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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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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包裹让她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舒服,她微微的掀起了嘴角,像个偷藏了宝贝似的小动物一般浅笑着。
祁渊叹了口气,“回去我给你弄点好药补一补吧,老头子总说你先天不足得慢慢来,要我说他根本就是废话一堆,慢慢来要到什么时候?”
他跟柏无朝耍嘴皮子习惯了,一向是口无遮拦的。
思暖笑笑不说话,柏无朝的心思她猜得到,一开始就不想她学成绝世武功,再度掀起江湖纷争。
柏无朝是想要她在他的庇护下安安静静的活完剩下的日子,无忧无虑,没成想那个师叔的到来改变了很多东西。
只是他这次又为什么如此着急的打法她下山?难道仅仅就是因为她那次不成熟的引诱?还是因为……另有别的原因呢?
她想不明白,又不能和祁渊这个有点粗线条的家伙说,于是只好堵在心里。
渐渐的天边有些发白,祁渊拍了拍她的背,“准备一下吧,再过不多时我们就要进城了。”
思暖点点头,正要随着他起身,心口处却是猛的一阵剧痛。
她抚着胸口,将那股异样的感觉生生的压下去,一种极度的不舒服渐渐的蔓延了全身。
祁渊察觉到了她异样,赶忙俯身扶住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思暖不说话,她的额头处慢慢的冒出了一层冷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躲起来,快!”她一把扯住祁渊,两个人迅速的在山坡下的一处乱石堆里藏好。
“怎么了?”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不好,身体有些抖,脸色也再发白,祁渊以为她是逍遥散要发作了,赶忙伸手进怀去掏自己的银针。
思暖握紧了他的手腕,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刻也不敢放松的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那个人就在附近,空中流过的那股让人讨厌的想吐的味道抹也抹不掉,而且,似乎是越来越近了。
“你听着,一会儿如果出了事儿,别管我,你先跑,能跑一个是一个。”她压低了嗓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祁渊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极为严肃,如临大敌的打量着四周。
然后除了偶尔有鸟飞起的动静,半点声息也无,那种寂静足以使两个神经紧张的人变得越发的焦灼。
“阿暖,别躲了,我看见你了。”
那个声音传进思暖的耳朵里时,有些飘渺,似乎是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就近在眼前。
祁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握住她的手心内出了一层冷汗,那声音确实是冷千秋的。
思暖不说话,抿紧了嘴唇,她手指的骨节都捏的有些青白,身体抖了抖,反而归于一种死亡一样的平静中。


、25不如不遇

“阿暖,出来吧,做缩头乌龟多没意思。”那人似乎恶意的笑了笑:“来,让我看看,你长成什么摸样了?也不知道身上的疤掉了没有……”
冷千秋的嘴还是那么毒,污言秽语什么都说得出。
思暖耳不听为静,只是屏气凝神,不去理会。
隔了一会儿,那声音却渐渐的弱了下来,思暖微微的皱眉,心下思量了一番,正要闪身一看究竟,却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似乎是有人。
那人的呼吸冰冷,冻得人脊背发凉,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回却是祁渊比她还先反应过来,环住了思暖的腰,两人向旁边一滚。
那人浅笑着瞧着他们两人,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一双狭长的眼微眯,只是那笑并未进到眼底,隐隐的让人觉得心寒。
他还是穿着一袭白袍,看着倒像是个贵公子一般,纤尘不染。目光玩味,似乎要将思暖剥光了一般。
祁渊扶着思暖站起来,不怎么畏惧的盯着他,瞥见他有些放肆视线,微一皱眉,挡在了她身前。
“小子,离我的东西远一点。”冷千秋冷笑,语气傲慢,居高临下。“否则我就卸了你两条胳膊给你那师傅送去下酒。”
祁渊对他威胁丝毫不在意,站在思暖跟前,不动如山。
她透过他的肩膀与冷千秋对视着,右臂弯牢牢的抱住那把剑,左手慢慢的摩挲上了剑柄。
四周是衣角磨动的擦擦声,看样子来的不下三十个人。
“阿暖,我给你个机会,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抓你呢?”
思暖不说话,沉默了半响,慢慢的从祁渊的身侧绕了过去,一步一步的走向冷千秋。
冷千秋嘴角的笑意更深,眸子的颜色也黑的发亮。
祁渊一把抓住了思暖的手,阻止她向前,却被不动声色的挣脱开。
她扭头望了他一眼,无喜无悲,没有丝毫的感情。
冷千秋几乎要得意的笑出声来,他朝着思暖伸出了一只手,低声道:“阿暖,过来。”
思暖走到他跟前,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跪了下去。
“哦,你倒是没忘了规矩。”冷千秋伸手想要去掐起她的脸,手已经触到了她的皮肤,指尖那种冰凉的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兴奋了起来,仿佛已经闻见了空中血的味道一般。
他掐紧了思暖的下巴,慢慢的抬起来。使力一扯,捏住她的脸强迫她站起来,手指在那片雪白中留下了几道乌青的印记。
“啧啧,还真是可惜……”他笑着,指甲在她脸侧滑动着。
话音还未落,只见思暖突然猛地抬头,口中一枚钢针立时飞出,直冲他面门儿而去。
身后的祁渊身形飞动,几记手刀劈到了周边围着的几人,闪身冲到思暖身边,扯住她的左臂就要往外拉动。
他用力一拉,却发觉思暖丝毫未动。扭头看去,冷千秋已经拂去了那枚钢针,手掌成爪握住思暖的右肩,向后一撸再一压,直将思暖右臂反剪死死地压在地上。思暖一声闷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疼的勉强用单膝撑住身体,肩骨处一阵裂痛。
祁渊一见,猛地一掌朝后飞出,直取冷千秋胸口。
冷千秋微微一笑,竟然连躲也未躲,反而手上加劲,用力一掰,只听见一阵“咯咯”的骨骼碎裂声,思暖肩上如抽筋般的剧痛,一条膝盖终于撑不住,双膝重重的着地,惨呼了一声。
“走!快走!”她拼尽了力气抬起头,脸色都变得灰败,咬紧了唇奋力将痛苦咽下去,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定。
祁渊立刻收回手去,只是这一下便落了下风,被冷千秋就势一掌拍过去,正中左肋。冷千秋的内息极高,竟将他拍飞了两丈远方才踉跄着停下。
一低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祁渊用袖子擦掉,压下胸口的闷痛,却没有奋力冲出去,反而使招对付已经上前来的祁蒙山庄的庄户。
他被震出了重伤,武功虽高但是惦念着思暖的安危,未免分心,没一会儿的功夫几乎被人打翻在地。
冷千秋掐住了思暖的肩,一言不发的立在那里看着这一出闹剧。
思暖知道这时候万不能说话,更不可露出一点担心的意思来,否则祁渊必死无疑。
“冷千秋,你个阉货!有本事过来单打独斗的,拿个女人逼着也算个男人,你小爷我才不怕你!”祁渊这会儿被人按在地上用麻绳捆住了,索性不管不顾的开骂。
那几个压着他的庄户一惊,想要将他的嘴堵上,却见冷千秋似笑非笑的开口道:“小子,你倒是挺有骨气的,不过那个什么阉货之类的,阿暖似乎最清楚吧。”
说罢他俯身,眼神中闪出一丝残忍。左手如电,瞬间在思暖肋侧胸口处狠掐了一把。
他专拣敏感的地方下手,阴劲极大,思暖咬破了嘴唇,口里一股铁锈的腥气弥漫。
祁渊一见,气的呀呲欲裂,恨不得扑过去咬他几口,却被人从背后按到在地上,嘴里也被泥土填了个结实。
“呜呜呜呜……”
冷千秋一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话,反而俯身紧盯着思暖痛的已经有些扭曲的脸问道:“乖,你说我挖了他的舌头好不好?”
“放他走,我听话。”思暖勉强吐出了这么几个字,痛的几欲昏厥。
“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他手劲微微松了松,眼见着思暖的脸色缓和了些,又重重的向下一压,“阿暖,你还真是天真。”
思暖“恩”了一声,肩膀处的骨头几乎被捏的粉碎,身体一软,径直歪在了地上。
“没劲,身子这么差了。”冷千秋笑了笑,手指在思暖的衣服上蹭了蹭,亲自将她搂起来抗在肩膀上。看着还在地上挣动不停地祁渊,低声命令道:“把他锁在马后面拖着,我们马上回去。”
柏无朝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放这两个小绵羊单独出来?这里面绝对有原因。
不过小贱人的身体也太差了点,这么轻易就晕了,似乎还不如当年。
见手下的人诚惶诚恐的照办,将祁渊牢牢的困在马后拖着走。他方才抱着思暖赶回到了离这里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将她放了进去,自己也翻身入内,这才有时间细细的打量她。
她真的是长大了,冷千秋的手掌在她身上缓慢的逡巡着,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柔软的触感。
这样子抱起来,是不是就舒服多了?他笑了一下,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里衣,细细的探索,一寸一寸的解开她的衣服。
思暖安安静静的睡着,双目紧闭,胸口却是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算了,他将手抽回来,这里很脏,还是回去再说,反正她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她背后的这个包袱……柏无朝皱眉将那个好不起眼的布包抽了出来,打开。
哦,玄铁剑?柏无朝倒是还真疼她,连这个东西都送出来了。
不过这小东西的内力能使得动吗?他邪邪的笑了一下,探了探思暖的脉搏,便伸手要去碰那把剑。
一股剑气猛的上涨,直冲着他的脉门而来,冷千秋一滞,被那剑气一冲险些扰了心神。他低头想了想,将自己手指在剑刃处划破,让那股血涂于剑身之上。
剑会择主,也要看真正的强者是谁。
马车向前滚动着车轮,行走的倒是不快,四平八稳。
时辰应该也快到了,冷千秋将手中书册的最后一页看完,合上后伸出手去摸了摸思暖的眉梢。
“阿暖,你要是再不醒过来,那便一辈子都别醒,如何?”他的指甲刮过她的眼睑,察觉到她呼吸稍有些紊乱的变化,在右眼处慢慢的用力下压,手劲大得像是要把她的眼珠抠出来一般。
思暖猛的将眼睛睁开,她刚醒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见这疯子抱着她摸来摸去的,便想装睡蒙混过去。
她一起身立刻隔开冷千秋缠上来的手,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抱肩缩到了车子的角落里。
冷千秋笑了笑,很锲而不舍的将她拖过来,钳住了手脚,看着她一刻也不停的拼命挣动觉得有意思,索性将她的脸扳起来,在右脸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动作大了些,碰到了思暖肩上的伤处碎骨,疼的她一阵哆嗦,眼前发黑。
思暖吃痛,扬手一抓,一点也不客气的在他脸上留下了三道整齐的猫抓血痕。
冷千秋眼中暴戾之气顿起,一把扯过她的手,想也没想就要掰断了她的食指。
然而将那双手握于掌心的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
那双手纤纤的不盈一握,手骨柔软异常,就如同白玉雕琢而成,十指圆润,却是筋骨分明。手上只有些细小的擦痕,划伤,看不出多余的痕迹。
确实是一双最适合用剑的手,这么弄伤了似乎是可惜了。
思暖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的动作。左肩受伤的地方还在痛着,让她整个人不自觉的颤抖,有些小小的紧张。然而冷千秋却只是握住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撸动着。
隐隐约约的带了那么一丝□的意味,思暖察觉到不对劲想要把手扯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抓着不放。
冷千秋把她的手掌翻过来,恶作剧似的在她细嫩的掌心内滑动,那种触感让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一边动一边低声问道:“阿暖,你应该还记得怎么弄那个吧?”
思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她咬着牙,很执拗的摇了摇头。
冷千秋笑的有些阴险,抓着她的手腕向着自己的里衣伸进去,“没关系,我们有的事时间能让你想起来。”
思暖一言不发的任由他抓着手伸进了某个羞耻的地方,将脸别到一边去,抿紧了唇。
“别那么冷淡。”他将她往车窗的方向推了过去,掀开车帘示意她看看祁渊的状况,“你说那个小子,还能不能坚持到我们回到山庄?”
思暖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绝对有些惨不忍睹,她转过头来,将车帘合上,很认真的低头扫了他一眼,然后开始动手。
冷千秋却是挑了挑眉毛,仿佛又突然失了兴趣似的,一把将她甩到了一边去,自顾自的坐回去看书。
他的脾气一向是喜怒无常的,思暖知道他刚才不过是想看看她是否听话罢了,也就沉默着找了个角落将自己缩了起来。
肩上的伤处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她只是觉得很累,恨不得一头扎下去就不起来。
当天夜里,思暖发起了高烧,肩上的伤口肿了起来,鼓成了高高的一块。
冷千秋虽是存心不想给她药物治疗,却也不想让她即时死掉,塞了一枚药丸子就把她扔到一边去。
思暖的伤处断断续续的好了起来,烧却总是退不下去。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倒是也好,冷千秋偶尔兴起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见她这副病怏怏随时要挂掉的样子也会掉了胃口。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半个月,总算是到了祁蒙山的脚下。
冷千秋扯着思暖将她拖出来,扫了一眼正伏在地上低低的咳着血祁渊,眸子一寒:“倒是挺禁折腾的,把他扔地牢里吧。”这个小子还有那么点用处,留下也不过是费几顿饭的事儿。
他自己则是拖着思暖一路朝着祁蒙山庄最底层的地宫中行去,直到了平日修研内功的地方方才停下。
那间屋子外面有一个很大的清水池,池水浅翠如碧,是凿通了山涧的活水引到这里来的。池内种着慢慢的一池青莲,与地上的莲花不同,那青莲通体俱是青色,连花瓣处也是青中透蓝,在地宫内夜明珠光芒的照射下泛着温柔的色泽。
青莲子是疗伤补气的圣药,奈何只能给体质阴寒之人使用,换句话说就是女人吃了最好。而且养育起来极为困难,且不能见丝毫的阳光,普天之下怕是也就只有这里还有。
冷千秋将思暖拖到水池边,稍微顿了一下,便一把将她扔进去。
思暖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周身冰凉,一时没反应过来呛了两口水,肺里烧灼的难受,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池水正好能没到她的头顶,思暖四肢酸软,无论如何都站立不稳。况且冷千秋时不时的还要在她差不多快要抓住池沿的时候把她按回去。
他冷冷的看着她在水里扑腾,感觉到她在他手下不停地挣扎扭动,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笑来。
过了一阵儿,思暖渐渐的没了力气,动也动不了一下,索性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直直的沉入了池底。
那水淹没了她的口鼻,带着一种灭顶的绝望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很快就要融成一处了。
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她从水中扯了出来。
思暖浑身上下都是**的,形容狼狈,水流从脸上淌了下来,模糊了容颜。
饶是这样,出于生的本能,她还是努力伸出手紧紧的抱着冷千秋扯着她的胳膊不肯放开。
冷千秋的指尖在她脸侧用力一划,掐着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隔了半响低低笑道:”阿暖,你是我的,我让你死,你就别想活下去。不过……我现在似乎还想让你活一阵子。”
他忽然用力将她身上穿着的湿衣服都扯碎,一件一件的撕破了扔到一边去,直到她在他面前完全的光裸。□。
“阿暖。”他只是摸了摸她光滑的皮肤,并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动作。
“你只是脏了,需要好好洗一洗。”他强迫她伏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冻得人浑身都发颤,沉声说道。
话音未落,思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按回到水中,那双钳着她的手不许她下沉,在她身上使力搓揉着,力气大的仿佛要刮掉她三层皮一般。
她的肩上新伤未好,这番一通折腾,早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冷千秋却似乎没有察觉,仍然使力搓洗着手中没有了知觉的身体,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
他把昏过去的思暖拖到了池边,拨开她凌乱的黑发,咬牙切齿的紧盯着她的脸。
还是不够干净,她身上有股讨厌的味道,是不柏无朝的就是那个死小子的。
这是属于他的东西,却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贱人!他心底骂了一句,叫了祁蒙山庄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婆子过来,给她找个地方先安顿着,自己方才去沐浴更衣。


、26绝境

思暖悠悠醒转,一睁眼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趴在一张很大的地毯上,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麻布袍子,半只肩膀还露在外面。
室内倒是干燥暖和的,她艰难的将身体翻过来,面朝上望着天花板。
那天花板上有密密麻麻的各色细碎的小石子镶嵌其中,她记得小时候实在熬不下去的时候,也会像这么盯着它数啊数。有的时候运气好,还没等数完一遍就会晕过去。有的时候则是要靠这个忍受一整夜。
一共是二百七十五,白的七十九,黑的一百,灰的九十六。
冷千秋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思暖平躺在那里,长长的黑发扑在地上蔓蔓的一大片,面色平和,波澜不惊。
她无声无息,像是睡着了,双眼却是睁开一眨不眨的盯着上面。
冷千秋走到她跟前,单膝蹲下,动手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剥落了下来。
少女*优美的**暴露了出来,牙白色的皮肤淡淡的蒙着一层珠玉的光泽,滑如凝脂。
他的眸色变暗,却不急着和她做些什么,反而如同逗弄猎物一般将手掌覆在她胸口最柔软的地方,慢慢的揉动了起来。
思暖眼睫微微的合着,却是连呼吸也未错乱一下。
冷千秋眼睛里忽然闪出了一丝邪恶,微抬起她的身体,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她将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压了回去,身体抖得厉害,仿佛被一把利刃生生的刨成了两半,全身的伤痛都被调动了起来。
这种敏感的反应一下子刺激到了冷千秋,他的双眼有些发红,注视着她笑的阴冷,抬手点了她周身的重穴。
“柏无朝就教给你这种内功?”他笑的越发的邪恶,身下的动作不停。他练得功夫本就有这一门有些淫邪的法子,以前留着思暖不杀不过是见她是个难得上好的鼎炉,用来陪习内力再合适不过,因而有时反而会在交合时输一些给她,好让她能够足以撑下去。
如今一试探,她体内的内息少的可怜,反而还比不上小时候充沛些,怪不得体力这么差。
“唔……”思暖痛的已经忍不住了,伸手想要将他不断压下来的身体推开去,体内的元气被他引得一阵乱窜,在胸肺间流动,难受至极。
那股气忽冷忽热,她有些神志不清,反而一抬身子,反手抱住了他。
冷千秋僵了一下,把她惯在地上,泄愤一般的动作着。
有另一股气流入了体内,压制着她身体内原有的,慢慢的汇合在一起。
思暖睁开了眼睛,没有丝毫感情的一错不错紧盯着他。她知道他运功后会将她全身的内力吸尽,一点都不会留下。
这个疯子不是总想着报复她么?这次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希望自己一会儿还有力气能爬起来躲开,否则再被疯子看了不爽,抽一顿鞭子那就着实不好了。
就是还不知道祁渊那个粗线条还好不好?她迷迷糊糊的想着,骤然察觉那股本来已经被压下去的气猛的直冲心脉。
一阵剧痛,思暖想也没想,一口黑血直喷而出,尽数洒在了某人的身上。
冷千秋一滞,催动内力想要压制住她体内已经紊乱的内息,然后却发现在她丹田之内隐隐约约的有另一股气在蠢蠢欲动。
他一惊,赶忙将内息撤了出来,然而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刚才输进去的内息反倒被吸走了几分。
哦?有意思,柏无朝也会教她学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冷千秋挑了挑眉,有些讽刺的笑了笑,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思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忽然蜷起来抱紧了肚腹,身下有一摊血渍迅速的蔓延开来。
冷千秋一愣,初时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弄伤了她而已,谁知那血越来越多,点了穴道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着。
她的面色苍白,嘴唇紧抿,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冷千秋瞬间明白过来,心里骂了一声晦气,恼羞成怒的想要起身踢她两脚。
刚才那个压根不是什么高明的采补内功,而是这小东西月事初来,体内阴气极盛之时,遇到阳气便会自发的吸了去。
他这面色铁青的盯着她,思量着该怎么处理才好。地上难受异常的思暖感觉自然是不会有那么好的,她下腹似乎有一块铁在拼命向下坠,钝痛着难受,身体发冷,手也在发抖。
最悲剧的是,她发觉后脊处一股熟悉的痛感直冲脑门儿,错开了这么些日子,逍遥散毒发怕是和月事一起来了。
这回是肯定要难看了,冷千秋指不定会怎么折腾她。
思暖猛然抬头,视线直直的盯着他,眼里带着不屑,嘲弄还有几分恶毒。
冷千秋一见她这种色厉内荏的眼神,又看到她眉间上涌的一点黑气,顿时了然。
“阿暖,你的运气还真是不怎么好呢。”
冷千秋抱着肩膀闲闲的看着她在地上打着滚折腾着,好几年没看到逍遥散发作这种游戏了,这回又见着了还真是有点亲切。
思暖并不想如他所愿,她一次一次的勉强撑起身体,用头去撞墙壁,撞到昏死为止,痛醒了就再去撞。
还好地宫底下都是些石墙,足够坚硬。
直到最后,思暖趴在地上,浑身虚脱了,可是那种疼痛感却是丝毫未减,剜骨剥皮一般的痛感折腾的她快要疯癫了。
她咬破了嘴角,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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