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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 by紫如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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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咬了咬牙,再次向他扎去,结果是毫无悬念地被他擒住了手腕。萧容趁机抬起脚狠狠踹去,然后迅速翻下床。她逃命似地往外跑,但她的速度哪能比得上穆卿?刚要到门口便被穆卿逮住了,身体不由自己地被拉回来。
萧容也毫不示弱,转过身来挥舞着手中的利器,和穆卿厮打了起来。
也许是方才那一扎让穆卿受了伤,现在他的动作已经不如以前那么灵敏,萧容和他过了好几招都不显败绩。萧容趁机步步紧逼,每次手上的发簪都刺向穆卿的要害。
穆卿手无寸铁,一边忙着闪躲一边又想要逮住萧容,几招下来,虽然他次次都巧妙地躲过萧容的攻击,但也没能占到上风。这样的状况使得穆卿十分恼火,他佯装向后退去,萧容立刻迎面刺上来,尖锐的发簪眼看着就快要到达穆卿的额头的时候,他眼疾手快地用手一拍,发簪被打得高高飞起。
穆卿虽打落了发簪,却也顿时空门大开,萧容趁机运力一掌向他的的胸口打过去。穆卿反应很敏捷,却没有躲闪,也迅速起势一掌向萧容的左肩劈过去。
萧容明明见到穆卿的掌力逼过来了,却也不愿收手,鱼死网破一般向他打过去。
随着一声闷响,萧容高高地飞出去,身体撞上了房门然后又摔下来。她倒在地上,奋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口中却涌上一股滚热的甜腥。随着这口血的喷出,她晕了过去。
穆卿也中了掌,不过他只是吃痛地倒退几步便稳住了身形。望向已经昏死在地上的萧容,他的眼中除了怒意,还有痛意。
青妩和良忆听到响声冲过来,在门外喊着:“大帅,出了什么事?”
穆卿咳了两声,低低地道:“进来!”
青妩和良忆打开门,里面状况再次把他们惊呆了,屋内一片狼藉,穆卿单手捂着胸口面色沉重,而地上躺着的竟是昏迷的萧容!
青妩和良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穆卿上前来将萧容抱上了床,冷冷地吩咐道:“把这儿收拾一下。”
青妩愣了愣,开始蹲下身子收拾翻倒的桌椅,良忆却一直呆愣着。
穆卿将萧容抱上床为她运功疗伤,屋子里的空气怪异而凝重。青妩见状推了一下发愣的良忆,他才惊觉地蹲下身子一同收拾。他们将地上的血迹处理了,桌椅收拾摆放好了之后,便低着头立在一旁听候差遣。
穆卿这时也已经为萧容疗好了伤,他轻轻地扶着萧容平躺下,然后有些疲惫地转过脸来,“出去吧,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青妩望了望躺在床上的萧容,她脸色苍白如纸,被撕开的衣领下还露出几处深深的牙印和吻痕。青妩顿了一下,温声道:“大帅,现在萧媵侍昏迷不醒,无法侍夜,需不需要派人将她送回钟翠阁……”
“不用了,你们退下吧。”穆卿干脆地说着,冰冷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昏迷着的萧容。
青妩应了一声,低下头和良忆一同退了下去。
穆卿捂着胸口又咳了两下,望着萧容低喃道:“你这可恶的女人,还真下得了手……”
萧容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第二日午时才缓缓醒过来。她迷离地睁开眼,扭动了一下身子,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还在人间。她动了一下,感觉到束缚的力量,扭过头去,竟发现熟睡着的穆卿正紧紧地从背后抱着她!
萧容低下头望了望,身上的衣衫都还穿得好好地,才松了一口气。她记得昨天挨了穆卿一掌,那一掌快把她的骨架都震散了,她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萧容动了动,觉得身上伤不是很重,除了有点无力以外,倒还是没什么大碍。她恶狠狠地推开还在熟睡的穆卿,然后坐起身来连忙整理衣衫,竟发现衣领处被撕开了好大一个口子!萧容一边咒骂着一边四处张望,见到一件挂起来的灰色外衣,想来是穆卿的。萧容毫不犹豫地起身将它捞过来裹在身上,却发现那件外衣大得惊人。萧容一边摆弄衣裳一边埋怨着,难怪整日都觉得穆卿飘飘洒洒的,把衣服弄得像个袍子一样,品味真是低俗怪异。
萧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准备溜走,走到门口却又止住了脚步,她回头来望了望依然熟睡着的穆卿,抽嘴一笑。心想昨夜他也受了伤,所以现在才会这般不警觉。她咬了咬唇,轻轻走过去,手掌运力想要再给穆卿补上一掌以解心头之恨。想象着穆卿中掌后痛得闷吼的模样,她不禁得意地暗笑起来,然后暗暗运力一掌劈下去。
可是萧容还没劈到东西,手腕就被扼住了。萧容痛得叫出声来,因为这次力道特别的重。
“萧媵侍为何对本帅张牙舞爪?”穆卿缓缓坐起身来,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萧容吃痛地想要将手抽回来,喊着:“疼!快放开我,放开我!”
“休息了这么久,看来萧媵侍已经完全好了。”穆卿冷冷地望着她,“你不乖乖地回钟翠阁,却想在这儿偷袭本帅,是不是嫌身上的伤还不够重?”
萧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方才她的确是想要偷袭穆卿,如今被逮了个正着,她理亏得说话都打结了,“奴婢……奴婢怎么敢?再说了,奴婢的伤还没好呢,全身又酸又疼又无力,哪儿有那个能耐偷袭大帅啊?”
穆卿松开她,剑眉微挑,“哦?还没好?”
萧容连忙道:“对啊,全身都无力呢,还怎么偷袭啊?大帅你一定是没睡醒,看错了。”
穆卿缓缓起身来,深沉的眸子黝黑如潭。萧容的心抽了一下,缓缓向后退去,“大帅,现在天都大亮了,奴婢再不回钟翠阁,其他姬妾们瞧见了又会谈论奴婢的是非了。奴婢还是先行告退。”萧容说罢,逃命似地往外走去。
“穿着本帅的衣裳走出去,就不怕被谈论是非了?”穆卿绕到萧容身前来,煞有介事地笑着。
萧容愣了愣,这样出去的确很不合宜,她咬了咬唇,“那恳请大帅为奴婢找一件衣裳来。”
穆卿轻笑一声,淡淡地瞥了萧容一眼,“萧媵侍胆识过人,连本帅都敢刺杀,又怎么害怕那些风言风语?”
“那奴婢告退。”萧容就知道他非但不会帮忙,还会出言讥讽。她横了穆卿一眼,转身就走,再也不想呆在这个令她恶心难受的屋子。可是她刚跨出一步,就被穆卿捞了回去。只觉心底一凉,便再次被穆卿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萧容嘶哑地吼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穆卿这个禽兽怎么能趁着她有伤在身就欺人太甚?
“萧媵侍不是说伤势未愈,没有丝毫力气吗?那就让本帅抱你回钟翠阁。”穆卿得意地勾唇一笑,踢开门大步走出去。
萧容简直欲哭无泪,走出来才知道,这外面哪儿是天大亮,根本已经是正午了!钟翠阁和永华阁相隔了好一段路,这样大张旗鼓地走回去,一路上想不被人看见都难了。
萧容挣扎着,紧拽住他的衣裳,“你……你就是想做给你的那一大群女人看,然后让她们来把我剥皮抽筋是不是?”
穆卿邪佞地笑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还故意朗声道:“萧媵侍伤势未愈,本帅怜香惜玉又有什么不对呢?”
这时,一旁路过的丫鬟和奴才们都纷纷背向大道埋下头,十分谦卑。所谓非礼勿视,若是可以,他们恐怕愿意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偶有一个胆子大的,才敢用余光瞟一下。
萧容紧紧地咬着牙,在心里骂着最恶毒的话,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手也抓着打着。她这样一用力,才发觉身上的伤并没有痊愈,肩膀处渐渐传来一阵钝痛。
穆卿昨夜也受了伤,他却似乎没事人一样,双手如同铁钳一样禁锢着她,精神抖擞地大跨步向前走着。
“你现在这样又抓又打,在别人看来就是你恃宠而骄,打情骂俏!”穆卿浅笑着,似在和心爱之人谈笑一般。
萧容的心却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听穆卿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穆卿抱着她,她抓着打着,这的确是一派打情骂俏的好模样。萧容愤恨地望着得意笑着的穆卿,却已经无可奈何。
“萧容,这就是你行刺本帅的代价。”穆卿低沉的声音如同来自炼狱,将萧容的心打入其中受着灼烧和煎熬。
很快,穆卿就抱着她走到了人来人往的路径上。萧容紧咬着唇,那些偷瞄着她的目光是那般的刺眼,她尴尬地将脸埋下,可是这正午的阳光是那么的晃眼,将她那被欺凌的尊严无情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声无息却又深入骨髓地羞辱着。
萧容终于再也受不了,她紧紧闭上双眼,将脸埋进穆卿的胸膛。她只想让自己没入黑暗,不愿再面对众人探寻和惊诧的目光,却不料这样的动作却适得其反。
“相公真是疼惜萧媵侍啊。”
随着这扭捏的一声,萧容的心都悬上了嗓子眼,她知道完了,彻底完了,这下和夫人撞了个正面,不知道穆卿这个恶魔还会落井下石地说出多少更加恶心的话来。

、第024章 容儿

萧容将头死死地埋在穆卿的怀里,不敢抬起来。夫人都来了,身后一定跟了一大堆人,她无法想象裹着穆卿的衣服还被他这样抱着的自己该如何去面对。
穆卿却故意停下来,似乎就是想让这群女人好好看清楚。
“这萧媵侍也太没规矩了点,连夫人都不正眼看了。”
萧容听出来那是吕妾媵的声音,之前她故意陷害吕妾媵,想必吕妾媵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
“妹妹你这就不懂了,人家萧媵侍年纪小,所以有些害羞了。”
夫人表面上打着圆场,实则是成功地让那群女人更加对萧容恨得牙痒痒。
“萧媵侍扭伤了脚,不能走路,所以本帅抱着她回钟翠阁。”穆卿淡淡地说着。
“萧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扭伤得严重吗?”萧容听不出来是谁,因为此刻她已经是心乱如麻。
“萧媵侍扭伤了脚,可以让几个奴才把她扶回去啊,相公又何必这般?”夫人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许嗔怪。
萧容的手紧紧地揪住穆卿的衣裳,心想这下子该怎么收场?她咬了咬牙,正准备抬起脸来顺着魏荷语的意思让穆卿把她放下来,却听得穆卿淡淡地说:“本帅正好也要去一趟钟翠阁。”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萧容将脸贴得更紧了,连呼吸都凝滞住了。她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穆卿,希望穆卿快点带她离开这嘈杂的人群。可是穆卿却一点都没有要起身走开的意思,萧容甚至开始怀疑穆卿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准备留下来和这群女人在这儿好好谈天说地一番。
“那正好,妾身陪相公一起过去吧,顺便去钟翠阁看看,话说起来,妾身好长时间都没去过钟翠阁看看夏妾媵了呢。”
还是魏荷语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然后穆卿应了一声,终于再次走动起来。萧容深深地贴在穆卿胸膛上,都快要憋出泪来。这算什么,被穆卿抱着,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女护卫?萧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荒唐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萧容静静地埋着头,心想这一路走过来,恐怕不只她一人不好受吧,身后那一群女人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恐怕也是心如刀割。
萧容突然之间觉得穆卿真是残忍,不仅仅是对自己,他对他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么残忍。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才会沦落成为他的女人,受尽折磨尝遍酸楚还得笑脸以待他人。
不过萧容现在可没那么多的心思去同情他人,这些女人现在的伤有多深,那么对她的恨意就有多重。
虽然此刻春日和煦,穆卿的怀抱也很温暖,但是蚀骨的寒意却噌噌地爬上了萧容的背脊,她似乎能感觉到,身后有无数致命的毒箭朝着她发射过来,带着无尽的恨意,势要将她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萧容第一次觉得钟翠阁和永华阁之间的路程是如此的漫长,似乎经历了一番轮回,她才终于回到了钟翠阁,但是这一切还没结束。
穆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软椅上坐着,此刻她已经避无可避,只得露出脸来面对这满屋子的女人。
她微微抬眼,整个房间都挤满了人。萧容恍然觉得这个屋子似乎不是她的房间,来的人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夫人、陈妾媵、吕妾媵、赵妾媵都在,后面还有一群生疏的面孔,她们大多僵硬地笑着,却堪比哭还难看。
萧容不敢再细看,连忙低下头。月眉的巧如也被这阵势给吓住了,立在萧容的身后深深地埋着头不敢出声。
穆卿轻轻地蹲下身子,柔声道:“容儿,现在脚还疼不疼了?”
这一声“容儿”让萧容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不解地望向穆卿,真想将他提起来有多远扔多远。
可是萧容没那个胆儿,也没那个能耐。
“奴婢不疼了,大帅还是早点回去吧。”萧容咬了咬牙,她的脸上虽然笑着,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这句话讲出来的。
穆卿眉头微蹙,十分心疼地看着她,“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还要骗本帅。”说着,穆卿竟一下捉住萧容的左脚,手法娴熟地替她揉捏着,一边揉还一边问是不是这儿疼。
萧容双拳紧紧地拽着,狠狠地瞪着穆卿。穆卿却一副认真的样子,好像她真的扭伤了腿现在已经是个瘸子了。萧容真是很佩服穆卿的演技,那关切心疼的样子,那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真是对着他最心爱的女子一般。
萧容紧咬着唇想把脚抽回来,穆卿却死死地拽着不放,萧容心想干脆豁出去算了,索性跳起来大步走几圈,将他的谎言当众拆穿,让这些女人好好看一看她们的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就在萧容正欲发作之时,忽然“咔咔”两声响,清脆地回荡在这令人憋闷的房间中。
伴随着一阵剧痛,萧容禁不住啊的一声叫起来。低头一看,她的骨头都快被拗断了。穆卿竟然真的让她的脚“扭伤”了,萧容疼得泪水盈盈,不可置信地瞪向穆卿。月眉和巧如都随着这一声尖叫而抖了一下,望了望萧容,却又不敢上前去。
“看来萧媵侍的脚伤有点严重啊。”魏荷语关切地迎上来,众人也纷纷应和着。
萧容腹诽着,能不严重吗?活生生被整成了瘸子……
“萧媵侍怎么这么不小心?脚伤成这样,必须好好养着,这几日都不能再侍夜了,否则要是落下病根,以后每逢变天下雨就疼得不得了!”魏荷语语重心长地说着,不可谓不恳切。
萧容的耳朵却只听到那句这几日都不能再侍夜,连忙应声道:“对啊,对啊,奴婢伤得这么重,不能再侍夜了。”
这句话刚说完,又是咔咔两声,被扭断的脚又被活生生地接了回去。萧容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脸色苍白地望着穆卿。
穆卿却春风得意地起身来,“现在应该没事了,容儿你站起来走走。”
萧容满脸阴郁地瞪了穆卿一眼,“奴婢恢复得没那么快,现在还疼着,暂时无法行走。”其实萧容心里想说,我好好的一个人被你这个恶魔这么折腾,还能走吗?
可是她毕竟没敢说,与穆卿斗,就等于是自虐。萧容在数次惨痛的亲身经历之后终于坚信了这个道理。
“这样啊……”穆卿眼中满是疼惜,“那本帅抱你进屋。”他说着,作势要前来抱起她。
萧容吓得全身震了一下,连忙叫道:“不用!”
叫出来了之后,萧容才发觉这样的反应太过激,由于紧张,无尽的嫌恶和抗拒顿时也显露无遗。
屋内再次一片死寂,穆卿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萧容的心抽了抽,连忙干笑道:“不用再劳烦大帅……奴婢自己可以走,月眉!快来扶我!”萧容故意朗声喊着,月眉应了一声,连忙前来扶着她。
萧容拖着还有些锥痛的脚迈出几步,“看,奴婢已经可以走路了。不用再劳烦大帅了。”萧容干笑着,眼睛却狠狠地剜着穆卿。
“既然如此,那今晚继续侍夜。”
穆卿的表情是那么温柔深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阴狠歹毒。萧容甚至觉得墓土埋到了她的腰际,已经有一半的身体腐烂在坟墓里面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半月,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要么被穆卿整死,要么被这群女人乱箭射死。
“相公宠爱萧媵侍,但也要为她的身体考虑啊,还是等萧媵侍养好了身子再安排侍夜吧。”魏荷语关切地望着萧容,不着痕迹地和穆卿周旋。
萧容深感她贤良淑德,也跟着道:“夫人说的极是,望大帅三思。”
穆卿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看向魏荷语,“还是夫人想得周到,那就等到今晚再说吧。对了夫人,不是说要去看看夏妾媵吗?本帅怎么好像不记得还有个夏妾媵……”
魏荷语浅浅一笑,“夏妾媵就住在对面。让妾身带相公过去吧。”
穆卿点了点头,终于转身和魏荷语并肩出去。这一屋子的女人也都悉数跟了出去,虽然有许多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记充满恨意的眼神,但是萧容的房间总算是清静了。
萧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得穆卿和魏荷语的交谈声还没有消失。
“相公,这马上就到二月了,二月初二龙抬头,正好是太子的诞辰,皇上要举国同庆,在宫内大宴群臣,邀请函黄公公今晨都送过来了。”
“嗯,那夫人好好准备一下,初二与我一同入宫去。”
“听说妾身的父亲也收到了邀请函,这次皇上大宴群臣,一定来了不少重臣。八王爷想必会把其他的义子也一同带去,到时候又可以见到十三弟那个可爱的小世子了。”
“本帅就因为不想见那些酸溜溜的老家伙,所以才请求皇上恩准不去上早朝的,所以他们来不来又与我何干?”
声音渐渐地远了,萧容这才缓缓坐下来。月眉扶着她满脸喜色,“小姐,大帅竟然对你这么好!”
“对啊,萧媵侍,奴才还从没见过大帅对其他姬妾这么好过,就连夫人也没有过这样的优待啊!”还没等萧容向月眉说出血淋淋的事实,巧如也惊喜地说道。
萧容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喃喃地道:“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不是那个样子啊……”

、第025章 叛徒

月眉依旧喜道:“小姐,大帅他有才有貌又有权,而且还这么宠爱你,这样的男子世间难求呢!”
“他有貌?”萧容讶然地望着月眉,感觉很窝火,“在你心里他的长相难道比得过窦天逸吗?”
萧容洋洋洒洒地说完,才发现月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这才惊觉方才说了最不该说的话。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能将窦天逸拿出来说事呢?望着月眉呆愣的小脸,罪恶感漫上心头。
月眉愣了愣,嘟哝道:“其实我觉得,二少爷虽然长得的确很美,但是有点美极则妖了……像大帅这样硬朗刚毅的男子,月眉觉得更好一些呢。”
萧容惊得目瞪口呆,她以为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月眉又会再次陷入悲伤难过之中,却不料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萧容伸手捏了捏月眉的脸蛋,甚至不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所认识的月眉。月眉不是倾慕窦天逸的吗?既然是这样,又怎么会觉得这世间还有其他的男子能超越窦天逸?在萧容心里,只要窦天情往那儿一站,其余的男人瞬间全都变老弱病残了。
昨天还为了窦天逸茶不思饭不想的月眉竟然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这令萧容极为不解。就算退一步来说,月眉并不是倾慕窦天逸,那么就拿相貌来比,窦天逸也绝不输给穆卿那个混蛋啊!如果是那样,岂不是等于说穆卿比得过窦天情了?
萧容连忙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将这个荒谬的结论抛到九霄云外,重重地敲了一下月眉的脑门,道:“你好好看清楚!穆卿那个熊样子怎么能跟窦天逸和少庄主相比啊!”
月眉吃痛地捂着头,委屈地看了萧容一眼,不再说话。
“萧媵侍,虽然奴才不曾见过你们口中所说的窦天逸,但是大帅是奴才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俊朗的男子了呢。”巧如也凑上来,月眉一听,连忙赞同地点着头。
萧容愤愤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冷声道:“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总之你们记住,穆卿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其余的,禁止谈论!”
月眉和巧如瞪了瞪眼,低下头去。
“巧如,帮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洗一下。月眉,快去帮我找一件衣裳来,我要把这件又黑又丑的衣服烧掉!”萧容气呼呼地说着,将身上披着的那件穆卿的衣服扯下来扔给月眉。
月眉接过那件衣裳,无奈地和巧如对望了一下,都纷纷忙活去了。
萧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脚踝,脑海中又浮现出穆卿那得逞的笑容,她暗暗地咒骂着,心里既愤懑又憋屈。
萧容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她就称病不出,这样也就能避免再去侍夜。穆卿虽然霸道不讲理,但是夫人的话他还是会听的。果然是恩爱夫妻啊,虽然穆卿这个人有些风流,但至少还是尊敬自己的妻子。再怎么说夫人也是定西将军的嫡女,其身份地位和她这样的无名侍女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萧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想这些,好好地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月眉一直守在床边,时不时和萧容说上一句。萧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轻声问道:“月眉,如果这次消息回来,死的人是二少爷,你会怎么做?”
月眉有些愣神地望着萧容,半晌才回答道:“若真是那样,月眉会每年都为二少爷烧香,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你就只是这样?烧个香他就安息了?”萧容翻身坐起来,越发不解地望着月眉。
月眉垂下眼帘,“小姐,其实你有所不知,二少爷心里喜欢的人是云霜姑娘。只可惜云霜姑娘和少庄主又是两情相悦,所以二少爷只能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二少爷以前说过,为了云霜姑娘的幸福,他愿意隐忍,甚至愿意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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