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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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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的心空空荡荡,但还是要直起身板挺住,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操办,慢慢掀开被子,他穿上鞋子向外走去。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缘故,太子府的门外冷冷清清,就连朱红色的大门也暗沉沉的无一丝缝隙,慕狂下马,见无一人守候在外,便推门领兵而入,环顾四周后,朝正堂走去,刚迈几步,却听见一阵悠扬的琴声传了出来。

他缓缓寻声走去,只见太子盘膝而坐,双手拨弦,轻扬的唇角无一丝紧迫,反而随着悠扬的节奏或舒眉或展颜,一曲终结,他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说:“你来了。”

“你早知道我回来?”

太子的食指轻轻触着琴弦,笑道:“我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皇兄何时成了神机妙算之人?”慕狂坐在椅子上,连笑意都冰冷了几分。

“天性禀赋的事情,不难猜。”

“那……你也该猜出我今日因何而来了?”

太子不怒反而笑意渐深,起身理了理长袍,像是事不关己般说:“称王。”

慕狂击桌一笑,像是夸赞他的聪明,故意试探道:“既然已经知晓,想罢皇兄也想清楚了,竟然皇兄愿意退位让贤,那臣弟也只好当仁不让了。”

太子眸光淡淡,不悲不喜,只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讥讽他的虚伪做作,又像是嘲讽镇定自若的自己。

一同进来的侍卫见此状,都俯身大喊:“大王万岁万万岁。”嘹亮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正堂中,这是用血流成河和万人尸骨换来的王者之日,沉重和压抑覆盖了他心中应有的欣喜。






第59章 寻人
慕狂以“贼党居多,保护太子”为由让侍卫守在了太子府外。又让太子题写了封诏书,书中表明他是“自愿让贤者为王,甘愿为臣辅佐在侧”。虽然宫中传出他为夺王位,杀父禁兄,但因他实力非凡,朝臣们碍于眼前的形势,只好缄默无语。

从鲜国一路奔回这里,慕狂累极了,尽管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梦中仍旧是厮杀和鲜血,他想着母妃和慕槿,心里空落落的,但又觉得沉甸甸的,不知什么东西压的自己喘不过气,也许……是流言,只是成大事者,从不在乎此小节。又是一夜未眠,他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来,顺手拽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推开这道门,就像翻开了初见到她时的记忆,他轻轻凑近,见床榻旁燃着蜡烛,原来她昨晚没有捻灭?难道她怕黑?她依旧穿着那身已经脏兮兮的男子衣服,还沾染了些泥土的味道,他诧异,她这身打扮究竟是要干什么?

仙乐梦见了慕槿,她银铃般的笑声忽然转成了与世隔绝的呜咽,然后她看见衿晨也笑着向自己道别,说带着慕槿回去了,祝她与司徒飏幸福……可她分明看见司徒飏抱着疏影,她轻声嘤咛:“带我走……带我走……”

慕狂眉毛一动,又凑近了几步,听的真切了,心中忽然有丝温暖,以前,他经常听见那些女人寻死觅活的说“放我走”,然后,他放开了她们,放她们去了另一个世界,有人说他狠,的确,他承认,天慕国的女人多的遍地都是,价钱还不如集市的一头羊,于是,他开始用女人和武力竖起了一道让人闻风丧胆的威严。

仙乐眼皮一动,惊慌的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当终于在脑海搜罗出了答案后,她忙又闭紧了双眼,不断祈祷,希望这是一场梦。

“怎么?对本王视而不见?”慕狂少有耐心的观察着仙乐的一举一动,站在那里看着她轻轻的睁了一只眼睛偷望。

仙乐见躲不过去了,便大方的睁开双眼,问道:“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慕狂冷嘲道。

“呃……”还要说什么?说……好久不见?还是节哀顺变?

慕狂见她不说话,好奇心更浓,问道:“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是这副狼狈样子?难道你是从司徒飏的手里逃出来的?”仙乐回想,初见时她站在台上被人奚落,这次又是这样的装束,也难怪他这样猜测,只是,只是……她都穿成这样了,他还能认出她?

“我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仙乐语塞半晌,才坐起身子缓缓开口。

慕狂一挑眉,饶有兴致的往床榻上一坐,低头看着她问:“人贩子?”他的目光从仙乐的头顶一直移到了脚下,嘲讽般的轻哼了一声,笑道:“你也值不了几个银子。”

什么?他居然这么损她,好歹她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美女,在他嘴里却成了一个“二手货”般不值钱,她带着一股怒气说:“也许未必,鲜国的太子就好这口味儿。”

慕狂微怔,看着她这身衣服,才明白了原因,于是不正常的往床柱上一靠,斜眼挑眉勾唇问:“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报答我?”

他这是什么表情?勾引?仙乐忽然全身一凉,呲着牙假笑,慢慢的往后挪着身体,“报答……当然报答。”

“是吗?那来吧!”慕狂挑了几下饱满天庭下的双眉,慢慢凑了上去。

“啊!你……你……强暴……”仙乐把手护在胸前,心想慕狂真是个奇葩,现下外面被他搞得乱成一团,他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戏?

慕狂鄙夷的瞪了她一眼,起身撩了下长袍,说:“你果真和司徒飏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人。昔日我在鲜国帮他救出了人,没想到他反而恩将仇报啊!”

“如果不是你从中挑事,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听慕狂中伤司徒飏,她当然不乐意了。

慕狂面色突然阴了下来,眉间积沉的阴霾笼上了他的眼眸,“那是个挑事的绝佳时机。”

“所以你玩火自焚了。”仙乐口不择言的说出口,看着慕狂越来越难看的面色,心中有些害怕,就怕自己是玩火自焚。

慕狂严肃的盯着这个女子,她这样对他说话,她竟然不怕死?昔日鲜王重病,他若挑起两国的矛盾,总可以趁机收利,就算事情败露,他也想到了结果,不过就是兵戎相见,他自小便随军征战,历经磨练,他不怕死,但是他没有想到卑鄙的鲜国竟然利用慕槿来惩罚他。

仙乐见他沉思不语,抬眼问道:“怎么?后悔了?”

慕狂轻哼一声,不卑不亢的平静回道:“笑话,我从不会为做过的事情后悔,那只是弱者用来舔舐伤痛的借口,我要成为王,我要让所有人对天慕国都俯首称臣。”

所有人?仙乐眨了眨眼睛,慕狂的野心的确不小,这么说,他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箫国了。她像是找死般问道:“不后悔?就算是父母双亡也不后悔?就算是家破人亡也不心痛?”

他怔怔的笑了下,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冰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原来在慕狂的心中,比生死更大的事情,是报复,是面子。这番谈话,以不正经的话开始,却以相对无语而结束。

慕狂从仙乐的房间走出来,脚步一顿,想了想,却走向了地牢。

潮湿的空气有股发霉的味道,墙皮落了一地,前几日下过一场雨,现在竟还有一滴两滴的水声从不知名的方向传来。慕狂的脚步声在这里格外清脆,允儿背靠着墙壁,一股阴冷从脚底窜到了后颈,她猛然起身奔来,双手死死抓住牢门,喊到:“狗贼,要杀就杀。”

慕狂不动声色的看着疯狂的允儿,果然不同,她不怕死,别忘了,他一向喜欢顺从的女人。

“杀你?我现在还没有玩够。”

允儿恨的咬牙切齿,双手一用力,指甲嵌入了木门中,麻木的指尖传来阵阵疼痛,可她仍旧用力的抠着牢门,面对“杀父仇人”,她竟然如此被动无力,而他面上的笑容,分明是笑她自不量力。

“宁死不屈的三公主千万不要做自我了结的愚蠢想法,别忘了你的母妃……”慕狂眼中聚着精明的光,看着她突然绝望的神情,竟不由自主的留下了这样一番话,是可怜?还是同情?他现在也无法判定。

“我母妃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允儿小小的拳头重重击打着牢门的木柱,可换来的却是慕狂嘲讽的一瞥,置之不理后大笑着走了出去。

司徒飏快马加鞭到了慕狂的王府门前,站在不远处望了望形势,这一路上他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慕狂果真野心勃勃,但他总不太相信他会“弑父”。想着想着,他看见慕狂带着一群侍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来不及想这些问题,他心里一喜,这是个探府的绝佳时机。

寒风凛冽,天黑的也较早,就连街上的人都加快了脚步。司徒飏翻墙入府,环顾了下府内的地形,仙乐若是真被慕狂带到了府中,是会将她关在牢中还是房中?王府不比皇宫,对于他来说,寻找牢房要比搜寻每个房间简单的多。

慕王府内的牢房很好找,就连侍卫也是懒散松懈,也是,若是什么重犯早就被慕狂带到皇宫了。凭借多年的经验,司徒飏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牢房,还是使用老方法,点燃一柱迷魂香,侍卫便就地躺倒。他蒙上面,捂着鼻子迈了进去。

这里要比想象中安静,但也比想象中糟乱,一想到仙乐若是在这里受苦,他的心就揪了起来。他轻手轻脚的走向了里面,眼神掠过那些空空的牢房和素不相识的面庞,揪着的心也慢慢平和了一些,突然,他双眼直直望着前方,刚缓和的心脏瞬间像停止了跳动,只见她坐在杂草堆中,娇小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暗黄的烛火只模模糊糊照着她的侧脸,不禁让人心底生怜。

司徒飏几乎飞奔了过去,一脚踹开牢门,喊到:“仙乐”。可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想象中她满是激动的面庞,而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庞。原来是她,那个笑容中带着一丝傲慢的鲜国三公主,她竟然被慕狂关到了这个地方。一个弱女子,面对国破家亡和囚禁,该是何等的绝望和无助?他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望着她尽是血丝的双眼,心中的确有些不忍。






第60章 对峙
“你……你是谁?”允儿抬头,不断打量着他。

司徒飏心虚的摸了摸面上的布,允儿应该没有认出他,慕狂将她从鲜国押到了这里,没准她也会知道些发生的事情,他开口问道:“你可有见过慕狂关押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

允儿漠不关心的摇了摇头,冷冷说:“没有。”

怎么说三公主以前也帮过他,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家破人亡,还要身受折磨,他一把扶起了允儿,说:“我带你出去。”

出去?去哪里?母妃的下落她还不知道,家破人亡的仇她还没有报,她思绪混乱间,却已经被他拽了出去,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她?是父王的人吗?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司徒飏拉着她逃出了牢房,正小心的往前走,却看见两个女人朝这边走来,他急忙拉着允儿躲在了廊柱后,四处观望。

“说来也怪,王爷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口味儿?”

另一个女人嗤笑一声,说:“谁曾想王爷竟然让那女人去住牢房,让那男人去住闺房?妹妹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难不曾王爷去了一趟鲜国,竟然将那不良之风带了回来?”

“这也难说,不过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等他登上王位后,总该少不了你我一妃半嫔的位分,咱们何必操那些无用之心?”

“说是这么说,不过心里总有些酸溜溜罢了。”

“妹妹还是年轻……”

两人越走越远,渐渐听不清后来讲了什么,但允儿听着这些话,忽然想起了些事情,她拽了下司徒飏的衣服,说:“听她们刚才说的话,你要找的那个‘男人’有可能在我下午呆过的房间中。”

司徒飏立即眼放星光,急急说:“快带我去。”

 “我……我也有些记不住了,只能尽力一试了。”

司徒飏心中虽然焦急难耐,但也只能尽量压制着情绪,跟随允儿走了几个房间都无所获,正当他以为慕狂给仙乐换了房间时,却听见熟悉的歌声从后面的房间飘来,他不知该说这个女人临危不惧还是没心没肺?但听到那熟悉旋律的一刹那,他漂浮在胸腔的心才稳稳归位。

仙乐刚换下破烂不堪的衣服,正在想怎么逃出去,却忽然听见窗子被人打开的声音,她猛的一回头,吓的连连后退,这个蒙面人不是小瘦子的人吧?

“仙乐。”司徒飏激动的喊道,看着她迟疑的目光,他险些拉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还好瞬间反应了过来,及时住手,允儿才没有看见。

“你?四爷?”虽然想到他早就会来,但还是有些吃惊他来的这样快。

“把手给我。”司徒飏站在窗子外面朝她伸过了手,这一刻,那些芥蒂与逞强都显得微不足道,她毫不犹豫的把手交到了他半举起的手掌中,阵阵暖流刺激心扉,笨拙的爬出了窗子,还来不及说些亲热的话,就听到一旁女子惊讶的声音,她狼狈的撩了撩碎发,寻声望过去,也惊讶的倒抽了口冷气。这个女子,竟然与她有七八分相像。

“快走,一会儿慕狂就回来了。”司徒飏来不及解释,急忙催促道。

三人刚走没多远,便听见有奴才慌乱喊“有人劫囚”,这几声叫喊却让刚迈入府门的慕狂顿时醒了酒,他并没有奔向牢房,而是直冲仙乐住的房间,当看见空空如也后,才大怒着追了出去。

王府的侍卫突然多了许多,三人随时都有被抓住的危险,司徒飏看着高墙,抱紧仙乐,回头对允儿说:“站在这里不要动,我一会儿来救你。”

允儿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这样一走,母妃的下落便成了大海捞针,她看着司徒飏轻盈的翻越了墙头,心中忽然做了决定,步步向后走去,冲站在墙头的司徒飏摆了摆手,大步跑了回去。

“快抓住她。”侍卫的声音像是要得到赏赐般兴奋。

允儿觉得一股凉风从身边刮过,还未反应过来,下巴便一痛,她皱眉一抬头见是慕狂,便狠狠唾了一口,也怒目圆睁的瞪着他,刚欲再次反击,便被他狠狠推到了一旁,她吃痛的望去,只见慕狂急步慌张的朝她走回来的方向奔去,这一瞬间,她忽然就懂了,那个女人,她们有着相似的面容,原来……也许……没有这张面容,她也会成为慕狂刀下的一缕香魂了。

司徒飏看这情势紧张,也无法劝说允儿,只好一吹口哨,叫回了白马,迅速把仙乐抱上马,趁慕狂还没下令抓住他们,便快马加鞭往出城的方向奔去。

仙乐看见允儿的瞬间,便猜出了她是三公主,这一次,她没有生气,也不想再问原因,可司徒飏却没有放弃解释的机会,直到仙乐温柔的将手搭在了他握紧缰绳的手背上,他才安静的闭了嘴,但是搂着她腰身的小臂却越来越紧,像是在夸赞她的善解人意。

分别的日子,久到像是跨越了千年,想念的时候,就连空气都变的稀薄,难道真要像慕槿和矜晨那个样子,才知道看淡一切,珍惜彼此吗?人生如此短暂,容不下任性与猜疑,就这样,就很好,他不远万里奔来,这样就足够了。

“歇会儿吧!”仙乐平静的说道。

“不怕慕狂追上来吗?”司徒飏温柔的像是说着玩笑话。

“他应该不会伤害咱们。”

“喂!你说的可是那个灭了鲜国,囚禁太子,登上王位的人?”司徒飏提醒道。

仙乐笑而不语,男人总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夸赞别人。他的怀抱很暖,温暖的让人有了睡意,只是还来不及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她便被后方重重的马蹄声惊了一身冷汗。难道慕狂追上来了?

“司徒飏,站住!”

仙乐听到慕狂的声音便全身发麻,她急的双腿紧紧夹住了马肚子,催促道:“快跑快跑。”

司徒飏呼吸尚且平稳,不急反而笑道:“现在知道着急了?”

仙乐回头望了望,发现后面没有大批的侍卫,只有慕狂只身一人紧追不放,眼看他们距离越来越近,看着司徒飏不慌不忙的样子,她忙说:“他快追上来了。”

“也许真会应了你的话。”司徒飏回头一望,知道自己的马饿了一天,拼体力一定拼不过慕狂的马,他索性一拉缰绳,站在百米开外挺直了腰身等着慕狂。

仙乐心里一沉,唉呀妈呀,不好,这是对打的架势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司徒飏真是脑袋灌风了,这是人家的地盘啊!

慕狂在马背上纵身一跳,稳稳落地后,带着微醺的醉意抽起随身的宝刀朝司徒飏挥去,司徒飏迅速持剑相抵,也从马背上跃起,变守为攻。兵器相撞声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响亮,刀光剑影掀起了一阵肃杀之气,两人出招迅速,变化多端,几十个回合之后竟然看不出胜负。

“喂,别打了。”仙乐看的头昏眼花,在旁叫嚷着。

 “不打也可以,你留下来。”慕狂面不改色,像是故意要激起司徒飏的怒火,可是他也不知为何会急匆匆追来,是为了与司徒飏一较高下?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猎物”被人夺走?

司徒飏不怒反笑,看着欲再次袭来的慕狂,挑衅般说:“要她留下来?是要她看清你杀父禁兄的真面目,还是灭国屠城的伟大壮举?”

慕狂心中一滞,眼神恍惚间,熊熊的怒火已经喷到了喉头,只是司徒飏没有给他发泄的机会,趁他恍惚间,已经一剑刺中了他的肩膀。其实,以他的剑法,正中心脏也不为过。

慕狂眉头一紧,肩膀的疼痛唤醒了他心中沉睡的“猛兽”,他迅速持刀一扫,看着刀尖的一点血红,狂傲不羁的笑容再次爬上了薄薄的唇角,说:“今日这一切也是你推波助澜所致。”

“那也要有慕王爷这个始作俑者啊!”

仙乐像是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急忙笨拙的下马,看着两人各自举起兵器,空气都带着一股火药味,仔细一看,慕狂的左侧衣襟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司徒飏的手背也划上了一刀伤口,再这样下去不会两败俱伤吧!

“你们别打了,慕王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没有言谢便仓皇逃跑的确不对。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还是不要动武了,更何况无论如何,今日我一定要与他回萧国。”

慕狂高挑着眉毛,望着仙乐,像是极力掩饰住自尊一样,解释说:“我刚刚说的只不过是玩笑话。”他知道刚刚那一剑司徒飏已经手下留情,自己伤势不轻,今儿是斗不过他的。他昂首仰头,依旧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说:“司徒飏,你我的账终有一日要好好清清。今日我若未喝酒,你可刺不到这一剑。”

司徒飏见他话语缓和,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思,便收起了兵器,瞟了一眼他的伤口,慕狂慕狂,不肯低头是他的本性。

仙乐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慕狂翻身上马,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告诉萧矜晨,对慕槿好一些,否则我踏平你们萧国。”话毕,他一扬鞭,骑马飞奔而去,那潇洒傲气的背影在月光下格外俊逸,只留下两人互相对望。






第61章 相逢
自从得知慕槿“死去”的消息,衿晨终日闭不出户,除了发呆便是用酒麻痹自己。慕槿回天慕国的那些日子,让他意识到了埋在心里的感情,他早就想好了,若是可以,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她爱答不理,可想好的一切都成了梦幻泡影。

千良从他的门前走过,几次欲叩响他的房门,可他还是犹豫的垂下了手,若是深爱,她必定会回来,若没回来,那这样的结局对衿晨来说再好不过,总比让他抱着一丝希望,满世界的寻找要好的多。

千良刚一回身,便看见赵肖慌慌张张的跑来,他心中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向前走几步问道:“府外有人?”

“是……是啊!是天慕国的人。”赵肖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边说边用手顺着胸口,又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大声禀报:“王爷,有天慕国人求见。”

衿晨挑着眼皮,抹了下唇角的酒水,重复说:“天慕国?”一提起天慕国,他仿佛就看见了她如花似玉的笑脸。可是她有什么遗言要相告?他扶着一旁的桌子慢慢撑起了摇晃的身子,脚步发浮的向外走去,看见千良站在门外,也一声不响的走了过去。

赵肖忙跟在衿晨身后,扶着他向府门处走去。

冷浩一袭黑衣,说不出的冷酷,他紧绷的面颊像是镀上了一层钢筋铁铝,看见衿晨摇晃着走了出来,才悄声在马车的窗子边儿冲里说:“公主,他出来了。”

衿晨站在门前,皱眉望着冷浩陌生的面庞,问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我们王爷让我特地来此告知您,公主已逝。”冷浩冷冷的话语像是尖冰般刺着衿晨的心肺。
公主已逝?他一直想逃避这样的消息,就像假装从未发生一样,喝醉了睡着了便可以不闻不问,可面前这个人的话字字清晰,再次掀开了她血肉模糊的伤口,他紧紧咬牙,憋的满面通红,冲他吼道:“不用你再提醒我。”

冷浩神色更凉,喉头一动,像是质问般问道:“看来这消息传的挺快,那昔日公主和亲之事王爷也是早早就知晓了?”见衿晨眼中一闪,半晌不语,他的话语便更毒了几分,“看王爷这般模样,想必对公主已亡的事情痛不欲生,可昔日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王爷就没有想要救公主?王爷今天这副模样,究竟是虚情假意还是心怀愧疚?”

衿晨痴笑了两声,身子一仰,重重跌坐在了地上,一股寒冬的冰凉顺着后背直冲太阳穴,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早知今日,我必定不会听旁人所劝,就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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