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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的美好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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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家书,还是八百里加急,金殊脸色一凛:“暂时放到我的书房,不要惊扰丞相休息。”
金晚玉闻言,也抬腿要起来。小菊和君蕴立马跑过来搀扶着她,药毕竟才刚刚落上去,现在在就要站起来,还是会有些撑不住身子。
“我来。”秦舜不知什么时候又走过来。金晚玉原本告诉自己,既然他就要走了,那便干脆些,不要再有牵扯。可是这样一个久违的独处的早晨,才让她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舍不得他。心里难受,却想开了些。
早晚要走,能多在一起一分,便珍惜一分。所以,她向秦舜伸出手。
君蕴和小菊都了然的退开。秦舜高出金晚玉一个头,此时一手将她揽在怀里,几乎将她单手抱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赵子然在前厅等了许久,沐浴更衣后,他依旧是那个严肃冷峻的大理寺卿,只是见到金晚玉在秦舜的搀扶下缓缓走出来时,他依旧有些意外。
“金小姐,子然酒后失态,劳烦金小姐照顾,实在失礼。”赵子然语态诚恳,比起上一回在相府外头的冷言冷语,此刻真是温柔不少。
金晚玉笑笑:“赵大人言重了。大人是大周栋梁,为大周劳心劳力,难免心力疲乏,玉儿明白。昨日之事,玉儿不怎么记得了,大人放心。”
赵子然的神情忽然有些怪怪的,她看了金晚玉一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不禁蹙眉。
君蕴在一旁奸笑,戳了戳小菊,小菊何等机灵,立刻泪眼汪汪:“赵大人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难为我们小姐,为了照顾大人晚归,被二公子一顿责罚,柴房跪省一夜。”
“小菊!”金晚玉不悦的望向她,小菊一嘟嘴,躲到了君蕴后头。君蕴可不怕金晚玉,直冲着她眨眼睛。
赵子然的神情就变得非常古怪了,眉头也皱得紧,盯着金晚玉的膝盖,盯得秦舜越来越不爽。
“是子然之过。然则一夜未归,家中定然着急,待子然先行回府,他日定当登门重谢!”他句句诚恳,反倒让金晚玉有些不自在,无非是腾个房间给醉鬼睡一觉,是在说不上什么大恩的。
赵子然很快就离去,金晚玉舒舒服服的靠在秦舜身边,闻着他身上的药草香,不禁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我们这样肩并肩的送赵子然离开?我想过,很早以前我就这么想了。可我没有想到,我们刚刚一起将他送走,我就要送你离开了。”
两人沉默之时,金殊身边一个家丁匆匆赶了过来:“四小姐,二公子请您去书房一趟!”
金晚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刚才家丁口中的家书,所以她也不耽搁,立即赶了过去。
秦舜将金晚玉送进书房便沉默的退了出来,一路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一进房间,青儿已经冲了进来,不知为何,神色有些慌张,她走到秦舜面前,紧张的问:“你、你一早又去了金晚玉那边?听说她受伤了?”
秦舜低头不语,青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双手忽然揽上他的脖子,仰着头贴上了他的唇!
秦舜没有来一阵恼怒,一把将她推开,青儿整个人跌进椅子里,撞得一声闷响。她眼睛红了,看着秦舜,第一次,第一次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阿舜……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我想和你离开这里。”
秦舜丝毫不为所动,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冷静的不能再冷静:“公主……”他轻轻抚上她的鬓发,缓缓道:“你从来不是爱我。”
青儿想反驳,秦舜已经再度开口:“梁宫里,不只你我两个可怜人,却只有你我两个可怜人死里逃生。你不是爱我,只是心里的恐惧,让你不敢,也不知道应该依靠谁。”
他站起身,轻轻拍拍她的头,仿佛一个兄长:“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
“姑爷!小姐请姑爷去一趟书房!有要事相商!”小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知为何,青儿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别……别去!”
秦舜松开她,已经转身朝门口走:“既然已经答应与你一起离开,起码,也要与她道个别。”
相府,书房。
金晚玉放下家书,有片刻的失神。金殊轻咳一声,令她回魂,淡淡道:“这事,兴许连阿舜也不晓得。玉儿,你怎么看?”
金晚玉哪里知道怎么办,她心里只有一团火,越烧越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敢不敢再乱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过渡了!真的过渡了!来朵花花奖励俺吧~~
话说严打之后,受了刺激的基友们开始这样说话——
“大家早,我起炕了……”
也这样说话……
“这样的英俊雄人!”
还这样说话……
“一晚情这样的事情是不被看好的、、”
噗……内伤的作者菌决定上炕疗伤、、、、

、逃离遇险玉相救

书房中静悄悄的,针落可闻。秦舜放下手中的书信,眉头紧蹙。金殊看了看沉默的两个人,不得不打破沉默:“阿舜,我知道你们一直瞒着自己的身份,是不希望相府招来无妄之灾……可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你们离开或者不离开就能解决的。大哥很可能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若是大哥擅离军营,被针对相府之人察觉,陛下震怒,后果不堪设想!届时,有心之人准藤摸瓜,定能知道你与青姑娘的事情。你也是聪明之人,怎么这一次怎么糊涂?!”
金殊的话令秦舜有些微怔。金殊的话说的很对,他本应看的清楚的,可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想的最多的,只有玉儿?
每每想起宫中大婚那日她疏离冷漠且愤怒的眼神;想起她偷偷躲在假山后面听着赵子然和君薇谈话时失魂落魄的神情,想到她温暖的怀抱,想到她幼稚可爱的模样,他心中的感觉,用万箭穿心描述都不为过!
他的确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今这样的转折,否则,他不会满心想着离开相府,也许不久以后,玉儿会有更好的夫君,会更加幸福开心……他……他的确是没有想到。
门外忽然传来花盆被绊倒的声音,金殊反应最快,立即打开门,可门外空无一人。
金晚玉猛地抬起头,本是想要冲出去,步子却顿了顿,硬生生的转向了秦舜。
她捂了捂自己的膝盖,强撑着走到秦舜面前,冷声问道:“我只问你一句。”
秦舜抬眼看她,眼中的情绪复杂的看不清。
金晚玉不愿被他的神情扰乱,将目光瞥向一边:“我只问你,你说要离开,是认真的是不是?”
秦舜垂下眼:“是。”
身边的倩影一扫,再抬头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她的膝盖,应该还是疼的。
也就在这时,小菊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二公子,马房那边的家丁说,青姑娘冲过去抢了马就冲出相府了!”
什么?!
金殊与秦舜都是一惊,这一惊还没落,下一惊又来了,还没等秦舜和金殊走到相府大门口,君蕴慌慌张张的提着裙子跑过来:“二哥!玉儿不知道发什么疯,她骑马冲出去了!”
这下已经不是震惊了,秦舜冲到君蕴面前,狠狠地抓着君蕴的肩膀:“你说玉儿骑马?她去哪里?”
君蕴疼的哇哇直叫,恰逢听到消息的金华赶了过来,见到这场景,吃了火药一般推开秦舜,将君蕴护在身后:“你发什么疯!”
君蕴哭丧着脸揉着自己的肩膀接过刚才的话:“我怎么知道,要不是马房的下人慌慌张张撞到我,我也不知道玉儿骑马冲出去了嘛!咦……她的手不是废了吗!?已经可以骑马了?”
君蕴的一席话令周围瞬间一片死寂。金华和金殊的目光都十分震惊,将君蕴护在身后的金华更是一卡一卡的转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玉儿、玉儿的手,怎么就废了?”
君蕴猛地一身冷汗,这才想起来,金晚玉八年前受伤的事情,只有她和金丞相知道。她开始支支吾吾。可是大家没有那个闲心再与她废话,金殊立马派遣人去追金晚玉和青儿,把慌张乱跳的金华抓住:“母亲近几日身体不适,三位爹爹已经陪着她休养了好几日。金华,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你有一点错漏,相府就有难了!”
金华被吓到了:“二、二哥你说什么!?”
金殊一脸沉默:“金华,你速速带人出城,在大哥引起人注意以前秘密将大哥带回来。还有,不要让青儿姑娘和玉儿出城的事情泄露出去,也不能让大哥晓得!我现在和阿舜带着人出去找她们,二哥不在,母亲与三位爹爹在休养,所以,现在,相府由你把持!切记,这件事情不得有丝毫错漏!”
金华呆呆的看了看金殊,看着金殊严肃的神色,玩世不恭的三少爷也终于沉下了脸,重重的点头。
金殊顾不得那么多,带了人就朝要出门。快到门口时,秦舜也追了出来。金殊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城门飞奔而去。
离相府最近的是东城门,青儿从军营里偷偷跑到丹阳城,一定会经过东城门,按照她对丹阳城的陌生,要冲出去,最有可能是从这一头。然而出了城门行一段路,便会入山。山中路狭多枝,白天里已经很危险,若是到了晚上,便会更加危险!
秦舜与金殊不过追出几里,可是半点踪影都没有发现,路上的人更是没人见过骑马的姑娘。两人皆是一愣,他们想错了!
青儿根本是在躲着金吕!方才是她在外头偷听,知道金吕已经赶了回来,当初她从军营跑回来,是从东城门进来,照此来想,她如何会不知道这样冲出来会与金吕撞见?若要躲,便是要躲得远远地!
金殊与秦舜同时想到,两人对视一眼,立即打马追了回去!
这一回两人没有猜错,路人的确见过两个姑娘骑着马从西门冲出去。可就在进入山林的那两条狭隘的道路口时,一行人都停下来了。
两匹马正在一边吃着草,周围却不见一人。
“马停在这里,他们二人一定没有走远!山路难行,大家下马兵分两路寻找!若是找到小姐与青姑娘,立即回报!”金殊发好完师令,与秦舜分别带着人进山寻找。
金晚玉没有比青儿慢多少,刚刚翻身上马时,不过用力拉了拉缰绳,手臂已经开始抽痛,她心一横,用牙咬着缰绳将它绑在了手臂上。这样一来,力道变得不大好掌握,金晚玉只能忍着痛,将缰绳一道一道的缠住胳膊,将身子伏在马背上,一路追过去。
丹阳城周边有许多景山,燕回山便是其中一座。与金晚玉来说,再没有什么,比燕回山更令她胆战心惊的了。
金晚玉发现进山之处停着的马身上的刮痕时,第一个念头是青儿摔下马受了伤,燕回山她很熟悉,只是八年未进,亦是物是人非。从前修葺出的山路已是杂草丛生,一副鲜少有人打理的模样。
进山口是两条路,但是走不了多远便会汇集成一条,之后就是错综复杂的山路。她知道,所以不假思索的选了一条。燕回山素来以险峻神秘闻名,虽离丹阳城不远,但是在莫名其妙的死掉几个人之后,鲜少有人赶来这里。金晚玉想,大概只有她那不太正常的师父才会在这里隐居。想到师父,金晚玉便不自觉的想到了八年前的九死生……
心中猛然一颤。她定了定神,撩起裙摆就将那碍事的曳地裙摆撕掉。手上再次抽痛,在这样下去,便真的完全废了。
抬头看看天色,夏日的天色总是及早的入夜,若是不能早早找到青儿,令她呆在这山间,只会更加危险。
金晚玉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山中走,膝盖上的膏药已经掉了一片,露出了紫红的膝盖,秦舜的药膏的确管用,这会虽然还有些痛,可是已经可以走路了。
燕回山树枝茂密,山路难行,走几步便是狭窄的小道,一边是陡陡的看不见底的陡坡,像是一处山谷。这一找,便找了很久。金晚玉大喊着青儿的名字,可除了一声声回荡着的声音之外,再没人回应她。
金晚玉有些着急。八年前,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上山狩猎的赵子然,山中有她师父的木屋,只是八年时间,只怕早已是一堆朽木。
心中忽然一动,金晚玉转身便朝着师父以前的木屋走去。
师父的木屋建在山中,金晚玉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寻找。
再往前一点,便又是一条窄窄的小道和陡坡。另一边有山石凸出来,如果要过去,需要紧紧扶着这一边的山石,只要脚下的泥土一滑,整个人都会滚下一边的山坡。
就在这时,有异样的声响从山坡这边传过来。
金晚玉一怔,立即探出身子来查看,随后喜出望外的伸出手:“梁青!抓住我的手!”
山坡有些陡峭,好在都落满了枯树叶,坡面生着树木,梁青应该是在过这条小道时,不慎滑了下去。好在不过滑了一丈远的距离,便被卡在了一颗树前。见到金晚玉,梁青的神色变得很奇怪,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腿,一手死死抓着上头一点的树干:“你……怎么会是你……”
金晚玉又将手伸出来一些:“别问这么多!你先上来!我们上来再说!”
梁青没有伸手,咬着牙:“我的腿动不了……你……你别管我!”
金晚玉这才注意到她根本是卡在了树与山坡斜面的角度里,她捂着腿,应该是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金晚玉看一看边上的状况,忽然探出了身子,整个人就准备一起跳下来的样子。
梁青大惊:“你……你要干什么!”
金晚玉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跳下来,而是用手量了量距离,再勒令她将腰带解下来。梁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小心的稳着身子将腰带解了甩上去。金晚玉接过腰带,又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只是长度仍有些不够,她咬着牙使力,又撕下衣裳上头的布料,打结时,手臂上猛地一抽痛,手里的带子险些掉了。
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金晚玉将临时做出的绳子的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头丢给了梁青:“抓着它!我拉你上来!”
梁青试了好几次才抓住腰带,她在手上绕了好几圈,感觉到上头的拉力,便开始努力地朝上爬。
这一头,金晚玉将衣带都系在了腰上,奋力的朝后退,可这条道路实在太窄。退无可退之时,她忽然想到了秦舜坚定地说着要离开时候的表情,一双手便缠上了衣带,手已经使不出力气,只能用手臂去将衣带一圈一圈的搅到手臂上,另一手竭力的抱着身后的山石,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将人拉上来。
青儿应当也在山中生活过,并非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只是因为伤了一条腿,所以行动不便,好在另外一条腿和那一双手十分敏捷,使劲全力,终于还是爬了上来。
两个筋疲力尽的人软趴趴的靠在了背后的山石上,坐在狭窄的小道中喘着气。
金晚玉的左手臂已经缠了许多圈衣带,方才骑马时已经被缰绳磨破了皮,饶是衣裳再柔软,这般使力,也多多少少露出几道血痕。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揽着山石,被坚硬的石头刮伤不说,还布着又黑又脏的泥尘。
梁青的确是伤了腿,金晚玉无力的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撑着身子去找来两根树枝,又将胳膊上的衣带接下来,丢给她:“自己缠好,不然骨头就错位了。”
青儿接过她扔过来的树枝和衣带,目光不经意落在那两条胳膊上,脸色一白:“你……你的手……”
不等她惊叹完,面前的人忽然浑身一软,跪在了她面前,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劫后余生心生痛

山中的天气不似外头,天色越来越暗,周边也越来越寒,虽不是天寒地冻,可暴露在外的皮肤轻轻一触,还是凉的惊心。梁青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人,她的右手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大有裂开的痕迹,白皙的两条胳膊已经又脏又破,淡淡的血痕上布着泥沙,整个人倒在一边,发髻散乱。若她刚才多歪一分,可能已经滚下山坡。道路有些狭窄,梁青用木棍固定了自己的腿,伸手就把金晚玉抱了起来:“喂!你千万别死啊!你醒醒啊!”
面前的人纹丝不动,梁青急了,伸手去拍她的脸:“金晚玉!你醒醒啊!你别死啊!”她有些六神无主。一想到秦舜的神情,她就不由得一颤,这么多年,秦舜如何护她,她知道。所以她更明白,如果金晚玉有什么闪失,会有多么糟糕的结果。
梁青乱了。这样的慌乱,即便是梁国灭国时她和秦舜一起逃出来时都没有过的慌乱。她不敢让她死……也隐隐的,不想让她死。梁青心中一动,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哆哆嗦嗦的摸出一只小竹筒,竹筒里头,是一只蛊虫。
梁青看着面前的人脸色越来越不好,咬咬牙,咬破自己的手指,那蛊虫见到血,整个的亢奋了,爬到了她的指尖,梁青看着手指尖的蛊虫渐渐于血色融为一体,她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指尖点向了金晚玉的眉心。
昏迷中的人一声嘤咛,眉头微蹙,梁青大喜:“喂!你是不是醒了!?你醒醒啊!你放心啊!你不会死的!”
金晚玉略显浑浊的双眼渐渐挣开,却发不出声音,她看了梁青一眼,忽然面露痛苦之色,双手想要抱头,可手上不知怎么的,她一动,痛苦之色就加倍,喊叫声渐渐嘶哑,仿佛是刀刮着铁锈一般,梁青大骇:“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你别怕啊,马上,只要我们得救了,我就马上给你解了续命蛊!只会痛苦着一下,你忍着,千万忍着啊!”
可金晚玉似乎已经完全听不到她的声音,全然被痛苦包围,她死死咬着的下唇,已经出了血,两手有血,不住的颤抖。
梁青害怕了……她……她只是想用续命蛊给她吊着一口气的……她……她只是害怕……
绝望之际,梁青将金晚玉靠着大石放着,想了想,勉力站了起来,她有些慌乱的对着金晚玉说:“你千万别动!我……我现在就出去找人,找人来救你!”她看着又渐渐陷入昏迷中的人,终于忍不住颤声道:“对……对不起……我……我马上就会回来!你撑住!你撑住啊!”
梁青找了一根棍子杵着,跌跌撞撞的离开。
然而,就在梁青没有离开多久,天边隐隐传来了雷鸣之声。
如果下雨,那就更危险了!
秦舜和金殊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心中都是一沉。天公无情,没有多久,一声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二少爷!这燕回山太过险峻神秘,若是再找下去,天色渐晚,会有危险!”
“找!”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家丁们纷纷一颤,立即更加卖力的寻找。秦舜吼完,便继续抿着唇,沉着脸,一处一处的仔细寻找。金殊找了找,忽然顿住:“这燕回山,不是玉儿的师父曾经居住过的深山?”
秦舜不语,继续寻找。金殊立即停下来:“继续朝里面走!找到山中的木屋!”
家丁们得令,便继续朝山里走。雨越下越大,众人的步子也越行越疾,秦舜心里已经乱了。从她知道金晚玉骑马去追梁青的时候已经乱了!
君蕴明明说过,八年前,金晚玉受过重伤,手臂已经废了,只是这八年的调养,才让她看起来无恙而已。他害怕……真的害怕。
“二少爷!是青姑娘!”忽然传来家丁的大喊,大家急急忙忙的停下来,秦舜冲过去将倒在地上的青儿扶起来,看了看她的腿,目光却聚在了那绑着腿的腰带上,声音猛然就变了:“玉儿在哪里!”
青儿哭了,她在秦舜怀里,指了一个方向:“快……快去救她!”
金殊还没反应过来,秦舜已经朝梁青值得方向冲了过去。这雨越下越大,加之马上天黑,山路更加难行,他立即道:“你们将青姑娘速速送回府中。”吩咐完,他也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秦舜觉得,自己快要丧失神智了!大雨打在身上,衣裳已经尽湿,他想,如果再找不到她,他一定会疯!
山路越发难走,道路也越来越窄,在秦舜终于发现倒在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一刻,冲到她面前,几乎是颤抖着双手将人抱了起来。因为已经扯烂了自己的衣裳,她的膝盖和手臂都露在外头,大雨的冲刷下,泥土已经洗净,可那紫红的膝盖,血痕斑斑的手臂,还有……还有那双昏迷中还在不住的抖着的手……
玉儿,我来带你出去。秦舜轻轻揽过她的膝下和背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外走。每走一步,心中的信念便多坚定一分。再没有什么,比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更令他喜悦,此生余年,他都只为她一个人活。
这样一番闹腾,等到所有人回到相府时,整个相府都乱成了一锅粥!
金殊一面隐瞒着在后院休养,避不见人的金苑和三位爹爹,一面要安置伤员。锁住消息!
金吕果然从军营中私自潜回,在见到受伤的梁青时,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可在见到不省人事的妹妹时,脸色都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吕看着金晚玉被抱进去,冷声问着梁青。梁青也冷着脸,将她逃离相府,在山中遇险,最终被金晚玉救起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她又真的有几分后怕……若她还困在那里,也许现在就真的生死未卜了……
金吕气笑了,走到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我就这么让你害怕?还是说你就这么讨厌我?”梁青一脸厌恶的躲开他:“没错,你听好,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你看,你这样逼我,我差点害死你妹妹!所以,你千万别再缠着我……”
梁青的话音刚落,刚刚进了卧房的秦舜已经冲了出来,他双目通红,眦目欲裂的模样,甚是可怕。仿佛早已经忘记面前的梁青是他发誓要护住的人,他一把掐上她的脖子:“你……你对她下蛊!?”
梁青不妨秦舜这一反常,吓得连连拍他的手。金吕见状,立刻推开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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