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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医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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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腰,亲自放下花轿的轿帘,走到最前头那匹绑着大红花的枣红马边,利落地翻身下马,手一挥。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缓缓前行,在炎京城内绕城一圈。

街道两边,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哇,那乘花轿真漂亮,花轿四角坠着琉璃连珠,轿帘绣着丹凤朝阳,我这辈子要是也能够做一回这样的花轿,就心满意足了。”人群中,一名绿衫女子梳着简单的发髻,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花轿,她的眼底艳羡无比。

“花轿的确精美华丽,可是你不觉得马上的楚王爷才是今天最闪耀的主角。”旁边的女子花痴般地看着马背上恍若天人的慕容凌轩,两眼直冒红心。

街道两边,同样还有很多双冒着红心的眼睛看着一直保持着灿烂笑容的慕容凌轩。

明媚的阳光倾洒在他的身上,那一身大红喜服神得他愈加耀眼夺目,风姿醉人。

在众人的议论声与热闹的锣鼓声中,花轿终于抬到楚王府的大门口。

又是一阵响彻天地的鞭炮声响起,迎接着花轿的到来。

一直跟随在轿边的喜娘刚起大喊一声‘踢轿门’,可惜话未喊出,慕容凌轩已经迫不急待地想要迎接自己的新娘。

只见他一把掀开轿帘,亲自将凤云华从轿中抱出来。

“楚王爷,你这样不合规矩。”喜娘微有些不满地提醒道。

慕容凌轩一记眼神射过去,冷冷对着喜娘说:“我娶王妃回来是用来疼的,你再费话,大婚结束后,一个子都别想拿到。”

果然,这句话是最有效果的。

之后的跨马鞍、过火盆都是慕容凌轩抱着凤云华一起过,喜婆走在一旁,眼神虽然不满,可是却始终都闭着嘴巴,一个字都没有再哼声。

184出嫁(4)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同一日被抬入楚王府’几个字,凤云华感觉黑沉沉的乌云压向她,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从坐姿蓦地变为站姿,她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心在哭泣,滴着伤心的泪。

“表妹平日里冰雪聪明,素有女神医之称号。今日怎么变得这样的迟钝。我身着大红喜服,自然是与你一样,在这样美好的良辰吉日一同嫁给楚王爷。虽然说你为正妃,我为侧妃,这一身大红喜服我本不应该穿在身上,与礼不合,可是贵妃娘娘对我疼爱有佳的,她亲自点头应允的,我这也不算是坏了规矩。”

瞧着凤云华越来越痛苦的模样,庞飞儿就越高兴,她嘴角得意的笑容也愈加的灿烂。

“你胡说,慕容凌轩怎么可能答应这样荒唐的要求?”凤云华不停的摇头,否认这个事实,她的心剧烈地抽痛着。

“表妹,你也太自信了。你知道前些日子为什么楚王爷不见你吗?因为那是我提出来的,如果他敢在大婚前见你,我就把我怀了他孩子的这个事实告诉你,他害怕你知道,便答应了我的无礼要求。同时,也答应了我,在迎娶你的那一日,抬我进门。虽然我是从侧门招进楚王府的,可是我不在乎,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出世,你楚王妃的位子只怕也坐不稳。”庞飞儿眉飞色舞,越说越得意,前几句说的倒是实话,至于最后一句话,掺了假。选择在这一日抬她进楚王府,完全是苏沫的主意。当然,这中间也少不庞逢林与庞飞儿的参与。

“你少骗我,慕容凌轩是绝对不会答应娶你的,而且还是选在我与他大婚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凤云华脸上的神情十分的痛苦,她的心好像有千万根针用力地刺着,刺得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可是她嘴上依然否认这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你就这么相信他。皇上寿宴当晚,他可是让你站在皇宫门口吹了好久的冷风,要不是我这个做表姐的怜惜你可怜,让青湖通知你,只怕你还会傻等着。”

庞飞儿扬着下巴,见凤云华痛苦万分的模样,她说得更加的欢畅了。

“你是大夫,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把把我的脉,就知道寿宴当晚他与我在一起做了一些什么事情。那晚,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一天。”

说完,庞飞儿佯装出一副幸福的模样,她得意地扬眉,莹白的皓腕伸出,让凤云华把脉。

只见凤云华纤长的手指颤抖地搭上庞飞儿的脉,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喜脉,是喜脉。”凤云华脸色刷地一下煞白如纸,她身子一震,跄踉地倒退三步,虚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幸得金玥在身后扶住她。

“凤云华,我肚子里这一胎才一个月,孩子的父亲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应该猜到是谁的?”庞飞儿洋洋得意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欣赏凤云华苍白如纸的脸色,她心情好到极致。原来,看到厌恶甚至可以说恨到极致的人受到伤害,竟然是这样令人快乐的一件事情。

炫耀了一通,目的已经达成,庞飞儿扭着她稍微变粗的腰身,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朝着偏僻的落花院走去。

喜庆的新房,这一刻看在凤云华的眼中是多么的讽刺。

她不言不语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雪,没有一点血色。她的身体是冷,血液是冷的,就连刚才还期盼还火热的心也变得冰冷。

她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桌上燃烧的那对龙凤喜烛,火光映照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的柔和,看到的是寒到极致的冰冷。

“小姐,想哭就哭吧。”看着这样安静的凤云华,金玥有些害怕,可是她更想做小姐可以依靠的好姐妹。

等了半响,凤云华的目光还是停留在那对龙凤红烛上,她的眼睛好像一汪寒潭,整个人好像置身在冰酷内似的,手脚冰得吓人。

“小姐,你说说话,你不要吓金玥。”

这样的小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金玥焦急又担忧,急得都快要哭了。

“噗嗤!”

焦急的眼泪还没有滑出眼角,只见凤云华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她胸口气血翻涌,张嘴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犹如血雨红梅喷洒在红色的桌布上,喷在那对燃烧的红烛上。

印着龙凤呈祥的红烛,那支印凤的红烛被凤云华猛然喷出的那口鲜血给喷得熄灭了。

“小姐。”

金玥被凤云华突然的吐血吓得面色惨白,她眼眶湿润,一边扶着凤云华,一边从身上掏出手帕,擦拭着凤云华嘴角的血。

“别擦了,去帮我把文房四宝取来。”凤云华低冷的声音好似一道寒冷的风在新房内刮过。

金玥点点头,不放心地看了看凤云华,这才松开手去找文房四宝。而凤云华则迈着她沉重如铅的步伐往那张洒满鲜血的桌子走去。

一桌的美味佳肴,都没有逃过血雨红梅的染色。

“小姐,我没用,只找到纸笔,没有找到墨砚。”金玥自责地说。

“没关系,把纸和笔拿来吧。”凤云华微抬着头,她目光冷静,静得不像一个正常人的表现,静得好一汪不见底的深井,静得让人可怕。

金玥递上纸笔。其实刚才她有看到墨砚,她故意说没有找到,也许她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凤云华要文房四宝做什么了?

只见凤云华接过金玥手中的纸笔,将纸铺平,手中的毛笔直接蘸着桌上没有干涸的鲜血写下‘修书’二字。

“小姐,你这是?”虽然已经猜测到,可是亲眼看到这二个字,金玥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下。

“我宁愿孤苦一生,也决定不会与人共侍一夫。慕容凌轩他敢背叛我在先,我凤云华就敢休夫。”凤云华低着头,她挥笔疾速,一封血字休书不到片刻的功夫已经完成。

“金玥,去把我之前交给你的那个包袱拿来,我们现在就离开楚王府,离开这个不属于我们的地方。”

185血字休书

写完休书后,凤云华放下狼毫,抬头望着金玥,平静的吩咐。她幽深如潭的眼睛无爱无恨,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令人担忧。

“小姐,你……”

金玥担忧地望着凤云华,想说点什么,却被凤云华打断。

“拿包袱的时候,记得把里面那套绣着金色曼陀罗花的红裙拿出来。”

吩咐完,凤云华拿起那封血字休书扔在喜床上,红的锦被,红的纱帐,红的枕头,这一切映入眼帘,对此刻的她来说是多么的讽刺,嘲笑着她的愚蠢。

随后,她又步伐沉重地走向妆台,亲自动手取下头顶的凤冠,如瀑的黑发散开。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妆镜中雪白的面颜嵌着一双漆黑的眼睛。

这一刻,她的黑眸如同屋外灰暗的天空一样,又宛如一潭死水,失去了曾经潋滟动人的神采。

她修长的手指继续忙碌着,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的盘扣,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六层嫁衣。

每褪下一件衣服,她的心都会滴一次血。喜服褪尽,她心头的血已经滴尽,痛得麻木,痛得心死如灰。

“金玥,去柜子里给我找一件颜色素一点,样式普通一点衣服来。”凤云华死水般的眼睛静得可怕,她的声音淡得如轻烟飘过,让人捉不住,摸不着。

金玥没有问为什么,她只知道,听小姐的吩咐没有错。

一套浅青色的衣服递到凤云华的面前,她利落地换上,冷若冰霜的眸子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布置豪华却又不失浪漫的新房,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冷笑。

“走吧。”

没有任何的眷恋,绝然地转身,移步往新房的大门口走去。

金玥拿着包袱,那里面可是凤云的全部财产,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这间充满讽刺的新房。

今日的楚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很多,前院一片喜庆,后院则一片清冷。看后门的门房在这样特殊的日子,也少不了喝几杯,此时正醉熏熏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凤云华和金玥熟门熟路地找到楚王府的后门处,自己动手打开后门,没有任何阻碍,顺利地出了楚王府。

万家灯火时,家家户户都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吃着晚饭,凤云华和金玥两人走在冷寂的街头,显得那样的孤寂。

“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金玥侧头问道。

“出城,北上,去定州找大哥。”

当凤云华决定写休书,离开楚王府的时候,她的心里早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两人往北城门的方向快步行去,终于在城门即将关闭的最后一刻,给了城门官二两银子,又在北城门边租了一辆马车,顺得地出了城,坐着马车一路北上,前往炎国与冰国交界的定州。

楚王府,热闹喜庆的前院。

“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

这道惊呼的声音的主人正是被凤云华打发出新房的喜娘。

刚才她端着一盘热粥回到新房的时候,龙凤对烛熄灭了一支,满桌的佳肴洒上一层血雨,华丽艳红的喜服被扔在地上,看到这个情况,喜娘只觉情况不妙,仓皇地跑到宴客的前厅,也不顾及场合,惊呼着。

正在敬酒的慕容凌轩听到这个消息,他身子一震,手一抖,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美酒洒出,酒杯四分五裂。

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向着他铺天盖地地笼罩过来。

怔愣了半秒钟,慕容凌轩身形快如闪电,拔腿就往新房跑去。

清冷的新房,空荡荡的,宽大的喜床边,再也看不到那抹令他心动的倩影。只有一封冷冰冰的血字休书,和他为她特意订制的那套金色曼陀罗花红裙。

“小不点,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这样选择离开?”

心碎的慕容凌轩颤抖着身体,紧紧地抱着那件还带着她体香的红裙,伤心的泪水滴在红裙之上。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掸,只因未到伤心处。”

他哭了,他好像失去伴侣的孤狼伤心地流着泪。

心,好痛好痛!

好像有千万把刀子一点一点地割碎他的心。

“爷,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先找到王妃要紧。”站在门口的铁鹰迟疑了一会儿,他跨过门槛走进新房,开口劝道。

“对,找人,先找到人才是最要紧的。”慕容凌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递给铁鹰,“你带人速去东南西北四城门,看一看小不点有没有出城?”

急切地吩咐完后,慕容凌轩起身往新房的门口走去,看到那一桌洒满血雨梅花的饭菜,他的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袖中的双手紧紧握起,骨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跨过高高的门槛,慕容凌轩直接往最偏僻的院子落花院走去。

“王爷吉祥。”

落花院外,巧儿的声音飘入房中。

坐在妆如台前的庞飞儿喜上眉梢,她妆容精致,从妆台前起身,摆着细腰,盈盈如水的眸子笑望着慕容凌轩。

“妾身见过王爷。今日是王爷与表妹的洞房花烛夜,王爷怎么会过来?”庞飞儿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好像她从来没有到新房闹过似的。

“脱了喜服。”慕容凌轩漆黑如墨的双瞳冰冷得没有丝毫的温度,他薄唇微启,冰冷如霜的嗓音好像雪山之巅刮过的寒风,冷得让人发颤。

不过,正沉浸在喜悦中的庞飞儿此时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她只当慕容凌轩想跟她洞房花烛夜,她娇羞地望着慕容凌轩一眼,声音妩媚十足。

“王爷,妾身有孕在身,等一会你可要轻一点,别伤着孩子。”庞飞儿边说边慢慢地褪下身上的喜服。

“刺啦。”

不等庞飞儿动手,慕容凌轩已经迫不急待地推开庞飞儿那一身刺眼而又讽刺的大红嫁衣。他这突如其来的野蛮行为,看在庞飞儿的眼中,却觉得他狂野十足。

她的眼中有着期盼,脑海中浮现出等一会有可能出现的暧昧的、激情的、狂野的画面。还没有得到对方的爱抚,她的心都酥了,身体已经开始靠近向慕容凌轩,娇媚地喊道:“王爷。”

186破庙遇袭

随着庞飞儿娇柔的喊声响起,她身上那上好丝绸制成的嫁衣被慕容凌轩撕成了两半,飘落在她的脚边。

而她的人也被慕容凌轩无情地推开,纤细的脖子被他用力地掐住。

“在我的楚王府,你永远不配穿这艳红的嫁衣。说,你到底和小不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吐血,会扔下一封休书不告而别?”慕容凌轩双瞳森冷骇人,声音冷醒似阎罗。他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我,我……”庞飞儿抬手指着自己被掐的脖子,困难地吐出二个字。

慕容凌轩松开手,得到喘息的庞飞儿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王爷,妾身一直呆在落花院里不曾离开过半步,又怎么会对表妹说什么?”庞飞儿眼神微闪,死不承认道。

“是吗?你确定你没有到过芳华阁,什么都没有跟小不点说?”

慕容凌轩漆黑如潭的黑瞳透着一丝冷酷的杀气,他伸出右手覆盖在庞飞儿的肚子上,来回地抚摸着。可是他每抚摸一下,都给庞飞儿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无情地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承认,我的确去过芳华阁。不过妾身是过去祝贺表妹的,只是表妹太过聪明,又是一名大夫,她把出了我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被慕容凌轩那冷厉骇人的眼神给震慑到,庞飞儿承认的同时,还是隐瞒了很多的事实。

慕容凌轩一记凌寒如霜,又透着杀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庞飞儿,他抚摸着她肚子的动作渐渐变得粗鲁,吓得庞飞儿额头冒出的冷汗,连连后退。

“王爷,我知道我不应该去芳华阁找表妹,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只能是小不点帮我生。既然小不点不喜欢你肚子里的孩子,那这个孩子也没有存活在这个世间的理由。”

森冷的杀意在慕容凌轩的眼底浮现,他左手用力地拉住庞飞儿的手臂,内力凝聚掌间,拍向庞飞儿的肚子。

“王爷,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庞飞儿双手护在腹部,苦苦哀求。

眼看着十成的掌力就要拍到庞飞儿的肚子,门外一道厉喝。

“住手。”

这熟悉的声音让慕容凌轩既爱又恨,更多的是无奈。微微迟疑间,庞飞儿已经被来人从慕容凌轩手中拉开。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慕容凌轩的脸庞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印上一道鲜红的五指山。

“你这个不肖子,为了凤云华,你居然要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你还是人吗?”苏沫气得身体颤抖不止,训斥着慕容凌轩。幸好她今日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的孙儿也别想抱了。

骂完了慕容凌轩,苏沫又赶紧扶着梨花带雨的庞飞儿到床上休息,柔声安慰着她。

慕容凌轩脸色阴沉难看,他立在原地,刚想开口质问苏沫,为什么要在今日派人将庞飞儿抬进王府?

突然,熟悉的信号升空的声音响起,慕容凌轩赶紧跑出房间,绚烂而独特的信号弹划破长空,在北城门的上空绽放。

此时,楚王府宾客满堂,可是慕容凌轩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想追回自己心爱的人,他诡异的身形一晃,施展绝顶轻功往北城门的方向闪去。

“爷,城门官说了,在城门即将关闭的最后时刻,有二名女子坐着一辆马车出城去了。城门官描述的其中一名女子的容貌与王妃很像。”

慕容凌轩刚赶到北城门,铁鹰迎上前,简短地汇报道。

“让他们把城门打开。”冷冷的吩咐声中夹杂着一丝焦急。

过了一会儿,厚重的北城门打开,两匹快马在开城门的时候就已经备好。

翻身上马,北城门只打开了一条缝,慕容凌轩已经迫不急待,双腿一夹,如离弦之箭,策马穿过那条缝,急驰在宽敞的官道上。铁鹰也骑着快马紧跟了上去。

无星无月的夜空,漆黑一片,好像一块黑色的幕布笼罩着大地。

“姑娘,这路实在是太黑了,勉强赶路的话很危险。”五十多岁的车夫,视力本来就不太好,他勉强赶着马车,苍老的声音响起。

“老大爷,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投宿的人家?”

答话的是金玥,此时凤云华双目微闭,不言不语地靠着马车壁。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可是金玥知道,她家小姐的心一定很痛很痛。

“这条路老头子我经常走,方圆十里投宿的人家没有,到是一里地外有一间破庙。”车夫的声音飞进马车内。

“这……”金玥本来想说,这破庙怎么住人?岂知,一直沉默的凤云华突然开口,“去破庙。”

“好嘞。”车夫扬鞭赶着马车往破庙的方向驶去。

破庙。

车夫将马车栓在破庙外面光秃秃的树干上,凤云华和金玥从马车上下来,走进这间残破不堪,四处漏风的破庙。

“这间庙也太破了,幸好今天没有雨,不然的话我们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抬头望着庙顶那十几个大洞窟窿,金玥碎碎地念叨着。

“出门在外,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凤云华冷目一瞪,小丫头立刻闭嘴不再念叨。

“这秋夜里,三更过后还是挺冷的,两位姑娘坐一坐,老头子我到附近找一找,看有没有干柴,生个火。”车夫说。

“老大爷,你赶了好久的车,也挺累的,这寻找干柴的事情就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做。”凤云华接口,她不想干坐着,她想找一点事情做,好让自己忙碌起来,忘掉新房之内庞飞儿说的那些事情。

说完,凤云华走出破庙,在破庙后面的小树林里开始寻找起干柴来。金玥陪着她一同寻找干柴。

进林子没有多久的时间,两人各自抱着一捆干柴回到了破庙,生了火,三人围着火堆而坐。

寂静的夜,呼啸的风声从窗口,从没有门板的大门吹入,火焰时高时低,欢腾而又诡异地跳跃着。

“两位姑娘,这定州远离炎京城,山高路远,你们去定州是寻亲吗?”车夫问。

凤云华点点头。

忽然,凤云华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赶紧踩灭破庙中的火堆,拉着金玥和车夫躲到破庙中间的落了漆的佛像后面。

“小姐,怎么了?”金玥诧异地问。

“有杀气。”

简简单单三个字,令车夫和金玥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果然,凤云华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几名手持钢刀的黑衣人从破庙外面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老大,这火堆还热得很,里面的火星子都还没有熄掉,应该是刚刚才熄灭的,人应该还有附近。”其中一名黑衣人走到火堆边,看了看还残留着火星的火堆,判断道。

“你们四个,到破庙后面的林子里去看看。”黑衣人的老大指着其中四人命令道。

四名黑衣人离开了破庙,走进了黑漆漆的树林。

此时,破庙内还剩下三名黑衣人。一人在破庙内寻找着目标,一人站在没有窗棂的窗框边向外张望着,寻找着目标。而那名黑衣人老大,锐利的眼眸扫视了一眼四周,果断地往破庙内掉了漆的佛像移动着。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躲在佛像后的三人屏息静气,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可是,人在紧张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心跳的‘砰砰’声比平时也要大。

破庙实在是太静了,黑衣人老大嘴角勾起残忍而狰狞的笑。他走近佛像旁边之后,手中的钢刀举过头顶,准备用力劈下的时候,一道银芒从眼前晃过。还没有看清楚射来的暗器是什么玩意,一股尖锐的刺痛从眉心传出。紧接着,殷红的血珠从眉心冒出,黑衣人老大应声而倒。

佛像边的响动惊动了另外两名黑衣人,他们举起钢刀朝着佛像逼近。

“你们蹲在这里不要动。”凤云华小声地交待道。

金玥和车夫点了点头。

只见凤云华从佛像后面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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