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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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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见书落笑的开心,便想反将一军,“那些找上门的凡俗女子,你家侯爷都看不上眼么?”
书落听后果真不笑了,急忙解释,“都是父母安排的,我对她们从不曾有别样的想法。”
待雪心里暗笑,面上装作介意的模样,“不是还有姑娘私自来找你,要给你当妾。你倒是享齐人之福!”
书落焦急地握住待雪的手,“我对公主之心天地可鉴,对其他女子绝不存心思。”
待雪听的满意,就稍稍缓了脸色,作出一副暂且相信你的样子。
笑宁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小侯爷,已过申时,传膳吗?”
书落转而问待雪,“殿下,留在侯府用晚膳吗?”
待雪点头答应。
“殿下爱吃什么?我吩咐厨子去做。”
“西湖醋鱼,翡翠碧玉,蜜酿蝤蛑,金银夹花平截,西湖牛肉羹就行了。”待雪点的都是书落爱吃的菜色。
不一会儿,厨房便将几道菜做好了。
待雪看着桌上的十道菜,心里暗叹。
书落夹了一个碧玉丸子放进她碗里,自己夹了根青菜吃。
待雪看的心酸,又不是上一世家道中落,干嘛这样把好吃的挑给她吃,自己吃青菜。于是夹了块牛肉放进他碗里。
一旁站着的笑宁道:“公主,小侯爷不能吃这个。”
待雪心中疑惑,这明明是书落喜欢的菜,“为什么不能吃?”
笑宁正欲说话,书落道:“前几日酒宴荤腥吃多了,今日只想吃清淡点。”
待雪心中仍有淡淡的疑惑。
约莫是下午糕点吃多了,待雪晚膳只吃了一点,书落胃口不是很好,也吃的不多。
待雪忧心地看着书落,“你是生病了吧?吃得这么少,人也很憔悴。”
书落握住待雪的手,安慰道:“最近比较劳累,休息下就好。”
待雪心中疑惑,但书落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待雪只好压下心里的疑问。
天色已晚,待雪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猛然想起皇祖母要自己代为转交的东西。她从怀里取出药瓶,暗道:皇祖母身居深宫,却能知天下事,连书落身体不适都知晓。
本以为药瓶内是什么名贵的药,打开看才发现是普通的金疮药。
金疮药?皇祖母为什么要赠金疮药给书落?金疮药……
待雪走近正在整理书册的书落身边,拉起他的手臂仔细审视,见没有伤口,便去脱他的衣服。
书落发现了她的意图,抓住她的手道:“公主,虽然皇上已将你许配给我,但毕竟还未成亲,这于礼不合。”
待雪不听他的推辞话语,狠狠瞪着他,“你让不让我看?”
书落无法,只好松开了钳住她的手。
待雪褪掉他的外衫,便看见被血印出一道道血痕的白色中衣。
果然是受了伤,怪不得不碰荤腥?怪不得人憔悴成这般?怪不得皇祖母送药给他?
待雪责怪自己怎么这么迟钝,也责怪他隐瞒她。前世如此,重生一次也一样。
书落见待雪脸色极差,安慰了几句,待雪仿佛没听到似的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褪了他的中衣,露出他瘦削的背,背上条条血痕狰狞得吓人。
书落武艺超群,寻常人偷袭不了他;为人谨慎,又身为小侯爷,承都几人敢得罪他。而且这鞭痕是林侯府的家法打出来的,待雪嫁进侯府这么多年,自然是识得的。
待雪面色冷,帮书落上药的手却是小心温柔的。
她很生气,前世他对她的爱,至死也不曾告诉她。现在又隐瞒受伤的事,若不是被她发现,就这样让他隐瞒过去了。越想越生气,眼泪聚集在眼眶,徐徐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书落背上。
书落回头,便看见待雪红了的眼眶,执起袖子去擦,却被待雪偏头躲了去。
书落拉住待雪解释:“殿下,我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
待雪将金疮药放在桌上,“皇祖母托我带给你的。”言罢,也不管书落在身后如何唤她,转身离去了。
等在侯府门外的画善见原本高兴的待雪满脸泪痕地出了侯府,担忧地询问原因,待雪不作答,只冷冷地吩咐道:“回皇宫。”
待雪待在舒适的马车里胡思乱想,一下子想起前世,一下子又想起今日皇祖母所说:“与其嫁与会吟诗作对的风流才子,不如嫁给对你忠贞不渝的男子。”
书落是对我忠贞不渝的男子?皇祖母的意思是他受伤是因为我?
待雪一个人在马车里静了会,就不再那么生气了,思绪也清晰许多。她想起皇祖母和母后说的话,她的婚事关系着父皇的大事。书落因为她惹了林侯生气,难道林侯不同意他们的婚事?而父皇想要早点办婚事,父皇是要借她来压制林侯爷,还是借驸马之位来削林侯的权?勤朝法制言明驸马不可过多干预朝政,以防谋取皇权。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了,待雪本以为是画善,抬首发现来人是书落。
书落在待雪身边坐下,“公主还在生气?是我的错,你责罚我好了。”
见待雪还是闷不作声,书落伸长手臂揽她入怀,“待雪,”这是待雪重生后第一次听他叫她闺名,“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别不跟我说话。”
待雪静默了会,“那林侯爷为什么责罚你?”
书落轻启唇,呼吸喷在待雪耳侧,“因为我向圣上请婚。”
果然是因为婚事……
“可是即使你不请婚,父皇也打算把我许配给你的。”
书落讽刺一笑,“他们想让我娶别的、随便什么人,一国公主总不会嫁给人当妾。只要我不当驸马,林侯家的权就分不了。”
待雪转身瞪大眼睛,“你是因为不想他们如愿才娶我的?”
书落屈指弹待雪的脑门儿,“自然不是。你如果不愿意嫁给我,那我情愿终身不娶,更别说娶她们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这几年皇上一直想分诸侯的权,前几年颁了法令,诸侯的子孙依次分享封土,地尽为止。可我林侯家在诸侯中是封地最广的,又一脉单传,其他诸侯地分尽了,惟林侯独大,圣上当然不能安心。只要我当了驸马,日后不能干政,圣上才能放心。”
这类朝堂之事,待雪并不清楚,但与她原先的猜测也□不离十了。
书落看不见待雪的表情,“父亲很生气,责骂我被圣上一出美人计弄的丢了魂魄……”
待雪突然扭过头,义正言辞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情根深种了?什么时候?”
书落莞然,“殿下不生气了?”
待雪:“……”
作者有话要说:很丰盛的一章,是吧?是的吧?是的吧?
说一下角色的年龄:正帝十一年。
皇太后:51正帝:33  皇后:30世帝:32
待雪:13待玥:2  书落:16 祈晏:17 李付静:15
浽帝(世帝儿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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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0

第十章
“朕之皇女待雪公主,懿范性成,徽音素著。温惠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今奉皇太后懿旨,以册宝册立尔为庄嫄圣公主,尔其承颜思孝,务必敬而必诚,逮下为仁,益克勤克俭,恪共祀事。”皇上身边总管太监姚京戒捏着嗓子念道。
待雪携歆音宫众人于殿前,恭敬地下拜,行稽首大礼,“儿臣李待雪谢父皇恩典,父皇长乐未央。”
晋封的旨意一下,歆音宫里一番热闹,待雪噙着笑受了宫女和内侍的大礼,一一的都打赏了。随着晋封,依例有大量赏赐的布匹饰物的如流水般的送来,皇祖母的赏礼比之正帝还要丰厚,足显宠爱。略略的扫了一眼礼单,叩谢了恩典,便让画善收了起来。
姚京戒恭敬道:“这些是全部的赏赐了。最后这是公主的印玺,请公主务必好好保管。”
这个公公很会为人处世,而且忠心,前世正帝去世后自尽殉主。
待雪双手接过印玺,“劳烦公公了,画善赏。”
姚京戒推辞了下,画善劝了三次才收下了。
角落里放着几盆粉色芍药,两花并蒂,含苞待放,迎风摇摆。
待雪走近观赏,“今天什么日子了?芍药都开花了。”
画善回道:“四月中旬了。今年气候暖的迟,花也开的迟。”
待雪惊奇,“这芍药两株并蒂可真稀奇!”
画善给芍药洒上水,“这是林小侯爷一大早差人送来的,听说是从珨城得的。”
待雪静静地注视了半晌,“御花园去年种了许多名贵的芍药,陪我去看看开花了没?”
待雪走进御花园,穿梭在各色花卉树木间,终于在启明亭旁边找到芍药。
这些芍药傍水而生,确实有许多名贵品种,其中白花芍药尤其清丽可人。
待雪蹲□,寻了几株长势好的,采了它的蓇葖 (即果实),拿出绣帕细细包了。
画善笑道:“今日就差人送去,还是明日送去?”
待雪也不怕她笑,“画善果真聪慧。自是今日送去,他今日送的礼,我今日还。”
待雪差歆音宫的做事尚算可靠的小太监小同子送去了。
小同子问:“公主可有话要传与小侯爷?”
待雪摇摇头,道:“你将这送去,无需说什么,他自会知晓。”
二人寻原路返回,半途中,待雪隐约听见有人哀嚎的声音。
“画善,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待雪指着声音来源的方向问。
画善凝神细听,“殿下,像是有人被打了板子的哀嚎声。您稍等,容奴婢前去看看。”
待雪点头。
少顷,画善脸色难看地回来,待雪询问发生了什么,她却支支吾吾,再问,她只为难道:“皇后娘娘不希望您知道的。”
母后?
待雪沉思片刻,刚想转身离去,听见皇后愤怒的声音:“还不招?那继续打?”
待雪甚少看见母后如此愤怒,便向皇后走去,画善想拦也没拦住。
走到近处,才发现被打的人颇为熟悉,细细回忆,竟是——丽妃!
历史难道已经发展到丽妃被母后严惩了?那紧接着的是父皇和母后大吵了一架,待雪记得母后伤心之极,跟父皇冷战了很久,直至后来父皇猝死也没来得及和好如初。如果这世二人并未起争执,或是早些和好,以母后的精明应该能助父皇渡过明年初春的那次大劫吧?不管怎样,这是一个机会。
待雪走到皇后面前,“母后,为何生这么大气?”
皇后诧异地看向待雪,“你怎么来了?快回宫。”
待雪摇首,“母后,纵使丽妃有再大的不是,可她也是父皇的宠妃,您这样惩罚她,父皇知晓会不悦的。”
皇后显然气急了,“你看看这贱妇做的什么事?如此放荡不堪,将皇家脸面放在哪里?”
待雪顺着皇后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还躺了一个侍卫,已经被杖毙了。侍卫旁边是被钳住手脚压制在长凳上的丽妃,丽妃已经被责打了一会儿,臀股间渗出血了。而二人皆衣衫不整,待雪前世加今生已活过五十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二人做出怎样不堪的事?
这丽妃身为宠妃,竟与侍卫私通?当真胆大包天!
皇后见待雪变了脸色,才意识到她不过是豆蔻少女,连忙挡住待雪的眼睛。
正在此时,响起姚京戒的声音,“皇上驾到。”
正帝目光扫过皇后和待雪,落到地上的丽妃身上,打量半晌,身色复杂,终叹了一声:“朕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
丽妃挣扎着起身,瞪着正帝,“我从来都是不愿意的。我爱的一直都是他,是你一纸诏书招我进宫,断了我的幸福。”
她低首看已死去的侍卫,深情缱绻,抬首看向正帝和皇后神情恶毒,“你们这对假仁假义的夫妇。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待雪听到“不得好死”,想起前世正帝和皇后的结局,不禁颤抖。皇后察觉到她的颤抖,轻拍她的后背。
丽妃说完,猛然夺过侍卫手中的剑,欲自尽。
正帝眼明手快地劈手夺过,冷冷启口:“丽妃张氏行为不检,打入冷宫。”
侍卫们将丽妃拖了下去。
正帝转身冷淡看向母后,“你带待雪来看这个?”
皇后皱眉看着他,目光凛冽,却不解释。
他们二人性子高傲,有误会也不会言说,日积月累就成了心结。
待雪注视着正帝,“是我自己来御花园看芍药误闯了。”
正帝目光转向待雪时不再那么冷漠,“待雪,你自己回宫去。”
待雪知道他们会起争执,怎么也不肯离去。
正帝见状也不强求她,再次看向皇后,“张氏毕竟是朕的妃子,你不经朕定夺便将她打得半死,未免太不将朕放在眼里?”
皇后冷冷哼了一声,“你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吧?张氏做出这种有损皇家脸面的事,你还要包庇?我一国之母,执掌六宫,连处置一个不守妇道的妃子的权力都没有?”
正帝声音低沉,“一国之母?朕能让你当不了一国之母!”
待雪听的心惊,父皇这是有废后之意?
皇后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我是先帝爷给你明媒正娶的发妻,我父亲为你登上皇位效犬马力,我给你生了皇长女和嫡皇子,你若不怕皇太后责问、满朝百官劝谏的话就废了我吧?”
正帝脸色阴沉,未执一语便转身走了。
待雪看着正帝离去的背影和母后伤心的神色,心里想即便自己留下来了,也没有改变什么。他们仍是大吵一架,他们仍有解不开的心结……
待雪握住皇后的手,“母后,父皇不会真的不要我们的……只是气话罢了”
皇后僵硬地扯出丝笑容,“为什么变了呢?为什么回不到过去了呢?”
“那年冬季,我十五岁,初嫁入正王府。那日下了一场久候的瑞雪,我从花轿上下来,险些滑倒,是他扶住了我,告诉我小心些,一直将我扶进王府。我给你取闺名‘待雪’就是为了纪念那年冬季的那场雪。”
“可是我和他不再是我们了,他成了正帝,我成了皇后。”
待雪轻声说:“母后,为什么不把这些说与父皇听呢?”
“说与他听,他怕是也不会信。我们之间如今连信任也没有了,只维持着貌合神离的表面,过着同床异梦的日子。”
待雪将额头抵在皇后额边,“母后,总会有方法的,你不要消沉。为了我和待玥,坚强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9点多才下晚自习,但我很勤奋的更文了。
看霸王文的童鞋,害羞了木有!!留下你们的爪印吧!!!
最近在努力攒文,因为五一快到了,而且不久后要考试,
但有空闲的话,小斯会努力码文的!!!(╯▽╰)


、12chapter 11

第十一章
正帝和皇后的这次冷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整个皇宫似乎都弥漫着低气压,让待雪怎么都开心不了。母后强颜欢笑,甚少踏出栖凤宫;而父皇在朝堂上几番大发雷霆,满朝文武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待雪无力改变局面,只有去求皇太后。
皇太后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真是爱操心的孩子。他们的心结也结了许久了,不破不立,也许会和好如初、更胜从前,来日方长……”说罢便打发待雪回去了。
皇太后不知道明年初春会发生什么,待雪却是知道,可是不能告之皇太后,说了也不会相信。
更让待雪难受的是有位不受欢迎的常客会时常来访,因为庄嫄圣公主曾经说过:“本宫与玉明郡主相交不深,实乃一大遗憾。以后郡主闲暇可来歆音宫坐坐,本宫以诚相待。”
祸从口出,不知李付静是没听出待雪口中的讽刺之意前来做客,还是假作与待雪交好别有所图?待雪都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她,实在身心俱疲,自己都忍不住对自己说“自作孽不可活”。
六月下旬,承都的天越来越热了,皇宫四面围墙高筑,更加闷热不堪。正帝与诸臣商量提前移驾别宫明浮园避暑,帝、后、皇子、皇女先行,后宫诸妃随后跟去。
画善将待雪日常用品打包清点好,尤其是待雪喜爱的荞麦枕头和常看的书册,临行前又检查了一遍才放心。
待雪抱着待玥坐上车鸾,这次是皇家出行,并非平日里微服出行,车鸾俱是奢华无比,看守出行队伍的侍卫达上万,足显皇室隆威。
“姐姐,我们去哪里玩?”待玥奶声奶气地问。
待雪扶稳他乱动的身体,“去明浮园避暑。去年不是去过吗?你还捉了条锦鳞池里的锦鲤养了许久,冬日里把它跟皇祖母的花龟放养在一起。冬去春来,乌龟冬眠苏醒把你的小鱼给吃了,瓷盆里血淋淋的,把皇祖母给吓了一跳。”待雪点点待玥的鼻尖,“你还闹着要皇祖母的花龟陪你小鱼呢?记起来了吗?”
这么一说,待玥记起来了,在他心目中明浮园假山水榭多不胜数,比之庄严华丽的皇宫可有趣多了,所以路上兴奋极了,一刻也不安分。
此去明浮园,路途不短,清晨出发,也得傍晚方至。明明前几日天气还算舒适,今日却很反常。近午的时候,天气闷热,连午膳也没胃口吃了。画善见已过市集,途中并无多少行人,便将帘子撩起来透气。
待玥整个人都恹恹的,垂头丧气地缩成一团,可怜极了。待雪吩咐画善叫来几个宫女给待玥扇风,待玥闹着要脱外衫,可他统共也就穿了亵衣和外衫,又出了汗,怕他着凉,就拦着他。
画善被一个内侍唤了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殿下,有人雪中送炭来了,这可救了我们燃眉之急。”
待雪暗忖:这天都热成这样了,还雪中送炭?
门外一个身着奴才服的十一、二岁的小厮捧了一盆冰进来。
几个宫女都很伶俐,依着冰扇风,清爽凉快,解了暑意。
待雪见待玥一脸舒坦的小模样,抬眼看了眼小厮刚想夸赞,却发现竟是林福!那这冰是书落送来的了?
林福弯腰行礼,“我家少爷在车外候见公主。”
待雪起了戏弄的心思,装作冷然道:“也不知你家少爷是哪家公子,本宫已有婚约在身,自当忠于未婚的夫君,怎能私自见陌生男子呢?你快去回你家少爷,也叫你家少爷自重。”
林福为难地看向待雪,见待雪神色认真,只好垂首回去复命。
林福一离开,待雪便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画善也跟着笑起来,惟待玥小包子愤慨道:“姐姐又在欺负人了,姐夫是好人,你怎么欺负他?”
待雪屈指弹在待玥额头,“一盆冰就收买了你?”
待玥摇头晃脑地解释,说的乱七八糟,末了还点头说:“嗯,就是这样。”而待雪和画善浑然不懂,也懒得跟他较真。
门外响起书落清亮低沉的声音,“那酸梅汤和绿豆糕公主还吃吗?公主不吃的话,五皇子要吃吗?”
待雪尚未说话,怀里的小包子就扑了出去,“要!我要!我要吃!”
面前的纱帘被撩起,身着一身月白色长袍的书落抱着小包子进来,小包子手里拿着绿豆糕吃的正欢。待雪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书落倒了一小碗酸梅汤端给待雪,“殿下当真不吃?我可是专为殿下准备的。”
待雪听了将伸手去端,那人却将碗收了回去,故作忧伤道:“在殿下心里,我竟是朝三暮四的男子?殿下还叫我自重?想来也不愿屈节吃我送来的东西了。”
待雪见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可恨,偏头撒气道:“不吃就不吃。”说完将待玥从他怀里夺过。
待玥将糕点吃完,发现自己不在有点心给他吃的姐夫怀里,眼珠一转,装哭起来,待雪气恼地轻掐了掐他的脸颊。
书落见状将待玥抱起放回怀里,递了一块绿豆糕给他,哭声立马就停了,讨好地把手里的绿豆糕递给待雪吃,“姐姐吃,比宫里的好吃!”
待雪偏头躲过,书落哄道:“我昨日忙了一整天,熬了三、四个时辰做的酸梅汤,今日清晨才做好的,殿下就赏脸喝一碗吧……”
待雪注视着凑到自己唇边的瓷碗,问道:“你做的?你怎么知道今日这般炎热。”
书落神秘地笑笑,似是而非地回答:“你的夫君聪明绝顶,料事如神。”
聪明绝顶?料事如神?
待雪横了他一眼,端起碗喝了口,暗叹确实解暑,抬眼看见待玥一脸盲目崇拜地看着书落,心里骂道:这个笨蛋包子!
书落见她面色稍霁,浅笑了笑,“我不便就待,先走了。”
他注视待雪半晌,眼神缱绻,便起身离开了。
画善见她眉开眼笑,“公主可是好久不曾这般开心过了,多亏了小侯爷。”
待雪吃了口绿豆糕,面露惊讶之色,递了一块给画善,“你尝尝?做的很好吃,怎么做的?”
画善接过吃了一小口,绿豆糕入口即化,清凉可口,怪不得待玥这么喜欢吃,“奴婢不知,待奴婢请教了御膳房在回禀您。”
待雪摆摆手,“罢了,御膳房做的还不如这个好吃,他们哪知道。”
待雪知道这是音茗家乡的做法,御膳房怕是不会做。
把待玥抱在怀里,待雪道:“你吃了这么多也不怕撑坏?不许吃了。”
待玥抢过绿豆糕,谴责地看着待雪,“你要偷偷把它吃完?坏姐姐!”
小包子,你欠揍吗?
申时。
明浮园。
皇后从凤鸾上下来,脸色铁青,正帝随后从同一辆凤鸾上下来,脸色更难看。
待雪猜测他们是不是又起争执了,皇后走过来接过待玥,摸摸他的小肚子,“吃了多少糕点,肚子撑成这样?”
待玥讨好地笑,“一点点。”
皇后横了他一眼,牵着他去往鸣凤阁。
待雪眼见正帝欲往乾松阁去,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父皇,儿臣有话想与您单独说。”
静默良久,方听到正帝的声音,“随朕来吧。”
正帝踏入乾松阁,坐在上座。
待雪默默地跟进去,看了眼正在饮茶的父皇,屈膝下跪。
“跪下干什么?坐过来。”正帝的声音严厉,却有独属于父亲的慈爱。
待雪摇首,并不起身“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正帝叹息,“待雪,父皇跟母后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待雪固执地摇头,“父皇,母后是您发妻,十五年来贤淑守礼、持家有道,又为您生养抚育了一双儿女,你为什么能原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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