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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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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握住他的手,被他拉上马,环在胸前,听到他的呼吸徐徐喷在耳侧,“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发现文案和封面变得不太一样!!!!
从学校换到家,怎么都找不到写文的感觉。
下午家里来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宝宝来做客,
闹的我灵感全没了!!!
趁宝宝看电视,补全这章。


、18chapter 17

第十七章
午后的天热得人胸口都闷闷的,喘不过气似的。
待雪独自一人坐在房里,手里拿了卷书,却静不下心来。
她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林侯,舅父和书落都在西边平乱,此时侯府内除了看守的侍卫,只余下自己和老夫人及丫鬟女眷。
待雪踏出门外,找到趴在树荫下的石桌上练字的三三,“今日外面有些乱,你乖乖待在侯府别出去,我们过几日去承都。”
三三乖巧地应声,继续练字。
“画善,我们去给老夫人请安,让丫鬟陪着三三。”
待雪和画善走出东院,一声突兀的刀剑碰撞的刺耳声传来。
待雪循声看去,七、八个蒙面的衣衫褴褛的男子围住了老夫人。
林侯府守备森严,这些贼人是怎么进来的?
画善疾步向前打落两人手中的武器,其他人见状,一下拉过老夫人,将剑架在她的颈项间。
“你住手,否则我杀了她。”
待雪知道他们不会杀老夫人,他们绑架老夫人无非是想借她要挟林侯和书落,想到这反而镇定下来。她悄悄靠向画善,向画善拿了把防身的小巧的匕首。
老夫人养尊处优多年,平日里少有人忤逆,如今遭遇这般境地,惊恐得颤抖。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贼人中像是头领的人抱拳道:“惊扰老夫人了。我们戚县迟迟未领到灾粮,民不聊生,多数家中老人孩子已经饿死。听闻城内粮仓有存粮,可是却不救济我县。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得罪老夫人了。”
老夫人略冷静了些,“那你放了我,我让我夫君给你们县发粮。”
贼首显然不太信任她,挥挥手示意手下带她走。老夫人见此情形慌张起来,“你放开我,否则我让夫君将你抓起来。”
待雪见她神色恐惧,慌张失措,脸色闪过不忍之色。她从画善身后站出,画善来不及伸手阻止。
“放开夫人。你们不如抓我吧。”
贼人面面相觑,贼首道:“敢问姑娘是谁?”
“本宫身为庄嫄圣公主,是林侯府未来的儿媳。抓本宫要挟林侯和小侯爷,他们一定会开仓放粮的。老夫人年事已高,又一贯有贤德之名,你们就不怕为同县乡亲所不齿?”
贼首看看待雪,又看了看老夫人,神情犹疑,待雪继续道:“一人换一人很公平。”
待雪缓步走过去,被一个贼子擒住,“你别耍什么花招。”
贼人们见待雪只是弱不禁风的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便放下警惕,松开了老夫人,架着待雪往外走。
待雪回首见老夫人担忧地看着她,真是造化弄人,前世如天敌般的婆媳,哪想的到还有如今的时刻呢?待雪朝她微微笑了笑,无声地安慰。
马车里,待雪的脖子边架着一把锋利的利刃。执刃的贼人很专注地看守待雪,利刃不离她的脖颈分毫。马车在路上急速行驶,车厢晃荡,刀刃割破了待雪的颈项,割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待雪蹙起细眉,道:“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没必要把刀架的这么近。”
贼人静默了会,转身询问贼首,方拿下刀刃。
待雪眼波流转,“林侯府守卫森严,你们如何进入的?”
身旁的贼人并未作答,反而离得远的贼首答道:“看守的侍卫里有些来自西部的,或是亲戚朋友在西部的,我们将来意说与他们听,他们愿意伸手相助。”
“据我所知,林侯和小侯爷都是仁厚之辈,灾粮也早日运达,你们怎么会没领到灾粮呢?”
“公主有所不知,戚县并不全在北都境内,还有一半土地在他省,因此北都和他省都不理会。可是他省粮食更为紧缺,戚县又贫困,听闻北都城内尚有存粮,才出此下策。”
“你们劫粮可以,千万不要伤人性命。”
贼首面色沉痛,“我们原是本分的农户,若非这旱灾,哪里会做出劫粮之事。如今只愿能劫得米粮,供乡亲充饥,我们几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待雪暗忖:这些贼人也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他们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方停,待雪颈项上架了把刀,被押着从马车里出来。
贼首朝一名武官吼道:“公主在我们手里。快把我们的人给放了?”
那名武官显然并不相信他真的抓了公主,又怕自己判断失误,在一名侍卫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对贼首道:“你们莫伤害公主,我已禀报小侯爷。你们想要放人,还是想要米粮,都可以商量。”
贼首很谨慎,架在待雪脖颈边的刀刃分毫不离,同时注意着四面的动静。
书落疾步赶了过来,凌厉的目光扫过贼首架在待雪颈边的刀刃和待雪苍白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却又很快隐去,沉声道:“你们想要什么?”
话音刚落,林侯爷和季阳楼也赶到了。
贼首在书落慑人的威压之下仍然很镇定,“你们把抓走的人给放了。给我们四辆装满粮食的马车和几匹快马,快!”
为了震慑到他们,贼首故意将刀刃靠近待雪雪白的颈项,划出一道伤口,血涌了出来,格外的刺目。
书落眼里波涛汹涌,他低下头,掩过泛红的眼睛,待再度抬首时,面上已平静无波,一派沉着冷静。他偏首吩咐那名武官准备贼人需要的马匹和米粮,然后向待雪投去沉静的目光。
待雪毕竟是常住深闺的女子,即使多番安慰自己贼人并未杀害她之意,但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见书落眼底的关切,勉强扯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马匹和粮食很快就准备好了,季阳楼将东西押送过去,“我们把货物给你,但同时你们要将公主给放了。”
贼人中立马有人反驳,“你们人多势众,放了公主,我们还逃的了吗?”
一时间局面僵持住了,季阳楼、林侯和书落都不做声。
若是让他们将公主挟持走,他们已得了想要的东西,只怕会伤害公主。
人群之中突然起了骚动,押粮的侍卫亮出兵器。待雪以为这是书落安排的伏兵,趁机拔出藏在腿腕见的匕首,趁贼人不备,刺进他大腿之中。贼人没料到弱不禁风的女子会来这一出,一时不察,中了一刀,待回过神来,待雪已向书落奔去。
没想到侍卫之中竟有人拔剑刺向待雪,待雪生在天家,只会骑马、射箭,并不是武林高手,眼见剑向自己胸膛刺来,尚来不及闪躲,便有另一把剑把剑隔开。书落持剑杀了那名侍卫,将待雪拉入身后,大声向林侯道:“侍卫中有叛徒。”
场面一时混乱之极,劫粮的贼人趁乱抢了米粮逃走了。
四面涌来一些蒙面人和叛变的侍卫一起攻击季阳楼和待雪。待雪被书落护在身后,他们无法得手,都把刀刃转向季阳楼。季阳楼毕竟是文官,武艺平平,身边保护的侍卫也不多,一时不敌,敌人在他右臂砍了一刀。右臂受伤,一时脱力,只能忍痛抵抗,就在此时,有敌人潜伏在他身后,一剑欲刺向他后背。待雪见状,一时情急,将手中的匕首掷向那人。匕首没入那人的后背只露一截刀柄,那人动作一滞,还欲刺向季阳楼,却突然止了动作,直直倒了下去。
待雪惊讶地瞪大了眼,先不说她力气小,掷出的匕首只能划破那人的皮肤,就说那样身强体壮的硬汉被一把匕首整个刺中也不会立即死去,可见那人的死状,待雪只觉得自己掷出的那一下如有神助,仿佛冥冥之中有股神奇的力量在帮她。
众人忙于制伏敌人,没有人注意到待雪掷出的那一刀。
有一名武官带了许多士兵来支援,很快敌人全数被俘,一些人被俘立刻服毒自杀,林侯为留活口,让侍卫塞了布帛在他们口中,便将他们押入牢中。
待雪被书落揽入怀中,书落见她仍呆愣愣的,以为她吓到了,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待雪恍然回过神来,帮书落擦脸颊上溅到的血迹。
听得季阳楼一声轻咳,待雪才放下手,关切地看向舅父,“舅父的伤有大碍吗?”
季阳楼轻笑道:“原来你尚记得有舅父啊。这点伤不碍事。想舅父一介书生,也能持剑力敌,也堪称文武双全了。”
待雪听得舅父的戏笑,方放下心来,被书落带进室内包扎颈项上的伤口。
书落小心翼翼地包扎,眉头拧的紧紧的,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痛似的。
“此番刺杀是有计划而来,他们绑架公主劫粮怕只是声东击西。”
待雪思索片刻,“我觉得绑架我的似乎和刺杀的不是同一拨人。据他们所说,他们是戚县的百姓,无以为生,方出此下策。闻其言语,不似惺惺作态。可能他们只是被人利用。”
书落静静听着,听完应一声作答。
“侯府守备森严,他们怎么会闯入?”
“据贼首所言,侯府的侍卫与西部有些亲戚关系,他们将来意说与侯府侍卫听,他们愿意伸手相助。”
书落脸色一沉,“不可能。西部的灾粮早就送过去了,只是戚县并不全在北都管辖内,所以只派发了少许米粮。放入贼人的侍卫不是奸细,就是被人偷换了。那戚县的流民怕是受了人教唆。”
待雪脸色忽变,“那老夫人?”
“总管尚在府内,娘亲不会有事的。”
待雪想到那些刺杀的人目标是自己和舅父,老夫人应该不会受伤。
门外进来一个侍卫向书落单膝行礼,“尸体已经收敛完毕,有一具尸体被一柄投掷的匕首刺死,看其力道和角度,应该是绝顶高手相助。”
书落颔首道:“幸得高人相助。”
高人?待雪汗颜地看看自己的手。
待雪和书落休憩了一会便起身回府。
老夫人忙起身迎接,热情殷切之极,待雪前世今生也没见过她这番姿态,勉强朝她笑了笑。
老夫人拉住待雪的手说:“公主真是仁孝之人,竟不惜自己救老身。有你这样的儿媳,真是光耀我林家门楣。”
待雪拍拍他的手背,“这是待雪该做的。”
书落对老夫人说:“待雪今日受惊了。我送她回房。”
待雪牵着书落的手走在回房的路上,心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担心害怕。
“殿下好不容易来趟北都,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待雪握住他的手紧了紧,“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没有被待雪握住的右手握成了拳,青筋冒出。
待雪以为他说的是劫粮的人,“那些人也是为生活所迫,粮食劫了就劫了,也别追回来了。”
书落眉宇间阴晴不定,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东院里三三练字累了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听见脚步声才醒来,揉揉眼睛,看向待雪,“姐姐,你怎么才回来?”
外面又打又杀,但这个小孩却全然没有被波及。待雪看着他虎头虎脑的脑袋,腹诽:这还是天上的南斗天机星呢,就一不知世事的小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丰满的一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顾漫昨天的微博说今天贴《骄阳似我》……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被我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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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 18

第十八章
回承都已经半月有余,待雪坐在明浮园中心湖的凉亭里,手托腮,目望远方发呆,思绪回转到离别的那日。
画善收拾好行李,抬眼便看见待雪和书落依依不舍地靠在一起。
平日里精明睿智的小侯爷,竟变得啰啰嗦嗦、婆婆妈妈,画善好笑地摇首便退下了,也不打扰他们。
书落送待雪出去,路上仍不断叮嘱早已叮嘱过的事宜,什么夜里出门要披件外袍,什么晚间不要点灯读书,什么午时日头高出门记得打伞。
待雪见他絮絮叨叨,不禁笑出声,“我身边有画善和那么多宫女都是不做事的么?再这么说画善得跟你急了。”
书落自己也觉得好笑,“殿下会嫌我烦吗?”
待雪不说话,拉住他,凝视他幽深的双眸,“你一定一定要来娶我。”
顷刻待雪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殿下相信我。”说完顿了顿,“现如今北都形势不稳,灾情尚未减缓,我不能护送殿下回承都,最迟除夕,我必定赶回承都见你。”
待雪推开他的怀抱,笑盈盈道:“好,我等着,你可不能失约。”
书落颔首郑重道:“君子一诺。”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季阳楼起身上马,打趣书落道:“小侯爷,你安排这许多武艺高超的侍卫,还不放心?要不随我们一同去吧。”
书落自是不会同行,看了看坐在马车上遥遥望着自己的待雪,苦笑,“我当然想去,可是身不由己啊。”
季阳楼拍拍他的肩膀,抱拳,“时辰不早了,我们告辞了。”
书落回礼抱拳,“后会有期。”
马车驶出好远,待雪仍撩着帘子看向书落。季阳楼循着待雪的目光看去,那位年轻有为的小侯爷依旧站在原地,身影不懂分毫,不禁有感而发,“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公主觅此良婿,堪能举案齐眉。”
待雪听得舅父如此说,再望向书落的身影已然远去,失落地垂了首。方才离别,便已思念成灾。
画善走进凉亭,愉悦地说:“公主,我有两个好消息要说与您听。”
待雪懒懒地抬眼,“什么好消息?”
画善见她这副不甚好奇的模样,“公主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待雪瞧她认真,正了身姿,“说罢。”
“我带三三去净古寺祈福的路上遇见了季大人,季大人瞧三三乖巧可爱,想收三三做养子,问公主同不同意?”
待雪沉思,“我原想将三三寄养在净古寺方丈处,方丈慈祥仁厚,定会庇护三三。舅父愿意收养的话,于三三而言,未必不是个好去处。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
画善从袖口拿出一封信,交给待雪,“这小侯爷的书信算得喜讯了吧?”
待雪将信细细看完,方小心折叠起放进怀里。
“今日圣上设宴犒劳季大人和您,瞅着时辰,你得去梳妆了。”画善怕待雪忘记,特意提醒道。
待雪静静地听了,不急不缓道:“你告知吕嬷嬷,托她去回了母后,就说我身体不识,估计是中了暑。”
“公主就欺负皇后娘娘好脾气,才敢如此嚣张。”画善嘀咕了几句,还是依了待雪。
待雪给湖里的鱼喂了食,瞧着湖里的鲤鱼跃龙门,跳的正欢,嘱咐宫女拿来纸笔,画了一幅墨画,画中鲤鱼活灵活现,跳脱灵动,仿佛游出画去。
待雪自己也对这幅墨画颇为满意,题了字,印了章,正要折起来,便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公主这鲤鱼画的栩栩如生,真乃佳作。”
待雪打量这位女子,女子发丝简单盘起,典雅不失大方,整个人干净清澈。
女子见待雪打量她,便自报家门起来,“我父职位正五品下宁远将军,我叫孙碧水,因为爹爹这辈子胜的最大的一场战役便是碧水之战。年芳豆蔻,与公主相当,愿与公主交个朋友。”
待雪从未遇见过如此直来直往、率真洒脱的女子,看她觉得很稀奇又喜欢,愿与之相交。
人与人之间的相交真得看缘分,有些认识不过几个时辰却仿佛认识长久岁月似的,有些人相识许久,彼此之间却仿若陌生人。
碧水是个健谈的女子,她在说,待雪只需静静听着,便不会冷场。
碧水将父亲说与她听的沙场经历告诉待雪,因为其父夸张地说与她听,她又夸大了说与待雪听,所以那些征战的事迹便有些名不副实。
碧水见待雪垂了首,一副担忧地样子,不禁询问原因,待雪方恹恹答:“我的未婚夫君曾上战杀敌,就连现在也还在北都镇乱。你说的那般危险,我有些担心她。”
碧水拍拍她的肩,“不要担心了。男儿志在四方,上阵杀敌是荣耀。你的未婚夫君倒是不错的男子。”
“你呢?看你年纪,家中该给你指了婚事。”
碧水讪讪地笑笑,“我是虎门女将,日后自然得嫁与能安邦定国的男儿。便如承都才名远扬的祈晏祈公子,我也是看不上眼的。”
待雪听她语气便知她是说笑的,故作认真地戏弄她,“承都内好男儿如此之多,我请了皇祖母替你赐婚,定能帮你觅得良婿。”
“我说笑的啦,总的寻一个自己喜欢的。上门求亲的,我都不喜,不是庸碌之辈,便是无能之徒,我可不愿因一时意气误了终身。”
待雪想起自己前世被祈晏拒绝后,宁肯待在家中任凭朱颜辞镜,也不肯委身下嫁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如此便能理解碧水的心情了。
“我能感同身受,若是不喜的,我也不愿嫁。”
碧水戏谑道:“这意思是那林小侯爷是你心上人了。”
待雪大方地点头,碧水唏嘘不已:“这就是所谓的天赐姻缘,圣上赐婚,你们又恰好两情相悦。可怜我呀,今日去净古寺求了支签,那老和尚解签说我今日红鸾星动,能遇上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如今看来也是不准的。”
待雪惊讶,“你说的老和尚是方丈?”
碧水好不羞惭地点头。
待雪故作神秘一笑,“还未到子时,一切尚未有定论。或许是准的呢。”
而此时在净古寺佛堂念经的方丈大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捻动一颗佛珠,念了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继续念佛了。
碧水陪待雪聊到日落,难得遇见好玩伴,待雪一扫多日来的不快,把碧水拖去流光阁又聊了会。
画善进来传话,“大皇子领五皇子来了,正在外头。”
待雪对画善道:“让他们进来吧。”
大皇子比待雪小两岁,少来待雪这里,颇为生疏,但待雪记得前世待玥被世帝惩罚,这位感情生疏的弟弟四处游走,为待玥脱罪,心中颇有感触。便是待玥与他并无多大交集,这个沉默木讷的异母弟弟还是把待玥当成弟弟看的,他不善锦上添花,却能为你雪中送炭。
因此当他抱着待玥向自己请安时,待雪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抱过待玥道:“待晟,待玥没给你添麻烦吧?”
待晟摇头,“没有,他很乖。”
怀里的待玥被夸奖,不安分起来,向姐姐说她不在时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安分,一副求夸奖的模样,待雪认真听他说,给足了他面子。
待待雪将注意力转回待晟时,待晟已和碧水攀谈起来,两人颇投缘,聊了许久仍意犹未尽。
时辰更迟了,快到宴会散的时候了,碧水也该回席间了,心中焦急,言语间不禁露出爱慕之意,可待晟是块榆木,全然没听出。待雪拿了些北都得来的好物件嘱他带给他母妃,他告辞了便离去了。
待雪见碧水一脸失落,安慰道:“我这弟弟就是榆木脑袋,你不是一贯直性子,也别暗示来暗示去,去表白吧。”
碧水满面黯然,“这多不矜持,我比他还大一岁呢。”
不止这样,你还比他高呢!碧水将门出身,年纪虽小,身姿比之同龄女子却高挑些,加之待晟个头长得慢,所以现金看来碧水较之待晟还要高上些许。
“我就是先对书落表白的。”
碧水惊诧地看向待雪,“不像啊,殿下这么贤淑的性子。”
待雪挑衅地看着她,碧水受了鼓舞似的,“好吧,听你的。”
碧水将要出去,被待雪拦住,“碧水,你的闺名是什么?”
碧水不明所以道:“爹娘叫我朱玉呢。”
朱玉?待雪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微笑,神秘地对她说:“方丈算得许是准的。”
作者有话要说:回学校了,五月份考试多,更的不会有之前那么勤,
但还是会时不时更一章的,大家不要抛弃我~~~
为了不挂科,为了暑期能更的更多,原谅我先投向教科书的怀抱~~~
最后祝大家五一快乐~~~耐你们的小斯~(≧▽≦)~
喜欢我文的亲们收藏我吧~~求打分!求留言!


、20chapter 19

第十九章
待雪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自己席地而坐在比皇宫正殿还要宽敞许多倍的宫殿里。这座宫殿虽然富丽堂皇,雕梁画栋,殿内却没有任何饰物,空荡荡的,身处里面的人感觉很寂寞。
待雪耳边传来的佛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的。
待雪一觉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窗棂外射进一米阳光,泼洒在地面上。待雪坐起身,揉揉脑袋,梦里那股寂寞的感觉似乎还没有驱散。
等到吕嬷嬷唤她才从梦中惊醒似的,“公主,您今日得去给皇太后请安。前日您称病,皇太后担心极了,特意派了人来探望你,谁知您竟是装病,又让她逮了个正着……”待雪怏怏地应了。
穿戴、洗漱后便去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喜静,住的很偏僻,约莫半个时辰的脚程才到。
待雪未到之前,皇后、祈晏、李付静已经落座了。
祈晏憔悴了许多,虽然因为面见皇太后有收拾过仪表,但仍能看出沧桑之色。
李付静沉默地坐着,垂着首,看不清表情,只是周身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待雪进去给皇太后和皇后请了安,又被祈晏和李付静问了安放在皇太后的下首坐下了。
太后用不成器的眼光看了待雪一眼,“原先听闻你在北都做了许多有利于百姓的好事,如今看来到底是孩子气。”说完看向皇后,安慰道:“皇后也不要太过与她置气,毕竟是孩子嘛。”
皇后恭敬地点头,“臣妾明白,母后不比担心。”
太后的目光再度转向待雪,“学学你母后,就快嫁与他人为妇了,还是这般不懂事。若是有你母后三分识大体,哀家也不用担心了。”
待雪讪讪地笑笑。
太后叹息一声,方对祈晏和李付静道:“这次还是你们的事为重。哀家受人之托作个和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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