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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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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快去取。”
“等等。”疏影听见窗外的说话声,忙说道:“益母草对我无用,只有那个药方管用。大半夜的,不必劳烦姐姐了。”
仙乐身子一抖,大半夜听见“姐姐”这两个字,着实让人全身发冷。
“那……你能不能回林府……去取些?”司徒飏的星眸在夜中愈发明亮,仿若无数的繁星都是他的陪衬,往日他也风采俊逸,朗眉俊目,可今晚的他却格外温润谦逊,与昔日简直判若两人。
仙乐面上有些不自然,他这是在求她?想想洞房那天他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今天也能有求于人?呵呵!要不也给他点颜色瞧瞧?她默不作声的继续站在那里,想让他也尝尝得不到应答的滋味儿。却没想到,他忽然叫道:“小五,去喊陆千陪大夫人去取药。”
擦!他自己一个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仙乐正出神间;一回头,陆千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她身后,这哥们轻功好的可以拍金庸武侠剧了,她揉着额头,撇了撇嘴,谁让自己欠他债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再说了,她看着疏影那样,还真有些怜香惜玉。
唉!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说走这就赶紧走吧!
林府的大门外只有两盏灯笼静静闪着光,仙乐徘徊了一会儿,望着高高的府墙,转头望向了陆千。
“翻墙?”陆千惊讶的问道,心中奇怪,哪有人回自己家不走大门要翻墙的?就是走个后门也行啊!
“是。”仙乐重重的点了点头,若是被二娘知道她取药是给“小三”,以后耳根子就得不到清净了。
陆千是司徒飏的左右手,与他征战数年,功夫不是盖的,只拽紧她轻轻一带,他们便站在了府院中。想当年看武侠剧的时候,他也羡慕那些大侠,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武功盖世,重要的是每个大侠的身旁都是美女如云。
仙乐娴熟的绕过几间房屋,看着眼前的货仓,轻轻推开了房门。她没有见过郁香,只好借着微弱的月光,按照药品上的字签寻找。
两人正仔细的寻找,却听见隔壁的仓房传来一阵阵哼唧声,仙乐立即竖起了耳朵,这是哪个作死的下人大半夜在这里偷情?呵呵,老天还真是眷顾她啊!没抓到司徒飏和疏影,却碰到了这么个便宜。别认为偷听“这事”就显得男人卑鄙下流,其实百分之八十的女性没事也偷偷翻翻小黄本,看看小黄片的,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被女人辅导成才的,事实上;就在这一刻,你根本没空想到卑鄙无耻下流龌蹉这些词儿,要做的这些都是人的本能,对,是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敏感词汇。。。
第10章 受伤
陆千的耳朵要比仙乐灵敏的多,这毕竟是行军数年培养出的习惯,就算是在军营里睡觉也会警惕性十足。但此时此刻,男女共处一室已经于理不合,却还偏偏……他唯有装作听不见,只是尴尬的低头翻着字签,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仙乐轻声轻语的说:“喂,你听。”
陆千着实无语应答了,略微抬头望了她一眼,却见她悄悄的趴在了墙上。这……这……今晚怎会赶上这样的苟且之事?他脸颊胀红,不自然的闷声不语,就连初上战场都未有今晚这般折磨。
清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借着这一束白光,仙乐见陆千抿唇有些不自然。嘿!若现在是白天,可以想象的到这小子的脸一定比番茄还红,这司徒飏也真是的,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也顾忌着些属下的需求啊!一个拼死战场的将士,竟然让“男欢女爱”搞得面红耳赤,她不禁疑惑道:“你难道没去过妓院吗?”
呃……陆千这回是真的想逃走了,她听就听吧!他好歹也可以装装“两耳不闻隔壁事”,可听完还要找人交流就不对了啊!他站在这里已经够不知所措的了,谁能想到她一个姑娘,还问这些不羞不臊的话啊!
仙乐见他不说话,走近了几步,盯着他的脸追问:“司徒飏天天往雕花楼跑,你别告诉我你没去过,既然去过还脸红什么?”
他去过也是站在门外,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而刚刚可是不同啊!这是“真枪实弹”,谁能不尴尬啊?不是说林府的小姐不苟言笑,言语不多吗?这简直就是行踪诡异,心理奇特。正无言以对时,他眼前忽然一亮,高兴的轻声说:“夫人,找到了。”
仙乐见她转了话题,淫荡的笑了笑,耸了耸肩,拿着药材,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她脚步一顿,便悄悄转了方向,向隔壁的仓房走去,真想看看是谁这么有激情。可还没看到,外面却响起打更的声音,院中的狗狂吠了几声,她吓得一晃神,脚下一空,便摔倒在地,还好硬是憋住没喊出声音。
陆千回头一看,急忙过去扶她起来,问:“夫人怎么样?”
这才叫活该,听就听吧,还非要看,得寸进尺了吧!遭报应了吧!仙乐吸了口气,忍着脚踝的疼痛,着急说:“先出去再说。”
陆千一路扶着仙乐回了司徒府,府内十分安静,偶尔从花丛中窜出几只猫,瞪着幽绿的眼珠,冷不防也吓人一跳,到分岔口时,她松开了陆千的小臂,说道:“你快给他送去吧,我先回房了。”
陆千正犹豫间,见仙乐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四爷现下是心急如焚,但看着她一瘸一拐的缓慢行走,有些看不过去,思量间,便立即跟了上去,将她送回房间,才去了司徒飏的房间。
翌日,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关透过窗缝射在了仙乐的乌发上,光影错落中,她眯眼靠在小榻上,一副懒洋洋的架势。
秋黎为她揉着肿起来的脚踝,责备道:“小姐三更半夜去自己家给别人偷药,现在你成了这样,那人也不知来看看,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仙乐摸了摸秋黎后脑勺,说:“男人最喜欢大度的女人。”
秋黎立即兴奋的一笑,原来这是小姐的策略。
“大夫人,二夫人来看您了。”门外是雪竹的声音,这是疏影从雕花楼带来的侍婢。
“说曹操曹操就到。”秋黎一起身,忙去开门,低头不乐意的唤道:“二夫人。”
疏影着了一身粉红色绣着彩蝶的缎锦裙,袖口用浅紫色的丝线勾了几朵蝴蝶兰,腰间系着一条嫩黄色的丝带,团团如意纹倒显得中规中矩,然而色彩搭配中却让人眼前一亮,她发间缀满了闪耀的朱钗鬓环,远山黛眉乌黑纤细,小巧的鼻子下是红艳的香唇,没有以前妖娆,倒多了几分华贵。
仙乐看着疏影缓缓走来,一股香气也飘然而至,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她,倒真有七八分像小雅,这几分的相像,却勾起了她心底的思念,现在她好吗?是否也如此思念自己?
疏影见她面色突然凝重,也只是恭敬的站在她面前,难道是在怪自己?她小心翼翼的唤了她一声:“姐姐。”
她缓过神来,立即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其坐下,询问道:“身体好了吗?”
“好多了,只是看着姐姐这个样子,心里好生愧疚,若不是因为我,姐姐也不会受伤。”
呃……这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她就快要心律不齐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你。”
“姐姐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吩咐我去做,从今儿起我会好生服侍姐姐。”
“别别……你照顾四爷就行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疏影怔了怔,她这是话里有话吗?是啊!饶是任何一个女人也见不得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人整日郎情妾意,恩爱有加。
仙乐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惹人误会,便解释道:“有秋黎照看着我就可以了。”
“是啊,小姐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她甭说话,奴婢也能猜出来,若是换做了姑娘……
二……夫人,那倒是麻烦了。”秋黎很少这样说话,仙乐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愤愤不平,但这话却让疏影慢慢低下了头,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却硬是挤着笑意。
“你知道我现在比较想吃什么吗?”仙乐瞥了一眼秋黎,怪她话语太重,人家毕竟是个脸皮子薄的女孩子,她只能打了打圆场,没想到秋黎却得寸进尺的说:“糖醋排骨,醋溜藕片,酸辣翡翠白玉汤……”
这货是疯了吧!任是个缺心眼的也知道她说的是“吃醋”了。她脸色一黑,双眼瞪着秋黎,她这才停了嘴,有些委屈的偷看了她一眼,装作添茶水而退了出去。
疏影眨了眨水汪汪的清眸,纤长的睫毛扫了几下,俯身看了看仙乐缠着白纱布的脚踝,这个女人竟能容得下自己?她这样做到底是真心相待还是讨取四爷的欢喜呢?她有些看不出,只转头将手搭在了仙乐的手背上,别有深意的问:“姐姐真不怪我吗?”
仙乐像是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映在别人眼中应该显得十分生分。这个女人问的有点奇怪,不像是感激,倒像是试探,难道她是怕自己会对她不利?放心吧!她一大老爷们可没有宅斗的工夫,总不能给司徒飏生个孩子才算是两不相欠吧!就算他愿意,她还真有些不愿意,这是徘徊在自尊与节操之间的较量,不如改天问问司徒飏有什么心愿吧!
仙乐重重点了点头,对疏影说:“真不怪你。”她自己偷听儿惹出的货,怎么好意思怪别人?希望那个陆千不要对司徒飏说,否则真就没脸晒阳光了。
疏影这回笑的真实了几分,两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会儿,疏影才千叮咛万嘱咐后回了房间。
晚间吃饭的时候,仙乐腿脚不便,便想在房中用餐,可秋黎硬是将她架到了内堂的圆桌旁,这货说:“四爷不来咱们这儿,小姐也总该出去让他瞧瞧您为了那个二姑娘伤成了什么样子?别到时候旁人也不领情。”
“你这一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原来也没发现你这么多心眼啊?”
“奴婢对小姐有操不完的心。”
说话的工夫,两人已经离内堂越来越近,远远便看见司徒飏英姿飒爽的从对面走来,目光停留在她缠着白绷带的脚上几秒,又打量着她的神情,而后百般正经的说道:“辛苦了。”
她听着这句话,硬是将“为人民服务”憋回了肚子里,别扭的咳嗽了几声,不断琢磨着他的心理活动。
两人并排走进去的时候,见老夫人已经坐在了桌旁,疏影正服侍她擦拭双手,见到两人齐齐走来,老夫人颇感意外,而后责备道:“飏儿你也真是的,若是药材不够,便让刘管家次日去买,也不是什么大病,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疏影低头自责道:“是疏影的错,还望奶奶不要怪四爷。”
老夫人望着疏影一笑,却并未让人感到温暖,“你这孩子多心了,我并非说你,只是飏儿性子冲动,做事鲁莽,有时候啊,需要有人时时提醒着些,莫不要纵了他的性子。”
这老太太的话无非就是责备当日疏影没有拦住司徒飏,但从人家口中说出来,就跟“包装”了一样,真让人长见识。
司徒飏不忍见疏影受委屈,但知道越与疏影走近,奶奶便会越烦感,索性也不解释此事了,只是轻笑着说:“吃饭吧!”
“吃饭吧吃饭吧!”仙乐咧嘴一笑也打着圆场。
司徒飏心疼疏影,夹起的鸡腿还没落到疏影碗里,便正对上奶奶的目光,此刻不能迎风而上,他便不情不愿的夹给了仙乐,说:“吃什么补什么。”
仙乐瞪了他一眼,心中忍不下这口气,看着汤碗中的一颗鸡心,便持筷子夹起,奸笑着放进司徒飏的碗中,说道:“补补。”
司徒飏狠狠一撇嘴,不屑的笑了笑,见疏影只垂头夹着近旁的几个菜,便体贴的给她夹了起来。
直到这顿饭吃完,仙乐也未碰司徒飏给她夹的鸡腿,桌旁之人是各怀心事,有的认为她是吃醋,有的认为他们不和,只是一夜的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有的甚至下了赌注,一年之内,司徒飏必休妻,这传递的消息要比狗仔队迅速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今天不想发文了,但是想了想,还是发吧!额,矛盾。。。
第11章 怀疑
天空有些灰白,连花园中亭檐的琉璃瓦也不似每日耀眼,已近六月份的季节,总有些变幻莫测。
陆千在司徒飏的门前唤了一声,便轻轻推门而入,见他正提笔临摹一幅字帖,字迹线条如行云流水般自如,他一介武将,不比将军文武双全,他只能看出这字写的好,但却说不出好在哪里。
司徒飏收笔,在莲蓬荷叶笔洗中洗了洗,才放回到笔架上,抬头见陆千神色凝重,才开口问:“有消息了?”
陆千长眉一皱,点了点头,冷静的说:“秦璇飞鸽传书,说在半途遇上赵肖,他正要赶回京都禀报皇上。”
赵肖是八贤王的贴身奴才,若王爷受伤他一定会留在身旁服侍而让旁人去传话,看来太子这回得偿所愿了。
“估计今晚或者明早宫内就会来人传话了。”
司徒飏紧闭双唇,喉头一动,轻“嗯”了一声,心内却有些沉重。
八贤王常喜游山玩水,鲜少回京都,千良也是卸甲归田,鲜少露面,他们这样做无不是怕卷入皇室的争斗中,但多疑的太子还是没有放过他。
皇上虽然早早便立下了太子,但朝臣都知晓,皇上待太子并不十分亲近,虽将另一半兵符交予给他,但却从未让他领兵上阵,有人猜测这是宠爱,但更多的人却认为这是不信任。试问皇上对一个从小在身旁长大的太子都冷若冰霜,又岂会关心一个鲜少回京都的八贤王?但不可置否的是,皇上喜欢八贤王的才情,称他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司徒飏让陆千先回了房间,自己却在屋内来回踱步。仔细算来,司徒家几代为武将长伴君侧,今日却只落的他祖孙二人,追随圣贤明君也罢,但太子这样的人,将来若是登上皇位,岂能容得下他在身旁?所以他不得不时时派人注意着些太子的举动。
司徒飏出了房门,慢慢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心情仿佛也受了天气感染,有几分烦闷。又往前走了几步,却看见李嬷嬷捧着一盆夏娟向远处走去,他加快几步追了上去,喊道:“李嬷嬷。”
李嬷嬷穿了一件棕褐色的窄袖对襟襦裙,袖口和领口都绣着卷云花纹,紧抿的领口交叉处别了一个梅花嵌玛瑙的领扣,倒显得她端庄老成,她回头见是司徒飏,便将花盆放在了地下,笑着唤了声:“四爷。”
司徒飏也微微一笑,记忆中李嬷嬷总是这副亲切的模样,小时候他惹了奶奶生气,她便常常帮他说情。李嬷嬷也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却要比奶奶沧桑几分,也许是多年操劳的缘故吧!打他记事起,她便一直服侍在奶奶身旁,他与奶奶的情谊是血缘间的祖孙情,但对李嬷嬷的情谊也不比奶奶少几分,这是一位让他尊敬的人。
“嬷嬷这是要去哪?”
“四爷看这盆花怎么样?”李嬷嬷微微冲地下扬了一下头,又说:“老夫人让奴婢给大夫人送去。”
“她?”司徒飏有些惊讶,这个女人还真有些伎俩,一进门就抓住了奶奶的心,他眨着漆黑的眼眸,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嬷嬷,我知道奶奶不喜欢疏影,但既然她已嫁入府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总不想她受了委屈,求嬷嬷在奶奶面前给她美言几句。”
李嬷嬷为难的一窝唇角,看四下无人,便提醒道:“四爷,不是嬷嬷不帮你,这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可能不了解,但若是官场上,皇上若只宠信一个官员,那后果会如何?”
后果?想罢后果不是受人排挤,惹人嫉妒就是恃宠而骄,遭惹祸端,就像是现下这种境遇,自己功勋显赫且深受圣宠,若长期下去,就算没成为太子的眼中钉,终会惹得他人眼红,看来权责均衡,相互牵制的确重要。
李嬷嬷看着他抿唇沉思,转了几下亮闪闪的眼眸,豁然开朗的扶额一笑,便猜出他懂了这话的意思。司徒府四个孩子中,属他最睿智,年纪轻轻便像个军师般给披甲上阵的兄长出主意,颇有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
“四爷懂了便好。所以说并非老夫人不喜欢二夫人,既然四爷待二夫人好,老夫人便只能对大夫人好,总不能从此以后无人问津,让她老死在那里吧!”
司徒飏低头,有些不情不愿的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嬷嬷满意的笑了笑,又端起地上的花盆,说道:“四爷,那老奴便先干活去了。”
司徒飏笑着点了点头,也转身走回了房间。
夜幕微垂,白日不见阳光,夜晚却迎来了一丝月色,六月天果真如孩童的脸,阴晴不定。司徒飏头枕双臂望着窗外的月光,因八贤王的事情一直无法入眠,他长叹了口气,忽然翻身坐起,披了件衣服向小花园走去。
清冷的月色静谧朦胧,只有树叶的簌簌响声与之为伴,只是那响声中却忽然多了几声鸽子的叫声。这么晚了?难道有人飞鸽传书?他神色一紧,四下寻望,轻轻穿梭在林荫小路中,忽而听见前方有怪异的声音,“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这是唱歌吗?他从未听过这样奇怪的调子,寻声走去,声音越来越近,纵然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但还是想探个究竟,绕过几棵参天大树,他见她正站在湖畔旁轻哼,几片花瓣落在她洁白的长衫裙摆上,随着她一瘸一拐的步伐节奏忽而落在了湖面的月影上,极像广寒宫中的仙娥踏月而出遗落的芬芳。
司徒飏轻手轻脚走了过去,环顾四周后并未看见可疑之处,但面前的这个人,却让他多了几分疑心,他运足声音喊道:“干什么呢?”
仙乐吓的差点叫“妈”了,回头一看是司徒飏,顿时怒火攻心,昂头瞪眼吼道:“大半夜,你喊什么喊?”
“你也知道这是半夜?你在这狼哭鬼嚎的,别告诉我你又是在梦游。”司徒飏扬了扬眉,仔细打量她的神情,想从中窥探出一丝可疑之处,但她眼中除了怒气毫无慌乱之态,他便靠在湖畔旁的护栏上等着她的回答。
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最恨抓着人把柄不放的人,谁还没点过错啊?谁还没点癖好啊?是不是?在这样纠缠下去就不愉快了嘛!行,看在她欠了他情债的份上,就退一步吧!
司徒飏见她不还嘴,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这个女人,在新婚之夜被遗弃,若是换做了旁人,早就以泪洗面了,而她却不吵不闹,自己过的有滋有味,让他竟然有了一种挫败感,他征战数年,自认可以猜透几分人心,但是这个女子,却着实令他费解了。
听着她又哼了起来,他才皱着眉开口问:“刚刚有什么人路过此处吗?”
仙乐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司徒飏眯眼打量着她,她窈窕的背影极美,莫名的让人安心舒爽,与之相较,疏影却是孤独凄悯的背影,让人忍不住要从背后紧紧拥在怀中。
难道刚刚是自己听错了?他抱臂转身走了几步,却听见她唤道:“等等。”
怎么?是想起了什么了?他刚转头,便听见她问:“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呃……这话……是不是说的有些……像恨谁不死一样?
醉月的柔光毫不吝啬的凸显着他精致的五官,但她却分明可以看见他愈发深沉的面色,眼眸也变得寒森森的吓人,在他没有发飙之前,她赶紧改口解释:“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心愿,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定倾囊相助。”
“心愿?你帮我完成?”司徒飏倍感蹊跷的重复着此话,而后一横心,狠狠说:“我的心愿是和一个人白首偕老。”
“哦。”仙乐拖长了声音,吧唧着嘴点着头,他的身影忽然在她心里崇高了几分,也许他与她有几分相似,她做男人时候的心愿是与小雅白首偕老,这种感觉她此刻可以理解。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挺碍事的,若不是转轮王说什么还债,她也不会嫁进府,她的离开既然可以成全他的心愿,那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只是她此刻非常想问转轮王,帮他完成了这个心愿可不可以让她回现代?
司徒飏见她不说话,追问道:“怎么?”
“我早晚都会成全你,只是时间的问题。”她还是要与转轮王商议商议再给他准确的答案。仙乐无法与他解释,只是打了个哈欠,揉了几下眼睛,说:“我困了,先回去了。”
司徒飏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中更是涌上了一层疑惑,这人半夜不睡觉拖着受伤的脚在花园唱歌顺便问自己有没有未了的心愿?怎么想怎么奇怪,难道她要杀他?只是他不知道,她之所以这么晚出来,是想对着月亮对席小雅说句“生日快乐”。
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就望一望月亮,这亿万年不变的月光一定会穿越时空,将心底的思念铺洒在想念的地方,抹去爱人眼角的泪光。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更文。。。这个大改相当于重写啊!真累啊!求鼓励求安慰。。。
第12章 求佛
子时已过,夜更沉了几分。
太子的房中仍旧闪着晕黄的烛影,鎏金炉盘承托的两层式香炉中燃着苏合香,丝丝香气便从狻猊的口中缓缓吐出,飘散在四周,让人更有了几分睡意。
太子右手杵在太阳穴旁,眼中明显有了几分倦意,他合上书,伸了伸腰,刚想唤奇三,却听见他先叫道:“太子爷。”
“进来。”
奇三轻轻推门而入,缓步走近,才将手中卷着的一张小字条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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