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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的美好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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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真的真的很舒服……可……可她浑身上下都痒啊!
秦舜几乎不漏掉一处的吻她,每一寸肌肤都重重吸允,留下一团可爱的红晕,当他的唇收到了那层肚兜的阻拦时,他已经面红耳赤,蓄势待发。伸手抓住了松松垮垮的小肚兜,奋力扔了出去,捧着她就重重一口!
在被彻彻底底的啃过之后,金晚玉觉得那难耐的痒似乎真的消退了一些……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开始痒痒的?她爱的男人就在眼前,亲吻着她,狠狠爱着她!他没有走,更没有再与别的女子有什么牵绊,她明明很想要他,为什么还要在浪费时间?
为某人止完痒,秦舜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偏偏他狠着心坐起身来——敢对他下药!世间的药只要他嗅过就没有辨识不出来的!他是对她太没有防备了,才让她这么嚣张!?外强中干?她诋毁起他来还真是眼睛也不眨!看着他心痒难耐她很开心?那他也要让她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可是秦舜明显低估了金晚玉的无耻程度,她虽然手不灵便,腿脚功夫还是不差的,身上一轻,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要离开,她几乎本能的要留住他!
因着秦舜上来时是直接张开腿跨坐在她的腿两侧,看着秦舜坐起身,金晚玉猛地往下一缩,一条腿撑起身子,一条腿屈折,膝盖顶上他的臀,往她的方向一勾!秦舜猝不及防,整个人又倒在了她的身上!
金晚玉觉得自己更痒了!百爪挠心的痒!她用自己的身子去蹭他,哼哼唧唧:“阿舜……我……我里面也痒……”
她说这话时,腿还不自觉的在他两腿间蹭来蹭去。
秦舜的呼吸变得极粗重,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金晚玉快被急死了,眼泪就跟着出来了:“是……是不是因为我已经是个废人……所以……所以你……”
接下来的话她没办法说了。
又是一番大力袭了过来!金晚玉犹如在无边的浪潮中起此彼伏,那声音都似乎不是她自己的了,火热的浪潮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之时,她隐约听到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下次还敢耍我吗?”
即便醉生梦死一般的迷离,这句话也足以震醒金晚玉的一丝神智——难道……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恢复了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自审很久……如果被锁了或者被请去喝茶……某笑只能——呵呵,我要茉莉花茶、、、

、坦诚共叙许承诺

一觉醒来,金晚玉觉得自己仿佛被拆掉重装了一般。睁开眼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冰凉的丝被下,她一丝不挂的躺着,偏偏头就能看见胳膊肩膀上一处挨着一处的红痕……他真的是在为她挠痒,很彻底的挠痒!金晚玉气的牙痒痒,想到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心中已经大定——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伤情模样,让她软了心,就对他没有防备了!所以……所以才会……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琢磨——秦舜只道她下药整他,那是不是也已经知道她恢复记忆了?想着他昨天的打击报复和翻江倒海时的毫不怜惜,金晚玉在这个大夏天生生的颤了颤——要是让他知道她撒谎说自己没有恢复记忆,关起门来受苦的可是她啊!
不行!打死都不能承认!
心中有了谋略,金晚玉这才叫唤了一声。小菊很快就进来了,为她梳洗打扮,看到她身上的红痕,也只是很快的低下头,其实心里已经十分佩服她的姑爷了——看来姑爷说的给女人喝的那种补药真的比给男人喝的要有用,不然也不会姑爷喝了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小姐喝了……哎哎哎呀,羞死人了……
实在受不了小菊脸红心跳的偷偷扫着她身上的痕迹,还要装作一副“其实我什么都懂,只是忍不住浮想联翩,想着就觉得很美好”的样子来。
“秦舜呢!”她忍不住问了出来。小菊很理所当然的回答:“姑爷?姑爷当然是去太医署了?小姐你能不能不要每个早上都问同样的问题?其实您可以在头一天晚上就跟姑爷问清楚的……”
反了反了!她娶得侍郎!最后是她被压着!她的奴婢!最后反倒是她被数落!金晚玉觉得,她真是将自己的誓言遗忘的太久太久了!
男人果然不能宠!奴婢也不能宠!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秦舜的确是去了太医署,可是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刘熙宁。秦舜一边命人招待了刘熙宁,一边带着金晚玉回房间熟悉更衣,在金晚玉不解的目光下,耐心的解释:“刘熙宁,也许是你的师兄。”
“师兄?”金晚玉瞪大眼睛。
秦舜点点头:“他医术高明,我几次见过他行医时的手法,像极了你师父。几番询问下,他竟然也是刘师父的弟子。而你的师父,是刘家逍遥在外的传人。”
金晚玉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一般。她那个老不休的师父,竟然也是显贵之家?不是说女帝十分器重刘家,那为何他不愿回到刘家,反倒在外面做一个糟老头子呢?”可转念一想,刘熙宁那个清高冷傲的性子,竟然是自己那个老不休师父的徒弟,哈哈哈,她转头就说:“我师父为老不尊的,竟然也能教出刘熙宁那样的冷面男。”她又来了兴趣:“真奇怪,我原以为你们势同水火的,想不到关系倒是一日千里啊!”
话才说完,她就知道自己露馅了——失忆的金晚玉哪里会知道秦舜和刘熙宁不和?瞥瞥秦舜,他果然微微挑眉看着自己!
金晚玉背后一阵阵冷汗——生生的将自己刚才的话给接上去:“若不是阿蕴告诉我,我定然是不知道的!”
不对不对,君蕴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金晚玉觉得自己简直是口不择言了,看着秦舜的目光越来越深沉,她只觉得如芒在背,最后干脆低下头去了。
秦舜一直静静地扶着她回房,目光落在她身上很久。看着身边的女人从说漏嘴开始一点一点局促不安,最后索性低下头,加上她近些日子来的行为,一直堵在心头的一块大石仿佛被汹涌的浪潮哗啦一下给冲开了!薄唇勾起一个弧度,俊彦顿时舒展开来,扶着她的手稳了稳,连一句疑问都不再提。
对于刘熙宁和自己同出师门的事情,金晚玉并不是十分惊讶,虽然师父会的,刘熙宁不一定会,她的手也不一定能好,但是大家心里都希望她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除了配合,她也想不到其他能令大家心安的法子。
待她重新梳洗完毕后,秦舜将她扶到了床榻上,降下了纱帐,这才将刘熙宁请了进来。
金晚玉就躺在床榻上,伸出一条臂膀。刘熙宁打开自己的箱子,拿出一套金针,在她的手臂上嗖嗖嗖刺了三针,然后询问她是否有知觉,金晚玉很遗憾的摇头。一边抱着些希望的小菊目光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刘熙宁不动声色的又取出一根针,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一针下去,穿筋入骨!
“啊……”金晚玉失声叫了起来,那一针带来的细微刺痛仿佛从那一点蔓延到整个手臂,只是很快,又变的没有感觉。
虽然感觉来的快去得也快,但刘熙宁眼中的凝重终究少了一分,他收了针,淡淡道:“是因为骨头断裂手臂拉伤,加上旧疾未愈,所以才会没有知觉。今后,我会为金小姐定期时针,此间,小姐须得服用我所开的汤药,要恢复,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刘熙宁这番话无疑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小菊欢天喜地的接过刘熙宁的药方,闻讯而来的金华夫妇走到门口正好听到刘熙宁的话,一个个都开心无比,只有秦舜看着那药方,没有说什么。
他让君蕴和金华陪陪金晚玉,自己送了刘熙宁出门。
两个风姿绰约的男子并肩而立,引得府中不少小丫头回眸。秦舜一路将人送到门口,在刘熙宁离开前,缓缓开口:“医理方面我不如刘大人精通,可一张方子,秦某还是看得懂。那张方子只是普通的舒经活血,没有什么特别。”
刘熙宁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坦白:“不错,天下间只有九灵断续膏能有生筋续骨的奇效,虽说尊夫人曾受过伤,用过这中药,按理说,她大伤未愈又牵旧伤,很难恢复。但她毕竟年轻,手骨在奇药作用下,不是没有重新长好,活血舒筋的可能。配上骨针疗法,治愈的可能性就更大,唯一可惜的是,我们没有九灵断续膏。”
秦舜俊眸微沉:“只要给我些许药种,我一定能配出来!即便没有药种,有一两味药草都好!我可以试,总有一日我可以试出来!”
刘熙宁笑着摇摇头:“你何必强求?放心吧,我自是不会先行放弃,天下间,没有我医不好的人。如今开这方药,终究对她有好处,即便药理作用不大,也能让她生出希望。”
刘熙宁说的不无道理,秦舜点点头,送走了他,转身进了相府。
君蕴和金华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兴奋着,仿佛她现在就已经康复了一般,没多久秦舜进来了,毫不犹豫的将一屋子的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关好门,直接走向床榻边。
他轻轻撩起纱帐,宽了外衣,脱了鞋,直接挤到了金晚玉身边,就这么抱着她一起睡下来。
金晚玉一直都是最清醒的状态,从秦舜进门开始,到他赶人,到现在相拥而眠,她都越来越清醒。秦舜侧卧着,面朝着她,似乎真的是在午睡,金晚玉偷偷瞄了一眼,他闭着眼呢!
看来不像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来找茬啊……
金晚玉睡不着,又起不了,身边的人躺着,她一动不敢动。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到三爹当日对自己说的话,他问她,她那么介意秦舜好不眷恋的要离开相府,可她究竟知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金晚玉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她很想,很想探听他的过去。
“秦舜?”她仰卧着,看着上头的纱帐,轻声喊道。
“唔?”他没有睡着,沉沉的应了她一声。
金晚玉咽咽口水,在他看来,一个人不美好的过去,是不愿意经常想起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她真的很想知道。
“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好不好?遇到我以前的……再之前的事情……”
秦舜忽然睁开眼睛,单手撑起身子,眼中有担忧的神色:“你……你还在介意青儿的事情?”他一手伸过她的颈后,一手揽住她的腰,坚定的说:“没有,玉儿,我从未对别人动过心。”
金晚玉忽然觉得很心疼,心疼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摇摇头:“不止是青儿,还有你的过去,秦舜,我很想知道,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秦舜看了她很久,忽然勾出一丝淡淡的笑,重新躺回她身边,却没有松开手,侧身抱着她:“你不是曾说,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身边的人没有反应,秦舜微叹,继续道:“可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金晚玉侧过头来看着他,眸子中忽然浮现光彩,她将脑袋凑过去,更靠近他几分,积极地说:“开始吧!”
秦舜失笑,又重新换了个姿势,将她彻底揽在怀里,然后,一点一点向她诉说他的童年。在他们遇见以前,在梁国灭亡以前,在他成为梁青的护卫以前,在他被梁国国师救回去以前……
他是孤儿。梁国是靠着蛊毒称霸的,几乎所有梁国人都会养蛊虫,他年幼时,被一个杀手组织抓了回去,当做杀手来训练。可他从小就不适合练武,因为无依无靠漂泊流离,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他们开始教他用蛊毒杀人。他从小就接触各种毒药,只不过,虽然师父教的好,他却无心去学,因为他知道,学会这些,是要去杀人。
最后,这个杀手组织被剿灭,许多杀手当场毙命,他带着许多蛊虫逃了出去,被梁国国师救了。自那以后,国师就是他的师父。他过上了比以前更血腥的生活,同门间适者生存的相互残杀,师徒间性命利用的无情冷漠,都让他心灰意冷。自此,他只有一个目的——活下去!
终于,他凭着百毒不侵的体质,成为公主的护卫。那样辛苦的或者,却一直活的努力。直到最后梁国覆灭,他带着青儿逃出来,被金吕所救。他自小熟读医术,犹精药理。战场之上死伤无数,草药有限,许多草药可以救命,等闲大夫却闻所未闻,他就只能带着青儿一同去寻找。他与青儿是兄妹相称,在军营两年多时间,他也成为了大周的军医。
之后,金吕看重他,希望他能成为金家人。
然后,他就遇到了金晚玉。
那些阴暗血腥的过去,秦舜都简简单单一笔带过。可是身边的人却一听越朝他怀里缩。他乐意这般,也就不再简略了,她能扑过来才最好呢。
金晚玉却是听的真正的难过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童年过的太过艰难,母亲那样严厉,从不似别人家的母亲,大哥二哥不屑玩闹,她热脸贴冷屁股,三哥太没品,她不愿意和他玩。直至后来遇到赵子然,她为了救他受了重伤,等等等等。她一直以为自己过的不如意,却不知她这样的可怜,是多大的幸运。
不知道这样说了多久,金晚玉忽然扭过身子,扑进了秦舜怀里。秦舜乐意之至,将她一把抱住,扯过丝被,将两人盖住。
良久,怀里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秦舜……你不怪我明明恢复了记忆,却不告诉你吗?”
秦舜却笑了,一下下抚着她的背:“只要你不赶我走,你爱怎样我都陪你。”
金晚玉的鼻子忽然就酸了,她为自己辩解:“明明是你要走!我从来没有赶你走!只有你,总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秦舜笑意散了,抿着唇将她抱得更紧:“玉儿,我与青儿的身份终究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你……”
“你又想走是不是!你就从不相信我是不是!?”怀里的人忽然挣扎的抬起头,毛茸茸的小脑袋,头发已经乱了。那红彤彤的大眼,应该是哭过了。
秦舜心中一痛,叹息道:“我是说,如果麻烦早晚会来,可我相信你,信你会会护着我。”
金晚玉很赞同,继续窝了回去:“对!我会保护好你!我会好好宠你的!”
秦舜心中的心疼逐渐被阵阵暖意替代,他抬起怀中人的脸,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存稿!!!存稿什么的用的真是比卫生纸还快啊啊啊啊 啊!!
O(∩_∩)O~

、君倾心止洒脱去

刘熙宁当真开始来每日施针,金晚玉除了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书,又多了一样扎针和听小菊的消息。
其实她心里一直存这个疑惑,当初赵丞相来找茬的时候,为什么刘熙宁会突然出现。他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知道了大哥悄悄回来的事情。可是陛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这么明目张胆的包庇过谁?还有之前指婚的事情,秦舜是金府的人,也就是母亲这边的人,秦舜曾对她说不让君娆嫁来金府的事情包在她身上,可他怎么做到的?谁都知道陛下很信任刘氏一家,刘氏一家就相当于陛下的心腹,如果说秦舜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不如说是刘熙宁有这么大的本事。
可如果说秦舜能说动刘熙宁,那他又是拿什么去说服让刘熙宁以陛下的名义来帮金家?
看着面前认真扎针的男子,金晚玉不由得看出了神——从前不仔细看,可是现在细细一看,原来刘熙宁真的长得人模人样的……
看得太认真的后果,是连秦舜进来了都没发现。
秦舜沉着脸轻咳一声,刘熙宁收了针:“这几日手可有什么感觉?”
金晚玉感觉了一下,很遗憾的摇摇头。刘熙宁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一转身,才发现脸色阴沉沉的秦舜。刘熙宁比金晚玉来事儿,立即收拾好东西就撤离了。留下金晚玉还傻乎乎的和人家道别。
秦舜看着人走远了,这才沉着脸一步跨上去将人抱在怀里揉来揉去:“是不是还想追追出去?我送你一程怎么样?”
仿佛闻到了浓浓的醋酸味儿,金晚玉冲着他嘿嘿一笑,扭着身子讨好:“怎么会呢!刘大人哪有我们家秦大人好看!”
秦舜最后受不了她这样装小扮乖,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好了,去前面吧,丞相回来了。”
秦舜带着金晚玉来到前厅时,金苑已经在上首坐好,似乎是要开家庭小会议了。果不其然,金苑发话,陛下因为身体不适,所以会去檀林别苑休养十日,因着陛下向来不愿示弱,又将这休养改成了在别苑附近的围场进行狩猎。
“狩猎?”君蕴开心的跳起来:“我要去我要去!狩猎啊!肯定很好玩!”
金苑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公主?”
自知有些失仪,君蕴脸色一红,乖乖站到了金华身后,还念念不舍的问:“母亲,那我们都可以去吗?”
金苑的神色就不那么轻松了:“这次别苑一行,内外的防卫事宜,陛下交给了我负责。”
金殊皱了皱眉:“负责保卫陛下安全,什么时候是丞相的事情了?陛下何以让母亲来安排?”
金苑笑了笑:“陛下信任我们,自然会将事情交给我们,只需做好即刻,无须问太多。”
金苑几句话算作安慰,可是金晚玉却暗暗记在心上。一番吩咐下来,一行人又要回去准备出发的事宜。当中最开心的,莫过于君蕴,自从大家知道金晚玉恢复记忆后,又看着二人日日情深,整个相府的氛围都好了起来,只要金晚玉的手能康复,那就真真是最好的事情了,如今还能再去狩猎玩耍一番,君蕴觉得就像夏令营一样,欢天喜地的和金华回去收拾东西了。
秦舜和金晚玉一路回到房间,见她闷闷不乐,将人拉到怀里,温柔的握着她的手:“是不是嫌舟车劳顿,不想去?”
金晚玉摇摇头:“阿舜,我总觉得,这次一行可能会发生些什么。负责陛下安全,这个责任太过重大,稍有不慎都有性命危险,我……有些担心。”
秦舜轻笑起来:“哦?原来,你还有比我会离开更害怕的事情?你说,是不是我在你这里不那么重要了?”他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心窝处,笑得温柔。
他竟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金晚玉怔了一怔,笑着用脑袋狠狠撞了他,没好气的说:“你倒是安逸!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秦舜理所当然的神气:“那是自然,我有相府的千金小姐照拂,有什么好怕的!”他说着,竟然还朝她眨眨眼。
金晚玉鲜少见到这样的秦舜,一时心动,美美的赞了一句:“秦大人这样真好看!”
秦舜挑眉:“真的?比刘大人还好看!”
金晚玉笑着凑过去蹭他:“比所有大人都好看!”
秦舜很满意,捏捏她的下巴:“夫人真有眼光!”
***
“休养加狩猎,这件事情真的有些怪啊,她……母后要是想办个活动,可她确实是身体不适休养了好几天,可她既然要休养,又为什么要凑个狩猎的名义带着大臣一起呢?大家一起夏令营?”君蕴和金晚玉坐在水晶亭中乘凉,手里捧着半只西瓜,一边大嚼一边对金晚玉的疑惑做肯定。
可她肯定完了,金晚玉非但没有发话,反倒一直看着她。君蕴第一次收到金晚玉这样的目光,仿佛……有着被看透的感觉!果不其然,金晚玉看了她一阵子,提出另一个疑惑:“阿蕴,你来到相府这么久,似乎没有见你进宫见过陛下。平常也就算了,如今陛下抱恙在身,你也不要回去看看吗?还有……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现在的君蕴,非但没有终日惶惶不安的模样,连那份唯唯诺诺的胆怯也没有了,她更加像个平凡人家的女孩子,无忧无虑。甚至还会有许多奇思妙想,金晚玉原以为是因为君蕴嫁出了皇宫,换了环境,所以心境也变了。可现在她才隐隐感觉到,她变得不是心境,是性情!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君蕴!
伪君蕴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暴露了,不用秦舜说她也知道,无论对金晚玉还是君蕴来说,那么多年,能交心说上几句话的,也就只有彼此了,金晚玉是真正将君蕴当做姐妹的,要是冒冒然告诉她君蕴其实早就死了,自己不过是抢占了躯壳的陌生人,她真的能接受?
君蕴想了想,脑子一转:“玉儿,从前我在宫中,为人处事处处都要看别人的脸色,有话不敢讲,有怨不敢言,出了皇宫,能进金府,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从前你就说过,会带我走出皇宫,真正走出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从前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那些不敢讲的,不敢做的,现在都不怕了。”她苦笑一下:“玉儿,你我都很清楚,母后根本不看重我,我小时候生病,一个人在寝宫中就快病死了,照顾我的老嬷嬷于心不忍,即便有几位姐姐处处针对我,也冒死去请了母后。可是后来呢,母后国事繁忙,根本无暇顾及我,我的父君早就死了,最后,她也只是派了一个太医过来。”
君蕴看一眼金晚玉:“玉儿,若我说我心中有恨,不愿意去看她,你会不会责怪我?”
君蕴若是找些别的理由,金晚玉也许更添怀疑,可她这样直白白的把这个可以致死罪的理由说了出来,金晚玉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年幼的时候,金晚玉也恨过金苑。她甚至抱怨过,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不近人情的母亲。她从未像别人家的母亲一般抱着自己哄逗,更不要提说故事谈心。所以,当她见到同样被忽视的君蕴时,便不顾一切的帮她。可后来她渐渐明白,自己比之君蕴,不知走运了多少倍。君蕴,才是真的可怜。
她忽然就怀疑不下去了,反倒安慰了几句:“阿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总归你现在是我的嫂嫂,是我三哥的妻子,我的父君就是你的父君,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我只是觉得陛下总归生你养你,即便心中再恨,人生短短数十年,又何必在心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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