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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卷珠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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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应了。”
锦生也知明旨已下,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更改的了,无可无奈的垂下头,心有不甘的道:“这些人都是陛下的棋子。”
我不禁长长一叹,落寞的开口道:“咱们也不过是陛下手里的棋,他给弘历找了个明面上无可挑刺的福晋,貌美如花、温柔贤惠、满洲大族,伯父又是当朝重臣。那又能怎么样,依旧是陛下手里的一颗棋,福惠的挡箭牌,福惠才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儿子,其余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我看了她们二人一眼,问道:“你们说该怎么办。”
锦生脸上突显了一丝狠意,道:“既然小阿哥挡了路,那就把小阿哥除掉。”
锦绣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连忙应道:“奴才这就去把兰英找来。”
我摆了摆手,拦住了她们道:“不急,如今宫里都在准备皇子大婚的事,见了血不吉利。陛下又是个小心眼的人,福惠在这节骨眼上死了,难免不让他迁怒弘历,认为他克弟。等弘历的事办完了,再处理福惠也来得及。”我嘴边露出了一丝狠毒的笑意,冷冷道:“不知陛下知道自己挑了这么一位低贱的国母后是个什么心情。”

79、大婚

北京的春季本就少雨,故有春雨贵如油一说;今年春天滴雨未下;城里旱的厉害;也燥的厉害,宫人们本就肝火旺盛肠胃不适;一下子病倒不少;没有病的也都整日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头来。
宫外突然传来消息,弘时的嫡长女病死了;弘时仅剩的一个孩子也没能长大;还不到六岁就早早的去了;弘时孱弱的身体禁不住打击也病倒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感慨万千,看着弘历悲痛的表情;对他说道:“你去看看你三哥吧,你汗阿玛虽说不认他了,可他不像你八叔他们被削了宗籍,他还是皇家的人。”
弘历闷闷不乐的坐在那,心中不知想着什么,过了许久才道:“听十二叔说三哥快不行了。”
我身子一震,没想到弘时身子已经差到了如此的地步,想当年胤禩被康熙折辱的厉害,也是病了许久,照样生龙活虎的给胤禛添麻烦。我叹了口气,“你去看看你齐妃母吧,问问她有没有什么东西带给弘时的。”她们母子二人怕是只能来生再见了。
弘历傍晚回宫后直接来了景仁宫,弘历眼眶红肿像是哭了许久,见到我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三哥瘦的都脱形了,儿子一见都认不出来了。”弘历慢慢的叙述者弘时的病情。
“可怜的孩子。”我也为弘时的情况感到难过。
弘历一边哭一边道:“三哥病的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儿子去了三哥才打起精神和儿子说了两句,三哥都这样了汗阿玛还不给三哥请太医呢。”
我问道:“你齐妃母可给你三哥带了什么东西过去。”
弘历抽涕道:“齐妃母只给三哥带了句话,来世不再生于帝王家。”
“哎。”我又长叹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啊。我看着弘历痛哭的样子,于心不忍,便道:“你汗阿玛对你三哥也未必绝情到底,你十二叔到底和你汗阿玛还隔着一层呢,有些话不太好说。你试着去求求你汗阿玛,把你三哥的惨状一说,说不定你汗阿玛顾念父子之情会让太医去给看看的。”
弘历走后锦绣不安的问道:“主子,四阿哥这一去会不会触怒皇上啊。”
我其实也摸不准胤禛的心思,不确定道:“我也不忍看弘时如此受苦,才叫弘历一试的。况且皇上他自己能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来,但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同室操戈。”
在弘历的恳求下胤禛派了太医院的院正去给弘时看病,弘时已病入膏肓,大罗神仙也难救活了,太医此举只能延命。胤禛知道弘时的情况后,勃然大怒,不知是为弘时的软弱还是为太医的无能,这愤怒之中是否还夹杂着一丝的悔恨以及愧疚?盛怒之下的胤禛急需发泄心中的怒火,隆科多就成了他下一个目标。其实胤禛发作隆科多是早晚的事,早在两三年前胤禛就开始打击隆科多了,只是胤禛还要留着他与俄国谈判,所以才忍了下来。如今胤禛心情不佳,又怕隆科多在谈判中大胜俄国要回失落的土地,回来后不好发落他,便急匆匆的召回了隆科多回来准备治罪。
锦生看我脸色不佳,给我沏了杯香茗劝我道:“娘娘,前朝的事奴才不懂,但只是觉得隆大人的事和娘娘没什么大关系,他倒了依附他的官员还可以为四阿哥所用,娘娘又何必烦恼呢。”
我听了锦生的话,不禁自嘲的笑了,道:“可不是吗,我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他的龙兴之地他都不在乎了,我一个外姓人还瞎担心什么啊。”我越想越觉得好笑,为自己的犯傻摇摇头,道:“得了,不想了。好久没听戏了,也不知南府来了什么新人没有。”
锦生见我说到听戏,两眼一亮,赶忙向我推荐道:“南府新从南边招了两个伶人过来,是一对夫妻,男的吹箫女的弹琴。前几日齐妃娘娘看了他们的琴箫合奏,赏了两贯大钱呢。”
我听说李氏给了赏钱也来了兴致,“李姐姐都能给了赏赐,看来真是不错,你去把他们找来,咱们也听听这琴箫合奏。”锦生听到有好玩的,赶忙就下去了。
锦生下去后,锦绣才有些担忧的问我道:“主子,这次隆大人倒了会影响谈判的事吗。”锦绣比锦生略长几岁,对朝中的事也关心的多一些。
我想了一想,道:“谁知道呢,反正是皇上的地,他不想要了咱们也没辙。”
锦绣忧心不已,低声道:“奴才的堂姐早年搬到了蒙古,就在边境那,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
我奇道:“怎么你堂姐嫁的那么远。”
锦绣想到她堂姐,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的怜悯,“堂姐家里穷就把她卖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后来那户人家搬到山西去了,山西也没能落住脚,就随着走西口的人到了口外,听说恰克图那生意好做就跟着牧民们到了边境那安顿了下来。若是陛下把恰克图那一片地方给了俄国,堂姐她们一家怕是又要流离失所了。”
“也是个苦命的人啊。”我听了锦绣堂姐的遭遇后,不由得感叹到。我见锦绣有些担心的样子,安慰道:“别担心,隆大人回京前肯定会留下一些文案,只要接任官员硬气一点,肯定不会失土的,你堂姐她们家估计也不会有事。”
胤禛召回隆科多后,把他除爵罢官圈禁起来,倒是没伤他性命。锦生打探到消息后回来告诉我,最后锦生加了一句点评,“陛下也真能忍,叫了隆科多那么多年的舅舅才下手,这次留他一命估计是看在孝懿仁皇后的面子上。”
我说道:“可不是吗,这八议之中头一条就是议亲,隆科多可是正经的国舅爷呢。”
锦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反问我道:“娘娘的意思是陛下不是因为孝懿仁皇后的养育之情才对隆科多手下留情?”
我的手轻轻地扣着桌面,道:“当年孝懿仁皇后照顾陛下的情节谁也没见过,不过是陛下一张嘴说出来的,到底是真的母慈子孝还是毫无情意谁能知道。就算是当年母子情深,这么多年过去了陛下又能记得多少。陛下刚登基时,太后当着满朝重臣让陛下下不来台的时候,陛下会不会心里暗恨孝懿仁皇后当年的教诲呢。孝懿仁皇后对陛下再好,也不能弥补陛下和太后母子失和的伤痛,毕竟是孝懿仁皇后告诉陛下,太后不是他亲额娘是个奴才啊。”
锦生听了我的分析暗自点头,不过还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那陛下为何还老提孝懿仁皇后呢?”
锦绣笑道:“亲生母子失和就已经够陛下受的了,陛下只能在养母身上做文章了,孝懿仁皇后既是嫡母又是养母,陛下和她关系好也能遮掩一下和亲生母亲失和的事,反正孝懿仁皇后死了陛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胤禛借孝懿仁皇后的名义来掩盖他和亲母不和的事实,如今他对弘时的绝情以及残酷让人们觉得胤禛残忍,不慈子嗣。胤禛为了消除流言,对弘历和弘昼的大婚极为上心,想让人们看到他作为父亲的慈爱。
弘历的大婚又是胤禛登基后宫中少有的喜事,胤禛从心底也想热闹热闹,再加上胤禛的政治作秀,婚礼准备的甚为隆重,我也借机从大婚的花销中拿了上万两银子的回扣,在宫中生存银子是必需品。
再过几日迎亲的马车就要接富察氏进宫了,皇后为了大婚的事特意从畅春园回来了,可惜身子骨不好忙了几天就病倒了,重任又落到了我的肩上。我带着宫人们细细的检查着大婚当日用到的物品,虽然我和皇后都不满意富察氏这个媳妇,但好歹也是弘历的福晋,做长辈的不太好对小辈太过苛刻了,这次大婚我事无巨细的查验过了,以求当天万无一失,忙到宫院快落锁才回了景仁宫。锦绣今个跟着一众太监宫女出宫去了女方娘家,安排大婚当天的行程,早早的就回宫了。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伺候我梳洗过后,才有些为难的道:“奴才今在李大人家见到了四福晋了,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轻声‘嗯’了一声 ,让锦绣接着说下去,锦绣才缓缓道:“只是奴才看她对奴才们爱答不理的,一点都没有新嫁娘的喜悦,就悄悄地在府里打听了一番。听府里的奴才说,四福晋似乎对这个指婚很不满意,说您不过是个府邸格格,一家子的破落户,嫌四爷出身太低没什么前途。”
我听了锦绣的话心头怒气大盛,七窍生烟,“我是破落户出来的又怎么样,好歹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像她巴巴的妄想当皇子福晋。我们家再破落,阿玛也没犯过杀头的大罪,也没被皇上指着鼻子骂过出身低贱,卖主求荣。”我被富察氏气的暴怒不已,口不择言。我冷静了一下,怒极反笑道:“这富察氏的家教真真的出了问题,都快嫁人的人了还敢摆姑奶奶的脾气,对宫里来的人都能这么摆脸子,平日里还不定怎么编排我呢。”既然富察氏看不起我和弘历,我也不能让她好过了,我吩咐锦绣道:“你去告诉弘历院里管事的,让他把弘历那几个格格的避子汤停了,你再给弘历的格格们送些助孕的药去,弘历就要大婚了,她们却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呢,现下怕是急的团团转,咱们就帮帮她们吧。”我眼中狠辣之色尽显,笑道:“长子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可是够让咱们这位四福晋堵心的了。”很多官员在正妻进门前都会有几个姬妾,大部分也都有庶子,只是我当初心疼还未谋面的儿媳怕她进门不好做,才没让弘历的女人生下一儿半女的,既然富察氏看不上这门婚事,我又何必再对她仁慈呢。
锦绣虽然也对富察氏不满,但是还是有些忧心的劝阻道:“主子,奴才觉得这么做怕是不妥吧。当年大阿哥和二阿哥的储位之争,奴才虽然只是听了一些旁枝末节,但想想也觉得毛骨耸然。若四阿哥真龙登九五,奴才怕康熙朝的事再次上演啊。”
我听了心下一颤有些心软,不过很快就被怒气冲昏了头脑,闭上眼狠了狠心,装作不在意的道:“不过是些低微的奴才还有一个不识大体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儿子,废了就废了吧。”锦绣见劝不动我,只得下去准备药材了。
弘历的婚礼举行的空前的盛大,耿氏看着大红的迎亲车队双眼中冒出了妒恨的火焰,我看着耿氏妒火中烧的样子微微一笑,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到现在也不明白胤禛订立的储君是谁,也似乎在嘲笑自己对于至高权力的欲望。

80、以色事人

第二日弘历带着他的新福晋来我这请安,富察氏的美貌让我小小的惊艳了一下;胤禛专宠年氏对女色不太热衷;但我刚进府时也见过胤禛以前的妾室;都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府里偶有堂会,各府的女眷齐聚一堂;我也算阅尽群芳;各色的美女见过不少,今日一见富察氏,心底也不由得赞了声好个美人。富察氏正值二八芳华;犹如成熟的蜜桃发出诱人的气息;皮肤滑腻白皙好似上等的东珠;一颦一笑无不动人,说她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弘历一向喜好美人;他婚前虽对富察氏的家世不满,但也知道轻重本就不会给他媳妇没脸,新婚之夜又见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自然连心中原有的成见也放下了,一脸的喜色,看着富察氏的眼光充满了宠溺,只是宠却没有爱。富察氏的家世和对赐婚的不满像是一根刺扎在弘历的心中,富察氏再美也消除不了弘历心中的芥蒂,我见弘历喜爱美色却不为美色所惑,就放下心来。富察氏的态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毕恭毕敬的请安,眼角眉梢挂着几丝羞涩的甜蜜,偶尔和弘历对视一下都会脸红的低下头。我微微一想随即明白,弘历最是怜香惜玉,加上有副好皮囊,女人见了都会喜欢。弘历大见了富察氏这个大美女,肯定使出了浑身解数,好话说尽,哄得富察氏对他一见倾心。
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赏赐了他们不少物件,就命他们二人回去了。锦绣看着二人并肩而去的背影,道:“主子,奴才看四爷对福晋着实用心了。”
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道:“才一晚上怎就动心了,不过是看她长的漂亮罢了,宫里面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你再好看有什么用,总能找出比你更好看的来。堂堂一个嫡福晋若是以色事人,就落了下乘了。”宗室里的福晋夫人我见了不少,都是温婉贤惠型的,偶有几个长的出挑的也不过是清秀佳人,比如怡王妃。这些福晋能坐稳当家主母之位,一是靠圣上赐婚,二是靠管家有方,靠美色的到如今还未见过。
大婚后富察氏对我一直不冷不热,过来请安也不过是按着规矩来,还若有若无的露出些许的傲气,几次过后我对富察氏最后的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皇后也不喜欢富察氏,对她一直淡淡的,婚后富察氏去给皇后请安,皇后都以过几日要搬去畅春园忙着收拾东西给她打发走了,我自然也不能和皇后唱反调,对富察氏也就不甚亲近。
锦生劝我道:“娘娘,四福晋虽说心高气傲,但奴才觉得她有句话说的不错,她是世家贵女,您何必和她这么僵着呢。”
我眉毛轻挑,嗤笑道:“衍圣公孔传铎过几日就进京了,她这话留着给孔家人说去,莫让人笑掉了大牙。”
弘历大婚过后锦生和锦绣就急着对福惠下手,我倒是不着急,反正早晚都是一样的,弘历大婚后就是弘昼的婚礼,若是这时候出了人命,弘昼的婚礼晦气不说,也会让胤禛迁怒弘昼,如今我羽翼虽丰,但把耿氏得罪干净也不是明智之举,等宫中的喜事办完再动手也不迟。
弘历成婚后胤禛也安排了一些简单的差事给弘历做,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但能接触到朝政,和官员们的接触也比原先多了不少。
锦绣见我近来心情不错,便对我道:“主子在院里面做事的顺儿和做绣活的华音想过了年就出宫回家了。”
对于在前院做事的奴才我没有太多的印象,便问锦绣道:“她们今年多大了?”
锦绣面有难色的道:“俩人今年都二十了,虽说不够出宫的年纪,但她们平时做事一向勤勉,不如主子给她们个恩典,赏她们提前出宫吧。”
既然是锦绣替她们二人说情,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我自然会允许的。只是这二人怎么会突然想要出宫,若是不弄清楚了,冒然放她们出宫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我接着问道:“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要出宫了。”
锦绣故作轻松的笑笑道:“还不是她们婆家上门催来了,说是要再不过门就要另聘她人了。”
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声音也严肃了几分,“这满宫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人,哪来的什么婆家,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心中杀意大起,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也是要跟着吃挂劳的,实在不行只能先将这两人除掉。
锦绣压低了声音,在我身旁劝慰我道:“也不是正经的定了亲的,就是和她们青梅竹马长起来的两个男孩,本来说好了等她们出宫就成亲的,但是那两个男孩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再拖了,所以才催她们俩提前出宫。”锦绣叹息一声,有些羡慕道:“这两个男的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奴才进宫这几年听了不少女孩一进宫做宫女,男的就变心另娶她人的事了。”锦绣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神情,秀眉微蹙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知锦绣是自怜身世,自己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想成全了别人,我长叹一声,道:“罢了,你让她们收拾收拾这几日跟着今年放出宫的一起走吧,对外就说家人病重,我准她们提前出宫。”既然知道这二人有了情郎,断不能留她们在宫中,所幸做个顺水人情早早的放她们出去。
锦绣见我答应的如此痛快,欣喜之下赶忙替这二人谢恩道:“奴才替顺儿、华音谢主子恩典。”
我宫里一下子放出去两个人,人手不够,锦绣拿来了小选的排单,让我从中挑几个。我看着上面的秀女,感慨道:“这包衣秀女和在旗的秀女就是不一样。”八旗选秀时秀女的家世背景写的极为详细,一页上只会有一个秀女的介绍,而包衣小选的秀女只会以某家大妞二妞来记载,而且一页上密密麻麻的写了数十个秀女。
锦绣指着两个秀女,对我道:“这两人是闲散人石文山家的大妞和二妞,奴才派人去查了,她们性子老实,一个善做绣活,一个平日里帮着母亲管家。”
我点点头,道:“行吧,就定她们俩吧。对了,她们叫什么名字。”
锦绣笑道:“她们姐妹都是在夏天出生的,姐姐叫大夏,妹妹叫小夏。”
我说道:“大夏小夏太过直白了,姐姐就叫朱夏吧,妹妹就叫妃夏。”
弘历大婚后李荣保倒是想和这个女婿搞好关系,只是他本身也没有太多实权,马齐又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不想牵扯进夺嫡中来,所以弘历对李荣保不过是面子上的恭敬,并没有太过热情。富察氏为了弘历的态度,惴惴不安了好久,但见弘历对她一如既往的宠爱,才慢慢的放下心来。只是光靠美貌吸引住丈夫,这份宠爱又能持续多久呢。富察氏此番做派看的我暗暗心惊,对富察氏多了一分的鄙夷,又对弘历多了几分的担忧。
锦生见我担心弘历,劝我道:“奴才看四福晋是太年轻了,历练几年就好了。”
我越想富察氏的做派越是头疼,“她还年轻,皇后娘娘嫁给陛下时不比她年轻,手段不知比她高明多少,在大阿哥出生前只有齐妃还有懋嫔生了两个女儿。”锦生见我皱眉,赶忙替我按摩额头,将紧锁的眉头抚平。
弘昼的福晋是个长相平常的女子,一副小家碧玉的做派,但是行为谨慎,对待婆婆毕恭毕敬,比富察氏好了不知多少。弘历流连于美人之间,身边的一个格格有了身孕,富察氏带着那个格格过来给我请安,虽然笑的温柔体贴,但我却能清晰的听到富察氏咬牙切齿的声音,看着富察氏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笑的格外欢畅,玉器古玩流水一般的赏下去。过了半年左右富察氏也怀上了,我直接让人告诉她不用每日请安了,安心养胎。

81、福惠

弘历身旁的两个女人接连怀孕,他又明目张胆的收了不少侍妾进房;各个都是花容玉貌;偶尔带来几个给我请安;弘历宠爱的看着身边的女人,我知道他这是在迷惑胤禛;塑造一个沉迷美色对幼弟毫无威胁的阿哥;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该是除掉福慧的时候了。
进宫以后先忙着办丧事,办完丧事又一直忙着办喜事;还没好好地在宫中逛过。我带着锦绣在宫中悠悠的逛着;宫中虽然红墙碧瓦一派繁华;可也有萧条的地方。我和锦绣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锦生和兰英早早的就在那等着我了。
我看着她们二人笑道:“这大冷天的让你们站着等我;倒是我的不是了。”兰英和锦生赶忙行礼,连称不敢。
我拉过兰英的手,把手炉塞给她,道:“赶快暖暖手吧。”
兰英接过手炉,握了一会暖和过来,才道:“不知娘娘找奴才有什么吩咐。”
我轻声笑了笑,看着满地的白雪道:“只是想到一事叫你过来问问,你今年有三十好几了吧。”清朝的宫女不是终身制,宫女到了二十多岁就要放出宫去了,康熙时有服役到三十多的,到了胤禛上台定下了二十五岁出宫的规矩,也有些有头脸的大宫女自愿留在宫中逾岁不走的。
兰英微微一愣,脸上闪现过一丝的苦涩,道:“奴才今年三十一了。”青春易逝,当年兰英陪嫁进府时,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如今虽还梳着姑娘的发式,额头上却已有了好几条皱纹。
我看着兰英日渐消逝的美貌,叹道:“你主子万般都好,就是一件事做的差了,不知道护着奴才。”年氏平日里对奴才着实不错,不打不骂还赏赐不断,只是一到关键的时刻就掉链子,我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原先你姐姐的事就不说了,就说你这事,她走之前该把你安顿了好了。”
兰英垂下头,苦闷的摇了摇头,替年氏辩解道:“主子走前神智都不清醒了,没办法安排奴才的前程了。”兰英的声音渐渐地低沉了下去,“这都是命,奴才任命就是了。”兰英虽嘴上说着任命,眼中却含着委屈泪水。
我替兰英惋惜,道:“皇贵妃娘娘当年那一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你们非打即骂的,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啊。”兰英听我提到年氏病中时的情景,吓得身子一抖,一丝莫名的情绪从眼中一闪而过。我从怀中拿出云英当时给我的荷包,递给她道:“我知道你们宫女不得和宫外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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