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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见成姻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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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大太太帮着琳箐料理,若有个什么不是,千万别挑自己家的不是。
你来我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张家这边预备的东西礼仪也没半分出错,自然梅家也不挑不是。万事俱备,就等着宏致回来。宏致那边已经有信回来,说七月中旬一定到京城,这让张家父女都松了口气。
张家虽在准备婚事,但应酬也不能落下,况且琳箐亲事还没定下,被带出去的次数一次也不少。齐大太太要帮忙张家这边准备婚事,就由齐二太太带了琳箐出去,齐二老爷是个通判,任所还远,齐二太太也就没有随夫上任,而是在京城里服侍公婆。虽齐二老爷官位不显,可总还是官身,比起齐三太太仅只一个监生娘子说的嘴响一些。
琳箐也晓得虽然几位舅母面上都很和睦,但暗地里都在别苗头,自己这个得外祖母宠的外孙女能得到她们的争相拉拢也是人之常情。横竖都是舅母,自己只用做好小辈该做的事就是,至于别的,也不会在外祖母面前说。
这日又被带出来赴宴,除了琳箐,齐家别的未结亲的姑娘也带出两位,七姑娘是齐二太太的亲女,八姑娘是齐三太太的爱女,未免就能瞧出齐二太太那轻微的厚薄来。琳箐也不耐烦和这些太太们应酬,说了会儿就和新结识的好友李婉壁相约去花园瞧瞧。
琳箐刚和李婉壁转出厅,就听到身后传来笑声:“二太太的这位外甥女,真是各种能干,我听说还为他哥哥操办婚事,这么能干的姑娘现在少了。”齐二太太的笑听起来和平常没有半分不同:“哎,也是我小姑去的早,不然这样事情哪是她们姑娘家这么辛苦的。我还常和我闺女说呢,要她学着她表姐有主见些。”
李婉壁已经笑了:“你这位二舅母,果真是滑不留丢。说起来,谁家娶媳妇愿意要个特别有主见的?还不是要娶过门在婆婆调|教下,慢慢变的有主见,等多年媳妇熬成婆后再对媳妇也如此。”琳箐瞧她一眼就道:“说的就跟你做过媳妇一样,是人都会心疼自己女儿,况且我那位七表妹,的确不爱说话。”
李婉壁摇头:“也只有你啊,才万事都不关心,你这性子等到出了阁,怎么应付婆婆妯娌?我可和你说,那些妯娌们说得是一家子,为了点银钱或者婆婆偏疼,那是什么心眼都使出来的。”两人已走到花园里面,此时正值盛夏,荷花开的极好,琳箐坐到荷塘边的凳子上才指着荷花笑道:“我本以为我就是一个大俗人了,谁晓得还有你这样俗之又俗的。银钱只要够用就好,至于婆婆偏疼,这种事只看缘分,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李婉壁依在她旁边:“也是,你有张伯父如此疼爱,又得齐老夫人那样疼宠,对这些看得开也是常事。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我爹你也晓得,除了我娘还有那么些姨娘,生下来的弟弟妹妹一堆,每日看着他们,我只觉得心烦。”
琳箐伸出一根指头摇一摇:“这话你也只能在我这里说,要出了外面,别人会说堂堂的李家大小姐,容不下那么多的庶出弟妹。”李婉壁四处望望,见周围都没人这才把头靠在琳箐肩头:“哎,我就觉得我娘苦,可她说女子都该是这样的,这辈子就这么过吧。”李太太琳箐也见过,端庄典雅高贵大方,对待庶出子女面上都是和气的,琳箐见过的李婉壁的庶出妹妹们,穿着都和李婉壁没什么不同。
外人瞧着李家姐妹之间,相处也是极和气的,可是同母姐妹尚有小争执,更何况是异母姐妹,初时琳箐也当李家姐妹之间似别人说的一样,后来才晓得不如此。倒知道了书上说的对,各人有各人的烦恼。
风吹过带来一阵荷香,琳箐也不再说话而是闭目感觉着这荷香,荷塘周围十分宁静,偶尔还能听到有鸟叫声,那个繁杂的世界似乎离她们十分遥远。
猛地有男子喧哗声传来,不等琳箐睁开眼睛,李婉壁已经跳起来拉着琳箐的手准备离开,虽说两人结伴,今日来赴宴的人也不少,可碰见男子总是一件略微尴尬的事。可是男子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听起来好像还不止一人,这时走已来不及。琳箐牙一咬就拉着李婉壁往假山后面躲去。
好在太湖石十分高大,两人身形都娇小,顿时遮了个严严实实。男子说话声已经来到假山边,坐在方才琳箐二人坐的地方,似乎也是来赏荷的,赞叹了几声荷花就开始说起别的来。琳箐突然听到张家二字,不由侧耳细听起来。
“林兄,听说贵府伯母已向张家姑娘求亲,恭喜你再过些时就小登科了。”那个被问到的却叹道:“什么小登科,我听说这张家姑娘幼失庭训,十分凶悍。”
49
49、相见 。。。
这话说的十分过分;李婉壁的双颊已经鼓起来,但见琳箐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悄悄地从石峰中间看过去,小声地对琳箐道:“像是林侍郎家的小儿子。”林家幼子?琳箐的眉皱一下;记得林夫人曾隐约提起过,不过这种事,张世荣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只是含糊提过。
外面已经有人笑了:“林兄你怎能如此说?天下失了母亲的人多了;又见哪个个个凶悍了?我听说张家六姑娘从失了母亲就一直当家;哪是什么凶悍之人。”林公子已经伸出手指摇了摇:“不然不然,你们都只知道京城里的事,晓不得这家里的事吧?我可告诉你;”
说着林公子正待开口又把话咽下去:“罢了;说这些总是不好。”这样勾人胃口,谁愿意接受,立即就有人道:“这张家还出了什么事?总要说出来。”就算先头为琳箐说话那个也忍不住道:“横竖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在,哪还有旁的人,出了你口进了我们耳,绝不说出来。”
林公子再往四处瞧瞧才开口道:“你们都晓得张给谏丧了妻子?”这个只要是在京城的人有谁不知道?琳箐在假山后听的清楚,虽然面色依旧没变,但那手已经不自觉地握紧李婉壁的手。
李婉壁一张脸红彤彤的,有些气愤地道:“这群男子,怎么也学妇人家在这说三道四,就该出去说他们,臊他们一脸才是。”琳箐使劲吸气呼气,沉下心听着林公子说些什么?只听林公子笑一声就道:“张给谏和夫人情深意重也是有的,但上有老母在堂,下有幼儿待哺,哪有不续娶的道理。只是张老夫人数次为张给谏寻亲事,都被这位张六姑娘破坏掉。我还听说有一回,人都要说定了,这位姑娘竟跑到厅上大哭大闹,不许张给谏续娶。张给谏疼女儿这才没允,但我以为……”
林公子正说的高兴,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竟不知林公子这些话是从何听来?”这又是从哪里来的人?李婉壁抬眼一瞧,这荷塘旁边除了假山,还有几从牡丹,此时牡丹早已凋谢,有个少年正从牡丹丛后直起身子。
这少年是谁,怎么这么眼生?李婉壁心里疑惑,虽数年没见,琳箐却已认出这少年竟是秦长安。他怎么会在这里?琳箐心里暗忖,况且秦长安和兄长一起出门,也该一起回来才是,怎么没有接到哥哥一起回来的信?
秦长安已经分开牡丹丛走出来来到那群少年面前,拱一拱手就道:“女子声誉何等要紧,况且张姑娘并没做过这些事。诸位在这说的快活,若被人听到了,只会笑一群男子如长舌妇一样。”李婉壁不由点头,这群男人怎么像长舌妇一样,就该这样被说。
琳箐按下心里疑惑侧耳细听秦长安说话,这群少年公子生长锦绣堆中,从小得到赞扬,此时被秦长安这么一说,登时脸红起来。年纪稍大的一个忙笑着打圆场:“不知这位公子是谁?不过是酒后说些闲话,消遣一二罢了。”秦长安站在那里,如同一棵青松一样笔直,瞧着他们道:“在下姓秦。”
姓秦?几个少年面面相觑一下,这京中哪个官姓秦?秦长安已经缓缓又道:“在下不过山野之人,昨日方才进京,和刘兄有几分相熟今日才来刘府赴宴。”原来没什么后台,林公子被说了已经有些觉得下不了面子,再听到秦长安这样就道:“你还说我们在此说闲话,那你躲在牡丹丛后又是怎么一回事?”
秦长安的眼微微垂下:“在下不胜酒力,喝了两杯这才来这边散散,不觉在牡丹丛后睡着,等醒来时听到诸位公子在此大放厥词,损恩师爱女之名声,这才出言相助。”恩师?这会儿有人想起来了,林公子越发觉得被下了面子,那脸一沉就道:“原来你就是张给谏那个带进京的弟子,难怪这么维护。可你也要知道,”
秦长安的声音还是很淡:“我要知道什么?今日就算不是说恩师爱女,就算是别的姑娘被说,在下也要出来为人辩护一二,毕竟诸位只当做闲话,可说不定就毁了别人一世。”李婉壁不由瞧琳箐一眼,凑到琳箐耳边道:“伯父收了个好弟子。”
琳箐也淡淡一笑,当日那个倔强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现在已经长大,虽身着一袭布衣,站在那些锦衣华服的少年们面前,却还是不卑不亢。长乐姐姐知道自己的弟弟变成这样,会十分高兴吧?想到每次信里秦长乐那平静淡然的语气,仿佛在青灯古佛之下已经一辈子一样。琳箐想着一定要写信告诉秦长乐,她心心念念念着的弟弟,已经长大了。
那些少年都被秦长安这话说的有些面红耳赤,林公子本是娇惯长大,虽然任性却心性不坏,此时还要一心找回场子来,猛地想起一件事就道:“休说我不晓得你的底细,当日若不是你姐姐苦求,张给谏怎会收下你?算计不停,你又算什么光明磊落的男子?”
林公子如愿以偿地在秦长安脸上看见一丝苍白,但秦长安已经不再是当年脆弱的孩子,姐姐做出的牺牲,绝不是让自己在此时此地和人义气用事的。秦长安的手在袖子里握一下就对林公子道:“先是随意说失母之人没有庭训,再说无父无母之人只会算计,林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吗?”
林公子是真心没考虑的那么深,一心只想用最能攻击别人的话来说,秦长安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林公子竟忘了怎么回答。还是方才那个打圆场地急忙道:“今日难得遇上秦兄,不如我们到前面喝一杯。林兄他的性子就是如此,想什么说什么,其实全无坏心。”
秦长安拱手道:“酒量不好,不敢领酒。”说着秦长安看着林公子,话里大有深意地道:“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是一种幸福,只是,”秦长安的话微微一转:“有时一句话,就能害人。”林公子此时舌头在嘴里打着磕巴,不晓得该回答什么。
先头打圆场那位笑着道:“所谓不打不相识,来来,我们还是往前面去。”一直不说话的一个人突然道:“不对,假山那里有不对,方才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假山内的两女听到这话都愣了下,林公子方才丢了脸面,此时要找回来,声音大一些道:“什么人躲在那里?还不快些出来,等见了你家……”
林公子的话在见到假山后转出的两人就被卡在嗓子里,琳箐看着这些人的面色,对秦长安行礼道:“多谢秦师兄为小妹正名。”果然是张家的姑娘,方才还有人以为没这么巧,琳箐已经对林公子道:“我久居乡下,倒不知道在家乡的一言一行,是何人尽数告诉了林公子,还是林公子有什么耳报神,不管是谁家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十四五岁的少女这样直面问出,林公子一张脸已经又红了,我,我卡在喉咙里话不成句。琳箐眼珠一转,压下心中的念头,不然今日还真有心想把这凶悍的名声坐实。只是瞧了瞧周围这群人才轻声道:“以后要说别人家的是非,诸位可都要记得选个隐蔽些的地方,免得堕了诸位公子的威名。”
李婉壁见这些人个个都面上通红,忍住心里的笑,琳箐这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走吧,我们出来久了,说不定李伯母和我二舅母都急了。”李婉壁用帕子掩住口,等走出一段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和琳箐笑出声了。
除秦长安外,那几位都尴尬地互相看一眼,还是秦长安笑着道:“还是往前面去吧。”林公子这时候终于有句完整的话了:“也不晓得这两位会不会把话说出去?”这会儿知道怕了,秦长安眼里有笑:“师妹是个不爱说人是非的人,至于那位姑娘,我并不相熟。”
方才打圆场那位已经道:“我表妹也不爱说人是非,娴雅的很呢。”说着还是忍不住笑,林公子不由踩一下他的脚:“姓宋的,你这个表哥都没注意自己表妹在?”宋公子手一摊:“我哪晓得,还不是你们要来赏荷?”林公子嘟嘟囔囔地道:“难怪方才进园的时候好像看见有两个人在荷塘边,等到面前了就没瞧见,原来是她们俩,早晓得……”
宋公子头一摇:“明知道可能有人你还在这大声说人是非,真是,”活该两字还是没说出来。秦长安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笑容,数年不见,这位师妹也长大了,眉目之间没有当初的稚嫩了。就不晓得姐姐好不好?想起姐姐,秦长安不由微叹一声。
见到秦长安,琳箐一颗心那还在席上,只想着很快回家,看看哥哥到了没?好容易席终,琳箐坐上车也就不管齐二太太说什么都只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鲜嫩的正太长安我的菜啊。好像暴露了什么,掩面。
50
50、训子 。。。
猛地琳箐听到齐二太太喜喜欢欢地说:“我说林家那小子也还不错;今儿你去花园后也见了他,人长的也精神;也懂理。林太太托我先来问个信,虽说这种事没有直接问女儿家的;可你娘过世已经这么些年,总要你点头才好。”琳箐正待点头猛地听到林这个字就先问道:“林家,是哪个林家,是不是工部侍郎林家?”
齐二太太点头:“就是这家;我刚还听说;你和李家姑娘还在花园里碰见他们一群人了,今儿穿枣红色长衫的就是他。这孩子只是人跳脱些,但人还是不错的。年岁也合适;就大你一岁;还是家里的小儿子。做小儿媳妇总是比长子媳妇要好些。”若没听到林公子说的那些话,琳箐说不定还会对齐二太太说这事自己不能定,还要回去和父亲商量商量,可听了那些话,琳箐心里对这样娇生惯养被宠坏的官宦家的小儿子半点好感都欠奉。刚要张口回绝又想到齐二太太总是一片好心,想了想才道:“二舅母操心这事,外甥女是心存感激的,可是婚姻总是大事,林家公子,只怕看不上我这样的乡野之人。”
这是婉转拒绝了,齐二太太的眉不由微微一皱,林家这门亲事,在齐二太太眼中瞧来是千好万好的。林太太说的就是自己小儿子未免娇宠太过,想寻个能干媳妇回家管家,琳箐年纪合适,能干是远近闻名的,两家门户也相当。那林公子齐二太太觉得生的也俊,若不是林太太对自己女儿无意,齐二太太都想截给自己女儿。而像琳箐这样直接拒绝连回去和张世荣商量商量的话都不说,分明是对林公子格外不喜。
但琳箐不是自己女儿,齐二太太虽说奉齐老太太的命为琳箐寻访着些,也不好直接问出为什么,点一点头道:“虽说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要女儿家欢喜了,你既不喜欢,这事我也不去和姑爷讲。”琳箐听到齐二太太这样说才低头道:“多谢二舅母关心,只是外甥女……”齐二太太不等琳箐说完就轻轻地拍下她的手:“你也不要多说什么,你是个好孩子,素日为人我都瞧在眼里,难得碰到你这样说不喜欢的。这事我去和林太太说就是。”
琳箐反握住齐二太太的手:“麻烦舅母了。”齐二太太看着低垂着头的琳箐,心里也在琢磨,林太太想要个能干儿媳这是人尽皆知的,可是这能干儿媳又怎会轻易看上一事无成的林公子呢?林太太这媳妇,只怕还是难寻。
原本齐二太太还想去寻张世荣说这婚事的话,现在琳箐这边就拒了,齐二太太自然也只把琳箐送到张府门口也不进门就离去。琳箐瞧着齐二太太马车离开,扶了六巧进门,也不晓得哥哥回来了没?刚进门就看见慧云满面是笑地迎上来:“姑娘回来了,七爷今儿用过午饭的时候就到了家,此时和老爷在书房说话呢。”
哥哥果然回来了,琳箐的唇扬起,也不和慧云多说就往书房跑去,慧云还想叫住琳箐,但想了想又停下,和六巧两人相视一笑就跟着琳箐往书房去。琳箐跑到书房门口时候就听见宏致的声音了,宏致的声音还是一样沉稳,只是多了几丝沧桑,不再像是年少时候的童声。
不等门口的小厮说话琳箐就进了书房,一眼看见张世荣坐在书桌前面,宏致恭敬站在书桌面前,好似在考校学问。琳箐停下脚步按捺住激动心情上前叫声哥哥就对张世荣道:“爹爹也真是的,七哥刚才回来你就考校学问,也不让七哥歇息一会儿。”张世荣把手上的书本放下对着宏致道:“瞧瞧,你妹妹都会护着你了,你啊,也别护着你哥哥了,他和长安昨儿就进京了,偏今日才进家门。”
这后一句是对琳箐说的,琳箐悄悄地往自己爹面上瞧了瞧,见他面上有薄怒才悄悄地对宏致道:“你和秦师兄昨儿就进京了?怎么不进家门?”宏致瞧着张世荣小心翼翼地道:“爹爹,儿子已经说过,是在路上结识了朋友,说家里藏有前朝的古书,儿子才和长安一起去那家瞧古书,谁知一瞧就入了夜,太晚了不好出门,今儿一早儿子顾不上吃早饭就和长安回来家里。不然刘兄还约儿子们今日去他家赴宴,儿子和长安不好推脱也只有长安一人去了。”
张世荣面上余怒未消:“哦,你们有朋友,有古书,要去见识,就不晓得遣个人回来和我说一声?我什么时候不许你们去了?你不晓得你妹妹盼你盼了多久,还有你舅母,为你婚事极操劳。你们为了学问要去瞧古书就连这些都抛在脑后?要知道学问事大,可家人也不是不要紧的。”
张世荣发火时候,宏致已经跪下:“是,儿子做的不是。只是还请爹爹不要迁怒长安身上,原本长安要和儿子在这里一起等爹爹回来,还是儿子说,不好两人都不去,长安这才去的。”张世荣瞧着儿子:“还晓得护长安了,你们两个都该罚,就把昨儿看的古书,里面都有些什么全都给我记着写出了,我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书能让你们两个连父亲老师都抛在脑后。”
宏致应是,小厮已经进来:“老爷,秦爷在外侯着。”张世荣示意女儿先回去:“你先回去吧。”琳箐行一礼就从另一道门出去,小厮已经把秦长安请进来。秦长安倒乖觉,一进来就跪下行礼:“弟子见过老师,昨日之事,全是弟子撺掇着师兄,本以为几个时辰就够了,哪晓得着了迷,竟看到入夜很深时候。今日也该在家里等着老师一起赔罪的,谁知刘兄再三邀约,弟子怕双双不去不好,这才前往刘府,不能等候老师全是弟子的错,请老师责罚弟子。”
他们师兄弟争着认罪没有推脱,又说的那么诚恳,倒让张世荣心里的怒气少了一大半,但不罚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秦长安是张世荣心中的女婿人选,更是要百般教导才对。哼了一声张世荣才把罚的内容说出来,又让他们俩默写完了拿给自己看,不然今日的晚饭也就别想了。
秦长安和宏致两人应是后张世荣这才让他们起身,让他们俩坐的远远的,各自占着一张桌子开始默写起来。秦长安只略一思索就下笔,宏致却先细细想了才开始写。张世荣看过了儿子的又看弟子的,心里品评着,虽然宏致出外这一年也有些长进,可和秦长安一比就要逊色多了,不管是什么方面都要明显逊色。
看着秦长安的脸,张世荣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女儿若能嫁秦长安也算个快婿,可是秦长安正是少年慕色时候,这一年多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心上人。毕竟秦长安是没有婚约在身的。
张世荣在那里想,秦长安已经默写的大致差不多了,仔细看了遍正待要呈给张世荣,可看见宏致还在那奋笔疾书,又把要出口的话给咽回去。这个动作张世荣已经看见,不由摇了摇头对秦长安道:“拿过来吧。你们兄弟义气本是好事,可是有时也要量力而行,不然有时让的太多,并不是件好事。”
这句话说的秦长安面红耳赤,躬身道:“老师教诲,学生记住了。”张世荣看着秦长安默写的内容才缓缓地道:“我收你做弟子,并不仅是要教你做学问,更望着教你做人。一个敦厚的人好过那种仗着聪明四处卖弄的人。”张世荣很少这般说话,秦长安一张脸顿时红起来:“是,老师的话,弟子记住了。”
张世荣只大略看了看内容就道:“很好,你先下去歇着吧,宏致要成亲,你的房间被你师妹安排在书房旁边的小院里,东西也安排在那,你缺什么就让小厮说。”秦长安应是后才退出。
又过了一刻时分,宏致才长呼出一口气,把笔放下捧起写的呈到张世荣面前:“爹爹,儿子写完了。”张世荣把这份墨迹未干的和秦长安写的对比了下才对儿子道:“你啊,总是不如长安。”宏致的面一下红起来:“儿子确实拙了些,也只能使些笨鸟先飞的法子。”
张世荣把手上这两份放下才对儿子道:“晓得这点不错,宏致,你现在是我的长子,以后要护着弟弟妹妹们,所以要敦厚。”宏致知道张世荣方才的话并不只是对秦长安说,忙应是,接着又急忙道:“父亲是怕长安经历过那些事,怕他在激愤之下走了邪路,才会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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