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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 by紫如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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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段还留在月眉手中,另一段却飘然落下。
萧容的目光落在上面,那画上,是手持宝剑的林骁。
“小姐,你……”月眉搂着那一半画像,泪眼婆娑地望向萧容,眼中满是不安,和痛楚。
萧容自然看出来了月眉的慌乱和顾忌,她微蹲下身子,将地上的画像拾起来,柔柔一笑,道:“月眉,这**护卫画得很好呢。”
她尽量笑得温婉,生害怕吓到月眉,“你和林护卫的通信,怎么只说到我,不说说你自己呢?”
月眉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散落在地上已经被打开过的信函,她双膝一软,“小姐,月眉错了,月眉不该背着小姐和林护卫通信,不该私自将小姐的近况都告知林护卫。其实我也只是想让林护卫宽心,小姐你如今过得很好,深得大帅宠爱,林护卫也该早日觅得良人……”她说着,哽咽了。
萧容在心里苦笑,过得很好?深得大帅宠爱?是呢,在外人眼里就是如此,可谁又会知道,她也许已经活不过明日?
“我为什么要怪你呢?”萧容敛起眼中的悲戚,温柔地将月眉牵起来,“你将这些告诉林护卫,也正和我意,我也希望林护卫能放下过去,早日觅得良人。”
月眉的唇颤了颤,然后垂下眼,点了点头。
“其实这所谓的良人,不就在眼前吗?”萧容捋了捋月眉的发丝,然后便看到月眉惊愕地抬起头来。
萧容柔柔一笑,轻轻拂去月眉眼角的泪水,“林护卫若是早些告诉我,说不准我和他就已经在一起了。”
月眉再次垂下眼,轻声应道:“是啊……”
可萧容却从这两个字中读出了太多的悲凉之情,她轻轻地将月眉的脸向上托了托然后仔仔细细地看着月眉的双眼,“其实我们家小月眉也是个美人儿痞子,尤其是现在这模样,还真是楚楚惹人怜。”
月眉低下头,“小姐,你净会取笑我……”
萧容长长叹一口气,将月眉搂入怀中,“月眉,林护卫之前一直没有告诉我,所以我和他之间就没了一丁点的可能。所以如果心有所属,就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否则,就有可能抱憾终身的。”
怀里的月眉只微微抖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萧容又继续说:“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一定鼓起勇气去将心里的话全都说给少庄主!”
萧容这般现身说法似乎鼓舞到了月眉,她沉默了一会,便闷声闷气地说:“林护卫是害怕说出来之后,被你拒绝……”
“他不说,就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萧容将她推出怀抱,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又道,“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萧容夸张地强调着,转了转眼珠,又皱了皱眉,“看吧,若不是方才看到林护卫的画像,我都快记不清他的相貌了!”
萧容故意夸张地说着,然后如愿以偿地看到月眉一脸错愕,“小姐,不会吧……”
萧容笃定地点了点头,“就是得说出来的,不说出来,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总不能让我去反问他吧?”
萧容看到月眉陷入了沉思,她笑了笑,眼底却是旁人看不清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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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穆大帅是不是凶了点?
、第098章 舍不得
萧容笃定地点了点头,“就是得说出来的,不说出来,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呢?总不能让我去反问他吧?”
萧容看到月眉陷入了沉思,她笑了笑,眼底却是旁人看不清的酸涩。
当夜,萧容便将月眉的行李都收拾好了,面对月眉的疑惑,她应付道:“大帅说这里的确不适合我们两个女子,因此想要提前将我们送回大帅府。”
月眉虽有些疑惑,却也没再多问。
待月眉熟睡之后,萧容便偷偷地走出了营帐。
萧容想过,如果让月眉知道了真相,月眉一定不愿意走,那么为今之计,就只有趁着夜深人静将月眉偷偷送走了。萧容打算的很好,先点住月眉的睡穴,然后驾车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再悄悄回来。至于月眉醒来之后会如何想,萧容也很是头疼,最后,她决定给月眉留一封信,可琢磨了很久,却始终不知道能写点什么。
马车已经偷偷备好了,她提着包袱走出来,想要先去探探路。毕竟是要逃走,还是小心为上。
可当她提着包袱往马车停放处走去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来了。萧容心中一凉,猛然回过头,果然见到一个人影快速闪过。
萧容双眼微眯,冷冷一笑,立在原地不动。
少顷,那个人终究耐不住而现出原形,自己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萧媵侍还出来逛?”孟逍施施然地走过来,一脸轻松。
萧容冷哼一声:“孟少将笑得这般惬意,想必将士们果然都已经无碍了吧。”
孟逍嘴角扬得更高了:“没错,托萧媵侍的福,昏迷的将士们都已经醒过来了。”
福?她都是将死之人了,能有什么福?
看着孟逍一步步靠近。萧容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孟逍不会已经发现她要送走月眉的计划,现在就是来捉她的吗?萧容不由得向后挪了一步,手颤抖地摸上了腰间的针灸包,挣扎了一阵,最后又无力地移开。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希望孟少将再容我说几句!”萧容咬了咬唇片,几近哀求。孟逍无论如何也算救过她一次,就算此番要杀她也是穆卿的指使,与孟逍实在是无关。萧容还是狠不下心来对孟逍出手,况且,即便能逃得过孟逍这一关。也逃不过穆卿的。
孟逍停住了脚步,一脸茫然,发现萧容的表情很是严肃认真,他才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一直监视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萧容直直地望着他。她的确很想弄明白这个困扰她许久的事情。
孟逍笑着耸了耸肩,“萧媵侍,没有证据是不可以乱说话的,末将说过,这样的罪责末将真的担不起。”
“我不是在质问你,我是在请问你!”萧容走上前。想要更加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一直监视我的人就是你对不对?是大帅派你来的,对不对?大帅一直都信不过我。对不对?”
面对萧容一连串的问题,孟逍有些措手不及,他沉了沉眸子,似乎在思索萧容问这些问题的缘由。
“孟少将,到了这个时候你都不肯说实话吗?”萧容惨然地笑了笑。
望着萧容那样的神情。孟逍心中有些触动,可他又立马控制住了恍惚的心神。道:“萧媵侍,末将已经直言相告。”
萧容无奈地垂下眼眸,等待着孟逍上前来将她逮住,或许也会和周阳对待轩辕鸿一样,一刀砍下来,她的头颅便无力地落下。萧容微微闭上双眼,尽量让自己安宁祥和,她可不希望孟逍带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头颅回去向穆卿复命。
可是面临生死,她终究做不到如同夏如璎那般坦然无畏。她心中会恨,会怨,恨穆卿的绝情,更怨他曾经虚假的深情。
萧容曾经因为不忍受辱,求着穆卿给她一个了断;也曾经为了让穆卿放过窦天情,愿意一命抵一命。可如今,她却希望穆卿能突然出现,然后将她赦免,搂住她,告诉她,其实这些都只是吓吓她。
奢望,连死前都还在奢望吗?她苦笑。
“萧媵侍,这么急着收拾好东西,为明天做准备了?”
孟逍再次开口,将萧容的神思拉了回来。
她怔怔地看着孟逍,只见他爽朗一笑,继续说道:“看来萧媵侍也并不是大女侠嘛,心里也并不是很想留在烟硝弥漫的地方。不过这样也好,女子就应该养在舒适的家里,享受着红香帐暖,玉盘珍馐。而这些风沙和硝烟,就应该交给我们这些男人去摆平。萧媵侍只需好好地留在府内,静等大帅凯旋而归的喜讯!”
萧容惊愕地望着他,孟逍莫非是想说,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来这儿,而应该留在府中享受所谓的荣华富贵?她一个女子,不做女子分内之事,却跑到这男人的地盘来胡闹,最终搞得不得善终,这就是活该?
好吧,她的确是活该。女子本就不该参与军务之事,她这是明知故犯。可萧容又念转一想,来这里并非她自愿,是穆卿执意要带她来的呢。如今她落得惨淡收场,也不全是她的错啊。
萧容这样想着,一脸嗔怨地瞪了孟逍一眼,似乎在说,我其实是被逼无奈的。
孟逍被这一眼瞪得云里雾里,他愣了一下,上前道:“萧媵侍,都这么晚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就要上路了。”
萧容的心抖了抖,吃吃地问道:“是……是明天啊?”
孟逍一脸疑惑地点点头,“大帅对末将说的,就是明天啊。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不对。”萧容强笑一下,她还以为孟逍现在就是来取她性命的呢,看来还能多活一会儿。
萧容干笑着挪了挪步子,孟逍让她早些休息,那就听他的话,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非萧媵侍有什么不便?”孟逍突然又问,“如果不便,尽可说出来,末将向大帅禀明后,应该可以另改行程的。”
萧容抽了抽嘴角,她还从没听说过,这上路还可以另改行程的吗?那她可不可以永远都不便?
看着萧容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孟逍苦笑了一下,“萧媵侍莫非真有不便?那就迟一两天再上路吧!”
萧容无语地望着孟逍,心想难道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如今宁国还没什么动静,看这样子一日两日也是打不起来的,迟一两天回府,倒也没事儿。”孟逍自顾自地说着,“末将已经将马匹和干粮都备好了,萧媵侍决定上路了,就告知末将,随时都可以启程。”
萧容听着听着,有些懵了,“孟少将,你说启程,是指……启程回府?回大帅府?”
萧容简直不敢相信,以至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然后她看到孟逍一脸疑惑地点了点头。
原来所谓的安排上路,不是那个上路,而是真正的“上路”。
萧容简直哭笑不得,她竟被这样的文字寓意给吓了个半死。最终得知她不用死了,萧容无力地拖着包袱,提着步子往回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孟逍。
回到帐中,萧容感觉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一般,她懒懒地舒展了一下,然后倒头就睡。
竟一夜好眠。
主军帐中。
穆卿孤坐在崭新的案几前,豆大的烛火映照出他刀削般的侧脸,他神色黯然,正凝望着手中的发簪。
翠绿的发簪在他手里孤寂地转了一转,又转了一转。精美的珠翠在昏暗的烛火下折射出落寞的光,似乎在替着它的主人表达绵长的迷惘和愁思。
“她说你能感知我们之间的情意,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何要那样伤害我?她的心里有我吗?只有我吗?”穆卿沉吟着,追问着,回答他的却只有无尽的寂寥。到最后连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可笑,便自嘲地抽了抽嘴角,然后放下了发簪。
这时,孟逍在帐外求见。
“进。”穆卿沉着嗓子道了一声,兴许是方才太过伤怀,以至于他说出这个字时,嗓音也都还是有些喑哑。
孟逍走进来,如平常一般向他叩首禀报,“大帅,萧媵侍不愿明日就走,想过两日再启程。因此末将特来向大帅禀明。”
昏暗的灯光下,穆卿有一半的侧脸没入了阴影中,却能从他另一个侧脸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勾起。
“准。”穆卿说这个字时,嗓音已经恢复了清朗。
孟逍走后,帐内又只剩下穆卿一人,可他却温暖地笑着,这个孤夜也顿时显得不那么寂寞了。
“你看,她果然还是舍不得的。”穆卿又拿起案几上的发簪,轻轻地说。
“那我可不可以再问问你,她是否永远也不会再离开我了?”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死寂,可穆卿却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眉眼一挑,笑得更加愉悦了。
夜依旧是那个夜,却似乎充斥着沁人心脾的温暖气息。就连昏暗的烛光都显得静谧而温馨。
一声柔柔的话语响起,“容儿,我不会再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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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御花园
宁国,公主府。
“听好了,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们谁都不准进来!”轩辕惜梦厉声对身后的一群太监喝道,然后踱步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轩辕骋端坐在里面,望向疾步走来轩辕惜梦,她发丝高束,一身银光铠甲,俨然一位大将军的摸样,从轩辕骋这个角度望去,还真是分辨不出她的雌雄。
“梦儿,女孩子要温柔,你整日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可如何是好?”轩辕骋轻叹着。
“温柔有什么好?温柔的女人只会被别人欺凌!我就是要披甲上阵,将他打翻下马,看他还敢不敢小瞧我!”轩辕惜梦恨恨地说着,然后听到轩辕骋又是一声轻叹,她才蹲下来,苦着脸看着轩辕骋,“皇兄,你最疼梦儿了,你去让父皇把兵权都给我吧!”
轩辕骋有些不悦,“给你,然后呢?”
轩辕惜梦摇了摇他的腿,瘪着嘴道:“皇兄……你都知道的,还问?”
轩辕骋宠溺地将她拉起来一同坐下,伸出手将她的头盔解下来,轩辕惜梦柔软的发丝便温顺地披散下来。
“这样子挺好,何必把自己弄得像一个好斗的公鸡一样?”轩辕骋一边捋着她的发,一边柔柔笑着,“我的梦儿就应该整日无忧无虑,不该去管这些令人心烦的事。”
轩辕惜梦又嘟了嘟嘴,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哪儿还是方才那声色俱厉的公主模样?她拉住轩辕骋的手摇了摇,“皇兄,梦儿不觉得心烦,梦儿就是要带兵去和他决一死战!”
“梦儿!”
轩辕骋突然一声低喝,轩辕惜梦惊得抖了一下,她看了看她那一脸肃穆的皇兄。手颤了颤,然后松开了。
“皇兄不肯帮我,我自己去求父皇!”她气恼地立起身来,转身欲走,可刚走出一步,便被抓住了手。
“我不准你再去见父皇!”轩辕骋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漂亮的桃花眼也燃起了怒火,“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离开公主府半步!”
“为什么?”轩辕惜梦愤然质问。
轩辕骋眼中的怒火更盛了,连白皙的脸庞都气得微微泛红。他逮住轩辕惜梦的手大步往里面走去,然后用力将她往前面一推,厉声道:“跪下!”
轩辕惜梦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撅了撅嘴,最后还是跪下了。倒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这堂上的灵位是她早逝的母后。
“还记不记得母后临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又答应了她什么?”轩辕骋低沉地说着,眼中一派凛然。之前的妖冶之色早已消失无踪。
轩辕惜梦低垂着头,却不肯回话。
“说!我要你现在当着母后的面说!”轩辕骋指着堂上的灵位低斥道。
轩辕惜梦委屈地望了轩辕骋一眼,似乎在怪罪他如此凶悍。可轩辕骋却丝毫不为所动,双眼一瞪,似在警告着轩辕惜梦。
轩辕惜梦眉心紧拧,低着头吃吃地说道:“我答应了母后。尊敬父皇,敬爱兄长,不任性。也不闹小脾气,兄长说向东,我绝不敢向西……”
轩辕惜梦说着说着,开始哽咽起来,她紧咬着唇。还不至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轻泣,轩辕骋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他长长一叹,“起来吧。”
轩辕惜梦却并不听从,她将脸一偏,开始和轩辕骋斗气。似乎在说,是皇兄你让我跪的,那我就一直跪,直到你求我!
而轩辕骋却也不再和她置气,伸出手扶起她,轻声道:“梦儿什么不学好,偏学着让皇兄心疼。”
轩辕惜梦抹了抹泪,嗔道:“皇兄才不心疼梦儿呢!梦儿这一辈子也没爱过什么人,我就喜欢他,我就喜欢他嘛!他为什么不肯娶我,为什么啊?我哪里不好吗?他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拒婚了?”轩辕惜梦越说越激动,眼泪又流了出来。
轩辕骋凝凝地望着她,疼惜,恼怒,愤懑全都涌上心头,他伸手轻轻搂住轩辕惜梦,“他不肯要梦儿,梦儿还有皇兄啊。”
轩辕惜梦在他怀里哭闹着,“我不要,我不要!我就喜欢他!他为什么不肯娶我?为什么不肯娶我?”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插进轩辕骋的心里,他咬了咬牙,低声道:“他不肯娶你,那皇兄就替你去杀了他!”
轩辕惜梦突然停止了哭闹,她猛地推开轩辕骋,吼道:“你不准杀他,我要活捉他,把他困在我的公主府,永远永远!”
轩辕骋看着轩辕惜梦,她泪水盈眶,眼中却是满满的坚定。
轩辕骋落寞地闭上眼,“好,梦儿说了就是。”
轩辕惜梦破涕为笑,拉住轩辕骋的手,“梦儿就知道,皇兄最疼我了!”
轩辕骋苦涩地笑着,满是宠溺地拂去她眼角的泪,“谁让你是我们的轩辕公主呢?”
在宁国百姓眼里,他们的轩辕公主是宁国的神女,是上天的福泽。因为轩辕公主降生的那一夜,天上金光乍现,一条巨龙和一只金凤在夜空来回盘旋。
这是万年难遇的吉兆,而他们的轩辕公主,更是上天派来的福星,可以庇佑宁国国泰民安,永盛不衰。
但轩辕骋知道,那所谓的龙凤呈祥之兆,不过是国师在故弄玄虚。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当时轩辕骋刚好五岁,皇后娘娘突然早产,宁国皇都一片混乱。轩辕骋不喜欢嘈杂的场合,便偷偷跑到御花园去玩。然后天上突然一片火光,青龙和金凤便出现了。轩辕骋吓傻了,跌跌撞撞地乱跑,刚好撞上了正在施法的国师。
国师也发现了惊慌失措的轩辕骋,他微微侧过脸来,柔柔一笑,“太子殿下?”
轩辕骋被这不男不女的国师吓破了胆,怔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哭都哭不出来。
国师很快完成了施法。然后缓缓走过来,蹲下身子,轻轻捧住轩辕骋苍白的小脸,俯下头向他吻去。
天上的青龙和彩凤还在盘旋,宁国顿时被喜庆之声充斥了。皇后娘娘诞下公主,母女平安。却没有人发现着御花园的某一个角落,国师正深深地吻着宁国的太子。
“太子殿下,这件事可要保密哦。”国师轻轻一笑,然后转身飘然离去。
轩辕骋愣在原地老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他舔了舔唇角。芬芳依旧。
轩辕骋不明白国师说的这件事是指哪件事,是国师施法的事,还是他们接吻的事?不过最终轩辕骋一件事都没有说。但是他却知道。他的皇妹不是所谓的神女,更没有什么吉兆。他是兄长,他就要保护好皇妹,让宁国上下的百姓对皇妹是神女的事情更加深信不疑。
轩辕骋并不知道国师为何要施法蒙蔽宁国百姓,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国师这样做的确是救了轩辕惜梦一命。这些年轩辕鸿残杀女眷的暴行越演越烈。轩辕惜梦若不是顶着神女的名声,恐怕也会惨遭毒手。
如若单就这件事来说,轩辕骋是感激国师的。还有国师那轻柔的一吻,也在幼年的轩辕骋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芳香。
国师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美的男子,当然,除了他自己。这一点。是随着他渐渐长大之后才发现的。
可是那一吻他永远也忘不了,这样的芬芳他甚至生出了想要占有的**。每一次在早朝上,他都会时不时地瞟向国师。国师总是端丽而柔美,一颦一笑都让他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还有那个令他措手不及的吻。
而这一切的美好,都在一个薄雾的清晨幻灭了。
那日,轩辕骋兴冲冲地拿着太傅交给他的文章前去找轩辕鸿。轩辕骋赶了一夜。提前完成了太傅交由的任务,因此想给他的父皇一个惊喜。
在轩辕骋的眼中。父皇虽不算个仁君,但至少算个慈父,这些年来,父皇对他,对梦儿,都是没话说的。
可是当轩辕骋走到龙央宫寝殿外的时候,却听到了令他心惊的声音。
低低的喘息,还夹杂着求饶之声从寝殿中传出来。轩辕骋愣了一下,还以为他的父皇正在秘密处置哪个不忠的逆臣。
可正此时,里面传出狂放的笑声,“夭,还不快求饶?”
夭?轩辕骋知道,那是国师的名。
轩辕骋那时刚好及冠,自然能懂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本该离去的。
殿外的空气寒冷而稀薄,轩辕骋的发梢渐渐凝起了一层白霜。可是他丝毫也不觉得冷,反而连手心都微微出了汗。他屏气凝神地立在殿外,听着那旖旎之声,心渐渐沉入谷底。
轩辕骋最终没有将他辛苦赶出的文章交给轩辕鸿过目,而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回到太子府后他闭门不出,紧紧地拽着手中的文卷,耳边却全是父皇和国师的低喘和呻吟。
轩辕骋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他不愿相信。
皇上宠信国师,这是宁国上下无人不晓的事情。可轩辕骋万万没想到,这宠信,会变成宠幸。
轩辕骋从头至尾地仔细思量了一番,终于将一切脉络理顺了,为什么父皇会残杀女眷,为什么国师在宁国朝堂上的地位甚至会高过他这个太子,为什么后宫充盈的父皇自从有了轩辕公主之后便再无所出,为什么母后会自尽……
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父皇,他曾尊重的父皇,这个宁国的国君,他爱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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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元素……不是主体 真心不是主体~~妍妍保证~~
、第100章 天池外
可是轩辕骋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国师又为何要在轩辕惜梦诞生之夜在御花园施法来蒙蔽世人?又为何要走过来给他轻轻一吻?
轩辕骋苦笑了一下,那一吻,是为了让他闭嘴。
从那以后,轩辕骋常常称病不去早朝。他不愿见到父皇,更不愿见到国师。可是那些缠绵的娇喘,狂放的笑声,还有低低的求饶声,却始终回荡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辗转反侧的折磨之后,轩辕骋开始夜夜噩梦。梦里国师正在龙榻上和父皇抵死缠绵,轩辕骋从门缝里偷看着,只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然后突然一切都停了下来,整个世界寂静得令他窒息。然后,父皇和国师一齐转过脸来,看向他……
轩辕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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