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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 (完结+番外)作者:煮个梨 txt下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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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攥着她单薄的小肩膀笃定地说:“不准瞎想,都说我娶过你了,若不放心,我再娶一次?”
“如何娶……”谈起这个她已然又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了。
“目前条件不允许完成大礼,倒是可以先搞定一部分环节。”
“哪部分?拿野山鸡下聘吗?”呵,这丫头还以为他说的是“聘礼”部分呢。
谁知他不怀好意地一笑:“听说过‘洞房’一词吧。”
秦肃天突然想起了当初娶她的那日,那可是比今天紧张没底多了。
继宋恩玥之后,皇上下诏将薛义居之女赐婚于他,他当时拿着诏书一眼就看出了漏洞,随之便是莫名其妙地慌张。
要说娶谁都是娶,薛家闺女一个赛一个美,他还与当中的薛缈缈结下过梁子,那心中人选怎么也得是老大或老二吧,可不知为什么,他却生怕娶的是她们。
这大概就是命吧,尽管一波三折,她薛缈缈还是逃不过做他秦肃天的小娘子。
“相公,你笑什么……”她心颤,她可知道他说的啥,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啥,反正是羞羞的事就对了。
“嗯?没有啊。”他才不承认他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等到可以和她有夫妻之实这一天了呢,想想成亲已半年多,也就换着法儿地尝过她的小嘴儿,你有听说过谁家夫君如他这般憋屈的嘛真是。
“还说没有?你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去了……”她羞得不敢看他,他转过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一垂眼将脸凑了过去。
炽热的温度瞬间传到她口中,并点燃了彼此冰冷的身体。就在这荒山野岭之上,干柴烈火烧得好不旺盛。
火光之中隐隐约约可见一对恩爱男女缠绵的影子,其中男威猛女娇羞,一个奋起直追一个半推半就。所谓水到渠成时,这天地便可化作为洞房,供这对良人补上先前丢失的重要一夜。
感觉到她浑身痛楚小手冰凉,秦肃天不忍再打持久战,意犹未尽后将她裹得严实。
“很痛吗?”语气里尽是心疼。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谎那样子可爱极了。
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额头:“辛苦娘子了。”
不是敷衍的话语,是真心心疼了,觉得该道这么一句。
薛缈缈良久不说话,颤颤悠悠抬起头对着她眨了眨杏眼,又慌忙低了下去。秦肃天觉得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一开始怎么问她都不说,后来逼问半天她才吞吞吐吐坦白:“我好像……见过那玩意儿……”说罢眼泪刷地掉落。
那日沐浴时她只是摸过,那么她说的见过应该指的是失忆前那次……?可这丫头哭什么呢?该不会是又在怀疑两人的夫妻关系了吧?或是认为自己对不住他了?
“生得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何时何地见过呀,我、我是不是对不起相公了……”
看来她已完全相信他了,只不过现在又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傻娘子。”他都不知该如何说她好了,忍不住要用嫌弃的眼光瞥她一下:“要我说多少遍,你我早就成过亲,这么说明白否?”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明白还是不明白?”
“明白,但是……”
“?”
“我落红了呀……”
吓,这回变他慌神了,这要怎么解释好呢……眼看小娘子一脸不解,秦肃天要怎么开口跟她说他们虽成过亲却一直未落实房事?
好嘛难不成要说,俺真的娶过乃,乃莫要质疑莫要惊慌,今天杵乃的和过去乃看的是同一根物都是俺的,是俺是俺都是俺?

作者有话要说:噗……开头略心动,结局略恶搞啊
大家绷住表笑啊~~~梨子的古言肉也只能酱了,俺害羞呀~~~~
不满意的可以粗来鞭打,梨子柔韧性很大哒


20、禽兽

冰雪聪明于缈缈,当即就在心中落实了之前的猜想,关于二人为何迟迟未能圆房一事的疑惑,开门见山问道:“相公,你我二人过去,并不如今日这般恩爱吧?”她语气是那样淡定,仿佛认为有了当下的美好,过去一切就都是浮云一般。她都想好了,无论听到什么答案,都不会影响她与他的现在。
可秦肃天心里却是万般顾忌啊,想想之前的水火不容,再看看现在的琴瑟调和,傻子都不会选择跟自己过不去吧?再者他生怕缈缈心生疑虑再为此愁眉不展,只好搂过她开始酝酿:“缈缈想听故事吗?我们之间的故事。”
“想!”她点点头,她太想了。她现在就好比一张白纸,全靠他亲手添写添画呢。
他故意逗笑说:“其实你是我抢来的,我是黑风寨寨主,有天你和你情郎路过我山头被我拦下,我见你生得如此娇嫩欲滴便色心大起,然后杀了你情郎,掳了你作压寨夫人。”
“……”薛缈缈万分期待没想到却是听到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故事,她眨巴眨巴眼睛回味了一下,不是他俩的故事吗?为何当中提到了第三人?刚好她脑子里目前只听过三个人名,所以当即就对上了号,弱弱地问:“我那位情郎……便是‘何为玉’?”
秦肃天本是为了缓解下尴尬气氛,谁承想却捅了蜂窝子,咋就叫她想起了那个煞风景的人了?叫他嘴贱瞎编!
薛缈缈看着自己相公如此呆傻无助的表情,偷笑着捅了捅他的腰说:“瞧你吓的吧,我没想起来。”
“……”
“怎么,你那故事该不会真的吧?”她皱起眉头假意生气地瞪着他。
“缈缈啊。”他松开她挽着的手默默看向天,数着一颗颗的北斗七星叹息道:“黑风寨是假的,逗你的。”
“然后呢?”她心里砰砰直跳,这明显是“虽然但是”那个恐怖句型的前半句。
“何维煜这人是真的。”终于,他不想再这么瞒下去了,这几个月心里都悬着只因太多事情藏着掖着不敢挑明,倒不是有心骗她,而是事情发展太快太离奇,由不得他及时一一解释。
“什么真的?你杀了他?”她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在她心里相公才是真爱,相公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男人。
秦肃天自嘲地笑笑:“要能杀也好了,你过去确实心不在我这。”
“……那我们——”
“你我为皇上赐婚,本就是生拉硬扯凑成的一对。”
薛缈缈大脑一时间空白掉,她根本不能消化这个信息,实际上再给她多少时间她也消化不了,因为心理本能的排斥,再加上如今……已是进退维谷。
相公暗示这个叫“何为玉”的是她心上人,可无论他与她过去有什么纠缠,她很清楚两个事实摆在眼前。一,皇上赐婚皇命难违此事没有任何扭转的余地只能认命。二,她与相公无论过去有什么瓜葛,如今却有了夫妻之实且如胶似漆生米煮成熟饭。所以对于那个人,她除了好奇便只能是遗憾了。
不知不觉泪水沾湿了脸颊,她伤感地靠在他肩膀问:“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怔了下,很客观地评价道:“俊秀文雅安静脱俗……。”如果抛开情敌关系的话,若走在街上看到何维煜确实该是如此评价。
“相公那么夸他,都不吃醋的吗?”不知道为什么,薛缈缈总觉得不会是秦肃天说的那样,她自认为若是情郎的话便该是刻骨铭心的,便不会那么轻易忘记。
秦肃天没回那茬,却是脑子一抽想出了个对策,反正现在两人的关系已无法回头,若将过去的事说的太明白反倒给缈缈图添烦恼,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可不再允许自家小娘子心里搁着别的男人。过去是大男子面子与占有欲作祟,而现在纯粹是因为心里会扎扎着泛酸气啊。
倒不如拐个弯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吧,还能扭转下局面。于是说道:“我吃什么醋?唉都是我小肚鸡肠罢了。其实自始至终都是我误会娘子,娘子素来视他为兄长,是他对娘子有非分之想。过去因为此事我与你置气,所以没碰你——说起来实在愧对缈缈了,日后相公定会好好补偿你。”
薛缈缈听了捂着嘴咯咯直笑,她根本不会去深想他说的话,她只知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听到的信息便是,相公居然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她赌气,这可是她头一回体会到呢。
“还不承认?你之前冒充他就是吃醋!”
“……”他脸一红反驳道:“少臭美。”
“就是!你一定是想看看我心里有没有他!”
秦肃天不屑地撇撇嘴岔开话题:“你可记好了,进退维谷‘维’,管弦晔煜‘煜’,京漕运总督何大人家四公子,回去可千万得去拜访下,好好叙叙旧,可别说我瞒着你不告诉你。”
薛缈缈在他怀里笑的那叫一个欢实,闻着这一阵阵的醋味儿啊,撅着嘴说:“早知道刚才就不和你——哼你现在叫我怎么去找人家叙旧嘛!”
这话说出来可是恨得他牙痒痒,一把将她按在地上咬着她耳朵说:“没事,我不介意,你大胆去。”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他坏笑着冷不丁将手伸进她裙摆,大手附在那害羞处说:“是这里介意么?嗯?”
“你、你坏……”她羞得躲进他怀里,粉拳不停打在他厚实的肩。
“再打我可不客气了。”他吓唬她道。
“就是我不打你也不会客气啊……”她翻着白眼嘟嘴道。
到底她还是个明白人儿啊,自家小娘子的豆腐还不是说吃就吃啊?都到嘴边了怎么可能会停下,那真是谁客气谁脑残啊。
果然他一旦抱起她就不知道撒手,也不顾这寒冬腊月天地为席的有多美丽冻人了,直到两人都泄了身子齐齐连声“阿嚏”,他才憨笑着在她耳边喃喃了句:“相公这就带你回家,回家有舒适暖床。”
“你、你就知道床……”她红着脸数落他。
“没啊,我还知道上。”
“……坏人!”
“哈。”
“流氓!”
“嗯,还有呢?继续说。”
“还有……唔唔……”
薛缈缈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个词好像挺适合她相公的,叫什么来着?哦,衣冠禽兽。
哎等等、现在已经……光剩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衣冠捏?衣冠跑哪去啦!木哈哈
真是有爱的两个萌娃~~~
哎呀越来越稀罕禽兽了都快把小哑巴忘了,所以今天赶紧拉出来打打酱油哈
ps:两只萌娃要下山了呦~~~乃们激动咩?


21、熟人

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了数日,二人总算到达京城边境。若不是带着薛缈缈这小拖油瓶,秦肃天估摸他自己的话两日就能走完这三百多里。谁知这丫头净事儿娘娘,两个时辰一饿半个时辰一茅厕的,夜里还睡得格外长,说是四肢发软体力跟不上。然后白天赶路时口头禅就只有一句:相公咱找地儿歇歇脚吧。
你说这能不耽误事儿吗,某人就是脾气再好也快绷不住了啊。
所以进城后薛缈缈大喊那一嗓子时,秦肃天根本没当回事,只是淡定地将她拎到一茶铺面前说:“去吧,吃喝拉撒给我整干净了这回。”
谁知她没往茶铺里进,却是加快脚步跑向城墙根处。秦肃天赶忙跟上前去,发现他那呆萌娘子竟扯着人家护城侍卫的袖子说:“大哥,我丢银子了!”
汗,大哥……秦肃天扶额将她拽到怀里,她还不以为然地撅着嘴说:“干嘛拽我啊相公?我们银票全丢了,丢了就得找官大哥报案呀!”
“乖,就快到家了,那玩意家里有的是……”
听听,真是财大气粗不差钱儿啊,钱丢了管它呢家里有的是……有这样不把钱当回事的人嘛。薛缈缈伸手摸了摸秦肃天的脑门:“相公,这可是两码事呀,那是咱的钱,凭什么就便宜他人了?肯定是刚刚撞我那人偷了!”她根本不理解,也不记得自己婆家有多衬钱,只觉得相公肯定是烧糊涂了才说傻话。
把门的几个侍卫正忙着检查过往进出城的人,也根本顾不上理这疯丫头,就算有工夫也不会处理,丢银两这事得找衙门,人当官的也是分工明确呀,该找谁找谁去。
二人被堵在门口,只因出城的人当中有一对儿跟侍卫争执了起来,看样子像是不肯放行,原因未知,只知那小两口磨破了嘴皮也未能得逞。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出城的人一律不放行,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秦肃天觉得蹊跷,刚要问个究竟,拨开人群却一下愣住了。
“秦兄?”被拦下那男子很是激动地喊着他:“秦兄可还认得吕某?没想竟能在这遇到你。”
秦肃天思索着,吕某?难道说……
他一拍脑门子喊道:“‘屡不中’?!你怎么舍得露面了?你可知这些年我撒了多少眼线都寻不着你,你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藏身匿迹了?”
“屡不中”是秦某人给吕仲起的外号,此人饱读圣贤书满肚子墨水却从未高中过,于是秦某人就总拿他名字调侃他。秦吕二人说起来也算发小了,可惜中途吕仲无故消失了好些年,害秦肃天还没着没落了好一阵呢。
吕仲长叹一声:“说来话长,秦兄别来无恙吧。”
“多年不见你可愈发的装腔作势了,跟我还来这一套。”
吕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拉着旁边一美女说:“秦兄可有法子让我二人出城?”
秦肃天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一抹清丽的身影诧异道:“你跟她??你们是一起的??”
赶紧快叫他小娘子过来看看吧,刚他都没注意到呢,原来被侍卫拦下的小两口竟是吕仲跟薛缈缈她大姐薛槿嫣啊!
秦肃天回头喊着缈缈,谁知那丫头还在后面跟那护城大哥纠缠呢。
薛槿嫣顺势一瞧这才看见自己妹妹的身影,眼圈一红嘴里喃喃地叫着:“缈缈……?”
薛缈缈闻声转身走过来,无助地拉拉秦肃天的袖子:“相公,她是我旧识吗?”
薛槿嫣诧异地瞪着秦肃天说:“这……发生什么事了?你把我妹妹怎么了!她怎么、怎么会不认得我了?”
“这个、也说来话长……”秦肃天尴尬地回了句。
薛槿嫣急得都哭了出来:“还有,你们怎么会从城外而来?你带她到哪里去了?她怎么……”原来她还没听说他俩消失的消息。
“大姐,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详谈吧。”
“大姐?”“大姐!”薛缈缈和吕仲异口同声惊讶道。
薛槿嫣面露难色地看了吕仲一眼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后冲秦肃天点点头。
薛缈缈慢吞吞呆愣愣地挪着步子,两眼直直盯着吕仲的背影,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秦肃天把她拽到怀里拿眼一挑酸不溜说道:“怎么?又是你熟人?”
她悄悄附耳对他说:“他的鞋我见过!”
她能跟他有什么瓜葛?
那不过是双再普通不过的男式棉布靴,与其他靴不同之处只是筒口处有手工绣的金丝祥云一朵,秦肃天想了会儿才明白过来,那靴兴许是她大姐亲手为吕仲做的吧?缈缈可能之前在大姐的闺房看过罢了。
他不以为然地将她小脸移开,憋红着脸说:“以后别什么都大惊小怪的,还有,不准在我耳边说话。”
“啊?”薛缈缈不解,只自顾自嘟囔了一句:“那鞋该不会是我亲手给缝的吧……”
某人斜眼一瞟:“瞎说!”
“怎么瞎说啦?”
“我都没有,轮着找他?”某人,这吃味吃的……
“干嘛吼我?我只是在想我过去是不是鞋铺的嘛!”
秦肃天擦汗,看来回头得找机会好好跟她讲讲过去的事了,脑子里什么乱起八糟的,都哪跟哪儿啊。
“你小声点!”他捂住她的嘴,生怕人家知道他秦大少如此扭捏婆妈。
见缈缈还嘟着嘴闹别扭,他只好在她耳边连声道歉:“好了好了,相公错了……”
“哼,为何你能在我耳边说话而我却不能?”
“……”他怎么能告诉她那是因为那样他身体某个地方受不了啊……只好搪塞她说:“我有耳疾,受不住潮。”
“我看看。”
“都说不要再往我耳边凑了!”
“哼唔……你干嘛啦!前面还有人呢……”
这小两口目中无人地打情骂俏,引来薛槿嫣一步三回头,只见她一脸苦涩挂着泪痕,心说几个月不见怎么妹妹性情大变还不认得她了?要说唯一可喜的就是短短时间内缈缈竟能收起性子与秦肃天如此恩爱,实在难得可贵。
*****
四人来到一酒楼,各自带着疑团开始大眼瞪小眼,末了还是秦肃天要来壶酒给大家满上,先对着薛槿嫣自饮一杯说:“肃天给大姐赔罪!是我没照顾好缈缈,几月前发生了点意外,缈缈她失忆了,暂时不记得过去的事。”
薛槿嫣鼻头又一酸:“缈缈……当真不记得大姐了么?我是你大姐啊……可怜的孩子。”
“大姐……大姐别哭,缈缈会慢慢记起来的,你看我跟相公现在多好。”她不停地抚着薛槿嫣的背宽慰着,对于现在的薛缈缈来说,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毫无印象,也要硬着头皮往心里去。她看看眼前这惊艳异常天仙般的女子,并瞧瞧一旁儒雅睿智书生模样的男子,好奇地问道:“那,这位是我姐夫?”
缈缈一句话把气氛搞尴尬了,秦肃天伸手给了吕仲脑门子一敲:“还说呢,你小子跟大姐怎么回事?” 
薛槿嫣羞红了张脸不敢看人,只听吕仲说:“吕某——”
“省省吧,说重点。”
“我与槿嫣两情相悦……”
“好了后面不用说了,遭阻拦了是吧?薛家为何不同意你?”
依秦肃天看,他老丈人一家有头有脸通情达理,不可能因吕仲家境不好就嫌弃他,所以当中必定是有什么令人无法接受的原因。
吕仲不敢吱声,秦肃天不小心瞄到薛槿嫣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拍着桌子就冲吕仲吼了出来:“你好大的胆!小时候竟看不出你有这能耐!圣贤书读到谁肚子里去了?合着就是这么屡不中的是吗?”
突如其来的骂声让在场几个人都愣了,大家都还不知道他俩啥关系呢,就听秦肃天跟吕仲如此不客气。其实那是因为打小这两人便是这样的模式,习惯了。吕仲从小就是秦肃天的小跟班,是要喊人家一声大哥的,所以自打他无故消失了五年再出现时只客套地喊他“秦兄”起,秦肃天心里就不爽得很,就等着发火找不着借口呢。
说起来这二人的相识也算有意思,秦肃天由于家庭背景特殊,所以小时候破例与一群贵族同读一所私塾,他与吕仲便也是在这私塾认识的。可情况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吕仲自幼丧父家境贫寒,自是不可能与贵族沾半点边。能在贵族私塾出没只因吕仲父亲还在的时候,是私塾老先生手下最大的弟子,吕仲每天跟着父亲溜到私塾,就是躲在人家窗户下偷听讲课的。
此事先是被秦肃天发现,吕仲本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秦肃天从此却将窗子敞开,无论酷暑还是寒冬都留着扇窗给他。终于在某一天被当今的九王爷尉迟浔发现,所有人都起哄要将偷听讲课的人抓出来并严惩秦肃天,秦肃天却不卑不亢替吕仲掩护,还大胆与尉迟浔争论讲道理,最后阴错阳差得到尉迟浔赏识,从此与之交好。也因此,吕仲才开始死心塌地跟着秦肃天。
所以眼下就算被秦肃天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吕仲也未有半点怨言,只是不愿让不知情人毁了薛槿嫣声誉,于是生平头一次跟秦肃天大声说话:“够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良久,秦肃天怒视道:“你够胆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禽兽的善良是打小就存在的……这娃从小萌有爱萌有爱的!!!对谁都辣么好~~~~星星眼~~~~
哪方面都挺优的,就是那啥了点,对着耳朵吹口气就不行了,哈哈哈哈……
(是不是在某些人眼里这个也算优啊……噗)
哦对就是爱吃醋了点,那小别扭闹的,直叫人翻白眼


22、X 药

薛缈缈这辈子也没见过自家相公如此火爆的一面啊,忙在中间劝合:“相公、你还是不要这么跟姐夫说话吧……”
“你闭嘴!”秦肃天神色一凛,也算是头一次冲小娘子发脾气。
她委屈地咬着下嘴唇,虽说完全搞不懂眼前发生了什么,却是明白了相公现在很生气,后果貌似很严重。
她乖乖地盯着相公那张黑面,发现传说中的大姐双手正在桌子下哆嗦呢,而大姐夫真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书生,心想大姐都吓成那样了他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说句话。她怕她相公,难道他们也怕吗?
“妹夫你莫要为难他了。”薛槿嫣忍不住要替自己情郎说话。
秦肃天却不予理会,目光还是盯着吕仲:“自己说,别挑战我耐性。”
终于,吕仲面露难色缓缓开口:“大哥。”秦肃天眉眼不动一下,继续听他说着:“是我不好!事到如今我就长话短说,嫣儿已有我骨肉数月,薛老爷得知要囚禁并惩罚她,我哪能让她受半点苦头,只好出此下策……”
“呵,你还知道不让人吃苦头了?早知现在你何必当初!”秦肃天得到证实后气不打一处来,未婚先孕这事非同小可,薛老爷不杀了他都算轻的。可他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向老实巴交循规蹈矩的吕仲怎会做出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来。
这下薛缈缈听明白了,合着这人不是姐夫,他还没资格呢!她嘴里不停念叨着一句:“珠胎暗结……”
薛槿嫣羞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却又激动地小声问道:“缈缈、缈缈可是记起些什么了?”
谁知她却皱起了眉头指责起了吕仲:“我与相公成亲数月才、才‘美好’!你动作倒真是快啊!”
汗,这女人说什么呐!瞧秦肃天那张脸紫的呦,真是跟茄子放一堆都分不出谁是谁了,好好的气场瞬间被他那呆萌小娘子打得七零八落,为掩饰尴尬伸手将她一薅放在了自己身边:“你给我坐好了!”
薛缈缈不明所以心中那叫一个委屈啊:“我难道说错了吗……他这样对大姐就是不对的!属不正常!”
这女人真是要活活气死秦肃天啊,人家那不正常,他俩那也不叫正常好吗……就赶紧给我闭嘴少说两句吧!
四人陷入僵局,忽听楼梯处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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