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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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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眼一瞪,画善无法只能悄悄走了。
管家回来时只看见待雪一人,不过他无心好奇这个,“公主殿下,我家王妃不在卧房之中,也不知去了哪里,公主等等,我去找找。”
待雪眼波流转,记起梦境之中,除妖之地似乎是后院,“管家寻你家王妃要紧,不用顾忌本宫了。本宫在府内逛逛打发时间。”
管家感激道:“多谢公主体恤。我家郡主今日回来了,公主一贯与我家郡主交好,我派人去请郡主来?”
待雪低下首,将眼里的震惊之色掩去。李付静回了世王府?我不是让华信今日定要拦住她,别让她出冠府门的么?待雪暗地里握紧了拳头,心中暗骂华信办事不力,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用了,还是不打扰玉明郡主了。”待雪勉强扯出笑意拒绝。
管家急着寻体弱的王妃,交待了下人几句便匆忙告辞了。
待雪随意寻个理由挥退了下人,见无人跟着自己,闪身向世王府的后院走去。
世王府的后院很偏僻,平日里来的人少,便没让下人常来拾掇。后院推了不少杂物,荒草丛生,凋落的树叶铺了一地,一片萧瑟景象。
待雪缓步踏入后院,静下心来果然听到人声。她躲在一颗高大的树木后面,小心探首望去。
李付丞一身玄色流云纹长袍,挺直脊背站着,像是一把出刃的剑,灭敌于利刃之下。
他挑眉笑道:“掺了符咒的血味道怎么样?”
那妖物披着世王妃的皮,原本的清秀丽人的相貌此刻显得狰狞恐怖,肤色苍白如纸,眼珠黯黑无神,破了的唇角渗出的血凝固了,喉咙里呜咽着,听起来像是吞食什么的声音。
她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看向李付丞的表情更加凶狠了,像是被刺伤的野兽。
李付丞却完全没被她的模样吓住,姿态闲适地绕著妖物踱步,出语挑衅,“早早要你离开勤国,你不走。都跟你说会杀了你,你也不信。今日死在我手里算你死有应得。”
待雪这才发现,妖物周身放置了五个铜鼎,呈五星状,妖物被困在正中央。
妖物被他激怒,露出獠牙,牙齿尖利,却挣脱不出法阵。
瞧此刻情形,局势全然向李付丞这面倒。待雪被那妖物凶残模样骇住,暗暗心惊,这李付丞不是凡人罢?这妖物被他整的全无还手之力!
就在此时,一声清亮的女声传来,“你在干什么?”
竟是李付静来了,待雪眉头深锁,将自己的身影向后藏了藏。
李付静一路小跑到法阵旁,妖物转身看她一眼,她吓的后退几步,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直扑到李付丞身旁,“弟弟,你若杀了她,母妃也死了。”
“愚昧!”李付丞冷冷打量她两眼,面露讥讽之色。
“她活着,父王得到皇位还有一线希望。现如今,我们一家被正帝打压,他要除我们是迟早的事。”李付静扯住他的衣袖。
李付丞没作声,瞥了李付静一眼,“凭她能谋得皇位?”他嗤笑一声,“便是父王坐上皇位,届时她早已日益强盛起来,我们都得在她掌控之下。”
李付静听了安静下来。
“你也不想想北都和西部那么多条人命都死在她手下!让她当皇后,好让勤国百姓都作她的饭食么?”李付丞语气凌厉如刀。
待雪忍不住抬眼打量李付丞,又联想起前世听到的浽帝的传闻。一代铁血帝王,勤政刻苦,雷厉风行,御下严苛,铁腕治国。却也有人说他太过刚愎自用,手段严厉,喜怒无常。但他在位时确实勤国政治清明,官僚腐败现象几乎杜绝,百姓衣食充足,堪称太平盛世。
如今看来,李付丞的确心怀天下,若他不存篡位之心,不失为一介良臣。
李付静听了他的话沉眉思索了片刻,垂着眼打量妖物,“好的罢,我听你的。”
说罢,转身离开了,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但待雪在暗处明明白白看见她用脚向李付丞的方向轻移其中一只铜鼎,如此一来李付丞便有半个身子陷在法阵之中。
待雪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妖物便扑向李付丞,一口咬在他的手臂处。李付丞躲闪不过,拔出匕首欲刺向妖物,妖物被划过一刀,痛苦地弯下腰来。而李付丞手中的匕首则脱手,抛在了三尺之外。
李付丞怕她再袭,急忙退出法阵外。他捂着伤口,神志有些迷茫,看向地面上移了位子的铜鼎,心中明了。
待雪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现了身。
李付丞讶异道:“李待雪,你怎么在这里?”
待雪欲上前搀扶起他,他抬手阻止待雪,“我没事,你去捡起那把匕首。”
待雪犹豫了下,果断捡起匕首,转过身来面向法阵。
果不其然,那妖物幻化成书落的模样。
李付丞见状也不禁诧异,连忙看向待雪,担忧她被妖物所惑。
幻化成书落模样的妖物跪伏在地,手伸向待雪,“待雪,救我,杀了李付丞。”
待雪见梦境中的景象复现,不禁有些好笑。她握住匕首的手紧了紧,坚定地迈步上前,作出被迷惑的样子,惊慌道:“书落。”
随后,趁着妖物一不留神,她手起刀落,一刀稳稳地刺中她的后背。
妖物一下推开了她,发出惨痛的叫声,尖利刺耳。她痛的跪伏在地,后背的伤口黑色雾气弥漫。她伸手想要拔出那柄匕首,手掌碰触到刀柄时像被烫了似的,急忙收了回去。
被这般刺中一下还不死么?待雪困惑地看向李付丞,李付丞体力不支,正扶着墙壁,看到待雪投来的视线面无表情。
待雪迷茫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面无表情,还是面瘫,没法做出表情?
她留意到李付丞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后,不禁浑身一颤,自己身后有什么?
待雪压抑住心中的恐慌,缓缓回过头去,书落居然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声不响的。
她正待询问,便听到李付静幸灾乐祸的声音,“林书落,林侯爷,看看你的娘子!见到妖物幻变成你的模样,居然毫不犹豫地一刀刺了下去。都道庄嫄公主和林侯爷琴瑟和谐,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5352 【世王身死】
“都道庄嫄公主和林侯爷琴瑟和谐;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待雪看向李付静的目光露出厌恶的神色;自己甚少与她相处;她却处心积虑地对付打压自己,像只扰人的虫子不厌其烦。
书落转身看李付静一眼;虽然他眼里的不屑一闪而过;可待雪还是留意到了。
书落走近待雪;将她护在身后;“待雪;没有受伤罢?”
待雪摇首,“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我就知道你会来世王府,”书落无奈;“我先于侍卫队回了承都;已向皇上回禀完鼠疫灾情,便顺道来接夫人回家。”
待雪讪讪地挠头,指了指妖物,“解决完这个就回去。”
李付丞吊着眼角看他们两夫妻,“你们亲热完了没有,快点把这个解决掉。”
待雪听他说“亲热”,面上泛起微红,慌忙转移话题,“要怎么办?把匕首□再刺一次么?”
李付丞像是被点醒似的,赞许地看着待雪,“呃……或许可行。”随后,目光看向书落,示意他去。
书落当仁不让地迈步上前,妖物身受重伤,想要逃跑,却逃不出困着她的法阵。书落利落地拔出匕首,正待再刺她一次。
妖物见状发了狂,咆哮了声,她嘶吼着双手向手举起,一团若虚若实的黑雾从世王妃的身体里出来。世王妃的身躯软软地倒坍了下去,侧躺在地。
待雪瞥了她一眼,她的身子苍白浮肿,面部暗青,显然已死去多时。
黑雾撞击在法阵边,像是有层无形的结界挡住了它,它见书落一刀刺来,慌忙拼命撞击法阵,还是被刺中了。
因为黑雾逃窜,这一下刺得有些偏。刀刃刺进它的身体时发出淡淡的光芒,黑雾仿佛被灼烧般惨叫。
叫声尖利,听着像是划在心尖上,待雪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书落抱住待雪,将她的头压在怀里。
妖物的伤口处渗出鲜血,一滴一滴地低落在地上,那鲜血甫落在地面便凝固了,黯黑的色泽。
妖物继续嚎叫撞击,每次撞击都被弹了回去,可它还是拼了命地撞击法阵。
法阵竟渐渐松动,眼看就要破了。
待雪向李付丞投去质疑的目光。你弄的什么法阵?还好意思摆出那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样子!
果然,妖物撞破了法阵,可它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逃窜。
正在此时,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世王进了后院。待雪皱着眉头,咬紧下唇。梦境中世王是死于今日的,此番他出现在这里可不是好的预兆。
世王的视线投在世王妃的尸体上,他瞪大双目,两眼泛红,哀嚎一声,“夫人。”他便疾步向世王妃行去,紧紧抱住世王妃的尸体痛苦。
那黑雾见世王,在空中盘旋一圈,飞快向世王袭去。世王如今的身子虚弱,被妖物吸食太多的精气,又因世王妃之死精神受创,很容易便被附了身。
妖物附身在世王身上,抬首环视一圈众人,然后将目光停在了李付静身上。
李付静显然没有料到它会盯上自己,急忙后退。
然而妖物却没有因为它闪躲就此放过她,妖物麻木地抱着世王妃的尸体,紧紧跟在李付静身后。
妖物和李付静来到了世王府正中央,书落、待雪和李付丞见状也忙跟了上去。
书落揽住待雪站在一旁不欲上前救李付静,只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投掷在她身侧。
妖物时而紧抱世王妃的尸体,时而欲丢弃。面部神情也是面换不定,有时悲痛欲绝,有时狰狞恐怖。
待雪握住书落的手,暗忖:世王不会是在和妖物争夺身体罢?
情形陡然一变,“世王”面色狰狞恐怖,他将王妃的尸体丢弃在一旁,蹒跚着步伐走近李付静。
李付静惊慌失措,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世王”步步紧逼,李付静步步后退,终于李付静靠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待雪偷眼看李付丞,他伫立在侧,冷冷看着他们不欲上前搭救。也是,方才李付静移铜鼎之举险些害死了他,如今他不救她也在情理之中。
“世王”伏□子,露出獠牙,牙齿逼近李付静白皙的颈项。
李付静恐惧地缩起脑袋,吓得闭上了眼睛,预料中的痛苦却迟迟没有来临。
她颤巍巍地睁开双眸,看见“世王”捂住头痛苦的挣扎,喉咙里不时发出低鸣。
她的目光扫视地面,寻着了那把匕首。她闭上眼睛,再度睁开时,已下定了决心。
李付丞此时发现异端,想要阻止已来不及,李付静扬起匕首狠狠刺进世王的身体里。白刃入,红刃出。李付静拔出匕首,又刺了一刀。
李付丞一脚将她踢翻在侧,凌厉的目光投射向她。
待雪听到两声匕首刺进身体的声音,便看见世王的身躯缓缓倒下,趴伏在地,没有了动静。
那团黑雾徐徐从世王身体里升起,凝聚成一团,嘶鸣尖叫。黑雾化成数不胜数的黑点,在空中飘荡了会,随后像是受了什么引导似的,齐齐向西方和北方飞去。
“这些难道是疫区病死的百姓的魂魄?”待雪不禁念出心中所想。
书落凝眉看西北方,“应该是的。”
李付丞抱住世王悲痛唤道:“父王,父王。”
待雪凝视眼前的情形,那边是世王妃的尸体和世王爷的尸体,世王爷的尸体旁是李付静,这些都与梦境同出一辙。但是李付丞并未受了重伤靠在墙边,而自己的身边有书落。
待雪忽然抓住书落的手,“咱们快走。”
“从正门走应该来不及了,”书落从容不迫道,“翻墙头罢。”
咦?翻墙头?
“可是世王府的管家知道我在府内,突然消失不是很奇怪么?”
待雪的话换来书落神秘一笑,他揽住待雪到后院,横抱起待雪,脚踏在靠墙的木堆上借力,一个飞跃过了墙,稳稳当当地落在墙外的地面上。
待雪刚站稳,一个抬头便看见与自己七分相像的面孔,正是那名擅于易容的暗卫,她的身旁站着画善。
画善走到待雪身边,“公主勿怪。我刚寻着世子便看见了侯爷,侯爷让我寻个人办作你,然后和替身一起离开世王府。我琢磨着,侯爷的话比您的靠谱,就听了他的。”
什么叫他的话比我的靠谱?好的,貌似、好像、似乎确实如此……
“这样一来,你和画善一早便出了世王府,世王府内的命案自是与我们无关了。”书落淡淡道。
他吩咐画善去牵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众人坐上马车。
夜深人静的街巷驶过一辆马车,不一会便传来大批队伍行进的声音。
待雪坐在马车上隐约可以听见世王府传来的嘈杂的声音,“可是李付丞怎么收场呢?”
“刺客?反贼?还是流民?随他说,反正没证据。刑部尚书带人来搜查世王府,可见皇上已决意除了世王。”书落取了披风披在待雪身上,“如今世王骤死,或许还会激出皇上的手足之情,世王一脉倒是得以传承。”
书落说的有理,待雪抿唇点点头,突然握住书落的手,“你是不是早安排好了?”
“夫人还想瞒为夫么?”书落睨了她一眼,“虽然妖物一说有些匪夷所思,但为夫还是经的住吓的。”
待雪听他唤自己“夫人”便知他还是有些生气的,讨好地挽住他的手腕,好言好语哄了两句。
等到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停在林侯府门前,书落的气已全然消了。
几人刚踏进府门,林墨上前凑近低声道:“夫人一直等着,还未用晚膳。”
书落和待雪对视了一眼,携手步入正厅。林老侯爷和老夫人坐在圆木桌正方,面前放置的饭食已没了热气。
老侯爷一脸的高深莫测,待雪看不出他的喜怒。倒是老夫人面色铁青,满脸的不悦溢于言表。
书落上前坐下,拉住待雪坐在他身侧,若无其事地开口,“我和待雪去拜访了皇室的长辈,因发生了些事,回来的迟了。爹娘莫怪。”
老夫人瞥了待雪一眼,“即便是多重要的长辈,也该先回家给爹娘请安啊。你出门四个月,也不惦记在家牵挂你的老母!”
书落轻笑,端起茶壶倒了杯清茶递到老夫人手边,“孩儿错了,还请娘亲原谅则个。”
老夫人接过茶盏,面色略缓和。
书落在桌案下轻捏待雪的指尖,朝待雪微笑,转首对老夫人道:“这次回承都面圣,皇上言下之意是会再度在朝堂上重用林侯家。娘,皇上还御赐了宫廷御用的五色丝织制的一品诰命夫人的朝服给你,约莫明日姚公公便会亲自送来。”
“姚公公不是大内总管吗?居然让他亲自送来。”老夫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书落,你真是给娘长脸了。”
“应该的。”书落低首淡然道。
待到用完膳,二人行礼辞别,林老侯爷才唤住书落,“这次做的不错。”
书落嘴角露出点点笑意,比起方才真诚了许多。
两夫妻结伴往藏雪苑走,待雪斜睨了他一眼,“比起讨好我,你更会讨好你娘嘛。”
“大同小异罢了。”书落笑道。
待雪摆出一副不同你计较的样子,“看在你做的不错的份上,这个月给你涨涨月例。对了,还有这个……”待雪从袖间取出一草谷的乌木牌替他系上,“好好收着。”
书落身着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任凭待雪将乌木牌系在腰间,也不管那乌色木牌与一身衣袍不搭调,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笑,道:“唯夫人马首是瞻。”
、5453 【书落升职】
世王和世王妃死于非命;皇上感念兄弟之情特下旨厚葬,并且晋封李付丞为瑞郡王;待行冠礼后加封为亲王;承袭其父的王位。
原本的兵部尚书是世王党;正帝趁机卸了他的职;将书落从礼部的闲职上调了出来,任兵部尚书。正帝身后的一众朝官逐渐被清了朝堂;各大世家乘势而上。其中以丞相蔺盟钦为首的蔺家居大,堪与林侯府一较高下。余下的谢家、金家、冠家、祈家跻身二流之列。
那妖物吸食的千万疫区百姓的魂魄已魂归故里,妖物自身也消匿于天地间。世王身死;也算是绝了他篡位的隐患;待雪少了份烦恼。
只是转念一想到李付静竟然面不改色地连刺世王两刀,待雪不禁颤栗;她的无情狠辣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世王身死,这一世的命途轨迹绝不会如前世那般,待雪的一颗心才收了回来。这才有心思去琢磨祈晏的事儿。
书落任职兵部尚书,兵部不比礼部清闲,掌管勤国境内所有武官的选用和兵籍、器仗、军令、驿站等,忙的很。虽然公务繁忙,书落还是按时回府用晚膳。
兵部同僚背地里言道:尚书大人简直是把公主殿下看作重中之重,这驸马当的这么称职,难怪皇上重用大人。
当然也有不屑者:尚书大人贵为侯爵,对公主鞠躬弯腰,殷切之至。这驸马啊,就是皇室入赘的女婿。任他平日里威仪不凡,在夫人面前都得低头讨好。
待雪并不知道自己在书落的同僚眼里已初具“悍妇”姿态,她此时正和画善在署衙外等书落散值。
也不是因为什么大日子,就是待雪午后去了绣房、胭脂坊看了看,之前推出的绣品和胭脂大卖,狠狠赚了一笔,待雪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书落邀功了。
待雪细想想,如今北都和西部灾后重建不易,就将这笔钱换成米粮运至疫区造福百姓。
马车停在署衙前很是显眼,若不急着赶路,待雪更中意七彩琉璃华盖翠帷马车,宽敞舒适且华丽。女子都免不了喜爱美丽的饰物,待雪也是如此。马车两侧的珠帘都是精选珍珠制成,七彩琉璃盖为顶,车前的帘子是五色丝织制。这么一辆马车简直是珠宝堆砌而成的,驶在街巷无异于招引强盗,故而待雪极少坐它出门。
今日难得,待雪驶它出门,管家特意吩咐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马车。
待雪抹掉额上的一滴汗,平日里自己出门都没这样受保护,管家太夸张了罢。
书落和同僚一起出了署衙,听到身边同僚的议论声看去,署衙不远处停了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他疑惑地看了两眼便确定是待雪的车舆,可是待雪怎么来了?
一旁的林福也认出待雪的车舆,惊讶道:“这不是公主的马车吗?”
这话证实了兵部众人的猜测,除了公主殿下还有谁这般财大气粗?
书落正欲走向马车,待雪便被画善扶着从马车上下来,满脸笑意地看向书落,“夫君。”
待雪身着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裙,发髻上只斜斜插了只五瓣梅花银步摇,并无华贵的衣裳首饰,可是通身的贵气丝毫不减。她青丝如墨,面容姣好,一双灵动的凤眸清澈流光,面上挂着嫣然雅致的笑容。一颦一笑,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众人中不少曾为李付静弱柳迎风之姿拜服,如今见了待雪才知世间竟有这样的美貌,可望不可即。
难怪尚书大人每日散值后连忙回府,娇妻相伴,换谁也早早归家啊……
待雪走近,眉宇间洋溢着笑意,“书落。”
书落上前揽住待雪,遮住众人的视线,“今日怎么这么开心?”
兵部众人听得书落宠溺而愉悦的声音一惊,这还是那个面上常带疏离淡然的笑容,可稍一犯错便冷言冷语、言辞苛责,权势滔天,玩转权术的尚书大人么?
其实倒不是书落有意苛待下属,只是他的御下之道如此。散值后的书落,兵部众人无缘得见。
待雪扯住书落的衣袖,示意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书落会意,转身面向众人,挥一挥衣袖,“诸位都散值回府罢,我先行一步了。”
众人称是,书落便被待雪拉走了。
众人望着这对相携离去的夫妻,暗道传闻不假,公主殿下和林侯爷果真恩爱无双。在权势和利益下成婚的这对夫妻,难得的倾心相许,堪称一段佳话。
而此时,书落和待雪坐上马车。马车太过华丽,书落有些不适,他放下珠帘遮住街巷边的景色,又问道:“今日什么喜事,这么开心?”
“我之前让绣坊和胭脂坊做的新品赚了这个数!”待雪比划了个数字,笑的更开怀了。
书落挑眉,面上露出惊讶之色,然后赞许道:“夫人真厉害。”
“我想着把这笔银子换成米粮运去北都和西部,”待雪挽住书落的手臂,额头枕在他的肩上,“造福一方百姓嘛。”
“公主想的周到。”
马车向孙将军府行驶,书落揭帘看了一眼,“这是去哪里?孙将军府上么?”
待雪颔首。
书落无奈道:“夫人,想必你也听闻了钱姑娘将和赵夫子成亲的消息了。祈晏的事儿,咱就别搀和了。”
待雪正襟危坐,严词拒绝,“不成,我将祈哥哥当作亲兄长看待的,你瞧他如今这副样子,碧水都看不过眼了。”
书落见劝不住,便不再劝了。
马车行过桃乌巷,待雪撩起帘子指着巷边的一座高大的宅子,“你看那座新宅子,挺宽敞的,是母后给待晟新建的。我去看过了,约莫再有两个月便盖好了。届时,待晟和碧水的婚事也该办起来了。”
书落只瞥了一眼宅子,忽然揽住待雪在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待雪的脸颊上。待雪想到现在在外面,微微挣扎,书落便停下了,仍是抱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你从前虽然也常笑,但笑容并不这么畅快。现在像是放下所有的包袱,笑的肆意洒脱。待雪,我喜欢你这样对我笑。”
待雪躺在他的怀里,听得见书落强力而规律的心跳声。
虽然我们的人生或许会有些许不圆满,但是我已经能够看到已知的幸福。
孙将军府。
因为碧水和钱姚的婚期都已定下,府中两位姑娘要成亲,上上下下全部忙的不可开交。
待雪来的多了,管家不禀报便将她迎了进来,让个丫鬟领待雪去内院,便匆忙告退了。
今日孙将军不在府中,书落便陪着待雪进了内院。
碧水正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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