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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临门 作者:落花浅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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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会员卡制度,是李明珠仿照前世的商场会员卡制度来运行的,说是积分兑换礼品,说是可以打折,其实是把顾客套牢。

乍眼一看,仿佛买家占了便宜,事实上,却是卖家占了便宜!

总而言之,从古至今的顾客都喜欢占便宜,一听积分能兑换礼品,原本嚷着要让五兄弟退定金的村民们,在李明珠巧舌如簧的调解下,均是先后掏腰包给付了剩余的尾款,然后拿着秧马和会员卡,兴高采烈地回去了,一路上还不忘向熟人们八卦一番,大肆宣传五兄弟的“厚道”和“慷慨”。

等到其他木匠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仿造会员卡时,大部分桃花村的村民已经成为张木匠的会员;

又过了几天,当其他木匠推行盗版会员卡时,李明珠已经把目光投向邻村,让五兄弟把秧马带到邻村去售卖,并笼络了邻村的大部分会员。

就这样,一步接一步,一环扣一环,李明珠的眼光始终比其他木匠看得长远。由此,尽管张木匠秧马卖得比其他木匠的秧马贵一文钱,但其销量仍然是最好的,其名声也逐渐打响。

现在方圆百里内,只要一提到木匠和木制品,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木匠秧马。

最近一个多月来,张木匠不仅秧马销量极好,而且托秧马的福,五兄弟还接到了好几笔大生意——为将普通会员卡变成金卡,几户即将嫁女的人家,一同在张木匠定制了一整套家具作为嫁妆!

紧接着,有一部分顾客的积分满200,他们陆陆续续地前往张家,来兑换礼品了。

李明珠吩咐五兄弟将两个大柜子放置于堂屋的进门左侧,所有礼品陈列在柜子内。柜子里分为好几层木板,每层木板上都放着同一个等级的多种礼品,礼品旁边放置着标明积分的小木牌。

如此一来,一目了然,顾客可以对照小木牌,得知自己的积分可以换取哪些礼品。

不得不说的是,李明珠是穿越帝,怎么可能不在礼品上动手脚呢?

那些放在柜子里的礼品,全都是积压许久、卖不出去的木制品,包括木簪子、木镯子、木梳、木盆、木凳……

换句话说,采用积分兑换礼品的方法,不仅能妥善地处理掉以往积压的商品,还能使张木匠获得大量会员,套牢大量顾客。

这日早晨,张小宝去打渔;张虎去插秧;张武和张有财去邻村卖秧马;

张文靠在门边,看着前来兑换礼品的几个村民,看着他们把积压了长达半年的木制品带走,还都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模样,不禁感慨不已,暗自为李明珠的聪颖惊叹。

等到村民们离开后,张文开始打扫前院,李明珠去喂鸡。

这些天来,家里那只抱窝的母鸡和二姑家那只母鸡,已经孵出一群毛绒绒的小鸡仔。五兄弟将后院原本的鸡舍扩修成鸡棚,把所有的鸡放进去散养。

李明珠放了清水到食槽里,又故意只洒一点点饭粒,惹得母鸡和小鸡争先恐后地来抢食。抢完后,一群小鸡就偏头歪脑地看着李明珠,乌溜溜的黑眼睛煞是天真,那眼巴巴的模样,简直可爱到极点,李明珠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扫完前院,张文又去打扫后院,却见李明珠站在鸡棚边,笑得无比灿烂。

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容,张文眉头微锁,心里好似翻江倒海一般。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五兄弟欠亲朋好友的5970文钱就已经全部还清,这全靠明珠脑子灵光,想出了秧马和会员卡这两样稀奇东西。

能娶到明珠这样贤惠能干的娘子,何尝不是五兄弟的福气?但愿将来日子红火以后,四个弟弟不会另外娶妻,不会辜负明珠……

喂了鸡和猪,张文扛着锄头去后院开荒,李明珠带着钉耙紧跟其后。

前些天,后院的两亩荒地已经被开了一半,后来因为插秧和卖秧马耽误了开荒,现在张文得了空闲,就想赶紧把荒地开出来,也好种些粮食和蔬菜。

正值春光明媚,天气晴好,张文和李明珠一个拿锄头,一个拿钉耙,干劲十足地开垦起荒地来。

张文把荒地平了平,将石块和草根等杂物清理出来;李明珠用钉耙将一些硬邦邦的土地翻松,又把张文清理出的杂物铲起来,倒进箩筐里。

本来张文不想让李明珠开荒,怕她累着;但李明珠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活动筋骨,就当锻炼身体了。

就这样,张文和李明珠一直忙活到中午。

太阳高高挂起,张文累得满身大汗,脱掉外衫,找了件天青色的短褂穿上。

李明珠用镰刀割掉一把野草,把野草扔进箩筐,笑道:

“文哥哥,听刚才那位买秧马的大婶说,桃花村紧邻渔家村,渔家村就在沿海。这几天很多人都去赶海呢,我们也去赶海好不好?我以前从没见过真正的大海。”

所谓赶海,是指人们根据潮涨潮落的规律,赶在潮落的时机,到海岸的滩涂和礁石上打捞或采集海产品。

张文一边继续垦地,一边答道:“你的想法倒是跟我不谋而合,因为现在是捞虾和虾蛄的好时节,我们乘现在去赶海,就能把虾和虾蛄卖个好价钱。”

“还能打捞些海产品回来自己吃,”李明珠笑嘻嘻地说,“我很久没吃海鲜了。”

张文抬头,笑道:“好,我们明天就去赶海。”

︶3︶ 《五夫临门》 ︶3︶作者落花浅笑 ︶3︶

夕阳斜下时,在外面忙活的四兄弟先后回到家中。

张武用卖秧马的钱买回十只小白兔,雌雄各五只,把它们暂时养进后院的鸡棚里,打算过几天再抽空修个兔舍。

为庆祝五兄弟还清所有债务,张小宝今天下午特地去集市买了猪肉,又买了只鸭子煲汤,把早晨捕来的鱼做成红烧鱼,还蒸了虾皮鸡蛋羹……总之,满桌的饭菜丰富得就好像过年一样。

李明珠和五兄弟一同坐在院内的饭桌边,一边品尝美味的饭菜,一边听张武和张有财描述今日卖秧马的经过。

得知秧马卖得很顺利之后,众人都是满面春风。

张武给众人的酒杯里分别倒了酒,又笑着对李明珠道:“明珠,你尝尝看,这米酒是小宝自己酿的,很香醇。”

李明珠惊讶地看向张小宝,问道:“小宝,这酒真是你酿的?”

太不可思议了吧,不过是个13岁的小毛孩而已,不仅烹饪技术一流,包办家里所有家务,还会训鱼鹰打渔,又会酿酒……我了勒个去!

跟张小宝一比,李明珠简直觉得自己像弱智,想当年她13岁的时候,除了学习成绩比较好以外,其余什么都不会啊!

张小宝毕竟年幼,对上李明珠崇拜的目光后,顿时飘飘然了:“娘子,我不仅会酿酒,还会熟皮子。正好武哥买了十只兔子,等入冬后,我就用兔子皮给你做件皮袄。”

“你还会熟皮子?”李明珠瞬间泪奔,正太凶猛啊!

这熟皮子其实是一种工艺,意思就是把刚剥下的牛羊等皮子鞣制、加工,使生皮变性为不易腐烂之革的过程。

“二姑父是熟皮匠,以前教过我们熟皮子,”张文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们几兄弟都会熟,还拿到外面去卖过。”

李明珠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啊,那你们能教教我吗?”技多不压身嘛!

“娘子,以后有空我教你。”张小宝得意洋洋地说道。

“得了吧,就你那技术,可别糟蹋了好皮子,”张有财嘿嘿笑道,“娘子,小宝的熟皮技术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差的;我技术最好,到时我教你。”

“有财哥!”牛皮被戳穿,张小宝不禁恼羞成怒,气鼓鼓地瞪着张有财,“我熟皮技术比你差,那又怎样?你还不会做菜呢,上次做菜你差点把锅底烧穿,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说不定厨房都被你烧了!”

“我不会烧菜怎么了?你六岁时还尿裤子,我们俩到底谁比较逊?”张有财反唇相讥。

“哼,你以前还偷看杨寡妇洗澡……”张小宝话音未落,就被张有财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娘子,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张有财心急火燎地向李明珠解释,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天气,他硬是急出一头冷汗来。

偷看寡妇洗澡?

李明珠嘴角抽搐几下,没想到张有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却是个猥琐男!难怪别人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真是躺着也中枪有木有!

张有财脸颊通红,急急道:“娘子,那时我才九岁,只是觉得好奇,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没有存稿了,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码字,嘤嘤嘤嘤,终于码出一章,好有成就感!看在我周六都没能睡懒觉的份上,你们不要霸王啦,都冒泡吧!




、家和万事兴

张有财说罢,狠狠瞪了张小宝一眼,这个弟弟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哪壶不开提哪壶!

面对张有财吃人般的眼神,张小宝笑嘻嘻地说:“有财哥,所以说我们俩还是你更逊,至少我没偷窥其他女子洗澡。”

“行了行了,你厉害,你少说几句吧!”张有财心虚地怒斥张小宝。

见张有财如此尴尬,张文开始打圆场,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对众人道:

“最近辛苦大家了,小武和有财经常熬夜做秧马,小虎整天在田里插秧,小宝不仅要包揽家务还要打渔……还有明珠,也辛苦你了,家里能这么快还清债务,基本上都是你的功劳。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不管将来是贫穷还是富贵,希望我们一家人都要和和美美的,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来,我敬大家一杯!”

说罢,张文便一仰头,将杯中酒先干为敬。

众人都被张文的肺腑之言感动,纷纷出声应和,并举起酒杯碰杯,喜气洋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米酒。

张武生性豪爽,酒量也是五兄弟中最大的。他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最后干脆把酒杯换成大碗,就好像喝水一样,把一碗又一碗的酒咕噜咕噜地灌下去。

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中天色就黑了,大家都喝醉了。

张虎把李明珠抱坐在自己膝盖上,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喝鸭汤。

李明珠并不会喝酒,喝了这么多杯早已双眼迷蒙,眼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变成双影,她半梦半醒地笑着,张开嘴喝鸭汤。

张小宝嚷着要喂李明珠喝汤,想将她从张虎怀里夺过来。

张虎哪肯放人?死死地抱着李明珠,怎么也不撒手。

于是李明珠仍然被张虎箍在怀中,可鸭汤洒了她一身。

张文找来布巾替李明珠擦汤汁,结果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擦得整个院子里的气氛都暧昧起来,温度也逐渐升高。

这时,张虎忍不住了,抱起李明珠,跌跌撞撞地走进堂屋。

其余四兄弟紧跟着进屋,关上门,锁好门栓。

昏黄的油灯光芒中,张虎将李明珠放在堂屋内的一张待售新木桌上,然后解开她的衣襟盘扣,大手无声探入,毫不犹豫地握住那香软的水蜜桃,感受那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

与此同时,其余四兄弟也朝李明珠伸出邪恶之爪,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各处缓缓游动,爱抚……

“你们,别……”李明珠浑身酥软,体内最深处迅速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

“明珠,你长得真漂亮……”张文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褪掉她的襦裙和亵裤。

“文哥哥,不要……”

眼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被褪去,李明珠的酒意顿时被吓醒几分,她有点慌乱地去抓张文的手。

张武握着从饭桌上带进屋的酒瓶,将乳白色的米酒倾倒在李明珠的娇躯上。一瞬间,酒液的醇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四处弥漫,熏醉了这迷离的夜。

张文邪邪地笑着,在李明珠耳边吹气:“娘子,你出嫁也快两个月了,我们五兄弟中,你打算先和谁洞房?”

不等李明珠答话,张文就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吻上那沾满晶莹酒珠的花瓣,一寸一寸地舔掉酒珠。

“文哥哥……啊……”李明珠浑身发颤,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兜头而来。

“这米酒真的很好喝。”张文低低地赞道,柔软的舌尖好像一条灵巧的小蛇般,蜿蜒着往她身体深处延伸。

李明珠嘤咛一声,在木桌上瘫软成一滩春水:“你……好坏……”

这么坏,也是为了占据你的心…… 

张文轻笑,动作逐渐放肆,没告诉李明珠他已经深深爱上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娘子,你考虑好了吗,想把初夜献给谁?”张有财低低地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在油灯光芒中水光潋滟,流转出万种风情。

李明珠被张有财风流倜傥的笑容迷惑了心智,正在发愣间,突然看到张有财脱去她的布鞋,然后一低头,然后她的脚趾就被他湿漉漉的温热舌头舔上……舔上了?!

李明珠内牛满面,原来张有财竟然是恋足癖?

虽然她今天下午洗了澡,虽然她没有脚臭,可是可是……她刚才毕竟穿着布鞋啊,说不定脚丫子上还散发着汗味,张有财居然一点儿也不嫌弃么?ORZ……

李明珠惊愕地瞪大双眼,全身上下被五兄弟同时入侵,而不知道该保护胸部还是该捂住□重点部位还是该收回脚趾的她,不禁囧囧有神地联想到一个词:抢滩登陆……

TAT,哥哥弟弟们我错了,乃们别这么凶残行不?

李明珠欲哭无泪,抬头就见张小宝和张武一左一右地俯身于她的胸前,分别含着一颗红樱桃,舔吮得津津有味,那湿漉漉、痒酥酥的感觉令她背脊发寒。

特别是张小宝那孩纸让她鸭梨山大,为毛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他娘,而他正在吃奶?再次TAT……

似乎感觉到她的惊恐,张虎俯□来,在她头顶处投下一片暗影,柔软的嘴唇安抚般吻上她的红唇。

李明珠瞬间被安慰,小手攀上张虎精实的肩,忘情地与他缠绵深吻,一点点迷失在他温柔如水的攻势中。

张有财不满于李明珠的注意力被张虎夺走,马上惩罚性地轻轻在她脚趾头上咬了一下。

她面若桃花,嗔怪地看向张有财,他却伸出火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亲吻她的脚趾,到后来,舌尖还在她脚心暧昧地滑过。

“嗯……”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清浅的月光照进堂屋内,被五兄弟这么一折腾,她头上的发髻变得有些松散,却平添几分慵懒性感之意。

她巴掌大的小脸在月色下,仿佛三月的桃花花瓣一般娇艳细腻。那双泉水般纯净的秋水眼里,仿若敛入漫天星光,波光流转处,璀璨得让人无法自拔。

“文哥,我们俩换个位置。”大概是“吃奶”吃腻了,张小宝松开口,将张文从李明珠的两腿间拽出来。

李明珠“嘶”地倒吸气,连忙红着脸抗议:“不要——!小宝你还小,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

张小宝狡黠地勾起唇,似笑非笑地答道:“是吗?那正好,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姐姐。”

话音未落,他就学着刚才张文的样子,轻轻吻住她的花瓣。

“姐姐,舒服么?”张小宝磁性的少年声音因情欲而暗哑,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竟是性感得让李明珠脸红心跳。

因为“姐姐”这个称呼,李明珠心里又羞又囧,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带着禁忌的愉悦感,就好像潮水般汹涌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沦陷。

张小宝邪气地笑起来,坏坏地说:“姐姐,你都湿成这样了,要不让我进去吧?嗯?”

说着,就开始解腰带。

李明珠低低惊呼,惊慌失措地想起身阻止张小宝:“不行,小宝……”

张小宝置若罔闻,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看着张小宝尚且粉嫩的小弟弟,李明珠囧得想哭,结结巴巴道:“不行……真的不行,我、我还没想好要把初夜给谁……”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咚咚敲门声。

“武哥,武哥你在吗?你开门啊,我是香雪,我有话想跟你说……”娇柔的女声带着哭腔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凄凉,让人听得揪心。

好事被硬生生地打断,张小宝满脸不爽,恨恨瞪了张武一眼:“武哥,快去开门吧,你的心上人来了。”

一边说,一边将李明珠打横抱起,径直走进西屋。

张虎和张有财面面相觑,然后拿起张小宝的衣物,也跟着进了西屋,顺手将门关上。

张文刚才并没脱衣服,现在神色复杂地看了张武一眼,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打开门。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

院子里被蒙上一层薄薄的夜雾,淡淡的乳白色,被风一吹,迎面带来微微的凉意。

门外,身材纤瘦的香雪,静静地立着。

水银般的月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浅淡的光影,她那一身暗紫色纱裙,几乎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见到张武,香雪一言不发,只是缓缓仰头望向他。

她背对月光,娇美的容颜模糊不清,唯有那双漆黑明亮的丹凤眼,倒映着闪烁的星芒,显得幽深而凄楚。

张武微微皱眉,心脏好像被一根荆棘重重刺入,狠狠痛了一下,但只是眨眼间,那剧烈的痛感就消失不见,只剩无边无际的空洞。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熬夜到凌晨三点半,才终于码出这章,嘤嘤嘤嘤……
对了,你们觉得明珠的初夜该给谁呢?啊啊,我好纠结啊,O(∩_∩)O哈哈~于是大家在下面投个票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亲们,你们希望李明珠的初夜给哪个男主?(2012。9。15起)投票说明:给你喜欢的男主投一票吧,哈哈,可以多选哦!温柔腹黑的张文
冷酷霸道的张武憨厚老实的张虎
精明细心的张有财腹黑邪气的张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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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房小妾

“什么事?”张武面无表情地问道。

香雪看了看张武旁边的张文,轻声道:“武哥,我……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你能不能出来一会儿?”

张武冷冷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文哥不是外人。”

香雪脸色一僵,咬了咬嘴唇,犹豫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般,嗫嚅道:“我……我娘想把我嫁给沈地主,做他的第19房小妾。武哥,你救救我……”

说着说着,香雪就呜呜地哭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小巧的樱唇半张,那模样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姚春花到处散播谣言说香雪是荡妇,所以马致远始终不肯收回休书,不肯与香雪和好,甚至转而向一名富家小姐提亲。

那富家小姐是马致远青梅竹马的一个表妹,与马致远是郎才女貌。

本来该表妹向来对马致远一往情深,但当初马致远更喜欢香雪,就打算迎娶香雪为妻,今后再纳表妹为妾。

谁知,香雪在洞房花烛夜居然没有落红,于是,在姚春花和几个嫉妒香雪的女子的煽动下,在表妹乘热打铁的柔情攻势下,马致远就打算彻底忘掉“荡妇”香雪,转而迎娶自己的表妹为妻。

当得知马致远已经向表妹下了聘礼后,秦氏便知道香雪再也无法成为马致远的嫡妻,本想等马致远气消以后,让香雪给他当妾,不料沈地主沈富贵却在此时向香雪提亲。

沈富贵是本村最富有的地主,今年50岁,身体依然硬朗,容貌也比较端正。

秦氏细细掂量一番,觉得以香雪现在的名声,是绝对不可能再嫁入富贵人家当嫡妻了。反正都只能当妾,沈地主比马致远有钱得多,不如就把香雪嫁给沈地主好了。虽说沈地主年龄很大,但对于目前声名狼藉的香雪而言,也不失为一门好姻缘。

因为沈地主纵然花心,家里妻妾成群,可他对每个妻妾都疼爱有加,这也是难能可贵的,至少香雪嫁过去不会受冷落。

存着这样的念头,秦氏就答应了沈地主的提亲,收下聘礼,将香雪许配给沈地主做第19房小妾。明天下午,沈地主就要派人来接香雪过门……

“你要我怎么救你?”张武虎躯一震,神色复杂道,“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怕我……”

见香雪哭得越加伤心,张武张了张嘴,“无能为力”四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地主家财万贯,良田百倾,只是已经年过半百,年纪足以当香雪的爷爷了。

秦氏想把香雪改嫁给沈地主,就算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对年仅16岁的香雪而言,也是一种难堪和耻辱!

“武哥,你能不能娶我?”香雪鼓起勇气,用颤巍巍的小手抓住张武的手,“我不想嫁给一个50岁的老头子,更不想当他的第19房小妾,呜呜呜……”

张武蓦地从香雪手中抽回手:“我已经娶妻,没办法再娶你。”

香雪哭着道:“明珠是共妻,严格来说她也不是你真正的妻子,因为她还属于你的那四个兄弟。但是倘若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只属于你一个人啊!”

张武眉头紧皱:“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帮不了你,你应该去找那个占有你初夜的男子娶你,不应该来找我。”

香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占有我初夜的男子是致远,我跟他说过无数次,求他收回休书,但他不仅不相信我的清白,还马上要和他表妹成亲。现在我娘非要把我嫁给沈地主,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来找你,你就发发善心,娶了我吧!”

张武冷声道:“抱歉,我已经有娘子,不可能娶你。夜深了,你快回家吧,我也要休息了。”

说完,张武转身就走。

“武哥!”香雪慌了,不顾一切地从张武身后抱住他的腰,大哭着道,“我真的不想嫁给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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