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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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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上前打开。
里面想当然是空空如也,思暖不说话,只是视线上扬,沉默着注视着房梁处。
“你下来吧。”她压低了声音道。
房梁上那人似乎也在思考,寂静的屋内听不到一点人的气息,思暖叹了口气,改口道:“你为什么回来?”
一阵轻微的悉索声过后,房梁上落下了一个人影,站定在她跟前,低声道:“我是来找东西的。”
“什么东西?”
“救命的,冷千秋山庄内有火狐,它们的血是世上最好的解毒的药,补足内力更是上品。”
“谁受伤了?紫灵?还是你找到了小韶她们。”
对方有些犹豫的将脸别过去,“总之是需要的人。”
思暖看着他的脸庞,清亮的眸子里无悲无喜,他似乎是瘦了许多,眼底都有了浓重的青色阴影。
“你这么硬闯不行的,快回去吧。”她垂下眼奉劝了一句,转身就走。
“阿暖!你真的就要绝情到这种地步?老头子是没有好好教你,可是你就忘了他当年把你从山底下救出来,费了多少辛苦?现在他……不过是需要这种东西罢了。”祁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
思暖的脚步顿了下来,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只是转身走的更急促。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柏无朝伤得很严重吗?为什么要用火狐血这种吊命的药?
“你好好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明天一早我会出来。”她已经行至了门边,抛下了这么一句,就扭头没了踪影。
祁渊咬了咬牙,定定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底有一种怅然若失,无法释然。
这天晚上,冷千秋回来的很晚,一进屋子就发现思暖正襟危坐在床上,面前工工整整的摆着那本春宫图册,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夜明珠的光辉侧照在她脸上,留下了一小片模糊的阴影。
“刚才有人说庄里来了只耗子,还真是烦人。”他将身上穿着的白袍褪了下去,立刻就有小厮过来收走。
思暖没吭声,只是继续垂着眼。
冷千秋走到已经打好的净水盆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头望着她,低声问道:“阿暖,秘籍都看完了?”
他本来以为她不会理会,正好可以寻了个机会调弄她一番,谁知思暖竟然点了点头。
“恩?”他挑着眉毛,今天怎么转性了?“有什么心得?”
“都不太难,身体柔韧一点就可以做到。”思暖的语气很平常,就像自己和他讨论的是再枯燥不过的问题。
“那你呢?能做到么?我来查查看,看你做的怎么样?”他有些邪佞的笑了一下,走过去掐住了她的下巴。
思暖很乖顺的点着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他。
见她点了头,冷千秋很好心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颇有点幸灾乐祸的道:“既然这么听话,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关于柏无朝的。”
见思暖沉水般安静的眼里明显起了波澜,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只凑过去低低道:“我听说他断了一条腿,现在怕是也快死了吧。”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思暖瞪了他一眼,没吱声。
“别那么看着我。你那双死鱼眼还真是难看。””冷千秋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前几日我得了一个有用的消息,那人说上山去见了柏无朝,他内伤极重,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象,估计活不过夏天了。”
“你和闻清河什么关系?”除了她那位在玉影山下设下了九九八十一个奇经八卦阵门的师叔,谁还能有本事轻易上的山去。
“没有关系,利益罢了,我给她她想要的,她就回了我一个我想要的。”冷千秋已经伸出手去,一个一个的解开她腰侧的衣带。
他的手转移至了上衣领的衣襟处,轻轻拉开,便可以看到她上身被白色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胸口,收尾处还刻意的打了个死结。
呵,怪不得昨天似乎看到床单被撕破了一条,冷千秋觉得挺有意思,这小傻妞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安全点吧?
他已经触到了那布条结扣处的一端,握在手里只要用力扯开就可以,弄疼了也是她自找的。
思暖时候却伸手一把反扣住他的手腕,低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恩,现在还没死,不过也快了。”冷千秋回答的言简意赅,手下一个用力,伴随着一阵阵“嗤嗤”的裂帛声。那些白布条就在他手下漫天的飞了去,散落在床沿边,宛如一朵朵绚烂的花。
“你能救他的对不对?”她回握住他的手,冷千秋不可能无缘无故和她说这个,除非他是想要得到更大的利益。
“生死由天,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冷千秋一把将她按到在床榻上,翻身压了上去,摸了摸她的眉毛道:“阿暖,世上永远没有白给人吃的饭。”
、29折杀
“你想要怎样?”思暖的眼低垂;纤细的手腕被他握住,按在床头上方。
“不怎么样。”冷千秋抬起了身子,松开对她的钳制,起身走到屋内的石桌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拿起了桌上的一个茶杯;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上好的骨瓷细白的没有一点瑕疵;如同少女莹润的皮肤。
救柏无朝?他眼里闪出了一抹残忍;叹了一口气;手中的杯子落于地上;摔成了几瓣碎瓷。
他斜睨着笑着紧盯着思暖,将桌上的茶杯茶壶一个个的取过来,再一个个的扔在地上摔碎。
十二个;一个都没剩下,地面上倒是多了一大片的碎词茬,断处显出锋利的光泽。
思暖不说话,只是抱着胸口处残存的布条,定定的看着他的举动。
冷千秋嘴角浮出了一抹更深的笑意,厉如鹰隼般的眸子锁住她,低声道:“阿暖,想要火狐血,就跪着爬过来。”
他很想知道,她为了柏无朝,能做到什么地步。
思暖长出了一口气,双腿慢慢从床上踏下来,如同落难的圣女,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些碎瓷刺入她的膝盖,手掌,痛也就如同生在心上的一颗老茧,天长日久,变得麻木。
其中的一片割破了她的皮肤,似乎是有血涌了出来,思暖身体颤了一下,仿佛没有反应一般继续向前。
快了,还有不到两步,她几乎是用挪动到达了他面前,呼出的气息有些不稳,只是抬头冷冷的盯着他。
冷千秋垂眸不语,看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脚,一脚将她踢得瘫倒在地上。
那些碎瓷划破了她的身上的皮肤,地上是触目惊心的血痕,那股腥气刺激的他想要发狂。
不一样,他们不一样。他以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冷面冷心,她怎么能够为了柏无朝牺牲至此。
他伸手掐起她的下巴,他不要她心里有那个男人,他要把他从她心底彻底剔除干净,让她从头到脚,空无一物。
思暖浑身都是软的,刚才他那一脚力气不小,踢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这会儿胸口痛的厉害,却还忘不了扯着他的袖口,虚弱的道:“你答应过我的,火狐。”
冷千秋的怒气更胜,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却见思暖说完这话之后,“哇”的一口血便吐在他衣襟处,紧接着整个人便昏厥不醒。
冷千秋一惊,抬手去测她的脉搏,居然如死人一般半点全无,立时便提气强行将一股内力送入她体内。
过了好一阵儿,她的身体才渐渐的回温。冷千秋将她搬到床上,皱眉看了看她一身的血污,想出门叫个婆子进来,已经走到门边却又作罢,反身折了回来,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布条,替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差不多都收拾好了,他才起身招来了凌志,吩咐他去地宫内的兽笼内放一只火狐出去。
“以后把那些畜生都散养着吧,擅闯山庄者死,谁有本事谁就来拿。”他冷笑了一声,随后吩咐道:“把守卫放松一些吧,放那个混进来的小子滚出去。下次要是再发现,就别和他客气了。”
他这回算是看在里面那个小东西的面子上,当是救柏无朝一命,也存心恶心恶心他。一个所谓的名门正派,最后要他这个邪魔歪道的灵药来治病。
他转身进屋看思暖的状况,她还在昏着,牙关紧咬,似乎在经受莫大的痛苦。
她这身子如果不用心调养,怕是真的就要玩完了。他伸手触了触她的侧脸,死掉了,他就没有地方去找这么一个合手的玩具了。
他现在是多少明白了些柏无朝的企图。柏无朝不过是眼见自己快要不行了,暂时又解不开她身上的毒,索性就放了他们下山,想让他冷千秋代劳罢了。
柏无朝是看得出来,还没玩够之前他绝对舍不得她去死,索性兵行险招出了这么一手,也真不怕让这小东西误会了。
不过可惜,逍遥散确实无药可救,她这辈子是注定了活不过二十五岁。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可怜的孩子,不用等到那一天,他会亲手让她睡在山庄地底的那片池子里,这样每次一经过便能看得到。
活着离不开,死了也别想摆脱,他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阿暖,你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了。
可是柏无朝就那么好?好到你为了他可以放弃原则?
他伸手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手下微微的用力,已经可以感受到她脉搏的波动,透着一丝不甘心的跳动。
她眼角有一滴泪慢慢的凝结在纤长的睫毛上,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抹掉,放于嘴边是淡淡的有些咸苦。
他眼神一黯,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加有趣的主意。有时候越是危险,就越是刺激。
从那天开始冷千秋似乎转了性子,变得好说话了许多。思暖的身体却是一日比一日的坏了下去,她会无征兆的大口大口的吐血,整个人变得有些瘦骨嶙峋,内力虽然向上提升了许多,逍遥散发作的时段也越来越长。
也许是那个所谓二十五岁的大限要提前到来了,也对,她这么些年一直在不停的透支着有限的生命,这回也许真的要走到了尽头。
冷千秋的脾气越发古怪,思暖偶尔从梦里惊醒,会看到他于深夜中睁着眼冷冷的注视着她,似乎是在探究,又像是单纯在窥视她。
她回望过去,就会发现他的眼底也是空茫的一片,仿佛没有醒来一般。
有时他发现她醒了,会直接把她抱过来,将身上的内力输给她,保证她在几天内还能活着。
最重要的是,从那天开始他没再碰她。
思暖知道他在等,等她完全好起来,也就不急于这一时。只是如此一来,她倒是果真慢慢的恢复了一些。
恢复了便好,就可以继续修习武功,思暖能下床后的第二天,就不要命了似的去了平日和他练功的地方。
在她死前,总要试一试那个所谓的杀他三次的机会吧?否则,这一世活的岂不是窝囊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狂擦汗,居然把入V这事儿给忘得干净了。。。。。。。。。
对不起一直追文的亲爱的们,某红在这里深深的鞠躬,如果留下的我万分感激,不打算继续的也请走好。。。
女主同志也快爆发了,毕竟人走到这一步,大概理解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所以做什么都豁出去了。
、30饮鸩
腕骨被人拗住;发出清脆的“咯咯”声,仿佛随时会断掉一般的剧痛。思暖抿紧了唇,面无表情的抬起脸,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
“刚才你过来的时候,应该直接用那一招长虹贯日;刺伤我的肺脉;再后补一剑;也许我来不及反抗。”冷千秋粗劣的手指磨蹭着她不见丝毫血色的唇;低低的笑道:“阿暖;你太急功近利了;总想着一剑毙命,这样……真是没意思。”
所谓的对决,最最让人痴迷的地方并不在于你能在多少招之内打的对手爬不起来;而在于你一招一招拆的她体无完肤,在不断地磨砺,戏弄中获取快感,让她从心底发出的恐惧。
这才是强者的规则,强者的姿态。
冷千秋紧掐着她已经不盈一握的手腕,感觉着脆弱的腕骨在自己掌心内发出哀鸣。微微用了一下劲道,怀里的人便闷哼了一声,冷汗如雨下。
他顺势用胳膊揽住她的腰,只觉得有趣,便轻轻的在她耳畔磨蹭着,“阿暖,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还能站得起来么?你快死了,乖乖的听话,会好受许多。”
思暖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在苍白的眼睑下投下了一小片浓重的阴影。她微微的垂了垂眼,慢慢的转动过去,柔软的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唇角。
冷千秋挑眉一笑,将她横着拖过来,俯身吮住送上门来的战利品。
她的唇冰冷,连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冷千秋叩开她紧闭的牙关,强行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
他钳着她的下巴,防止她骤然发难,稍有些喘息不定一点一点勾弄着她柔软的舌头。
思暖“恩”了一声,舌尖微微翘起,浅浅的回应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蜷成了一小团,在他怀里缩的更紧了,似乎在逃避痛苦,又像是在寻求慰藉。
冷千秋吮着她,慢慢将她横放在地上,将她的手压在背后,抽出自己的去扯她包裹的严实的衣襟。
他的手伸了进来,慢慢的揉捏着她瘦弱的身体,思暖闭着眼,除了微微的震颤,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很快全身便已经光裸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些许的寒凉,她打了个哆嗦,本能的寻找热源。
冷千秋呵呵一笑,眼中精光一闪,这小东西怕不是想玩□?这倒是当真有趣的紧。
他身体向上挪动,扳住她的脸,强迫她睁眼看他。
一贯冷漠的眼神中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黑白分明的眼珠瞬间绽放出迷人的烟花。
她的瞳孔如同平静的镜面,深深地望进去,便能看到倒映于其中的影。
冷千秋几乎从未见过如此瑰丽的景色,他的手指在她眼皮上来回滑动,考虑着要不要将她的眼珠抠下来,这样,就能让这种极致的美好永远停在这一刻。
然而过了半响,他叹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按住她的肩膀,将自己送进她的体内。
又干又涩,几个月未经人事的身体偏偏□非常,他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沙漠中,缺乏了水源,便只能在地狱与云中徘徊。
“放松点,腿张开,夹着我的腰。”他命令道,抽出一只手向下,朝着她敏感的地方一路摸索。
思暖周身一僵,短暂的沉默过后,乖顺的放软了身段。她咬着唇,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交付的彻底。
很快全身都热了起来,她的脸颊开始慢慢的带上了一点红晕,唇复又被他堵住,喘息无能,却又说不出是哪里难受。
冷千秋已经完全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轻轻地拨开她额上散落下来的发,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脸。
他开始抽动,一下一下,手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焦躁的游走着。
这样不对劲,完全不对劲,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精神仿佛早已游离在**之外,只能依循于本能。
他有些艰难的抬起身体,强迫自己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他就在她身体里,离得那样的近,紧密的不可分离。
他伸手,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咙,这是个祸害,最好的法子就是在此刻杀了她。
思暖喉咙被制,稍有些迷蒙的掀开眼帘,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挣扎,只是脸微微一偏,在他掌心内轻轻地蹭动了一下。
冷千秋一震,手心内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了一种怪异的满足,那种蚀骨**的快感寸寸的湮灭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他一言不发的松手,扑在她绵软的身上上下起伏。
放纵吧,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除了能躺在这儿取悦于人,她还能做什么?
最后一刻到来的时候,冷千秋一把扯起了思暖,享受着那种灭顶的快感,像要将她吞吃入肚一般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思暖再度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
她唇边挂上了一丝冷笑,怔怔的瞧着那张让她无比憎恶的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眼前便是一片刺目的猩红。
冷千秋瞬间已经反应了过来,暗道了一声不好,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她身上,骤然受袭,右手翻起成掌,直直的便冲着她胸口出拍了过去。
他剧痛之下几乎不加思索,用了全身能调起的全部力道,一章下去,便能将她的胸骨拍的粉碎。
眼看着便是心穿肺裂的结局,然而他却就在此刻停住,手掌一翻,轰的一声,拍在了她头侧不过寸许的地方。
地上铺的青砖承受不住,顷刻间变成粉末。
思暖不躲不避就那样看着他,唇角微微的翘起,软软的手臂自他胸侧抽回,无力的落在一边。
都结束了吧?她闭上了眼,陷进了黑沉的梦里,死之前她总算能将他弄成重伤,这也算是个小小的成就了。
只是可惜,她再也不能见到那个人了,甚至来不及正大光明的站在他面前,和他说一句,我很喜欢你。
眼角处一点一点变得濡湿,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落了出去,滴在坚硬的地砖上,听不到碎裂的声响。
冷千秋的脸绷得很紧,眼中是显而易见的狰狞,她抽手后,胸侧那道被穿破的伤口便淋漓不停地流着血,自他身上蜿蜒而下,在她惨白的皮肤上留下印记。
他偏头,将口中积淤的鲜血吐出去,冷冷的盯着她的脸,狠狠地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她的右脸颊上肿了起来,唇角也裂开了向外渗血。
“阿暖,你下次最好等到做完的时候再动手。”他冷冷的甩了一句,抬手又扇了她一个巴掌。
思暖不言不语,闭目等死。
她这样一副死尸摸样倒让冷千秋憋得火气更大,他拧着眉毛掐着她的腰,冷淡的横冲直撞,将残存的**发泄完毕方才起身,将衣服穿好,拂袖而去。
四周如死一般的寂静,思暖平躺在冰冷的地砖上,体温缓慢的流失,牙关一紧,咬住了自己的舌根。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昏迷了,估计离死不远,偏偏这时有人把她扯起来,掰开嘴灌着黑乎乎的药汁。
她伸手想要推开,然而四肢被人压得死死地,麻木的失却了知觉……
身体是僵直的,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难受,思暖勉强睁开了眼,发觉自己已经被带回到熟悉万分的卧房。
冷千秋并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的捏着手中的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灼烧着。
思暖想挣扎着起身,动了动手脚方才注意到已经被人摊开四肢紧紧的捆在了床上。
嘴里也被塞上了一个口枷,她记得这让人恶心的东西,小时候总是不听话,冷千秋要是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必然会本能的一口咬上去,如此三番冷千秋没了耐性,不是直接卸了她的下颌骨,就是用这个东西对付她。
思暖脑中一片空白,刺骨的阴冷直渗到骨子里。
他不让自己死,必然就会想出千百倍的法子折磨人。
冷千秋故意沉默,让室内的气氛压抑万分,他烧好了一根针,就放回去,自手边的白布上又取了一根,仔细的烧着。
待到白布上的几十根银针都烧灼的干净了,他方才将布条卷起,施施然行至床侧,撩起袍子坐下,掀开了遮蔽在她身上薄薄的被单。
并不太明亮的光线照耀下,少女莹白的肤色宛如珠玉一般散发着光泽,他却仿佛视而不见,专注的拈了一枚针,手指快速如电,在她胸口鸠尾穴用力一刺。
思暖胸口一麻,痛痒难当,抿紧了唇将脸扭到一边去。
紧接着,是巨阙,神阙,气海,章门。冷千秋下手精准,处处扎在她的死穴上,然而他刚受了重伤,气力稍有些不足,扎完了这几个穴道便闲闲的收了手,取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
胸侧伤处剧痛难当,冷千秋心中不免焦躁,再度动手施针时便故意几次扎偏,存心让她难受。
思暖仰着头,额上的冷汗开始层层的冒出来,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绑住手腕的麻绳。
冷千秋冷笑了一声,下地取了一个小小的瓷瓶过来,拧开塞子,灌进她的嘴里。
他的动作很粗暴,思暖险些呛得差了气,头皮一痛,被他抓着头发动弹不得,硬生生的将那不明的药汁咽了进去。
那药甫一入肚便是一阵刀绞般的痛,思暖断断续续的抽着气,很努力的微微蜷腰想要减轻痛苦。
忽然一双手按住她□的腰,一股内力透肤而入,紧接着是他低沉的声音:“调息内力,别躲着!”
那股内力一如体便开始四处流窜难以控制,使得思暖本就难受异常的身体越发坚持不住,眼前阵阵发黑。
“快点运气!还是你更愿意被我干死?”他冷冰冰的威胁道。
思暖勉强撑起来,运功相抗,与他强行送入自己体内的内息相互调和,化解。
冷千秋所用的银针于平常的并不甚相同,内里中空。思暖身上死穴的针尾处渐渐地开始有黑血冒出,他一手继续向她丹田内输着内力,另一只手则是顺手抽过一旁已经备好的干净棉团,将她流出的黑血吸轼干净。
如是这般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人均已汗湿脊背,冷千秋将输散内力的手一抽,收功闪到一边,并不理会她,盘膝调试内息。
她流出的毒血不算太多,体内尚且还残存着足以致命的分量。
只是如今强排一次已经接近脱力,若是月月都如此,恐怕不被逍遥散折腾死,她自己到会虚脱而死。
冷千秋将胸口翻涌的气血压下,胸侧的伤口崩裂又是一阵痛,他忍不住心底狠狠地咒骂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贱人,心想刚才怎么就不一掌拍死她?倒也落得干净。
又过了一阵,他觉得差不多了,方才起身,面色不佳的将她手腕脚腕上捆着的麻绳解开,又将她嘴里的口枷取出来。
思暖几乎是瘫软在塌上,胸口起伏,脸色白里透着一点青,已经再没有力气挣动半分。
她这一副饱受蹂@躏的摸样反而又激起了冷千秋的欲念,他皱着眉,怒气冲天的将浑身的火气压下,抄起一旁的薄被摔在她身上。
晦气!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厌恶的东西一般,不屑的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冷笑着离去。
思暖揪紧了身侧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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