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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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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回来过了?”本我初心消失了半天竟然又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去追风缠月了吗?

“他说他怕风缠月乱杀人,就去追风缠月了,没追上。回来后一听说霍剑神追风缠月去了,他二话没说又走了。”唐诗平静的叙述着事情的始末,好似她说的那个人不是她相公,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沈曦虽然受伤了,但脑子不糊涂,她立刻就指出了一个漏洞:“要是他们都去追风缠月了,一个回来一个去,那应该碰个对面才是啊?”

唐诗洗尿布的手终于停住了。

仔细想想本我初心的反应,沈曦立刻脸色大变,她有些颤抖着的说道:“唐诗,你说,我相公和风缠月要是打起来,本我初心会向着谁?”

唐诗把尿布扔进盆里,在衣服上抹了抹手上的水,默默的坐到沈曦的旁边,看着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沈曦,叹了口气道:“沈姐姐,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要问?”

既然连唐诗都这么想了,那霍中溪岂不是要腹背受敌?

沈曦的心,嗖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眼泪刷一下就掉下来。

霍中溪以前曾经说过,风缠月和本我初心两个人,他能打赢任何一个,可要是这两个人联手,他肯定是打不过的。

唐诗见沈曦哭的和泪人似的,不由放慢了声音柔声安慰道:“沈姐姐你不要哭,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糟,本我初心虽然放不下风缠月,但也不是绝情的人,他和霍剑神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了,肯定不会对霍剑神出手的。”

听了唐诗的劝慰,沈曦就逐渐的安静了下来,本我初心虽然在风缠月的事情上拎不清,但平时的时候还算可以,并不是那翻脸不认人的小人。即便是风缠月和霍中溪打起来了,估计他也是劝架的份比较大,应该不会真的和风缠月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霍中溪的。

不过又一想起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纠缠了二十多年,若霍中溪真的对风缠月下杀手,那本我初心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他是不可能看着风缠月死在他面前的。

一时间,沈曦的脑中嗖嗖嗖闪过种种可能,她那心里就仿佛放了盆烧开的火锅一样,翻了又翻,滚了又滚,烫了又烫……

“唐诗你不知道,以前风缠月差点杀了我和霍侠,我相公一直记着这事呢,这次万一我相公真要杀死风缠月,那本我初心……”

唐诗一直不知道霍中溪和风缠月还有这过节,杀妻杀子之仇未报,现在风缠月又扬言要灭了中岳,同为武神的霍中溪没必要总是对她手下留情。如果风缠月真要被杀了,爱了她二十多年本我初心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一想到这里,唐诗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从到了这里以后,沈曦一直很照顾他们,待她就和亲妹妹一样。霍中溪虽然不象沈曦那样热情,但不管是初来乍到时帮着盖房子,还是和本我初心把酒言欢,还是偶尔带着本我迎练武,可以说对自己一家也是相当的不错。

自己一家报答不了人家的照顾收留之恩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反咬一口,这让正直的唐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唐诗沉思了良久,才轻轻说道:“沈姐姐,那你就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我就追过去看看,没准能劝住本我初心呢。”

乍听之下,沈曦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可仔细一想,这根本就不太可能。一是武神们轻功之快,不是唐诗可以追得上的。二是唐诗还怀着身孕,实在不宜长路奔波。

怕唐诗因为替本我初心担责任而自责,沈曦赶紧擦干了脸上的泪,强颜欢笑道:“没事,我这也是瞎操心。本我初心和我相公处的和哥们儿是的,肯定不会动手的。”

唐诗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小霍痛吃饱了之后,唐诗将小霍痛接过来,让沈曦继续趴着休息。

沈曦心道本我初心再一次追风缠月而去,唐诗心里本来就难受,自己不能再给她添堵了,就主动转移了话题,问唐诗道:“小侠和小迎呢?”

唐诗一边拍着小霍痛打奶嗝,一边回答道:“去小溪边玩去了。”

沈曦担心道:“现在小溪里水正深,让他俩离水边远点,别不小心掉下去了。”

“没事,他俩都会凫水,出不了事。”

……

两人闲聊了一大会儿,都识趣的没有提起本我初心和霍中溪。

晚上的时候,唐诗让霍侠搬过来和沈曦一起住,她带了本我迎回他们房间住。

沈曦的房间是早早就熄灯了,唐诗房间里的灯光,却是亮了大半宿。

天还未亮的时候,醒来给小霍痛吃奶的沈曦就听到了唐诗做早饭的声音,虽然有点奇怪她为什么这么早就起来做饭,可怕惊醒刚睡着的小霍痛,沈曦没有出声询问。

早晨起床后,霍侠先跑出去撒尿,过了一会儿,沈曦听到他在院中大叫:“小迎,小迎快起来,你看我捉到了什么?”

霍侠叫了好几声,却一句回答也没听到。

沈曦心中咯登一下,她连忙在炕上隔窗叫道:“小侠,快去小迎他们房间看看,他们还在不?”

霍侠的脚步声噔噔噔噔的跑远了,片刻之后又噔噔噔噔的跑了回来,大声嚷道:“娘,小迎和伯母没在屋,炕上放了两张写着字的纸。”

“快拿过来。”

霍侠跑进屋里,将手中攥的两张小纸片递给了沈曦。

小纸片很眼熟,是沈曦一天撕一张撕下来的皇历。

在一张纸的背面,用炭粗粗的写了几个字:“伤口用药,已放盒内,让小侠为你敷。”

而另一纸上,只写了几个字:“我带小迎去拦他。”

这个“他”,自然是本我初心了。


101
唐诗就这样走了。

留下两张小纸片;带走了她的儿子。

这一走,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也许;她能拦住本我初心;会一家团聚。

但更大的可能;是赶不上本我初心,来不及阻止本我初心和风缠月汇合。

不论结果如何,沈曦最担心的;却是她的身体。

她已经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孕,是否能经得起如此的辛苦奔波?何况她还带走了本我迎。

心内忍受着丈夫背叛的煎熬,还要提着轻功长期赶路;还要照顾儿子。

沈曦流着眼泪;不停的喃喃念道:“这个傻女人;这个傻女人……”

一切都是本我初心的错;她又何苦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不管霍中溪是平安还是危险,她都不会责备到唐诗身上去的。因为她知道,唐诗是这件事情里,最大最无辜的受害者。

小霍侠抱来了唐诗留下的药盒,里面一包包整齐的放着包好的药,每一包上都用炭笔写好了是内服还是外敷,第几天用哪种药,全都写的清清楚楚。

就连临走前,她也不忘为行动不便的沈曦母子做好饭菜,足够让沈曦母子吃一天的。

这样的细心体贴的唐诗,不知道比风缠月那个疯子强了多少,本我初心为什么总是不知足呢?

难道得不到的,就真的永远那么重要吗?比和自己同床共枕好几年的结发妻子还要重要?

本我初心,我诅咒你这辈子再娶不到老婆,一生在想念唐诗中孤单到老!!!

沈曦在心里,发下了两辈子以来最毒的誓言。

虽然担心唐诗,可自己的日子还要过,特别是在家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的情况下,沈曦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保护自己和孩子。

让霍侠把大门闩好,用木头顶住,虽说这防不了会武功的坏人,但能防得了野兽。在这森林深处,人迹罕至,野兽的威胁比人要大很多。

沈曦一再嘱咐小霍侠,不要乱跑,要是闷了就在院子里玩会儿,千万不能跑出去,他爹爹没在家,出事了没人救得了他。

小霍侠很郑重的点头答应了,在爹爹走后,这个八岁的孩子,仿佛一夜就长大了,不再跑出去玩耍了,也不再调皮捣蛋嬉闹个不停了,而是乖乖的在家里,守着受伤的娘亲和幼小的弟弟。

吃饭的时候,他懂事的给沈曦端来唐诗做好的饭菜,还体贴的帮沈曦端来一杯水,怕娘亲吃渴了。吃完饭后,他还主动的去洗碗了,沈曦看不到他洗碗的样子,不过听厨房里乒乒乓乓的,是洗的挺热闹的。

洗完了碗,小家伙手都没有擦干就跑过来,翻出唐诗留下来的药,很仔细很认真的帮沈曦上好了药,还细心的用布条把药粉绑好了。

沈曦欣慰的看着小霍侠,心中连连感叹,这才真是有子万事足呢。

沈曦的伤行动多有不便,主要是伤口太深了,若动的太厉害了,总会往外渗血。为了减少娘亲的行动,小霍侠体贴的为沈曦准备了一个马桶,让沈曦不必跑那么远的路去院子里上厕所了。

让儿子端屎端尿让沈曦感到有点难为情,可在伤口迸裂了几次后,沈曦就不再坚持了,现在她只有尽快好起来,才能给两个孩子更好的生活和保护。

在唐诗走后的第二天,小霍侠一大清早就起床去做饭了,在厨房折腾了一早晨,给沈曦端来了一锅有点烧糊了的米饭。

“我本来想熬点粥,怎么就成米饭了呢?”八岁的小霍侠挠着头,有点腼腆,有点羞涩,有点不好意思。

“是水放少了,以后多加点水。”沈曦含着眼泪,吃了两碗半糊半生的米饭,儿子的爱心煮来的米饭,让沈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让她觉得这夹生的米饭,比她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接下来的几天,沈曦吃了米少水多的米汤,没有洗过的菜,烙糊的饼,烤焦的肉,不放盐的汤……每次面对着儿子期盼的小脏脸,沈曦都会笑眯眯的说“好吃好吃”,然后吃的一干二净。吃完后会委婉的给儿子一点点指导一点点意见,让儿子在实践中逐渐掌握了这项生存的基本技能。

小霍侠的体贴和照顾,让沈曦心里好受了不少,但对霍中溪的担心,却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

按霍中溪的速度,如果一个人的话,大概三天可以走出森林,再赶到京城的话,怎么也得五六天。他是二十九走的,那么会在六月初四五才能到京城。

沈曦猛然想起了名十三临走前的嘱咐,让她六月初六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泼水。

六月初四五,六月初六,这个几个日子,是何等的接近!

名十三说,千万不要忘记了,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

霍中溪会有危险?!

前有风缠月,后有本我初心……

沈曦不敢想下去了,她叫来小霍侠,一再的嘱咐他,一定不要忘了在六月初六那天提醒她,让她泼水。万一她有意外泼不了,也让小霍侠别忘了泼。

见娘亲急的眼都红了,小霍侠乖巧的答应了。

在母子三人的简单生活中,六月初六很快就到了。

那一天上午,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吃罢早饭,沈曦就让霍侠找来一根树枝插在了地上,自己强忍了疼痛,标出来了一个九十度的直线,若是树枝的阴影应该会与这条直线重合了,正午时分应该就到了。

沈曦一直在注意着天上的太阳,临靠近中午了,她给小霍痛吃饱了奶哄睡了,就搬了个板凳去坐在那根树枝旁边了,不管太阳如何的暴晒,她都没有挪开一会儿。

小霍侠用水瓢舀来一大瓢水让沈曦端着,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弄了一大碗水来端在手上,站在沈曦旁边,准备和娘亲有样学样。

眼瞅着快正午了,天色忽然大变,不知从何而起的乌云黑压压铺满了天空,狂暴的风仿似从天而降,吹得沈曦家的院子里是飞沙走石,双眼难睁。

插在地上的那根树枝毫无声息的就被风给卷走了,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落在了远远的地上。

“小侠,快去把树枝捡起来插上。”沈曦着急的大喊,生怕误了那正午的时机。

霍侠听话的跑过去把那树枝捡过来,牢牢的插【进】了地上,怕再被风刮走了,他还站在旁边,用小脚把土踩结实了。

等霍侠做完了这些,沈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上没太阳了,树枝是不会有阴影的。

这怎么办?

时辰不管了,看天吧,名十三曾说过正午时分天上会出现异象。

沈曦赶紧抬头看着天空,寻找名十三说过的红云白光和蓝光。

一阵砂砺刮过,有沙子落入了她的眼中,沈曦一边揉眼睛,一边向旁边的霍侠吩咐道:“小侠,你要注意看天上,有红云和白光要靠近蓝光的时候,万一娘没泼水,你一定要冲着那个方向泼水,听到没?”小霍侠紧紧的端着水碗,郑重的点头答应了。

风越刮越大,不仅扬起了漫天尘沙,还卷起了不少的草叶干柴,刮的人连眼睛都不敢睁了。

沈曦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看着天空,可满天黑压压的乌云,哪有什么红云白光?

“娘,你快瞧那,是不是红云?”小霍侠用手指着东方,语气中满是惊奇。

沈曦抬眼望去,果然看见一道火烧云般的红色云彩出现在了东方,不过它的气势很微弱,若不仔细看,在这满天的乌云下,根本看不出有这么一条细小的红云。

见真的有红云出现,沈曦赶紧满天寻找,果然在那南边的天空发现了一匹白练似的白光,红云和白光看似没有移动,但只在沈曦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靠近了很多。

沈曦急忙去找蓝光,可她眼睛都看酸了,也没在天上找到蓝光。

“小侠,找蓝光。”沈曦此时此刻,真的十分感谢小霍侠能陪在她的身边。

小霍侠答应着,睁着大眼睛,仔细的寻找着娘亲所说的蓝光。

红云和白光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间就快汇合到一起了,可那蓝光却迟迟没有找到。

沈曦此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名十三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郑重的说这件事了,这个时机,看起来应该是特别短暂的,短暂到稍纵即逝,没准自己一眨眼,这异相就过去了。

“娘,蓝色星星!”霍侠突然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吓了沈曦一大跳。

沈曦连忙顺着霍侠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红云和白光中间,隐隐的显出一颗小小的蓝色星星,那星光有些黯淡,那微微的蓝芒几乎被黑云给吞没了。

“小侠,它们三个一碰头,就要泼水,不要错过。”沈曦一边嘱咐霍侠,一边攥紧了手中的水瓢。

红云和白光都在迅疾的靠近蓝星,那蓝色的星星时而被乌去遮盖,若隐若现。

近了,近了,更近了……

沈曦攥好了手里水瓢,紧张的注视着那红云白光靠近蓝星。

一阵飓风猛的刮过,沈曦家的窗户“啪”的一声狠狠撞到了窗棂上,屋内的小霍痛受了惊吓,哇哇大哭。

母子连心,沈曦一听到霍痛哭,条件反射的一回头,等她想起不应分心扭过头再来看天空时,却发现红云白光蓝星统统消失不见了,就连天上的乌云,也正在飞速消散。

“咣——”

“咣——”

“咣——”

天空中突然毫无预光的炸响了三个闷雷,那声音又大又闷,震的大地都在颤动。

沈曦呆呆的看着已经风流云散的天空,再看看自己手中攥着的水瓢,这次真的傻眼了!


102

沈曦的心一下子慌了;她全身上下抖个不停,连手中的水瓢都握不稳了;瓢里的水不断的泼洒出去。

“小侠;你泼水了没有?”沈曦声音哆嗦着;都不敢抬头看霍侠,生怕看见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娘,我泼了;你看!”小霍侠的声音如同天籁,将沈曦从地狱中解放了出来。

沈曦狂喜的看向地面,果然看见地面湿了一片。

“小侠;幸好还有你;幸好还有你!”沈曦把水瓢一扔;满怀激动的把儿子抱进了怀里。

小侠已经到了会难为情的年纪了;母亲的拥抱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挺的直直的,不回抱却也不反抗,只是红红着小脸道:“娘,弟弟哭的好大声。”

沈曦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家伙呢,赶紧起身回屋,去哄那个差点坏了大事的小家伙。

沈曦能动了以后,就不再让小霍侠做饭做家务了,毕竟孩子还小,还是个男孩子,总不能天天围着锅台打转。

小霍侠虽说不做饭了,但还是很懂事的帮沈曦的忙,象劈柴挑水这样的重活,他宁可一点点做,也不让娘亲插手,他怕娘亲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再迸开。

母子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守着这个家,日子倒也容易过。

在六月初八这天下午,正在哄孩子的母子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沈曦心下一紧,急忙趴到窗边向外张望,正不知来者是谁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墙上跳了进来。

归海墨!

沈曦一眼就认出了他,刚才已经提起来的心,顿时就又放回了肚子里。

沈曦赶紧下炕迎了出去,向归海墨身后张望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问道:“青芙呢?没来?”

归海墨虽一身风尘,但精神还可以,很利索的回沈曦道:“赶路太急,没带。”

“你怎么来了?我相公给你捎信让你来的?”归海墨来的时机刚刚好,沈曦猜测应该是霍中溪让他来的。

“嗯。”果然,归海墨的回答证实了她的想法。

小霍侠跟在后面,欣喜的叫道:“墨叔叔!”

归海墨摸了摸小霍侠的头,有点惊讶道:“这么高了?”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把软剑递给小霍侠:“送你的。”

“谢谢墨叔叔!”小霍侠高兴极了,对那软剑是爱不释手,大概是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挥着软剑就跑到练武场上去了。

沈曦看见归海墨又送剑,不由想起来小霍侠刚会走路时归海墨就送过的那把利器,于是说道:“你以前送的那把剑我都没敢给他拿呢,你又送他一把。”

归海墨无言的笑了笑。

见归海墨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沈曦说道:“你先歇一会儿,我先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一会儿你洗个澡。”

看着沈曦翻箱倒柜的忙碌着,归海墨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沈曦一边找衣服一边问道:“你来的时候,我相公和风缠月打起来了吗?”

归海墨小心翼翼的靠近小霍病,伸出手指捅了捅小霍痛那柔软的小脸,简单的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然后觉得自己解释的不太清楚,就又补了一句:“我直接来的。”

“那你来的挺快的。”从霍中溪走到今天,不过九天的时间,归海墨竟然就赶过来了,这绝对是神速。

归海墨笑了笑,没有告诉她他和霍中溪早就建立了关系网,联络的方式是一种速度极快的隼。

“他几天了?好小。”归海墨似乎对新生儿很好奇,不停的用手指摸摸这里,碰碰那里。

“才一个多月。这还长大不少了呢,刚生出来更小。”沈曦找出了一件归海墨以前留在这里的旧衣,递给归海墨道:“先去洗澡,我给你做点饭,想吃什么?”

归海墨接过衣服就往外走:“随便。”

归海墨去洗澡了,沈曦去厨房做饭。

米饭有现成的,沈曦就动手归置了几个菜,现在正是蔬菜最好的时节,随手摘摘就是菜。

归海墨洗完澡出来后,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

虽说都是家常小菜,但这让从未有过正常家庭的归海墨心中还是一热。

看着贤惠勤劳,温柔如昔的沈曦,归海墨不由想到:如果那时候,自己动手再快一点,不要那么犹豫……

这念头还没闪完,归海墨立刻狠狠的把它压了下去,事实已经如此,有些事情,不必再想!

吃饭的时候,归海墨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唐诗小迎呢?”

沈曦叹了一口气,将唐诗离开的事情和归海墨说了一遍。

归海墨听完之后,只说了两个字:“不必。”

沈曦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是在说,唐诗不必替本我初心背责任。

虽说唐诗和本我初心是夫妻,夫妻本一体,但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本我初心的心并不在唐诗身上,屡屡受伤的唐诗根本没有必要承担本我初心欠下的债。

可唐诗已经走了,这样的话,说来又有什么用呢?

归海墨的到来,让沈曦心里好受了许多。最起码,她不用再担心她们母子三人的安全了。

只是,对霍中溪的惦念,没有随着日子的过去而减少,而是越来越强烈。

这种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和惦记,让沈曦无法倾诉出来,也无人可以倾诉,只得自己憋在心里,只有在每天夜里孩子们睡去后,她在枕席之上独自辗转反侧。

归海墨在沈曦家住过好多次了,自然知道男人应该做什么事,现在他就每天做着和霍中溪一样的事情。早起教小霍侠练武,上午带小霍侠去打猎,下午砍柴挑水修整院落……在这平凡的生活中,归海墨体会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到了现在,他才明白他失去的,到底有多重要,而霍中溪得到的,是何其的多!

在归海墨来的第三天清晨,正在练武场上教小霍侠练软剑的归海墨忽然脸色一凝,拎起霍侠几步来到厨房门口,把霍侠和沈曦都护在后面之后,才抬头向墙外张望。

“怎么了?有人来了?”沈曦心中一荡,有些着急的问道:“是不是我相公回来了?”

归海墨紧皱着眉头回道:“是本我初心,还抱了个人。”

“本我初心?他还来干什么?”沈曦愤怒的大声嚷了起来,不过在想及另一种可能时,又焦急的说道:“我相公受伤了?他把我相公送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白影怀中抱着一团鲜红跃进了围墙。

不是霍中溪,是风缠月!

沈曦刚要出声置问,却率先听到了本我初心撕心裂肺的吼叫:“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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