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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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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扭扭捏捏的牵着红绸跟人进了洞房。
仙乐坐在床上,百感交集,她刚刚在心里已经对许家的十八辈祖宗道过歉了,不然哪天回地府遇见他们,这事也不好解释,可更对不起的人便是小雅了,她十分想念这个远在异时空的女人,不知她能不能等到她回魂的那一日。这样想着,自己的心情也渐渐低落了起来。
她把盖头一扔,往床上一倒,长长舒了几口气,这一天累的真是腰酸背疼,可别指着她像电视剧里的那些女人,一直坐到新郎掀喜帕,一大老爷们,想起那些,矫情的自己都想吐。
此时,经历了一天的“运动”已经强烈的促进了肠蠕动,她的肚子已经发起了不满的“抗议”,她坐起身子环顾了一眼四周,只见大圆桌子上摆放了整整齐齐的一盘盘糕点、菜肴和水果,他三步并作两步便窜到了桌子前,三下五除二就混了个半饱。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右手还举着一个鸡翅,左手举着一杯酒,见到映在帘子上的影子越来越近时,才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桌子上。司徒飏来这干什么?赶紧去疏影那里啊!可别糟蹋她啊!
司徒飏看见她安静的坐在桌子前,昏黄的烛火映的她腮鬓泛红,小巧的樱桃口塞的尽是点心,一滴酒水顺着她的唇角柔滑的流到了下颚,他怔住了片刻,旋即走近,不理不睬的坐在她对面自斟自饮起来。
的确如小五所说,竟未想到她姿色如此出众,实乃“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不过美是美矣,前提是不看她那些怪异和粗鲁的动作。
新婚第一天,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场面多不和谐,以后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再说了,她是还债的,还清了才可以走,他对她不理不睬,她要怎么还给他啊?
仙乐猛地站起,看着他墨发乌亮高束,风神隽逸的玉面有些酡红,浓密的眉毛高高扬起,狭长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慑人的邪魅,英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勾人心魄的红唇,烛火映衬下,还闪着莹润的光泽。看着这张脸,再想想以前的自己,唉!曾经,他也是许多少女暗恋的对象,也曾有许多女生逃课到篮球场只为一睹他的风采,只是现在坐在这个男人面前,还真是自卑。
她要做些什么呢?给他倒酒?谄媚讨好?还是直接扑倒在床?只是看他那张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她真想甩他个“清一色”,虽然心中恼火,但只能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还债,还债;唉!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是“忍”吧!
她站在那里,眯着笑眼,客气的问:“你怎么没去她的房间?”
司徒飏瞥着她投在桌上的身影,漫不经心的抬头瞟了眼,并未搭腔。
嘿,这货是要挑战她的小暴脾气吗?忍,继续忍,她继续问道:“是有人逼你来的?”
司徒飏持着酒壶的手臂僵在半空,遂将酒壶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微微眯眼冷冷打量着她,她既然知道他和疏影的事情,还非要搅进这样的局面,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哐当”一声,仙乐吓了一跳,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却见一双乌溜溜的黑瞳正打量着自己,她在心里冷笑了声,直了直腰,又情不自禁的望了眼高耸的胸,险些又要士气大落,只是片刻便昂起了头,并没有躲开他的目光,而是也眯眼勾唇,狠狠对望着他。
司徒飏正巧对上仙乐投来的目光,有些惊讶和错愕,他透过她的眼中,也是微微一震,缓缓错开了她的目光,仍旧冷漠如冰。
这货绷着一副冰块般的表情,自己上辈子竟然欠他债?这不是欠债,应该是欠嚣吧!息怒息怒,她硬是压抑着愤怒的火焰,故意装作大吃一惊,跳到一旁,大声说:“呀!媒婆也没说司徒将军是个哑巴啊!”
司徒飏鄙夷的一笑,难道她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是激将法吗?
仙乐见他不上钩,暗暗思量,也难怪,人家是行军布阵的大将军,跟他玩心理战术,真是作死呢!她也懒得跟他耗下去,反正也吃饱了,她便转身走向床榻,还没忘了给司徒飏撂下一句话,“喂,你等会出去的时候轻一些关门。”
什么?她看出了他不会在这里过夜?只是她说话的语气也太轻松随便了吧!毕竟这是新婚,这是洞房,两人还未交谈一句话,还未喝上交杯酒,这个女子怎会如此释然?可千万不要对他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没有耐心陪她玩。
仙乐装的很淡定,心里很躁动,她虽然当过男人,可这洞房花烛他若是来硬的,以她现在的柔弱劲儿还真是抵挡不住。就这么半睡半醒,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睁眼,已不见了司徒飏的身影。这回她才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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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遇害
翌日清早,仙乐睡得正香,便被秋黎的熊掌拍醒,“小姐,快醒醒,醒醒啊!今日要给老夫人敬茶。”
她无奈的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夜的喜服,秋黎看见也是一愣,急忙问:“四爷昨儿没在这过夜吗?”
“应该去了疏影那吧!”
“奴婢今儿早上看见四爷从书房走出来,还以为他一大早就刻苦用功去了。”
不能吧!放着两个老婆不睡,自己去睡书房?他不能是“局部地位”有毛病吧!她伸了伸懒腰,穿上鞋子后站起了身子,做起了第八套广播体操。
秋黎边整理被子边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说:“小姐既然已经嫁入司徒府,总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才是,莫不要被一个青楼女子占了风头,到时小姐颜面尽失,林府也是抬不起头来。”
“我既然已经答应嫁给司徒飏,当然会侍候的他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把人家侍候舒服了,才能互不相欠,打道回府嘛!
秋黎满意一笑,见她习惯性的坐到了铜镜前,服侍她洗漱完毕后,便站到了她的身后,纤细的手指在她头发上左缠右编的,片刻,头上便斜偏了一个追月髻,她又仔细的为她描眉画钿,选衣配饰,这一系列下来,仙乐已经有些饿了。
老夫人的房间里飘着檀香的味道,一猜她便是礼佛之人。她坐在铜镜前,抿了抿光滑的鬓角,问李嬷嬷:“昨儿飏儿宿在了哪里?”
“四爷夜半的时候才去了书房。可想着,他若是去了二夫人那里,老夫人总会生气,他自个儿看大夫人又不顺眼,索性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老夫人面色平静,缓缓起身,抚了抚衣襟,“他还会怕我生气?我看着他一见疏影就心花怒放了。”
李嬷嬷抿笑说:“哟!老夫人这是吃醋了?四爷孝顺懂事,当然是顾忌着您呢!”
老夫人笑了笑,说:“就你会说话,咱们快去正堂吧!”
当仙乐迷迷糊糊走进大堂时,却见齐刷刷的目光射向自己,她顿时清醒了几分,偷偷环顾了下四周,见疏影穿着一袭粉红色的对襟长裙,仔细一瞧,裙上绣着纷纷扬扬的浅粉色小花,像是刚从树上飘洒下的樱花,这样娇柔的颜色映的她肤色粉嫩,的确像极了沐浴爱河的新婚女子。
她又瞥了眼坐在疏影一旁身着绛紫色长袍的司徒飏,他面上倒是染了一层暖色,但看见自己后,便换做了一副紧绷的冷面孔。
她屁股刚碰到椅子,就见李嬷嬷扶着老夫人缓缓走来,见众人恭敬颔首,她瞬间又直起了身子,照样学样的垂首而立。
老夫人微微一笑,扫过仙乐和疏影的面庞,停留在司徒飏面上几秒,才慢慢坐下。
“请二位夫人给老夫人敬茶。”刘管家高亢的嗓音十分像电视里早间新闻的主持人,仙乐突然倍感亲切,冲他点了下头,走到正襟危坐的老夫人面前,只见她的乌发中参杂着几缕斑白,高盘的发髻整齐油亮,正紧紧抿唇一脸严肃的盯着她。
仙乐心想,这个老太太不好对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儿精明劲儿,希望不是容嬷嬷那样的人,她小心翼翼的双膝跪地,恭敬的接过下人端来的茶,高高举起,恭敬说道:“奶奶喝茶。”
老夫人缓缓接过,喝了一小口,将茶杯递给了李嬷嬷,仔细看了看仙乐,不禁夸赞道:“果然美。”
疏影也恭敬的捧着茶杯,低低喊了声:“奶奶喝茶。”那声音毫无底气,弱弱的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老夫人依然接过茶杯,只用双唇象征性的碰了碰茶水,便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对刘管家说:“上饭吧!”
疏影尴尬的起身,回眸正见司徒飏充满疼惜的眼神,她便扯了扯唇,硬是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几人坐在桌前,等下人一一掀起盘子上的盖子,仙乐早已大咽口水,吃惯了三个包子一碗粥的早餐,再看这满桌的点心小菜,意识早已支配了动作,她持起筷子刚要夹一口小菜,便听刘管家咳嗽了一声,而后是司徒飏嘲讽的轻哼,她莫名其妙的瞥了瞥秋黎,却见她低头有些皱眉。此时此刻,丢人也就罢了,但是不能丢了气势。
只愣了片刻,还是司徒飏开了口:“长辈未动筷,小辈怎能先行为之?这些礼仪连几岁的孩提都知晓,不知你是怎么学规矩的?”
仙乐火气腾地一下涌了上来,但面上却装的十分委屈,用让自己反胃的话说:“我不过是要给奶奶夹口小菜,竟害的四爷误会了。”
司徒飏看着她一副装可怜的样子,正要还嘴,却听老夫人开口说:“这丫头比你孝顺。”老夫人话里有话,莫不是怪自己娶了疏影,司徒飏看着疏影低眉不语,不想让她为难,也就此作罢。
老夫人见气氛有些安静,又对仙乐说:“你爱吃什么便跟刘管家说,喜欢什么物件儿也跟他说,若是府中哪里有看不顺眼的人或事儿只管告诉我,甭亏待了自己。”其实老夫人觉得娶林仙乐进门等同于让她守活寡,司徒飏亏待了这样一个弱女子,便只好愧疚的补偿补偿她。
“我不挑食,不挑食,也没什么看不顺眼的!”仙乐受宠若惊的摆着手,被老夫人突如其来的热乎劲儿搅得心神不宁,这府中她最看不顺眼的便是司徒飏,这也只好忍了。
“对了,你也是。”老夫人看着司徒飏一个劲儿的望着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也总该给疏影些薄面,此话一出口,疏影忙面红的抬头,微笑说:“谢谢奶奶。”
老夫人点点头,指着桌上的菜说:“吃吧!吃吧!”
她真怀疑她穿越来的时候,是不是把原来的胃带过来了?吃一碗不够,怎么好意思要第二碗呢?这是在司徒府啊!看人家疏影,吃饭几乎一粒粒的夹,吃菜几乎一根根的挑,这吃个饭不是累嘴,而是累手和眼睛啊!
正当她做好了被鄙视的准备,想要再要一碗粥时,却听见小五在门口说:“四爷,陆副将来了。”
司徒飏疑惑间,却已经听见了陆千的脚步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他放下筷子,伸头张望。
“四爷,老夫人。”陆千恭敬的唤了一声,看见桌子旁多了两人,才不习惯的又补充道:“大夫人,二夫人。”
哟!这小伙便是上次那小鼻子小眼睛,极是秀气装大将的人,这么仔细一看,干干净净的,倒也挺顺眼。
司徒飏疑惑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宫里放资料的大殿起火了。”
司徒飏一怔,问:“因何起火?”
“说是昨夜风大,窗下挂着的几盏宫灯被吹掉了,前几日奴才们又用蜡重新涂了一层窗户纸,这才起了火。”
司徒飏冷哼,“不早不晚?”这火起的莫名其妙,不过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何必浪费心神。
老夫人用绢帕轻轻拭了拭唇角,趁李嬷嬷为她端茶的工夫,别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此事大功告成,她心里也总算是落了地。
陆千神色一紧,走到司徒飏身旁,说:“还有一件事。”
司徒飏看着陆千的神情,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一般,他心领神会的起身,对老夫人说:“奶奶慢些吃,我先去书房了。”话毕,两人便缓缓迈出了正堂。
陆千见无人跟来,紧紧关上了门,才说:“有兄弟在太子那里打探到,说是……说是八贤王在江城被人杀害了。”
“什么?”司徒飏虽然大吃一惊,但仍旧冷静的询问:“皇上可知晓了?”
“还不知晓,想必过几日就会人尽皆知了。”陆千皱着眉头又说:“太子真是心狠手辣,难道他以为八贤王被害,他就能脱的了干系了?”
司徒飏也愁云满面的说:“说是这么说,但无证无据,怀疑毕竟是怀疑,你派秦璇去江城悄悄寻一寻他们,若是有什么情况,速速禀报。”
陆千会意的点了点头,朝中手握兵符的只有太子和将军,八贤王虽是一个闲散王爷,但他身旁的智囊千良却会让任何人都忌惮几分,太子总不会在身旁留下这样一个隐患。
“若真有此事,将军亦不可亲自朝圣,毕竟要提防着些太子。”
司徒飏点了点头,这他当然知晓。他多年来护国立下无数战功,在百姓心中也日益根深蒂固,太子虽然手握兵符,但却从未踏上战场,不知是不是自己抢了他的风头,才树下了这样的敌人。所以他时时小心,事事小心。若亲自朝圣,等同于告诉旁人,他的人脉遍布天下,要比官衙的消息还灵,还快,这便是蠢的把自己送到了太子的圈套下。
说起千良,不得不提,他是一位年过六旬、深懂奇门遁甲、行兵布阵的老者,八贤王的生母为惠妃,当日惠妃产下八贤王后,因被人用巫术陷害,死于宫中,而年纪小小的八贤王便被送往宫外的普渡寺,他身边的人不是离奇死亡就是无故消失。那时候,大家都以为这个孩子定会惨遭不幸。千良深受惠妃父亲的恩情,又是先帝的肱骨之臣,他用了连环计谋将八贤王带回皇宫,待他成年之时,便封赏了府邸,从此成为了人们眼中闲散的八贤王。千良不想惹来祸端,便辞官归田,畅游人间,他若不想被人找到,便无人能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亲一直担心改文后八贤王出不来了,当然不会了,这就要把他送到你们的碗里去喽!!
第9章 取药
嫁入府后的日子也算平静,只是不如以前出府方便了,司徒飏没有在她房间过过夜,他们成了名不副实的夫妻,想着他天天去疏影房里“嗯嗯啊啊”,她这内心无比波澜起伏,不想趴窗根儿的同志不是好同志。
天色渐黑,微风中透着几丝凉意,但却让人心里舒爽。烛火微微摇曳了下,射的绞纱窗上的人影也有些颤颤巍巍。老夫人躺在榻上问道:“飏儿去了哪里?”
李嬷嬷答道:“四爷又去了二夫人那里;奴婢看大夫人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像是巴不得四爷不去她那过夜。”
“我原本看着飏儿亏待了她,总觉得过意不去,现下里还真看不透那个丫头。”
“大夫人心直口快,奴婢倒觉得这要比二夫人好多了。”
老夫人赞同的点了下头,缓缓说:“一会儿飏儿沐浴后,你去拿件新衣,让仙乐送到他房中。”
李嬷嬷捂嘴一笑:“是,老夫人真是好主意。”
这古人睡觉就是早,怪不得孩子多啊!李嬷嬷敲门的时候,仙乐正在与秋黎玩儿五子棋,这是仙乐特意教给秋黎,以便两人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夫人。”李嬷嬷恭敬的行礼后,双手举起叠好的衣服,又说:“这是老夫人让夫人给四爷沐浴时用的;请夫人给四爷送去。”
“我?”仙乐吃惊的指着自己。
“是,夫人。”
秋黎有些欣喜的接过话来,“大晚上的,还劳烦李嬷嬷跑这一趟,秋黎这就陪小姐给四爷送去。”
“好,那奴婢便不打扰夫人了。”李嬷嬷别过一丝笑意,转身走了出去。
“为什么要我去啊?平常也没有这个活儿啊?”仙乐有种不妙的感觉,这老夫人不是撮合他们俩呢吧!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圆。她早晚要走的人,还非要充当一下第三者,就像是非要在别人的姻缘里留下一句“到此一游”一样,想想便让人浑身难受。
“走吧走吧,小姐。”秋黎连拉带拽的将仙乐拖了出去。
仙乐一想也是,不就送个衣服吗?何必扭扭捏捏像个娘们?
两人绕了几个回廊后,便见司徒飏书房的烛火明亮,仙乐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衣服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无人说话,她索性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股芳香中夹杂着几丝墨香迎面袭来,宽敞的长方形案桌上展开了一幅画,笔架上整齐的挂着一排毛笔,笔洗中呈现着几缕墨迹,怪不得,定是他刚刚作完画。
“谁?”
她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屏风后的木桶中坐着一个人,赤身相对,白皙的肌肤在缭绕的热气中晶莹剔透,隐约可见他胸前几道狰狞的疤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想起那个驰骋杀场战无不胜的将军。
“谁让你进来的?”司徒飏吼道。
这样的台词好像她误闯了哪个大姑娘的房间,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伸手将衣服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说:“我来给你送衣服。”
司徒飏横眉怒目,吼道:“滚出去。”白色的水汽缭绕在室内,他额头的几滴水珠随着他身体一动,柔滑的顺着耳鬓流到了脖颈,这身材是怎么练成的?只是这个时候想这些似乎有点不争气,司徒飏刚刚可是冲她吼叫了。想到这里,她一甩手,愤愤的走了出去,临摔门的时候她还在心里骂着:“你装什么装,你有的老子原来也有,你没有的老子现在也有。”说罢,抬了抬胸前的两坨肉。
秋黎听着声音,看着仙乐灰着脸出来,只是默不作声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
“以后不要让我给他送东西,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他敢冲我喊,我现在可是个女人啊!他冲一个女人喊,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是能把他强……”仙乐看秋黎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忙将话吞回了肚子里。
“小姐见过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时候见的?”秋黎好奇的问道。
仙乐咳嗽了几声,咽了咽口水,左思右想才挤出来:“梦……梦里见的。”
秋黎无语,没有接话,只是低头说道:“奴婢给小姐倒杯茶去。”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满肚子的话无法说出口,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有满肚子话无法说出口,而是说出口它有违常理……唉,数了一晚上水饺,反正也睡不着,还是起来走走去吧!
其实,他没有那么变态,只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疏影房屋旁,看着里面漆黑一片,心里总是有些好奇,她情不自禁就悄悄蹲到了疏影窗子底下,听!认真听!仔细听!鸦雀无声。
想当年,北京房价飙升,他和程俊合租在一家违章建筑的二层,也不知道那墙壁薄还是那女的嗓门洪亮,整整连播了两个星期的“午夜插曲”,两大老爷们听也不是,不听还忍不住,后来偶尔能听到那么几次,时间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从这事之后,两人总结出来一个经验,爱情的保鲜期哪里是三年啊?新鲜感也就TM两个星期。此时此刻,她十分想念程俊,人做缺德事的时候,总是特别怀念一起二逼过的“战友”。
想的正出神,却听见屋内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头顶渐渐亮起了晕黄的烛火,她忙将耳朵贴紧了窗檐,心想,司徒飏是“一招毙命”吗?
“你怎么了?”司徒飏看见疏影突然有些惨白的面庞,忙焦急询问。
疏影捂着小腹,双眉紧蹙,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来了月信,现下感觉小腹胀痛难忍。”
“平日你都喝什么药?我这便让人去熬。”
“是郁金配香附。”疏影紧紧咬牙说道。
司徒飏让疏影躺在床上,给她盖严了被子,才急忙走出去吩咐。而后又准备了一大碗红糖水,一口口喂着疏影。
“四爷。”
“进来。”
“府中的郁金用完了,这个时辰药铺也都打烊了。”
司徒飏眉头一皱,有些严肃说:“事出突然,打烊了也只好打扰店老板通融一下,毕竟……”
“四爷,不用了,忍忍就过去了,是我自己大意了。”她又对奴才说道:“你先下去吧!”
司徒飏心内惶惶不安,正凝神思虑间,却见窗前有道人影,他敏捷的飞了过去,猛地推开窗子,只听“哎呦”一声,半开的窗子正巧撞到了仙乐的额头。
“是你?”司徒飏本是双眉紧蹙,一见仙乐这副模样,竟然有些想笑,堂堂正正的林家大小姐躲在窗子底下听人说话,他不得不想成这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我……我……”仙乐做贼心虚,“我我”的说了老半天,也没想到下句词儿,总不能说半夜睡不着觉漫步到人家窗根下了吧?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装了。
“我怎么在儿?”
司徒飏冷笑着动了动唇:“你该不会说是自己梦游吧?”
仙乐快速的点了点头,一副“被你猜中了的神情。”
这个女人还真是神秘,说谎脸也不红不白的。司徒飏突然眼前一亮,一副正经的神情,说道:“若我没记错,你家是卖药材的?”
仙乐捂着额头,瞬时间就懂了他的下句话,没等司徒飏说出下半句话,她便先插嘴说:“我那里有些益母草,或许管用。”
“好,那你快去取。”
“等等。”疏影听见窗外的说话声,忙说道:“益母草对我无用,只有那个药方管用。大半夜的,不必劳烦姐姐了。”
仙乐身子一抖,大半夜听见“姐姐”这两个字,着实让人全身发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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