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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 (完结+番外)作者:煮个梨 txt下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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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娘子知道啊。
“没有?那我刚才要扇她你为何阻拦?敢说不是在保护她?你心疼了?不忍心看她受伤是不是?就忍心看我受伤是不是?”
“……”
“秦肃天!我受伤了你知道吗!我这里好疼!”她捂着自己胸口,泪流满面。
秦肃天怔愣了,心跳得飞速,他他他娘子这是在向他……表白么?
“我他妈心都快被你揉碎了你知道吗!”她又哭着吼了这么一句,虽然表情看起来痛彻心扉,可秦肃天心里却感到一股股暖流,说不出的激动与开心。
原来,她说不在乎他是假的,她恢复记忆以后一直对他冷言冷语都是装的,她大多是一种自我保护才一直自欺欺人吧,而这一刻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
他紧紧地抱住她,抚着她的背轻轻道:“相信我啊,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哇啦哇啦吐了,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想法,兴奋地问道:“娘子你该不会有了?”
薛缈缈还在为刚才他看了云湘的身子而生气,于是白了他一眼嫌弃地说:“想得美,我是看见你跟她在一起就恶心!”
作者有话要说:云湘这个绿茶婊!妈蛋!惹我们缈缈伤心了……
不过禽兽真的好温柔好治愈啊!!
ps:不让缈缈扇绿茶是有原因的……不要对他失望……继续看就知道鸟……
42、公主
被秦肃天强拉在怀里的薛缈缈突然想起件事,心中又窜起一团火来:“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
“我跟她没什么。”
“不是这个!”
“我从未对她动过半点心思。”
“你此地无银是不是?”她狠狠一瞪;揪着他的下巴说:“我问你;我们第一次在山上……你看见我肩上的刺青愣了神,是因为她么?”
秦肃天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良久;才抓着她肩膀摇了起来:“娘子你记得山上的事了?你记得我们——”
“少打岔!”她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我问你话呢,是不是看到我我与她肩上有相似的图腾;所以才恍惚了?”
原来她竟是说这个……还真是吃起醋来没完了。
这丫头居然气头上还把人家身子看了个遍,秦肃天愣着不知该不该一五一十告诉她。
其实他也是今日才知道;九王爷一直让他找的凌湘公主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山上那次他以为缈缈便是公主;而实际上;云湘肩头那个图腾才是传说中公主的胎记——一枚飞舞的蝶;云湘尉迟湘,果然是她么……可是他要怎么跟缈缈解释清楚呢?方才在凤仪阁阻止缈缈扇她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怕万一云湘就是凌湘公主,那一巴掌下去可就完蛋操了。
秦肃天尴尬地摸摸鼻子:“娘子莫要多想,我发誓我也是今日才看到……”
“今日才看到?我就那么一诈,你还真不让我失望啊!方才她明明面朝你,你是看得有多仔细才能看到她肩背的刺青嗯?”
“呃……”
“你故意倾斜身子勾着头看了??”
“没……”
“那你是怎么看到的!不如你干脆承认了吧,你们早就有染,过去早就做过苟且之事!那刺青是你先前抱着她时——”
都什么跟什么啊……秦肃天听到这句没了耐性,凶巴巴地打断她个二货:“你方才没看到那屋里设了面铜镜么!得有你这么高!就设在她背后!”
“好哇。”她气呼呼喘着气:“所以说,你是把她从前到后从头到屁股全看了个遍咯?”
“……”好像还真是的……
“秦肃天!”
“嗯?在在……”某人明显心不在焉,是在回忆之前的景象并脑补着画面,然后若有所思了一阵愣愣补充了句:“她那个与娘子的不同,她那不是刺青是胎记……”
语毕,秦肃天还没反应过来,眼角就被他娘子毫不客气地用指甲划了个道子。只能说,该!
结果,就因为这一句不过脑子的真相,某人要和他娘子解释一路,说一路好话,口干舌燥哄到家门口都没能赢得一个好脸。
秦府的大门还没跨进,王府便来了人通报,说让秦肃天走一趟,九王有十分紧要的事要找他谈话。
秦肃天为难地看了眼缈缈,这还没把娘子哄好你就要出门,回来还有好果子吃嘛。而缈缈冷哼一声跨门而入,心里想的是,今晚回来甭想睡床!
可殊不知,就是从这晚开始,她便真的再没跟他同床共枕过,至少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是这样。
从尉迟浔召唤秦肃天进王府的那天起,缈缈已有两天没见着她相公了,嘴上明明说着不在乎他不要见他,可是他不在身边的日子她还真的没着没落的。她不知道王爷把他叫走是作何事,她不知道他安不安全是否出了乱子,不然没道理一直不回家不露面。
待到第三日,终于有了消息,阿威走进东苑的时候垂头丧气欲言又止,令薛缈缈心里的大石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结果意料之中的,带来的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是一个足以令薛缈缈的世界天崩地裂的坏消息。
据说真相是,云湘这个小家碧玉的平凡女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当今皇上的亲妹——凌湘公主。而秦肃天消失这几天便是秘密筹备他与凌湘公主的婚礼大典去了。消失多年饱受疾苦的皇妹如今有幸被找回,不愿回宫享受荣华富贵只一小小要求,便是要嫁秦肃天,且今生只嫁秦肃天,皇上自然是不会拒绝皇妹这一微不足道的要求。只是有点棘手,当初秦肃天的婚事也是御赐,如今要皇上怎么解决此一难题?难不成让自己妹妹做小的?皇室的脸面必是不可丢,于是说来说去还是只能牺牲缈缈。
这整件事背后具体是怎么发展的,无人知晓。也不晓得秦肃天有没有被刀架到脖子上,是被逼还是自愿。总之现在的结果是,他竟然答应了凌湘公主进来做正室,缈缈做偏的,他也知道缈缈委屈,可据说公主不下令休了她就不错了。
老天总是这样不如人愿,好不容易,真是好不容易薛缈缈才对秦肃天动了真情,过去的事,好的坏的远的近的,她都想起来了。在与他相处了一年多以后,她终于无法再逃避自己的心,哭过笑过心酸过后,打算敞开心来与他甜甜蜜蜜过好小日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杀进来个别的女人。在爱情里向来容不下第三者,无论别的男人三妻四妾有多正常,薛缈缈这小心肝里是万般不容。
她现在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在心里有一半是觉得,之前的想法应验了,他果然与这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湘的女人有故事,可心里另一半觉得,她相公是有苦衷的,她晚晚看着他的眼睛,是那般清澈见底,那黑潭水中只映着她一个人的倒影。相公一定是被逼的,一定。
心里就这样矛盾着拧巴着,抱有一丝幻想相公会在某个深夜再次跳进她的窗,会抱着她在耳边低声说,娘子你要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相公带你走,赴汤蹈火也要带你走。可惜,现实却是她晚晚对窗望月,窗口也不曾映出半个她相公的影子。
在这期间,来东苑看望缈缈的人层出不穷,宽慰的祝福的说风凉的,应有尽有。大夫人和大姐秦素素是真的待见缈缈却又真的无能为力,秦府上下说白了没一个能有法子的,秦老爷在世时还好说,一句话朝廷梁柱都要晃三晃,可是如今唯一撑家的秦肃天却认了命服了软,连大夫人都不解呢,因为这委实不向他作风。
薛缈缈抱着大黄在大夫人面前呆坐了一夜,两眼呆滞一手机械地都把大黄的毛抚掉了一地,次日清晨对着婆婆磕了三个响头,满脸泪痕只道了三个字:“娘保重。”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怎么拦都拦不住。
薛缈缈就这么离开了秦府,都没来得及见秦肃天一面。其实她更多是不想见他,因为心死了,便不愿再独守空房晚晚等待。云湘这个女人,现在该叫她尉迟湘吧,她赢的毫不费力,毫无挑战,毫无障碍,东苑要多大有多大,自打她嫁进秦府来便全是她一个人的。
至于秦肃天,回到东苑第一件事便是翻箱倒柜找缈缈,然而找遍了也不见那心头的一抹紫。
他娘子唯一留给他的,便是床头那个丑陋的藕荷色荷包。一枚银针插在当中,令他拿起时不留神扎到指腹钻心的疼。那是教训吧,是她留给他的小小报复。她心那么疼,也偏要他尝一尝十指连心的疼痛。她想让他记住她,以这种可爱的方式。
那荷包上没有任何秀美的图案,也没有娟丽的小楷,只歪歪斜斜绣着个“天”字,看得出她已尽力。
秦肃天将荷包紧紧攥在手里贴近胸口,那潮潮的荷包定是浸满了她伤心的泪水。她知道自己哪里都不如那个女人,就连绣荷包也一样。她心里格外泛酸呢,可那又能怎么样。
这一天,心灰意冷撕心裂肺的,又何止她一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求轻拍!!!
有啥问题冲我来………………发问吧来!
姑娘太可爱了,之前见人家绣了荷包她也要绣,尽管很丑哈。。
43、送行
这几天京城闹得满城风雨,秦家三少秦肃天的婚事再次被推上了风头浪尖;百姓都在感慨这盐铁商就是非同一般;两次成亲都由圣上亲自钦赐,先是娶了富商之女;后竟又要娶长公主尉迟湘;还越娶越光宗耀祖了,真可谓羡煞旁人。
不少人在说;燕赤王朝很明显是为了巩固国防特意拉拢秦家,难不成有仗要打需要兵器?可又有不少人唏嘘;说朝廷用得着巴结一个气数已尽的盐铁商?如今的秦家八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分明是秦老爷子死后秦肃天为了使自己站得住脚而巴结朝廷;他不舍得眼睁睁看着雄厚的家业败在自己手里;所以为了江山为了地位所以不惜抛妻另娶。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薛缈缈也都一一听在耳里。
久而久之,她就这么回想起来,老爷走后她相公确实有意讨好朝廷似的,尤其多次深夜进出九王爷府,对朝廷言听计从,看起来皆似献媚的举动,其实呢,说实话她也不太了解她相公,从相识到现在她也没有真真切切把他认识个透彻,光顾着打闹斗嘴耍脾气了。于是她便越来越没底,开始相信流言蜚语,认为秦肃天兴许真是个极其有城府的人,别看他表面整日嘻哈温和,背地里没少暗自为自己打算。
都说秦鹤死后秦家元气大伤,秦肃天确实需要这么个契机将自家地位抬高一尺,而娶了长公主与皇室联姻简直就像他早就部署好的一步棋,这本就是聪明人该有的所作所为再合适不过了。薛缈缈越想越觉得憋屈,觉得这枕边人藏的也太深了,深到她真是险些陷进去,好在觉悟的早看清了事实。可离开秦家半月没有任何人上娘家讨她来,就好像没人发现她走了一样,令她丝毫没个存在感,万念俱灰。
薛家上下见到缈缈如此也都不敢有任何举动,劝也不是骂也不是,是提也不敢多提半句,总之言行谨慎顾虑万分生怕哪句不对了刺激到她,毕竟大局已定,秦肃天娶的那可是长公主啊,他薛家又何德何能可以阻止的到呢唉,只能认命。
可是薛缈缈生来是个硬骨头,她可不认命,不管自己与秦肃天是不是皇上赐婚,她现在是有这个魄力亲手将此婚毁了,没有什么可怨天尤人的,是她选择离开,是她不要他了。在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的,这是何维煜小时候便教给过她的道理,还记得那时候何母去世,薛缈缈哭的比谁都凶,那时候何维煜便是将她带到怀里这样劝慰她的,她一直记到如今。
说起来她还真有点想何维煜了,并不是儿女情长那种想,而是想到人生有这样一个知己陪伴身边,颇有些感慨和不舍。因为往后的日子她怕是再见不到他几面了,她已决定离开,该怎么跟何维煜说呢,她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心态变了。
自打在男女之情上开了窍以后,她便早就明白了何维煜的心意,他对她是有情的,就好比她相公对她的情是一样一样的。即便是两人从小就订了娃娃亲,过去她也只觉得成亲是要和从小到大的好玩伴形影不离玩一辈子了,而如今她终于明白了这当中的含义,或许他们本该相爱的,所以是她负了他,是她伤了他的心。
薛缈缈是半夜偷偷离开的薛府,只留了几封长长的书信,很有针对性的写给了几个人,分别夹在老爹大哥和大姐的门缝中。抱着大黄路过何府时犹豫了良久,大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溜烟便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跑上墙头,对着她狂做“你过来你过来你快过来”的手势,可她却两脚死死钉在地上似的,怎么也不肯移步。最后把大黄急得又从墙头跳下来,咬着她的衣角给拽去了墙根。
“大黄,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薛缈缈扭捏着身子退了几步:“不好意思呀,他……”
大黄龇牙咧嘴叽叽喳喳一顿叫,摆明着是护着“他爹”,非要缈缈去砸何维煜的窗户把他叫出来,它可精着呢根本不想她走,它想让这最疼它的两个人一起养它。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缈缈心中已有了顾虑,最后逼急了一瞪眼睛心一横,将一封简短的字条塞进大黄手里,然后将大黄扔进了院子内拔腿就跑。等自我感觉跑出很远了以后,一回头却见大黄一脸怨恨地跟在她身后,嘴里叼着字条十分不满。
终于,她喘着气垂头丧气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我要走了你知道吗,不想你跟着我了,去跟着闷葫芦过吧,他会待你更好的,我怕你跟着我受苦。我打算四处漂泊四海为家,不过……可能找到个喜欢的地方就开个小酒铺为生,你能跟着我捱吗?只怕你有一阵子都吃不上珍贵的蟠桃了,烂杏倒可以给你吃几个,可是宁吃烂桃一个不吃好杏一筐你听过吗,杏那东西吃多了不好的。嗯,虽然我对你一万个不舍,但为了长久考虑你还是别跟着我了,大黄你可别难过,你……”
薛缈缈揪着手指头东一嘴西一嘴的自言自语,哪知回过神来人家早就跑没影了,合着它一点不觉得难舍难分啊,估计还巴不得跟何维煜过呢。她鼻子一酸又起身走回墙根,垫脚尖跳着巴望着找大黄的身影,谁知只跳了一下就吓得赶紧转过头蹲了下去,她没想到如今再看到何维煜的脸时会是这样难为情。
薛缈缈捂着嘴没敢说话,不一会儿从头顶上咚咚掉下来俩果子砸脑袋上,紧接着就是呲哇乱叫的声音,她才知道刚那果子原来是大黄丢的,而现在这声音是何维煜在揍它。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护着她?从小到大都是,而相反她却欠他太多,从未认真考虑过他的感受,现在就连分手都不肯大大方方说句话,那可是一向跟她相亲相爱的小酒窝啊。若是偷偷摸摸走了他得多难受?薛缈缈觉得自己太自私,实在不大气。思及如此,她缓缓站起身来,捡起果子顺手丢了进去,也算是有了回应。
然后轻咳了几声对这墙说道:“闷葫芦……我走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至少要比我好,千万不要像我……这样傻……”才说了几句便鼻子一酸哭了出来,她掐着自己不让出声,然后说了句“好好照顾大黄,保重。”便匆匆要走。
何维煜听了干着急说不出话,他多想挽留她,多想告诉她不要放弃不要冲动,他其实想说,秦肃天并不像是会负她的人,就算是……她也不要傻乎乎地一个人走啊!她还有他……多么无力的内心独白,她还有他。如果他会说话该多好,他一定大喊一声把她留下。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的这个缺陷害他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东西,如果不是如此,如果……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现实是他默默地追出去两条街,只能就这么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她一定很伤心吧,可他却不能走上前再抱她。两人相距十余步,却好比相隔十万八千里。
而薛缈缈这厢,纵使知道他在自己身后跟着她也不能回头,她好怕他再一冲动随她私奔,就像上次那样不顾一切。她有为他着想的,他仕途大好,她不愿冒一丝风险毁了他。何家并不止他一个男儿,又加上何巳那个祸害不停搅合,他那样聪明,却有着那样的缺陷,他一定是忍辱负重好不容易才爬上来,所以她万不能耽误他害了他。于是只好头也不回向前冲,他却还是一直护送她进了临县的一家客栈,才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这是何维煜活了十八个年头一次落泪,小时候被人嘲笑是哑巴踩在地上打骂时没哭过一次,母亲痛苦离世时他没哭,就连薛缈缈嫁给他人做娘子时他那么苦闷都没哭,唯有现在,他看到她不幸福不快乐又无能为力时,才干着急掉下了眼泪。因为他知道如今缈缈已心有所属,他断不能再做出任何不符礼节的事,他不想令她难堪,所以只好如此。
回程的路上何维煜想,他一定要令自己更加强大,唯有这样他日才可能有机会给她幸福。这一路,不晓得她一个人会走多远,只可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目前能做的也只是派人保护好她而已,再给予她祈祷与祝福。
薛缈缈进了客栈,感觉得到有个人跟着她上了楼,她以为是何维煜不死心,心想便由他这么保护着吧,明日一早他便会回京城的,再不济三五天过后他也会回去的,于是便安下了心来。可殊不知,何维煜已经走了,而这深更半夜的,尾随着一个大姑娘家进客栈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啊?
真是替她捏把汗呢,恐怕禽兽家的小娘子节操不保了呦。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几天眼睛出了问题看不清屏幕所以才断更了几天
截止到11日上午12点某梨还有好多任务要赶,于是看到一更二更三更不要吓到
此章过渡章,接下来换场景了,禽兽会暂时消失,那个,这莫不是np的节奏挖?噗哈哈哈哈……
44、相公
客栈嘛是个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客栈,按理说安全系数相当之高;不会出现什么飞贼盗贼采花贼之类的人物;可你说薛缈缈身后尾随着的是谁呢?
总之毫无防备的她进去就这么呼呼倒头睡了,被人下了迷药这种事是浑然不知;就在那人鬼鬼祟祟将手伸进她衣内拿出了样东西后;黑暗中竟又闪出个人影来,一把将那人擒住。
“咝……谁?”那人吃痛;揉着手腕小心翼翼地回头。
“我真搞不懂,堂堂何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魏则死掰着何巳的手腕狠狠说道。
何巳眸光一闪竟是生了笑意揶揄了起来:“呦;原来是魏公子;我当是哪个梁山好汉呢切。”他低头看看床上娇嫩欲滴的缈缈又看看魏则紧张的表情说:“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你我半斤八两;又装来好人作甚么呢?你这深更半夜的;还不是为了……咳咳。倒不如咱俩把她分吃了?”
“你个禽……畜生!”真是禽兽也不能说,禽兽不如也不能说,还好他词汇量大……魏则一把抠上何巳的喉咙,抠得他说不出话来。厉声道:“看在何维煜的面上今天姑且留你条狗命!要敢再跟着打她主意……哼。”随后只听咔咔两下魏则便将何巳的下巴摘了下来,然后看着狼狈的他痛苦地拖着脱臼的腮帮子逃窜的样子,魏则冷哼一声将门关上。
何巳不会功夫身手不好,曾经输给过魏则一次这次学精了,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并没跟魏则较量,反正他已拿到想要的东西——薛家的传家之宝。据说是一种绝世奇酒的酒方,皇上近来又搞什么品酒大会他想以此献计,若能博得皇上赏识便能有机会更快地代替何维煜的地位了不是么。
酒方是被缈缈偷拿出来的,何巳是半夜潜进薛家偷方子时看到了缈缈留给家人的信,信中她忏悔说要借走方子几年,等自己熬出头了会回来报答他们,所以对何巳来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没有,他竟能这么走运。
其实退一步讲这酒方本身丢了嘛也就丢了,与丧失秘方的损失相比,有一些更要命的问题同时存在着,而那些问题搞不好要薛家全家丧失生命。
而魏则又是怎么个情况?为何会跟着缈缈呢?其实这一切只是凑巧而已,他只不过是要亲自押送一批神秘的货物到西渊国去,这个事说来也怪,单子是才接到的,神秘的人下的神秘单子,对方连货物是何物都未曾言明,只指定说叫镖局里的魏则大公子亲自送往西渊。据说这一趟路途遥远风景奇特,他就当是游山玩水了,根本没想到会在歇脚的时候碰上薛缈缈。
据说当时手下们都睡了,魏则却半夜睡不着下来独自寻酒喝,坐在角落里正喝得欢,一抬头便见薛缈缈风尘仆仆冲到了掌柜面前,那小语气单薄凄凉惹人疼,令他不禁摇了摇头,心想秦肃天啊秦肃天,你还整天说我风流?现在是谁把自己娘子弄得如此落魄?心里刚念叨完这句,就发现缈缈身后还跟着一个,定睛一看竟是何巳那人渣,这才赶紧撂了酒杯跟了上去。
大概是三更天时,一直坐在缈缈屋里的魏则才有了睡意,见暂时安全了便想回自己屋睡觉去,此时薛缈缈手指动了几下,还拧着个眉左右摆了下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快要醒来。霎时间魏则竟玩心大起,一个翻身赶紧躺去她边上,一只手还轻轻搭在了她胸口处的棉被上。
意料之中的,薛缈缈醒来就是一声大叫,正准备对枕边不明人士拳打脚踢,魏则假么假事揉揉眼睛迷糊着嗓子说:“怎么醒了?别怕是我——哎你不认得我了?”
“我……我就是太认得你啊!你怎么会在这!你你……”她指着他鼻子骂,脑中一头雾水。
某人继续装傻骗她:“怎么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昨晚你……”
“昨晚我怎么了!你可别瞎说啊!”她吓得说不出话来,真真儿是得了失忆后遗症了,生怕又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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