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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的美好生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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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熙宁似乎也在憋气,红着脸冲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边走边道:“小菊姑娘,下官会为小姐开些药,先止住恶吐。这病症有些奇怪,金小姐还是不要四处行走的好!下官先行告辞!”说罢,刘熙宁直接抬脚走人!
那号称他的贴身侍卫见到刘熙宁离开,也纷纷脚底抹油,深怕会染上这恶疾。
那刘青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相府外边,便匆匆上了马车,刘熙宁紧随其后,也跟着上了马车。待到车夫驾车,马车开始行走,刘熙宁方才扯下了她脸上的遮布,露出了那张俏生生的脸。
刘熙宁将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金晚玉也知道此处不便多说,两人一路沉默,直到刘熙宁的府邸。
刘熙宁将金晚玉带倒了自己的书房,关好了门窗,这才开口道:“我府中的人都是我的心腹,金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刘熙宁为她撤了遮布,金晚玉两步上前,直直的跪在了刘熙宁面前。刘熙宁立即将她扶了起来:“金小姐不必如此。”
“刘大人,玉儿知道刘大人心中对孰是孰非自有分明,否则,陛下不会如此器重大人。当日刘大人为我金府解了赵相之难,玉儿便将大人当做可以信赖之人,虽不知这信赖的依据如何,但如今,玉儿只能求助大人。左右被大人出卖,与在相府等死,结果都一样!”
金晚玉字字铿锵,倒是让刘熙宁笑了:“早些年,我那老不休的师父还曾想将他的小女徒儿交给我,好在我拒绝了,否则以师妹这样的性子,我这个师兄只怕已经死了千次万次了。”
金晚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可她现在没有太多时间与刘熙宁叙旧:“刘大人,玉儿让大人随玉儿一同冒险,只是有三件事情相求。其一,是希望大人能安排玉儿与我夫君见上一面。其二,是希望师兄能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能否想一个法子,令玉儿的手能动弹一些。前些日子,我已经有了些感觉,是不是只要加大药量,或者扎骨针,玉儿不怕疼,只想能用上这双手!”
刘熙宁沉吟片刻:“要见秦大人一面,并非难事。他如今被收押,到未曾听过大理寺卿有用过什么刑。要治你的手……如今你已经换过药,照你先前的那先症状,想必新的筋骨已经长得差不多,若是以金针刺激,要小用一下,并非不可能。只是师妹,你这手再经不得摧残了,师兄觉得,还是缓和着治要好一些。”
金晚玉却很坚定:“求师兄成全!”
刘熙宁敛着眉看着她,缓缓道:“你说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金晚玉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她垂下眸子,声音轻了些:“望师兄帮忙,让玉儿见大理寺卿一面。”
渠酉殿中,宫娥尽退。宽大的床榻上,纱帐层层叠叠的放下。君薇躺着,任身上的男子在她的娇躯之上挞伐驰骋。赵子然撑起身子,抬起她的双腿直接扛上肩,握着她纤柔的腰身,一阵孟浪。汗水沿着他硬朗的轮廓滑下,滴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之上,君薇娇喘着,却还嫌不够似的,妖娆的扭动着身子,哪怕被撞的魂飞魄散,却还是媚笑着看着身上的男子。
赵子然掐着她的腰,忽然加快了速度,君薇顿时嗯嗯啊啊的尖叫起来,仿佛知道他的疯狂快要来临,君薇咬着牙,用力一缩小腹,赵子然闷哼一声,大片火热就这样交给了她。
伴随着君薇的娇声,赵子然轻笑一声,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坐姿。君薇娇喘着推他:“子然……不要了。”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赵子然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双手绕道身后,用一只手将她钳制住。君薇因为这个姿势,不得已的挺起了胸。
那对丰盈凑到了他的面前。赵子然沉沉的笑了一声,张口含住,奋力的撕咬,君蕴失声尖叫,咬着唇呢扭动着身子,一会儿往回缩,一会又忍不住凑上去任他撕咬。很快,君薇便精疲力尽了,再强悍的女人,一旦被征服在床榻之上,所有的强势都要丢盔弃甲,只剩那娇柔的躯体,承受着痛与快乐。
可是赵子然今日有些疯狂的过了头,君薇隐隐有些受不住的娇嗔:“子然,不要了……”赵子然丝毫不理会她的乞求,依旧肆意掠夺,最后,他就这样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掐住她的腰,奋力的将她上下提动。君薇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叫了出来。
再次激动后,赵子然终于将浑身瘫软的人放在了床榻之上。他伏在她耳畔,低声道:“阿薇,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所以……我不想让它太早结束……”
面前的人已经累的闭上了眼睛。赵子然坐在床榻边,回过头看了看她的睡颜,然后转过头,伸手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穿戴整齐,赵子然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渠酉殿,而在殿外不远处,一袭青色锦袍的刘熙宁,似乎等待已久。
“赵大人。”刘熙宁微微一拜,眼神有些暧昧的朝渠酉殿的方向看了看,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子然一眼:“赵大人,下官已经前往金府,金小姐并无大碍,赵大人大可转告公主,请公主放心。”
赵子然漠然的点点头:“刘太医辛苦了。只是陛下如今身体抱恙,还要劳烦刘太医好生诊治,令陛下早日康复。”
刘熙宁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那是自然,陛下日理万机,我们这样的臣子着实难以体会到陛下的辛劳。我们尚且能忙中偷闲,约二三好友前往城外的世外桃源喝上一壶酒,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反倒没有这样的清闲。”
赵子然目光一凛,直直的看着刘熙宁。刘熙宁面不改色,感叹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从前下官读这个句子,到时会好奇几分,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那样的仙丹。若是有,寻来了先给陛下,如今陛下也不会这样卧床不起。”他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笑着摇摇头。
赵子然抿着唇,目光沉了沉,忽然道:“三公主与金小姐皆是中了噬魂香,陛下如今昏迷不醒,本官猜想是否也与中毒有关,不知刘大人是否有空,本官好借一步说话。”
刘熙宁微微一笑:“下官正有此意。”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效率突发存稿箱各种满血复活~
小心翼翼的开船。。顶着锅盔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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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然矛盾相助
幽暗的天牢里,四面都是阴寒的石壁,高高的天窗中洒进的阳光,也被窗户上横亘着的铁杆分割。一缕一缕的铺洒到略显潮湿的地面。
刘熙宁以追查迷魂香一事,令狱卒将秦舜带出来。原本只以为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狱卒却迟迟不肯将人带出来,且大声道,二公主有令,除开她的亲笔手谕,任何人不得随意见犯人。
君薇到底还是疑心太重,刘熙宁微微蹙眉,看了看自己身后一身男儿装扮的金晚玉。心中不禁感叹,分明是她急着见夫君,如今,倒是能这么淡定。
“把人带出来吧。”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话音刚落,先前还有些威风的狱卒们纷纷下跪。
赵子然今日未着官服,而是一身天青色的长袍,黑发垂落,面色如玉。负着手慢慢走近来。只是那淡漠的神色,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将人带出来,我与刘大人需要好好审问。”赵子然垂下眼,看着地上的一群人,冷言道。
赵子然身为大理寺卿,赵相之子,且是如今手握大权的二公主身边近臣,狱卒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可是事关二公主手谕……
看到狱卒仍旧有些迟疑,赵子然从腰间拔下一块玉佩,扔在了他们面前。狱卒眼睛一直,慌忙将玉佩捡了起来,双手奉上呈到赵子然面前。
赵子然伸手接过,无需再多废话,狱卒已经迅速请他们进去,不多时,秦舜便被带出来审讯。他手上脚上都有铁链,好在,那身白色的囚服上,没有血迹没有伤痕。
原本淡定的金晚玉再一看到秦舜后,险些控制不住的冲了上去!刘熙宁眼疾手快,飞快的将她拦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还在一边的赵子然和周围的狱卒。
秦舜一直低着头,不经意间见到刘熙宁身边跟着的那个随从时,眉头顿时紧蹙:“不用再问我了,你们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子然忽然对着周围的狱卒道:“你们先出去,本官有些话,要单独审问。”
狱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都跟着出去了。
赵子然不再说什么,拖了一张椅子坐在一边,闭目养神。刘熙宁拍了拍金晚玉的肩膀,也与赵子然坐到了一处。
秦舜被绑在木柱之上,金晚玉咬着唇,慢慢伸出手,缓缓地抚上他的脸。秦舜定定的看着她,紧抿的唇,似乎正压抑这心中天翻地覆的情绪。
被强行施过针的手终于在刺痛下有了反应,只是因为荒废太久,用起来,还不大习惯。金晚玉从袖中摸出一块通透的玉佩。秦舜如今只穿着一身松松的囚服,她只能摸索着玉佩上的红绳,然后缓缓抬臂,将玉佩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秦舜看出她的吃力,早早已经将脖子低下了一些,待看清了脖子上的玉佩,他才恍然想起,这是端午的时候,他们从三爹那里赢来的一块。
她曾向他许诺,待她双手康复那一日,她会亲手为他戴上这块玉佩。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那双素手之上。金晚玉怔了怔,缩回了手。
梁青曾说过,秦舜的过去,过的太辛苦。可就是这样一个一只辛苦过活着的人,却第二次在她面前掉眼泪。金晚玉凑到他的耳边,略带沙哑的轻声道:“真没出息,再哭我就该丢人了!阿舜,等我。”
移开之后,金晚玉转身就走到了刘熙宁身边,沉默的站好。
刘熙宁多少还是有些意外,已经为她支开了人,原以为她该是有千言万语哭诉衷肠,谁料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刘熙宁,赵子然则是要淡定的多,他起身走到秦舜身边,扬声道:“秦大人,本官是奉了二公主之命前来调查噬魂香一事,若是大人不肯坦白,本官也不顾的同僚情谊了。”
秦舜沉默,只是低着头看着他面前的玉佩。
于是,这又是一场毫无收获的审讯。赵子然离开时,有多事的狱卒凑上来献言:“大人,这犯人嘴巴紧得很!不若用些刑……”
金晚玉冷冷的看了那个狱卒一眼,刘熙宁觉得她很是能惹事,只好站到她和狱卒中间,未免狱卒发现端倪。
赵子然转身就踹了狱卒一脚:“糊涂!二公主将要在殿上当中审问,若是犯人精神不济伤痕累累,瞎子看得出是屈打成招。如今犯人罪名已是落实,只待招待证据,自然能发落,你们好生看管,不得出任何差错!”
“是是是……”被踹的狱卒点头哈腰的领命。
赵子然看也不看他,与刘熙宁一同离开。
刘熙宁是驾着马车来的,赵子然则是骑马来的,回去的路上,却变成了刘熙宁打马而去,剩下的两个人驾着马车往回走。
马车一路颠簸,车上的两个人,安静对坐。
回想上一次,两人这样一同驾着马车,还是他邀着她一同出游,不过短短一段时日,他们就已经站在了完全对立的场面。
马车并未驶向丹阳城,而是方向一转,直接去了城外。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景色,同样的两个人,再临此景,心境却已经大变。
两人并肩行至湖心亭,一路无语。等到两人一同临湖而立,看着那又有湖水上,不时的有蜻蜓点水而过,当初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赵子然才轻轻地叹出一声来,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金晚玉看着那湖中的涟漪:“是不是忽然觉得,如果能抛下一切,找一个世外桃源,和心爱之人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哪怕没有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也不枉此生?”
赵子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收起了方才那瞬间的松弛,声音都变得淡漠:“你今日要见我,还是想劝说我吗?金晚玉,怎么你认为,我还会有退路?我不放了当的告诉你,自我决定陪她走上这条路,我就没有打算回头。无论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背叛她。”
金晚玉向前走了几步,沿着湖边坐了下来,细细的两条腿临着湖面微微晃荡,仿佛她今日,真的是来游山玩水。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却是越走越远的声音。
“我想见你,并非是来劝你。”她忽的出声,成功的阻挠了那脚步声。赵子然站定,与她隔着一段距离,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就这样相背着。就像他们一直以来的方向一样,一只都是背道而驰。
金晚玉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这才不急不缓的慢慢道来:“我承认,年幼无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没有君薇那样大志,也没有君娆那样的小女儿娇羞。我从出生以来,就是被母亲历练着长大。我曾经怨过她,恨过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母亲会那样仁慈和蔼,我的母亲,整日都只有国家大事才能让她放在心上。可是后来我懂了,所以我也懂了,为什么在多年以前,你会选择君薇。”
“后来那么多年,我追在你身后看着你。当我站在你身后的时候,也同时站在了君薇身后。如果抛开那些身份的约束,也许你们真的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就好比我们两家水火不容一般,你和君薇,也同样摆脱不了现实的。”
“君薇的父君,在她年幼之时,被陛下赐死。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对不对?君薇多年来韬光养晦,努力地将自己营造成那样一个出色的女子,其实,一直支持她的,是那份恨意,这个,你应该也知道,是不是?”
“她恨女帝,所以即便她清楚女帝赐死了她的父君,依旧舍不得她这样出色的女儿后,仍然要选择一个血腥残忍的方式得到那个位子。她在报复,是不是?”
身后没有声音,金晚玉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如果我是君薇,面对左右丞相的权势争斗,我一定会选择更好拉拢的那个人为自己盈冲实力。比较我们金家四兄妹,显然,你们赵家只有你一个独苗,倘若君薇能得到你的衷心,就相当于赵氏一党的衷心。”
“够了!”赵子然的低吼声从身后传来。
“你何必不信?哦,不对,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当初,你的一命是我用性命换回来的,你的伤,也是我用我这双手换回来的。可是君薇却将所有的功劳归结到了她自己身上!呵呵,你有没有问过她,她选择接近你的手段,是要你把自己的命作为恩情系在她身上,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是,如果你们有男女之情,她就可以利用这份情谊,恳求你保护她?即便有一日,你们之间没有了那份男女之情,她还能用那份恩情把你牢牢系住?”
“君娆的父君,原是军器监的少监,只因为后来一次兵器铸造中出了意外,英年早逝。君娆多年来嚣张跋扈,无非是因为女帝看在她过世的父君面子上。虽然我未曾见过他,却也知道,他是个口碑极好之人。是以,多年来,军器监中的元老,都对那位少监的唯一的女儿极为照顾。单凭姐妹之情,君薇不一定能牢牢抓住君娆背后的势力。可君娆毕竟是个女子,但凡女子,都应有自己的归宿,只有这份归宿,才是最能抓牢她的,你说,是不是?”
金晚玉站了起来,转过身。
赵自然的背影颓废至极,在金晚玉最后那三个字说完后,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写的赵子然,是一个正义的中原好男儿!可素人生那么长,有几个人能坚持道最后还保留着最初地梦想呢~渣笑拙劣的文笔,只能将此人黑化!黑化!又黑化!其实……他真的木有那么可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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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依然是努力工作的存稿箱~~~挥挥~
、金晚玉步步相逼
“我想,你大概也没有猜到,君薇会一次又一次的向君蕴下手,对不对?先是在琼花山庄,那个浣衣局的宫女,也许真是做了什么心虚之事,所以她死了,你们只会顺着她的身份查出她做的那些事,而出现在那里的君蕴,便成了不幸被牵扯到其中,这样,就可以掩盖,下手之人,根本就旨在君蕴。这件事情,你原本并不知情是你心爱的女子所为,因为她的目的,就是不能让你知道君蕴知道的那个秘密。所以,她不但要对君蕴下手,还要对我下手。无论是几个月前我的马车还是现在君娆的马,被下的毒,能不能查出来是一种毒?”
金晚玉觉得好笑,所以分享着和他一起笑:“看来,君薇果然是爱你至深,为了你的衷心,什么都做的出来。也对,或许,她是害怕你知道真相以后,会拂袖而去,这样,她多年经营……哦不,是多年深情,就会付诸东流了。”
赵子然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转过身,与她对视,隐忍着所有的情绪,一字一顿:“你是想告诉我,她并不爱我,是吗?可是没关系,我会爱她。”
金晚玉不避不闪的看着他的眼睛,比他更加坦然:“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否定掉公主对你的情意呢?谁都知道,你与公主其实是情深似海……只不过,我在想,君薇这么多年,如果只是为了报仇,她有太多机会可以结果掉女帝。可是,她想看着女帝慢慢受折磨,她给自己的亲生母亲下药,她要让身边所有会威胁到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这当中,包括她同母异父的妹妹。所以我忍不住好奇,如果有一日……威胁到她的人,变成你……她会不会为了往日的情谊,放过你全家老小。你知道她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秘密……”金晚玉说的不急不缓,可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宛如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割碎了赵子然最后的冷静。
“你比我更清楚君薇究竟还是不是当年那个为了报仇惹人疼惜的女孩子。皇位,权利的诱惑,能将一个人的心扭曲到什么地步,你站的比我近,理应看的比我清。”
赵子然面如纸白,双拳紧握,抿着唇不发一言。金晚玉觉得心里堵得慌,可是,她也有要守护的家人,所以,她也要选择最直白的方式!
“其实,你也是一个自私之人。当年最艰难的时刻,我都告诉自己,我不相信你对我一分情谊的都没有!可是结果呢,我终于明白,你的确对我有一分情谊,只是那分情谊,无法支撑你为我放弃原则!即便没有君薇,你也会因为家族的利益,站在我的对立面。你是你母亲的期望,难道我就不是我母亲的期望?所以,君薇的出现,只是给了你一个走回自己的路的更好的理由和借口!那么现在,如果君薇也有可能威胁到你整个家族的利益,你还能一如既往的守着你的爱情,守着她吗?而君薇,她又能否以她那颗爱着你的心,去和一个君王的残忍相对抗,保你一生?”
“够了!金晚玉,你不要再……”赵子然的话被金晚玉的一跪给堵了回去。
金晚玉跪在他面前,仰首看着他,分明是笑着,却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要以这样的姿势来面对你。可是现在,我必须这样做,因为我有家人,有爱的人,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要救他们一命。我说过,我今天来不是来劝你,我是来求你。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跪下来求你,求你把当初的救命之恩还给我,赵大人,我求求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荒无人烟的郊外,连炊烟灯火也欠奉。时不时的会有一两声鸟叫,却更似归巢的倦鸟迷失了方向一般。
马车缓缓驶入了城中,抵达相府门口的时候,却是刘熙宁跳下了车,身后,依旧是一个低眉顺眼的小随从紧随其后。
“大胆!二公主的命令要遵守,本皇子的命令就可以违抗了吗!?”君倾带着一行人马前来相府,却被守卫堵在了门外,此刻正大发雷霆。
刘熙宁与金晚玉对视一眼,走了过去。
“下官参见三皇子殿下。”刘熙宁大步走至君倾身边,躬身行礼。君倾正在气头上,自他回来以后,一直都在宫中读书养性,所以狩猎他并未去参加,谁料却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他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后,立即开始着手调查,却不料君薇平日里看似低调的一个人,转眼间就能在宫中布下那么多眼线!来到金相府,居然还被拦在外面!
君倾火冒三丈,正欲直接闯进去,目光却瞟到了刘熙宁身边那个小厮的身上,满腔的火气顿时在头顶打了个璇儿,滋溜一下,变成了烟气儿。
“这……”君倾看着刘熙宁,有些闹不懂,刘熙宁不是君薇那边的人吗!?
刘熙宁拱手:“三殿下,如今相府已经被围住,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也进不去。几位大哥不过是奉命行事,殿下还是不要为难了,若是殿下不介意,倒是可以去臣下的寒舍坐一坐。”
君倾一脸嫌弃:“算了算了。打道回府!”
刘熙宁立即接话:“臣送殿下。”话毕,立即带着金晚玉送君倾,君倾没有走向他的马,而是冲随从挥挥手,转身跳上了刘熙宁的马车。
一上车,君倾就迫不及待的追问金晚玉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等金晚玉将前因后果都悉数说明后,自然,秦舜和梁青是梁国人的事情,她也一并告知,原以为他会大吃一惊,谁料君倾却一改往日的狂躁,反倒沉默了下来,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换了从前,大概君倾已经喊打喊杀的冲进相府,带着那一众老小进宫对质,可是现在,他却能在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时间就是这么奇妙,它可以让每一个人都不着痕迹的改变,从外貌,到性情。
“玉儿,你可还记得,当时在琼花山庄刺杀我们的那个黑衣刺客!?”君倾思索片刻,道出了这个想法。
那个黑衣刺客!金晚玉自然是记得:“对,我记得,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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