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罪妾 作者:泪依-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当然,这是我们的招牌。”这姑娘说这话,神气得很。
、74。 天真,旁敲侧击
这时,一个麻子脸的胖子走到安季晴她们这里,用一种同样神气的语气说,“这可说不定,谁不知道我们姚家是水月城的首富,我爹两个月前做大寿,就没有醉狮子,谁不知道,我爹从来就不吃这太油腻的东西,所以,我说姑娘,别以为你吃了这两道菜,就觉得很了不起了,说起富有,我敢说,水月城,就我们姚家,仅此一家,这半年来,除了我爹,就没人在醉月楼摆过宴席,这就是证据。”
“那是,那是,和姚家比,我们小百姓怎么能比呢,再说,你们连伍大人都请得动,我跟是不敢和姚家攀比了。”安季晴倒了一杯酒,恭敬的递给男子。
胖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滞慢,才又恢复刚才的语调,“伍大人说了,官不与民私交,所以我们才没请他来参加我爹的寿宴,要是请了,伍大人肯定会出席的。”
“我爹……”
“公子说得极对了,喝酒,喝酒。”安季晴打断欲言的伍子微,笑意盈盈。
旁边的中年男子听到安季晴这么说,也走过来凑了热闹,“其实,姚公子,令尊大寿那天,我好像看到了伍大人。”
姚公子兴起,自顾自的开始来夹菜喝酒,“我就说,以我们姚家的声望,还怕请不动伍大人么,伍大人不就是不好在大家面前前来给我爹祝贺,肯定是暗地里找我爹来着。”
伍子微嘟嚷起来,“就你们瞎说吧,伍大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向来他就是说什么做什么,从来就不会表里不一的。”
姚公子一连喝了两杯酒下肚,才慢吞吞的说,”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小姑娘,怎么说都是小姑娘,“
那中年男子也附和说,“不过,我不知道那天我有没有喝醉了,我的确看到了伍大人,而且还是两个伍大人。”
“一个人让你看了两回,你就说看到两个了,说不定你还真的喝醉了。”安季晴调侃,还不忘给两男子加酒。
男子挠挠后脑勺,像是想强调什么,却又觉得,连自己都恍惚了,“真的是两个人的,前面一个伍大人,还和蔼的和我打招呼了,可是才不一会儿,伍大人又从同一个方向走来,我叫他,他还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不和你们胡闹了。”伍子微一时气起,涨红着脸起身,走出醉月楼,安季晴没来得及细想,也跟着跑了出去,挡在伍子微面前,扬起一个思甜的微笑,这个笑容,让任何人看上去都生不起气来。
伍子微白着眼看着安季晴,语气娇嗔的说,明显有怒气,“不是说吃饭吗,点了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就跑出来,真不知道,段将军怎么会纵容你这样败家的。”
听到伍子微这么一说,安季情倒是咯咯的笑了,段风涯的确是纵容她的妻子败家,可是,他纵容的,不是她,谁会知道,在诺大的段府,安季晴会三餐无荤,更别说纵容她败家了。
伍子微见安季晴没有答话,直觉被忽视了,嘟起小嘴,“有什么好笑,要笑你笑个够,我不陪你了。”
“你不会和伍大人说,我们刚才听说的话吧。”
“我才不说,那么荒唐的事,还不是气死我爹,还有,我爹一定不会暗地里去巴结富商的,我用项上人头担保。”这么,伍子微是认真的,是极其的认真的。
安季晴相信,伍子微说到做到,望着她那抹纤细的背影,突然就觉得,心空了一块,项上人头担保,呵呵,伍子微和伍任先的父女关系,真好。
想到这里,安季晴垂下眼眸,正午下,一条高大的影子覆着她的影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两条影子,只露出一个人头,安季晴心倏地跳了一下,猛然回头,然后就怔怔的张着口忘了说话。
明阳下的箫君,身材修长,赤目幽深,少顷,安季晴才缓张口,“箫君,你怎么来了?”
“你娘知道路你来了水月城,怕你出事,叫我过来看着你。”箫君张口,说得理所当然,可是,箫君不是她的谁,不是吗?
安季晴扬起一个笑容,含糊不清的笑,“箫君,你看,我娘又麻烦你了,还要你特意跑来水月城,我怎么过意得去呢,还有,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会照顾自己的。”顿了顿,安季晴又补充说,“再说,还有风涯陪着我,他会照顾我的。”
说完这句话,安季晴和箫君的嘴角都不自觉的,抹上一丝隐隐讥笑,段风涯会照顾她,多无力好笑的一句话,这句话,无论是自欺还是他欺,都起不到作用,安季晴突然坏坏的想,如果真是在危难当头,段风涯是不是,真会有那么一点,哪怕一点点的,照顾到她么?
箫君向安季晴走近,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遥,“是吗,你很好,还是你把别人想得太简单了,告诉你吧,像你这样东敲西击的,你以为很聪明?你太天真了,从出了县衙,你们就给人盯上了,要不是我帮你,现在你还有没有命,都不知道了。”
安季晴睁大双眼,强挤出笑容,“怎么可能,我很小心的,再说,我……”
“我带你去看点东西。”箫君没等安季晴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腕就走。
在一条偏小的小巷,箫君停了下来,用头示意安季晴看去斜对面。
安季晴恻疑的看过去,只见那个白天还温文尔雅的唐师爷,在和几个大汉拉拉扯扯,拉扯其间,唐师爷塞了几锭黄金给一个汉子,由于距离太远,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什么,然后几个汉子就高高兴兴的让唐师爷进去了。
安季晴抬头,那幌子明白白的写着“赌”,她恻疑了,然后把目光放到箫君身上,“箫君,你的意思是,唐师爷是?”
“我不知道,我只是负责保你周全,要查案的是段风涯,与我无关。”箫君敛目,语言和暖,对着安季晴,他从来就没有一丝寒意。
“别那么小气嘛,和我说一下,要不,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
、75。 传闻,万年竹林
箫君抚摸了一下安季晴的前额,认真的说,“季晴,我不知道到底唐吉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和你说,他们永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还有,你一出县衙,唐吉就找人跟着你了,断然,他不想让你过得顺心顺意,这是肯定的了,至于与税银失踪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一个师爷能在县衙横行,很大程度上,是看他和知县大人的稔熟程度,你懂么?”
“我懂了,我会小心点的了。”
“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箫君自言自语,语气中,又夹杂着,一丝沉重的气息,他怎么让安季晴明白,一个不小心,下一个永远消失的人,可能是段风涯,或是她,段风涯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安季晴却是绝对的等闲人。
安季晴拢了拢头发,展开个笑脸,“好啦,箫君,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想,我不会有事的,我先回去了,子微回去太久了,我再不回去,会让他们起疑了。”
“好,小心点。”箫君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了安季晴,“季晴,水月城有个万年林,传说那是个万年的竹林,在县衙后门出去不远的地方,你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进去,那里从来就只有人进,没有人出,换而言之,万年林就是一个迷踪林,吃人不吐骨。”
透过明耀的阳光,安季晴看到的分明是箫君清晰的棱角,只是有那么一瞬,她脑里莫明的骤乱了一下,只是一瞬,她仿佛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容颜,一道冷俊而清寒的目光,一转即逝,所以,安季晴只是,木然的点头。
其实,安季晴想问箫君,他不是第一次来水月城么,怎么从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好像,万年林,是他早已熟知的地方,还有,他怎么可能比她,甚至是比段风涯更早就了解到唐师爷的行踪?
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很可能只是,安季晴打从心底的不想去对箫君产生揣度,每个人,都经不起揣度,还有一个原因,安季晴害怕,箫君会给她带来意外,而这个意外,如同陆嫣一样。
夜色静好,安季晴一个人坐在后院,她纤细的食指在茶杯间,来回移动,时而拿起杯盖,时而又放下,茶都凉了,暗色的茶叶浮在茶面上,像她的心一样,游移,刚才吃完饭,段风涯没有留下一句话,就一个人出去了,现在已经月上梢头,他却还没回来。安季晴在房内坐着干等,心急了,就又往院子等。
“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坐。”安季晴正在心不在嫣的想着,段风涯的声音从后面幽幽的传来,安季晴心一跳,力度用在食指上,掀翻了杯子,微凉的茶延着大理石的桌子,滑落,湿了安季晴的衣裙。
安季晴从椅子上站起来,胡乱的拍打一下裙上的茶迹,匆忙的挤出一个笑脸,“你回来了,我睡不着,房里闷,就在外面吹吹风。”
段风涯挑起眉目,疲倦的神色中,渗着一丝笑意,玩味而有趣,“安季晴,你就认了吧,你在等我,又不是件多丢人的事。”
“我,我就算在等你又怎么样,那好吧,风涯,你今天查到什么了?”
段风涯走到安季晴面跟前,嘴角勾勒出一抹神秘的笑,却又有几分的不情愿,“你今天去醉月楼,有查到什么了没有?”
“算有吧,那就是没有人请过伍任先在醉月楼吃东西,还有,醉月楼的东西,真的像他们说的,贵比黄金。”
“还有呢?”
“还有,嗯,没有了。”安季晴把那个中年人说的,两个伍任先这句话吞了回去,因为这有可能只是一句戏言,像伍子微说的,荒唐。
段风涯笑意更浓,“你就会咬着伍任先,告诉你吧,查案要讲的是证据,不是直觉,还有,我查到了醉月楼实际是天玄宫的。”末了,段风涯还补充一句,“安季晴,你还没和我说过,你和天玄宫宫主,箫沐是什么关系呢?”
安季晴背过身,“风涯,你还真行,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你查出天玄宫了,怎么,到现在,你还在想,是不是我把箫沐带过来的?”
“我只希望这和天玄宫无关,那就只是求财,事情就简单多了,而天玄宫,应该不会求这笔财的,再说,醉月楼生意红火,他也根本不需要求这笔财。”
说完,段风涯凝眸,青褐色的眸子,闪着复杂的的神色,细看,又似乎,只有疲倦,倦意侵袭,安季晴或者明白,段风涯的确在害怕,这和天玄宫有关,可是细想,又终究想不明,是天玄宫又如何?
“风涯,我……”
“早歇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还有,”段风涯顿了顿,挑起眉头,很随意的说了句,“没什么事,不要一个人出去,今天子微回来那么早,你却还没回来,这事,下不为例。”
安季晴还没反应过来,段风涯已经折身回房,刚才的那段话,像一阵风一样,吹过安季晴的耳畔,微微清凉。
日久,可以生情,日久,也同样可以见人心,安季晴突然的,就明白了,她和段风涯日以月累的相处,他可能对她没有生情,至少,已经见人心了,至少,段风涯已经学会了不着痕迹的,关心上她了。
想到这里,安季晴,动动嘴角,笑容不经意的洋溢上脸上,隔了千年,女子都还是这副德性,都是这般容易满足的。
五更天时,安季晴忐忑着眼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到段风涯在她旁边时,一下子跳坐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段风涯粗糙的大手已经覆在她口上,严严实实的把她的给封着,示意她不要出声,并看去外面。
安季晴意识一下清醒了,张目看去虚掩着的窗子,一条高大的影子紧贴在窗口,段风涯小步向窗口走去,原意是想透过窗子的小缝,先看看来者何人,谁知,才看到是黑衣人,那人就动作敏捷的离开,段风涯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
黑衣人在出了衙门不远处,就消失了无影无踪,待安季晴跟上来时,就只看到段风涯了。
段风涯双手叉着腰,四周环视了一下,像自言自语,又像在和安季晴说话,“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他的轻功不怎么样,明明是来到这里的,我怎么可能跟丢了。”
、76。 入林,失了方向
安季晴看了一眼四周,才觉不妥,眼前是一片密密青青的竹林,莫不是,这就是箫君说的,万年林?
安季晴警惕性的问,“风涯,你有没有打听到,水月城有个神秘的地方?”
“有啊,万年林,听闻连小鸟都只有进没有出的,怎么了?”段风涯前一刻还在想着黑衣人,下一刻已经明白安季晴的言下之意了,他挤着眉头,浓浓的厚眉纠成两座小山峰,“你的意思是,这里就是万年林,而黑衣人是进去了?”
安季晴点点头,似乎又怕段风涯否定他的说法,又补充说,“有这个可能。”
毕竟,如果真像传言这么说的话,黑衣人躲进万年林,也就意味着,走去死亡,他还没和段风涯正面交锋,理论上说,不会过早的,就走向死亡的,除非,他有把握,能进,亦能出。
“我进去看看。”段风涯最后说出的,是这句话,他看着安季晴,近似于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我自个进去看看。”他用的是,我,是自个。
安季晴低婉一笑,温声说,“风涯,你就不怕,出不来了?”
“我就不相信,世上真有迷踪林,这么神奇的东西,总能有出来有方法的,有的,一定有的。”
“既然这样,我和你一起进去,两个人,总有个……”
“不行,”安季晴的话还没说完,段风涯已经果断的说不了,然后,他摸了摸后脑勺,才说,“你在外面等我吧,有什么事,你还可以和伍大人说。”
“你就知道伍任先。”安季晴低头小声嘀咕,突地又抬起头,“风涯,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一定要等我,如果我看不到你,就进去万年林找你了。”
安季晴没等段风涯点头,就已经跑开了,段风涯木呆的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滞呆的点点头,心想,这丫,什么时候也会关心别人了?
安季晴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上已经抱了一捆粗绳子,笑意盎然的把绳子的一头递给段风涯,眉眼含笑,“风涯,你拉着绳子进去,那就不会出不来了,如果我拉一拉绳子,你也回应一下,那我也知道你没事了。”
段风涯安静的点头,第一次,他没有和安季晴争执,而很多事,其实也不需要争执的,比如安季晴此举,分明是担心段风涯,那他如果执意说不,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再说,他没必要拿自己的安危,来和安季晴较气的。
安季晴虽不笨,可是,水月城那么多百姓,甚至还有箫君,他们总有人会比安季晴聪明吧,顺着绳子进出万年林,这么简单的做法,几百年来,不可能没有人做过的,然,为什么,万年林,依然只是个迷呢?
段风涯进入万年林后,放眼望去,倒吸了一口冷气,置身在林中,他已经开始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四周都是相同的竹子,高耸笔挺,还不知从哪里偶尔就弥漫着大雾,然后,又一下子雾散天开。
安季晴时不时,就拉动绳子,等到段风涯那端,同样拉了一下绳子,她才舒心的吐口气,其间,也有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袋,不就一个林子,大江南北,段风涯都这样走,就这么一个小林,真能像箫君说的,吃人不吐骨吗?
这个念头坚持才一会,当安季晴再拉动绳子时,久久得到段风涯的回应时,她又不停的拉着,依然,只是了无声息,她突然就明白了,箫君没有高估这个林子,是她,高估了段风涯。
安季晴在原地放目四周的眺望,目无一人,她握紧拳头,丢下绳子,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决定,跑进了万年林,此时,箫君的细细叮咛,已经起不到一点作用,又或者说,已经被她忘在记忆里了。
段风涯见拉着绳子没反应,并没有安季晴那样气急败坏,他只是在顺着绳子的方向思索着,是不是这样就能出去了呢?
走到绳子的尽头时,他已然,也失了方向,诺大的竹林,回荡着安季晴不清不楚的叫唤,隐隐约约中,段风涯只听见,是安季晴在叫唤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段风涯很快就看到了安季晴,只是,他以为,这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所以看到安季晴的时候,他惊住了,也哑了声音。
安季晴扯着嗓子,像个失途的小孩子一样,没有方向的扯叫着,段风涯倏地,就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安季晴这样紧张他,让他觉得,根本一点都不合情理。
“段风……”涯字还没说出口,安季晴在转身时,已经看到段风涯安然的站在她背后,突地,她站在那里,就傻傻的笑了,失了心的笑了,笑得已经没了心肺,其实,刚才,在这之前,安季晴也没想过,绳断了,段风涯会有什么事,她心里就只想着,要见着段风涯,然后见着了,就没了语言。
段风涯严斥,“你跑进来干嘛,不是叫你好好在外面守着的吗?”
安季晴低头,小声的应着,“我也没想过,绳一断,我第一时间就想到的,就是进来,我想,两个人,有个照应总好的,就没想那么多了。”
她也才发现,自己做错了。
段风涯眼瞳紧缩,心口抽动,就只有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两个字,“傻瓜!”
安季晴抬眸,清辙明净的眸子,并没有并这漫天的雾迷茫,她咧嘴一笑,“风涯,我们先找路出去吧。”
“肯定能出去的,一定可以的。”段风涯自厄的说,又拿着绳子细细端倪,“季晴,你看,这绳子切口那么整齐,是只有一刀下去才能弄成的。”
“所以说,除了我们,这里还有第三者,还有可能,他知道怎么走出这里?”
段风涯吃力的笑了笑,“他肯定是引我们进来的,然后出去了,让我们自生自灭,我就不信他能出入自如,我就找不到出口。”
段风涯的语气,像志在必得,可是,他忘了,在安季晴没进来时,他就已经在这林中,失了方向。
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比如,一路走,一路砌小石,或是每走一小段路,就在竹子上绑一条绳作记号,还有,就是,他们一直往前走,不转弯,用段风涯的方向感来说,只要一直往同一个方向走,总会有尽头的。
只是,他们折腾了大半天,还是走不出个所以然来。
、77。 百姓,怕危贪安
这回,是安季晴泄气的说了,“这样走下去,就算不饿死,也会累死了,风涯,我想,如果我们在这里出不去了,外面的人,是不是也说,我们凭空消失了,呵呵,完来,失踪,就是这么回事。”
段风涯轻皱着眉头,脑海有个信息一闪即过,他愣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又忘了,忽而看着安季晴,忽悠的说,“怎么,你害怕了?”
安季晴白了段风涯一眼,一脸认真而不含糊的说:“有什么好怕,不就是死,又不是没试过,别忘了,我曾经在洛城湖求死过,如果有你作伴,更没什么怕可说了。”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死也要拉我一起。”段风涯本想理直气壮的反驳一回的,话还没说完,嘴还没合上,他顿时已觉心口如潮浪翻滚,头内膨胀,身体更有如万虫侵心,噬骨吞心的痛感让他一下子,跌跪在地。
见此,安季晴慌了心,段风涯脸刹青又刹白的,额上还渗出了豆点大的冷汗,就像凤凰镇下那次意外相见,段风涯也是这般痛不自控,有了上次的经验,安季晴抓起地上的一根木棍,闭着眼睛,朝段风涯的后脑勺打过去。
咚的一声,段风涯的头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白天,最先发现段风涯和安季晴都没了人影的是伍子微,她昨晚一夜未眠,本想找安季晴分析昨天的事的,可是,一大早的,人影都没见着,伍子微开始纳闷了,他们才来两天,而段风涯身手敏捷,没有人可以掳走他们而不动声色的。
自传出段风涯和安季晴失踪后,伍任先高调的寻人,几乎出动所有衙役,挨门逐户的搜人,越是这样,就越是人心惶惶,水月城的百姓,坐食不安,除了醉月楼还有几分独然的淡静外,外面的人,都已经开始在讨论,算上段风涯和安季晴,已经有七个滇城来的官员失踪了,纵然是人为,他们也有人说,罪魁祸首是那三万税金,如果朝廷肯息事宁人,不再追究税金的去向,人们自然,还有一份安宁。
思安本无错,百姓的心都很简单,如果可以破财消灾,他们宁可破这个财,那么皇上强要查原凶,不就成了就造凶案的帮凶了?
伍子微想到这些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种不可思议的惊讶,从小,伍任先就教育她,巾帼不需让须眉,凡事都要坚持真相,站在真相面前,怎么,在伍任先管辖的县城下,百姓个个都怕危贪安呢?
唐吉走近伍子微,捋着长长的胡须,一副认真而正襟的表情,“小姐,在想什么时候,都入神了。”
“没有,还不是在想将军和将军夫人的事,现在水月城,每个人,都在想着这件事,就没一个人想得明白。”伍子微目光散漫,思绪还在百姓怕危思安这个卡口上。
“对了,小姐昨天你和夫人出去,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是找到将军他们的线索的。”
“没有,很正常!”伍子微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以致于她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唐吉有所隐瞒。
唐吉轻轻的叹口气,“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这是命,是他们的命,生死总有命的!”
伍子微诧异的看着唐吉,片刻又游移开了目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诧异什么,她只觉得,唐吉饱读书诗,他不应该相信命劫的这个说法,以前虽和唐吉未曾谋面,不过,在和伍任先的书信一来二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