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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宠妃 作者:穿靴子的加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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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眨掉眼角的最后一滴眼泪,这才笑着说道:“墨,终于好了。”
此刻的翎墨浑身无力,只能将身体的斜靠在离歌身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变身的余痛让他浑身还在轻微的颤抖,翎墨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擦掉她脸上的泪,这才沙哑着嗓子说道:“以后我定不会再让你流泪了。”
离歌握紧翎墨冰冷的手,这才重重点头道:“嗯。”
这边的离歌着急,另一边没敢上前的东方及跟简洛两人也舒了口气,只要王爷没事就好。
清风吹过,还带着一丝凉意,离歌骤然回神,朝东方及两人道:“你们来帮忙将墨扶进去。”
“是。”两人齐齐答道。
小心地扶起翎墨,翎墨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离歌的纤细手掌,两人相视一笑,自有一股温情流淌。
东方及替翎墨把了脉,发现没有大碍,不过是缺失了气力,他开了药方,然后亲自去抓药,而简洛则按离歌的吩咐去端些食物来。
直到卧房内只剩下两人时,离歌才真正展颜,她紧了紧握着翎墨的手,轻声说道:“墨,你要记得你现在有我了,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原来你不顾生死我不管,可是现在,你身后有我,你就要顾得我。”
知道离歌的担忧,正如她所说的,以往的翎墨自认为这世上再没有自己留恋之物,所以生死有命,他不惧死亡,便也不会过分注意自己的安危。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牵挂之人,这女子是将她的生死放在自己身上的,这就让自己做任何事的时候都有了顾念。
之前的自己过于自信,认为这世上没人能出其右,所以便大意了些,这次中毒本应该避免。
其实,他心底明白,他仍旧未将生死放于心上,直到这一次,他直面生死,才意识到眼前这女子对自己的重要,生死面前,他第一次害怕了,他怕这女子会舍了性命跟自己一起死。
翎墨眼神清明,里面满是郑重,他低沉着说道:“你没有站在我后面,你与我比肩,供看着十丈软红,我翎墨发誓,此生定不负光阴不负卿。”
将头搁在翎墨胸前,听着好久没听到的沉稳心跳声,离歌回道:“墨要记住今天所说的。”
翎墨点头,轻吻了吻离歌的嘴角,这才道:“自然。”
两人相视一笑,感情也在这一笑中升温。
这一室柔情还未来得及被好好品尝,一道欠扁的声音响起:“王妃,药来喽!”
翎墨本还想好好抱抱离歌,这东方及每次都打扰他的好事,而且他做错了事被罚之后还颇为无辜的问为什么,又想到上次被他欺骗的洞房花烛,翎墨眼神一冷,泛着阴森光泽的黑眸盯着门口,这次他要让东方及这一生都碰不到女子。
上次五年算是便宜他了。
“王妃,药——咦,王爷已经恢复力气啦?”还不清楚状况的东方及大大咧咧地喊道。
明明刚刚还走不了路,这会儿王爷已经能抱着王妃了,看来,这爱情的力量果然强大。
看到东方及仍不知死活地笑着,离歌幸灾乐祸地没有提醒,她也想看到当东方及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与女子无缘时,会是何种表情,不过,让离歌纳闷的是东方及不说是历经千帆,也是百花丛中过,他为何到如今还不懂这男女之情呢。
还真是想看到东方及陷入感情漩涡时的样子呢。
东方及手捧着烫手的药碗,不知为何,身上却激灵灵地抖了一下,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太过敏感,东方及这才抬头看向自家王爷跟王妃。
“怎,怎么了?”东方及看到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时,声音都有点颤。
“东方及,你可是喜欢女子?”翎墨将离歌环在怀中,淡声问道。
又来了,东方及一急,手中的汤碗洒出一些,烫的他手一缩,肯定红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上次王爷同样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请教男女之事,那次之后的第二日,自己得了惩罚,五年不能接触女子。
得不到东方及的回答,翎墨就这么冷冷盯着他看,离歌在一边暗笑到肠子都快打结了。
被盯得毛骨悚然,东方及清了清嗓子,打岔道:“王爷,再不喝,药就凉了,那效用就不好了。”
翎墨是谁?岂是他东方及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他不吱声,还这么冷冷盯着他。
东方及觉得压力越来越大,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自家王爷刚刚的问题:“属下,属下是喜欢女子。”
翎墨眼中的恶意一闪而过,他一边轻柔地抚着离歌的长发,一边轻声说道:“那好,此刻起,东方及再不得进女子三尺之内,终其一生,若是违反了本王的这个惩罚,那么……”
啪嗒一声,碗碎了,药汁撒了东方及满身,东方及呆滞了,他呐呐地又问了一遍:“王爷说什么?”
安奈下心底的笑意,翎墨冷声重复道:“怎么,你的耳朵也不中用了吗?要不要本王给你医治一下?不过本王好心,就再给你说一遍,本王刚刚的意思就是,东方及,你这辈子与女子绝缘了。”
“王爷,不行啊!想我堂堂丰神俊朗,才华横溢,更是有一身好毒术的一代好男儿怎么能没有女子相配呢?王爷,你也是过来人,对这男女…咳咳应该深有体会,怎么就不能来谅解属下呢?”东方及真是欲哭无泪啊,他不相信王爷如此狠心,都是男人,怎么能离得开女子呢,王爷不能自己躺在温柔乡里,就让自己做一辈子的假和尚啊。
东方及刚想说出男女之事,被翎墨一个冷眼吓得住了口。
翎墨冷冷说道:“东方及,若是你还想下辈子碰到女子的话就住口,否则……”
翎墨的威胁不言而喻。
东方及瘪了瘪嘴,没在敢说话,不过,他脑中一闪,继而祈求地看向离歌,涎笑道:“王妃,您就替属下求求情吧,属下真的是无辜啊。”
“哈哈哈……”东方及耍宝的样子让离歌再憋不住,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惹得身后的翎墨又是射给东方及一个冷眼。
“小心些,在呛着。”翎墨低声说着,手一边轻柔地拍着离歌的背。
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啊,对待王妃就如此温柔宠溺,对待自己,那简直就跟个仇人似的。
终于顺过来气,离歌这才憋住笑,对东方及说道:“放心吧,墨不会这么狠心让你一辈子得不到纾解的,我会劝劝墨的。”
听到离歌的话,翎墨扶在她背上的手一僵,室内温度顿时降了不少,翎墨贴着离歌的耳朵轻声问:“纾解?小乖,何为纾解?”
糟了,又惹了墨了,离歌心中暗叫遭,她朝东方及挥挥手,示意他出去,东方及也识趣,既然王爷已经答应帮自己求情,那么他就不用担忧了,毕竟王妃的话在这王府可是圣旨样的存在,不,比圣旨可管用多了。
东方及屁颠屁颠地离开。
离歌这才转头,笑的好不谄媚,她一边顺了顺翎墨的气,一边小声道:“墨,这个,口误,口误。”
墨可是最不喜欢自己在别的男子面前提到这些男女之事,她刚刚这是自投罗网。
轻抚着离歌的手加重,贴着她耳际的的呼吸也渐粗重,紧贴着她的离歌知道翎墨情动了,也是,初尝了情事,两人便分开,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就像是除食了肉滋味,却硬生生地让他戒了这肉,就是翎墨这种定力超强的人也憋不住啊。
不过,想着翎墨的身体,离歌阻止道:“墨,你的身体?”
“无碍。”翎墨打断她即将出口的拒绝。
翻了个白眼,看来,古今中外的男子都逃脱不了这一个‘欲’字。
正犹豫着,翎墨的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腰带,那修长白皙的手还有继续向上的趋势,离歌浑身一颤,也不免动情。
须臾,衣衫话落,离歌便与初生婴儿般躺在了大红锦被上,白瓷般的肌肤泛着粉红,眼神迷蒙,这景象,让翎墨一向清冷的眸中也被情(情欲)欲覆盖,他爱不释手地覆上那锦缎般滑嫩肌肤,所到之处,离歌身上犹如被点了火,热浪呼之欲出。
“墨,不舒服……”离歌恍若漂浮在云端,她思绪已经飘散,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翎墨低声安抚道:“小乖,不急,马上就好。”
说完,翎墨直起身,同样精致的手划过,身上的衣衫尽褪,刚要覆上离歌身上,翎墨突然敛眉,手倏地往门口一挥,上等梨花木门啪的一声合上,阻隔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啊——”一声痛呼声同时响起。
东方及可怜地摸了摸自己已经麻木了的鼻子,怒囊道:“我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今天绝对是本小爷的受难日。”
眼睛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紧闭的门,东方及识趣地端着食物离开,本来他见简洛端着食物过来,为了打探一下消息,东方及自告奋勇地要帮简洛端过来,可是,哎,又差点坏了王爷的好事,想着其实是很腹黑的王爷,东方及想着要不要前去森林里躲个一两年。
室内不断传出的娇吟声让早起的月光似乎都羞红了脸,拉过乌云遮盖住自己的涩然。
陷入情事中的两人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直到,离歌再也受不了的讨饶。
“墨,累。”离歌已经无力再多说一个字。
她浑身酸痛的一动也不能动,刚说完,便喘着粗气就要陷入沉睡,见此,翎墨心疼地覆上离歌已经疲惫的脸,加快了动作,须臾,翎墨喘着粗气侧卧在一边。
平复了急速的心跳,翎墨小心地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拥着离歌很快入睡。
咕噜噜,离歌的肚子响声惊醒了翎墨,他一向浅眠,只有抱着怀中娇软的身躯,他才能真正休息。
仔细辨听了一会儿,果然是小东西的肚子在叫,翎墨失笑,他可以几日不吃不喝,但小东西可不行,而且这段时日她一直焦心,都没有好好吃饭休息,摸着原本就没多少肉的娇躯,现在都有些咯手,翎墨心疼,同时也在怪自己,小东西自从跟了自己之后,一直东奔西跑,甚至还受伤,想自己堂堂闻名天下,谁人也不能看轻的青翼王竟然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多的苦,翎墨一阵自责。
离歌的肚子还在响,翎墨轻手轻脚想要起床,去给她做些吃的,刚动一下,身边的离歌突然叫道:“墨,唔,墨,你别走,墨。”
离歌手乱挥,头上冷汗直冒,翎墨紧紧握着离歌的手,轻柔拍了拍,低声哄到:“小乖,我在呢,不怕,不怕。”
握着翎墨的手,睡梦中的离歌这才慢慢安静下来,不过,纤细的手指紧紧掐住翎墨的手,生怕他离开。
翎墨的手掌已经被掐出了紫色的痕迹,他眼神甚至都没动一下,相比于小东西这些日子所受的苦,翎墨这点痛根本不值得一提。
半躺着,将离歌小心地揽在怀中,拍着离歌的背,直到离歌的呼吸均匀下来,他才敢长出一口气,翎墨用密语传音吩咐一直守在院子里的暗卫,让人准备食物。
离歌睫毛颤了颤,半晌,才慢慢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翎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幽深的墨色深眸里满是宠溺,见离歌醒来,他动了动已经麻了的胳膊,低声笑道:“醒了?起来吃东西,有人的肚子可是响了一整夜。”
不用说这某人也知道是谁,离歌脸一红,因为睡眠好而泛着粉红的脸顿时一僵,情嗤道:“那你为何不叫醒我?”
语气里倒是没多少责怪。
“呵呵,我叫了,可是没叫醒啊,就连你肚子里的馋虫都叫不醒你,谁还有这本事吵醒你这小东西啊。”翎墨揶揄道。
谁说青翼王冰冷,谁说翎墨不苟言笑,只有闺房中的离歌知道不一样的墨,这样的墨看起来更有人味,也更让她沉迷,离歌愣神地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男子,脱口而出道:“墨,我好喜欢你哦。”
离歌向来不扭捏,喜欢就要说出来,不然会憋着难受的。
“只是喜欢?”翎墨挑眉,那神情,绝对不是高兴。
离歌一愣,继而笑的眉眼弯弯,她坐直身体,眼中满是真诚,离歌清脆地说道:“墨,我爱你。”
虽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听着小东西说出口,翎墨的心脏有片刻的停顿,他再也掩饰不了好心情,点点头,同样认真地回道:“嗯,我知道。”
“就这样?”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离歌有点失望,她不死心地问。
“就这样。”翎墨点头。
“你就不觉得自己还应该说点什么?”离歌又问。
“还要说什么?”翎墨逗她。
离歌一急,一把扯掉身上的杯被子,就要朝翎墨扑过去,今天就是逼着他也要让墨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但是光想着自己心意的离歌没有注意到翎墨转深的黑眸,离歌扑了过来,翎墨当然乐意接着,双手接住手下娇躯的同时,薄唇欺上了红唇,手下更是控制不住覆上柔软。
离歌刚刚还充满斗志,碰到翎墨的刹那,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太激动,她竟然忘了自己身上是未着丝缕,她这样无疑是自投罗网,嘤咛一声,离歌瘫软在翎墨怀中。
“小乖,我爱你。”在离歌陷入情网中,翎墨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闻言,离歌一哆嗦,心中满是柔情,翎墨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墨从来不喜将甜言蜜语说出口,他一直都光做不说,替自己事事想的周到,却从没说一句‘喜欢你’,或许以后也不会说,但是此刻,却是离歌觉得最幸福的时刻。
干柴烈火,在即将燃烧的那一刻,离歌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了起来,即使再想要她,翎墨也不得不停下手,克制住想要扑倒她的欲(和谐)望,翎墨拿起搁在边上的衣裳,一件件替离歌穿上,等到离歌穿好的时候,翎墨刚刚微红的脸已经恢复冷热常态,手不慌不忙地替离歌系上腰带。
“墨,我听到你说的喽。”离歌趴在翎墨耳边,轻声活到。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注意到翎墨的耳际又开始泛上了红色,他状似不在意地回道:“嗯。”
墨又在害羞,离歌心底得出结论,这可不行,自己刚刚听到那句情话,怎么墨就这么想躲开呢。
捧起翎墨的脸,离歌认真地看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墨,我很高兴。”
“我也是。”翎墨同样认真。
等到两人洗漱好,出门之后,离歌才发觉已经如上三竿,这么些日子以来,离歌觉得还是今日的天气最好,连阳光都可爱很多。
跟翎墨手牵手来到用膳的大厅,桌上已经摆满了离歌喜爱的饭菜,东方及跟简洛两人正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边,见着来人,两人齐齐请安:“见过王爷,王妃。”
“嗯。”翎墨淡淡点头,拉着离歌入座。
当离歌经过东方及身边时,即使她目不斜视,也被东方及装成了哀怨模样逗笑了,扑哧一声,离歌没忍住。
东方及着急啊,他只是想问一下王妃有没有替自己求情,现在他只有王妃用膳的时候才能见着她,王爷早下令,若是没有重要事情,谁也别进青翼苑,可王妃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王爷就在前面,若是王妃因为自己发笑,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自己。
大概是东方及的可怜模样让离歌有了恻隐之心,他拽了拽翎墨的衣袖,朗声请求道:“墨,东方及知道错了,你就罚轻些吧。”
翎墨斜了一眼东方及,东方及立即狗腿地笑道:“王爷,属下知错。”
“知错就好,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一辈子不近女色却是为难你了,那就轻点,十年如何?”翎墨的话里不容置疑。
墨还真是腹黑啊!离歌暗笑。
尽管还是不愿,东方及也知道这是王爷的极限了,只好不甘不愿地领罚:“是,属下遵命。”
尽管脸上的臣服,东方及心底却有另一番盘算,大不了小心些,到时不让王爷发现就行,反正王爷有了王妃之后,很少有心思放在别处,如此想着,东方及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翎墨岂能不知东方及的心思,他也不是真的要惩罚东方及,不过是东方及每次都打扰自己的事,不给他点教训还真是说不过去,扫了一眼东方及脸上的算计,翎墨冷声加了一句:“简洛,你负责监督东方及,若是他犯了错,你可以代本王好好惩罚他。”
“是。”简洛干脆地答道。
这下东方及想死的心都有了,简洛本来就不赞同他出去寻花问柳,现在好了,正好给他机会抓自己的小辫子,思及此,东方及顿时成了蔫了的黄花菜。
一边看着东方及不断变化的脸色,离歌的心情顿时很好,就连食欲也增了,一连吃了两碗饭,又将翎墨夹给他的所有菜都吃光,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离歌像是餍足的猫,慵懒高贵,这让一直注意着他的翎墨心中思绪翻滚,看来以后每次吃饭的时候还是将东方及叫道面前,一边逗着东方及的话,小东西的饭也会多吃不少。
蔫了吧唧的东方及突然就连骨头都觉得一阵阵发冷,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他竭力想将自己缩成众人都看不见的存在。
翎墨两人刚放下碗筷,站在靠近门口的简洛这才朝翎墨禀告道:“王爷,巫仑求见。”
拿起一旁干净的餐布,翎墨替离歌擦了擦嘴角,这才说道:“嗯,让他进来。”
巫仑低着头快步进来,这里不是他们那个小部落,干什么都可以随意,这是青翼王府,巫仑虽没出过丛林,但是祖先留下来的只字片语中他还是知道这些礼仪的,站在厅中,巫仑刚想下跪请安,翎墨阻止道:“不用,坐下吧。”
“是。”巫仑赶紧答道。
昨夜他一整夜都没有睡,想着怀临的活该,想着不知族里如何,又想着王子会不会怪罪他没有守好祖先留下来的东西,所以吗,一时间,巫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离歌看不下去了,巫仑帮过墨,她很尊敬这位老人,所以,离歌拽了拽翎墨,朝他笑了笑,然后才对巫仑说道“大师,你来可是有什么事,你不用紧张,就当我们还在‘尘埃’部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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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处理翎侗
离歌的一席话让巫仑神情一松,顿时放下心来,但还是不敢过于随意,巫仑捡一个离翎墨两人颇远的锦凳坐下,搓着手,不知该如何说起。
翎墨是个不善言谈之人,所以,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离歌眼睛一转,她笑望着巫仑,软脆的嗓音说道:“大师,你此次前来可是有话要对墨说?”
巫仑感激地朝离歌点头,这才小声说道:“王子殿下,既然您已经无碍,巫仑想回族里,这怀临的事现在族里的人还不明白,巫仑担心那人会找‘族人’的麻烦。”
这不仅是巫仑的担忧,翎墨跟离歌相视一眼,两人心底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依照那人的性格,在翼望山上没讨得好处,他必然会将那股子气撒在别处,这人既然认识翎墨的爹娘,定然也知道‘尘埃’族人的存在是守护翎墨的,那人会不会将怨气全部撒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两人不敢再往下想,那些不过是无辜之人,若是因为他俩而被连累,两人心底如何也过不去,所以,离歌清了清嗓子,询问地看向翎墨:“墨,要不,我们送巫仑大师回去吧?”
这也正是翎墨心底所想的,怎么说,这些人也算是当年父皇母后留下的,他有责任让这些人安然无恙,如此想着,翎墨点头。
“王爷,属下也想去。”简洛上前一步,朝翎墨低首请求道。
东方及见此,更是想也不想附和道:“请允许属下跟着保护王妃。”
简洛跟东方及即使不主动提出跟随的话,翎墨也会带着两人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事,翎墨现在是知道无论自己多小心,也会有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他不能再冒险了,还是让简洛两人寸步不离地看着比较妥当。
“本王不要你们做其他事情,只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王妃就好。”翎墨淡声说道,但语气里的凝重两人跟随了这么些年,当然听得出来。
“是,属下遵命。”简洛两人齐齐答道。
现在他们算是看明白了,王妃跟王爷的命是绑在一起的,想要保护好王爷,首先得确定他们的王妃安然无恙。
这件事定了之后,离歌还是心绪难定,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紧靠着她的翎墨察觉出了她的异样,柔声问:“怎么了?你在担忧。”
离歌点头,有点不确定地问:“墨,那人的毒那么厉害,若是他又向你们下毒该怎么办?”
这是离歌心底的一根刺,墨的武学修为很高,用毒医术也不在话下,可是他们在明处,哪能次次都躲得过那人的暗箭伤人呢?
知道她担心自己,翎墨心底愈渐柔软,他解释道:“不用担心,这种毒中过一次之后就不再有用,至于那些族人,这毒对他们也是没有用的。”
“为什么?”离歌纳闷。
简洛跟东方及同样竖起耳朵听着,翎墨接着说道:“你没发现吗?这毒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修为越高之人,中毒会越深,而没有任何武功的人,这毒对他们便是没有用的。”
离歌了然,怪不得那晚墨先倒下,接着才是简洛跟东方及,而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原本她还以为是与自己的百毒不侵体质有关,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侥幸。
“那到底是什么毒?又怎么会跟铜牌上的毒扯上关系呢?”还是要将这一切都弄明白,离歌再也不想经历一次墨变成狼时,自己的手足无措了。
离歌急于知道一切,翎墨当然愿意将一切都告诉她,翎墨道:“那毒也是流传了千年,是与铜牌上的毒,以及泷水并称‘三绝’,当年,父皇也是医毒双绝,他制出了‘崇’,也就是铜牌上的毒,那人便随后制出了‘反崇’,也就是那人用的毒,两种毒相克相生,千年来,谁打败过另一方,而‘狼血蛊’则是母后由‘崇’里面提炼出来的,所以,那人一催动我体内的毒,我也变成了狼,饮下那怀临的鲜血,不过是要克制‘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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