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狼王宠妃 作者:穿靴子的加菲-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狼血蛊’然后再服用‘崇’才能重新变回人。”
这件事已经过了千年,当时的情况很是复杂,翎墨也只是简单地将因果关系说与离歌听,消化了翎墨的话,良久,离歌才点头,只要墨以后没事,那这件事可以暂且抛开不谈,至于那下毒之人,相信就是墨,也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离歌拿出昨日翎墨掏出来的瓷瓶,问:“为何这毒的味道与尸人身上的相同,却又有些不同?”
“不管是那太子侧妃,还是怀临,他们最后的结局都会成为尸人,而这种毒的确是‘反崇’,至于不同的味道,那就要问太子侧妃了。”翎墨说完,不由分说就地就将离歌手里的瓷瓶拿了过来,扔给简洛,冷声吩咐道:“处理掉。”
“是。”简洛领命出去。
直到简洛已经掠了出去,翎墨这才转头对离歌说道:“别管这些害人的东西,即使你是百毒不侵,也不能随身携带这些至毒之物。”
不仅自己怕翎墨受伤,翎墨同样会心系自己,离歌不再反驳翎墨的话,她听话地点头。看到离歌如此乖巧,翎墨这才放下心来,将她揽在身前,不在乎厅中还有另外两人。
翎墨不在乎,可是离歌脸皮薄,她软软地推了推翎墨,想让他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容易软玉温香在怀,翎墨哪能这么如了她的意,不过,他们两人的私密事还真不能让别人看到,翎墨朝早已转开了眼的巫仑跟东方及道:“你们可以收拾一下,明日一早离府。”
“是。”巫仑跟东方及两人依次退下。
当厅中只剩下两人时,翎墨再不顾及,一手扶着离歌的要,一手托着她的头,便欺身而上,离歌温湿的口腔内还有一股菜香味,翎墨贪婪地吸允着,怎么也吃不尽。
直到离歌快要窒息了,翎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摸着已经红肿的唇瓣,翎墨低声说道:“好香。”
离歌白眼一翻,娇叱道:“那当然,谁让你刚刚吃的不多,现在觉得我嘴里的饭菜味香了吧。”
翎墨万万没想到自己情意绵绵的话竟然能被她曲解成这个意思,翎墨再也抑制不住,大笑出声:“呵呵呵,小东西,有了你,我的生活精彩了很多啊。”
直到这时,离歌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翎墨的意思,但这也不怪她啊,翎墨向来都不会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谁知,现在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没事就来一句。
伸手想打掉翎墨脸上的笑容,可是手已经伸到了他脸上,离歌还是不忍心,只能将手转个弯,轻拍向翎墨的肩膀。
离歌羞红的脸在翎墨眼中却是任何美景都比不得的,这样一个如水女子是自己的,翎墨一时心中满是感激。
若不是昨夜累着了她,翎墨此刻定然不会放过她,虽然不能进一步身体接触,但简单的轻吻翎墨还是不会放过的。
眼看着那双幽潭般的深眸又转暗,离歌心中暗叫不好,还不等她拒绝,外面已经来人替她解了围。
东方及心底在呕血啊,简洛没回来,其他人不敢进来,所以这一趟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来了,他脚步踌躇,但是又不能不上前,只好在离大厅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出声喊道:“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得了这个空,离歌赶紧跳下翎墨的腿,找了一个很远的位置坐下。
翎墨见小东西在躲避自己,心下一沉,他眼底的沉郁更浓了,但面对她又发不了火,翎墨冷声道:“小乖,过来。”
离歌才不理会翎墨的暗沉,她是吃定了此刻的翎墨不过是装腔作势,若自己真的过去了,那今日自己就别想出房门了,所以,离歌脸色一转,可怜兮兮地对翎墨说道:“墨,我浑身都疼。”
那狡黠的瞳眸,故作可怜的样子让翎墨本来紧绷的神情骤然松缓了很多,叹了一口气,是自己太急了,忘了小东西不过也是初尝情事,况且小东西根本没有武功,体力肯定跟不上,翎墨心下一软,不管她是不是装的,那让人心怜的小模样还是气笑了翎墨,他松缓了语气说道:“过来,我替你捏捏,不会再碰你了。”
离歌仔细辨别翎墨话里的真实性。
小东西如此防备自己,翎墨眼神一暗,一抹受伤出现在脸上,要说翎墨最招架不住的是离歌可怜兮兮的表情,同样,离歌最吃的也是翎墨受伤这一套,所以,不等翎墨再说什么,离歌很自觉地小跑着过来,自觉坐在翎墨腿上,还一边认错道:“墨,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小乖,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不会再碰你的。”翎墨声音有点低沉,里面还有让离歌忍不住疼惜的受伤。
“墨,走,咱们现在就回房。”离歌说完,跳下翎墨的腿,就要拉着他回青翼苑。
离歌转头的瞬间,错过了翎墨眼底的笑意,这小东西真是可爱。不过,他依旧坐着没动。
离歌疑惑地转头问:“墨?你不愿意碰我了?”
话落,眼眶都红了,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着实可怜。翎墨见此,心下责怪自己,不该骗她,小东西在别人面前是聪慧的,有时甚至是强势的,可是每每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会全身心的信任自己,自然,不会想太多,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确信不疑,这让翎墨无比高兴。
所以,翎墨拉着离歌依旧坐下,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解释道:“现在你的身体不舒服,等你身体好了再说,而且,东方及还在门口等着呢。”
翎墨一提醒,离歌倒是想到了刚刚有事禀报的东方及,她这才眨了眨眼,又将眼泪眨了回去,安静地靠在翎墨身上。
等到离歌的心情平复了,翎墨这才朝门外回了一声:“进来。”
东方及进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先禀告,而是先观察自家王爷跟王妃的脸色,还好,没有发怒的迹象,那么,这一劫,自己是躲过了,清了清嗓子,东方及这才将刚收到的消息禀告给翎墨:“王爷,宫里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听完东方及的话,翎墨替离歌捏着侧腰的手一滞,然后又继续揉着她酸疼的地方,用没有欺负的声音问:“然后呢?”
东方及垂眸,接着说道:“太子最近的动向松缓不少,听闻皇上驾崩,他只是尽快赶进了宫里,没有其他动作,至于二皇子,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同样在皇上榻前跪着。”
翎墨手下不停,他提醒了一句:“越是正常,就越代表着有异动,本王的这位‘二皇兄’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传令下去,密切注意二皇子府的动向,记住跟他联络的人。”
“是。”东方及领命,接着,他问:“王爷,可是要去皇宫?”
即使王爷现在不去,等活儿自然会有宫里的人来传旨,到时,天下人的眼睛都在看着,稍有不慎,便会落下把柄,所以,东方及才有此一问。
依照以往翎墨我行我素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出现在皇宫,什么天下人,什么阴谋诡计,他均不放在眼里。不过,现在他有了王妃,若是想要给小东西一个安稳的天下,这一趟他是必须去的,思及此,翎墨点头,吩咐道:“准备马车,本王与王妃即刻进宫。”
东方及下去准备,翎墨则牵着离歌的手回青翼苑,既然要去皇宫,就得换上一身素服。
路上,离歌沉默,翎墨察觉出她有些不高兴,遂问:“怎么了?”
离歌掀了掀眼皮,没什么精神地说道:“墨,你可还当他们是你的亲人?”
墨第一次之所以变身为狼,他的那几位‘亲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若是墨还将他们当做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墨心底该有多痛啊,就像自己,即使没将那些人当做亲人,被算计时心中还是难掩伤痛。
又岂能不明白离歌心中所忧,翎墨紧紧抱住离歌,在她耳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说道:“小乖,在这个世间,我就只有你,还有东方及他们,其他,不过路人。”
闻言,离歌的心总算归了位,她双手环过翎墨的腰,认真地说道:“嗯,以后我疼墨。”
每一次小东西毫无保留的温言都让他心中溢满幸福。
遇上你,是我的幸运。
这是离歌第二次进皇宫。
上一次的皇宫是满堂华彩,热闹非凡;这一次则是满目庄严,肃穆异常,甚至有低低的哀鸣声。
刚进皇宫,便有小太监在门口迎接,见到翎墨,小太监赶紧跪地请安:“见过王爷,王妃。”
翎墨拉着离歌,没有理会小太监,径自往皇帝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亭台楼阁,九曲回廊均已经挂满了白幡,红烛也早已经被撤掉,换成了白烛,翎墨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帝寝宫。
站在门口,离歌便看清了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百官都低着头,不知是真伤心,还是假难过,反正每个人都在耸动着肩膀,跪在最前方的是太子翎侗,稍后一点的则是二皇子翎峰,而皇后则捂着脸坐在皇帝的榻上痛苦着。
翎墨刚站定,身后的小太监尖细着嗓音高喊道:“青翼王到!”
一声通传恍若惊雷炸在了水平面上,太子,二皇子,以及众大臣的脸色各有不同,那些倾向于翎墨的大臣则满含期待,而太子一党的则严正以待。
不管众人的各种表情,翎墨拉着离歌目不斜视地往榻前走去,经过翎侗身边时,一道几不可闻的冷哼声若有似无。
这个贪生怕死的太子还不值得翎墨跟离歌两人放在心上,不过,这一声冷哼却放在了翎墨的心底,他冷冷扫了一眼翎侗,眼中不含任何情绪。
偏偏就是这样的无所动作让翎侗如临大敌,他不安地朝二皇子翎峰身边移了移,二皇子见此,用暗哑的悲痛强调说道:“三皇弟,还请送父皇一程。”
那意思,你赶紧带着你的王妃跪在我们身后吧。
翎墨恍若未闻,脚下不停地来到榻前,离歌也上前一步,观察着早已经断了气的皇帝翎暨凤,只见其脸色暗黑粗糙,倒像是大病不愈的样子,不过,还不等她细看,离歌便感觉翎墨握着她的手一紧,继而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然后,翎墨牵着离歌朝旁边的一个锦榻上走去,又若无旁人的坐下,继而拉着离歌一起坐在自己身旁。
离歌脸上没有显露分毫,心中却笑开了。这墨真是胆大妄为啊,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太子也跪在下首,他倒好,就这么大刀阔斧的坐下,脸上没有丝毫不安,也不怕众人的声讨。
这不,离歌想想完,太子翎侗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跳了起来,自以为代表着正义的一方,严词训道:“三皇弟,父皇现在已经驾崩了,你我同是父皇的子嗣,怎么能不好好送父皇一程?”
还真是愚不可及,离歌暗哧道,不知他是听了哪位的建议,才如此着急地跳了出来,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本来,离歌还以为这太子不过蠢了些,至少还没笨到家,现在看来,这太子不仅暴虐,还愚不可及。
敢斥责墨,等会儿让小黑再去咬他一口,离歌眼中狠色一闪而过。
许是感觉到了离歌的心绪,翎墨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这才扫了一眼翎侗,冷声吐口道:“本王过来就已经是给了他面子。”
“你,你大逆不道!”翎侗气的差点吐血。
翎墨是明目张胆的不孝啊!
因为刚刚得了离歌的温柔,翎墨今日心情很好,所以,即使翎侗口出恶言,他也没有向往日一般将翎侗挥出去,甚至扫都没扫他一眼。
当然,翎墨心中另有打算,翎侗突然说话这么有序,必然也是有人在后面替他出主意,那人想让自己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出手伤太子,他偏不如那人的愿。
至于翎侗,以后自会好好收拾他。
翎侗本来强势有理的话没得到翎墨的任何回应,这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无奈,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便悻悻住了口,在无人的角落里,朝翎峰挤了挤眼睛。
翎侗这一举动虽然隐蔽,但又如何逃得过翎墨跟离歌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眼,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徐太医,皇上何时驾崩的?”翎墨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异味白胡子老头。
那老头上前一步,跪地答道:“回禀王爷,皇上他是被人重伤,而导致药石无医,微臣该死,请青翼王恕罪。”
那人的回答让翎墨嘴角一扯,现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他冷冷道:“既是知道死罪,那还活着干什么?来人,拖出去斩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衣着一样,神情肃穆的青翼王府侍卫,他们恭敬道:“是,王爷。”
那两人说完,不顾那老头的挣扎,架着他快速离去。
留在场中的众人听着外面凄厉的喊叫声,顿时浑身发颤,他们只隐约听见那人苍老的声音凄厉地喊道:“太子,救命啊!”
翎侗闻言,脸色一僵,继而竭力装成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朝事不关己的翎墨大吼道:“三皇弟,你为何要杀了他,他又不是杀害父皇的凶手,徐太医不过是替父皇诊断而已,你这样做岂不是寒了众大臣的心。”
听完翎侗的吼叫,翎墨眉头一挑,他似笑非笑地问:“哦,本王这样寒了你们的心吗?”
青翼王的话谁敢反驳,又不是想死,所以,众人瑟瑟发抖地均不敢出声,须臾,一个跪在后面的中年人抬起头来,高喊一句:“青翼王杀徐太医,定然有原因,臣等不敢质疑。”
“是,是。”
“当然是那徐太医做错了事,王爷才惩罚他的。”
几道声音立即附和道。
翎侗那个怒啊,他没想到满朝大臣竟然还有当面给自己难堪的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倏地转身,阴狠地瞪着那人,粗暴地开口:“那你说徐太医是做错了什么事了?”
“这……微臣不知。”那人脸色一僵,看了一眼翎墨,发现翎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这才讷讷说道。
“哼,李大人这是无故污蔑朝中大臣,理应受罚,来人——”像是终于逮着了翎墨的错处,翎侗迫不及待地朝外面吼道。
还没等他喊完,翎墨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翎墨轻飘飘地问:“太子确定徐太医没有做错事,还是,徐太子曾得了太子的什么保证,这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胡说八道,本太子是不知徐太医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让三皇弟问也不问就拉出去斩了,皇弟说什么本太子与徐太医有接触,那本太子想问,三皇弟,你可是有证据?”翎侗斜睨了一眼翎墨,得意洋洋地问。
见翎侗小人得的模样,翎墨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从他中了‘狼血蛊’开始,他便决定早晚收拾了翎家的剩余三人,这翎暨凤运气好些,还没等自己动手便一命呜呼,至于另两位,这翎侗无疑是自寻死路,他也不再跟这人浪费口舌了,所以,翎墨靠在软榻上,对翎侗,以及所有人说道:“徐太医该死,那是因为皇上他不是伤重而无药可医,而是重伤后又被喂了毒药,这才没救的,你们说,这样的太医,是不是该死?”
“王爷所言极是,臣等惭愧。”所有大臣均俯首请罪。
“至于是谁下的毒,本王早有证据,现在本王问众位,弑君的惩罚是什么?”翎墨又问。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是有一股难掩的压抑在殿内流淌,礼部尚书上前一步,俯首回道:“回王爷,弑君是要灭九族。”
挥挥手,翎墨道:“九族就不用了,只杀他一人便可,是不是啊,太子?”
翎墨的最后几个字无疑是告诉众人,那个弑君之人就是跪在最前方,看起来无比悲伤的翎侗。
翎侗怒了,他跳起来就喊:“翎墨,你这是何意?你是在怀疑本太子吗?”
同样怒不可遏的还有一只坐在床边拭泪的皇后,皇后是太子生母,她是个温柔的女子,当然,若只是看表面的话,是这样的,可是,离歌虽识人不多,但看人的眼光确实很犀利的,况且,在深宫之中能做到皇后这个位置的,光温柔是根本办不到的,离歌看到这位皇后柔顺的眼眸深处满是厉色。
皇后试了试泪,这才起身,站在最上首,她温柔似水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沙哑,皇后看着众臣道:“诸位大臣均是我朝凤重臣,你们不该是那种偏听偏信之人,太子是何种人,众位大人都应该清楚,太子一向孝顺,从小就最听皇上的话,若说是太子下毒要毒害皇上,就是说给天下人听,天下人也不会相信的,众位都是天下人中的佼佼者,还望你们能给太子一个公道。”
说道这里,众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事关皇室,毒害皇上一事便既是家事,又是国事。若论家事,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若论国事,青翼王的强大天下人皆知,但太子身后还有左相,那左相可是太子的亲舅舅,而且手握重权,这种情况下,谁能胜出便是一个疑问。所以,一时间还没人站出来充当这个正义之士。
“臣相信太子是无辜的。”终于,左相站了出来,他万分肯定地说道,然后接着说道:“以微臣之见,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皇上是被临均太子派人所伤,所以,罪魁祸首便是那临均的秦烈,我们不能放过害我皇上之人。”
左相说的义正言辞,当然,也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顿时,众人义愤填膺地开始指责秦烈的毒辣,并竭力劝说左相领兵打下临均。
左相见场面已经被自己控制,这才朝翎侗道:“还请太子殿下下令,微臣一定要让临均付出代价。”
左相话一落,众人一愣,也是,皇上驾崩以后,太子当然要上位,这朝凤现在该就是太子的天下了。至于青翼王所说的下毒,即使有证据又如何?皇上已然驾崩,依照左相根深蒂固的权力中心,这件事终究将会不了了之。
果然是老狐狸,翎墨看着一面倒的趋势,脸上仍旧一片平静,看来这些年自己是太低调了,以至于现在他这个青翼王的名头,就只是个名头了。
而且,好像自己失算了,本来翎墨打算来个文斗,想凭借证据灭了太子翎侗,是他低估了这些人脸皮的厚度了,看来,就只剩下武斗了,胜者为王,早知道如此,他也就不浪费这么长时间来浪费口舌了,直接杀了便好。
看到众人聊得热火朝天,翎墨拍了拍离歌的肩膀,示意她做好,然后淡然起身,单手一吸,兴奋的老脸通红的左相瞬间被翎墨吸到了手掌中,翎墨狠狠掐着左相的喉头,冷声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一身的皮有多厚实,竟然能无视本王的话。”
说完,翎墨手上一个收紧,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左相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经瞪大了眼睛,断了气,可谓是死不瞑目。
将左相尸体仍在一旁,翎墨厌恶地擦了擦手,然后扔掉手里的锦布,这才转向已经呆滞的众人,淡声道:“既然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不放在心上,那本王只好动手了。”
直到此时,众人才幡然醒悟,这青翼王一向低调,在外面甚少发怒,以至于他们都渐渐将十年前的青翼王抛之脑后,甚至觉得青翼王的名声是言过其实了,现在这一举动无疑是告诉众人,他依旧是无所不能的青翼王,甚至比十年前更让人不敢直视。
左相身体摔倒在地上的闷响声让呆滞的皇后跟翎侗骤然回神,他们齐齐扑了过来,不可思议地喊道:“哥哥——”
“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皇后跟翎侗大喊,他们摇晃着左相的尸体,无奈,逐渐变冷的身体无不在告诉他们这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皇后再也维持不了温柔的假面,她双目眦裂,恨恨地瞪着翎墨,恨不得吞了他,左相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现在靠山轰然倒塌,这让他们娘俩以后怎么在皇室中立足?
与皇后同样心情的还有翎侗,舅舅曾答应他会扶持他当朝凤的皇帝,可是,现在一切都随着舅舅的死化为泡沫,翎侗一直以来的鸿愿是彻底破灭,翎侗起身,一步一步,重重踏在地上的‘金砖’上,他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心,锥心的刺痛无不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翎侗恨不得吃了翎墨的肉,喝了翎墨的血,剔了翎墨的骨,终于大步走到翎墨面前,翎侗冷冷质问翎墨:“为何杀了左相?”
“本王高兴。”翎墨轻飘飘地突出几个字。
这几个字彻底点燃了翎侗所剩了唯一一点理智,他想也不想就抽过旁边侍卫的刀就朝翎墨砍来。
翎墨轻蔑地扯着嘴角,还不等翎侗的长刀砍下,一道黑影不知从哪个角落飘了出来,那黑影往翎墨身前一站,堪堪接住了翎侗的长刀,手下稍微一个用力,长刀咔嚓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那人手一推,一点武功也没有的翎侗下一刻被甩出了好远。
噗,一口鲜血喷在了金黄的地板上,颜色尤为鲜艳。
皇后彻底怒了,显示自己的兄长,然后是她将来的唯一依靠儿子,均死伤与翎墨之手,皇后惨淡一笑,自知根本不是翎墨对手,她道:“你不过是想杀人,本宫替太子一死,如何?”
到底是亲儿子,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眼前。
翎墨不为所动,仍旧揽着离歌。
知道自己的话根本没有重量,皇后转而看向离歌,自青翼王成亲后,几乎天和大陆的所有人都知道青翼王及其疼爱他的王妃,看青翼王妃的单纯善良模样,皇后眼睛一转,继而凄苦地看着离歌,用能引起所有人共鸣的轻柔声音说道:“青翼王妃,你也是女子,将来也会做母亲,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吗?况且,母亲不该为自己的孩子积德吗?”
皇后这话说的既合理,又能让人深思,她以为离歌是一般女子,不过,这算盘是打错了。
“惹到墨的人都该死,我很赞同他这么做,至于皇后说的为孩子积德,他要是没那强硬的命来到我跟墨之间,那不要也罢。”离歌冷冷说道。
离歌跟翎墨同样是被亲人抛弃的,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如此,所以,有没有孩子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