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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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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谨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唐诗一番,有些疑惑的喃喃道:“不对吧,我记得风缠月个头没这么高呀,还是我当时离的太远没看清?”做为中岳国的前皇帝,四国的武神他还是都认识的。
唐诗脸上的红晕刷刷退去,脸上又恢复了那白皙冷清的样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曦这会儿砸死安修谨的心都有!唐诗是正牌的武神夫人,却被认为是和相公有纠缠的另一个女人,这换做谁也不会好受,这还是唐诗涵养比较好,若换做一般女人,怕早就甩袖而去了。
沈曦只得再一次打断了安修谨的话:“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提它干什么。赶紧叫嫂子,她可厉害了,是个大夫,你要是敢得罪她,等以后你生病了非得给你扎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安修谨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赶紧顺坡爬,给唐诗行了个大礼:“嫂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没听过我说的话,本我兄回来,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怕他收拾我。”
唐诗在这里也住一段时间了,自然早就了解了安静萱的身世,知道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就是中岳的前皇帝安修谨。对于疯疯癫癫的安修谨,五岳国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因为这家伙,是唯一一个被武神给赶下台的皇帝。
她还未来得及回礼呢,安静萱就端了一杯热水出来了,小跑着来到安修谨面前,将那杯水递给了安修谨,热切的望着安修谨道:“爹爹你喝,我给你放了蜂蜜,可甜了。”
安修谨欣慰的拍拍安静萱的小肩膀,大笑道:“好闺女,爹最喜欢喝蜂蜜水了。”然后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了,沈曦说道:“快进屋吧,我给你找身干净衣服换上,你看你脏的。”
安修谨不客气的说道:“嫂子,劳烦你再烧点洗澡水,我好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都溲了。”
沈曦笑着答应了,就和唐诗出去了,只留下那几年未见的父女俩在屋里说悄悄话。
唐诗去烧水,沈曦就去给安修谨找衣服。
那年安修谨走的时候,除了穿走了那套破衣服,别的东西都留在了沈曦家,沈曦把他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放到了一个柜子里,平时也没动过。
沈曦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安修谨当年穿过的棉衣,同时找到的,还有瞿明雪给他做的好几身衣服。沈曦抖开了一件,只见上面的针脚,细细密密,比缝纫机缝的也差不多少,比自己的粗针大线,更是强上了百倍千倍。只是这么心灵手巧的女子,怎么就那么看不开,非得选那条路呢?
正在沈曦看着衣服沉思的时候,忽听得身后有人说道:“修慎把她母子的骨灰,送回来了?”
沈曦连忙回头,却见安修谨不知何时也来到这里,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沈曦手里的衣服,脸上却平静的不象他,似乎刚才那话不是他问出来的一样。
沈曦直起身将手中那衣服递给他,然后轻声叹道:“送来了,我放在北面木屋的柜子里,一直在等你回来再下葬。”
安修谨轻轻的抚摸着那件衣服,好半晌才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道:“等我做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想着总让你们再见一面才好。”沈曦知道他心中凄苦,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丧妻和丧子的双重打击,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轻松接受的,何况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死的那样惨烈。
安修谨的嘴唇颤抖了好几下,他才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话:“有什么好看的,她都不要我了,我看她干吗?”
看着眼泪在眼中打转的安修谨,沈曦仍劝慰他道:“找个好日子,让她们母子入土为安吧。”
“子苑才十一岁,她怎么舍得,她怎么舍得!”安修谨忽然用手中那衣服捂在脸上,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哭声凄凉悲惨,浑似杜鹃哀啼:“我劝过她,让她不要争,让她不要争!修慎是个好皇帝,我不行,子苑又太小,这皇位争来有什么用?她不听,她不听……”安修谨捂在脸上的衣服,只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渗湿了一大片。
看着这样痛不欲生的安修谨,再想起已经成了骨灰的瞿明雪,沈曦也绷不住流下了眼泪,不过她仍是哽咽着劝道:“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你还得往前看,你还有静萱。”
安修谨一边哽咽着一边问道:“静萱知道吗?”
沈曦摇了摇头,然后觉出安修谨看不见,只得又道:“还瞒着她呢。你又不在,我怕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安修谨沉默了一会儿,又抽了好几下鼻子,然后才将那件衣服拿了下来,狠狠的脸上擦了几把,手一抬就把那件衣服掼进了柜子里,然后假装若无其事道:“我来说吧,她总是要知道的。”说罢,他抬腿就走出去了。
“静萱,过来,爹爹有事和你说。”安修谨的声音格外的大,不知是不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悲伤。
沈曦抱着棉衣立在客房里,听见隔壁安静萱的房间传来了开门声,父女俩进屋声,交谈声……最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声!
接受母亲突然去世的消息,要用多么坚强的心理去承受?再加上同时接到哥哥去世的消息呢?沈曦觉得如果换成自己,可能当场就晕过去了,可安静萱没有。
这个安静少语乖巧坚强的女孩子,在痛哭了一场之后,看到爹爹也落泪了,就立刻抹掉了眼泪,去安慰她从没看见哭过的爹爹。
父女俩抱头痛哭一场之后,安修谨就带了安静萱去取瞿明雪母子的骨灰。
那间木屋早就被沈曦给堵死了,安修谨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门弄开了,当在这个灰尘遍布的房间里拿出那个破烂包裹时,父女俩还是心酸难耐,当那破包袱褪去,露出里面朱红色的骨灰盒时,安静萱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安修谨强忍住泪水,将骨灰盒又用那破包袱挽了起来,然后对安静萱道:“走,找个地方把你娘和你哥埋了吧。”说罢,一手拎着骨灰盒,一手牵着抽泣哽咽的安静萱,走出了沈曦家的院子,走进了森林里。
沈曦虽然见过了许多的死亡和分别,可每当出现这生离死别的情景时,却仍会抑制不住悲伤。特别是当安静萱红肿着两只眼睛回来时,沈曦的心都揪着疼。
安修谨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不过仍没有了平时的洒脱,回来后就自己弄了一桶水,搬到房间里洗澡去了。等他出来后,人又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样儿,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是那样的伤痛欲绝。
有些人,他的悲伤是在脸上的,等脸上换上笑容后,那悲伤也就被丢到脑后去了,而有些人,他的悲伤是放在心底的,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来,可在他心里,苦水成海!而安修谨无疑是后者。
当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回来时,沈曦在厨房里都听见了安修谨放荡不羁的大笑:“霍中溪,老子来了,可打来好猎物给老子加菜?啊,本我兄,好久不见,你怎么比我还瘦呀,也是也是,你小子素了这么多年了,一开荤那可狠着呢,不是兄弟说你,你还是悠着点吧……”
沈曦听着安修谨这貌似欢乐的说笑,鼻子再一次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快放假了,这几天回家的人多,大家注意行车安全,尽量避免坐长途客车,坐车时别忘了系安全带。这几天接二连三的车祸消息,实在是让人心里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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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安修谨在饭桌上与霍中溪和本我初心谈笑风生,大聊特聊他在旅途中的见闻与美景。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并不知道他下午已经埋葬了瞿明雪;和他聊的也是兴高采烈的;特别是本我初心;几乎是荤素不忌。
安静萱没有吃晚饭,从森林里回来后,就自己待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沈曦去看她的时候,只见她安安静静的坐在炕上发呆,两只眼睛肿的红通通的;睁都睁不开了。
沈曦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在这个时候;似乎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母亲去世的悲伤,不可能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代替和缓解。无奈的沈曦只得伸出双臂,将这个小女孩紧紧的揽入了怀里。安静萱在沈曦怀中抽噎着,却是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
夜里临睡时,沈曦和霍中溪说了今天安修谨安葬了瞿明雪母子的事情,霍中溪叹了口气道:“安修谨是我见过,最为决断的人。当初他上午发现安修慎被禁,中午就到了剑神山,下午就写了让位诏书,让我抢出了安修慎,扶安修慎登上了皇位。这不是家里兄长让弟弟当个家主这么简单,而是关系到一国之君的位置,关系到子孙后代为君为民的大事情,他说让就让了,这要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有这么干脆。”赞赏之意,显而易见。
沈曦想了想,觉得安修谨这一做,出乎意料之外,完全打断了瞿明雪的布局,实在是兵不血刃就解决了弟弟被困自己被驾空的好办法。只是这若换做自己,自己可能会考虑好多天,或者会去找瞿明雪吵架,让她放人,但这样一来,瞿明雪就有了防备,恐怕会更不好弄。安修谨或许不是个做皇帝的料,但他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小白,那么疯疯癫癫,没准他的小白,他的疯癫,只是一个他保护自己迷惑他人的外壳。
霍中溪抚摸着沈曦的长发道:“你现在怀着身孕,不要多想。瞿明雪的事儿,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若象你一样能放下一切隐居山林,就不会这样就死了。安修慎并没打算杀她,安修谨和安修慎的兄弟情分,比所有人想象的都亲密,他不会让安修谨伤心的。”
沈曦好奇的问道:“皇家也有骨肉亲呀?”
“他们不一样,两个人不仅从小一起长大,安修谨还救过安修慎的命,何况他家兄弟也不多,就他们两个。好了,好了,别说他们了,今天它踢你了吗?”霍中溪把手贴在沈曦的肚子上,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动静。
说起肚子里的孩子,沈曦才算从安修谨和安静萱的悲伤之中挣脱了出来,她将手盖在霍中溪的手背,柔声道:“有。这个小家伙不如小侠那时候安静,长大了肯定是个调皮的家伙。”
霍中溪在沈曦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小侠那时候我没陪着你,这个孩子我肯定不会错过了。娘子,辛苦你了。”
沈曦望着微光中霍中溪那朦胧的脸庞,不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煽情呀,我的剑神大人。”
霍中溪将手挪到沈曦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道:“你就会取笑我,我就不能说几句心疼你的话了?还有……”他忽然凑到沈曦耳边,轻轻轻轻的说道:“你别这样叫我剑神大人,别人叫我还没事,你一叫,我就……”他将沈曦的手带到下边,下面已是坚硬如铁。
“呵呵呵呵……”沈曦忍不住闷笑出声,这个家伙,太好玩了吧,调戏点太低,只一句话就能发情呀。
摸了摸妻子的大肚子,霍中溪没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你说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曦戏谑道:“你自己撒的种子,自己不知道收什么呀?”
霍中溪被这话给噎的好悬没背过气去,他抱住沈曦就在她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恨恨道:“你这个女人,就知道气我,从咱俩认识的时候就欺负我。”
沈曦想起以前的瞎子,不由挪揄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呀,你武力值这么高,小女子可打不过你,当初在小镇上,只能说咱俩是‘勾搭成奸’,我一勾搭,你就……”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霍中溪的吻给堵回了嘴里。
在长长的一吻后,霍中溪轻声道:“正经点,不许瞎说。”
沈曦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霍中溪那硬硬的家伙,吃吃笑道:“我是嘴上不正经,有人是心里不正经。当你假装正经的时候,娘子我只能假装不正经来衬托你了。”
霍中溪彻底无语,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和妻子说闺房话,他永远不可能占上风!
早晨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本我初心看见霍中溪就不怀好意的笑,趁着没人,他凑到霍中溪跟前笑嘻嘻的道:“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撒的什么种子呀?”
霍中溪瞥了一眼这个没正经的人,鄙夷道:“堂堂武神,竟然爱听墙角!”
本我初心叹了口气道:“自家没得说,只能听听别人家过过瘾瘾了。”
霍中溪搬着椅子离他远点,嫌弃的说道:“你赶紧回南岳吧,你在这儿我都不敢和我娘子说亲密话了。”
本我初心也挪挪椅子,又凑到霍中溪跟前轻声道:“你娘子真是妙人,你能不能和她说说,让她教教我娘子呀,也热情一点。”
霍中溪只回了他一个字:
“滚!”
为了让安静萱早日忘掉失兄丧母的痛苦,安修谨本想带安静萱去外面的世界转一转,可现在天气严寒,并不适合孩子出行,于是只得改变了策略,天天带她在附近的森林里去捕野兽观雪景。
也许是大自然的优美和开阔,真的能洗涤悲伤,还可能是安静萱这个懂事的小姑娘,不忍心让自己的伤心拖累到爹爹,不管怎样,她还真的一天天好了起来,不再动不动就伤心落泪了,而是成了安修谨的小尾巴,爹爹走到哪,她就追到哪。而对着自己唯一的这点骨血,安修谨也对她耐心十足,简直可以化身为完美爹爹的典范了。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忧伤或欢乐而停留,寒冷的冬季也不会因为安静萱的丧母之痛而永远停留在森林,很快,春风又一次吹过了森林,小溪中的坚冰日益融化,森林中的野草也开始冒芽,温暖的春天,再次降临。而随着这春天一起来的,是安修慎派来的一大队人马。里面有侍女有稳婆有大夫还有一整队的士兵。
在见过霍中溪后,霍中溪让他们去稍远一点的地方伐木盖房去了。
沈曦在大门口站着一根根参天大树扑倒尘埃,回过身对霍中溪道:“他们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大概会待到你生完孩子。”霍中溪并不在乎这些人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他在乎的,是让妻子的日子好过一点,生孩子的时候安全一点。
沈曦看着这千八百人发愁的说道:“不知道他们带的粮食够不够吃,咱家的那点粮食可架不住这么多人吃啊。”
霍中溪牵着沈曦的手往回走,给妻子解释道:“不用管他们,安修慎会有安排。我已经告诉他们了,不要来打扰咱们,你天天该干吗还干吗。对了,以后不用你们做饭了,那边会有御厨过来做。”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刚走到练武场,只见本我初心和唐诗正从房间里出来,本我初心取笑道:“你小子还真是大手笔呀,为了生个孩子,竟然派了个军队来压阵。”
霍中溪懒得理他,倒是沈曦开口道:“那边会有御厨过来做饭,这倒省了我和唐诗的事了。”
本我初心看了唐诗一眼,夸张的哈哈笑道:“那正好让我娘子歇几天,这些日子,可把我娘子累坏了,也把我心疼坏了!”
唐诗听了他这话,顿时脸色一白,然后“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霍中溪惊诧道:“他说的这话是恶心了点,也不至于吐吧?”
本我初心一边拍着唐诗的后背一边小心说道:“我没想恶心你,我这不是有感而发嘛。”
沈曦白了这两个傻瓜一眼,凉凉道:“笨蛋,她这是有了。”
霍中溪先反应过来,向本我初心道:“恭喜本我兄,又要当爹了。”
本我初心笑呵呵道:“同喜同喜。我就琢磨着我天天这么用功播种,不可能不收获嘛。”
唐诗脸上一红,赶紧用胳膊拐了本我初心一下。
霍中溪一挑眉,向本我初心道:“我也想知道,本我兄撒的什么种子呀?”
沈曦脸上也一红,也用胳膊拐了霍中溪一下。
两个受到了同样待遇的武神没敢再说话,只是对望了一眼,又赶紧各自低头去看各自的娘子。
沈曦笑眯眯的说道:“安修慎这个御厨派的正好,要不然还得我和唐诗两个孕妇做饭。”
本我初心伸出胳膊搂住唐诗,含情脉脉道:“可不来得正好吗?我可舍不得让我娘子天天做饭那么辛苦。娘子,以后你尽管好好养着,什么也不要做,要不万一有个好歹,会把相公我心疼死的。”
唐诗还未接话,忽听得院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我为了找你费尽了千辛万苦,你就不心疼心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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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院外那娇滴滴的声音;院内的人都怔住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
只一眨眼功夫;一个身着红衣的娇俏女子就出现了在院子的大门口。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娇小可爱;身段匀称纤细,行动间袅娜风流,容貌虽不是一等一的美;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似娇似嗔,生生的给她多出了一段我见犹怜的风情。
她刚往门口一站;霍中溪攸的就向前一步;挡在了沈曦的前面;而本我初心也一样;一拽唐诗,就将唐诗掩在了后面。
两个男人的动作,她看在了眼中,不过她并没在意,眼珠流转间,一串娇笑随口而出:“哎哟,初郎,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原来是躲在了霍哥哥这里,难怪我找不到呢。”
初郎?
沈曦一口气没憋住,差点笑喷了,这个词,怎么这么别扭呀,和初哥相差不远呀,这风缠月,可当真是个人才。若本我初心知道初哥是什么意思,估计打死也不愿别人喊他一声“初郎”!
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却没有沈曦这么轻松了,两人全身绷紧,看起来防备十足。
霍中溪没有出声,本我初心却看着风缠月苦笑道:“你找我做什么?还有什么好找的?”
“初郎,你说我找你做什么呢?那日你向我求亲,我还没回答你呢,你怎么就走了呢?我找你,当然是要给你答复啦。”风缠月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院子,不过在离他们大约有十来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没再前进。
本我初心护着唐诗往后退了两步,勉强笑道:“你的沉默不就是答案吗?这么多年,你这样拒绝了我无数次,我已经习惯了。”
听本我初心提起以前,风缠月沉默了片刻,不过随即她又巧笑倩兮:“初郎此话好没道理,我是没说话,可也没说不愿意呀。若我心中没你,这么多年也不会天天陪在你左右了。”
她说的虽好听,本我初心却没有被她这话打动,他只是淡淡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已经娶妻生子了,往事过去就算了,我不想再提。”
风缠月抬手抿了抿头发,抬手间,腕间戴的两只玉镯碰在一起,叮叮作响,本我初心将那目光盯在那镯子上,眼神复杂的很。
风缠月伸出那只玉臂,腕间一对青烟胧胧的玉镯在她白晳的皮肤映衬下,格外的显眼。风缠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对玉镯,笑意盈盈的向本我初心道:“初郎,你可还记得你送我这对玉镯时说的话?”
本我初心看着那玉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我从没忘过。只是我真想不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到你戴上它。”
风缠月低头一笑,脖颈间优美的曲线好似一只骄傲的天鹅:“我戴上它了,就是你本我初心的妻子了,你是不是该带我去婆母大人墓前认祖归宗?”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唐诗一眼,似乎在她眼中,唐诗根本不堪一提一样。
唐诗站在本我初心后面,一动也没动,脸上平静无波,似乎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的话,与她无关一样。
本我初心看着风缠月,眼神几经变幻,他紧紧攥住唐诗的手,向风缠月道:“我已经有妻子了,你不要再逼我了。这么多年,你跑我追,我太累了。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我也向往着过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的平静日子。”
唐诗任他把自己的手攥的生疼,仍是吭都没吭一声,眼睛不看本我初心,也没看风缠月,不知盯着地面在看什么。
风缠月听到了本我初心的拒绝,脸上一点怒色也没有,仍是娇笑如旧:“初郎,你说的好绝情哟,可真让人伤心。乖,不要闹了,来,和我回去,回去咱们就成亲!”说这话时,她的脸上一直含着笑,似乎是一个大度的妻子,在娇嗔着责备贪玩不归家的丈夫一样。
本我初心看着风缠月,没有再说话,可握着唐诗的手,却有些微微颤抖,别人不知道,唐诗却是感觉到了,她回握住本我初心的手,抬起头对本我初心道:“相公,咱们去看看儿子吧,他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怕是要吵着找爹爹了。”说罢,理都没理风缠月,牵着本我初心的手就往房间走。
一见两人紧扣的手,还有本我初心乖乖听话的样子,风缠月脸上的笑是再也挂不住了,她手一抬,一道红光直奔唐诗的后心而去。
霍中溪的手从沈曦头上一过,沈曦只觉头上一轻,就见一条黑线“怦”的一下就撞在了那道红光上,两件东西都失了准头,迸落在地。沈曦定睛看去,红色的是一根针,而那黑线,则是霍中溪给她削的一根乌木簪。
而与此同时,本我初心抱着唐诗一闪,连头都没回,就跃回了房间里,随即房门怦的一声就关上了。
风缠月恨恨的看着那房间,冷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看霍中溪和沈曦。只这一扭头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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