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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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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奇三轻轻推门而入,缓步走近,才将手中卷着的一张小字条举到他面前,说:“她的飞鸽传书。”

太子眼中的倦意立马消散了几分,稳稳接过后展开看了看,字迹娟秀,叙述简短,他缓缓勾起了两片薄唇,就连眼中都涌上了一层得意的笑容。连司徒飏那里的消息都是八贤王遇害,看来此事已经千真万确了。

这一夜就这样静悄悄的过去了。

翌日清晨,浅蓝色的天空像是一匹柔滑的丝缎,毫无杂色的铺在天际。朱红的宫门缓缓打开,众臣都向往常一样进宫早朝,皇上依旧是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靠在龙椅上,就连掌扇宫女的神情与昔日也并无两样。旁人眼中最寻常不过的一天,只有两人惴惴不安的垂首立于殿上。

朝臣并无事启奏,奴才刚想高喊“退朝”,便听见一阵疾风般的声音飘进殿内,“皇上,等等。”

司徒飏和太子同时猛然转头望向殿门口,只见赵肖神色匆匆,喘着大气跑进了殿内,“噗通”跪在地上,来不及行礼;便慌忙禀报:“皇上,王爷……王爷遇害了。”

“什么?”皇上大吃一惊。

“王爷在江城遭遇山贼,已经被害了。”赵肖眼眶红润,咬着牙提亮了嗓音,但发出的声音却有些嘶哑。

殿下之人皆是瞠目结舌,瞬间便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司徒飏冷静的瞥了一眼太子,但见他面露惋惜,垂首不语,片刻后,太子才对皇上说:“父皇小心龙体。”

“皇上保重龙体啊!”朝臣面色哀恸,齐齐喊出口。

司徒飏双眼泛光,望了皇上几眼,但见他的神情要比想象中镇定许多,只是刹那的晃神,便恢复了冷静,双手拍着龙椅两侧的把手,不断摇头叹着气。是啊!就算感情再浅,毕竟连着血肉,虽不会痛彻心扉,但也会惋惜哀痛吧!

众人不敢插话,都低着头偷偷瞥着皇上的神情,殿中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皇上忽然拍案而怒,吼道:“哪里的山贼这样不知好歹?若不将他们一举歼灭,皇室岂不是要颜面无存了?”

“儿臣愿领兵擒贼,为皇弟报仇。”太子向前迈了一步,饶有气势的开了口。若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尸首,他总不相信他就这样轻而易举铲除了这块绊脚石。

皇上沉默半晌,凝眸望了望太子,若这山贼真如此凶险,答应了太子是否等同于让他羊入虎口呢?他转了转眼珠,又时不时的观察着司徒飏的神情,见他一直紧蹙眉峰,双唇紧抿,面色严肃的微微垂首,这样的气势便带着一股傲然独立的大将之风,若让他去,定会更加稳妥。

太子满脸期待的观察着皇上的神情,看见他的眼神望了过来,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屏住呼吸,却见他扭转了目光,严肃喊道:“司徒飏。”

“微臣在。”

“八贤王不慕名利,常喜游历山川,多年来一直平安无事,怎想此次远行路遇恶贼,我大萧皇子竟然命丧黄泉,朕心痛之时,更是怒气难平,此次便派你领兵擒贼,你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以扬国威。”

“臣领命。”司徒飏一扬衣摆,抱拳跪地,朗声而应。

太子面色未改,却紧紧咬着牙根,只有自己可以听见双齿摩擦的声音,朝堂之上,他觉得自己颜面荡然无存。

“太子千金玉体,岂能随意剿擒几个山贼,日后若有机会,大可领兵上战场一较高下,此次你便留在宫中,以备不时之需。”皇上紧绷着面庞,像是窥探出了太子的心思,此番话出口后,顿时为太子的脸上抹了一层金子,他佯装顺从的恭敬回道:“全凭父皇安排。”

这样大费周章的擒贼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这一切,司徒飏心知肚明,虽然早听说江城一代常有山贼出没,但并未听说有人惨死,所以朝堂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竟未想到这一切为太子做了铺路石,只是精明的朝臣们不知是否觉察出了异样?

下了早朝,司徒飏急忙回了府中,收拾好一切,便由赵肖带路,领着五百将士直奔江城。

司徒飏走的这几日,仙乐倒是乐的自在,只是她总时不时的想起司徒飏那晚的话,成全他们比较容易,但是成全自己就有些难度了。

秋黎刚叠放好了一堆衣服,回头见她食指在额下来回摩挲,虽然早已经想象到她准没有想好东西,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又打算出府做什么?您的脚还没有好呢!”

这货是越来越了解她了。自打上次偷药没告诉她,从此以后,这货怕她丢人,把她看的死死的,颇有一种做贴身保镖的潜质,这要是哪天她回现代了,还真有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仙乐抬起脚,得瑟的来回晃了晃,说:“你扶着我慢点走就行了,附近有没有会算命的?”

秋黎鼓着两腮,好奇问:“小姐要求子吗?”

“噗”,吐血中……这无形的言语像一把利剑直直刺进了仙乐的心脏,这是内伤,伤肝伤肺伤自尊啊!

她剜了秋黎一眼,故意沉着脸一瘸一拐向衣柜走去。她是想找个算命的算算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如果算不准,那能把转轮王召唤上来也行啊!其实吧!还有另外一点,她实在不想再被老夫人召唤过去念佛经了,尼玛,整篇的竖版文也就罢了,还没有标点符号,愣是把困得眼皮子打架的老夫人念精神了,也罢自己念神经了。

秋黎见她沉着脸,委屈的撇了撇嘴,急忙上去耍赖的拽着仙乐胳膊,说:“灵云寺的香火很旺呢!奴婢带小姐去。”说罢,她便熟练的从衣柜中取出了一件外褂,笑着塞进仙乐的手里。

唉!仙乐无奈的抿了下嘴,这货真是被她惯坏了,在她的谆谆教导之下,她明显已成了典型的古代与现代结合的产物。

晌午的天气有些闷热,因为不想被太多人知晓她去了寺庙,所以她并没有坐轿子,刚走到山脚下,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她用袖子一抹额头上的汗,索性也不顾旁人的目光,把外褂脱了直接丢给了秋黎。

秋黎一咧嘴,扫了眼周围的目光,低头嘟囔着:“小姐要是在四爷面前这么大方就好了。”

“你说什么?”仙乐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扇子,猛烈的摇动着。

秋黎面色一变,眨巴眨巴了眼睛,说:“奴婢说小姐要是再伤着脚就不好了!”

“没事,再走几步就到了,我都看着庙顶了。”仙乐扫了眼擦身而过的人们,暗想,人是挺多,看来应该有神人。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庙门前。

朱红色的庙门,青灰色的殿脊,褐色的古木参天而立,白色的香烟袅袅缭绕,金色的塑像庄严肃穆,耀眼的光晕圈洒在寺庙上空,如有神灵踏云现身般的幻觉。

这灵云寺的香火是很旺,想必与这里的景致是分不开的,三座大殿纵向而排,横向分别设有小殿,供奉神佛各不相同,院中一口大铜鼎香炉插着高高的香柱,厚厚的香灰已经堆到了炉檐。院中多为菩提树,剩下的一些绿植也不过是最寻常的山间野草,但一眼望去,却闪着油亮亮的绿光,如同吸收了灵气般鲜活。

两人迈入了第一座大殿内,看见跪在蒲团垫上烧香的人的确不少,环顾四周,见右侧有个身着和尚衣服的人坐在椅子上,视线相对,他正也观望着她,她微微眯眼也打量了他几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面?他能看出来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这事可不能让秋黎知道。她唤了秋黎一声,硬是找借口让她去买了几根香,才缓缓向那和尚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凳子上,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说:“给我算算命。”

“施主是大富大贵之命。”

仙乐又凑近一些,悄悄说:“没有别的了吗?”

“施主儿孙满堂。”

靠,能不能别提这茬?再说了,儿孙满堂那是必须的,关键是这“儿孙”从谁的肚子里出来。

她气的一拍桌子,直白问:“地狱第十殿有没有转轮王?”

和尚转了下眼珠,望着她镇定的说:“当然有。”

“那……那你有没有……你能不能……你会不会……”这话要怎么说啊?怎么说都感觉自己像是神经病啊!

“施主要算什么?”和尚看她面露难色,吞吞吐吐,便面带微笑再次询问。

“我不算什么。”这句话说着怎么这么别扭,她憋红了脸,一咬牙,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我要见转轮王。”

和尚愣了一下,身子向后靠了靠,转了几下手中的佛珠,凝视着她的双眼,缓缓说道:“恕贫僧直言,看施主的面相,本是阳寿已尽之人,如今生龙活虎,贫僧百般好奇。既然上天有意让施主留下,施主又何必寻转轮王呢?唯有已死之人才可以见到他,施主不要自寻死路,你们总有一天会相见,所以,施主,不必急于一时。”

“你不懂,既然我没办法见他,你能不能做场法事,让他来见我?”

和尚绷紧了脸,摇着头说:“贫僧无能,不会招神。”

“那你会什么啊?”仙乐生气的脱口而出。

“看相,解签。”

“那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

“贫僧已经说过,施主阳寿已尽……”

仙乐听的他满口的车轱辘话,气的说不出话,只站直了身子,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在心里默念“祝你早点去见转轮王”。

她转身后,正见秋黎拿着香微笑走了过来,见她不高兴,便问道:“怎么?那和尚说的不好?”

仙乐面上慢慢升腾起了一片怒气,重重点了点头,责备道:“你打哪里听说他算的好啊?”

秋黎一嘟嘴,好奇的问:“小姐到底要算什么啊?不是姻缘求子,那就是福禄安康,怎么还算出来火气了?”

仙乐瞥了一眼秋黎手中的香,了无生趣的迈出了殿门,却听秋黎在后面喊着:“小姐,见佛不拜神灵责怪。”

仙乐汗颜的搓了搓额头,向第二个大殿走去,片刻,又失望的走了出来,他又不甘心的向第三个大殿走去,后殿的人明显没有刚才人多,连算命的人影都没见到,她便走了出来,顺着墙边阴凉的地方徘徊,只是不经意的远眺了一眼,她便僵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更新啦!!!谢谢各位亲的评论哦~~~





第13章 复活
参天古木的树荫下,一男一女对望而立,男子一袭淡蓝色缂丝长袍迎风轻摆,他直直的挺着腰身,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轮廓已经不凡,若非这里人少,定会吸引诸多女子驻足相望。仙乐一眼便认出了那轮廓,送伞君?只是她对面那女子的背影也是十分眼熟,那身衣服、那垂至腰间的黑发、就连她一低头一绞帕都似曾相识。

“小……小姐,那是……”

“二夫人(疏影)?”两人齐齐说出口。

送伞君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塞到了疏影手里,低头像是说着什么。他俩怎么认识?送伞君塞什么呢?情书?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司徒飏顶着硕大的绿帽子还美人在怀的沾沾自喜,呃……疏影干什么呢?赶紧把拿东西还给他啊!怎么还收下了?不知司徒飏看见这场面,是骑马持剑潇洒而战还是面色土灰背气而亡?

秋黎摇了摇她的胳膊,生气的说:“奴婢就说她一时半会儿忘不了本行吧?可怜了四爷还被蒙在鼓里。”

仙乐回头以警告的目光盯着秋黎,“你要是敢告诉司徒飏,我就让你去做疏影的本行。”这货心里想什么难道她看不出来吗?她不就是希望司徒飏和疏影感情破裂后自己趁虚而入吗?可千万不要啊!她还指着成全他俩后可以回去呢!

司徒飏啊司徒飏!后院起火了还不知道吧?正胡思乱想时,却见送伞君转身要走,她和秋黎忙躲在了大殿的墙壁后探头张望,只见疏影忙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又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将东西递到他面前,他右手往回一推,便握着折扇大步走远。

这个男人一定是老油条,知道结婚的比没结婚的好勾引,她最见不得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去勾引已婚女人,这明显就是打着“临时嫖客”的名义想只出力不掏钱的占便宜。这老兄当时给自己送伞,一定是心存不良,可也不能可一家人祸害啊!

仙乐看着疏影站在原地迟迟未动,自己忙从秋黎手中取过了香,直奔第三大殿,还找什么转轮王啊!赶紧先保佑她和司徒飏别散伙吧!

这样闷热的午后,连地面都冒着热气,可此时此刻,疏影的心却凉了半截,她失落的低头,望着手中那张特地为他求来的护身符,它就这样被他毫不留情的丢了回来,他冷漠无情的目光深深扎进她的心中,像是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可她只不过是做了大多数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尽管知道这护身符没有那样的神力,但他只要收下,她便心安。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就连抬头爱慕的一瞥也显得如此卑微,她怎敢奢求那至高无上的爱?能远远相望,已是天赐的幸福。

江城离京都不算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的路程,这里虽然比不得京都繁华,但却是通商的要塞之地,所以也比较鱼龙混杂。这地方早些年常有山贼出没,只是劫镖却极少杀人,近年来因上任的知府嫉恶如仇,尽职尽责,倒也太平不少,却未想到八贤王在此处落难。

千良望着躺在床上,缓缓睁开双眼的八贤王,眼皮跳了几下,而后看见满屋的奴才惊慌的大叫,像是见鬼般的逃窜,他依然镇定自若的垂首立在床前。

程俊只觉得头脑发胀,胸口疼痛,低头一看,胸前是一大片鲜红的血迹,他皱眉打量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出车祸?穿越?零星的碎片渐渐串成了影像,慢慢在他脑海中回放。他望着千良张口问:“你是谁?”

千良悠悠的开口说:“先别管老夫是谁?你一定要记住,不论你从哪里来?你以前是谁?从今天起你便是萧国的八贤王,皇上的第八子,当今太子的皇弟,萧衿晨。”

这陌生的感觉多少让他有些恐慌,但面对千良郑重的话语,他没有丝毫疑问,只是点了点头,因为这一切,他早已知晓,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许枫的下落,因为转轮王托他带给他一句话。

千良满意的一点头,向外走去,天命难违啊!虽然早就算出王爷要遭受此劫,但依然没有躲过去。他看着他倒在血泊中,也只是无能为力的让人去禀报皇上,又让人将他带去了知府府邸,静待一切。

这两日,千良将八贤王原来的喜好、习惯、言谈举止,皇家族谱乃至错综复杂的皇室关系都一一告诉了他,而他也正在慢慢适应中,除了武功没法装,其它的都还可以装一装,不过甭管伤的是头还是屁股,所有的桥段都可以先用上“短暂失忆”这个借口。

两日后,司徒飏和赵肖终于到了此地。

卢知府是一位清官,得知消息后,早早便侯在了府邸门外,一副极隆重的四品知府待一品将军的相迎之态。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卢知府稍稍抬头望了望,只见远处模糊的身影也渐渐清晰,他忙理了理朝服,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昔日也曾远远望过司徒将军的身影,高大的轮廓已是威风凛凛,离近了仔细一瞧,更是仪表堂堂。

司徒飏急急下马,银白色绣着青蓝云海纹的长袍角沾了几片嫩绿色的草叶,可想这一路定是马不蹄停的飞奔而至。不等卢知府开口,他便着急的免了他的礼节,边说边往府内走,“王爷被安置在哪里了?”

“将军莫要着急,王爷已经醒了,只是受了些伤。”

赵肖本是走在两人身后,听见此话忙几步窜了上去,大声问卢知府:“大人说什么?奴才明明看见王爷已没了气息才回京都禀报了此事。”

司徒飏也觉得奇怪,只是带着疑问快步向八贤王住的房间走去。未死当然是好事,不过怕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

赵肖急不可耐的推开了房间的门,一时间,激动的也忘记了礼节,看见八贤王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他,他险些要扑了上去,还是千良一把将他拉开,给司徒飏腾出了一个地方。

“微臣拜见王爷。”司徒飏也高兴万分,他转头见千良对他俯身点了点头,也彬彬有礼的唤了声:“千老儿。”

继而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对啊!奴才明明看见王爷已经死了。”赵肖附和道。

这个时候,程俊才看明白了些,这个自称奴才的人一定是赵肖,自己忠心的贴身奴才,而这个面若玉冠,丰神俊朗的人一定就是千良口中啧啧称赞的司徒飏。

千良长长舒了口气,待司徒飏缓缓坐下后,才面露万幸,笑指着程俊说:“王爷福大命大,那天只不过是短暂的闭气,若是这刀再偏一点,四爷就真的是来收尸了。”

“恭喜王爷。”司徒飏笑着对程俊说道,却见他生涩的一笑,点了点头,眉宇间少了分以往的明朗,眼神有些陌生,也许是受了惊吓吧!

千良又问:“宫里怎样?皇上怎样?”

赵肖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就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却被程俊看在了眼里,哦?难道这爷俩关系不好?这八贤王是不是白活了?爷俩关系处不好,哥俩关系也处不好,自己有多少条命够死的啊?原本还抱着重生为王爷享清福的心态,现在觉得是要进入水深火热的状态了。

“皇上命微臣领兵剿贼,为王爷报仇雪恨。”司徒飏说的好听,可众人心知肚明,剿贼剿贼,皇家颜面怕是占了上风吧!

卢知府也不说话,只是察言观色的坐在一旁,偶尔僵硬的抿几口茶。

千良笑着说:“四爷若要剿贼,一定少不了卢大人的协助,此次王爷死里逃生,也多亏了卢大人的帮助。”

卢知府面色稍带紧张,忙起身彬彬有礼的说:“千老儿哪里的话?王爷在下官管辖的地方受了重伤,是下官治理不周,王爷得天庇佑,逃过此劫,下官也是深感万幸,否则真该去京都负荆请罪了。至于这群无法无天的山贼,下官愿意听凭将军差遣,协助将军将其一举歼灭。”

“那便有劳卢大人了。”司徒飏也客气的说。

“那下官便先出去了。”

见卢知府走了出去,千良眼眸一闪,别有深意的说:“剿贼倒是容易,只是擒王有些难啊!”

司徒飏注定不能与太子同为一路人,即使知道有朝一日太子登基后,他终将沦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命运,但他现在并未抱有急流勇退的想法。只因现下这种局势,作为一个世代忠臣的后人,他还不能抽身。

千良是何等聪明之人,既然他已经话中有话,他又何必转弯抹角拉远了两人关系。司徒飏面色严肃,低低说道:“外贼易收,怕只怕同室操戈,自相鱼肉。”

司徒家尽出忠良,千良对司徒飏的感觉一直很好,听到他言语坦诚,便毫无顾忌的说:“怕就怕百姓会遭殃。”

是啊!帝王将相当有容纳百川之胸膛,但太子心狠手辣,只怕登基后信任奸佞,一意孤行荒废了朝政啊!

司徒飏长长出了口气,心中如压着一块巨石,千良素来思百姓之苦,忧百姓之忧,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臣,他辞官归隐,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他见八贤王也深锁眉心,便坚定的说:“微臣深受皇上器重,也深知‘邦以民为本’,若能尽忠皇室,为民请命固然是好,若有一天奸佞当道,君主昏庸,微臣势必以护民、安民为己任。”

“司徒将军不愧是爱民的良将,这是我大萧之福啊!”程俊听了半天,终于插上了一句话。

“王爷抬爱了,微臣若能学得千老儿一半儿的才能,早就归隐山水间了,哪还能如千老儿这般不舍苍生受苦,时时记挂忧心,所以微臣还是个自私的凡夫俗子啊!”

“哈哈哈哈。”千良朗声大笑。

司徒飏又问:“依王爷之见,现下这种情况是否需要禀报皇上?”

程俊不敢随意开口,只是用征求的目光望着千良。

“老夫所见,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即日回宫便是。”

“那王爷的伤势如何是好?”

千良满不在乎的瞥了程俊一眼,说:“一时半会儿,无事。”现下回去,必将会给太子重重一击,刚好也浇浇他的气焰。若是不回去,恐怕又要遭人话柄,说他们故弄玄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这回看看有没有问题,昨天我已经更新了,但是发了好几次都发不上去,后来发上去了,后台显示的也是新章节,我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的原因,今天重新发一遍,这章说的是八贤王复活了,大家看看有没有更新?





第14章 调查
仙乐听见开门声,悄悄问秋黎:“疏影回来了吗?”

秋黎点了点头,语气尽是鄙夷嘲讽,“那个二夫人是何等身份,嫁给了四爷还受了委屈不成?竟然在佛门之地勾搭起了男人?想想便让人作呕。”

“你这丫头现在嘴怎么这么毒?你这是为司徒飏抱不平吗?按理来说,你应该高兴啊!若是她被赶出府,不就没人跟我争了吗?”

秋黎豁然开朗,眨了眨大眼睛,说:“小姐说的对啊!奴婢该告诉老夫人。”

仙乐一拍脑门,无奈的说:“你省省吧!咱们无证无据,只是看见人家给她塞了个东西,没准儿是一场误会。打明儿起,你注意着点她,她要是出门了,你赶紧回来告诉我。”

“小姐要跟踪?”

仙乐挤了挤眉毛,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靠在椅背上。这件事关乎司徒飏的脑袋上“戴不戴帽子”,也关乎他俩能不能白头偕老,更关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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