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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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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看的目瞪口呆,“这禁国皇帝脑子里少了根弦么?我勤国是泱泱大国,他在我国惹了几个案子,我们便举兵犯他?他以为我们勤国人和他们一样凶残暴戾么?”
“就是因为这样,禁国才是摄政王执政。”书落已经惊讶过了,但还是能理解待雪的心情。
待雪将信笺折好还给书落,疑惑道:“父皇既已知晓真相,为何还让付丞去查禁国人作乱一事?”
曾延不喜政事,一个人无聊地把玩着书落桌案上的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书落抄手夺过瓶子,问待雪道:“你如何得知?”
“我那日出门碰着了他问的。”待雪答的随意,没看见书落眼神深邃。
书落沉吟道:“皇上有意考验他的能耐和忠心,你莫要告知他。”
待雪点头,这时假扮成曾延的画屏正巧推门而入,他转身阖上门,朝在座的诸位拱手,“多谢诸位救我一命。”
书落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坐回里间,隔着一丈的距离淡然启唇,“你是画善的弟弟,我们自是见死不救的。”
画屏抬眼看向书落,诧异于这个人的气度居然不亚于五皇子。
书落继续道:“只是——我有三点要求,你得答应。”
画屏垂眼,脑中迅速思考自己身上有何值得对方利用的,“请说。”
“第一,我林侯府护佑你,你也得将自己当做林侯府的人。看家护院是你的责任。第二,到五皇子登上皇位前,你必须隐姓埋名,对外不可与画善姐弟相称。”书落的语气平静无波。
画屏抬眼打量书落,颔首。第一点是应当的,第二点也是为了不暴露身份。若非如此,他人顺藤摸瓜,或许会连累到林侯府和画善。只是五皇子登不上皇位的话,他岂不是无法恢复身份。他思虑片刻还是觉决定相信他的主子,相信他会得到御国至尊之位。
书落见他点头,才缓缓说出第三点,“最后一点,在你离开林侯府前,不可向御国传递任何消息。”
待雪知道书落的担忧,他们信任画善,但不表示信任画屏。画屏毕竟是别国五皇子的心腹,只是暂时在我们府中躲难,心还是向着御国的。他奉顾承欢之命暗杀太子,惟有顾承欢登上皇位,他才能无恙回到御国。而他在勤国境内孤苦无依,只有画善所在的林侯府是他依存之所。
这一点虽有些绝情,但也只是自保之法。
画屏思考半晌,终是点了头。
待雪出了书房,书房里曾延和画屏换了衣衫便出了书房。
书落送曾延出门,曾延站在藏雪苑门口,痴痴地看着院内不肯离去。
待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画善站在院中与他双目凝视,视线胶在一起似的。
待雪暗忖:这两人都这般难舍难分了,偏偏干耗着不成婚……
待雪拉住书落和画屏,将院子留给这两人。
画屏瞧着十七、八岁的模样,还可以加以改造。与其做杀手或者暗卫如此朝不保夕,不如干点踏实的事儿。
待雪和书落领着他去了管家那儿。
管家打量了画屏半晌,方冷淡应下。
“那就有劳管家了,好好教他算盘、记账、做生意,再教他读点书,好好栽培。”
画屏的脸色有些冷,待雪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却不好反驳。
“有劳管家教导。”画屏垂首道。
林墨点点头。
待雪握住书落的手往花苑里走,一边感叹道:“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各国都不太平。”
“放心,不会出事的。”
待雪颔首。有父皇和书落在,她头顶的一片天空有他们顶着。
待雪站在一块石头上,个头与书落齐平,双手捧起书的脸,与他对视。
书落不知她何意,茫然地看着她。
待雪皱起眉头,正色道:“我真不该这么早嫁给你。”
书落捏她的脸颊问:“为什么?”
待雪跳脚,“你看,曾延多深情地看画善。你呢,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看我的!”
书落额上冒出冷汗,上前捂住待雪的双眼,嘴唇贴着待雪的耳畔,意味深长道:“别闹了。晚上卧房里随你闹。”
待雪瞪大了眼,又被调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会出现几个新人物,都不是重要人物,出来打个酱油走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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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玉明不轨
待雪和书落对弈;输赢对半,胜负难分。几局结束;两人收了棋子。
书落收起棋盘;“夫人还说自己棋艺一般;依我看来算得上是高手了。”
待雪被奉承地高兴;“就是为赢你才练的。”
书落语噎。
笑宁在外头探首探脑,待雪瞧见,一挥手召她进来。
“你找我,还是找书落?”
待雪待人一贯温和慈善,没有公主的架子,笑宁也就笑嘻嘻地凑上去;“公主;我寻你有事儿。”
待雪看她面若桃花,眉梢带笑,问道:“笑宁的年纪也不小了,不会是让我赐婚罢?”
笑宁惊讶地瞪大眼睛,“公主英明。”
“我随便猜猜的……”待雪好笑道,“没想到猜准了。”
“公主,府中的侍卫张忠向我爹求亲,我爹已经答应了。因为忠哥在府里签的卖身契,所以特意来问您声。”
待雪听了她的话,抬眼看向书落。书落察觉到待雪的视线回复道:“张忠的事儿,我同意了。你的丫鬟你随意。”
待雪转首看笑宁,“你归画善管,她同意便是我同意。”
笑宁眉开眼笑,“画善姐一定会同意的,谢谢侯爷,谢谢公主。”
待雪看她蹦蹦跳跳走了,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笑道:“去年这丫头还喜欢付丞来的,今年又喜欢上别人。少女心思真是难捉摸。”
“也是好事儿,她与张忠门户相当,又两情相悦,总归比痴恋付丞好一点。”书落拉起待雪,去花苑里散步。
待雪在情感上不太灵敏,前世她钟慕祈晏便一心向着祈晏,全然看不到书落。书落费了一生的心力才慢慢渗进她的心里。后来她喜欢上书落便全心爱着书落,心里不留半分给旁人。
这种痴心又迟钝的性子,好在碰上两心相悦的人,否则就是悲剧收场。所以她难以理解笑宁为何如此轻易地变了感情。
“不过画善可能没多少心思花在笑宁的婚事上了,”书落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曾延说他们的婚事定在十一月底。现如今都九月了,画善能打理好自己婚事就不错了。”
“这是好事儿,”待雪想起最近画善欲言又止的异样举止笑道,“把画善嫁出去也算了结我一桩心事。”
两人进了花苑,画善正抱着子非玩。
子非见了爹爹和娘亲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待雪弯下腰欲抱,子非去伸出小爪子扯住了书落的衣衫,仰着脑袋,睁着湿漉漉的眼珠子,喃喃唤道:“爹爹。”
书落哈哈大笑抱起他,拍拍他粉嫩的小屁股,“宝宝乖。”
待雪黑着脸收回手,向画善走去。
“画善,你跟曾延婚后有什么打算?是去曾延祖籍北都呢,还是住在林侯府里?”
画善一怔,有些羞赧,“公主都知道了啊。公主在哪,我在哪。”
“你们住府里头?敢情好,我喜欢热闹。”待雪眉开眼笑道。
画善摇首,“不是,住在兰亭轩。离侯府也挺近的,走路不过一刻钟。”
“也不错,你们早日生个女儿,给咱们宝宝定娃娃亲。”
画善无奈地笑道:“这哪成啊?万一宝宝不愿意呢。”
宝宝听见她们唤他的名字,扯着书落的衣袖往待雪那走。
待雪有心逗他,佯装生气道:“你不是只要你家爹爹吗?来找我干什么?”
宝宝抓住待雪的衣襟,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要……要娘亲。”
待雪再接再励,“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娘要给你定娃娃亲。”
“娃娃亲素绳么?”宝宝歪着脑袋,眼神里露出迷茫。
“就是娶个女孩子回来,然后疼她,不疼你了。”待雪继续忽悠儿子,完全无视身旁两道不赞同的目光。
宝宝的眼神里透着无辜,直愣愣地盯着待雪看。
待雪看着自家宝贝儿子纯净的目光,毫无愧疚之心,“除非你说‘娘亲最好了’说五十遍,我就原谅你。”
子非傻愣愣地道:“娘亲醉好了,娘亲醉好了……”
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虽然很可怜,但还是惹人发笑。书落和画善一齐笑了起来。尤其是子非扳着手指头说了二十遍时记不清到底说多少遍了,又从头说起,三人笑的更欢了。
待雪想起碧水之前说起子非,如今看来所言非虚。这孩子虽然反应不快,却很专注。不像待玥小时候卖萌、打滚、撒泼,样样皆行,却也很可爱。待玥是星宿转世,子非只是普通人。待雪不强求他日后长成一个不凡的人物,只求他人品端方、致力求学便足够了。
奶娘抱起子非去喂奶,三人坐在石桌上。
画善回禀待雪道:“之前公主吩咐我查李付静和谢相的事儿已经有了结果。”
待雪看向画善,示意她继续说。
画善皱起眉头,“谢丞相未入朝前曾与她虚情假意一段,因此她见在冠府的地位不稳,便向谢府寻求庇护,甘愿作谢乾的暖床人,只是要求暗中进行,不要公开……”
待雪眉头深锁,捏紧了拳头,紧咬皓齿,恨声道:“真是给皇族长脸了!”
待雪忽然想起皇太后的第二道懿旨,面上露出怔忪的神色。皇祖母该是知晓了此事罢,怪不得说她德行有失。本以为只是皇祖母的托辞,原来是李付静的所作所为的确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书落面色平静,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待雪,有一事你恐怕不知。”
待雪抬眼疑惑地看书落。
“你没有好奇过祈晏与钱姚春风一度,钱姚甚至生下了他的孩子,可是他却不知。”书落的语气波澜不惊。
待雪点点头。她曾经好奇过,可这是他人私事,不好过问。
“李付静先派人将钱姚打晕,灌了蒙汗药,藏在卧房里,再与祈晏共饮,将祈晏灌醉。趁祈晏醉的迷迷糊糊时,让钱姚作为替身与祈晏欢好,待事成,再将钱姚移走,自己躺到床上。故而,祈晏以为与自己春风一度的是李付静。当初他不相信李付静会舍他取冠参,此事就是缘故之一。”书落顿了顿,“钱宝儿越大越像祈晏,祈晏起了疑心,托我一查,才知事情始末。”
待雪满脸难以置信,“李付静真是用心险恶。”其阴险非言语能所述一二。
画善恍然大悟,“那钱姑娘以为自己失身于他人,所以干净利落地离了祈府。”
“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待雪惊叹道。
书落将话题拉回,“李付静与谢相后来呢?”
“后来李付静依太后遗诏被冠家休弃,便愈加讨好谢相。只是谢相似乎是玩弄她的感情,并未承诺许她名分。”
书落若有所思道:“谢乾像条毒蛇,看中的猎物必要收获囊中,千方百计也不放弃。他性子阴晴不定、嚣张跋扈,但确实有过人才能。我在朝堂之上与他并无大的针端,却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彼此泾渭分明。”
画善颔首,“侯爷所言与我调查一致。谢乾的妻子季洺焉是刑部官员季卫康之女,世王当道时,季大人是很受重用的。那时谢乾娶季洺焉算是高攀了,虽然如今季卫康被贬,季家当家变成季阳楼大人,但谢乾待季洺焉算得上礼遇了。只是季洺焉的正妻之位怕是坐不长久了……”
待雪陡然忆起前世待玥腰斩时,奉浽帝之命主持腰斩之刑的便是季卫康。他出身季家旁支,他的父亲和待雪的外祖父是亲兄弟,但兄弟俩政见不合,两家关系并不好,直到待雪这一辈实在算得上生疏了。
“公主猜猜谢相真爱之人是谁?”画善朝待雪道。
待雪肯定地回答道:“是古佟毓姑娘罢。”
画善含笑颔首。
谢乾虽然强娶古佟毓,甚至因为她出逃将她毒打,但这正证明了谢乾爱慕她至深。但是谢乾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重,这份感情怕是不会圆满。
“古佟毓姑娘出身东南书香门第,富庶之家,因家道中落,吃了不少苦,得张旻文救济,才活了下来。后来许了位良婿,是一位进士,可惜被谢相强抢进谢府。谢府的下人说,谢相待她颇为疼爱,十日里有七日歇在她房里。只是她总是郁郁寡欢,还出逃过。逮回来后被谢相毒打了一顿,还断了几天的膳食,一定要她认错。她不肯认,险些饿死。”画善差的仔细,说的也很清晰。
待雪咋舌,“强扭的瓜可不甜呐。这姑娘遇着谢乾也不知是福是祸。”
“总归李付静上谢相那讨不着好去。”画善笑道。
书落颔首,“但也要小心李付静,她心肠太过歹毒,留意她,不要让她生出是非来。”
画善点头应下。
“不对,”待雪疑惑道,“若李付静在冠府时便与谢乾有所牵扯的话,没道理我们的人发现不了。”
书落难得露出一丝愁色,“怕是你们安插在冠府的人被她发现了。”
待雪和画善面面相觑,如此的话,她应该知道华信与我们有所牵扯了。那她寻上谢乾极可能是想要报复我们或者华信。
待雪轻抚杯沿,有种麻烦找上门的感觉。
李付静不过是跳梁小丑,还是谢相暧昧不清的态度令人生疑。
子非喝饱了奶,蹭到书落和待雪中间,一手抓住书落的衣摆,唤了声“爹爹”,一手抓住待雪的手,“娘亲醉好了”。
待雪弯腰抱起他,“兵来将挡,土来水淹,不足为惧。是罢,宝宝?”
80、晋江【相府一行】 。。。
待雪正为筹办画善的婚事忙碌;管家匆匆进来;附耳道:“谢相府里的下人过来递请帖请侯爷和公主去相府做客。”
待雪一挑眉;“请他进来罢。”
一名青衣小厮进来;恭敬行礼;“参见公主殿下。”
待雪抬手;“平身罢。”
小厮递上请帖;“本月十五;我家相爷请侯爷和公主相府一聚;请务必前来。”
小厮垂首,态度很是恭敬;进退有礼。
待雪打开请帖一看,上书:请定国侯林书落和庄嫄圣公主相府一聚,右下角署名:谢乾。观其字迹飞扬不羁;下笔行云流水,足见功底,写的一手好草书。有道是字如其人,只一看他的字,待雪便知此人桀骜不羁,心比天高,就不怕命比纸薄吗?嚣张跋扈,引来父皇忌惮,真当自己才华盖世,他谢家权倾朝野了么?
待到相府的小厮离去,待雪随意将请帖扔在桌上,眉眼间不耐之色显露。
翌日,书落和待雪整装去往谢相府上。
书落一身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显得气宇轩昂,卓尔不群;待雪则一袭红白镶边浅金牡丹长袍,容色慑人,顾盼生辉,更有通身贵气脱俗于平凡女子。任谁见着这对夫妻都要感慨一句郎才女貌,般配极了。
谢相府中的管家早知有贵客前来,一直等在门口。等马车停在相府门前,他便急急迎上来,领了二人进府。
待雪与书落并肩迈进相府,这相府是谢家老宅修葺的,古朴高雅,虽然有些年份,却仍不失大气。
管家领着书落和待雪绕过长廊,走过两个院子。一道身着云白软绸阔袖纹兰花长衣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待雪长于深宫,见过的绝色美女多如云烟,这女子容颜清秀只算得上中上之姿。但她眉宇间一股英气,举手投足得当,眼眸清澈坚定,不难看出出身大家,教养得当。
待雪看了书落一眼,书落立马便明白此女是古佟毓。
古佟毓缓步上前,朝书落和待雪浅笑示好,盈盈一拜,“我听夫君道今日公主殿下和林侯爷来府中做客,真是有失远迎。”
书落抬手示意她起身,“哪里,夫人太客气了。”
管家对古佟毓颇为尊重,面露为难之色,“夫人,相爷还在等两位客人,要不奴才先领了客人去?”
古佟毓抬首看待雪,好整以暇道:“妾身仰慕公主才名已久,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待雪挑眉,心中惊讶面上却不露半点声色。古佟毓为何找上我?是因为李付静么?
待雪眼波流转,心中几个念头转过,“不吝赐教。”
管家焦急道:“可是相爷在等二位……”
“无妨,”待雪摆手,“夫君与相爷谈事儿,本宫便和夫人聊上一聊。相爷若是问起,便说夫人领本宫逛逛宅子。”
管家见待雪坚持,只好应下,领书落离开。
书落轻捏待雪的手,用眼神示意待雪小心行事。待雪回握他的手,表示自己知晓了。
古佟毓挥手请待雪跟上,待雪便跟着她的步伐走进了一个院子。院子中央有个崭新的戏台子,一旁还有几个打扫院落的丫鬟,看的出这宅子的主人颇喜爱戏曲。
古佟毓指着戏台子,“公主可喜爱听戏?”
待雪察觉到一旁的丫鬟在留意她们的对话,不动声色地摆手笑道:“并不精通,略有涉猎。”其实她完全不敢兴趣。
古佟毓面上露出欣喜之色,“公主真是谦虚了。我珍藏了两本戏本,公主可有兴趣看一看?”
待雪回答自然是——“当然是有的。”
“公主请随我来。”古佟毓领着待雪进了院子后面的一间屋子里。
屋子里整齐地堆放着戏服、妆粉、头冠、刀剑,不难看出主人的爱惜。
待雪轻拿起一件头冠,“这些都是夫人的?”
古佟毓浅笑颔首,“让公主见笑了。佟毓家道中落后曾学过几年戏曲,算不上角。”
“本宫不通戏曲,倒是觉得夫人待戏曲之心至诚。”待雪转首朝她道。
“哪里,公主过誉了。”古佟毓说罢从抽屉中取出两本戏本,“这便是那两本戏本,请公主过目。”
待雪即便是不通武艺,也知晓隔墙有耳。在这屋里头根本谈不了话,那古佟毓拿出的戏本中必定藏有一些秘密。
待雪镇定自若地取过戏本,眼光扫到戏名,都不是有名的戏。待雪甚至不曾听过。
待雪疑惑地抬首看古佟毓,她只是微笑看待雪,示意待雪继续看下去。
待雪翻开一本,一目十行,匆匆浏览几页没看出什么不对之处。遂翻开第二本,打开一看。不出待雪所料,第二本的戏名是《狐仙入世传》,然而翻开看却是勤国很常见的戏曲。说的是一名女子本有婚配,被为富不仁、衣冠禽兽的乡绅看中美貌强娶为妻,她隐忍十多载,一举上告知府,揭发了乡绅做下的坏事。大义灭夫之后,投湖自尽。
古佟毓见待雪面色有异,笑道:“若是公主也会唱戏就好了,妾身有幸与公主共唱这一出。”
待雪了然地看向古佟毓,她以这戏中大义灭夫的女子暗指自己,而这乡绅指的是他的夫君谢乾。
待雪阖上戏本,佯装惋惜道:“本宫不通戏曲,还不是时候,待他日学上一些,再向夫人讨教罢。”
古佟毓面露感激之色,“静候公主佳音。”
待雪阖上戏本欲离去,顿了顿,还是转身问道:“能与夫人合唱一戏的人多的是,何苦定要找本宫?”
古佟毓眼神迷茫,“我只寻得到公主了,再没人能陪我了。”
待雪抿了抿唇,心中思量自己也不知能不能帮衬到她。现下谢府势大,林侯府怎么也不会为了个不相干的人与之作对。而且听古佟毓话中之意,不止是要出逃,还想背叛谢乾。
“公主,佟毓静候在此。公主何时想唱,佟毓必定奉陪。”古佟毓唤住欲出门的待雪。
这话的意思是哪日林侯府与谢府不和,她会揭发谢乾,而她的目的是借侯府之力逃脱谢乾,甚至是报复谢乾。
不论哪个世家门第,谁家也不比谁家干净。她的手中握有谢乾的把柄?依照谢乾对她的宠爱极有可能,但是她的把柄值得林侯府庇护她么?
待雪不能凭自己的意志行事,此事关乎整个侯府,她需要回去同书落商量。
“看机缘罢。”待雪只好道。
古佟毓听后面色露出一丝真挚的笑意。
她领着待雪去了正堂,里面坐着谢乾和书落。将人带到后,她便欲转身离去。
“站住,毓儿过来。”冷冷的嗓音响起。
待雪闻言看去,是一张冷漠的面孔,长相上佳,但是浑身的狂放的气度却让人警惕。
此人与付丞的气质相似,却又不同。付丞天生冷心冷情,却非凉薄之人,而谢乾却身带邪气,即便面色挂着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令人难以捉摸。
待雪收回视线,在书落身旁坐下。
谢乾朝待雪拱手,行了个随意的礼节,“微臣见过公主数次,但公主殿下应该是初次见在下罢。在下谢乾。”
既然他随意,那自己也随意罢。待雪也不起身,只微颔首,“谢相有礼。”
古佟毓缓步走近谢乾,微不可闻道:“夫君。”
谢乾冷淡应下,指了指身旁的座椅。古佟毓身子僵了僵,缓缓坐了下来。
待雪瞧她战战兢兢,全无方才聪慧温婉的模样,与书落互换了个眼神。
谢乾捏起古佟毓的下颌,凑近她的耳畔问道:“与公主殿下聊的开心么?”
待雪从未见过男子如此有失风度地对待妻妾,眉头不经意皱起,面上露出不悦之色。书落握住待雪的手,提醒待雪冷静。
待雪偏过首,暗道:难怪古佟毓要离开谢乾?她一身傲骨遭谢乾如此不堪对待,如何能忍受的了?这还是在外人面前,没了外人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在相府用过晚膳,书落和待雪告辞回府。
两人携手往藏雪苑走,待雪若有所思道:“我从前以为最痛苦的莫过于爱而求不得,如今看来还是不爱而强求比较痛苦。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没有风度的男子。”
书落颔首,“谢乾一生顺遂,长于大世家,年少时名冠承都,便养成了如今这锋芒毕露的性子。等到日后吃了苦头才知道收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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