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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 by紫如妍-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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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心虚,萧容连忙伸出手将他牢牢圈住,以阻止他起身去。
穆卿再次低低笑起来,配合着她的举动,俯下身轻柔地吻着她。屋外似乎又起了风,但他却已经很温柔。
风雪渐歇。已是深夜。
枕在他的臂弯里,萧容强撑着不肯睡。穆卿不时和她搭上一句话。似乎在证明着他也在陪着她不睡。萧容明白他的心思,心里淌过一阵阵暖流。
“大帅,其实我也是个孤儿,在遇到大帅之前,就成了孤儿。”她喃喃地说着,然后侧了侧脸,望向他。
黑暗中,她看到他也顺下了脸来,虽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知道他也同样在凝望着她。
“父亲抛弃了我和娘亲,前去征战。娘亲等了他整整三年,最终却等来了他的死讯。娘亲无法接受与他生死长别,因此三尺白绫,随他而去了。”
萧容感觉到穆卿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黑暗中响起他闷声的质问:“他们就这样丢下了你一个人?”
萧容从这话语中听出了深重的责怨和怜悯,但她真的不需要怜悯。她想说的不是怜悯这件事。
于是萧容便打趣地笑道:“要不然我怎会变成一个小贼,还偷了你的玉佩呢?”
可穆卿却并没有被逗笑,他低沉地叹了一口气,带着难以排解的愤慨。
萧容感觉到他臂弯处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能想象他的手掌已经紧紧握住。可是萧容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愤怒,虽然父母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让人难以原谅,但是她早已不再由于这样的原因而有所怨怼。
她想说的也不是怨怼这件事。
正在萧容欲要说出自己的讲这件事的真实目的之时,穆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沧然念道:“容儿啊……”
萧容微微一怔,这样的叹息和语调实在太感伤,莫非穆卿想到了他自己的娘?
可是又不仅仅是感伤,感伤之余还有一点点原来如此的意味。
萧容闷声等待着,她很想知道穆卿的娘究竟为何而死,究竟和那个穆轩王妃有没有关联。
但萧容并没有等来满意的答案,穆卿沉默了一阵之后,收了收手臂,埋头深深吻住她的额。
“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孩子。没有分离,没有背叛,没有杀戮,也没有仇恨……”他说着,再次将唇贴在她的额发间。
萧容恍然发觉他的唇似乎在颤抖。
分离,背叛,杀戮,仇恨?
如果说分离和背叛是在影射着她幼时的遭遇,那杀戮和仇恨呢?
萧容咬住唇默默地思索着,穆轩王府的灭门惨案,杀戮,仇恨……
她不由得再次将穆卿与穆轩王夫妇联系在一起,虽然她很不希望穆卿就是当年的六世子。
ps:
“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孩子。没有分离,没有背叛,没有杀戮,也没有仇恨……”他说着,再次将唇贴在她的额发间。
萧容恍然发觉他的唇似乎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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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绝不负你

如果穆卿真的是穆轩王和南宫卿卿的遗子,那他的存在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威胁,无论是对北国,还是对夏国。
如果没有那些阴谋算计,穆轩王就会成为北国的皇上,那当年的六世子就会是当今太子。如今龙椅上坐着的,就不该是玄棣。
萧容忽然全身发秫,她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又一想,玄棣和夏沣怎么会容忍六世子活下来?不会的,这一定只是巧合。六世子早在六年前就被杀害了。即便是没死,也绝不可能是穆卿。试问玄棣好不容易坐上了龙椅,怎么可能养虎为患,将兵权交到穆轩王的遗子手中?八王爷也绝不敢收这样的人为义子,除非八王爷想谋反。
可八王爷浪荡江湖,本就无心理会朝堂之事,他没有理由接下这样的烫手山芋。
萧容这样一遍一遍地说服着自己,告诉自己穆卿绝不是那个六世子。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害怕起来。
她侧过身去紧紧回搂住穆卿,微颤着轻声说道:“大帅,等到我们归隐山林,就再也不会有杀戮和仇恨。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的,是有爹疼,有娘爱的孩子。”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千万不要是六世子,千万不要是那个承受着杀戮和仇恨的六世子。
穆卿却只是平静地笑了笑,全然不似萧容心中那般波澜不定,“那容儿可得为本帅多生两个孩子,等到咱们老了,孩子们才不会觉得孤独。”
萧容这才恍然回神。脸上微微一烫,闷声闷气地答道:“谁要给你生孩子……”
嘟哝着,萧容这才猛然记起自己讲这件事的初衷。
“其实……我只是想说,我很讨厌我的父亲。他狠心地抛弃了娘亲,是个负心汉。天下负心之人都该死,所以他就应该在战场上被别人乱箭射死,乱刀砍死,放火烧山,把他烧死!”萧容愤恨地说着,似乎恨不得亲自抬上一把刀去,将那负心汉大卸八块。
穆卿却听得心惊胆寒,他抖了抖唇。苦笑道:“女人……还真是恶毒啊。”
萧容立刻反驳:“别做那个负心汉,自然就不用担心这些恶毒的诅咒了啊。”
“可是你这些诅咒应验了吗?天底下依然还是那么多的负心汉。”穆卿也反驳起来,还不忘补充一点,“更何况,负心的又岂止是男人,有的女子不也照样背着自己的男人偷偷摸摸地看着别人的画像吗?”
萧容暗自瞪了瞪他,不再回话。
可穆卿却还不肯罢休,凑到她面前追问道:“那这样的负心女人是不是也该好好惩治?”
萧容瓮声瓮气地答道:“我不过是看了看画像,心口就被捅了一刀。你若是敢负我,那就应该被捅上十刀。”她愤愤地说着。然后扬起拳头捶在他心口,“就要一刀一刀,全都捅在这儿。”
萧容正酣畅淋漓地泄愤加恐吓着,突然记起穆卿可不止她一个女人,三年以后陪她归隐山林,那他就注定要辜负其他的姬妾了。萧容倒吸一口凉气,思索着该不该将方才的狠话都收回来。正在这时,手却被穆卿逮住了。
“容儿,宁愿负我自己。也绝不负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戏谑一般的笑意。可萧容却仿佛听出了坚定的意味。她敛了敛眸,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嗅着那紫檀香味,唇角扬起一个暖暖的笑。
能换来与他一生之约,之前那些苦她都愿意受。
穆卿离开得很匆忙。萧容静静地立在姬妾之中,为他送行。抬眸见他身着一袭玄色衣袍,黑亮的双眼锐利逼人。
她心中顿时有些晃荡,觉得他似乎带着一种君王的气魄。但是下一刻她又连忙打消这些念头,穆卿仅仅只是大帅,都让她难以消受了,若成了君王,三宫六院,嫔妃三千,那她岂不被折腾死?
萧容就这样打趣地嘲讽着,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将他和六世子联系在一起。这样的念头一旦形成,掐都掐不断。
大抵是冬雪漫漫,姬妾们都像小动物一样窝起来了,大帅府内倒也清静了不少,尤其是穆卿离府以后。
萧容的伤一日日地见好,青妩前来请了几次脉,没多说,也没再为她加药。
萧容暗想着,这大抵就是无碍的意思吧。不过那消疤痕的药膏萧容倒是没敢停用,虽然很怕冷,但还是按时按量地涂着。
那药膏效果的确好,她心口非但没有留下疤痕,反而还比周围的肤色更白一些。只可惜即便是这样的神药,也消除不了她后肩上的牙印。这让她格外烦恼。
眼见着年关将近,大帅府里却冷清得像一潭死水。虽然各个阁院都示意性地挂了红灯笼,贴了红窗花,可是即便再红,也温暖不了落寞的心。没有穆卿,整个大帅府都是冰冷的。
就连百忙的贾大娘都得了空,亲自前来送膳。萧容见着贾大娘,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发觉她的十根指头都冻成了红萝卜一般,连忙招呼巧如去取来治疗冻伤的药膏。
“这是萧媵侍特意从青妩姑娘那儿为贾大娘求来的,本还打算送过去的,没想到这么巧,贾大娘今儿自个儿就过来了。”巧如笑盈盈地说着,上前去欲要为贾大娘上药。
贾大娘连忙摆摆手,尴尬地笑道:“不用……不用。萧媵侍的好意老奴心领了,可是老奴这手每日都得泡在水里,洗菜,切菜啊。若是涂了这药,岂不是会混进饭菜里面?那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萧容心疼地望着贾大娘的手,还是不肯放弃,“那贾大娘且将这药带回去。晚上就寝之前涂一涂,也是好的。”
贾大娘这才勉强接受。
送走了贾大娘,萧容便呆立在了门口。看着院落里为数不多的两盆腊梅,它们迎着严寒。开得红艳艳地,丝毫没有凋谢的意思。
回到房中,巧如正在剪窗花,看着她瘦削的背影,萧容心里开始复杂起来。夏如璎和她都在暗暗怀疑着巧如,巧如知道吗?如若她并无异心,知道以后定是会很伤心吧。
月眉已经回到了林骁的身边,萧容已经无需为她担忧。而贾大娘也本是八王爷府里的婆子,即便是大帅府不存在了。也不会毫无依靠。她心中牵挂的,只有夏如璎和巧如。
萧容想过,三年后如果夏如璎还是没法报仇,那她即便是用强,也要将她安然送出大帅府。可是想到巧如,她束手无措。
“巧如?”
萧容突然唤一声,却不料吓到了正在剪纸的巧如。巧如一声低呼,猛然地立起身来,桌台上的剪刀和彩纸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而巧如却将双手背在身后,对着萧容尴尬地笑着。
萧容抿了抿唇。故意上前去,“剪的什么啊,这么紧张?”
萧容探着头想要瞧瞧,可巧如却将双手藏着严严实实地,不肯给萧容看。萧容还寻思着巧如莫非迷上了府上的哪个俊美侍卫,因此才偷偷地剪着他的小像。这让本还在为巧如担忧的萧容来了趣,她上前去摊了摊手,威逼道:“交出来。”
巧如却依旧尴尬地笑着,不肯伸出手来。
萧容坏笑着弯了弯眉。准备上前去抢。可巧如却灵活得很。萧容捞了好几回,都被她给闪了过去。正在萧容欲要拿出真功夫硬抢的时候。忽然见到巧如的身后滴着血。
“你的手受伤了?”萧容收起嬉戏神色。
可巧如却还是难为情地笑着,不肯将手拿出来。萧容有些恼了,低斥道:“还藏什么藏?给我看看你的手!”
说着。萧容上前逮住巧如,欲要去拉她的胳膊。萧容从没想过巧如的劲儿居然这么大,她使了好大的力都掰不动。
正在萧容恼怒不已的时候,她的目光再次落到地上,整个人顿时怔住了。
入目的是一大滴一大滴浓稠的血,兴许是由于她们纠缠了许久,血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了。
刀光剑影,血溅三尺的场面她并不是没见到过,萧容并不会被这么点儿血给惊呆,但是那血的颜色,几乎是黑色的。
“你……”萧容指着巧如,微微向后退了半步,随即又迎上去,凛然逼视着她,沉声吼道,“把手拿出来!”
巧如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对着萧容拼命地摇头,始终不肯将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
萧容再看了看那地上的血,的的确确是几近黑色的血,它还在不停地滴着。
萧容强压住心中的惶恐,指着巧如问道:“你究竟是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问出这样的话。巧如究竟是谁,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清楚。一年前她和月眉千里迢迢地来到这大帅府,巧如是第一个和她们亲近的人。她只知道巧如是魏荷语的人,派来伺候她而已。可是她没有将巧如当成是低贱的下人,这一点巧如应该也心里有数。
如今这个大帅府中,她放不下的人除了夏如璎,就是巧如,虽然明明她心里早已开始怀疑着这个沉静温顺的丫鬟。
“你究竟是谁!”萧容退后两步,满眼愤恨地瞪着巧如。她的眼中何止是愤恨?更多的是不解和伤痛。
巧如流出了眼泪,她这才终于将手拿出来。
萧容险些恶心得呕出来。巧如那哪儿是人的手?她那被割破的伤口溢出浓稠的黑血,而那破了皮的地方竟已经开始迅速糜烂。
萧容下意识地捂住心口,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她再次看向眼前这个丫鬟,她分明还是那样乖巧善良的模样,可她的身体怎么如此可怕?
可怕得像个怪物。

、第236章 狐狸尾巴

“萧媵侍你别怕……”她微微哽咽地说,想上前来,却又害怕再吓到萧容。
“奴才不会害你的,奴才真的不会害你的。”她说着,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萧容看着巧如那乞求的样子,心中开始不忍,可是巧如满手的黑血,还有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的腐肉味道,萧容还是不敢上前去扶她。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为何会……”萧容有些惊惧地看着她的手。
巧如缓了缓神,止住了哭泣。她动了动身,想站起来,但又顾忌着萧容,于是强扯出一丝平静的笑,说道:“萧媵侍,奴才的床头下有一个包袱,包袱里面有药,奴才可不可以……”
看着她依然血流不止的手,萧容立刻点了头,“你先别动,我去取来。”
萧容打心底里并不相信巧如是恶毒之人,可是她的行为又实在太怪异。萧容想立刻了解她的一切,她的身份,她的目的。
于是萧容选择掌握主动权,她不给巧如继续隐瞒的机会,快速找到了那个包袱。
包袱打开,她震惊了。
毒药她见得并不多,但是鹤顶红和砒霜还是能识别出来的。巧如的包袱里满是瓶瓶罐罐,在发现了鹤顶红和砒霜之后,萧容就不敢一一打开来了,因为她既然能藏这么多毒,就很可能也夹带有不能嗅,不能碰的毒。
除了瓶瓶罐罐,包袱里还藏了许多暗器,三角钉。短箭,飞刀……
萧容的手微微抖起来来,想着方才巧如的力道,再看着眼前这些暗器。她这才终于醒悟,原来巧如是会武功的。
萧容裹着包袱走回来,沉着脸将它扔给巧如,然后转过身去关上了门。
“巧如,念在我们主仆一场,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萧容立在门口,眼神微冷。
巧如颤抖着打开包袱。神色凝滞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找到疗伤的药,对着自己被剪刀割伤的手倒出粉末。
粉末是白色的,洒落在黑浓的血上,更显得骇人。白色粉末很快覆盖住了整个伤口创面,血迅速地止住了。
巧如不慌不忙地塞住药瓶,又拿出另一盒膏药来,细细为自己涂上。
“萧媵侍真的还肯相信奴才吗?”她说着,抬起眼来看着立在门口处的萧容。
萧容沉了沉眉,不回答。因为巧如的神情和声音似乎都开始不对劲了。完全不似平日里温顺的模样。
萧容不应声,巧如又继续说:“如果萧媵侍不相信奴才,那奴才就无需解释。萧媵侍大可以如同之前那般将奴才赶走,甚至可以用你腰间的毒针杀死奴才。但是无论萧媵侍做出什么决定,奴才都绝不会怪罪萧媵侍。因为奴才真的不会伤害萧媵侍。”
说话间,她的伤口上已经涂满了药膏,将那些腐肉遮得严严实实。
萧容深吸一口气,答道:“我相信你,你说吧。一字不漏地说。你若是有苦衷。我也不会怪你。”
巧如沉着嗓子笑了笑,带着嘲讽的意味。这样的笑声居然是从巧如口中发出来的。这让萧容不由得全身发凉。
“萧媵侍既然相信奴才,又为何要堵在门口?”她抬起头,双眼直直地盯着萧容。
萧容强压住全身的寒意。这样的巧如,这样阴狠的眼神,这样低哑的嗓音,让她有些害怕。
“我堵在门口,是在给你机会,是为了避免让你现在不堪的样子被别人看到。”萧容尽力地压着嗓子,以掩饰她的惊慌。
巧如此刻已经显得很镇定,她摇摇头,说道:“不,萧媵侍堵在门口,是害怕奴才逃跑。而且萧媵侍也想要自保,因此找了个最有利的位置,不是吗?说到底,萧媵侍根本就不肯相信奴才。否则也不会将包袱中的暗器全都拿走。”
她说着,看向只剩下瓶瓶罐罐的包袱。
萧容暗自咬住牙,手开始慢慢移向腰间,口中却说:“我想要自保,是因为我惜命。你若是真的想让我完完全全相信你,那你就实话实说,全部都交代出来。”
巧如这下垂下了头,声音也不再干哑,“萧媵侍,奴才只是个苦命的丫鬟,萧媵侍待奴才却如同亲妹妹一般。奴才即便是拼了这条贱命,也会保护好萧媵侍,绝不会加害于萧媵侍的。”
听着这样的声音,萧容本是会心生怜悯的,可是如今她听来,心中更多的是气愤。她冷下脸来,低声问道:“不会加害于我?那你说,我饭菜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巧如凄然一笑,对着萧容磕了一个头,答道:“是奴才。”
萧容惊得脸色发白。
“可是那些毒根本就不会对萧媵侍的身体造成影响,而且奴才也暗暗地将解药加在了萧媵侍的汤药中。”她连忙解释。
萧容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一边下毒,一边解毒。你到底耍什么花样?”
巧如再次哭起来,那凄凄楚楚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地善良无害。萧容强行掐断心中对她仅剩的怜悯,准备摸出毒针威胁她。
“萧媵侍,奴才如果不这么做,那奴才如何能活到今日?”她说着,双眼闪出怨毒的光,“是夫人!是夫人让奴才在萧媵侍的饭菜里下毒的。夫人威逼奴才毒死萧媵侍,可奴才不愿意,于是就劝诱着夫人说慢慢下毒,让萧媵侍死于无形。这些毒的分量极少,连医术高明的青妩姑娘都很难诊断出萧媵侍你体内含毒。”
萧容双拳渐渐紧握,愤恨的脸上却溢出了笑,她指着巧如,威逼道:“那你如今将这些告诉了我,就不怕夫人杀死你吗?”
巧如含着泪摇头,“萧媵侍你不会的,你不会这样做的。”
萧容深吸一口气,点头:“是,我的确不会这么做。”她顿了顿,换上冷厉的神色,“但是我要你替我作证,我要当着大帅的面,揭穿魏荷语那伪善的真面目!”
萧容暗暗地笑了起来,终于,让她抓住魏荷语的狐狸尾巴了。
可巧如却苦笑,依旧摇头:“萧媵侍,如果这样就能扳倒夫人,那奴才也用不着像这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萧容倒吸一口气,心中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她知道魏荷语难对付,因此才一直隐忍着没敢和她正面交锋。可如今证据确凿,仍然拿她没办法吗?
再瞥了瞥巧如,巧如原本是魏荷语的人,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也想要对付魏荷语。萧容虽不知道巧如怨恨魏荷语的确切缘由,但看着那骇人的黑血,便也能猜测到几分。
“别说是下毒这件事,夫人即便是将大帅府的姬妾都害死光了,大帅也不会处置她的。”巧如看了看自己的手,悲戚道,“夫人嫁入大帅府两年多,恶事从未断过。奴才私下里将夫人的罪证一条条一页页地写了下来,大帅看了,却依然没有惩处夫人。”
萧容心中一怔,想必那所谓的罪证,就是上次夏如璎说到的信函。
夏如璎没有猜错,真的是巧如,可是巧如并不是想要帮着王妾媵和魏荷语,这一点让萧容很欣慰。
“那依你的意思,究竟应当如何?”萧容并没有追问信函的事,信函里面的罪证即便是恶贯滔天,也终究是无用之物。萧容想知道的,是对付魏荷语的正确途径。她隐隐感觉出来,巧如能为她解答。
萧容早就知道魏荷语绝不仅仅是定北将军嫡女这么简单,可巧如说出来的话,还是让她震惊。
“想要彻底扳倒夫人,就得将她的后路切断。以奴才看来,夫人背后真正的靠山,有可能是琴妃娘娘。”巧如说得咬牙切齿,可萧容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迟疑。
巧如也不做掩饰,直言道:“奴才也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萧容抿了抿唇,其实巧如这样的猜测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因为魏荷语一直包庇着王妾媵。
萧容这才放下心中的戒备,渐渐靠近巧如,指了指她受伤的手,问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巧如苦笑着摇摇头,“萧媵侍,奴才本就是个毒人,因此即便是吃下有毒的饭菜,也不会有事。”
萧容心下一怔,这才突然记起之前巧如坦然无畏地吃下了那些饭菜。可是对于这所谓的“毒人”,萧容还是很诧异。她还想问,可巧如却低垂下了头,“萧媵侍,奴才已经活得像个怪物,那些痛苦的遭遇已经不愿再提起。”她说着,一滴滴泪顺着流下来。
萧容有些心疼地上前欲要扶她,却被她拒绝了。她仰起面,脸上满是狠厉,“奴才之所以咬着牙活下来,就是为了报仇!萧媵侍你不是也想除掉她,取代她的夫人之位吗?你能做到的,这大帅府里只有你能做到!奴才可以帮你!”
萧容悬在空中的手顿时僵住了。看着这样的巧如,她皱起了眉。
“其实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并不是那夫人之位。”萧容缩回手,悲悯地看着她。

、第237章 暗藏杀机

她想要的,是穆卿专情的心,并不是那些虚无的名分。巧如不明白这一点,才会以夫人之位相劝诱。这让萧容有些失望,对巧如这样看待她而失望。
可巧如却并没有让萧容这种失望持续太久,她沉思了一阵,开口道:“萧媵侍想要的,是大帅的情意。可是夫人想要的,也是大帅的情意。萧媵侍难道不觉得夫人是一个劲敌吗?”
萧容微微一怔,她不得不承认,巧如真的很聪慧。她并没有做出任何提示,巧如就瞬间领悟了她话中的含义,并且直击要害,逼着自己与她同仇敌忾。
魏荷语的确是个劲敌,萧容虽然并不怀疑穆卿对她的承诺,但也隐隐地担忧着,而担忧的源头,便是魏荷语。
依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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