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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男儿身by香腮雪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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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乐暗骂了一声,已经挪动脚步走了过去,将各式小菜端到了炕桌上,而后也盘腿坐在他对面,见司徒飏仰卧在一侧直直盯着她的仪态,才换了个文雅的姿势。倒酒的工夫,只听他言语微带了一丝讥讽,问:“你这么晚带着酒来我房中谈事?莫不是要把我灌醉?”

“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对你都没有兴趣。”仙乐将酒杯重重往他面前一放,狠狠说道。
司徒飏忽然勾了勾仰月唇,眼里多了丝阴鸷之色,想嫁给他之人如过江之鲫,偏她却说对他没兴趣,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惹恼了他,他缓缓将头靠了过去,却见她丝毫未动的死死盯着自己,再近一些,可以闻到她面颊的胭脂味儿,喷香喷香的缭绕鼻尖,但她依然毫无畏惧的仰头凝望。

仙乐心中冷冷大笑,怎么?玩不要脸?这事她敢称第二,除了程俊没人敢称第一。

司徒飏见她面色未改,心中更加恼怒,顺手将桌子往旁侧一推,便拖住了仙乐的下颌,左手去解她的腰带,心中顿时舒爽,看她求不求饶?

仙乐这才发现自己穿了件香槟金的薄纱窄袖月华裙,烛火之下,肌肤若隐若现。只怪房里太热,她才脱了外褂,寻司徒飏时走的太急竟然一时忘穿,不过秋黎这货又不瞎,没脑子的也能猜出她是让她故意勾引司徒飏了。凝想片刻,仙乐竟然不甘示弱的也伸手去抽司徒飏的腰带,她就不信了,作为新世纪走在潮流尖端的人,还会被他几个假动作吓的打退堂鼓,就算让她脱了精光站在他面前,她也只是抱着男人的心理与他一同欣赏这具堪称完美的胴体。

司徒飏微微一怔,眼里闪过几丝火星,但面上依然故作冷静的顽强抿笑,手下加大了力度,狠狠将腰带扔向一旁,打量着她松散开的衣服得意一笑。

仙乐挑了挑眉,收回了手,见司徒飏刚想启唇讥讽,便忽然将衣服往后一褪,只剩了一件大红色绣着蔷薇花的肚兜罩在胸前,她本就容貌倾城,再加上烛火映衬,裸露的香颈宛若夜空中的一抹流光,让人眼前一亮,顿时,便见司徒飏的喉头滚动了几下。

“四爷,夫人。”李嬷嬷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了进来。

司徒飏立即想起了早些日子与她交谈的话语,看见仙乐刚想开口应答,登时捂住了她的嘴,别过头吹灭了炕桌上的蜡烛,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中。仙乐毫无防备的被他捂着嘴,喉间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呜咽,可这声音传到外面那两个人的耳朵里,的确是浮想联翩。

李嬷嬷和秋黎站在门口,忽见室内灭了烛火,视线相交,都暗暗带笑。李嬷嬷低声对秋黎说:“你也甭在这儿候着了,快回去歇着吧!”

秋黎会心一笑,点点头向远处走去。

李嬷嬷也面带微笑的向老夫人房中走去。

司徒飏听着外面没了声音,才慢慢收回了手,待双眼适应了黑暗后,才像是胜利者般在她耳旁说:“你信不信?明儿一早府里就会传,说你深夜耐不住寂寞,故意妆扮妖娆前来勾引我?”

“信,当然信,只是你我夫妻,何来勾引之说?这段日子的相处,你也大概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妄想用此方法让我丧失颜面,你还真是小看了我。倒是四爷你,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说说,你刚回府的第一晚便与我传出此事,疏影若是知道,是会难过呢还是十分难过呢?”后面的几句话,仙乐故意装出嗲嗲的语气,又带了几分惋惜与同情。

司徒飏起身下地,拿了火折子又重新燃起了蜡烛,看着她得意的笑脸在渐渐明亮的屋室内愈发清楚,刚刚平息的火气又被她激了起来,瞥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忙拾起地上的腰带扔了过去,颇有一种坐怀不乱的架势,又坐回床上,斜睨着她,说:“你倒是伶牙俐齿,不过都说吹了蜡烛后的女人都一样,可刚刚,我为何对你提不起兴趣呢?”

丫的,嘴真犟,她也曾是男人,司徒飏这简直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他是非要羞辱她一番才能心里平衡。不过刚刚提起疏影,她忽然想到了来此处的正事,一时也懒得与她计较,若非如此,她必定蓄势待发,全裸上阵,到时候他绝对缴械投降。

仙乐随意将腰带缠好,把桌子往面前一挪,故意说:“那看来只有疏影合你的口味?”

司徒飏眸光一跳,有丝异样转瞬即逝,他低头举起酒杯,仰头后喝的一干二净,而后又换做了一脸邪魅,问:“你这是在嫉妒?”

仙乐轻蔑的一笑,语气平和说:“若说已寻得良人,本应是喜笑颜开,幸福美满的样子,可我为何常见她孤影垂泪,满腹惆怅?”

司徒飏见她难得摆出一副郑重的表情,沉沉说:“十年后再相见,她便已是这副模样。”

“那十年,她都经历了什么?”仙乐故意问着。

司徒飏理直气壮的说:“她自小便经历家破人亡,又颠沛流离后沦落青楼,那十年是她心头的伤,我又何故非要揭人伤疤?”

仙乐别有深意的从旁提醒:“你既说了要与她白头偕老,那便多花些工夫陪陪她,也甭让她出去乱逛,若是碰见了以前的什么人,因着昔日身份问题,总必不了一阵冷嘲热讽,就算有顶天的好心情也要烟消云散了。”

司徒飏奇怪的瞟了眼仙乐,好奇问:“你今儿怎么忽然关心起疏影了?”

仙乐糊弄道:“我这不是一不小心成了你和她之间的障碍物心里颇多愧疚嘛!再说,我也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促进你俩感情和谐发展啊!”俗话说,“点到为止”就好,再说别的他一定会觉察出异样。

司徒飏多疑的扫着她微微酡红的面颊,问道:“难道没有别的?”

他的目光瞧的人有些心虚,她只好又找借口说:“同为女人,她的遭遇我十分同情,看着她整日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的确惹人怜悯。咱们俩有夫妻缘但无夫妻分,你只管去安慰她喜欢她,至于我嘛!我早就说过,定会遂了你的意,只是需要时间。”的确,他俩好了,她这辈子也就不欠他了,前几世的恩情债情全都还了,再做个好人好事什么的,没准跟转轮王商量商量套个近乎来世还能位列个仙班。

司徒飏难以相信的打量着她的面颊,问道:“你今晚找我就是想说这事?”

“也不全是,我就想找个人喝几杯,这样想来,也只剩了你了。”仙乐实话实说,倒让司徒飏有些惭愧,本以为她有事恳求才爱理不睬,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他忽然一扫往日冷冰冰的神情,话语也柔软了几分,问:“昔日你大可拒绝我们的婚事,为何仍执意入府?”

两人边说边喝,这酒虽不浓烈,但因已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身体也早已困乏无力,再喝上几杯酒,仙乐难免有几分眩晕,她哪里知道这具身体的酒量竟这般差,几杯下肚,她便已经伏在了桌子上,但却硬生生用手腕撑着头,不想让他小觑,听着他刚刚的话,回答道:“天意如此。”说罢,也不顾司徒飏满面疑惑,又似自言自语的指着满桌子小菜,面色忽然沮丧,“要是有一盘毛豆就好了,好久没这样畅快了。”

好久?难道她时常这样?他趁势追问:“你以前经常这样?”

仙乐猝不及防,重重点了几下头。

“与谁?”

仙乐偏头凝望他忽然又沉下来的脸,立即酒醒了几分,一个激灵说道:“我爹。”见他低头不语,眼里微微映出一丝晕黄的烛影,便又问:“举杯对影,秉烛夜游,你难道没有过吗?”

他摇了摇酒杯,双唇抿成“一”字型,毫无笑意也并无冷漠,像是沉浸在往事中冥想,见惯了他冷淡邪魅,愤怒暴躁的样子,却鲜少见他这样认真平静缄默不语,竟让人有些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抽的厉害,若是文章有什么错误,大家及时跟我说。。。





第17章 谈心
骤然安静的屋内只余一丝酒香混杂在袅袅丝丝的熏香中,夜似乎已经很深了。虽不知道哪句话触了他的记忆,但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交浅言深,她刚想让他早些歇息,却听他淡淡开口:“我常与三哥促膝长谈,这样一想,倒是很多年没有夜下对酒了。”

她见他眉宇间带着些淡淡忧伤,漆黑的眼眸也温柔了几分,这神情,像极了疏影,也许都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和夜深人静独自缅怀的苦才会感同身受走到一起吧!她极不适应他忽然转变的样子,也别扭的无法开口安慰,想起他铁骨铮铮驰骋在战场,便也激起了自己心中的男儿本色,于是饶有兴趣的转移话题,“给我讲讲战场上的事情吧!”

司徒飏惊讶的抬着眼皮,凝视着她圆溜溜的双眼,神色怪异问道:“战场厮杀,惨不忍睹,你一个女人竟然对此有兴趣?”

“嗯,我不爱红妆爱武装。”

司徒飏忍不住笑了几声,又问:“想听什么?”

仙乐略一回想,见他心情大好,曾记得他胸前有几道狰狞伤疤,于是便指了指他的胸前说:“从那几道伤疤说起吧!”

司徒飏低头看了眼胸前,忆起昔日她误闯入室,自己被她看了个精光,霎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立即转入正题:“靺族位于大萧与天慕国之间,因地势偏僻,族人凶狠彪悍,所以外界几乎鲜少有人与其接触,传言说他们喜食人肉,形体似兽高大威猛,周边各族也纷纷避让,长年累月,那里便成了神秘地带,因其占据大片土地,自称为国,旁人号称为‘魔族’。”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张力,情不自禁便让人同他一起沉浸在那绵远悠长的往昔中。

仙乐右臂杵在桌上,饶有兴致的问:“然后呢?”

司徒飏难得有如此耐心,竟然对着她述起了往事,见她迫不及待等着下文,他也不好拂了她的兴致,便继续说:“一直到先帝爷那会儿,有位胆大勇猛的将士偷入魔族,见族人射兽不斩头,不过以兽皮披身吓人,所以形似怪兽。真相揭穿后,众人才知晓,以前种种不过人云亦云。聪明的魔族人见事情败露,再无宁日,为了全族躲避即将的祸乱,便偷偷西迁,与另一部族合二为一,虽然弃了家园,但却保了性命,这便是今日的洛南国。”

仙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让他说他身上的伤疤,他再扯一会儿,五代十国就全出来了。不过听到这里,她有些不明白,忙问:“竟然他们又独自立国,为何不派兵强攻?”

司徒飏转了转深邃的眼眸,露出了一个“问的好”的神态,解释道:“洛南此地,易守难攻,一面是千年雪山,一面是断崖绝壁,而他们便在这两山之中的平谷,自给自足避世而居。”

怪不得,这地形的确攻不下来,不过也怪了,那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司徒飏一笑,说:“你可看过徒手攀爬?那是族内人的拿手绝活。”

仙乐点了下头,头上的朱钗摇摇欲坠,这副半醉半醒的样子像是一朵醉海棠般惹人喜爱。原来她也不信徒手攀爬,后来看过《乌龙山剿匪记》后,她有幸去了一次乌龙山,深山峡谷之中,古木荫荫,巍峨耸立的群山半壁有个偌大的洞口,直上直下,毫无绳索攀爬,据说这便是土匪们习以为常的回家路。

“那老幼病残如何进去?”她想了想又问。

司徒飏露出了一个夸赞的神情,低低说着:“正如你所说,所以……绝对有入口,只是世人不知罢了。”

仙乐抻着语调,“嗯”了一声,不耐烦的指了指他胸前,示意他赶快切入正题。

司徒飏接着说道:“魔族即走,那片肥沃广袤的土地却成了人人垂涎欲滴的肥肉,只是鲜国于此相隔万水千山,只好眼巴巴的看着天慕国和我们两虎相争,等待坐收渔利。但天慕与我国都心有余悸,不敢随意起兵,只怕对方与鲜国联合,到时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便互派使臣,协商后约定协议,将此地一分为二,互不侵犯。这倒也平静了多年,只是到了皇上登基之后,天慕国又蠢蠢欲动,以我国将士闯入他们领域为由而大动干戈,其实也不过因一位将士射雁而起,他拾回射杀的大雁时踏出了边界,天幕国便将其杀害,这才激起了战火。”

仙乐眼皮发沉,但依然配合的重重点头。

“天慕国早有预谋,一干士兵突破构筑,竟将守在此处的大萧将士杀的片甲不留,一路直逼荆州,当时我三哥正任副都统,领了皇命去荆州议事,我也第一次随了他远行,那一年,我不过十岁。”司徒飏眸光里有一层水汽,像是烟雨江南潮湿的七月天般醉人。以前几乎惜字如金的他,正对着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她极力抬着打架的眼皮深深凝望,但那灿若星河的眸光似乎越来越模糊,待与那微弱的烛火浑然一片时,她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司徒飏见她杵在桌上的手臂渐渐下滑,头终于忍不住贴在了桌子上,他瞧着她的样子却极力忍住了笑意。此时外面正好响起三更的锣声,他借着快要燃尽的红烛仔细望了一眼她,但见她脸蛋滑溜溜的晕了一层海棠粉,黛眉下的双睫卷翘浓密,配着她那一双乌溜溜的黑瞳,倒显得慧思灵巧,小巧的鼻下双唇微阖,嘟起的粉嫩莹润闪亮,忍不住让人一亲芳泽。

微凉的夜风透过薄绡纱的南窗帘,轻拂她额前的几缕碎发,连颤巍巍的烛火都偏向了她的身侧,似要凝望一下贪杯醉酒的美人憨态。不可置否,司徒飏的确有些看呆了几秒,一股躁动的热流窜遍了全身,他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微微俯身,双唇仅离她的唇瓣一指之隔,嗅着与他口中同等气味的酒香,鼻尖险些触碰到她的下颌。

他心里猛地一颤,恍然惊醒,忙收回了身子,像是做错事般脸红心跳,他暗暗责骂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无耻下流?但在同一时刻,他又为自己洗脱冤屈,她可是他的妻啊!挣扎矛盾片刻,趁他还没做出什么荒唐之事后,他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轻手轻脚下地,向里面的架子床走去,翻身上榻,却辗转反侧。想着外面那个女人扶桌沉睡,他仍旧是心有不忍,一骨碌爬起后,下床走了过去,借着微薄的月光轻轻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而自己却蜷在了罗汉床上,不知不觉,便已入梦。

许是盛夏时分,又因酒暖身子,仙乐只觉得浑身像是包了层棉被般燥热,她迷迷糊糊便脱的一丝不挂,感觉几丝凉意袭遍全身,这才安稳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司徒飏是被阵阵晨风撩醒的,他习惯性的伸手要拽被子,才发现身上空无一物,抬着眼皮一瞧,才想起自己昨儿睡在了罗汉床上,待精神抖擞的伸了个懒腰,要起身时却险些打翻了立于一侧的高脚烛台,好不容易稳住没倒。眼睛却顺着烛台的视线望到了床榻上,只见一具玉瓷般的胴体朝外侧躺,微有几绺青丝散乱于胸前,挡住丰盈粉嫩的玉峰,柳腰之下,蜷缩的双腿遮住了神秘洞口,只余圆润的翘臀微露半边。

她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盛夏牡丹,待人采撷欣赏。司徒飏小腹一阵紧绷,几乎瞠目结舌的遥遥相望,竟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欢好的画面,他脸颊滚烫,有些心慌意乱的一抹鼻尖的汗珠,攥了攥拳头,硬是压住了心里的浴火,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想……她是他的妻,做出什么事情,实属常理。但最后一刻,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其实在司徒飏要碰到高脚烛台的那时,仙乐已经醒了,只是懒得睁开双眼,直到觉得小腹一阵胀痛,有种暖流“咕咚”一下流到两腿之间时,才慌忙坐起身子,大叫着:“秋黎,秋黎,大姨妈来了。”

她这一叫不要紧,司徒飏刚要转身出门,听到喊声便习惯性的回头望了一眼,四目相对,鸦雀无声,片刻后才有一道女声搅碎了一室宁静。

司徒飏猛地别过脸,饶是再沉着冷静的大将军也变的惊慌失措,正要推门而出时,才听见她严肃的叫道:“你等等。”

仙乐随手披上压在身底的衣服,恍惚记得昨夜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但为何成了光溜溜的泥鳅形象却浑然不知了。她看着衣服上斑斑点点的血色,心里一沉,忙问:“你昨儿把我睡了?”

司徒飏看到她刚才的样子,自觉理亏,被她这样一问,忙理直气壮的开口辩驳:“谁睡你了?我说过,你就是脱……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毫无兴趣。”

仙乐一想也是,以他多年的经验,被人睡了也不能没有感觉啊!只是看司徒飏一副恨不得直冲外面的样子,她却故意来了兴致,不管还流着大姨妈的部位,却下地恬不知耻的靠近了他,声音嗲嗲:“是吗?对我没有兴趣?那这是什么?”

司徒飏不欲被她看扁,猛地转过身子,扬头望着她,见她一副半穿半脱的样子,强撑着说:“什么什么?”

仙乐得意的一伸手指,从司徒飏鼻下一划,只见一点猩红落在指肚上。司徒飏脸色大变,抬手一抹,天啊!他竟然流鼻血了,他正在懊恼自己敏感的神经细胞导致热血冲脑颜面丧失时,面上却仍是趾高气扬理直气壮圆目怒睁,就算真相是看了她这副艳骨,但依旧要有抵死不认的抗衡态度。

他猛地捏住仙乐尖尖的下颌,眯眼凑近她的脸庞,左手一挑,她搭在身上的衣服便滑落至地,他硬是邪笑着趴在她耳旁讥讽道:“这么一看,倒不如吹了蜡烛。”说罢,便潇洒的甩门而去。

仙乐忙持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大骂了几句司徒飏,这才见秋黎偷偷伸着头,忙一挥手,吼道:“我大姨妈又来了。”

秋黎弱弱说:“小姐,我也希望你不来。”

这货暗意便是希望她身怀有孕啊!仙乐一听更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没有提醒我到日子了?你昨晚怎么把我自己撂在这就走了?”

秋黎递上了新衣,弱弱说:“我本来是要提醒小姐的,可想起来时屋内已经吹了蜡烛,四爷难得有此……奴婢不敢打扰。”

仙乐冷笑了几声,满面怒气说:“睡在一个屋,不代表睡在一张床。”

秋黎顿时满脸失望,恹恹的为她更衣后便回了房间去梳洗。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一下几个敏感词汇,并不影响全文





第18章 圈套
碧空如洗,鸟鸣花香,本是赏荷的好时节,奈何仙乐身子不爽,只好趴在床上闻着清风送来的一丝丝荷香。

不知是否因昨夜喝了酒的缘故,她要比前几次疼的厉害,甚至觉得汩汩的液体不断流出体内,丫的,敢情这是把下个月的也流了吗?这“流量”速度堪比4G了。秋黎见仙乐疼的实在厉害,府里又缺了药材,一大早便赶去林家药铺了。现下房里只剩了仙乐一人裹着厚被子,捧着汤婆子,模样像傻子。

当她弯腰第五次从厕所回来的时候,疼痛已经减缓,只是微微有些酸胀。不巧的是她竟然看见疏影穿戴整齐要出门,奈何秋黎还未回府,但她怎能放弃这样的机会?思虑片刻,便捂着小腹直奔房内,捧着帷帽便跟了上去。

夜半的那丝凉风在白日里却成了烤人玉面的暖风,就连提篮叫卖的人们也都躲到了饭馆茶馆映出的阴凉之地抹汗扇风,几个孩子却不以为意的围在枝叶繁茂的老榆树下相互追逐。即入晌午的阳光更加毒辣了几分,凡是养尊处优之人都习惯躲在曲池环幽处纳凉品茗,像她这样的是少之又少,即使戴了帷帽,但仍旧会让旁人多望几眼。

仙乐就跟在疏影的身后,不急不慢,徐徐前进,虽然尽量保持莲步姗姗,但因双腿之间夹了一条草木灰的布带,姿势难免有些怪异。好在一路跟踪,疏影并未发现。只是行至一条岔路口时,忽然从胡同窜出来一个人,险些将她撞倒,她心里暗骂一句,待加快脚步往前走时,疏影早已不知所踪。她立即到处张望,寻遍了身边的店铺,可却一无所获,正垂头丧气要回府时,却见衿景从一家客栈中走了出来,一袭天蓝色苏锦回纹的长袍,银白色的腰带束住挺拔的腰身,几颗亮闪闪的宝石便镶嵌在腰带的正中央,日光斜照,霎是夺目。她忙兴奋的跟了上去,抓不着“淫—妇”,抓着“奸夫”也是好样的。

京都的街巷纵横交错,远远相望,层楼叠榭,鳞次栉比,当然,这繁华的街旁多是客栈店铺,白日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因了烈日炎炎,今日倒是少了几分人气。不过这也好,倒不会有人碍住她的视线。

衿景健步如飞,神神秘秘的拐进了胡同里,她几乎一路小跑,待跟上去时,只见那抹天蓝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她气急败坏的摘下帷帽,站在阴凉处喘着粗气。

墙头的黛瓦上沾着几丝闪闪的金光,几只家雀掠过墙头,扑扇着翅膀扎进了不远处的翠柳中。仙乐抬头用手在耳旁扑扇了几下,但依旧是暖风袭袭。这不是自找苦吃吗?此时就该卧床小憩才不负这鬼天气。

地上忽然多出的两个硕大身影渐渐被那片阴凉覆盖的严严实实,仙乐余光一瞥,忽见一抹天蓝入了眼里,她猛地抬头,正巧对上衿景似笑非笑的漆黑双眸,这时才感觉到心底渐渐滋生了一股凉意。

“好巧!”仙乐僵硬笑望着他,想起他之前澄清的话语,她心里便阵阵冷笑,他以为她是二百五吗?若不身体力行查个清楚,她是不会轻易信他的。

“是很巧。”衿景手持折扇,回敬给她一个笑容。但不知怎么,却让人心里发毛。

“我先走了啊!”做了亏心事就是不一样,她以前何曾这般心虚过?难不曾是遇到了对手?对,难道“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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