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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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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雪苑的丫鬟到底没换成小厮,只是林侯爷受了夫人几日的冷落,直到书落临行前,待雪才消了怒气。
待雪看着行礼箱被下人搬进马车,满眼不舍地看向书落。
书落握住她的手,“别低落了,我很快回来。”
待雪点头,“乌木牌戴了么?若是御医救不了,去向一草谷救援。”
林福进来催促,待雪见时辰不早了,嘱咐道,“在外面精明点,其他女子对你示好要知道回绝。”
书落苦笑,他是真的不知道夕颜存了那份心思,“嗯,知道了。”
待雪抿抿唇,“我相信你不会纳妾、收通房,也不是生你的气,就是迁怒,是我不对。”
书落揉揉她的头,将梳理整齐的发丝弄乱了,宠溺道:“谁叫我是你夫君呢……”
林福再次来催促,书落应道:“马上来。”
“你也别出来送了,否则我可就舍不得走了。”书落一边说道,一边在待雪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然后便转身离去。
待雪觉得那个人离去后,藏雪苑仿佛空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待着孤单极了。所幸的事,管家将府内的事务移交了一半给待雪,她整日里忙着,也就没那么多闲暇胡思乱想了。
林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将夕颜被逐出府的事告诉了林老夫人,老夫人并无惊讶之色,早已料到般道:“皇宫里出来的,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4342 【智斗玉明】
第四十二章
待雪面色不虞;挑眉道:“李付静可真是惹我生气了。”
画善皱眉,“玉明郡主几次三番挑衅于公主,这次不单唆使夕颜;还暗地挑拨老夫人给侯爷收通房,真当公主没脾气么?”
待雪却缓缓勾起一抹笑,“她不仁,我不义。原先想着凭她本事掀不起大风浪来,可是微风细雨也是扰人的。”
“公主想怎么做?”画善瞧待雪神色,“想必公主心中已有谋划罢。”
“她不是想让书落收通房;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冠参收个通房,也让她难受难受。”待雪轻咬下唇;眸里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画善犹疑道:“可是冠大人为人严谨,从不踏足青楼,也不曾与其他女子暧昧。”
待雪勾手指,画善会意弯腰附耳,“不用真的,造个假也行,只要冠参信了,必会将那女子娶进门。选个可靠的人混入冠府,一来能监视李付静,二来也给她找找乱子,省得她整日里闲的慌。”
画善颔首,“我会办妥当的,公主放心。”
不过几日,坊间便传言道:“冠大人醉酒夜宿朝中某位大人家的丫鬟,只得将那女子娶进了府内。”
一位听客说,“可怜玉明郡主甫嫁入冠家,身怀九月身孕,竟气的险些滑胎。”
“这还是郡主自己相人不准,先前的祈公子待她那么痴心,连公主殿下都拒绝了。她却弃祈晏,选了冠参,如今这般算是活该。”另一位听客咬着花生米闲闲道。
“瞧着祈公子像个风流的,冠大人却是可靠多了,哪知却是反的。醉后乱性,谁知是不是借口?若我是冠大人,肯定也想三妻四妾、美人在怀。”
外头如何传言,待雪身居府中并不知晓,只听了画善回禀,“一切皆如公主所料。”
待雪早知结果会如此,“李付静想嫁个严谨实诚的男子,冠参的确是位佳婿,只是不只是她的佳婿。只要他对此事信以为真,凭他的品性,绝对会对那女子负责,届时冠府可就热闹了。”
她摊开账册,悠悠叹道:“太过实诚的男子可不见的是好,凡事过犹不及,像我家书落这样便行了。”
提到书落,不知他此时正在何处、做什么事。家书寥寥几笔,字迹潦草,可想而知他是书写得匆忙。也不知他寝食如何,林福照顾的是否妥帖。平日里尽由着书落照顾自己,此时多想在她身边,哪怕给他做些琐事也好。
待雪看着面前的账目,目光却飘远了。
画善走近传话道:“公主,有人来看您了。”
待雪诧异道:“谁来看我?”
“是碧水姑娘,正好能陪您四处走走,散散心。”
待雪将手中刚看完的账册一扔,又拿过另一本,“有你陪我散心就行了。这丫头许久没来过我这儿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谁知道来做什么的。”
画善掩口笑道:“公主这话说的像吃味似的,那我去请姑娘进来了。”
碧水刚进院子便嚷嚷喊道:“公主,待雪,我来看你了。”
待雪从一堆账册中抬首,“你不在家好好缝制你的嫁衣、学厨艺、读《女传》,来我这儿做什么?”
碧水一脸讨好的笑,“公主不就是个活生生的贤妻么?我先来观摩一下。”
待雪被她逗笑了,“也别奉承我了,说罢,找我做什么?”
碧水未辩驳,爽快地从身后拿出一块绣着展翅火凤的红布稠,那火凤由金丝线勾勒,绣的活灵活现。待雪虽不擅女红,但还是能分辨出优劣的。
“这火凤绣的真好,出自钱姚之手罢?”待雪指尖轻抚过布稠道。
“被公主识破了,”碧水憨笑着摸摸头,“钱姐姐绣的,可她说太过俗气,可找公主寻些宫廷内的图样。”
待雪微蹙眉头,到底答应她了,挥手招来画善,“我并不精通女红,让画善帮你寻罢,她的眼光向来好。”
画善一口应下,“我收藏了好些都派不上用场,给碧水姑娘也好过束之高阁。”说罢,离开去卧房取了。
碧水好奇地凑近待雪,“公主在算账目么?”
她瞅了几眼账目,摇头道:“这么难!公主都会算么?教我罢。”
待雪移开被她扯过的袖子,苦笑道:“我自己都是个半吊子如何教你?”
“惨了,公主这么聪慧都学不来,我不是更不行了吗?”碧水哀叹一声,一副落寞的样子。
待雪瞧着不忍,安慰道:“让待晟去学,再不济就寻个能干的管家,不一定要亲力亲为的。”
碧水眼眸一转,“有道理!”
二人聊了几句,画善已取来图样交给碧水,碧水欢喜地接过。
待雪目光扫过刺绣图样,再看向碧水带来的红布稠,“拿来给我看看。”
碧水不知她何意,还是递给了她。
待雪将几幅图样分开摊放在面前细细审视,神情认真。
碧水瞧她这副姿态,好奇心大起,轻摇待雪问道:“公主在看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么?”
待雪推开她的手,“这般一比,似乎确实是画善拿来的更好些。”
碧水不明所以,“这是自然,皇宫用的,别处的如何比的上。”
待雪怔怔念了两句,“皇宫用的,别处的如何比的上。”然后,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招手示意画善靠近,“把这些图样全部交管家,让管家交给侯府的绣坊。”
画善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公主真是聪慧,这些图样绣成绣品贩出定会让深闺女子趋之若鹜。我这就拿给管家去。”
碧水怔怔地看向画善离开的背影,“不是给我的么?”
待雪莞尔一笑,“过会让她还给你。”
没等多久,画善便回来了,“管家照着图样临在纸上了,这些就给碧水姑娘了。想必凭借钱姑娘的刺绣手艺,定能绣出惊艳之作。”
碧水撇嘴道:“才不是钱姐姐来绣,我自己绣。”
画善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碧水姑娘这般聪颖,想必绣的不会比钱姑娘差。就算真的技巧上差了些,重在心意,自己给自己做的嫁衣难得可贵。”
碧水悻悻地抱住图样,面上全无被安慰的模样。
待雪垂首看账册,偶然抬起头来,见碧水仍未离开,诧异道:“图样也给你了,怎么还没走?”
碧水哭丧着脸,“公主这是赶我么?”
待雪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地做事。
碧水犹豫再三,终于支支吾吾地说:“公主,你认识祈晏罢?”
待雪心说:废话,以前她爱慕祈晏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几乎举国皆知了,我就不信你没听说过?
碧水见待雪表情阴沉,鼓起勇气继续道:“是钱姐姐让我来说的!祈公子这几日总是往我家跑,钱姐姐不待见他,让你劝他回去。”
待雪这才缓了脸色,“祈晏要去,我也劝不住。”
碧水再三哀求,“公主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钱姐姐的面子。”
待雪才松口,“好的罢,我试试。”
翌日,管家来到藏雪苑的书房,呈上绣娘赶制的样品。因是连夜赶制,所以做得有些粗糙,但图案精美脱俗,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待雪满意地颔首,夸赞管家道:“管家做事真是干净利落。”
她沉眉思索片刻,“绣品不要大量贩售,有道是物以稀为贵,稀罕的才有人抢。”
管家点头应下,“要不要依这绣样做两身衣裳送给承都内的高官和富商的夫人。”
待雪想了想,觉得可行,“就依管家。”让那些权贵夫人替咱们的绣坊打打招牌也不错。
待雪忙完绣坊的事,又对宫廷特制的胭脂起了心思。这胭脂和民间用的不同,倒不是说多名贵,而是配方难得,御医院代代相传,从不外泄。待雪请示过皇后,保证只售胭脂,绝不泄露秘方,胭脂坊的利润也上贡国库几分,才从御医院得到秘方。
民间胭脂的做法是在花开之际将花朵摘下,放进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色后,加上蜀葵花、黑豆皮、苏方木等制成。待雪不懂医,御医费了番口舌解释,大致是宫廷的配方能活经益血、滋养肌肤,加之做法繁复有致,更适宜女子敷在面上。
书落在远方防疫,自己可以多赚些银两送过去,虽是力薄,却总会帮衬些。
待雪正兴致冲冲地看胭脂坊的工人制胭脂,管家匆匆走来,面色阴郁。
管家难得出现这副神态,待雪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书落出了……什么事?”
管家挥手示意工人们退下,摇首道:“侯爷无恙,只是皇后娘娘……”
待雪面色凝住,扯住管家的衣袖,“母后风寒不是痊愈了么?不会是……”
听到皇后有事,待雪已然失态,管家镇定的声音传入待雪的耳中,“公主先冷静下来。”
“我没事,你说罢。”待雪深呼口气道。
“皇后娘娘确诊鼠疫,所幸的是御医已稳住了病情,只是腹中的皇嗣堪危。”
待雪怔忪半晌,诧异道:“皇嗣?”
母后居然怀孕了?怪不得前次患风寒时呕吐反胃,自己只当是病情所致,真是太大意了!
待雪拔腿向外走,“管家,备马车,咱们去趟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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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3 【皇后患病】
去季府寻外祖母;才知外祖母前去御国访亲,竟如此不巧。季阳楼得知皇后患病急忙联系她,却至今未有音讯。
季阳楼见待雪面色沉郁;安慰道:“娘亲常常外出游历;一去便是几个月毫无音讯,明日或许便联系上了。不必过于担忧;我多派些人去寻。”
所幸的是;北都和西部的疫情因及时救治暂且被遏制住了,待雪看着书落来信传来的喜讯;心稍稍放下,可一转首见栖凤殿紧紧闭合的朱漆大门,心情再度抑郁。
北都和西部地处偏远,且疫情已在掌控之中;为何据疫区千里之外的承都皇宫内竟有几起疫病发作?皇宫守卫严密,进出物品都会仔细察看,没有道理会混入不洁之物。
栖凤殿的门悄悄打开,花白胡子的御医从门内出来,待雪连忙迎上去,却被挡在几步之外。
“公主不可近老身身侧,这会传染的。”
待雪点头候在御医院门外,心中焦急难安。
老御医进了御医院沐浴更衣,内侍蒙着面罩在院子里将换下的衣服烧去,撒些烟灰后埋进土里。
待雪一见老御医出现忙道:“母后的病可有起色?腹中皇嗣可安然无恙?”
老御医皱着眉摇首,“皇后娘娘的病没有再恶化,可是因怀有身孕,颇体虚,也不大有起色。”
待雪扯住老御医的衣袖,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母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几个丫鬟不是都治愈了么?”
“娘娘腹中怀有皇嗣,老臣不敢用重药,只敢捡温和的方子用。”老御医为难道。
待雪正要再问,姚京戒过来传话说:“请老大人随我去御书房,皇上正在等您。”
老御医匆匆辞别待雪,随姚京戒去了。
待雪只得回到栖凤殿门外,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庆嬷嬷从栖凤殿出来瞧见待雪,“公主,您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快回去歇息罢。”
待雪摆摆手,“我心里总不踏实,回去也没法歇息。”
最后还是皇太后亲自出马才将待雪从栖凤殿门口撵回林侯府。
皇太后轻抚待雪的发,“别瞎操心,皇宫里头有哀家坐镇,谁敢作乱。”
待雪心中却有股不详的预感,夜里也没睡好,翌日起来便听闻恶讯,整个人愣住了。
她匆匆赶入宫中,栖凤殿内聚了许多人,一片静寂。
正帝欲进皇后卧房,被皇太后拦在门外,“皇上是九五至尊,需以龙体为重,此处病秽,皇帝还是回去罢。”
待雪从未听过皇太后这样冷硬而不近人情的声音。
正帝眉宇间忧伤难掩,无可奈何道:“母后让我和听双说几句话总成罢?”
皇太后见他已服软,便退让开来。
正帝头靠在阖上的卧房门上,话语里隐含痛意,“听双,咱们已经有待雪和待玥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隔了半晌,门里悠悠传来皇后的声音,“可是他在我肚子里,让我放弃他,与我杀了他有何不同?”
“你想想待雪和待玥,还有季家众人,别固执了。”
“你总是不懂我。”皇后低叹,“即便喝下堕胎药,打下他,我也不一定会痊愈。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全然不是平日里的清亮,待雪心中一阵抑制不住的恐慌。
总是有两全其美的法子的……既然寻不着外祖母,那就去一草谷求救。一草谷是避世的医仙之所,自己持乌木腰牌去,屈明子会卖外祖母几分薄面罢?
待雪走近老御医身边,“大人随我过来。”
老御医不明所以,随待雪走出栖凤殿,到了偏僻处。
“公主殿下唤老臣来所为何事?”
待雪缓下语气道:“老大人在御医院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待雪自是信得过。那待雪便直言了,依大人之见,母后的病情还能撑多久?”
老御医思索片刻,“以珍贵药材吊命,约莫半月之期。”
“半月就够了,劳大人照顾好母后了。”待雪心中盘算半月时间,去书落处取来乌木牌,再前往一草谷请来屈神医,随后赶回承都,路上日夜兼程,应该还是可以办到的。
时间紧急,待雪忙对画善道:“预备马车。”
老御医见状,“公主留步!公主是要去寻名医?”
待雪脚步一顿,“正是。”
“不知是哪位名医?”
“一草谷屈明子。”
老御医诧异道:“公主能将他请来?如此皇后娘娘和皇子也算多一份希望。公主路上小心。”
待雪颔首,“全靠大人了。”
待雪没有禀明皇太后和正帝,也没有告知翁姑,怕他们阻挠,只跟林墨说了声。待到他们发现时,待雪已在前往北都的路上。
北都近年正值多事之秋,旱灾刚过,鼠疫又起,一波接一波,苦的是百姓。
连日赶路,第四日清晨终于到了北都林侯府。
待雪敲开府门,开门的小厮两年前见过待雪,忙让人入内,自己去通报管家。
北都林侯府的管家是位中年男子,瞧着精明干练,更像是位武夫。
待雪直说来意,“侯爷可在府上?”
管家不知待雪为何这般焦急,“可是急事?侯爷昨夜宿在驿馆,那里离疫区近。”
待雪一琢磨,书落肯定会将乌木腰牌贴身携带的,便道:“确有急事,劳管家带路。”
管家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立马招来马车让待雪和画善坐上去,自己骑了匹高马带路,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驿站。
驿站门前人来人往,运送米粮和药材的居多,都是戴着面罩,行色匆匆,只干活不说话的人。
待雪见他们将米粮和药材运往驿站后方的屋舍里头,猜测那里可能是集中救治患鼠疫病人的地方。
书落匆匆从驿站出来,目光看向待雪时怔住了,随即疾步走来,一下将待雪搂进怀中,紧紧抱住,厉声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贸然前来。”
待雪被他强劲的臂膀紧紧箍住,放佛揉进身体里似的,察觉到他的不安,待雪放软身子任凭他拥抱。
似是许久,或许也只是片刻,书落松开了待雪,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待雪并不隐瞒他,“母后身孕在身,却患了鼠疫,病情不佳,我来取乌木牌向一草谷求救。”
“皇后娘娘抱恙?鼠疫已经传播到承都了么?”书落眉心深皱,忧心忡忡道。
待雪抚平他眉头“除了母后和她贴身的丫鬟,承都尚无他例。”
书落果断地从腰间取下乌木牌,“路上小心。”
待雪拉下蒙在脸上的面罩,在他白皙的面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放心罢。”
她还想和这人说些告别的话,却不知说什么好,坐回马车上,马蹄疾行,车轮滚动带起一阵阵烟尘。她撩起车帘往回看,一片残瓦废砺间,他直直地伫立,遗世独立。人影渐渐远去,变成一个微不可察的小点,最终再也看不清。
他清冷而孤寂的身影仿佛还留在眼前,待雪喃喃自语,“书落很孤单么?”
他身处此地,顶着朝廷的威压,整日里忙碌,每日见着的不是已经病死的人,就是快要病死的人。待雪很心疼,原本想着留在承都不给书落添乱的想法被推翻,或许自己应该陪伴在他身侧。即便鼠疫如前世般猖獗,自己与他同甘共苦,也好过在承都心惊胆战。
而此时,冠府之内,李付静狠狠砸了和田白玉茶盏,阴狠道:“什么?那贱人怀了身孕?只是春风一度竟让她怀了身孕?”
她的贴身丫鬟忙劝道:“小姐,当心身子。那贱人便是生下小少爷,也是在您生子之后。您已近临盆,只要生出嫡子,那贱人如何再猖狂的起来。”
李付静听了觉得有理,颔首道:“接生的嬷嬷都安置好了么?”
“都安置好了,是位极有经验的老嬷嬷,接生过许多朝廷大员,号称‘状元嬷嬷’呢。”
李付静这才缓了脸色,一个小丫鬟上来添茶,李付静瞥了眼她,“站住。”
小丫鬟停住脚步,颤颤巍巍地候着,“郡主有何吩咐?”
李付静似笑非笑地打量她,“夕颜,”她起身离座,走近夕颜,“伤都好了么?”
夕颜颇受宠若惊道:“都好了,谢玉明郡主关怀。”
李付静面露心疼之色,“李待雪真是妒妇!老夫人想要给林侯爷收通房,这也怪不着你,她竟下令将你杖责,还赶出林侯府。好在我收留了你,否则你可要沦落街头了。”
夕颜慌忙跪□,“多谢玉明郡主收留,郡主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尽。”说完还磕了两个响头。
李付静抬手扶起她,“说什么话呢,你这样好的姑娘,我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夕颜又说了些感激的话才退下。
她的身影甫消失,李付静便挂起一抹冷笑,“怪不得李待雪把她赶出侯府,三言两语便被蛊惑了。”她折下大荷叶式粉彩牡丹纹瓷瓶里的一支迎春花,勾唇笑道:“利用她给那个贱人寻些麻烦还不错。”
丫鬟赞道:“小姐好计谋,再也没有比小姐更有谋略的人了。”
“就你贫嘴。”她站在窗口,手抚滚圆的肚子,眺望远处,眼里闪着志在意得的光芒,“待到我生下嫡子,冠府主母的位子就坐稳了。李待雪就由着那老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周四更!大家留个言噻~~~o(≧v≦)o~~
、4544 【待雪毁容】
一草谷。
一名小童听见指扣柴扉的响声;急忙放下手中的扫帚打开门。
门前站着的是一名挽着发髻、及笄年华的女子;她一身烟紫色云霏妆花缎织彩锦衣,面容姣好;气质娴静;通身弥漫着贵气。
小童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红了面颊;“姑娘来找人的么?”
待雪眉宇间一抹化不开的忧愁;勉强挂起笑容,“劳烦通传下,我找屈神医。”
“姑娘是寻我家师傅?”小童疑惑道。
“正是;我寻的是神医屈明子。”
小童挠挠头;“可是师傅外出游历已有两个月了。”
待雪怔住;“你们谷主不在谷内?”
小童肯定地点头;待雪的心一时跌进谷底。自己一心急着赶来,却没想到屈明子根本不在谷中。掐指算来,如今据半月之期只有七天了。
“不知神医去向何处了?”
小童为难道:“师傅一向行踪不定,我不知道啊。”
“谷中可有其他医术高超的大夫?”待雪言辞恳切。
小童茫然,“谷中只有我与师傅二人,并无其他大夫。”
待雪心思一沉,没想到神医谷居然只有两人?如今去哪里寻来神医去救母后?
小童见待雪面色哀戚,不忍道:“姑娘家中可是有人患病?”待雪怔愣着颔首。
“我略通医术,可以试试看。”
待雪醒过神来,抓住小童的衣角,“你是神医高徒,定是医术不凡。”
眼下只能求救于这小童了,待雪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我是勤国庄嫄圣公主,”她从袖口掏出乌木腰牌,“你家师傅与我的外祖母是故人,这是信物。”
小童腼腆地笑笑,摇手道:“不用看啦,我随你去。”
他匆匆回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背着一个鸭青色的布包和药箱出来了,“公主久等了,事不宜迟,咱们走罢。”
待雪诚挚道:“劳驾了,待雪感激不尽。”
连续赶了两日的车,再过一日便可进承都城门了。
午间,待雪让车夫停下马车,唤画善去后面的马车请小大夫下来用膳。
官道上的这家酒楼生意很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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