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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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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小拳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招人疼极了,却没能博得皇后娘娘的同情,皇后娘娘把他平举起来,冷着声道:“不是跟你说待雪今日身体不适,别来闹她吗?你不是答应我回寝宫早点睡觉吗?”
待玥恹恹地垂了首,被皇后拎着耳朵交给了身后的嬷嬷待会寝宫。
皇后扫视室内众人,面色带笑,待雪敏锐地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不悦之色。看来书落的来访还是惹母后不快了,母后可千万别让书落难堪啊。待雪的祈祷成了真,皇后与碧水、书落寒暄了一番,并未多加刁难,便道:“夜色沉了,待雪还病着,你们都回罢,路上当心些。”
待雪见皇后离去的背影方放下心来,她情绪上的细微波动还是让书落察觉了。
“皇后娘娘贤淑大方,你怎么担心她苛责我似的?”
待雪正色道:“前番北都之行我受了伤,她一直怪罪在你身上,我担心她让你难堪。”
书落安慰她,“不会的,你多心了。”
临别,待雪紧紧拉着他的手,分别的时间太过漫长,即使已经珍惜相处的每时每刻,还是会觉得相守的时间太过短暂。前人说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全是骗人的假话。
书落拥住待雪,俯身低首,浅浅的呼吸声响在耳畔,“今日歆音宫来了这么多客,我只和殿下独处了片刻,日后殿下可得补偿我。”
看着愈发靠近的俊颜,待雪紧张地阖上双目,一个柔软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嘴角,很轻,很柔,带着碧竹的清爽气味的吻。
再睁眼,只看见那人离去的背影。待雪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笑。
掌灯的内侍引着书落向朱漆大门走去,“小侯爷,您当心脚下,马车已经备好,您慢走。”
书落道:“有劳公公了。”
快至宫门,一位公公疾步走向书落,“小侯爷留步,有位贵人有请。”
书落停下脚步打量来人,“公公带路罢。”
书落随着他走到宫门旁的一处休憩之地,石桌石椅,一国之母闲闲坐着,看向书落的目光却凌厉慑人。
书落撩袍下跪,“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冷冷地凝视地上单膝下跪的人,脸色愈发的沉,声音冷得像冰,“林书落,本宫不管你与李付静有什么瓜葛,都不允许你伤害待雪一丝一毫。”
书落垂首低眉跪着,听了皇后的话微微蹙起了眉。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考完英语实训,周五考一门很难的科。
所以下章周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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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 22
第二十章
正月初三清晨,待雪身体初愈,气色也不复前几日的苍白,便早早起了,唤了画善来给她梳妆打扮。画善挑了朝阳五凤挂珠钗给待雪戴上,仔细地替她描眉,因为面色憔悴,还抹了紫茉莉胭脂,而后换了身桃红绣花流苏垂绦宫裙,脚穿绣白莲花软缎绣花鞋,方披了桃红色嵌明松绿团福纹样绣袍往懿极宫去了。
纷纷扬扬的小雪笼罩整个皇都,寂静的清晨几乎能听见雪飘落在地的声音。
待雪来的早,太后刚刚起身,尚未梳洗。待雪上去拿了帕子递给太后擦脸,太后笑着接了,“今日来的真早,病不是刚好吗?怎么不多睡会,迟点来也没事的。”
待雪挽了她的胳膊,笑道:“就是您老人家给宠的,母后都说我越发的不懂规矩了,都不如待玥了。”
太后手轻点她的额首,“皇后说笑的,你怎么也信?”说完,一脸惊奇地仔细打量待雪一身装扮,满意地点点头,“往日里总是穿的素净,这样才是豆蔻女子应穿的服色,真是人若桃花,有你母后的几分姿色。”
说完喝了口茶,然后恍然道:“我道你怎么细致起来了?今日有稀客来访。”
待雪知道她暗指书落,“这只是一层缘故,过年这样的好日子,怎么能病怏怏的惹皇祖母的晦气?得皇祖母的心才是重要的。”
太后被她逗笑了,两人一起用过膳才去正殿接见众人。
皇后抱着待玥坐在懿极宫首座,下面坐着许多前来拜见的人。
待雪一眼扫视而过,许多都是不相识的,祈晏离开承都云游四海去了,李付静小鸟依人地坐在冠参身旁,碧水呆愣愣地把玩着腰带,书落正手执天青色旧窑茶盅徐徐饮了一口……待雪的目光在书落身上多停留了一刻,书落敏锐地抬首,眼眸幽深如墨深深凝视待雪,缓缓朝待雪露出暖的醉人的笑。待雪不禁回了一抹温婉的笑。
皇后见太后到来,便起身离座,给太后请安,众人随着皇后给太后请安。太后抬抬手,示意众人起身,皇后坐在了首座下侧的座椅上,众人也纷纷落座。
待雪本想坐在母后身旁,却被太后拉住,“你这孩子要坐哪里去?就坐我身旁吧。”
待雪抬眼看向皇后,见皇后点头才应声在另一侧坐下了。
太后目光扫视一圈,从人群中寻到书落,“书落,你也坐过来,离那么远做什么?”
书落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从容地站起,作揖谢过太后,缓步走到待雪身旁坐下。
待雪眉开眼笑地注视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到李付静阴冷的眼神,笑容僵在了脸上。待书落看向她时,才缓了脸色。
太后对冠参道:“现在你和付静的婚事已定了,待年后就挑个好日子成亲,也算了了哀家一桩心事。”
冠参恭敬回道:“已定在五月中旬,是个宜嫁娶的日子。”
太后颔首,“也好,付静嫁入冠家,你可得好好待她。”
冠参一脸郑重,“太后宽心,微臣会做到的。”
“能做到就好。”
太后指间拨动佛珠,把视线投向李付静,“你父王许久不曾进宫来看哀家了,是身体不适吗?”
李付静面色凄楚道:“母妃近来身体不适,父王守在榻前殷殷看护;还请太后原谅。”
太后颇为感动,“你父王也是个重情义的。你母妃这次还是旧疾发作?”
“正是,总是不见好。御医也看过了,都道无能为力。父王为母妃寻了许多珍贵药物都不起效用……”话未说完便泣不成声。
太后安慰了她几句。
她的知交好友们跟着安慰,“世王妃仁厚慈善,上天必定不会忍心夺了她的性命。”
“传言勤国西边有位妙手神医,堪能起死回生,我等愿为郡主殿下寻来。”
“上天有好生之德,世王、王妃和郡主殿下兼济天下,为勤国做了如此多的善事……”
待雪微微皱了眉头,这帮人以为好话说的多了,阎王生死簿便可改了吗?
待雪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一丝异常。
前世的世王妃在世帝驾崩后辅佐儿子,奠定了勤国四十年的天下太平。她那样的身子能活近七十岁吗?
待雪沉下心思细细思索,听到皇后唤她方转过神,“病还没好么?怎么在发呆?”
待雪勉强一笑,书落也正担心地看着她,“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太后朝书落叮嘱道:“送待雪回歆音宫,路上莫再受凉了。”
皇后皱了眉头,正要说什么,便被太后叫住,“皇后,咱们婆媳说说贴心话,小辈随他们去罢。”
皇后注视书落半晌,暗叹一口气,随太后进了内室。
书落面色从容地任皇后打量,将待雪揽起,把自己带来的玄色披风披在桃红色绣袍外细细裹起。
待雪看自己被裹得密不透风,笑道:“只是走神,真不是生病。怎么把我裹成了蚕茧?”
书落径自紧了紧披风,“你身子弱,再受寒不知得难受多久。”
待雪挣扎着要脱下披风,“那你不冷吗?外头风雪虽然停了,却还是冷的,你病着也是会难受的。”
“我可不冷。”书落手伸进披风握住待雪的柔夷,待雪只觉得他的手暖的跟火炉似的,像他的笑一样。
待雪惊讶道:“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竟也不冷?是因为习武的缘故吗?我也要学。”
书落瞧她跃跃欲试的模样,笑道:“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寒冬酷暑不间断,受伤也是常事。若殿下只想强身健体倒是能学些浅薄的拳法。”
待雪听了恹恹得垂了首,“那么累?那我不学了。”叹了口气,“罢了,你会就行了。反正你会给我暖床的。”
书落嘴角的笑意加深,牵了她的手往外去。二人走出几步,便看见候着的碧水。
碧水搓着手,跺着脚,抱怨道:“你们可出来了,居然腻腻歪歪那么久,可冻死我了。”
待雪戏谑地看着她,“我可没要你等,是你为了某个人自己要等的。”
碧水凑近待雪,讨好道:“我的好公主,快告诉我待晟怎么了?怎么今日也没来给皇太后请安?”
待雪见她神色焦虑,便收起逗弄的心思,“听说是文章作的不好,被父皇罚闭门读书半月。”
碧水哀怨道:“这么说我得有半月见不到他了?”
待雪施施然道:“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必在乎这短暂的半月呢?”
碧水看着她;又转首看书落,见两人相依在一起,一副琴瑟和鸣的姿态,忿然道:“你就会说风凉话,我不与你说了,我回去了。”
待雪见她被欺负的可怜,笑的更欢了。
书落揽了她继续向前走,“大皇子确实不善习文作赋,人品却是难得的忠厚仁义。这位碧水姑娘单纯洒脱,与大皇子倒也般配。”
待雪瞧他稳重冷静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他,“碧水姑娘单纯洒脱啊?”
书落见她面色不佳,信以为真,急忙解释道:“我见殿下与她交好才多加注意了她。若殿下不喜欢……”
待雪绷不住脸色,笑出声来,书落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殿下总是喜欢欺负人玩。”沉默了少顷,轻轻将唇印在待雪额首,“不过我喜欢殿下有活力的样子。”
待雪回吻在书落的嘴角,嫣然一笑,“我也喜欢你装沉稳的样子。”
说完,便快步跑向歆音宫,回首看时,那人还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
待雪大声唤他,“还不走吗?外面好冷。”
书落方才醒过神来,疾步跑到待雪身边,将披风拉严实,“风寒刚好就跑跑跳跳,也不怕再生病。”
待雪腹诽:刚刚还说喜欢我有活力的样子!现在就嫌我蹦蹦跳跳的不听话了。虽然心里想法诸多,却还是听书落的话。
画善候在宫门前,迎了待雪和书落进去,取下玄色披风,塞了锦布包裹着的手炉给待雪,还要给待雪脱下靴子放脚炉。
待雪挣扎着不肯,画善只得停下朝书落道:“小侯爷,您先出去在厅里的暖炉边烤烤火罢。您在这儿,公主害羞呢。”
书落听了就转身出去了。
待雪沮丧了脸,“我才没害羞呢。”
画善不理她的话,“公主病还没大好,自己得注意些……”
“画善,你变的好啰嗦。”
画善无奈道:“您不让我说,那我说与小侯爷听。他说的话,您不会再嫌啰嗦吧。”
待雪怏怏地烘暖,不再言语。
待雪从内室出来时,书落正挺拔地立在炉边,伸出手烤火,在他做来显得优雅贵气之极。
待雪绕着他转了两圈,视线从头到脚的打量,方定论道:“我看中的男子果真是天下无双的。”
书落淡淡地笑,“殿下夸的在下都羞愧了。”面上却全无羞愧之色。
待雪也笑了,忽然心思一转,想到世王妃,犹豫半刻,“书落,若有朝一日我的亲人有难,你会不管立场,全力相助吗?”
书落虽疑惑她为何问此,却还是应答,“自然是会的。”
“如果连你的父亲也站在另一边呢?”
书落沉眉思索,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也会保护你的亲人,尽我全力。”说完怕待雪不相信,“我可以起誓。”
待雪拦住他,“我相信你。”
全天下,我最相信的便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略有点卡文,发的迟了~~抱歉!!
周六的快本有我最喜欢的李准基,期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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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周日更~~
、24chapter 23
第二十三章
待雪正在院里浇花,画善面色焦急地进入院内,附耳在待雪耳畔说道:“公主前次命奴婢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曾经给世王妃治病的民间大夫证实世王妃确实卧病在床、沉疴难愈,恐怕活不到开春了。”
待雪浇花的手顿了,心里思绪万千,若世王妃当真病危,那后来稳持朝政的惠太后是谁?是她命不该绝,没死于正帝十二年,还是有人移花接木,假冒她?
念头转过,却摇了摇首,对画善道:“派名精明的暗卫混入世王府,世王妃有何异况立马汇报。”
画善郑重颔首,“皇后娘娘午后去看望世王妃,公主是否同行?”
待雪沉眉道:“去,当然去,让本宫来拜会拜会这位世王妃。”
待雪少有这么凝重的神色,画善虽不知待雪为何对世王妃这般关注,却也把世王妃的事放在了心上。
待雪踏进栖凤殿的时候,吕嬷嬷正在细细地检查锦盒里的药材。
“娘娘,药材都备齐了。”
皇后点头,端起茶杯徐徐饮了口君山银针,“母后赐的这茶幽香醇澈,也包些给世王妃吧。”
待雪在皇后身边坐下,“母后是要去看望世王妃吗?”
“于情理,我是嫂嫂,她是弟妹,便是我不愿与世王一家多有接触,也是应当去看看的。再者我与吴氏有几面之缘,她是个平和的人,不惹人厌,我也愿意去这一趟。”
平和?惠太后性情平和?待雪心中的疑惑加深,静静地听完,“母后可以带我去吗?”
皇后讶异地看向待雪,拒绝道:“这病怏怏的人,你去看什么?你自己病才刚好。”
待雪缠着皇后,皇后最终还是带了她去。
世王府朱漆大门前停了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一名身着湖水染烟色的银线绞珠软绸长衣的高雅贵气的女子先从马车上下来,而后一名年约豆蔻身着月白绣桃花长裙的女子跟着从马车上下来。若是仔细观察两人的长相,不难发现两人是母女。
街边的行人见马车停在了世王府,又见两人通身贵气十足,暗想这对母女绝非一般人。
皇后和待雪刚下马车,世王府的管家便迎了上来,低身恭敬道:“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这边请。”
待雪跟在皇后身后,却分出心神来观察这世王府的景色,层层假山、树木掩映前方雕梁画栋的几间上房,亭台楼阁,飞檐凌空,两边的厢房也建的十分华丽,却不似皇宫那般死板。
世王待世王不薄,是他自己人心不足,肖想那金漆九龙飞腾的龙椅。
待雪收敛了心思,跟着皇后进了正厅。
世王已经候在正厅,见皇后进来,立即起身下拜,“微臣拜见皇后娘娘。”态度恭敬,言语上也挑不出差错。
待雪万福,道:“待雪拜见叔父。”
世王连忙抬手道:“公主多礼了。”
皇后关切地问世王,“这几日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世王低首道:“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
吕嬷嬷将装有药材的锦盒小心放在桌上,皇后言道:“再好的药材,你也能给王妃寻到,这些药材估计效用也不大,但是皇上和本宫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世王又行了一礼,“微臣替内子多谢皇上和娘娘的关怀。”
皇后摆手道:“王爷太客气了。你与皇上虽非一母所生,但自幼都是在太后膝下长大,兄弟情深。皇上对你的近况也是十分关怀的,只可惜无暇前来看望。”
“皇上对微臣的关怀,微臣铭感五内。”
待雪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此时也会以为这位叔父正直谦恭。一言一行都虚伪做作,面上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内心里不知怎么诅咒怨骂。
待雪将心思都藏在了平静无波的面孔之下,乖巧地跟随在皇后身后。
世王引皇后进入世王妃的寝室,室内关的严密,烛光暗沉,偶尔有咳嗽声响起,站在门口便能嗅到屋里传来的药香。
世王放轻脚步,静静地走到床畔,皇后和待雪紧跟其后。
世王娶了王妃一妻,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二人只育有一子一女,便是李付静和李付丞。
卧在黑漆万字三围罗汉床上的人压抑着声音低低咳嗽,丫鬟连忙拿了手帕细心擦拭。
世王俯身低声道:“王妃,你看谁来探望你了。”
世王一错身,皇后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世王妃挣扎着起身,被皇后拦住了,“行什么礼?身子骨都这样了,还要折腾?”
世王妃低叹一声,“居然连给您行礼的力气都没有了。劳您来探望我了。我这一病时久,许久未曾入宫给您请安了。”
皇后不以为意,“你将身体养好,来日方长。”
世王妃点头答应,不经意看见待雪,“这位姑娘是谁?长的这么俊俏。”
世王言道:“这是待雪公主,如今封了庄嫄圣公主了,已经和林侯世子定了婚约了。你以前见过公主的,还记得吗?”言语温和细致,耐心之极。
待雪被眼前的景象所扰,想起了前世自己久卧病榻,书落衣不解带地伺候,耐心细致不让世王,心中感动,对世王和王妃起了丝侧影之心。
世王妃仔细打量待雪,皱着眉头沉思半晌,方抬首道:“公主都长成这么大姑娘了。眉宇间确实像皇后娘娘年轻之时。我真是病糊涂了,跟皇后娘娘一同前来的,除了公主殿下还能是谁呢?”
皇后宽慰道:“谁没个记不清事的时候呢?你还记得本宫年轻时的样貌,那就不算糊涂了。”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起琐事,待雪听了无趣,便请辞出了屋。
待雪暗忖:难怪母后说世王妃性情平和,这人温和本分,全不像她的女儿。
一个丫鬟领着待雪在世王府转悠,待雪折了支冬梅,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们家郡主呢?不在府内吗?”
丫鬟回道:“听闻公主和我家郡主是极好的朋友,果然是真的。今日是上元节,郡主跟冠公子出去了。等日头落了,放过花灯,猜过字谜,两人才会回来。”
待雪听到“朋友”时,撇了撇嘴角,却没有反驳。反驳的了一人也难堵悠悠之口,随李付静说去罢。
“中元节?民间过中元节都这么热闹?”
丫鬟颔首道:“每年这个节日,妇女和未出嫁的少女都可放盏花灯祈福,可求长岁,可求安乐,可求姻缘。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热闹一时。还有名门闺秀,富家小姐的才艺比拼,我家郡主每年都是评委,今年为了冠公子才没有去。”
待雪听出丫鬟口中的自豪之意,不以为意地挑眉,径自在世王府内散步。忽然听见声声读书声,咬字清晰,童声稚嫩。待雪闻声寻去,只见冬梅迎风开放,树下石桌上一名深蓝色长袍的韶年男童在认真读书。
男童听见脚步声,突然停了声音,从书册中抬首,向待雪射来凌厉的目光。
待雪顿了脚步,打量他,这哪里是韶年该有的目光?他应该是浽帝吧?
男童冷冷地看待雪,然后自顾自地低首读书,仿佛待雪全然不存在似的。
待雪小心地走近他,注视着这个莫测的男童。
男童再度抬首看向待雪,“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待雪语噎,“我……你是李付丞?”
男童皱了眉,疑惑地看向待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待雪身边的那个丫鬟好像很怕男童,压低声音道:“世子,这位是庄嫄圣公主。”
男童看向待雪的目光更沉了,却没再说什么,低首读书,完全忽略了待雪。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再看霸王文,我就开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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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hapter 24
第二十四章
男童看向待雪的目光更沉了,却没再说什么,低首读书,完全忽略了待雪。
待雪见状也不欲与之说话,便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走出十几步,快至院口处,耳畔传来语带挑衅却略显稚嫩的童声,“站住。”
待雪回身注视这个年纪不过八岁,却气势惊人以至于让人忽视他白嫩可爱长相的孩子,只见孩子抬首仰视自己,露出与稚嫩的脸庞毫不相称的轻蔑冷笑,“你当真喜欢林书落?”
待雪面色转阴,很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的问题,沉着眉不作声。
李付丞对待雪的沉默不以为意,挑眉道:“你不是喜欢祈晏的么?怎么?抢不过李付静?”
待雪暗地狠狠咬牙,才忍住以大欺小狠揍他一顿的冲动。小屁孩一副“你不要装了,我知道真相”的表情真让人讨厌。
他见待雪不作声,悠然低首看书,嘴上却不饶人的得寸进尺道:“你斗不过李付静的,离她远点。”
这算是替自己姐姐向我示威?待雪冷哼一声,头也不转地走了,愤愤地把手里的冬梅掷在地上。
小孩就应该像三三那样,再不济也要像待玥那样才讨人喜欢!一对比,待玥是多么乖巧、可爱、听话、懂事……
皇后跟世王妃尚算投缘,说了许久的话,见世王妃有些疲倦才停了。
待雪候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等着,心中明白母后应该不只是不讨厌世王妃,或许还有些怜惜,甚少见到母后跟外人说这么多话。
皇后缓步走到待雪面前,神色有些哀伤,“世王妃尚年轻,竟生了这样的病,命运弄人啊。”
待雪好奇,“母后和世王妃是好友吗?”
皇后摇首道:“这倒算不上,只是她自幼以诗成名,是少见的才女。我待字闺中时便听过她的名声,偶尔读她的诗作便想见此人一面。”
“母后也是才女。”
皇后笑了,“若是论诗,还是她更胜一筹。李付静诗词之才倒随了她,却没随了她平和的心性。”
母女二人低声闲聊了几句,待世王走近便停了。
皇后端庄有礼地对世王道:“此番前来,你多有招待了。你不用送了,回去照顾王妃吧。”
世王还是客气周到地把人送到朱漆门前,待母女二人乘坐的华盖翠帷马车行远了方进门。
皇后悠闲地撩开车帘,眺望远方景色半晌,忽道:“许久未见你舅父了,今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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