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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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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袢瞻遥魅栈够岚纤耍淹兄丈怼!
待雪想到祈晏一腔深情,忍不住为祈晏辩白,“祈哥哥并非这种人。他与我只是兄妹之情,是你拒绝他之后,他才求娶钱姚。”——而且至今他仍不敢承认自己对钱姚的感情。
李付静看向待雪的目光讽刺而怜悯,“李待雪,你真愚蠢,被祈晏抛弃了还为他找借口。”
待雪语噎,暗忖:谁被抛弃啊……
“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真好,”李付静眼里的嫉投射过来,像是能将待雪身上戳个窟窿似的,“嫁的个丑面郎君居然变成了清隽公子。”
她看待雪不作声,继续道:“若林书落一早是如今这副俊美无双的模样,五年前北都之行,他求娶于我时,我便答应了他。哪里轮得着你?”
待雪惊讶地瞪大了眼,这个女子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技艺已然出神入化!五年前,书落错将她认成我,后来知晓真相便让好友田臻扮作林小侯爷领李付静游玩北都。田臻为她痴迷,告知其父欲娶李付静为妻。事情暴露后,她得知书落容貌不佳,田臻身份低微,便悔婚欺骗世王道田臻强迫于她。可怜田臻为此断了一臂。
待雪看着眼前的蛇蝎女子,愤然道:“少来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我相信书落!”
李付静嘲讽地笑,“我劝你别相信林书落。什么今生只爱你一人都是假话,就连冠参那样品性的人如今也是去华信房里的多。更别说林书落这么高深莫测的人,他将你耍着玩,你还不自知。”
待雪不为她所惑,“我会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书落!”
李付静静静打量待雪片刻,发现她神情并不作假,赞许似的道:“公主殿下段数高了许多,分得清真话和假话了。”
待雪讥讽地看她一眼,“李付静,你若真惹火了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我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庄嫄圣公主,”她刻意装作委屈的模样,“而我只是没了父王和母妃,又不得弟弟护佑的可怜郡主。”
她说完,忽然换了表情,全没方才的柔弱模样,“这样说,你听了开心罢。我怕你么?你至多杀了我罢,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待雪咋舌,变脸如此之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戏子出身,哪里想得到她是一介郡主。
待雪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我手中有林侯府的暗卫令牌,偷偷杀了你不成问题。”
太后给的血玉自然不能透露,不过林侯府的暗卫令牌足以震慑她。林侯府在北都有封地有军队,非一般的世家可比,仅仅是承都内的暗卫数目就已令人震惊。
果然,李付静瞪大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林书落居然把暗卫令牌也给了你?”
“不过我不会杀你的,”待雪瞥她一眼,“留着你的命,且看你如何咎由自取……”


、6059 书落救美

约莫又等了一个时辰,李付静坐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时不时咳嗽两声。待雪则双手环臂;不断走动来取暖。
草棚外雨势渐渐小了;但苍穹晦暗;难看出一丝星光。如今已然迷失了方向,与其胡乱走动,不如守在草棚下等待救援。
待雪虽然□;心中却不焦急;书落总会来救自己的。现在他应该正急着四处寻人罢?待雪凝神静听;等待马蹄声传近。
“公主殿下不是还精通齐射么?”李付静落难至此仍不忘嘲讽待雪,“如今还不是同我一般候在此处等人来救。”
啧——,每次听她满含嘲讽的唤“公主殿下”;待雪就忍不住犯恶心。
待雪正想话语反驳;忽然隐约听见哒哒的马蹄声。怕是幻听,待雪静心凝神去听,果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待到马蹄声渐响,待雪耳利地听到书落扬鞭驾马的声音。
她满脸笑意转首对李付静道:“不用我武艺超凡,我夫君会便成了。”说罢,双手屈成桶状,扬声喊道:“书落,我在这里……”
“待雪。”书落听到待雪的呼唤,闻声打马而来,不过片刻便到了草棚旁。
他一身劲装外披了斗笠,却急于寻人,斗笠被风吹歪也无空暇顾忌,因此浑身湿透不比待雪好上多少。
他实实在在见着待雪才松了口气。虽然询问过看守内围的侍卫,说待雪只曾经过,并未进入内围,想来无大危险。又在树下寻见待雪遗落的弓箭,心里明白她应该只是丢了马,迷失了方向。可是眼见天色愈暗,又忽降暴雨,心还是悬着。
眼下见待雪狼狈不堪,面色苍白,嘴唇冻的发紫,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了。他脱下斗笠披在待雪身上,捧起待雪的面颊,用自己的温热的手掌温暖她。
待雪凝视书落,雨势渐小,细密的雨滴落在书落身上。她突然觉得委屈极了,怏怏地唤他道:“书落……”
书落见她实在可怜,屈指在她脑门弹一记,苦笑道:“不过离开我片刻就发生了意外,以后用绳子把你绑在我身边好了。”
待雪噘着嘴唇,心中想又不是我的错,都是李付静害的。眼光不禁就瞥到李付静身上去了。
书落依着她的视线看去,李付静此时已站了起来,衣裳湿透,姣好身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她放佛才意识到书落的视线,面上闪过不自在的神色,双臂捂住自己胸口转过身去。
书落的目光平静地收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向待雪时又恢复了温和面色,“我们快回去罢,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在等着。”
待雪懊恼地敲头,“回去定会被母后训话的。”
书落扶着待雪上马,被她的语气逗乐了,轻笑一声,翻身上马坐在待雪身后,吐出的气息喷在待雪耳畔,“呵,你自找的。”话语里的幸灾乐祸毫不遮掩。
“不是我的错……回去说与你听。”待雪本欲辩解,可是余光扫过李付静,还是收住话音。
书落一口应下,“好。”
他看见待雪和李付静同在草棚下避雨便知事有蹊跷,他深知待雪厌恶李付静,又怎会与她同行。而且两人同时落难,绝非偶遇难么简单。想到这里,书落看向李付静的眼神愈加晦暗。
书落环住待雪,牵动缰绳,扬起马鞭欲驾马离开。
李付静见状,扑上前来扯住书落,她扬起脸挂上柔弱凄美的笑,“林侯爷,你就这般将我一个弱女子丢在此地?”
书落“啊”一声,才想起来似的,“抱歉,玉明郡主,可这马儿只能载两个人。恕在下爱莫能助。”
李付静仰着头看向书落,满脸的不可置信,“林侯爷,我心目中你一直是风神秀异、风度翩翩之人,却不想能做出这等事来?”
待雪又一次咋舌,不久前是谁说我夫君高深莫测,玩弄人于鼓掌之中的?真是——厚颜无耻!
书落轻笑出声,旁人或许不知,但待雪与他夫妻几十载,自是知晓他这是不悦了。
果然,书落凌空甩了下马鞭,“玉明郡主高看了,书落真是惭愧。”
说完,用马鞭剥开李付静扯住衣角的手,笑对她道:“我是有妇之夫,郡主还是不要拉拉扯扯。”
待雪不耐烦地催促声,“我们快回去罢。”
李付静见他们真的要丢下自己独自离开,不禁有些慌神,“你们不带我也可以,劳烦通知侍卫队和我夫君一声,让他们来救我。”
求我们通知侍卫队和你夫君来救你不是应该用哭泣哀求的语气么?李付静,进错戏场了罢?还是你拿的戏本不对?
书落敷衍一声,“知道了。”
马儿在马鞭抽打下扬蹄跑出老远,不一会儿便看见了侍卫队。书落本与他们同行,听见待雪的声音才快马赶来。
侍卫队的首领看见书落怀里搂着的待雪,长长舒了口气,“找到公主殿下就好。侯爷带公主殿下先行回去罢,吾等还要寻玉明郡主。”
书落不动声色,指着方才草棚的方向,“我们刚刚从那里过来,你们去别处找找罢。”
待雪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书落真是一肚子坏水!不过对待李付静这种人就得这样。
首领应声,便领着侍卫队去往别处寻人了。
待雪拉住书落的衣袖,犹疑道:“这样会不会不好?这么冷的天……”
书落不以为然,“好几支侍卫队都在找,两个时辰便能将猎场外围翻一圈,死不了人的。”
骏马一路疾行到营地,书落将待雪抱下马,不顾待雪反抗打横抱起。画善等在帐篷外,见着待雪,长舒了口气,放下了心。
书落吩咐画善,“回禀皇上和皇后娘娘说我们回来了,容后再去请安。”
画善应下,退下出去了。
待雪脱下斗笠时,想到李付静,她那副狼狈样被侍卫队看见,估计又得把账算在自己头上了罢。算了,反正我也不怕她。
书落掀帘进来,后面跟着音茗和另外两名丫鬟。丫鬟手中提着热水倒进浴桶里,三人轮流倒了几次,终于将浴桶装满了。
书落从箱子里找出待雪的干净衣裳,“快去沐浴罢,别冻着了。”
待雪依言,走到浴桶边,脱下外衫,回首看见书落灼热的目光,不禁染红了面颊。
丫鬟们都走了,只留下书落和待雪,待雪脱衣裳的手顿住了,怎么也没办法继续下去。
“你也出去罢,我要沐浴了。”待雪嗓音喑哑。
书落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芒,“我留下来帮你沐浴。”
待雪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瞪着他,望进那人暗含促狭笑意的双眸,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自己,不禁有些恼怒。
书落见好就收,“逗你的,我身上还湿着,去隔壁帐篷沐浴了。”
待雪见他转身出去,利落地脱光了衣裳,跨进浴桶里。整个人都浸在热水中,待雪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稍微泡了一会,腹中□,待雪从水中爬出,穿戴好衣裳。甫掀开帐帘,正欲传膳,便看见画善捧着吃食进帐篷。
画善端来的是桂圆银耳粥,“公主快用罢,喝粥暖暖。”
待雪自己动手盛了碗,又给书落盛了碗,探首朝外看去,“书落呢?”
“方才冠参冠大人很是焦急地来找侯爷,似乎是来问玉明郡主的事儿。”画善不太确定的回道。
待雪颔首,镇定自若地喝了半碗粥,书落才进了帐篷。
两人一起用过膳,穿戴整齐便去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正帝见待雪无事,只吩咐仔细身体,莫受凉了,下次万不可如此大意。待雪点头称是。
皇后挑眉,凤眸凌厉地注视着待雪,恨恨骂道:“不孝子。”
待雪知道自己惹母后担忧了,又是告罪又是讨好,才哄得母后缓了脸色。
皇后担忧待雪身体,让随行的老御医给待雪整治,开了副驱寒的方子,命画善立即煮了看着待雪喝下,还让书落也喝上一碗。
书落身体强健,却也没拒绝皇后难得的好意,点头称是。
最后还是正帝大手一挥,“都回罢,你母后该歇息了。”书落和待雪才回了自己的帐篷。
待雪进了帐篷,一日奔波劳累,眼皮重的像铅灌的似的。
待雪草草脱了外衣,只着中衣躺进卧榻里侧。
书落等画善送来汤药,唤待雪起来让她喝了,才脱衣上床。
书落轻摇待雪的肩膀,“待雪,失马一事是李付静干的?”
待雪勉强打起精神,点点头,“因为她自己的马被别人赶跑了,所以要赶走我的马。”
书落眼眸一沉,轻拍待雪后背,低声道:“你怎么这么好欺负?”话语里是满满的宠溺和疼惜。
待雪已然睡熟,若她听见定会跳起来反驳。
书落掐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也没什么反应。书落只好搂紧她,慢慢沉入梦乡。


、6160 求签问佛

翌日清晨;待雪和书落走出帐篷,两人刚从马棚里牵出书落的坐骑,欲同骑一马在营地附近散心。
不巧,看见李付静在丫鬟的搀扶下出了帐篷。
李付静抬眼看见待雪和书落;眼神倏地变得怨毒。
冠参走到她身边;她又摆出那副弱柳迎风的姿态。
书落和待雪面面相觑,摇首笑笑。
祈晏怕是没见过这样的李付静罢?他深爱的是李付静演出的那个心比天高、才华横溢的女子,但那只是表象,一个李付静演绎而他内心又加以美化的表象。幸得他没娶李付静为妻;否则虚幻被揭露;他一腔深情全数错付;情何以堪。
秋闱狩猎在五日后结束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回宫。
林侯府的产业里新增了几家药铺;药铺与民间一般的不同,它们虽也治病,却以足疗治病为辅。这对医治某些顽症效果极佳,生意自然好了起来。
待雪不敢藏着掖着惹人非议,与屈神医商量了一下想将一些简单的药方公布给百姓。屈神医摆摆手,凤眼上挑,“公主多虑了,我一草谷的医术不是好学的,便是公布出来,平凡大夫怕是也领悟不了。”
最后待雪只将药方给了宫廷御医院,打着御医院的幌子开着足疗药铺,也避免了求医的病人去一草谷扰了谷中安宁。
方慈见药铺办的风风火火,提议道:“足疗的汤药辅以脚底穴位的按摩可事半功倍,药铺里的小童都能学。公主不妨让小童向我学了按摩,以此招揽求医者。”
为了真正造福百姓,百姓只需出买药材和看诊的钱便可,如此便是贫穷的百姓也能足疗治病。
方慈常去药铺帮忙,就连性子怪异的屈神医也时不时去转悠一下。这二人简直是活招牌,药铺的生意自然差不了。
待雪和书落商量了下,将几家药铺都更名为“一草堂”,原本林侯府和一草谷是七三分利,改成五五分利,交给一草谷经营。左右林侯府没有医术高超的大夫,让给一草谷操心去,让些利润罢了,即便是这五成利也是很可观的。
方慈直摇头,“公主,店铺是你买的,大夫和药童是你雇的,就这么白白让给我们不是亏了一把笔么?”
待雪看着他单纯的目光笑了,“所以你要好好照管药铺,赚的多了,年底分红也会多些,这样我不就赚回来了么?”
方慈用力地点头。
屈神医和方慈接手药铺后,一草堂很快就将承都的其他药铺打压下去,成了首屈一指的药铺。
药铺开张第一个月,待雪取过账本一看,早想过会大赚,可是赚这么多还是出乎意料。
待雪一阖账册,转首对画善喜滋滋道:“把人都叫上,我要请客。”
玉春楼。
二楼雅间。
书落和待雪坐在一起,周围坐了一圈的熟人。
待雪从自己右手边看过,屈神医和方慈来是应当的,李待晟和碧水并肩而坐,身旁是笑的一脸灿烂的祈晏,他身边坐着的是钱姚。待雪没看错的话,祈晏手中握着的是钱姚的手,似乎自己去了一趟郊幾狩猎错过了什么。
而书落的左手边坐着的是李付丞!待雪抬眼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画善,用眼神无声问道:“他怎么会来?”我说把人叫上,你是这么理解的么?
画善瞥瞥书落,“是侯爷叫的。”
待雪看了书落一眼,什么时候书落和李付丞走的这么近了?
即便经除妖一事,待雪知晓李付丞并非其姐那样虚伪做作之人,或许还是个心怀天下的人,但要待雪对他没防备是不可能的,毕竟前世是他下令腰斩处死待玥。待雪与他相交一直保持距离,有所防备,今天的宴席来的全是待雪信赖之人,李付丞出现席间说得上突兀了。
书落端起酒盏,“今日虽是我和待雪做东,屈神医和方兄才是主角。这宴即使
屈明子探头看向窗棂外的街巷,凤眸微掩,“原本想在外游历一段时间便回谷中,后来接到姑母的信让我助书落平鼠疫,接着便是慈儿前来寻我,没想到最后还是回了承都。”
待雪猜测“姑母”指的便是外祖母罢?果然是外祖母托屈神医助书落一程的。
“没想到最后还是回了承都”,听屈明子之意,似乎从前在承都待过,而且并不想回来。
待雪犹豫了下,“屈神医不想待在承都么?”那一草堂怎么办?
屈明子抬眸,“既来之,则安之。”他俯首饮酒,不愿再谈。
方慈给他师傅添上酒,劝解道:“既是上苍安排的,师傅还是顺其自然罢。百年前一草谷兴盛繁荣,三国境内皆有一草谷的大夫行走,一草谷的药铺更是遍布天下。后来一草谷谷主得罪了禁国的皇帝,禁国那时独大一方,又是蛮夷之族,杀光了一草谷行医的大夫。谷中大夫被迫只好避谷不出、躲避风头,渐渐地世上不再有一草谷行医的痕迹。到如今,谷中只剩下我和师傅二人。如今开设一草堂,说不定正是重振一草谷的好时机。”
众人面面相觑,这等辛秘之事,这师徒二人竟在大庭广众下说来。但看屈神医和方慈的神色,坦坦荡荡,众人才放下心来。
屈明子抬首凝视方慈,举手摸了摸方慈的后脑勺,“或许正被你说对了。”
屈明子一贯冷清淡然,没想到他对他徒弟倒是温和宠溺的很。
方慈红了面颊,呐呐地唤了声,“师傅。”
此时在座的众人见这画面会心一笑,没人预料到方慈一语成谶,二十年内一草谷真的重振辉煌。只是一说到一草堂,人们便会想到足疗。
那时屈明子恨恨道:“我一草谷又不是只有足疗拿的出手?”
书落和待雪一齐上山去净古寺为皇后腹中子嗣祈福。
车舆停在山脚,书落和待雪并肩爬上山,山路平缓,二人全当散步了。
待到了净古寺高大巍峨的朱漆大门前,一位僧人前来迎接,“二位随我前来。”
待雪打量那名僧人,正是多年前观音像前给自己解签的那位僧人,彼时他尚是一个小和尚,呆呆地伏案读书。
“小师傅,真是有缘,两年前,我于观音大士面前求得一支签,还是你给解的签。”
小和尚闻言抬头看了眼待雪,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我记得施主。那时施主求了支上上签,问的是前程。”
待雪眉眼含笑,“正是,小师傅好记性。”
小师傅拨动佛珠,“哪里,哪里,施主的那支签灵验么?”
待雪想了想,“再灵验没有了。”
小和尚听了笑道:“观音大士面前的签最灵验不过。”
待雪和书落走在小和尚身后,待雪看见左殿内供奉着的观音大士,法相庄严。她扯住书落的衣袖,“咱们去求支签罢。”
书落看了左殿一眼,点头应下。
待雪望向小和尚,“小师傅如何称呼?”
小和尚念了声佛号,“贫僧法号穆和。”
“劳穆和师傅再为待雪解一签。”
“贫僧不敢推辞。”
书落和待雪相依跨进殿内,殿内陈设还是两年前的模样,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自己为父皇之死担忧,为妖物作乱发愁,如今的自己脱下一身包袱,心境比之当年平和许多。
待雪跪在垫上,合手默念佛号,执起签筒抽了支签,掷出三次圣杯,拿起签看是第九签。
书落依样做了,站起身将手中的签给待雪看,是第八签。
待雪取了签文来,第九签的签文是——“赵韩王半部论语定天下。上上签。劳君问我心中事,此意偏宜说向公。一片灵台明似镜,恰如明月正当空。”
待雪将签递给穆和,“劳穆和师傅解签。”
穆和摆摆手,“不劳烦。施主问何事?”
“还是前程。”
穆和沉思片刻,“施主询问心中之事,需执中无私往、莫空虚看。心如明镜,灵台清明,如同皎月当空,凡事正直则吉。施主前运不佳,前事去之后,渐入顺境。平素之存心种德之所由成。”【参考观音解签】
待雪静默片刻,嫣然一笑,将第八签递给穆和,“劳师傅再替我夫君解一签。”
第八签签文书道:“范文公断羹昼粥。上上签。岁寒松柏古栽培,雨雪风霜总不催。异日必当成大用,功名作个栋梁才。”
穆和恭谨接过,问书落,“施主问什么?”
书落雅然一笑,“姻缘。”
穆和看向二人,“两位施主都是贵气之人,天道庇佑,求得签也是极好的签。松柏之岁寒者,百木凋枯后,仍挺具秀者。当异可成大材老焉,乃大器晚成之象……”
书落并未看过签文,此时听到解签之语一怔,“大器晚成之象?”
穆和看向面前的二人,分明是一对小夫妻,可是签文所言确是如此。
待雪心思一转,前世自己和书落不正是辗转多年,方修成正果么?这般看来,这签还是准的。
待雪见穆和呐呐地无话可说,解围道:“许是有他意,有时也是做不得准的。”
书落低眉看向签文,神色复杂,半晌才微微笑了,“求签问佛,哪里做的准?事在人为,命途是握在自己手中的。”
说罢,牵着待雪的手便要离去。待雪歉意地笑穆和一笑,跟着书落走了。


、6261 坦白前尘

自净古寺回来后;书落总是若有所思、心不在焉。有时候待雪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来看向他,只见他愣愣地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如此几次,待雪拉住他的衣袖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也只摇摇头,说最近公务繁忙,有些精神不济。
待雪佯装生气,打趣他,“驸马,你是不是在外面招蜂引蝶不敢告诉我?”
书落笑容苦涩;揽她入怀道:“待雪,我绝不会背叛你的。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么?”
待雪的鼻尖靠着温热的胸膛;心思一转,便知书落的心魔是什么。
那日穆和的话言犹在耳,“当异可成大材老焉,乃大器晚成之象……”
待雪犹豫,不是不敢将前世之事说与书落听,只是从何说起?待雪心中对前世的书落总归是愧疚的。越是愧疚,便越难启口。
待雪再三犹豫,还是决定将前尘尽数道来,正欲开口,便被书落打断了,“我爱慕你这么多年,也算得大器晚成罢?”
待雪不错眼地看着他,眼里闪过感动的神采。是啊,那么漫长的岁月,他始终不变、从一而终。不管自己如何待他,他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本以为此生自己早早来寻他,却仍然是他付出的更多。
待雪双手环住书落的脖颈,书落微微弯下身子靠近她附耳过去,他以为待雪是要悄声说话,却不想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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