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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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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唷
待雪双手环住书落的脖颈,书落微微弯下身子靠近她附耳过去,他以为待雪是要悄声说话,却不想耳畔突然被一口皓齿轻咬住。
书落一怔,没了动静。待雪牙齿厮磨他的耳垂,呵气如兰,“傻瓜,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便是你以后要离开承都去北都,或是去别的地方,我也跟着你。只怕那时你要说路途劳累危险,不带我同行。”
画善正从外面进屋,乍见两人相拥的景象一惊,随即温婉一笑,轻轻阖上门,离开了。
夜色渐沉,日光渐弭,只余下晚霞的余晖。门外的宫灯被点亮,温煦的烛光透过纱缦柔和地射进屋内地面上。
屋内,香木燎燎烟香散开,呼吸的气息似乎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待雪的唇移开书落耳畔,落在他的面颊上轻轻一吻,最后落在书落唇角。
书落缓缓绽开一个温雅的笑,大掌抚上待雪的脸颊。
若隐若现的烛光中,待雪勉强能够看见他的轮廓,可是他的笑意却清晰地传达给了她。
待雪知道他被自己安抚了,不禁放下心来,欲言又止地开口想说前世之事,一个闪神突然被书落打横抱起。
书落紧箍着待雪的手臂劲瘦有力,待雪惊呼一声,匆忙抬起手挽住他的颈项。
书落迈步向床边走起,待雪面颊上闪过一丝羞赧之色。自从书落防治鼠疫回承都之后,两人行周公之礼的次数便多了起来。书落是不是想要个孩子?
待雪的唇畔被熟悉的气息袭来,书落察觉到待雪的心不在焉,咬噬她唇畔的力度渐渐加大。
待雪闷吭一声,书落才放开了她。
屋里光线晦暗,但书落武艺高强,眼力比起待雪自是强上不少,加上双目逐渐适应了黑暗,因此他隐约可以看见待雪殷虹的唇色格外诱人。
待雪触手的温热胸膛似乎更炽热了,待雪微微挣扎,却像欲拒还迎。
书落抬手,衣袖拂过待雪的面孔。他缓缓地卸去待雪头上的发簪,打散盘着的发髻,目光露出迷恋神色。以指为梳,他一下又一下地梳理待雪乌黑如墨的及膝长发。
待到待雪的发丝全部被理顺,他侧躺下来,将待雪搂在怀中。
一时间,天地间似乎只有彼此的气息可闻。待雪静静躺在书落怀中,眉宇舒展,神情无比安稳自在。
“书落,你是想要孩子么?”待雪的嗓音有些喑哑,在天籁人静的暗夜响起。
书落有些不解待雪为何这样问,“怎么问起这个?”
待雪面色渐红,尴尬地转过头,不欲回声。
书落微一思索,顿悟待雪所问,喉咙里发出低沉醉人的笑声。
待雪伸肘戳他一下,他才道:“哪个男子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能克制的住?”
待雪斜他一眼,他佯装委屈道:“为夫已经很是自制了,捱不住夫人光彩照人……”
黑暗中待雪看不清书落的神色,暗忖:平日里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跟自己在一起时总是说些不正经的话。
“你以前也不这样!”待雪想到刚刚成婚的时候,书落简直像是不近女色。
书落将额首抵在待雪白皙如凝玉的脖颈间,徐徐呼出的气息搔动人心,“那时候你年纪太小了,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长大。”
待雪暗中翻了个白眼,结果等到自己都等不及了强上弓。
书落翻身覆在待雪上方,两人鼻尖相抵,待雪的呼吸略微错乱。
她的外衫不经意间被褪去了,一晃神间只余下一件素色暗花中衣。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皓白的锁骨。
书落的吻由她的面上,移到颈项间,再移到锁骨,最后往下。
待雪呼吸急促,脑海里恍惚记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忘记了。还不待细想,便被身边的人夺了注意力。待到神志稍微清醒时,书落已褪尽衣衫,□着胸膛。
待雪轻抚上书落的背,无意间触碰到一道不平的伤痕。待雪从没问过他身上的伤痕从何而来,但待雪很清楚他身上何处有什么样的伤痕。这些伤痕有刀斧砍伤的,有中箭后留下的,必是从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书落展臂抱起待雪,淡淡的馨香扑鼻,他一时情难自禁,神志似乎脱离了掌控。
待雪双臂攀上他的肩头,他一阵攻略城池,汗水从肩头滴在待雪身上。
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在烟香缭绕间,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红浪翻涌,久久未歇。
待到二人相拥入眠,待雪疲乏,将睡未睡之际,忽然忆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她强打起精神来,抓住书落的手腕,“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书落很讶异,依待雪的习惯此时应该快睡着了,今日居然这么精神。
“说罢,我听着。”她抚开落在待雪面上的发丝,轻声道。
待雪眼眸移转,睫毛轻颤如飞羽,“此事听起来匪夷所思,却是句句属实。”
书落轻应一声,静静等着待雪说下去。他见待雪神色凝重,一联想起疑虑之事,便知待雪要将她最大的秘密和盘托出了。他等此时已等了许久。
待雪的手覆在书落的心口上,眼神恍惚,记忆回到了前世。
“我记得我的前世,也说不上前世罢。我还是李待雪,你还是林书落。那时是正帝十一年,我十三岁那年,我正爱慕祈晏。祈晏却爱上了李付静,不久二人便谈婚论嫁。次年,父皇死于一场突发急症,第二日母后殉情于他,世王趁势登基为帝……十八岁那年,世帝将我嫁给你,我与你假作夫妻……时日长了,我们日久生情便在一起了……二十八岁那年,因我不孕,我们领养了思悟,思悟是个极聪慧的孩子,在经商上很有天赋……三十八岁时沉疴难愈,我终是没熬过那年冬季。”
待雪察觉到书落箍住她的手臂收紧,他抬手捧住他的脸,劝慰道:“都是从前的事了,如今说来像是看了场戏。”
待雪继续回忆过往,“我死去之后,不知缘何,灵魂没有入地府停留在人世,我便安心待在了你的身边。一待便是一十七年,我看着思悟长大成人,看着你慢慢老去。待玥经营筹谋十多年也没能推翻浽帝,你受牵累奉命看守皇陵余生,尹微翰死于浽帝之手,待玥也要被执腰斩之刑。我去看了待玥行刑,一时魂魄受激荡,幸得尹微翰出手相助……然后我便重生了,再次醒来已是今生,正帝十一年春。”
待雪说的平铺直叙、简洁明了,掠去当时沉痛的心路历程。当年的悲痛苦涩,何必说来讨书落难受。只一点,待雪欺骗了书落,他们前世并未日久生情。前世她至死也不知书落心思,二人成婚二十年不曾两情相悦,如今说来让书落情何以堪。
待雪独自守着这个秘密太久了,现下说出,反倒觉得一身轻松。
书落握住待雪的皓腕,慌忙道:“尹微翰令你重生,会不会有何报应?”
待雪目光露出一丝迷惑,“我也不知晓,只是他说我是方外之人,不在命盘之内,无甚大事。”
书落沉默,半晌才感慨道:“怪不得。”
待雪疑惑地看向他的方向,黑暗中之间轮廓。
“怪不得你会突然喜欢上我;怪不得你写的一手行楷像极了我的;怪不得你对世王防备有加;怪不得你知晓钱姚的孩子是祈晏之子……如此一来,种种都有了解释。”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待雪听不出喜怒。
书落将自己的额首顶住待雪,“那时候的我这么没用,没能好好守护你。可是,待雪,你爱的是你前世记忆中的林书落,还是现在你身边的人?”
待雪一怔,忽然笑出声来,“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
书落不作声,待雪想了想说:“那你爱的是十三岁之前的我,还是现在你身边的我?”
书落静默片刻,凑近轻吻待雪的鼻尖,宠溺道:“还是夫人明慧,一语便劝解了我。”
待雪靠在他的心口,“观音灵签真是极准,我今生只求过两次,如今看来都是准的。你求的姻缘也是准的,我们历经这么多磨难才在一起,我怎么会不好好珍惜。”
书落本想辩驳前世的自己并非现在的自己,却猛地一怔,有微凉的液滴滴落在胸口,是待雪的眼泪,待雪从不轻易哭。书落只好将人搂的更紧,无声安慰。
待雪哭泣了半晌,才哑着嗓音道:“上苍垂怜,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今生还会给我们个孩子。书落,我今日告诉你这个秘密,便是想告别过去。我们一定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然了。”书落的眸子在暗夜里深邃明亮。


、6362 待晟成婚

待雪跟书落坦白后;在书落面前几乎没有了秘密;她表现的很坦荡;时不时在书落面前说些前世发生的事。
“夫君;林墨管家一表人才,家境也不错;居然四十岁才成婚!”
“夫君,思悟是个很乖的孩子;不管以后有没有子嗣;我们都领养他好不好?”
“夫君;待玥四十岁还没有娶妻;他今生可是要当皇帝的,不会是不近女色罢?”
“夫君,约莫十年后御国和禁国有一大战;打了三年,我们勤国也受了波及。”
书落:“……”
书落猛然知道这么多消息,费了很长时间消化,才婉转地对待雪说:“待雪,那一世的轨迹与今生的已然不同,不少事情或许会改变。”
待雪听了觉得有理,赞同地点点头,“说的有道理,譬如我前世就不曾见过画善,今生与画善却是至交。”
书落疑惑地抬首看她,“那曾延呢?曾延是我好友,你应该识得的,他没能娶到画善么?”
待雪一怔,想道:自己前世郁郁不欢去了,压根就没见过曾延。
“那时我只知道你和曾延有书信往来,连人都不曾见过,哪里知晓他娶了谁。”待雪模棱两可地回答。
书落听了,也不再追问。
十月初,大皇子李待晟迎娶宁远将军之女孙碧水。大皇子虽非储君,但却是正帝长子、天潢贵胄。为人品行纯良、人品端方,在朝中也颇具美誉。加之与庄嫄圣公主和太子殿下交好,所以无人敢轻视。
皇后给待晟选的宅院离集市较远,靠皇宫近些,隔几条路便是林侯府。待晟很满意,碧水更满意。因为正帝于婚宴前赐封待晟为“瑞郡王”,所以院宅门前挂着的是正帝御笔亲书的“瑞王府”。
碧水今年十四,尚在适嫁年纪,但待晟仅仅十三岁,在男子中实在算成亲早了。临出宫前,正帝将待晟唤到跟前嘱咐道:“你年纪尚小便成亲,切记多做实事,莫沉迷于女色。”
待晟跪首磕头,恭谨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教诲。”
正帝挥挥手,他头也不抬地退下了。
正帝转身对一旁的皇后道:“待晟这孩子,心眼儿实,不懂变通,也不知娶妻了会不会给夫人压着。”
皇后眉眼弯弯,纤纤玉手覆在近十个月的腹上,乐呵呵地笑了,“还真被你说准了。我瞧过孙将军的女儿,品行单纯,大大咧咧的,可是制住待晟不成问题。”
正帝好笑地摇摇首,饮了口茶。
因着皇后临产,正帝和皇后都没有出席待晟大婚。可是皇太后亲自出席,已是给待晟长了面子。
书落和待雪一早去懿极宫接皇太后,皇太后身着深紫色毛貂袄,披了件银狐披风,显得很精神,没了前几日的病态。
待雪赶忙迎上去,扶住皇太后,“祖母今日气色真好。”
皇太后抚平鬓边的发丝,“多亏了方慈大夫看诊。听方小大夫说与你和书落交好,他和屈神医在承都,你们得多加照料。”
待雪颔首回道:“皇祖母放心,我们省的。”
护送皇太后上了车舆,书落和待雪回了自己的车舆紧跟其后。一直到待晟府邸,马车才停了下来。
书落先行下车,扶待雪下车后,二人一同迎皇太后下车。
此时,瑞王府门前已聚了许多人,众人见皇太后齐齐下跪行礼,皇太后威仪不减当年,微一抬手唤众人平身。
待晟上前来请皇太后坐在上座,皇太后摆摆手,“哀家喜清净,去内院坐坐即可。你速去迎新嫁娘罢。”
待晟身量长了许多,瘦瘦高高的,虽然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却很有些书生气质。他今日人逢喜事,笑的格外灿烂,“是,孙儿这就去。”
转首看见待雪,恍然大悟道:“皇姐,待玥一会子会来,劳你先看着他。”
待雪含笑应了。
书落在厅内和众人敬酒,待雪不喜觥筹交错、寒暄客套的场面,便留在内院陪皇太后说话。
约莫一个时辰,外面传来喧嚣声,待雪命画善看去,回复道:“大皇子接了新嫁娘回来了。”
待雪便将皇太后扶起去了厅内,皇太后的出现让厅里一时寂静。
待晟牵着红绸领着碧水进了正厅,机灵的下人立即放上两个软垫。
懿极宫里一位公公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成亲礼实在繁琐,待雪都经历过两次了,实在引不起她的兴趣。她悄悄从皇太后身边溜走,走到书落身边。
书落身边围了几位礼部的官员,与书落是旧同僚,也是识得待雪的,见待雪走过来,便行礼问安。待雪挥挥手,几人识趣地退下。
书落牵着待雪走出人群,站在角落里。
待雪眼利,一眼认出曾延,扯扯书落衣袖指给他看。曾延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悄无声息地绕过人群向他们走来。
待雪见状,瞥了画善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喜怒难辨,似乎两人恋情并无进展。
曾延跟书落和待雪问好,然后便直直地望向画善,一双明眸,万般情丝难掩。果然,片刻后,画善附在待雪耳畔道:“公主,我与他说几句便回。”
待雪善解人意地挥手,“多待一会儿也无妨。”
待雪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忽然听到书落感慨,“早知曾延可能娶不到画善,我就不拿话给他添堵了。”
曾延最好的两位好友如今都已求得心上人,惟有他自己还没有着落。
待雪懊恼道:“可惜不知道曾延娶的是谁……我记忆里似乎他常年在北都,应该是娶了妻的。”
“莫想那些无用的了,”书落轻捏待雪的手,“那夫人一早便知大皇子会娶孙姑娘为妻了?”
待雪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认识碧水的第一日便知了。从前听待晟说过他的妻子名唤朱玉,知晓碧水乳名唤作朱玉时便知她会嫁给待晟为妻。只是——似乎待晟还娶了一妾,是御国的公主,叫什么名儿,我就不知了。”
书落也很震惊,的确,碧水与待晟之间毫无疑问碧水颇为强势,若是碧水不让,待晟必不会娶那位公主的。况且,御国不似勤国,女子的地位颇高,改朝换代时常有女皇执政,后宫皇后、四妃也是可以参政的。御国居然嫁一位公主来勤国和亲?
待雪悄声提醒他道:“你忘记了,不是说约莫十年后有一场大战么?禁国侵略御国,御国皇帝请求结盟便将那位公主嫁了过来。后来是她同胞兄长登上皇位,她在勤国颇受尊重。”
“可是怎么会嫁给大皇子呢?”书落皱眉,很是不解。
待雪摇首,“浽帝的心思谁知道呢?”
经书落这么一问,待雪心中也颇为疑惑,浽帝这样的一代帝王居然将能拉拢御国势力的公主嫁给先皇庶长子为妾?这般不会惹怒御国皇族么?
待雪此时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前世足不出户,若是能知晓前因后果就好了。
书落轻声唤她,她方回过神来,成亲礼已结束,婚宴开始了。
皇太后挥手示意待雪不必过来,对众人道:“哀家乏了,你们开宴罢。”庆嬷嬷扶着她,缓步离去。
兵部的同僚呼唤书落落座,书落摆摆手推辞了。待雪瞧这宴席中并无女眷,便知女眷都在内院,转首对书落道:“你过去坐罢,我去内院看看。”
书落颔首,“待宴席散了,我去寻你。”
待雪走近内院,因着不熟悉路,走岔了,幸得一名丫鬟带路到了新房。
待雪推门而入,入目的是碧水坐在桌案上用膳的情景,不禁笑出声,“这红盖头是要待晟来掀的,你怎么自己掀了?”
碧水不以为意,“过会子用完膳再盖起来,没甚大事。”
“就该让画善来说你,终于见着比我还不着调的了。”
碧水探首看门外,“画善呢?”
待雪坐下,丫鬟送来碗筷,待雪执箸吃了两口菜。
钱姚抱着宝儿进来,宝儿一见待雪便乐呵呵地笑。
若非祈晏之故,这几日也是钱姚大喜之日。
待雪抱起宝儿,戏谑道:“钱姚这是要嫁给祈哥哥做我的嫂嫂了?”
钱姚眉眼温柔,笑意盈盈,“但愿钱姚有福。”
待雪逗弄怀中宝儿,“我瞧着你就是有福气的。这么多年,你俩总算修成正果了。婚期定了么?”
钱姚面无改色地摇首,“还未定下。”
待雪略一思索便知是祈府的缘故,祈晏的祖母是开国皇帝(待雪祖父)的亲妹妹,祈府算得皇室姻亲。世家门庭高,人事杂乱,怎么肯让嫡长子娶一个从祈府出去,带有一子,又与他人谈婚论嫁过的女子呢?便是钱姚是自幼在祈府长大的,家道中落的功臣之后,此事也是不易的。只是祈晏父母尚算开明,祈晏多加周旋,假以时日或许可成。
待雪轻拍她的手安慰,“有道是好事多磨,守得云开总会见月明的。”
怀中的宝儿可是祈晏惟一的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埋了个伏笔~~~嘿嘿~~话说,重生算金手指么?
我一直以为重生本身就是金手指的╮(╯_╰)╭


、63皇后生子

天色渐暗;待雪在新房里用完晚膳便道:“我还得去寻我那倒霉弟弟;先走一步了。”
刚出了新房便看见画善牵着待玥走来;小包子看见待雪兴奋极了,蹬着小短腿扑了过来。待雪一把抱起他;颠了颠,有些吃力,便放下他;“我正要去寻你。你个小包子来瑞王府做什么?”
待玥眼神亮晶晶的;“闹洞房!”
待雪轻咳一声,“咳,谁教你的?”
待玥摇头晃脑地说:“二皇兄教的。”
待雪恍惚记起二皇子,是个多情种;在政绩上无甚大作为。正帝五子中;大皇子为人忠厚纯良,却无野心和霸气;二皇子好色多情,庸庸碌碌;三皇子专心诗书,无心政事,十足的书生;四皇子胆小心善,资质愚钝,难成大器。故而大臣们一致拥护五皇子,待玥的储君之位坐的很稳。
待雪揪起他的耳朵,严厉道:“少跟二皇兄玩在一起。”
待玥抬头看她,眼里满是不解,“为什么?二皇兄很有趣啊。”
待雪微怔,二皇子如今不过十二岁,自己操心太多了。
“玩就玩罢,不许学坏。”
待雪牵着待玥在瑞王府内寻书落,正巧碰上往内院走的书落。
宴席散去,不少宾客都离开了,剩下的纷纷嚷着要闹洞房,一时好不热闹。
二皇子、三皇子也在其中,待晟人缘好,至交好友不在少数。
书落和待雪不欲凑热闹,跟管家说了声便告辞离开。
马车一路向宫中行去,停在栖凤殿门前。
书落抱下小包子,画善敲开殿门,打开殿门的是一个宫女。她见是待雪,忙道稍等,进去通报了。
待雪静等片刻,再次打开门的是吕嬷嬷,嬷嬷满脸焦急,“公主是送五皇子回来的么?劳烦公主送五皇子回寝宫。”
待雪瞧她面色有异,问道:“母后身子有恙?”
吕嬷嬷匆匆回道:“娘娘怕是临产了。”
待雪一怔,也急切起来。书落见状,抱着待玥道:“我送五皇子回寝宫罢。”
待雪跟着吕嬷嬷进殿,片刻后殿内来了几位稳婆。待雪跟在稳婆身后进了寝殿,皇后躺在大床上,额首冒冷汗,眉头紧锁,柔夷覆在腹部,不时发出的□声显示她正忍受着痛苦。
待雪正欲上前,被吕嬷嬷拦住,“我的好公主,你快些回府罢,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待雪忧心忡忡,“可是母后疼的厉害。”
吕嬷嬷推待雪出寝宫,“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公主在这儿候着。一会子会见血腥,老奴怕公主骇着。”
待雪摇首,“我不怕。”
吕嬷嬷到底没放待雪进寝宫,待雪等在外间,听着皇后不时发出的痛呼声,心肝一颤一颤的,低声嘀咕道:“生孩子这么痛么?”
虽不是她自己生孩子,额首上却冒出一层冷汗。
一盏茶的时辰后,殿外传来姚京戒的声音,“皇上驾到。”
正帝迈着虎步进殿,甫进殿便问吕嬷嬷:“皇后如今如何了?”
吕嬷嬷也很心急,“听稳婆说尚算顺利。”
正帝放下心来,“这就好。”但是寝宫里时不时传来的痛呼声还是让他一阵紧张。
他攥紧拳头,不时踱来踱去,待雪见状,“父皇坐下等罢。”
正帝这才看见待雪,“你现在怎么在宫里?不是在待晟府上么?”
待雪恭谨答道:“送待玥回来,恰巧碰上母后临产。”
“你早些回去罢,”正帝心不在焉道,“这里有朕足够了。”
给待雪开门的丫鬟凑近待雪道:“驸马爷在殿外等您。”
待雪这才想起书落,急匆匆去了殿外。书落一身玄色衣袍,安静耐心地等在殿外。
待雪忙上前,“抱歉,我一着急,忘了你在殿外了。”
书落闲雅地笑,“皇后娘娘情况如何?”
待雪抿抿唇,担忧道:“稳婆说顺利,可是母后的叫声都嘶哑了。”
书落握住待雪手,“你进去罢,我在殿外等你。”
此时时辰不早了,书落的确不宜进栖凤殿,可是就让书落冒着寒风在殿外等着也不合适,而且眼看就快到关闭宫门的时辰了。
待雪眼眸一转,沉首思索,“书落,你明日还要上早朝,早些回去睡罢。我今晚在歆音宫将就一下。”
书落的手指轻抚她的眉眼,“好,我明日早上来接你。”
待雪回了栖凤殿,正帝见她回来颇讶异,“你怎么回来了?”
自从上次皇后病重,待雪擅自去一草谷被责罚后,虽然明面上父女俩已然和好,实际上待雪无法无视那次责骂,父女间有了隔阂。
待雪努力维持微笑,“我放心不下母后。”
正帝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那便留下来,晚上歇在歆音宫罢。”
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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