡梦中也舍不得放开她。
  虽然还很困、很累,但已经习惯早起服侍人的滕夕梦还是慢慢从梦中苏醒过来,只不过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无法回过神来。
  等她终于清醒不少后,她才猛然一惊。“糟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她想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扣住,想起也起不了,昨晚的欢爱记忆顿时清楚的一涌而出,害她忍不住双颊泛红。
  他们俩已经互许终身了,这一切美好得像是一场梦,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作梦。
  “醒了?”黎威因她起身的动作而转醒,再度拉下她的身子,低沉微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莫名的诱惑力。“你昨晚累坏了,再多休息一会儿。”
  滕夕梦一倒下,就再度被他拥在怀里,她轻靠着他温暖厚实的胸膛,感到心头满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嘴角漾起甜美的笑意,久久不绝。
  只要能和他相互依偎,她就满足了,就算再来更多的阻碍或挫折,她也有勇气继续面对,奋勇向前。
  黎威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柔声地问:“已经准备好了吗?”
  他要娶她为妻,势必会引起一阵反弹,他希望她能与他一同面对,勇敢的站在他身边,不再畏惧自卑。
  她不能一直自卑下去,她必须重新振作,要不然就算他能护着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将她锁在身边照看,她总得独自面对庄内其他奴仆,以自己的力量服众。
  “我会努力的。”她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已经有所觉悟了。
  她才刚向夫人说自己不会勾引黎威,结果转眼之间,黎威就打算娶她,夫人对她的误会肯定又会加深,但就算如此,她也不会再退缩,她会努力守住两人之间的情感,不再被任何原因打倒。
  只要他不看轻她、心是向着她的,她就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难题,他是她的支柱,只要他不倒,她也会努力站得稳稳的,寸步不离的在他身边,陪他一同走下去。
  这一回,他们俩肯定能够白头偕老,不再分离,她如此深信着……
  两人起身梳洗过后,黎威打算前去向母亲请安,对于他和滕夕梦之间的事,他决定速战速决,因此便带着滕夕梦一同到母亲的院落去。
  黎母讶异的瞧着黎威带着滕夕梦现身,平常时候儿子都是自己来请安,什么时候倒是多出带丫鬟的习惯?“威儿,今日是什么阵仗,为何我瞧不明白呢?”
  “娘,孩儿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什么重要的事?”
  黎威握住身旁滕夕梦的手,瞧着她的眼神是异常温柔,语气是万分坚定。“孩儿打算娶梦儿为妻,并且婚礼越快举办越好。”
  黎母错愕的呆愣住,久久回不过神来,当她好不容易终于有所反应时,便是愤怒的斥骂出声。“荒唐!她凭什么当咱们家的媳妇?她根本没那个资……”
  “无论娘有任何意见,都改变不了孩儿的决定,孩儿只想娶她一人为妻。”黎威刻意打断母亲的话,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辱骂滕夕梦的字眼。“孩儿希望娘能够趁早接受这个事实,您的媳妇只会是她,不作第二人选。”
  黎母狠狠倒抽一口气,她知道儿子的个性说一是一,况且他又是一庄之主,想做什么事情,她这个做娘的虽然可以提意见,也得看他接不接受,最后的决定权是握在他手上的。
  但她怎能忍得下这口气?一个低贱的丫鬟竟然要成为她的媳妇,只要想到她就觉得呕呀!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不能让儿子一错再错!
  黎母随即和缓脸色,打算来个缓兵之计。“威儿,这件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慢慢来商量……”
  “恐怕这件事情是缓办不了的,娘不是一直很想要抱孙子,或许梦儿已经怀了娘的孙子也不一定,为免到时梦儿肚子真的大起来,遮掩不住,孩儿决定还是尽早将婚事给办妥,才不会丢了咱们铁剑山庄的颜面。”
  “你怎么……”滕夕梦又羞又窘得扯扯他的手,他这分明就是故意要让夫人知道,他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果然黎母一听又是倒抽口气,险些昏过去,没想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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