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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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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谨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道:“敢在老子面前装皇帝?老子不用装都比你象。小初子,伺候朕回宫。”
本我初心上前一步,微一弯腰,用胳膊架住安修谨,笑呵呵的说道:“陛下,这边请。”然后顺着安修谨的风,竟然就真这样走了。
沈曦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霍中溪道:“他不会以为谁也没发现吧?当咱们是傻子吗?”
霍中溪道:“他知道骗不过我,也骗不过安修谨,他只奢望能骗过唐诗。”然后抱着沈曦,跃下房顶。
四周一片静寂,看来大家是各回各屋了。
沈曦躺在被窝里也睡不着,问霍中溪道:“哎,你说唐诗有没有和本我初心打架呀?”
霍中溪沉默了一会儿,见沈曦总不消停,不由说道:“没有。他们连话都没讲就睡了。”
沈曦一翻身,目光烔烔的盯着霍中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的。”
“隔着这么远你都能听得到?不会吧,你那是狗耳朵呀?”他们的房间和唐诗他们的房间有三十来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霍侠他们的房间,除非是高声吵架,否则应该是什么动静都听不到的。
霍中溪给好奇心旺盛的妻子解释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百米内花开叶落听得清清楚楚,三五里外的声音能听到也不足为奇。”
沈曦忽然有了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她急切地问道:“照你这样说,咱俩在这边亲热,本我初心就能听见?”
霍中溪闭着眼睛打算睡觉,所以没有看见沈曦变黑的脸色,仍淡淡回道:“嗯,他能听到咱们,我也能听到他们。”
“你这个衰人,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早告诉我!”沈曦咬牙切齿的扑到霍中溪身上,去掐霍中溪的脖子,打算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自己那些色【色】的话,还以为是夫妻间的私密情事,没想到却是被共享了的共同资料,怪不得有时候本我初心看着她总怪笑呢。
被掐的直翻白眼的霍中溪就有点不明白了,这事儿有那么重要吗?哪对夫妻不是这样啊,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本我初心那色痞说的比他们还过呢,不照样出来见人吗?
被偷听事件在沈曦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也给沈曦和霍中溪的夫妻生活带来了后遗症,从那以后,但凡有人在她家居住,沈曦就拒绝和霍中溪亲热,让霍中溪大为悔恨自己的多嘴,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三十了,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合家团聚呀!
我们这边的习俗是晚上要煮饺子,所以勤快的十三要去包饺子,三鲜馅的,有喜欢吃的欢迎来品尝,哈哈!
不知今年春晚如何,我期待着电影导演导的春晚。听说霍尊要上春晚了,我必须得去看看,我喜欢这个小伙子,说话温温柔柔的,性格真好。
92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唐诗和本我初心带着本我迎按时前来吃饭,风缠月竟然没有出现。没有那个女人的搅席;大家吃的都挺好的。本我初心大概对于昨晚的事有些愧疚;对唐诗十分的殷勤;挟菜盛饭还故意没话找话,不过唐诗始终是那张淡淡的脸,没有冷落他;也没有亲近他。
吃完早饭,霍中溪照例带儿子徒弟去练武,本我初心也带着本我迎去了;只剩沈曦和唐诗两个孕妇在屋子里。
沈曦拿出块布来;打算给郑家清和霍侠裁剪春衣;这两个男孩长的太快了;衣服得年年换。唐诗就坐在旁边看沈曦剪衣服。
“我给小迎也一起剪两身衣服吧,我看他的衣服也小了。”沈曦一边比划一边对唐诗说道。
“你教我剪吧,我自己给他做。”唐诗今天的心情明显不太好,说话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
“好。我再去找点布料,你挑挑,找块柔软舒适的给孩子。”沈曦翻箱倒柜的又折腾出不少布料,抱到炕上让唐诗挑选。
唐诗随手就抻了两块出来,心不在焉的说道:“就这两块吧。”
沈曦一看,一块黑色的一块深蓝色的,这两块很明显都不适合孩子穿,于是伸手把那两块布料拿了回来,自己挑了一块天青色的和一块淡绿色的。
还有半匹的白绸,沈曦嫌它不耐脏,一直想不出干吗用,忽然想到本我初心爱穿白衣,就向唐诗道:“这白色的,给本我初心做件衣服吧,我看他喜欢白色。”
“啊?”唐诗似乎是在发呆,被沈曦的话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她略有些仓促的说道:“给小迎做白色的,怕不耐脏。”
这都哪跟哪啊?
沈曦知道,任何女人看见自己男人抱着别的女人,心里都不会好受,哪怕唐诗如此冷清的一个人,怕也是很难接受。这要是换做自己,看见霍中溪抱着别人,肯定也洒脱不起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任谁遭到了背叛,都不会轻轻松松若无其事的。
唐诗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她落落寞寞的垂下头去,好长时间才飘出来了一句话:“沈姐姐,霍剑神没有找到你的时候,你带着小霍侠,过的好吗?”
她这话一问出来,沈曦心里就咯登了一下,唐诗问自己没有相公在身边的事情,不会是打算甩了本我初心自己带着本我迎走了吧?再一琢磨,就算她生出此心来也不以为过,本我初心不能忘情风缠月,实在让她心灰意冷了。
不过这话不能这样说,唐诗如果不喜欢本我初心,就不会和他成亲生子了,自己这个知心姐姐,只能劝和不劝离,省得让唐诗抱憾终生,想到此,沈曦笑道:“这怎么说呢,一个家吧,总得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这缺了男人吧,总觉得家里冷清清的,脏活累活要自己干,生病了想喝口水还得自己倒,凄凉的很。那样的日子,不好过。”
唐诗听了沈曦的话,仍是默默不语,手中攥着一块布料出神,直到沈曦衣服都快剪完了,她才又问道:“沈姐姐,若要是你,你怎么办?”
沈曦手中的剪刀立刻就停住了,这个问题,还真把她给问住了。
若是自己的丈夫心中一直有别人,现在那个别人又找上门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大闹一场?只会把丈夫越推越远。
放任不管?家中就会多一个“姐妹”。
用各种手段留住丈夫?沈曦还没忘记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最美丽”。
……
沈曦思索了良久,始终都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沈姐姐,你这么聪明,都没有办法吗?”唐诗脸上没有失望,平淡的语气就好象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似乎这个问题,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沈曦看着唐诗,白皙干净的脸庞,清冷如水的眸子,身材高挑修长,凹凸有致,这要在后世,怎么也算得上是女神级别的美女。
说实话,风缠月其实没有唐诗长的好看,没她身材好,也没她模样好。只不过风缠月那种女人,娇媚的很,有的男人很吃那一套。
而唐诗这种冷清清的美女,喜欢热情的男人会觉得她很乏味。而本我初心,沈曦觉得能喜欢风缠月那样的,应该是喜欢有一个热情的床伴,而这一点,恰恰是唐诗欠缺的。
怎么越分析,越觉得唐诗和本我初心就越没有未来呀?
沈曦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看着唐诗的眼光就有点飘忽了,好在唐诗正在呆呆的望着窗外,没有看她。
沈曦家的窗户是两层的,白天就推开那扇主要用于保暖用厚布蒙着窗户,留下一层薄纱布,一来防止小虫飞进来,二来便于透亮。虽然不象后世的玻璃窗那样看得清楚,但外面的情况还是能看的清的。
顺着唐诗的目光看去,沈曦就看见了练武场上,霍中溪带着儿子徒弟早不见踪影了,本我迎自己拿着一把小木刀在瞎劈乱砍,而本应教本我迎练武的本我初心却和风缠月站在旁边,两人不知在说什么,不过看着风缠月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似乎是聊的甚为欢畅。
见唐诗呆呆看着,没有任何行动,沈曦不由问道:“你,不去看看吗?”
唐诗勉强勾了勾嘴角,却勾出了一个自嘲的苦笑,她没有回答沈曦,而是下炕出了屋。
听到门响,练武场那两个停止了谈话,不约而同的扭头向这边看来,一见是唐诗,风缠月倒没什么,而本我初心明显就比较紧张了,他向这边走了几步,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最后只挤出来了干巴巴的两个字:“娘子——”
唐诗没有看风缠月,也没有看本我初心,而是径自抱起本我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了。
本我初心似乎也感觉到妻子生气了,他连忙追在唐诗后面,和她一起回房去了。
风缠月留在原地,看着那一家三口走了,没有跟过去,而是弯下腰去,捡起了本我迎丢下的小木刀,然后缓缓的用手指轻抚那并不光滑的刀身。一直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将那小木刀轻轻插入土中,然后转身离开了练武场。不过这一次,她走路并没有一扭几道弯,而是英姿飒爽的,象个真正的女侠一样。
这是个什么意思?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沈曦,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风缠月改头换面了?改过自新了?改恶向善了?改弦更张了?
午饭的时候,霍中溪和两个孩子没回来,安修谨又带安静萱出去了,本我初心一家也没出来,沈曦让人将饭菜送到他们房间里去了,而在沈曦这房间里吃饭的,只剩沈曦自己了。
刚拿来碗筷要吃饭,门帘一动,就闪进来了一个人,沈曦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风缠月。
“今天他们没来这里吃饭。”沈曦告诉她这个很明显的事实,意思就是本我初心没在,你赶紧该去哪去哪吧。
风缠月笑道:“那我就来陪弟妹一起吃个饭吧,正好我也饿了。”说罢,自己就去厨房拿了套碗筷出来,然后自己盛了饭,就真的坐到了沈曦对面,扒了一口白饭进嘴。
沈曦呆怔的看着她,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和她有这么熟吗?熟到可以单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见沈曦只看着她都忘了吃饭,风缠月抬起头咽净口里的饭,又向沈曦笑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菜,看了也饱不了。”这个笑容倒是很干净,不象她对着男人时笑的那样媚那样嗲。
沈曦放下筷子,叹了口气道:“以前在海边的时候,你随手就差点要了我们母子的命,那时候我可真恨你。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六七年,你竟然和我坐到一个桌子上吃饭来了,这可真是世事难料啊。”
风缠月挟了一块鱼肉放到碗里,没有吃,而是拿着筷子在不停的戳来戳去,有点伤感的说道:“是啊,世事难料。以前本我初心总缠着我,我嫌他烦,千方百计的想着法子躲他。可当他真的不再出现了,我就一下子慌了乱了……”
沈曦没有接话,事实上对于他们的事情,她并没有发言的余地,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风缠月似乎并没有和人聊过天,这段感情在她心中也压抑了许久,她无意识的仍戳着那块鱼肉,浑然不知道那块鱼肉已经成了肉泥了。
“你说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就变心了呢,他喜欢我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招呼也没打一声,人突然一下就不见了。我着急的死的心都有,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一直不停的找,不停的找,南岳没有,东岳没有,西岳没有,中岳也没有……听到哪有他一丁点的消息,我立刻日夜不休马不停蹄的赶去,就怕他出一点意外。呵呵呵呵……”说到这儿,她眼中竟然有泪流了出来,似乎被这往事触动了情肠。
不过没等那泪流下来,她一抬手就将那眼泪抹去了,用力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将那眼泪憋回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软弱。那和眼泪较劲的倔强模样,却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怜惜她。
“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可能来了森林,我日夜兼程的赶来,呵呵……”她不再说下去了,手无意的戳着那鱼肉泥,只是傻笑个不停,似乎直到现在,她仍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任她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也会为爱情流泪。
沈曦叹了口气道:“是你太傻了,一个男人爱了你二十多年,不早早嫁了还等什么?”
风缠月朦胧着泪眼道:“是啊,我早就该嫁了,可我总是害怕,怕有一天他会背叛我,你看现在,他还真的背叛我了。”
这就是传说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典型后遗症呀。只不过这风缠月心太重了,这后遗症也太严重了点,二十多年都没过期。
看着伤心哭泣的风缠月,沈曦实在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鼓励她“爱拼才会赢”,那唐诗怎么办?让她放手再找一个,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二十年的情意,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左右为难的沈曦想了想,好半天才蹦出来了一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吃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初一头一天,恭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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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沈曦觉得没有什么话能和风缠月聊;可风缠月显然没有这么想。
做为一个凌驾于帝王之上的女人,她没有好友;没有闺蜜;甚至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当她面对着可以将她平等对待;她也可以平等对待的剑神夫人时,特别又是在这个让她感到茫然失措的节骨眼上,就忍不住将心中的苦水倒了出来。
“弟妹;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留住他?”风缠月抹掉脸上的泪,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沈曦,似乎把沈曦当成了救星一样。
沈曦郁闷的要死;自己就长了这么一张知心姐姐的脸吗?谁都来向自己倒苦水;谁都来向自己讨主意。自己和霍中溪是恩爱;可这也不是自己单方面的事好不好?若霍中溪本身就是个花花公子;沈曦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能KO掉一切女人。
看着一脸纠结的风缠月,沈曦郁闷极了,这三角恋爱关她什么事啊,自己和本我初心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为什么他的女人要来找自己呀!
沈曦看着在那戳呀戳戳呀戳的风缠月,有点郁闷的说道:“我哪知道你们该怎么办呀。你是不容易,可唐诗容易吗?本我初心都没说自己是武神她就嫁给他了,孩子都给他生了,天天给他做饭洗衣的,现在又跑出个你来了,你也是女人,你觉得她容易吗?”
风缠月没有说话,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就在沈曦以为她不爱听这话不想理自己的时候,只听她用施恩般的口吻说道:“那我不杀她了,只要她消失,我就当没看见过她。”
沈曦横了她一眼,讽刺她道:“你这也算是发善心了是吧,人家是正经夫妻,为什么要离开呀?”
面对沈曦的咄咄逼人,风缠月倒没有发火,她抬起头望着沈曦道:“她不走那就不怪我了,她要是再敢当着我的面碰本我初心,哪天杀了她也别怨我。”
沈曦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这个风缠月,绝对不是地球人,地球人有这样为人处事的吗?人家夫妻牵个手怎么了,犯法了吗?
“人家是夫妻,别说牵手,人家就是亲嘴行房都是正常的好不好?”沈曦气个够呛,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禁大了起来。
一听沈曦说的这样露骨,风缠月脸上腾的涌出一团红云,她偷偷的向左右看了看,见没别人,才低声向沈曦说道:“我就看不了他们亲近,她一和本我初心亲近,我就想杀了她。”
杀杀杀,这个蠢女人,武功天才,情商废柴,真是没救了。枉她还以为风缠月那么嗲那么娇那么媚,肯定是个男人杀手呢,谁知道竟然是个披着欲女外衣的玉女!人啊,真是都有两面性,你不深入了解,还真搞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沈曦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着她道:“你就知道杀人,杀人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信不信你现在杀了唐诗,下一刻本我初心就来杀你给妻子报仇?”
风缠月犹豫了片刻,底气不足的低声说道:“不会吧……”
对着明显气焰低下的风缠月,沈曦顿觉自己底气十足,愈加的讽刺她道:“你要是他娘,可能不会。既然你不是他娘,那又有什么不会的?我来问你,现在要是有人杀了本我初心,你会替他报仇吗?”
“会。”风缠月的回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看得出她的心里是确确实实装着本我初心的。
“你看,你和本我初心还没成亲呢,有人杀他你就不干了。唐诗可是本我初心明媒正娶的妻子,还给他生了儿子,你说你要杀了她,本我初心能干吗?他还有可能再回过头来接受你这个杀妻仇人吗?”
风缠月很想反驳几句,可想了一下,觉得实在无法反驳,只得无奈的接受了沈曦的推论:“那我不杀那女人行了吧。”
“这才对嘛,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特别是感情问题,一定要找最合适的方法才行。就象你以前,杀了你那情郎全家,你是解恨了,可事后你快乐吗?”沈曦一边敷衍着风缠月,一边在心中暗道:唐诗,谢谢姐吧,看姐为了保你小命,这是绕了个多大的圈子呀!
沈曦的一番“杀人理论”,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明显触动了风缠月的某些往事,她的脸上,先是显出了一片迷茫,然后是痛苦和凄楚,她喃喃自语道:“是啊,杀人没用。当年卫郎死后,我一点也不高兴,我杀他的时候,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有点不相信我会杀人一样,他那个样子,我就一直也忘不掉,忘不掉……他明明说好要娶我的,我们那么好,他说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怎么就不算数了呢?我去找他,那个女人欺负我,嘲笑我,说话不带脏字,却字字诛心,卫郎也管不了她,她越说越过分,我气极了,就杀了她,卫郎竟然抱着那个女人哭,还骂我狠毒,让我滚……他以前那么温柔,那么好,竟然为了那个可恶的女人骂我,骂我……”无意识的讲述着往事,风缠月那泪滚滚落下,眼中是止也止不住的浓重哀伤。
沈曦一看她那眼神有点发直发散,心中就知道大事要不好了,别再让自己一刺激,她再走火入魔犯了疯病,正要安抚她几句,却只见风缠月凄厉的大喊了一声:“卫郎,我好恨……”然后毫无预警的跃了起来,脚尖在炕上轻点了一下,一掌挥出,那纱窗“哧”的一声就破裂开了,待沈曦一眨眼的功夫,风缠月科已经破窗而出不知去向了。
啊?
不会吧?
她真的疯了?
沈曦立刻就着了急,她冲出房间,向着本我初心和唐诗的房间大叫道:“本我初心,本我初心快出来……”
听见沈曦的声音都变了,本我初心嗖的一下就从屋里窜了出来:“弟妹,怎么了,有人杀上门来了?”
沈曦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是焦急的说道:“我和风缠月说话,提到了当年的灭门惨案,她就发疯了,冲出去了……”
刚说到这里,本我初心的脸色就变了,他一下子揪住了沈曦的衣服,焦急万分的问道:“她往哪边走了?”
沈曦赶紧回答:“不知道,我就眨了一下眼,她就不见了。”
本我初心立刻松开沈曦,一个纵身跃到房顶,稍一观望,一道白烟登时就向北方追了下去。
对着随后而来的唐诗,沈曦尴尬的咧咧嘴,真是想哭的心都有:“唐诗,对不起,我可能做错事了。”
唐诗倒是很平静,过来挽住一脸愧疚的沈曦道:“沈姐姐,你不用这样,有些事要发生,是谁也挡不住的。上次你做的桃酥很好吃,咱们再去给小迎做一点吧。”说着话,就拖着沈曦去了厨房,绝口不再提这件事情。
风缠月精神有点问题,沈曦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她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现在想起来,才十几岁的姑娘就经历了情郎另娶,被情敌无情嘲笑,自己再愤而杀人这种事情,怕不管是谁都会产生心理阴影,何况她亲手杀死了情郎,情郎就死在她面前。这事要是搁在沈曦自己头上,恐怕也得产生点后遗症,更别说风缠月本就是个心思重的人。
刺激跑了风缠月,沈曦一下午都失魂落魄的,总是止不住的瞎想,万一真把风缠月气疯了,那自己就是东岳的罪人啊!不会惹来东岳全国大追杀吧?还有,万一因为这事,把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给推到一起去了,自己怎么对得起唐诗呀?
沈曦偷偷看了唐诗一眼,却见唐诗若无其事的和着面,比她可坚强多了。
一下午的时光,唐诗就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脸上平静的很,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吃晚饭的时候,风缠月和本我初心仍是没有回来,倒是霍中溪按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沈曦一见就到霍中,立刻就象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一样,赶紧将他拽到旁边将今天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一听说本我初心追去了,霍中溪立刻就说道:“既然本我初心去了,那还担什么心,放心吧,不会有事,走,吃饭去。”
霍中溪的话,还是十分有含金量的,所以沈曦心下稍安,不过仍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晚饭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霍中溪怕宝贝娇妻饿着了,硬往她嘴里塞了不少东西,才算是结束了这沈曦根本没心思的晚餐。
时间过的很快,眼瞅着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本我初心和风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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