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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 by紫如妍-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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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本想托辞回房间睡觉,不再打扰窦天情和陆云霜,可是她心里还有点话不得不说。
“少庄主,其实说起玲珑玉,属下想到一个人。”
关乎玲珑玉的事,窦天情和陆云霜都紧张了起来,一同侧过脸来看着萧容,等着她继续。
萧容也不吊胃口,直截了当地问:“你们可知道北国国相公子胜?我记得他身上就带着一颗玲珑玉。”
萧容虽然对玲珑玉的事情并不上心,但是上次在宁国边境公子胜打开玲珑玉结界保护北国大军免遭情蛊。她是记忆犹新的。
却不料窦天情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你说那个什么公子胜身上带着玲珑玉?”他说着,笃定地轻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萧容愣住了。
陆云霜立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解释道:“萧容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和天情已经知道所有的玲珑玉的下落了,只是苦于对方的武功太过高深,无法夺过来而已。”
萧容再次愣住。这世间居然还有让窦天情都无可奈何的人。萧容没有开口问,只是静静听着陆云霜为她解释。
“至于你说的那个国相,我想,大概也是他的徒弟。他门下有许多弟子。有的从商,有的从文,有的从武,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和他的弟子交手,他这只老狐狸很少现身。”
萧容终于忍不住,问道:“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陆云霜暗自咬住牙,答道:“他就是我们的大仇人,余刃。”
萧容皱了皱眉,余刃这个人她从未听说过。陆云霜和窦天情也只是说那是他们的大仇人,并不谈及究竟有什么仇。
回到客房,萧容脑中一片混乱。看来不仅仅是窦家庄她回不去了,就连少庄主的身边,她也一样是呆不下去了。
少庄主和陆云霜有了婚约,也有了共同的目标,共同的仇人。可她呢,她有的,只是格格不入的尴尬感觉。
虽然很不愿意接受,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少庄主已经变了,变了许多。可究竟是哪儿不对劲了,萧容也说不上来。
夜,微微透着凉意,却也已经没了冻手冻脚的感觉。在床上折腾了一阵,萧容终于决定,再过些时日就找机会离开。
窦天情和陆云霜的武功都不错,她留在他们身边,非但无法帮到他们,反而会成为他们的负累。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窦天情一面,她已经心满意足,看着他有着自己的幸福,她也再无牵挂。离开,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夜静静地,萧容翻了个身,终于安心地入睡了。
同样是微凉的夜,大帅府里却是灯火通明。
夏如璎一如平常地沐完浴,准备歇息,却听得屋外似乎有脚步声。她迅速裹上外衣,轻轻走到门口去。
连她都能察觉,说明对方丝毫都没有隐藏的意思。可是如今已经入夜,又有谁会到这烧死过人的阁院来呢?
夏如璎知道萧容逃了。可府里的人都以为萧容死了,因此对这钟翠阁是避而远之。
开始的半个月里,除了她和巧如,没有人再敢靠近这钟翠阁。可是半月以后,穆卿的身体调理好了,可以下床了,当即就有一大群人涌进了钟翠阁。
夏如璎还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大帅下令。要火速重建钟翠阁。
上次蛇鼠之灾,萧容的房间就被烧了一次,后来重新盖好了,没住上一年,又被烧了。看来这间屋子的风水不好,犯火光之灾。既然要重建,那必定得修出点新花样来。以迎接下一个入住的姬妾。
可是事实却刚好相反。这房间修整得出奇地快,看着那渐渐成型的房间,夏如璎愣住了。
她还是小瞧了大帅对萧容的情意。
不到两个月,屋子就重修完毕了。夏如璎暗暗感叹着惊人效率的同时,也惊讶于那成形的屋子:和之前一模一样。
夏如璎不明白大帅这样的用意。人已经不在了,建成之前的模样,只会徒增触景伤情的感慨。萧容一把火将房子烧了。就是带着放弃一切的决心。
以夏如璎这样的角度理解,萧容是想烧光一切,包括她和穆卿的所有牵扯。可是大帅却执着地复原了这里,他是想以此来提醒着萧容曾经存在吗?
不得不说,这样的做法很奏效,就连夏如璎都偶尔会恍惚,觉得只要踏进这间屋子,萧容就会从里屋走出来,向她笑着,叫她夏姐姐。
这房子重建好了以后。穆卿只来看了一次,便再也没有来过。夏如璎也希望他最好别来,以免伤心。
可是他终究还是来了。
夏如璎裹着外衣出门望了望,院子里真的有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向萧容的房间走过去。
夏如璎想都不必想,就知道一定是大帅。她轻叹着摇摇头,转身欲要回屋。可跨出一步。又犹豫了,最终,她还是放心不下,找了过去。
果然和她猜的一样。穆卿喝得烂醉。
夏如璎不远不近地立在屋外,看着穆卿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撑着门,他身形很不稳,似乎下一刻就会瘫倒在地上。
夏如璎以为他会撞开门进去,却不料他居然真的瘫坐在门口,还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敲门,口中喃喃地喊着:“容儿,开门。我要见你,我要见你……”
夏如璎先是震惊,最后只能摇头叹息。
她想要转身回去,她知道大帅是喝醉了才会这样,可她刚一转身,就听得一声闷响,惊慌地回过头来,见他倒在了地上。
酒壶从他手边滚到台阶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他,就如同一滩烂泥,睡在那门口。
夏如璎沉沉地叹了叹气,最终有些不忍心,便上前去将他扶起来。
扶回房间,为他擦了擦脸,烧了壶茶准备给他醒醒酒。她能想象大帅醒酒以后见到她定会觉得很讨厌。可是她又实在不忍看他这样麻醉自己,把自己困在那个幻想出来的有萧容的世界中。
当她端着茶水准备给他喂去的时候,他又微微睁开了眼。
夏如璎吹了吹热茶,轻声道:“大帅,先喝口茶醒醒酒吧。”
夏如璎说着,扶起他给他喂茶。
可他却并不接受,而是双眼迷离,眉头深皱地看着夏如璎。夏如璎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张开嘴念道:“容儿?”
夏如璎怅然笑笑,“大帅,卑妾是夏氏。萧媵侍已经死了。”
她也是大帅的姬妾,大帅若要宠幸她,她绝不敢违抗。但是现在大帅心里全是萧容,又醉得不省人事,她必须杜绝被大帅稀里糊涂地当成是萧容。
因此她说得很明确,她是夏氏,萧容已经死了。
可穆卿却似乎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他使劲晃了晃头,似哭似笑地开口喊道:“容儿,你终于肯见我了?”
夏如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将茶水递到穆卿嘴边,欲要给他喂下去。现在光说已经是没用了,只有用茶水才能让他清醒。
可是她的茶杯还没碰到穆卿的唇,就被打翻了。夏如璎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后退,却已经来不及。
她只觉天旋地转,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穆卿按在了床上。
、第258章 你不是她
穆卿瘫倒一般地压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夏如璎伸出手揪住穆卿的衣襟,使劲地将他往上推,却怎么也推不开。她只得沉着嗓子对他喊:“大帅你看清楚一点,卑妾是夏氏,不是萧容!萧容已经死了!”
尽管夏如璎拔高了嗓门,穆卿也依旧置若无闻,他将侧脸贴在夏如璎的身上,轻声地抽泣着,“为什么?你说过你要等我的……”
夏如璎停止了大喊,留着力气暗暗地使劲推他。穆卿却突然抓住了她的双手,夏如璎猛地一怔。
不待她再做反应,他的吻就铺天盖地一般地落下来。夏如璎全身僵硬地用力挣扎,想喊什么,却又被他先发制人地堵在了嘴里。
浓浓的酒味冲击着夏如璎的舌尖和鼻息,他的吻霸道而缠绵,这样的穆卿,让她有些怕。
犹记得当初她初嫁入大帅府的时候,洞房花烛夜,穆卿兴致勃勃地掀开了她的红盖头。那时她心里说不出地紧张和难过,因为她以为只有自己才是不情愿的那一个。
可是穆卿并没有立刻与她喝交杯合卺然后洞房,而是自怀中摸出一块精美的玉佩,问她:“你还记得吗?”
夏如璎一直低垂着眼,这时才抬起眼来看看强娶了她的这个男人。他穿着喜服,笑得神采飞扬,全身似乎都熠熠生辉。
夏如璎呆呆地看了他一阵,又看向那块玉佩,思量了半天。才答道:“卑妾不知大帅所谓何事。”
她看到他脸上的笑顿时烟消云散。沉下脸来的样子倒还显出了几分沉稳干练,与刚才的样子很不相同。
他无力地坐在新房的锦榻上,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地落寞。
夏如璎莫名其妙地偷瞥着他,却见他居然自顾自地倒在了床上,闭上了眼。
良久良久,久得似乎他已经睡了一觉再醒来。他坐起身来,一脸落寞,自顾自地拉下床帘。如同完成任务一般,和她洞房。
夏如璎那时就知道,原来他们俩都是不情愿的。本来她是怨恨穆卿的,可是到头来,她只觉他们都是苦命之人。
她闷不做声地沉寂自己,不争不躁。从那以后,穆卿也就再没有宠幸过她。她从未被这样霸道地肆虐过。就连董樊胜也没有。眼见着穆卿开始急切地扯她的衣衫,夏如璎终于放弃了挣扎。
她有些害怕,却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意愿,这才能稍微好受一些。
她感觉到身上的衣衫渐渐被褪去,听到他依然在低唤着萧容的名,夏如璎忽然觉得很悲哀。为自己,为他,为萧容,甚至,也为至今不知身在何处的董樊胜。
她顺服以后,穆卿明显温柔了许多,就在夏如璎咬紧牙暗自决定就当成是前去侍夜的时候,穆卿突然停住了。
他那因醉酒而变得猩红的双眼直直地俯视着她,凶厉中带着茫然。
夏如璎心下一惊,却依然不敢动。她想象得出。大帅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才清醒过来,那他一定厌恶极了身下这个人。夏如璎甚至做好了被羞恼不已的他扇一耳光的心理准备。
可他并没有。他哆嗦着撑起身体,像逃跑一样地往后退,甚至比夏如璎都还要害怕。
“你不是她,不是她……”他自顾自地念着,不停地往后退,脚下一个不稳,向后栽倒了也毫不理会。他的脚在地上蹬着,刚站起身来,又倒了下去。
夏如璎安静地躺在床上,依然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微微侧过脸来,看着如这般仓皇逃窜的穆大帅,她只能苦笑。
“你不是她……你们都不是她!”他继续念着,眉眼伤心地皱起来,似乎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他开始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手紧紧捂住心口,另一只手逮住一旁的案几,终于勉强地站了起来。可没走出一步,又轰然倒下。
连躺在床上的夏如璎都惊住了,思量着要不要起来扶他。可正在这时,青妩和绿娆匆匆地赶了过来。
“夏妾媵,大帅醉得不轻,必须立刻回永华阁去。实在抱歉,实在抱歉……”绿娆小心地对夏如璎赔着不是,然后同青妩一人一边,将穆卿的手臂扛在肩上就往外拖走。
尽管青妩和绿娆已经加快了脚步,可奈何这钟翠阁是离永华阁最远的阁院,穆卿还是没撑住,在半路上就吐了血。
青妩顿时急了。本以为萧容死了以后,大帅的病就不会再复发。穆卿也的确是没再复发,整整两个多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心绞痛的症状,因着他每日都是呆坐在书房中,看着墙上的字画出神。
眼看着病情得到控制,青妩暗暗高兴着,但也不敢怠慢,监督着穆卿按时服药和运功调息,直到穆卿将她制出来的药都服用完了,她才终于放了心。
却不料一个不留神儿,他又躲起来醉酒,还醉得这么厉害。
将穆卿扶回永华阁的时候,连孟逍都着了急,前去把了把脉,脉象十分混乱。
青妩抓着穆卿发凉的手,急得哭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啊?之前明明好好的,明明已经痊愈了……”
“你们怎么不看好大帅?怎么让他喝这么多酒?”孟逍有些愠怒地责问着,然后扶正了穆卿,开始给他运功。
青妩吸了吸鼻子,快速地用衣袖抹去泪水,“喝这么多酒……还不是因为萧容?她都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大帅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绿娆拉了拉青妩,低声提醒道:“别哭了,瞧你这样子!”
青妩强忍住泪,恨恨地说道:“大帅若是出了什么事,那我……那我也不活了!”
绿娆瞅了瞅正在运功的孟逍。连忙拉着青妩出门去,轻声呵斥道:“你啊,净会胡说八道!大帅怎么会有事?你与其在这儿担心着,不如赶紧制药去。”
青妩无奈地望了望漆黑的夜,“你以为那些药材说有就有啊?现在这么晚了,药铺早就关门了。想要制药,最起码也得明日才成。”
绿娆叹了叹气,只得立在屋外焦急地等候。良久良久。孟逍终于打开房门出来了。
“心脉稳住了,大帅已经睡下了。”他说着,略显无力。
青妩一听,连忙欣喜地跑了进去。绿娆却发觉了孟逍的不对劲,因为他说完那句,就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绿娆暗自思量了一阵,心想着方才运功损耗了内力。因此才会如此。她顿了顿,起身跟了过去。
孟逍走出永华阁,便径直地朝钟翠阁走去,不过和穆卿不同,他不是去祭奠萧容,而是去找夏如璎。看着大帅那副模样,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孟逍出现的时候。夏如璎刚穿好了衣衫。平静之后,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欲要起身去永华阁看看大帅。
却被孟逍拦住了去路。
“大帅已经歇下了,夏妾媵如果真的关心大帅,可以明日再去看。”孟逍冷冷地说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夏如璎,似乎要将她的心思全都看穿一般。
夏如璎抬眼望了望孟逍,轻声哂笑道:“孟少将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孟少将觉得,我对大帅是虚情假意吗?”
夏如璎毫无畏惧地说着,她将心思瞒得很紧。关于董樊胜的事绝不可能再有第三人知道。
包括眼前这个心思缜密的孟逍。
可孟逍的回答却让夏如璎猛地一怔,他跨着步子走进房中,沉声反问:“难道不是吗?”
夏如璎暗暗压住心中的恐慌,轻笑道:“孟少将这话可真是费思量,我是大帅的姬妾,又怎会对大帅虚情假意?”
她说着,猛地回过身来,警告式地看着孟逍。继续说道:“我不学那些愚蠢之人争风吃醋,更不会觊觎着不该觊觎的东西。我安分守已,不争不斗,不代表就可以任由你前来诬蔑我。”
孟逍自然能明白夏如璎这话的弦外之音。所谓的觊觎着不该觊觎的。指的就是他。
不过孟逍也丝毫不慌乱,他向着夏如璎逼近一步,压着嗓门问道:“那具焦尸根本就不是萧媵侍,你不会不知道吧?大帅为了萧媵侍伤心难过,你却依然隐瞒着事实,这难道不是虚情假意?”
夏如璎怔怔地看着孟逍,良久才反应过来,然后故作惊诧地反问道:“那焦尸不是萧容,还会是谁?孟少将,深更半夜地,你何苦跑来吓唬我?”
夏如璎说着,眼神开始闪躲起来,她一直隐瞒得很好,孟逍不可能察觉,她只要咬住不放,孟逍没有证据,也口说无凭。
可是事实证明,夏如璎小瞧了孟逍。
“如果夏妾媵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那就由末将来告诉你好了。”他说着,绕到夏如璎的面前,似乎要将她的惊惶全都看在眼里。
这令夏如璎心里更加没底。
“大帅派末将前去查那日杀害萧媵侍的真凶,末将才不得不再次检查那具焦尸。这才发现,那具焦尸根本就不是萧媵侍。”
夏如璎一听,深吸一口气欲要反驳,却被孟逍制止了。
“末将知道夏妾媵想说什么,那串金链子,对吗?如果仅仅凭着一串金链子就能断定那是萧媵侍,那么末将也有另一条证据证明那个被烧死的人不是萧媵侍。”
夏如璎眉心紧紧拧起,她开始慌了,因为孟逍似乎成竹在胸。
果然,他说出了一条铁证:“末将检查过了,那具焦尸没有舌头。敢问萧媵侍也没有舌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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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脸上的笑顿时烟消云散。沉下脸来的样子倒还显出了几分沉稳干练,与刚才的样子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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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爱是成全
夏如璎惊得全身微颤,却依旧强撑着,故作平静。
孟逍也并不戳破她,只是继续说道:“江湖上有一类名叫无舌人的杀手,出了名地凶狠残忍。他们的舌头被割掉,就是为了能守住秘密。所以大帅让末将查的刺客,其实早已经被萧媵侍杀死了,而萧媵侍……”
他定定地逼视着夏如璎,继续道:“就只有夏妾媵才知道她究竟身在何处。”
夏如璎被逼得倒退两步,她苦笑着点了点头,“孟少将果然心思细腻,居然能从一具焦尸上找出破绽。不过恐怕要让孟少将失望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萧容究竟去了哪儿。”
“你不知道?”孟逍脸色变了变,随即摇摇头,“末将可不信。”
夏如璎思索了一阵,沉着脸说道:“孟少将,你对萧容的心意我看得清清楚楚。如今这个局面,是萧容自己的选择,你若是真的为她着想,就不应该揭穿她。她现在逍遥自在多好?你难道忍心把她抓回来,看着她继续被府内的姬妾折磨吗?”
看着孟逍的脸色愣住了,夏如璎又继续道:“孟少将是理智的人。爱她,就应该成全她,而不是毁了她。”
夜更加深沉,夏如璎脸色凝重地看着孟逍,半分逼迫,半分诉求。
孟逍愣了很久,最终没再说一句话,默默转身往外走。
夏如璎暗自为萧容捏了一把汗,幸好只是孟逍,若是换做其他人。这件事就铁定是瞒不住了。
夏如璎仅仅这样一想,却不料就真的发生了。
看见本来已经走出去的孟逍缓缓地退回来,夏如璎的心都收紧了。昏暗的光线中,她看清了逼着孟逍往后退的人,是绿娆。
绿娆一步一步地挪进来,僵直地伸出手指着孟逍,声音微颤:“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妄想将这么大的事瞒起来?你们,你们简直……”她说着。眼中燃起怒火,脸上却在冷笑,“孟逍!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了夏妾媵,却没想到,你居然……居然……”
她重复了好多遍,终究是没有说出后文,而是愤怒地低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就是背叛了大帅?”
绿娆吼过之后。夜更加沉寂。
面对绿娆的质问,孟逍无言以对。
夏如璎更急了,想上前来劝阻绿娆,绿娆立刻将目光扫向她,冷厉而骇人,让夏如璎为之一怔。
见夏如璎不敢再妄动,绿娆又瞥向了孟逍。嘲讽低笑道:“我曾想过,也许我们都有可能违逆大帅,可是你一定不会,因为大帅是那么地信任你,那么地赏识你……可是你居然,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孟逍,你太让我失望了。”
孟逍沉痛地闭了闭眼,想要解释:“绿……”
“闭嘴!你不配再喊我的名字!”不待孟逍再多说一个字,绿娆就厉声喝止了他,指着他。冷声笑道,“萧容没死,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你们不会得逞的,我现在就去告诉大帅。想阻止我,除非你杀死我!”
绿娆冷厉地说罢,转身便走。夏如璎心中一惊,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她再不顾什么,连忙追上去拉住绿娆。
绿娆忽然扬起了手。恍然间,夏如璎似乎听到了利器相摩擦的刺响。
可是下一刻,孟逍就快速上前来拽住了绿娆欲要挥下来的手。
“绿娆?”孟逍低低喊出一声,似乎带着某种警示意味。
绿娆这才收回手。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即如魅影一般快速晃出了钟翠阁。
少顷,孟逍叹了一口气,“看来已经瞒不住了。”
夏如璎恍然地扶住身旁的花几,她虽然不明白方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绿娆扬起手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气,那似乎是一种死亡的气息。
孟逍顿了一阵,没再说什么,独自离开了。夏如璎惊魂甫定地回到屋内,彻夜不能眠。第二日,大帅府内果然闹翻了天,大帅雷霆震怒,掘墓验尸。
果然,那具焦尸根本就不是萧容,甚至,根据骨盆形状来看,那根本就不是个女性。
跟随着一同前去的魏荷语更是震惊。之前那个刺客失踪了,魏荷语派人找了许久都毫无所获。如今看来,那刺客刺杀不成,反而被萧容给算计了。
看着穆卿大怒着调集人马准备出府去搜寻萧容,魏荷语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穆卿声势虽大,出了府之后就却也对外称是大帅府遇刺,因此才派兵巡查。
因此府外之人对此毫不知情。
萧容在客栈留宿了三日以后,决定向窦天情和陆云霜辞行。可当她收拾好了行李前去找窦天情和陆云霜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并不在客房中。
下楼去问了问客栈掌柜,掌柜也说并不清楚。
带着疑惑,萧容走出客栈去,却见空中突然闪过几道人影,她心下一惊,暗自朝着那几道身影追了过去。
身影前行得极快,萧容好几次都险些跟丢。一直追到一片荒凉的郊外,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才知道,他们就是窦天情和陆云霜。不过对面,还站着一个身着红袍的人。
撞见那火红的袍子,萧容的心都猛地抽了一下。不过幸好,那个人并不是穆卿。
正想着,窦天情已经拔出了剑,指着那红袍的男子嘲讽地笑道:“警觉性不高还敢来偷听,我都不好意思逮你了。”
萧容再望了望那红袍男子,思索着他会不会也是那个余刃的徒弟,正想着,忽听得陆云霜一声大喊:“萧容姑娘小心后面!”
萧容心中一怔。当即抽出鸳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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