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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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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晃过神后,只见太子已经停止了动作,正专注的望着她的眼睛,欲再次覆上她的唇,她瞪大双眼,双手撑住太子欲靠过来的臂膀,猛的一推,扬手便打在了他的脸上。她使劲抹了抹唇上属于他的味道,像是做了错事般愧疚。

太子看着她低头转身欲走,忙追上一步,却听她冷冰冰的说:“你不但心狠手辣,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喜欢利用女人,勾引臣子的夫人,注定成不了大气。”

太子的心揪成了一团,她竟然这样瞧不起他,这一瞬间,他几乎有些疯狂的想去拦住她的去路,但双脚却麻木的被钉在了原地,眼看着她的娇躯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他又想起了父皇的偏心,母后的无视,就连这个女人也出言不逊,仇恨如火苗般席卷了整片森林,他要让她知晓,让全天下人知晓,他是多么强大的帝王。

赵肖睡的迷迷糊糊,正好出来上茅厕,一迈出房门,就看见树影婆娑,一声声女人的哀叫声充斥在耳边,他吓的全身一抖,顿时精神了几分,在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便提高了手中的灯笼往哭声处走去。

“不能是闹鬼吧!”他便走便嘟囔,“谁……谁啊!出来。”他脚下一绊,正好摔在了地上,听着那哭声从侧门缝里钻了进来,他硬是爬起来,抖抖擞擞的一脚踹开了侧门。

“啊!”仙乐吓了一跳,猛然跳了起来,看着缩着脖子提灯走近的赵肖,张口就骂:“吓死我了。”

“哎哟,姑奶奶哦!你怎么在这儿啊?这大半夜的,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闹鬼了。”赵肖拍了拍胸口,喘着大气说道。

仙乐一擦眼角的泪,迈进了院中,说:“你还吓死我了呢!”

“您这是要去哪里啊?”赵肖提着灯笼给仙乐照着亮,跟着她七拐八拐的往前走,不解的问道:“该不会是要找王爷去吧?王爷心烦意乱,好不容易睡下了,夫人不如也早些歇息,明儿一早奴才就告诉王爷您来了。”

仙乐也不接话,说的赵肖口干舌燥,他只好没办法的带微醉的她去找王爷,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半夜,唉!没到门口,他就扯开了嗓子喊:“王爷,王爷……”

仙乐“嘭”的推开房门,迷迷糊糊就向矜晨的床榻奔去,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矜晨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赵肖急的直喘,“王爷,这……这是司徒夫人,您快起来,快!这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又指不定怎么编排呢!”说完,忙去点床旁的灯盏。

“夫人,夫人。”赵肖着急的喊道。

“我不是夫人。”

“小姐,您不能睡在这里。”

“我……我是……叫我许先生。”

“许先生?”

矜晨忍不住说:“许先生?还许仙呢!”他揉了揉眼睛,随着渐渐明亮的房屋仔细一瞧,只见仙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忙去摇她,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啊?这要是被司徒飏看见,还不灭了我。”

只听仙乐含糊不清的笑着说:“他现在没空灭你。”

“你到底什么情况啊?”矜晨边说边爬下了床,披件衣服站在床榻前不明所以的猜想,又撇着嘴对赵肖说:“要是让慕槿看见这一幕,她非把我撕碎了。我还是换个地方睡吧!”

“奴才也这么觉得。”






第50章 蛊毒
夜色渐沉,烛火轻曳。

司徒飏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疏影,询问着太医:“她是怎么了?”

太医边收拾药箱,边说:“四爷,她被人下了蛊,虽然服用了解药,但体内仍有残毒。”

司徒飏大吃一惊,问:“蛊毒?”

“是,苗疆的虫蛊四爷可有听过?只要服下那种药,时辰一到,它就会在你的身体中游窜,啃噬着你的肺腑,吸吮着你的血液,那种抓不到的疼和忍不住的痛让人痛不欲生。”

司徒飏见疏影将头偏向了床里侧,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疏影抽泣半晌,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才梨花带雨的说:“四爷,当年我与疏落被流放边境,几乎食不果腹,是太子救了我们,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终究是让我们捡回了这条命。当我知晓疏落要顶替我接近你的时候,我心如刀割,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深爱的男人,我不能忤逆太子,更不忍见你受伤分毫,而太子怕我逃出府,更怕我告密,便在我身上下了蛊毒。”

“那他现在为什么放了你?”

疏影苍白的面色好像凝结着一层严霜,轻声说:“可能是我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他的母后,我的家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司徒飏不知如何安慰,她还心存幻想,可他早已无心留恋,也许这些无从解释,只能用“错过”两个字去概括吧! 

第二日一大早,矜晨便肿着两个黑眼圈往桌旁一坐,闻着满桌的早点香味,魂游太虚的对千良说:“昨晚仙乐回来了,她喝的迷迷糊糊,好像与司徒飏发生什么事情了。”

千良抿着热茶,一抬眼,看着在院中渐渐走近的人,笑着对矜晨说:“马上就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黎扛着大包小包,与赵肖迈进了正堂,挤了一丝笑意说:“奴婢给王爷请安。”看着千良坐在一侧,她面上立马多了些喜色,说:“千老儿您可回来了。”

“哈哈,快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千良迫不及待的问。

秋黎气不打一处来,口若悬河的讲起了昨天的事情,刚讲完的时候,恰巧看见仙乐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和两个黑眼圈走了进来,简直不忍直视。她忙扑了过去,“小姐,你走了怎么也不带上我?”

仙乐歉意的冲秋黎一笑,看着千良坐在那里,几乎是跑着靠了过去,说道:“神仙,您可回来了。”

“下次别乱走了,我们不能没有你。”衿晨肉麻的附和道。

“你们当我是出去玩啊?我是给你们想办法去了。”千良瞥眼问仙乐:“我今天有事要找司徒将军过来。”

仙乐一见秋黎在这里,想必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清楚了,便毫无隐瞒的说:“那最好别让我见到他。”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小气?”衿晨嘟囔了一句。

仙乐从眼中射出了两道警告的火苗,看着秋黎堆了一地的大包小包,才拍了拍秋黎的肩膀,说:“我没有白教你。”

千良抱歉的一笑,说:“今日还非见不可了,此事关乎萧国兴衰,我希望你们可以将私人感情暂时放在一边儿。”

仙乐不乐意的板着脸,忙喝了口茶想压压心中的火气。

秋黎一见仙乐不说话,便向前走了几步,站直了身子,说:“小姐,昨晚疏影留在了府中。”

“扑哧”衿晨一口菜汤吐在了千良刚端起的碗中,千良淡定的将碗放在了衿晨面前,自然的端起了他的碗。

赵肖从后推了一下秋黎的小臂,咬着牙说:“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秋黎瞪了他一眼,回道:“早点告诉小姐,她便早点心里有数,纸里包不住火的。”

仙乐胸腔剧烈起伏,眼睛盯着手中的筷子,双唇紧紧抿成了“一”字型,恩,一定要装作淡定的样子,想想自己是男人,不要去跟女人计较。

千良从旁提醒:“冷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是啊是啊!等会儿他来的时候问问他就知道真相了,住在一个府中也不代表住在一个房间,住在一个房间也不代表睡在一张床上,睡在一张床上……”衿晨附和道。

“王爷还是闭嘴吧!”千良听不进去了,打断了衿晨的话。

仙乐重重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郑重的开口:“你不要忘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女人考虑的却是下半生的问题。”

秋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觉得你想多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赶紧吃完饭去收拾收拾你那不忍直视的发型,省的司徒飏看见你根本不会思考下半身的问题。”衿晨舀了一口碗里的饭,咽进了肚子里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刚刚喷出来的。

“赵肖,我看你真是找嚣,快给我换一碗饭。”衿晨怒吼着。

仙乐终于笑了出来,吃完饭便跟秋黎回了房间,换了一身最漂亮的裙装,简直惊艳到了花见花开的程度。她就要让司徒飏看见她惊为天人的样子,有型就要秀,隆胸就要露嘛!

“四爷来了。”赵肖在门口说道。

仙乐对铜镜一笑,对秋黎一扬头,说:“走。”

司徒飏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盏,与千良寒暄了几句,正想张嘴问仙乐的事情,却见一抹艳丽的颜色直闯眼中,他定睛一看,正见她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坐在他对面,一副冷冰冰的神情直视前方。

“仙乐。”司徒飏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未想到她却像没听见一样,端坐开口:“千老儿不是说有事情吗?”

衿晨被这种气氛弄的浑身难受,只好冲着千良说:“你快说快说,说完了让他们解决自己的事情去。”

千良摇头笑了笑,低头抿茶之后,面上却多了一层郑重的神情,说:“我此次外出数月,并非游山玩水,而是去了洛南国,在众朝臣眼中,只当洛南是小国,然而多年来,因其地势险壑,一直无别国攻破此地,而他们也是鲜与外界联系,只因他们物产丰饶,自给自足,皇上亲理朝政,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渐渐的被人划出三国之外,形成了三国鼎立之势。”

司徒飏浓黑的剑眉平展,开口问:“千老儿的意思是要让我国与洛南交好?”

千良抬眼暗笑,司徒飏果真睿智,一点即通,但见衿晨一头雾水的坐在那里打瞌睡,才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提醒道:“王爷还想不想娶慕槿公主了?”

衿晨立刻精神了几分,瞪着眼睛大力的点了点头,“这是正事,快说快说。”

司徒飏不解的问:“可是洛南国甚少与外界往来,就算咱们想要与他交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洛南国的皇上以‘孝’闻名,她的母后长年卧病在床,虽然他们什么都不缺,但唯独缺了一样只有萧国盛产的东西。”千良满面笑容的望着众人,目光忽然锁在了仙乐身上,仙乐背后一凉,指着自己弱弱的说:“不会是……药吧?”

千良面露赞许道:“聪明。”

“你都说他们自给自足了,就算他们真缺药,派人出来买一些也不是难事吧?”仙乐直接无视司徒飏,只看着千良疑惑不解。

“你说的的确在理,一些普通草药当然是唾手可得,只是他母后时常神志不清,精神不振,听力下降,视觉也十分模糊,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以‘健脾柔肝,养心强肾’维持治疗。长年累月,药效也减弱了。听闻有一种珍贵的名药为‘活虚草’,虽然不能治好此病,但却可以缓解此病。”

仙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千良时不时传递过来的眼神,便坦白开口:“你是让我回林府去找此药?我爹虽然是药商,但也未必见过这么珍贵的药,我觉得你让他去皇宫看看比较靠谱。”仙乐指了指衿晨。

“什么啊?皇宫里的好药早就被父皇练药丸了,就算有,我也找不到啊!”衿晨嚷嚷着。

千良对仙乐一笑,“最好的东西未必都在皇宫,也许就在些不起眼的地方。林老爷走南闯北,经营药材多年,也许会知晓一二。”

“千老儿,现下天慕国与鲜国要和亲,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司徒飏像是有心事一样,惴惴不安的望着千良。

千良缓缓点了点头,叹气说道:“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衿晨忙站起身子,紧张说:“啊?那慕槿怎么办?”

“等。”千良双唇一动,淡淡的忧愁盘旋在眉间,仿若看到了烽火硝烟中的累累白骨,除了等,别无办法。

“那……我尽量试试吧!”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仙乐也只能顶住压力尽量一试,只是没想好这次还要不要翻墙偷药?

“我要说的就这些了,等找到药后咱们再商议吧!”千良冲衿晨甩了个眼神,起身向外走去。

“咳咳,正事就这么多了,那些个要解决私事的可以开始了。”说完他也急着走了出去,还不忘关上了房门。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仙乐和司徒飏,气氛有些安静的不寻常。仙乐看着衿晨关门的瞬间,也站起了身子,提着拖沓的长裙向门口走去,谁知司徒飏却突然奔来,将她揽在了怀中,“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多担心你?”

仙乐皱眉挣扎着,说:“温香软玉都搂在怀中了,还有空担心我?”

“什么温香软玉?”

“司徒飏,你就别在这装了,昨晚疏影留在司徒府已经人尽皆知了,你弄的我二奶不二奶,原配不原配的,我也就不跟你追究了,现在的一切原本就是你没认识我时想要的生活,要不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得了。”仙乐气急败坏说出口的话,不仅让司徒飏难受,就连她的心也痉挛了好一阵,想好了不生气不窝火,怎么说着说着就跟让醋泡过一样了?






第51章 探药
司徒飏板过仙乐的身子,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疏影是留在了府中,只是因为她身体中残留的蛊毒忽然发作,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地上吗?”

“蛊毒?”

“太子给她下了蛊毒。”

“她说下毒你就信啊?”

司徒飏无奈解释:“是太医说的。”

“太子给当姐姐的下毒,当妹妹的还愿意为他卖命,最后还要我一个二奶不二奶正妻不正妻的人出马解决此事,最可笑的是解决完事情后又赠送了一个情敌,最最可笑的是这情敌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一出来就弄个虫蛊发作,按照剧情应该还会再住十天半个月调养调养身体,顺便发展一下藕断丝连的余情,我觉得太子不是你的仇人,应该算是恩人啊,早知道我昨天应该替你谢谢太子了。”

司徒飏平静的面色忽然一变,眼中积聚了几丝怒气,问:“太子?你什么时候见的太子?”

仙乐顿了顿,故意噙着笑容歪头说:“昨儿晚上。”

司徒飏的脸憋的涨红,又急又气的挥着胳膊,喊道:“我不是说过不让你见他吗?”

仙乐一把推开司徒飏,说:“说归说,做归做。”

司徒飏的双眉不自觉的一抖,失望的直直盯着仙乐,说:“他对你说什么了?”

仙乐沉着脸,说:“她说他会坚定不移。”

司徒飏忽然冷笑了几声,像是自嘲般垂手站在原地,问:“那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我信我自己。”这样带着隔阂的话语瞬时间凝固了周围流动的空气,也冻结了司徒飏稍带期许的神情。

司徒飏被仙乐气的脸色发紫,白皙的玉颈上凸显了两条血管,可他硬是忍住怒气,大声笑着,慢慢靠近仙乐,低头字字清晰的说:“你真让我失望。”说完,他便用力一推门,扬长而去。

衿晨站在门外听的胆战心惊,这小两口还真都是不甘示弱,看着司徒飏怒气冲冲的走远,他才指着仙乐说:“你要是有慕槿一半儿的温柔,也不会这样。”

仙乐咬牙切齿的抬头,发飙的咆哮道:“那叫温柔?那叫倒贴?”

衿晨脸色渐变,哼!好男不跟女斗!他一转身,也气呼呼的走远。

几日后,下了初冬的第一场雪,晶莹的雪花覆盖在屋角的飞檐上,将黛瓦灰墙涂成了纯净的雅白,就连一棵棵灰褐色的枯枝也如梨花盛开般醉人。

仙乐带着秋黎从林府大门走了进去,面上虽然堂堂正正,可心里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四处打量,她别扭的叫道:“爹爹,二娘,我回来了。”

只见二娘又丰腴了几圈,面颊上都堆起了双下巴,她从房间走出来,看着站在院子中的仙乐,面上立即浮上了一层假笑,“哎哟,仙儿,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想爹爹和二娘了。”虽然这句话要比明星们的脸还假,可二娘还是故作欣慰的拉着仙乐向正堂走去, “你许久不回来了?你爹爹知道你被休之后,十分气恼,可二娘觉得,仙儿天生丽质,冰雪聪明,若不是昔日与司徒家有婚约,二娘还真是舍不得你嫁入司徒府,他们捡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知足,想想我便一肚子气。”

“不气不气啊!”仙乐虚伪的一笑,两人迈进正堂,各自坐下,才看她忽然眉眼一笑,甚至带了一丝窃喜,悄悄问道:“你一直住在八贤王府?”

是啊,慕槿在这里时可以作为借口,但现在慕槿已经走了,她继续留在那里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她能从二娘的话语中听出些别的味道,她愿意瞎想就瞎想去吧!只是二娘若知道她险些又与司徒飏和好,定会气的鼻子喷血。

见仙乐不说话,她忙直着腰板问:“怎么了?”

仙乐灵机一转,故带忧伤的说:“二娘,说实话,我在王府的这段时日名义上是教舞,但实质过的可是大小姐般的生活,王爷对我照顾有加,他不嫌弃我是弃妇,更不顾旁人非议将我留在府中,现下他身子不爽,听千老儿说需要一种叫“活虚草”的药物调养,我这次回来也是想看看家中可有?若有便送去王府,以便感谢王爷多日的照顾之情,不知二娘有没有听说过此药?”

“啊?年纪轻轻……怎么就……唉,‘活虚草’?我还真没听过,等你爹爹回来,我仔细问问他。”

太子和八贤王谁是将来的皇上,这还是未知之数,仙乐故意将衿晨对她怎么怎么好说给二娘听,因为她知道二娘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这样一来,是不是表现出衿晨对她有点意思哩!二娘心中的如意算盘一打,她若是与衿晨在一起,爹爹和二娘将来可就是皇亲国戚,以二娘的性子,怎会不上心?

仙乐硬是套着近乎,说:“好啊好啊!二娘,若是问到了什么消息,便让人去八贤王府找我。”

二娘点了点头,又说: “仙儿,别忘了与八贤王好好相处。”

仙乐不耐烦的像小鸡啄米般点着头,“行行,我先走了,二娘。”

夜已深,烛火忽闪忽闪,殿内静的可以听见凉风拨枝的声音。慕槿痴痴趴在书桌上,泪眼模糊的望着自己映在屏风上的身影,难以抑制的泪如雨下,呜咽的低泣声让夜显的更加凄冷。

慕狂站在门前停了脚步,满面愁云,他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慕槿。”半晌听不见她来开门,他便轻轻推门而入,见她蜷缩着瘦弱的肩膀坐在椅子上,格外让人心疼,他竟不知自己还有如此心软的时候,这个骄傲倔强的妹妹,竟然颓废成了这番模样,他温柔的唤了一声:“慕槿。”

慕槿的嗓音微带嘶哑,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情不自禁便让人鼻尖泛酸,“二哥,我不嫁。”

慕狂直直问出口:“他爱你吗?有多爱?他会眼睁睁看你嫁到鲜国吗?”

慕槿一顿,从头至尾只知自己爱他至深,可他到底有多爱自己呢?他是否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是否会单枪匹马的救回她?她望着慕狂的眼睛,竟然毫无底气。半晌,才动了动唇:“二哥,他说会向父王提亲,也许是知晓此事后,出了些状况,我信他,我愿意追随他。”

“那就再等等。”

慕槿急切的摇了摇头,说:“我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慕槿,再等等,二哥不会眼睁睁的看你入地狱,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人背负我犯下的错误。”慕狂温柔的抹了抹慕槿脸颊上的泪水,凝重的神情像是要迎战千军万马般严肃。

慕槿的小手缓缓抚上了慕狂温暖的手心,那阵阵暖流穿透她的心间,冲刷开了她满面的愁云,她含泪一笑,摸了摸他手掌坚硬的厚茧子,担心的说:“二哥若是改掉冲动的臭毛病,一定是个无人能及的圣君。”

慕狂坚硬的心一跳,笑着说:“要比你的八贤王还好吗?”

慕槿含笑不语。在旁人眼中,他狂妄,他霸道,甚至残忍暴戾,但他永远是那个雨夜中为她撑伞,委屈时替她撑腰,把她捧在手心,无人能及的兄长。

慕狂宠溺的抚了抚慕槿的头顶,意味深长的说:“你长大了。”他又直起身子说了句:“早些睡吧!”看着慕槿听话的点了点头,他便走出了房门。

有些人冷酷,上天便会派一个人去温暖他的心,有些人倔强,便会遇到一个柔软的人,有些人自私,便会遇到一个无私的人,爱会让人成长,会让人坚强,会让人受伤,会让人堕落,因为有这样丰富的情感,才让人觉得生活与生存截然不同。

与天慕国截然不同的是,鲜国早就张罗上了太子大婚的事情,各宫各院都紧锣密鼓的筹备圣礼,可众人皆是喜气洋洋时,鲜王的病情却更加严重,甚至偶尔还会昏迷。有人偷偷恭喜太子要“双喜临门”,有人则暗自紧张“一朝天子一朝臣”,每个人的心都像是紧绷的弦,蓄势待发。

允儿刚从鲜王的大殿走出,回了自己的寝宫,往床榻上一趟,转头时正巧看见了桌上并排放着的“七巧板,华容道,九连环和鲁班锁”,而后偷偷从枕旁拿出那把匕首,喃喃自语:“你还没有教我怎么解开它们,却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

“公主。”

允儿看见有人进来,忙将匕首藏起,一骨碌坐起来,说:“进来。”

“贵妃娘娘让奴婢送来几匹云锦,以备太子大婚时裁几件新衣,公主看看可好?”

允儿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对于这个兄长,她几乎毫无好感,一想起他的“爱好“,他便要呕了出来,她厌烦的摆了摆手,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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