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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容华 by紫如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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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突然身体一沉。萧容还以为穆卿会带着她一同落入莲蓬之中,就连身下的莲花也似乎开始惊惧起来了。
可穆卿的脚尖触到荷叶,然后又腾空而起,如蜻蜓点水一般,带着她游了一遍这碧意接天的荷花池。
着陆以后,萧容的脸上依旧挂着畅快的笑,直到转过脸来对上穆卿凝重的神情。
“容儿,活下来多好?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多好?”他说着,双眼专注地凝视着萧容。RS

、第161章 不算太晚

萧容自然知道活着很好,可是这样的好,她已经求不到。
穆卿伸出手轻捧住她的脸,满是呵护地对她说:“容儿,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你还能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萧容恍然看到穆卿眼中的坚定和绝然。可是她还来不及思索这句话的含义,便觉心口一阵闷痛。
眼前那接天的莲叶渐渐开始晃荡起来,穆卿那刀削般的脸庞也渐渐化为一团迷影……
相府。
公子胜端坐在锦榻上,一位青衫女子屈膝跪在他的身后,温柔地为他梳理着发髻。
“相爷为何总是发笑?难道是婢子弄痒了相爷吗?”青衫女子的声音很柔美,就像一汪清水一般。
公子胜再次轻轻笑起来,却并不回答。
“让婢子猜猜。”她巧笑一下,又道,“相爷是在等人?”
公子胜这才回过头来,“知本相者,莫过于碧鸾也。”
碧鸾露齿一笑,婉然地低下头,继续为他梳理发髻,“相爷就真的确定他们一定会来吗?”
公子胜先沉了沉眉,少顷,嘴角渐渐溢出一丝笑,“已经来了。”
碧鸾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起身下床,恭敬地退到一边去。
不一会儿,穆卿便出现了。还搂着昏迷不醒的萧容。
碧鸾偷偷抬眼瞥了穆卿一眼,然后又连忙垂下眸,弓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不错,还不算太晚。”公子胜朝里面挪了挪,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穆卿直直地看着前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被抽去了魂儿的木偶一般。他迈着步子向前,按着公子胜所指的地方,将萧容放了下来。
也只有当目光触及萧容的时候,穆卿的双眸才会微微颤一下。他温柔地伸出手抚了抚萧容的脸颊,然后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容儿,别怕。”
而萧容一直昏迷。
公子胜瞥了瞥穆卿和萧容,哂笑一声,“穆大帅,还记得之前在宁州的时候本相对你说过的话吗?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穆卿却连头都不抬,只是凝望着萧容。
“怎么,就这样?”公子胜有些不悦地指了指昏迷的萧容。
穆卿立直身体,脸上再次阴寒如冰,“明日我会来带她走。”
公子胜皱了皱眉,又点了点头,“不错,明日天一亮你就可以带她走。我问的是……就这样?”他指了指昏迷的萧容。
穆卿直直地盯着他,不语。
公子胜被盯得有些发毛了,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本相说过要享用一夜,你却把她弄得像个活死人一样。你当本相是傻子吗?”
穆卿额上的青筋渐渐凸了起来,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公子胜,你还想怎样?”
看着穆卿这样的神情,公子胜满意地笑了起来,“现在是你们求着本相救人,自然是要她来伺候本相了,难不成还要本相来伺候她?”公子胜佞笑着瞥了瞥萧容,又道,“你的穴道本相兴许是解不开,但是本相有千千万万种方法可以让她自己醒过来。”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玫红色的瓶子,瓶塞一拧,暧昧的香气便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
“只需将此物给她喂一点点,保证她会难耐得自行冲开你的穴道,然后将本相伺候得服服帖帖。”他说着,然后冷笑着看向穆卿,“穆大帅,你信不信呢?”
穆卿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衣袍下的双拳已经握得咯咯作响。
公子胜抽笑一下,然后将瓶口移向萧容。却不料手中忽的一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瓶子已经被穆卿给夺去了。
“你……你……”公子胜指着穆卿,脸吓得煞白煞白,连舌头都打结了。因为穆卿夺过了那瓶子,然后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
“公子胜,希望你不要再耍花招,这已经是我的底线!”穆卿扔开空瓶,低沉地吼着,冷厉的双眼中迸射出渗人的寒光。
公子胜倒不是被他暴戾的神色给吓着了,而是由于他将那药水一口气喝干了。那药水药性极烈,自控力不好的人,只是闻一闻就会出乱子。如萧容这般被点了睡穴的人,只需喂上一小口,便会难受得自行冲开穴道。
可穆卿竟把它喝光了,一口气。
公子胜咽了咽唾沫,然后满眼戒备地瞪着穆卿,如同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穆……穆大帅。”公子胜略显畏怯地开口说着,然后笑了笑,道,“成交!成交还不行吗?保证你明日来的时候,她依然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公子胜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怕了。他还从未试过给人下这么猛的剂量,无法想象这一整瓶下去之后会是什么感觉。这药的药效发作极快,穆卿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头谁也不认的野兽了。他可不愿这好端端的良辰美景被一头野兽给破坏了。
“那穆大帅……先请回?”公子胜甚至不敢说得太大声,害怕刺激到穆卿。
穆卿深深地看了一眼锦榻上的萧容,眼中的神色复杂得连公子胜都看不透。最终,穆卿咬了咬牙,迅速地转身夺门而出。
公子胜这才舒了一口气。然后回过头来望了望萧容,抽了抽唇角,“看来还真是选对了人啊。”
公子胜俯下身,凑近萧容的耳畔邪佞一笑,“放心吧,该做的我不会含糊。不该做的,也绝不会多做一分一毫。”
说罢,他轻笑着解下衣衫……
揽月阁内,陈妾媵一如往常地卸下发髻上精美的珠簪,然后准备就寝。
相较于其他姬妾,陈妾媵的心态算是比较平和的。倒不是因为她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是因为习惯了冷清。尽管穆卿以前会时常前来揽月阁,但十有**也都不是到她这儿来。之前受宠的吕妾媵没落了以后,陈妾媵曾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却不料还是一如从前。
因为穆卿甚至连揽月阁都很少来了。自从萧容嫁进了大帅府。
谁会喜欢孤傲清高呢?这样的性子,都是被这寂寞的空气给冷出来的。
陈妾媵对着镜中的自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来往床榻走去。可正在此时,思佩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陈妾媵温怒地瞪了思佩一眼,沉声道:“干什么?”
因为陈妾媵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大事儿值得思佩如此紧张。
尽管思佩身怀着武功,却也还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小姐……快,快起来迎接啊!”
陈妾媵的心抽了一下,但还是不敢相信,上前一步试探性地问道:“迎接?迎接什么?”
思佩的脸都涨得通红,可她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便被一只大手抓了出去。
思佩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没了声响。
陈妾媵的脸完全呆愣住了,因为冲进来将思佩掀出去的人,是穆卿。
“大……大帅?”陈妾媵的声音都颤了一下。看清了来人的确是穆卿之后,才连忙顿首,“卑妾见过大帅!”她微微颔首,脸上渐渐溢出温柔的笑。
可不待她再做反应,便被猛地推到了床榻上,铁一般的身躯毫不怜惜地压下来,带着不可违抗的霸道意味。
陈妾媵开始慌了起来,她伸出双手挽住穆卿的手臂,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他的脸有些潮红,他的双眼也微醺迷离,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陈妾媵暗自嗅了嗅,除了穆卿独有的男子气息,并没有一丝酒气。
穆卿的突然到来本就令陈妾媵又惊又喜,加之他如此狂放肆意的举动,陈妾媵更加激动了。她的双手紧紧勾住穆卿,似乎害怕下一刻穆卿就会漠然地转身离去一般。
“在等本帅吗?”他迷醉一笑,然后伸出手抚了抚陈妾媵有些凌乱的发丝。
陈妾媵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她强行压住内心的喜悦,温声答道:“卑妾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大帅,卑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穆卿强势地撕开了衣衫。陈妾媵双目大睁,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不敢相信。
穆卿临幸她的次数本来就不多,这样热情似火的穆卿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令她无措,惶恐,同时,也狂喜。
他的动作霸道而野蛮,带着难耐的情绪,他的手掌所到之处,皆能点燃她的激情与烈火。陈妾媵动情地望着他,却也能渐渐察觉出几分端倪,因为穆卿的动作粗鲁得有些无情。虽然陈妾媵并不排斥这种粗蛮而霸道的占有,但是如这般毫不怜悯地肆虐,似乎的确有点不太对劲。
“知道本帅为何要来这儿找你吗?”双双衣衫尽解之后,穆卿这样问她。
陈妾媵本以为这是**之语,正欲羞答答地回答是卑妾的日思夜想传达到了大帅的心中去,却不料穆卿却自己回答了。
“因为你体力好。”
随着他这句话的落音,一股强势的力量冲进了陈妾媵的身体。粗莽的力道使得她不由得低叫了一声,但没过一会儿她就能适应了,很快,陈妾媵便迷醉地随着穆卿的节奏低吟了起来。整个屋子散发出暧昧旖旎的气息,但陈妾媵只尝到了幸福的味道。RS

、第162章 姬妾之首

陈妾媵甚至不理会穆卿的那一句莫名其妙的“体力好”。她只愿就这样乖顺地臣服在穆卿的身下,以他的女人的身份。
可是越到后面,穆卿的力道就越来越超乎她的想象和承受力。他一次又一次地侵略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释放着自己,似乎永不疲惫。
陈妾媵有些怕了,她睁开眼望着穆卿,穆卿的脸上虽带着**,可陈妾媵却似乎看出了几分冰寒和冷漠。他从始至终都闭着眼不发一声,也没有俯下头来吻她。似乎现在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发泄。
陈妾媵的心开始微微发凉,因为穆卿这个样子,似乎像是服食了媚药一般。
想到这儿,陈妾媵心中的迷雾一下子全都散开了。原来真相是如此的残忍……她略带酸楚地低笑一下,然后将穆卿搂得更紧了。
无论如何,至少这一刻他们相互拥有着,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是。
陈妾媵大睁着眼望着上空,指甲微微嵌入穆卿的背脊上,她迎合着,低喘着,然后由着穆卿将她带向顶峰。
陈妾媵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她无力地疲软下来,搭在穆卿后背的双手也滑下来落在床榻上。
可穆卿却依然没有结束,他如同一头充满能量的雄狮一般,有着发泄不完的力量。
陈妾媵紧咬着唇,终于明白了那句“体力好”的真正含义。这样的强制占有,一般的女人恐怕会受不住而死在穆卿的身下。即使她是练过家子的人,都依然觉得难以承受。
这样的侵略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当穆卿翻下身去的时候,陈妾媵觉得自己似乎是在阎王殿门口转了一遭。她无力地微闭上眼,因为她真的很累了。
穆卿翻下身之后,并没有立刻入睡,他的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大抵是单凭着这点余效,他已经能自控了,因此才会停止了肆虐。但是他的神思却还是不太清晰,一直迷迷糊糊地。
陈妾媵的体力的确是不错,练过家子的人就是不一样,即使是经过了那么激烈的一番肆虐,她只需稍作休憩,便恢复一大半。
穆卿的药效过去了,人却迷糊了。他双眼微闭着,口中却在喃喃自语。
陈妾媵轻轻凑过去,却听到了无比刺心的声音。
容儿,他口中喊的是容儿。
陈妾媵微颤着躺回去,眼神由伤痛渐渐转为阴狠。容儿不就是萧容吗?萧容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妾,为何穆卿即使在这个时候都还在想着她念着她?
陈妾媵双拳紧握着,双眼渐渐溢满愤恨的泪水。自从她嫁入大帅府,便深切地明白自己的身份。她依傍着魏荷语,然后在大帅府内拥有了姬妾之首的地位。
可是想要倚靠魏荷语,就必须遵循着魏荷语的意愿。魏荷语觉得这大帅府中的所有姬妾都不需要有名字,只需一个姓氏便足矣。因此在魏荷语的手下的,无论是吕妾媵,还是王妾媵,都无需示意自己的真名。
她也一样。
陈妾媵刚嫁进来的时候,本也对王侯之爱无心无意。可是在洞房花烛夜之后,她渐渐明白了做女人的真正意义。她不甘心这样终身为一个妾室,却又无力与魏荷语相争。反复的挣扎之后,她终于借着一次侍夜的机会,向穆卿袒露了心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
“大帅,卑妾虽为妾室,心里却实实在在地倾慕着大帅。”她这样说着,眼中满是期许。
而穆卿却只是笑了笑,“本帅的女人,自然应该倾慕于本帅,这没有什么不对。”
其实陈妾媵想说的是,我倾慕你,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简简单单,却又炽热难解的爱慕,和府上的某些姬妾是不一样的。
但是很显然,穆卿并没有听懂。
陈妾媵不愿放弃,她握住穆卿的手柔声说道:“大帅,卑妾名叫蝶蕴,粉蝶的蝶,蕴藏的蕴。”
她不想做一个只有姓氏没有名字的姬妾,她想要让穆卿记着,她叫蝶蕴,陈蝶蕴。她想要告诉穆卿,她和那些姬妾不一样,她爱上了他,无法自控地爱上了他。
可穆卿却依然不太明白她此番话的含义,只低声念道:“蝶……蕴?”
那是陈妾媵这一生中听到的最美的声音。
陈妾媵以为她会是不一样的,因为她真爱着穆卿。
可是那一夜之后,穆卿还是如往常一般,今儿留在这个姬妾的阁院,明儿又留宿那个姬妾的怀抱。似乎那夜的温情,他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陈妾媵这才失落地妥协于这样悲苦的命运。她的名字,也未曾再被提及。她就是陈妾媵,只是陈妾媵而已。
魏荷语能有姓有名,陈妾媵是愿意接受的,毕竟她是夫人,是正室。可萧容呢?萧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妾,身份卑微,地位更是低下。她凭什么可以在大帅府内有名有姓?还能被穆卿这样亲昵地念着记着?
凭什么?
陈妾媵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的肉里,却依然难解心中之恨。偏偏在此时,耳边那一声声“容儿”更加清晰,更加明朗了。
“容儿,容儿……”
穆卿双眼紧闭着,眉头深皱着,似乎正在经历着极其痛苦的事情。他口中的呼唤也渐渐变为了低声的呜咽,如泣如诉。
陈妾媵强忍着心痛,凑上去紧紧搂住穆卿,委屈地低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面对突然贴上来的一个人,处于迷糊状态的穆卿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后难耐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容儿,我好痛……好痛,这里好痛……”
他一边不停地念着,一边将陈妾媵的手死死地按在心口。一声声混乱的心跳声通过手掌传来,陈妾媵的心也跟着那跳动的韵律而碎成了一片一片。
穆大帅向来处处留情,风流不羁,竟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痛吗?陈妾媵虽不知萧容究竟如何能做到这一点,但却知道,想做到这些,她永远也不可能。就好像现在她明明就躺在穆卿的身旁,穆卿心里却依然想着别人。她无可奈何。
穆卿不来,她的心都是冷的;穆卿来了,她的心更痛。
“容儿,不要离开我……容儿,容儿,我不能失去你……容儿……”
穆卿一直念着,额头上渗出许多冷汗来。
陈妾媵心疼地望着他,然后伸手去为他擦掉汗珠。而穆卿却只顾着喃喃自语。他每念一句,陈妾媵的心就如同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
“为什么?”陈妾媵略带哭腔地追问着。
可回应她的依然是他执着的低喃。
陈妾媵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心下一横,猛地凑上去吻住了他喃喃自语的唇,带着强势与不甘。
穆卿浓郁的眉再次皱了一下,他有些抗拒地偏了偏头,想要脱离这样的侵袭,却被陈妾媵硬生生地扶住了头。
这是陈妾媵第一次吻他,也是陈妾媵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没想过这个吻竟是为了让他停止对萧容的呼唤。多么苦涩,多么卑微的一个吻。可尽管如此,陈妾媵还是能感受到丝丝甜蜜,属于她自己的甜蜜。
吻过之后,穆卿才终于停息了下来。陈妾媵乖顺地靠在他身侧,眼中满是羞媚。能这样也是好的,总比连见都见不着要幸福得多。
算算日子,穆卿有许久都没有来过揽月阁了。以前穆卿出征归来,先陪了魏荷语,第二日便会雷打不动地来到揽月阁,以前的揽月阁有赵妾媵,那可谓是四季都温暖如春。可是后来赵妾媵东窗事发,若不是有吕妾媵护着,别说住揽月阁,就连大帅府恐怕都呆不下去了。不过去了个赵妾媵,还有个吕妾媵,这揽月阁依旧是大帅府内最温暖的地方。可是如今连吕妾媵也没落了,昔日辉煌的揽月阁,如今竟是如此冷清了。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有了萧容。
陈妾媵想着这些,眼中再次露出狠色。
安静下来的穆卿昏睡了一阵,就迷迷糊糊地转醒了。他微睁开眼,然后吃痛地抚了抚额。
感觉到动静的陈妾媵也睁开眼来,可不待她开口说话,穆卿便猛地坐起身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妾媵莫名其妙地拉了拉他的手,因为虽然屋内点着烛火,但是外面都还是漆黑一片。她以为穆卿是神智不明然后又做了噩梦所以才会猛然惊醒,却不料穆卿再次沉声问她:“本帅问你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妾媵拉着他的手颤了一下,然后缩了回来。她也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怎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看着穆卿的怒意越来越盛,陈妾媵只好将思佩唤了过来。
“回大帅,这才刚过五更。”思佩略带不解地说着。
陈妾媵使了使眼色让思佩退下。可她转过头来,却见到穆卿行色匆匆地开始穿衣。陈妾媵惊慌地问道:“大帅,这是……”
穆卿并不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下床来将衣袍系好,然后作势要走。
“大帅!”陈妾媵慌了,上前来拉住他。她还能有多卑微呢,这样强迫他多留一会儿,也有错吗?
穆卿的全身僵直着,散发出冷冽的气息,对她低斥道:“放开。”RS

、第163章 晨光熹微

陈妾媵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她微颤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违逆穆卿,放开了双手。
“天还没亮,大帅这是要去哪儿?”陈妾媵最终还是忍不住这样问。
可穆卿却依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本帅的事,你无需过问。”
他只留下这一句,便冲了出去,毫无留恋。
陈妾媵无力地倒退两步,坐回床上。看着燃了一夜的鸾烛,它微微跳动着,似乎在泣泪。
穆卿离去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若静便出现在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碗又黑又浓的药汁。
陈妾媵想都没想便端过来一饮而尽。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因为若静是魏荷语的人。
若静很恭顺地叩了叩首,然后带着空碗碟回去复命了。
穆卿一路冲到相府,却被侍卫挡在了府门口。他出来得太匆忙,身上没有佩剑,望了望微微泛亮天边,穆卿低沉地吼了一句:“相爷让本帅来的,滚开!”
侍卫们面面相觑,依然没有让开。
“愣着干什么?还不让穆大帅进来?”
正在穆卿准备硬闯的时候,一个青衫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她便是碧鸾。
侍卫们这才让开了。穆卿低哼一声,扬了扬袍大步往里面走去。
“穆大帅来得可真及时啊。”碧鸾跟在穆卿的身后,柔笑着说。
穆卿却根本不理会她,径直往公子胜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口时,却被窜到前面的碧鸾拦住了。
穆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直直地瞪着碧鸾。
碧鸾微微一怔,还真是被这神情给吓了一跳。不过她立刻就收起惊惶,浅笑着说道:“穆大帅稍安勿躁。这样直接闯进去,恐怕是会看到一些穆大帅不想看到的东西。不如让婢子先行进去通知相爷。”
穆卿的腮帮鼓了鼓,然后愤然地转过身去,算是应了。
碧鸾柔笑着叩了叩首,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穆卿立在房门外,耳朵却一直在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心开始乱了,彻底乱了,他无数遍地在心里想象着待会儿进去会看到什么样的情形,越想越乱,越想越难受。
这样的等待是煎熬的。
终于,门再次打开了。穆卿猛地回过身来,却还是只见到碧鸾。
“穆大帅,可以进去了。”碧鸾柔柔笑着。
到了这个时候,穆卿却顿住了。他的双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和伤痛,衣袍下的双拳紧紧握着,最终,他猛地扬了一下衣袍,如一阵风一样灌进了房间里。
所见的画面与他所想的别无二致。公子胜坐在床边,正在儒雅地理着衣衫,而床上躺着的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就是萧容。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微微敞开的衣襟显出她的肌肤,上面全是一个个刺眼的红色吻痕。
这每一处痕迹都如同一把刺刀,深深地插进了穆卿的心口,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呜咽之声。
他迈着无比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萧容。她的脸苍白憔悴,她的眉心微微拧起。穆卿默默地扫了一下她的全身,没有一处衣衫是完整的。
“解药已经给她服下了。”公子胜立起身来,浅笑着说,“穆大帅,即便她是昏迷不醒的,但不得不承认,依然很美味。”
穆卿的双眼直直地看着萧容,似乎对公子胜的话语充耳不闻。他迅速解下自己的衣袍披在萧容身上,然后俯下身温柔地抱起她。
“容儿,我们回家。”他柔声说着。
可他这一声分明已经无比喑哑。
“穆大帅昨夜又到哪儿逍遥去了呢?”公子胜略带嘲讽地说着,然后绕到穆卿的身前来,“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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