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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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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人?”太子低声重复,难道会是她?若真是她,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的只言片语竟然可以说动疏影?那就换一种方法让另一个人去“考验考验”他们的感情。

“去拿情蛊的解药,把疏影带来。”

奇三看着他阴沉的面色仿若罩着一层黑气,忙低低应了一声,挪着早已瘫软的双腿走了出去。

不多时,太子先闻到了一股香气,而后听见轻缓的步伐,抬眼凝眸后,见立于面前的她竟然比想象中镇静,这便是她与疏落的不同。

奇三将解药放在太子面前的香案上,识趣的走了出去。

“疏落竟然选择了这样愚蠢至极的方式。”太子说的轻松,毫无惋惜之情。

“疏落选择了这样的方式,难道太子看不透吗?”

太子一直让钟情自己的疏落假扮疏影留在司徒飏身旁,就怕她对司徒飏心软,可最后她还是为了姐姐救了司徒飏,因为她知晓司徒飏在姐姐心中的地位,与她这个妹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方面,她对双亲一直心怀愧疚,太子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她们姐妹,不能报仇也总该反击一下,看着他跌入低谷,就当做是对他的惩罚吧!

疏影见太子不说话,继续说:“你的母亲是我们的仇人,而你虽救了我们姐妹,却又将我们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疏落这么做,只是报了九牛一毛的仇恨,因为他爱你,所以百般心软,才会矛盾的送了性命。”

太子面色依旧阴沉,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让人不敢靠前,他拿起案上的解药递到了疏影面前,“这是你身上的解药,我放你走。”

疏影有些不敢相信,迟迟未接解药,而是望着太子深不可测的眼眸,他是内疚吗?不会,这样骄傲自负的人从未将疏落放在眼中,又怎会内疚?

太子干脆的说:“拿着她,走远些。还有,计划之中,疏落本不必死,不知谁去牢房给她灌了迷糊汤,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喜欢你的司徒飏便去找他,你愿意报仇便去报仇。”

疏影面色凝重的接过解药,深深望了太子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一想到可以离开,她的脑海竟满是司徒飏,莫名的喜悦中混合着疏落离世的悲伤,真是难受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了,更新不易啊!!!





第39章 牵手
司徒飏顺利解除危机,王府里的人也都跟着送了一口气,慕槿又追着衿晨要下棋,衿晨只能求助仙乐。

听赵肖说今儿是百花节,仙乐便故作兴奋说道:“公主,今天可是百花节啊!等会儿咱们去放河灯,看烟花。”

“啊?我都忘了。”慕槿恍然大悟的站起身子,满脸兴奋的说:“在我们天慕国,百花节还可以围炉起舞,互送香囊。”

“你想家了?你的舞也学的差不多了,不如让慕狂接你回去?”矜晨的话如一盆凉水,慕槿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怔在原地片刻,委屈的抽动了下唇角,大胆的目光如似火的骄阳般笼罩在矜晨身上,他额头上渗出了几滴冷汗,挥手一抹,转身打了个哈欠。

仙乐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慕槿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听着矜晨硬邦邦的话,只好打着原场,尴尬的一笑,“走吧走吧!”

两人谁也没说话,都是点了点头,出门后,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走,仙乐在心里大骂着矜晨,把气氛弄得这么尴尬,简直扰了她阳光灿烂的小心脏。

华灯初上,晕黄的烛光倒影在碧波上,风一吹,便似一张展开的水墨卷轴。络绎不绝的人们穿梭在大街巷口,女子的嬉笑声比落在枝头的翠鸟还要悦耳,迷人的胭脂香弥漫在周遭,唤醒了无数男女心中沉寂的情愫。

仙乐几人走在街上,看惯了现代的繁华奢靡,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却别有韵味。慕槿兴奋的蹦蹦跳跳,把刚买的香囊塞进了矜晨的手中,红着脸挽着仙乐的胳膊,偷偷抿唇笑着。

矜晨一咧嘴,回身将香囊丢给了赵肖,赵肖捧着这烫手山芋,左右不是,只见慕槿的脸色越来越黑,仙乐才偷偷掐了矜晨一把,硬是拾起香囊按在了矜晨的手心。

“慕槿,你们那里除了送玉佩,还喜欢送香囊?”矜晨把玩着香囊,没事找事的说。

仙乐意外的一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在吃司徒飏的醋?谁知道她这心理活动却不如慕槿的嘴快,她是见惯了现代的女汉子们口无遮拦,无底线无下限的腐话,可未想到慕槿一闪,忽然凑到了矜晨身旁,仰着头看着矜晨,毫无顾忌的说:“你是吃醋了?谁让你当时没有先接到我的玉佩。”

“你脑袋被烟花崩了吗?我会吃你的醋?”矜晨“嫌弃”的侧身一躲,硬是与慕槿保持着距离。

“你们箫国的男子真奇怪,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退还我的玉佩,一个不敢大大方方的接受我的香囊。”慕槿鄙视的甩下一句话,背手加快了脚步。

“我还搞不懂你们呢,说爱就爱,说变就变,说话跟天气预报一样。”矜晨在后方冲着慕槿喊。

仙乐斜眼一笑,打量着矜晨不屑的表情,说道:“你是不是害怕慕槿把你甩了,才不敢接受人家啊?”

矜晨不服气的瞪大了眼睛,一抹乌黑的鬓角,正了正头上的玉冠,双手从脖领一扫到腰间,神气活现的说:“你要搞清楚是谁甩谁?你以为都像你,被司徒飏……”

仙乐高举的手掌还没落下,只听矜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司徒飏。”

“真的是四爷,小姐。”秋黎拉了拉仙乐垂下的宽袖边儿。

仙乐心中一颤,诧异的目光跳跃在人群中,他的银色长袍上镀了一层温暖的月光,就算行至寂静的碧波湖旁垂首而立,也会引得无数女子仰慕的唏嘘声。她刚想转身踏上拱桥,却听陆千的声音中带着欣喜传来,“夫人,夫人。”

司徒飏呆呆望着湖面的眼眸立刻大放光彩,他回眸见仙乐和矜晨站在人群中,女子婷婷玉立,男子风度翩翩,好似一对璧人般让人羡煞,顿时一股醋意翻腾在胸腔,如果这个时候站在她身旁的是自己,想必会更和谐。

他快步走近,对衿晨微微一笑,轻声说:“见过王爷。”

衿晨豪爽一笑,指了指仙乐说:“不用这么客气,你这次能出来,她可是没少费唇舌。”

仙乐一瞪眼,还没说话,衿晨就跳到了一旁,故意四下张望:“慕槿呢慕槿呢?”

司徒飏见只剩下了他俩,才笑着说:“我刚刚去王府找你,听奴才说你们来了这里,便寻来了。”

仙乐一转头,看秋黎,陆千都没了踪影,她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察言观色,于是只能打破尴尬,说:“不用肉麻兮兮的谢我,主要是疏影在临死前回头是岸了。”

司徒飏温柔一笑,连心脏都柔软了几分,深情望着她说:“如果不是你去劝说,她也不会改了主意。”

仙乐表情一滞,用手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有些结巴,“你能不能别这么煽情?我这叫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司徒飏笑容更深,跟随她的步伐缓缓走在河边,行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他们身上许久,露出无限的羡慕和嫉妒。这样比肩漫步的情景,是旁人眼中的一幅瑰景。

“什么时候跟我回府?”司徒飏脱口而出。

仙乐心脏狂跳不止,别扭的勾了勾手指,望着前方长明渠中大大小小的河灯点燃了沉寂的渠水,就连碧波也似一弯彩虹般绚丽夺目。

“怎么不说话?”司徒飏追问。

“放河灯。”仙乐加快了几步,伸头从众人中寻找慕槿和矜晨,省的总觉得和这个人独处无话可说。

“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司徒飏手快,急忙抓住了要跑走的仙乐,十指相扣,手心相贴,好像有一道电流传遍了全身,仙乐不知所措的盯着司徒飏急切的面庞,心脏仿若要破腔而出,脑中的轰鸣声盖过了嘈杂的人群。他的手掌很温暖,不知是不是紧张,手心竟有些潮湿,但却越握越紧,那种温暖带着腻人的感觉像是一剂迷药,让人无从抵抗。

司徒飏深情的靠近仙乐,月色潋滟,就连今晚的仙乐也载着一丝柔情,安静的站在原地,目光躲闪却含着情愫。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展迷人的笑容,望着她绯红的娇颜郑重说:“仙乐,你愿意不计前嫌跟我回府吗?”

这是……这是司徒飏的表白吗?她活到这么大,可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表白,一时间,千种思绪在她脑中炸开了花,世间的一切仿若都静止了,只有司徒飏的话一遍遍在耳边重播。她心中洋溢着甜蜜的感觉,只低头望着他腰间随风飘动的长带,要说些什么?要怎么回答?她有资格接受这份爱吗?仙乐默不作声,却难掩唇角的甜蜜笑容。

司徒飏见她不应话,又紧张的开口:“回去做司徒夫人,司徒飏唯一的夫人。”说完,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颚摩擦在她乌黑的鬓发间,原本是因为有疏影在,所以他尽量压抑着对她的感情,生怕冷落疏影便成了旁人口中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可疏影至始至终都未将他放在心上,也难怪他跟仙乐在一起的时候,会慢慢生出这样的感情,两情相悦就该这样子。

仙乐迟疑着,犹豫着,他身上的竹香味弥漫在她鼻尖,若她真的是林仙乐,定会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可……原谅她这个时候想起了自己本是男儿身,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这样离谱的自己,会婉然相拒还是欣然接受?可正如矜晨和慕槿所说,任是谁也看得出她对司徒飏有意,司徒飏对她有情,她不在乎他有疏影的过去,却在意自己的过去。

“好吗?”他见她依偎在他怀中也不反抗,但又不说话,便温柔的在她耳畔再次问道。

“我……我试试吧!”仙乐攥了攥拳头,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说的这么没有底气?”司徒飏眉开眼笑,大方的拉着她的手向河边走去。

“我都被休了一次了,哪还敢有底气?”

司徒飏挑眉一笑,压低声音说:“要不要我再娶你一次?”

仙乐的笑容僵在唇角,她何曾见过司徒飏说过这么多的甜言蜜语,他原本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想着以前他折磨她的日子,她总有种大块人心的感觉,看来风水真是轮流转啊!她冷笑着回道:“等你过了考验期再说。”

司徒飏低头傻笑了两声。

慕槿望着烟花绽放在空中的美丽,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靠近了矜晨几步,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矜晨漫不经心的四处观看,忽然像是一匹饿狼搜寻到了猎物,瞪大了眼睛一把推开慕槿,指着前方忽然眉开眼笑,“有进展了。”

慕槿还在努嘴揉着肩膀,听矜晨一说,也兴奋踮脚望着前方傻笑,只见司徒飏的左手温柔的搭在仙乐肩膀上,两人相偎蹲在河旁,轻轻放下了一盏河灯,河水泱泱,两副幸福甜蜜的面容随着轻风漾在了浅波中,也刻在了旁人的心中。

“喂。”矜晨冲着两人的方向大叫了一声。

两人扭头,发现连旁人的目光也随之而来。

“呀,这不是司徒将军吗?”

司徒飏牵起仙乐的手,站起身子笑着点了点头。

旁人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有福气?”

司徒飏的脚步顿了顿,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他嘹亮的声音盖过了人群的嘈杂声,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像是昭告天下般喜悦的开口:“这是林家的女儿林仙乐,我司徒飏唯一的夫人。”说完,他便潇洒的留下疑惑不解的众人,向矜晨走去。

“不对啊,司徒将军不是休了她了吗?”

“你没听说是那个风尘女子争风吃醋陷害大夫人吗?可想是真相大白,他们破镜重圆了。”

路人又小声说:“要我说嘛!官家的事儿谁能看的透啊?今儿是这个样子,明儿又是那个样子?三妻四妾倒也寻常,只是这“唯一”才让人半信半疑呢!”

“说的也是,这哪里是咱们小老百姓议论的,散了散了吧!”






第40章 涉险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众人身后,回想着他们刚刚的对话,神情孤冷落寞,转瞬变成了怨愤的怒火,原来真是她去牢中见了疏影,那个女人不但抢走了她的爱人,还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妹妹。她紧紧抿着面纱下遮挡的薄唇,胸腔剧烈起伏,原本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可未想到一切早已结束。她不甘的低着头向黑暗中走去,单薄的身影像是一片云,仿若风一吹,便会烟消云散。

慕槿看着仙乐有些害羞的不吭声,便故意打趣说:“我这双眼睛够亮吧!早就看出你们俩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快说说,怎么捅破的这层窗户纸?”

矜晨仰着头故意装作赞同慕槿说的话,“你的确眼睛够亮,不然也不能知难而退了。”

司徒飏尴尬的低头一笑,握着仙乐的手一紧,像是怕她生气一样,用小动作忙解释着。仙乐刚刚还飘着桃花的眼睛瞬时间变成了千万把飞镖,“嗖嗖”的冲矜晨飙了过去,“好事成双,你们也趁快……”

“看烟花。”矜晨故意指着天空大叫了一声,硬是盖过了仙乐的下半句话,那声音大的把刚走过来的陆千都吓了一跳,颇有种“有刺客”的感觉,险些就要犯职业病,拔出腰间的长剑了。

绚烂的烟火勾出了一朵朵昙花一现的妖娆,谁都留不住最美的时刻,红尘一世,只剩下记忆犹存。

司徒飏拉着仙乐的手,忽而指了指身子,说:“还想不想知道那几道疤的事了?”

仙乐用力点了点头,一直想知道,奈何没有机会逼他开口,这回好,他自个儿送上门了。

司徒飏故意问:“上次说到哪里了?”他还记得她美艳的睡容让他神魂颠倒。

“要不……你从头讲吧!”

司徒飏表情一抽,咳了咳,说:“上次说到我三哥奉命去了荆州,寡不敌众,我三哥临死前仍旧不肯下跪,最后被……挑了脚筋,那个时候我不过十岁,当即拾起地上的弓箭,咬牙狠狠的射向了他们首领。”

仙乐见他一顿,忙追问:“然后呢?”

“正中眉心。”

他面色渐渐暗淡,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是钦佩还是安慰。

“知道我射中的那个人是谁吗?”

仙乐快速冥想,看了看前方的慕槿,又盯着司徒飏问:“不能跟他是亲戚吧?”

司徒飏这才一改刚刚的阴郁,笑着说:“算是八九不离十,他是慕狂的师父。”

仙乐豁然开朗,“怪不得慕狂见了你就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司徒飏望着黑暗的天空一笑,好似满不在意。

夜色愈浓,行人渐渐稀少,几人也准备打道回府了。

司徒飏见慕槿在马车旁一直朝仙乐招手,便对仙乐说:“我临出门的时候,奶奶特意吩咐,让我把你领回去。”

“今晚太晚了,明天的吧!”

司徒飏眨了眨眼睛,吃惊的说:“什么叫明天啊?难不成你还要回王府啊?你不是答应了要随我回去吗?”

“我是答应你了,可得等你过了考验期再说。”其实她哪里是在等什么考验期啊!她原来住在府中,与司徒飏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现在这样郎情妾意的时候,回去不就要同房了?她还迈不过心里这道坎儿,只好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回府中也可以慢慢考验啊!你难道那么愿意留在王府碍他们的事?”司徒飏冲仙乐一挤眼睛,不怀好意的冲前方的矜晨和慕槿瞥了瞥。

“我还要教慕槿学舞啊!”

慕槿一听仙乐提自己的名字,忙回头看了看,只见司徒飏动了动嘴,虽然没有说话,但面色却已经多云转阴,忙说道:“你白天再来教我就可以了。”

仙乐呲着牙用可怜的眼神望着矜晨,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这么一个小眼神还是可以读懂的,矜晨忙咳了咳,一转眼睛,也顾不上司徒飏的一张臭脸了,只能两肋插刀的说:“也不差这些时日了,等慕槿走的时候,她再回去吧!更何况朝堂都知晓你已经休妻,她总不能没名没分的这样回去吧!”

司徒飏豁然开朗,歉意的搓了搓仙乐的手心,点点头说:“那好,等我安排好一切就来接你。”
仙乐抿唇点了点头。

几人走到了分叉口,司徒飏依依不舍的惜别了仙乐,往司徒府走去。

这一路上直到回王府,慕槿都极其安静,矜晨有些不习惯,便先开口问道:“你怎么了?”这不问还好,一问慕槿竟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就那么希望我走?”

仙乐在一旁算是听懂了,合着慕槿是因为矜晨刚才说的话生气。矜晨无奈的一拍脑袋,都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儿这把刀可是插偏了,偏偏惹着了最难哄的慕槿,唉!没办法,哄吧!别到时候他哥哥一生气,直接灭了箫国,他可就遗臭万年了。

慕槿好不容易这会儿不在,仙乐忙问矜晨:“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我看慕槿挺好的,你缴械投降吧!”

矜晨一歪嘴,吃了粒葡萄说:“我也觉得她挺好的,当妹妹可以。”

仙乐刺激着矜晨,“算了吧你,人家那两个哥哥哪个不比你强啊?”

“我发现我现在在你心中的位置直线下降,我是比不过这些古代人啊,有能耐跟哥回现代,摇滚蹦迪,琴棋书画,哥比死你们家司徒飏。”矜晨挑衅的半踩着凳子,挑眉说道。

“吹口琴,下五子棋,看小说,画漫画。对,我们家司徒飏是比不过你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仙乐翘着二郎腿,仰头吃着花生仁,骄傲的说。

矜晨咧着嘴,哼哼的冷笑着,哀叹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赶紧回司徒府,该洞房洞房,该生娃生娃,别在这碍我事。”

“行,等慕槿走了我就走。”仙乐的花生还没咽下去,就被矜晨捂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望着门口,说:“你别又让那个姑奶奶听见了,以为咱俩说她的坏话。”

仙乐哈哈一笑,同情的在矜晨肩膀上拍了两下。

半月过去了,天气愈发转凉。衿晨不好自己去找慕槿,便让秋黎给慕槿送去了一套厚衣裳,听说她这段日子总是蔫蔫的,众人都知她舍不得离开矜晨。仙乐也极喜欢慕槿的性子,若是她有她半分大胆,与司徒飏便不会拖拉到现在。

午后,几人正围着桌子聊千良“失踪”的事情,仙乐瞥见慕槿依旧闷闷不乐,故意说:“听说街上新开了间饭馆,不如咱们去尝尝。”

“好,好。”司徒飏和矜晨都应着。

“你们去吧!”慕槿起身低头就要往外走。

仙乐却突然提高了嗓门,“好啊,那我们去了。王爷,听说对你无比仰慕的李家小姐经常去那呢!”

司徒飏一笑,也附和说:“李大人家的千金眼界之高,怕也只有王爷的风度能让她折服了。”

“我也去。”后面传来慕槿气呼呼的声音,她迈着大步,撞了下矜晨的肩膀后一个人走在众人前方,引的后面几人哭笑不得,看来慕槿还真是个醋坛子,没准儿还是老坛酸菜味儿的。

几人刚在饭馆坐下没多久,就见秦璇几步走了进来,仙乐预感不妙,也直直望着秦璇紧蹙的双眉等他开口,因为是在外面,他只对矜晨躬身颔首后,便迫不及待的对司徒飏说:“四爷,出事了。”

“坐下慢慢说。”

“属下坐不下了,四爷,姚虎押送贡品时与鲜国发生了冲突,现在被他们押在牢中,不知是死是活。”秦璇声音中带着一腔怒火,因激动而紧握的双拳像是随时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什么?押送贡品?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四爷知晓姚虎的为人,他做事一向稳妥,可属下却听说是送去的贡品出了问题,鲜王大怒,才将他囚了起来。”

“皇上可知晓此事?”

秦璇望了眼矜晨,怒色更多了几分,坦白说道:“皇上说咱们每年以陶瓷换得鲜国的绒缎,数年以来,从未出错,更何况这贡品是在朝中就点纳好的,怎么可能出问题,皇上怀疑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挑起两国间隙,已经派人再次挑选贡品送往鲜国,只是那鲜王是个狂妄之徒,箫国如此卑躬屈膝,他便得寸进尺硬要杀了姚虎来泄愤。”

司徒飏重重一拍桌子,怒气冲天的站起身,对秦璇说:“皇上的意思呢?”

“皇上,皇上说不可为了一介小将激化两国矛盾。”

司徒飏的心是的的确确凉了,众人不顾自身安危来尽忠报国,皇上却是个胆小鼠辈,这样不但会让鲜国士气高涨,更会让箫国的将士产生异心。天慕国越来越壮大,鲜国也不甘示弱,洛南虽是小国,但却物产丰饶,地势复杂,箫国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位置,若是他们联盟,箫国必难抵挡,这个被老祖宗收下的万里江山怕是要成他人的囊中之物了。

“鲜国怎么如此猖狂?他不怕咱们起兵吗?”仙乐有些质疑的问。

司徒飏忽然冷静的坐下,“当然不怕,他们恨不得现在就起冲突,到时候必有一方坐收渔翁之力。”

矜晨第一次感觉出这样凝重的气氛,那个与他并无关系的“父皇”做着让众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若不是他在这里,他认为秦璇一定会脱口而出,大骂“昏君”,他看着司徒飏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司徒飏一顿,郑重的抱拳说:“王爷,姚虎随微臣行军多年,微臣不会见死不救,如今微臣手中无兵符,只能冒险潜入鲜国,这不仅仅是救姚虎一条命,还是挽回箫国的尊严。”

仙乐在桌子底下踢了矜晨一脚,意思是让矜晨去求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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