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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的美好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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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的秦舜:“好啦,三殿下,这场赌局已经胜负分晓了。”
君倾不服:“若不是你规定不许动武,本殿下怎么可能被一群贱民抢了钱!”
金晚玉哼了一声:“那你就是想赖账啊!”
“我!”君倾瞪大眼睛,扯动伤处又立刻哼哼唧唧的装起可怜来,全然不复刚一出现时的威风凛凛。
金晚玉凑到他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伤处,君倾鬼哭狼嚎的到处躲,金晚玉忽然轻叹一声:“三个时辰,秦舜讨到的钱比你的多,秦舜赢了!”
然后她又瞟一眼君倾,唉声叹气道:“从小到大与你赌十次,九次都输,为了履行殿下您的赌约,被母亲教训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赢一次啊,殿下您受了这么重的伤,看来玉儿又逃不过一顿教训了……”
君倾冷哼一声,抽着脸坐直,维持着自己的皇室风度:“你放心。这次本皇子愿赌服输,下次……下次再战!”然后他又疼的可怜兮兮起来,扯一扯金晚玉的袖子:“玉儿……好玉儿,我都伤成这样了,你送我回宫好不好……”
金晚玉抖了抖,拍掉他的手,对小菊道:“备轿。”
君倾心满意足的由金晚玉送回了皇宫。
回来的路上,金晚玉从袖子里头掏出一只木雕。巴掌大的木雕,雕着一个长发少女,一袭纱衣,作临水自照的模样。木头只是一般的木头,可金晚玉看着这只小木雕,眼睛笑得弯弯的,收入了袖子里。
回来已经临近黄昏。金苑忙了一整天,正在书房与儿子们商量政事。小菊出来接她,她漫不经心的问道:“姑……那个秦舜在干什么?”
小菊眉心紧蹙:“小姐啊,您可真是任性,想出这样一个赌局,姑爷雕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木雕,刚才我瞧见他的手都有些伤痕,这时候姑爷在房里休息……”
“好了我知道了。”金晚玉打断她,朝里头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秦舜上回种的那些草药……还有没有?”
秦舜回了房间呆了一阵子,出来时天色有些暗了。一阵凉风吹过来,有些细雨飘了起来。三月的春季,天气总是这么阴晴无常。秦舜沿着长长的回廊走到了后园。隔着远远的距离,荷花池旁的花田里,一个黄衣女子正冒着雨蹲在那里捣持着什么。
秦舜走近了,金晚玉一转头,正巧看见立在自己身后的秦舜,垂着眼看着地上那片药田。金晚玉扔了手上的锄头,随意指了指那药田:“我不是故意踩到的,呐,赔给你!”
秦舜只是看了一眼就望向了金晚玉,目光含笑:“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什么递给金晚玉,她接过一看,竟是一个新的木雕,用上好的檀香木刻成的少女木雕,比先前那块不知好上多少倍。
秦舜认真的看着她:“不值钱的东西,值不上一锭金元宝。夫人下次买东西可要注意,不要被骗了。”
金晚玉闻言怔了怔,抬眼瞪了瞪他:“你真多事!”
秦舜一直是那样温和的笑,拉起金晚玉走到了亭子里躲雨。金晚玉一眼看到他手上的伤,兴许是刻刀的粗劣,手上磨出了好些红痕,甚至有血迹。
金晚玉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疼吗?”
秦舜忽然想起方才在前厅君倾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思索片刻。竟也皱起了眉头,微微露出些痛苦的神色:“唔……疼啊……”
、赵子然闪亮龙套
打赌的事情最终还是传到了金苑的耳朵里。金晚玉已经找好了荆条哆哆嗦嗦的准备请罪,结果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金苑竟然什么都没有说,点了点头示意已经晓得,死里逃生的金晚玉带着雀跃的侥幸心理躲在小菊背后捂着嘴直笑。
金吕毕竟只是暂时回家,在金晚玉婚事过后待了几日,便要奉命返回驻地。秦舜原本是军队的军医,这一次自然不需要再跟着去,只是随着大军送行送了很久。
送行的路上,金晚玉百无聊赖的双手托腮看着马车外头的景物。踩着绣花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马车的地板。母亲交代她和秦舜来送大哥,可一路上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小菊激动地凑上来,指了指前面的那辆马车:“小姐小姐,你有没有发现姑爷今天很不寻常?”
金晚玉一下子来劲了,眼睛都亮起来:“你也发现了,是不是!”
恩!小菊激动的点头。
金晚玉揪着小菊一起蹭到窗口,对着前面那辆马车点点点:“你看你看,从上车以后秦舜就一直和大哥在车里,我就奇怪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
恩!小菊更激动的点头。
金晚玉狐疑的看着前面的那辆马车:“大哥是一介武夫,出行自然是骑马,如今居然能舍了宝马陪着那个秦舜一起乘马车!”金晚玉惊呼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小菊,揣测道:“难道……难道大哥和秦舜……他们……”金晚玉用手比了比割袖子的动作——断袖啊!
小菊大惊:“小姐你胡说什么!他是姑爷啊!姑爷……”小菊脸一红:“姑爷怎么样……您还不清楚吗!”
金晚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摆摆手打哈哈:“啊啊……我们还是看看前面的情况!”说着就凑到窗边不说话了。小菊偷笑一番,也乖乖跟在金晚玉身边。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出了城之后,也到了分别的时候,金晚玉下马车时,没瞧见大哥和秦舜,问了问周围的人才知道两人去了林边的一条小溪旁。金晚玉闻言,提着裙子悄悄跟了过去。
潺潺溪流,两个高大的男子临溪而立。金吕似乎说了什么,伸手在秦舜的肩膀上拍了拍。金晚玉竖起了耳朵,将好听见了秦舜的话:“大哥,青儿……麻烦您代秦舜照顾……”
青儿?谁是青儿?金晚玉一怔——这个青儿又和秦舜有什么关系?
送完金吕。秦舜上了金晚玉的马车。小菊换了地方,马车上一时间只有金秦二人。金晚玉歪着脑袋假寐,时不时的抬起眼皮瞅一瞅身边正在闭目养神的人。
马车忽然一个颠簸,金晚玉一个不慎撞到了马车壁,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眼泪横生。身边传来了一声低笑声,一只手臂揽住了金晚玉的肩膀,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膀上。
金晚玉始料未及,自秦舜的手伸过来时她就已经怔住了,待回过神来,她正想躲开,那只修长的手又将她按住。力道分明不大,可狭小的马车中,金晚玉忽然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困难,便真的不再动。
“撞在我身上,总比撞在马车上来的舒服吧。”他的话语中带着笑意。
金晚玉轻哼一声:“你这肩膀靠的我一点也不舒服!你的骨头硌到我了!”她虽这么说,头却没有离开过他的肩膀,只是心里嘀咕——秦舜,好像真的有些瘦了。
回城的路似乎比来时候的要短暂舒适的多,谁料路过市集时,马忽然一声狂啸,竟然就在集市里头狂奔起来!金晚玉尖叫一声,秦舜眼疾手快,一把将金晚玉捞到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抱着她。
马儿疯狂的跑着,金晚玉死死地抱着秦舜:“到底怎么了!小菊小菊救命啊啊啊啊!”
“别吵!”秦舜紧紧抱着她:“找到机会从窗口跳出去!”
“你说什么?跳车!”金晚玉大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会被摔死的!啊啊啊啊小菊救命啊!”
就在这时,车外头忽然传来了一声闷响,似乎有人踏上了马车,似乎有人勒住了缰绳,马匹又是一声尖啸,原本疯狂乱撞的马车又停了下来。
秦舜第一时间检查怀中的人是否受伤,也是在这时,马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了起来,一身暗金官府的男子看着车内的人,道:“你们没事吧?”待看清了车内狼狈的人时,眉头一皱:“金晚玉?”
金晚玉逆着光望去,马车前的男子颀长高大,仿佛神兵天降一般出现救了她,她顿时两眼放光——啊啊啊啊啊,子然啊!
金晚玉蹭蹭蹭的跳下车,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子然了!赵子然见她这般激动,以为是她受了惊吓,将她扶下车,目光不经意扫过车内的男子,不禁一怔——车内的人……为什么冷冷的看着自己?
赵子然放开金晚玉,看了看马车:“应当是马受了惊,下回小心些。我还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金晚玉傻傻的看着他直笑,只知道点头。赵子然有些失笑,转身走到自己的马边,一跃而上,扬长而去。
金晚玉呆呆的看着那个远去的影子,靠着马车边感叹:“好帅啊……”
没人理她。
金晚玉现在十分想找一个人一同花痴,片头一看,秦舜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出来了,坐在驾驶的位子单手支颌,目光淡淡的看着赵子然离开的方向。金晚玉凑过去,十分激动的寻找共鸣:“好帅!好帅!好帅!”
秦舜懒懒的看她一眼,轻哼一声,跳下马车。
小菊和随行的护卫也是在这时候赶了上来。方才马车受惊的时候小菊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在护卫的带领下追上来,看见金晚玉没事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金晚玉扑倒小菊面前,抓着她的手两眼放光:“小菊小菊小菊!是子然救了我!嗷嗷嗷!!子然好帅啊!”
小菊十分为难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舜,金晚玉自然晓得小菊在为难什么,不满的咕哝:“你看他干什么!他刚才要我跳车啊!我怎么会跳车啊!万一把我摔死了怎么办!”
秦舜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小菊觉得自己夹在两人身边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干干的打了个哈哈,叫来了轿子将两人送回了相府。
马车忽然癫狂的事情并没有瞒住金苑,她懒懒的靠在软榻上,道:“玉儿和阿舜有没有受伤?”
“没有。”小菊老实回答:“姑爷一直护着小姐,之后是赵子然赵大人出现救了小姐和姑爷。”
金苑闻言,忽然坐起身子。一旁的李世端着参茶走过来将她拦住,在金苑还未开口之前就问道:“赵大人现在何处?”
“赵大人救了小姐和姑爷之后就离开了,似乎有要事在身。”小菊答道。
金苑思索片刻,问:“那匹马现在何处?”
“哦哦,小姐说那匹马忽然发疯让她差点摔了下来,小姐命人将那匹马五花大绑带回来了,说是……说是……”小菊咽了咽口水:“说是要踹到它认错为止。”
金苑皱着眉头扶额,头疼。
李世笑着让小菊退下,抱住金苑:“又在想玉儿的事情了?”
金苑无奈的笑笑:“玉儿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她叹了一口气:“阿舜是个好孩子,有他在玉儿身边,我很放心,可玉儿她……”
李世将她搂的更紧:“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就不要担心了。”
金苑点点头,不再言语。
话分两头,小菊向丞相报告了今日的行程便匆匆回了金晚玉那里。秦舜一个人独自在房中,刚刚沐浴完,不知为何脸色不大好,小菊没有多问,认真的铺着床。
金晚玉正好回来,兴高采烈地,全然没有刚刚受惊了的迹象,见到仅着了一件白色锦袍的秦舜脸色苍白的坐在一边,小菊则忙活着铺床,金晚玉双手拢在袖子里,也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下来喝茶。
机灵的小菊看到身后安静的两个人,机灵的加快了速度,然后机灵的为他们关上房门,溜之大吉!
两人僵持一阵子,谁也不说话。只是金晚玉隔一阵子都要瞟一瞟秦舜,在秦舜发现之前收回目光,然后又瞟一瞟!
秦舜不理她,径自放下茶杯准备起身,却被金晚玉一声叫住,他神色淡淡的看她:“什么事?”
金晚玉被他的态度刺激到了,凑到他面前不满的看着他:“本来就是你不好嘛!跳车很危险诶!万一撞到我的脑袋怎么办!”
秦舜面无表情:“喔,对不起。”
原本放着贵妃榻的地方已经空了出来,秦舜在柜中拿出了早已备好的床褥,在地上铺了起来,金晚玉站在原地,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态度,心里蹭的一下就冒起一股股邪火,大有不肯善罢甘休之态的冲了过去,小手一横:“拿去!”
秦舜动作滞了滞,看着金晚玉手上的跌打酒好一会儿,才抬眼看她,只是这时候眼中不再那么冷漠,反倒是带上一丝暖意:“给我这个做什么?”
金晚玉已经气得腮帮子都鼓鼓的,也不管他没有接,仍在床褥上:“白天里,你不是也撞到了嘛!”
秦舜挑了挑眉,也不去捡,只是懒洋洋的趴在他的地铺上,一动不动。
金晚玉眉峰紧蹙,挪过去戳一戳他:“喂!擦药啊!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想弄得满身伤痕然后让母亲责罚我!你太阴险了!”
秦舜无语的看她一眼,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夫人……撞在身上,我自己擦不到。”
金晚玉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一掌拍上秦舜的背:“早说嘛!我帮你啊!”
秦舜的脸刷的白了,转头狠狠瞪她,金晚玉忽然就很开心,抓着小瓶子跨坐在秦舜身上:“来来来!趴好!”
秦舜刚想反驳,却闻得屋外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极小,但他却听见了,唇角一勾,道:“不要太用力。”
金晚玉已经到了满满一手跌打酒,开心的说:“你不用力,我用力就行!”说完已经一掌拍上了他的背,秦舜果然一声闷哼,金晚玉觉得很爽,开始左搓搓右搓搓,秦舜莫名其奥妙的舒了一口气,似乎也很爽。金晚玉搓了半天,觉得有点累了:“好了没有啊!我要累死了!”
秦舜似乎低笑了一声,道:“嗯,辛苦了,下来吧,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阴谋酝酿中~~嗷嗷嗷啊~~要不要给故事加一点情节上的看头捏~~捂嘴笑~嚯嚯嚯
、跑剧情啊跑剧情
第二日清晨,秦舜照旧起的很早,望向床榻,竟然是空的。金晚玉向来喜欢懒睡,早起的情况实在很难得。秦舜也不招婢女,亲自将房间收拾好,这才找来了小菊,问道:“玉儿去哪了?”
小菊很忙,匆匆回道:“啊……哦哦,小姐啊,姑爷您知道吗,小姐昨日将那匹马绑了回来,后来跑过去冲着马屁股踹了几脚出气,谁晓得……谁晓得那匹马今天早晨在马槽暴毙了!”
秦舜皱眉:“那匹马死了?”
小菊连连点头:“恩啊!小姐激动了一个早上,现在还在马槽那儿给那匹马敬酒呢!”
秦舜笑了笑:“我们也去看看。”
金苑一早已经上朝,府内几位爹爹还在熟睡,马匹之死的事情尚未惊动其他人,马槽旁边果然只有一个鹅黄色的身影窜来窜去。秦舜走进了,隔着一段距离,蹲在马槽边上的金晚玉根本没有半分惊喜,一张小脸满是……严肃?认真?
秦舜轻咳一声,蹲在马边上的金晚玉一怔,转过来时的脸色全然不复方才的严肃认真,她激动地朝他们招招手:“快来看!我竟然真的一脚把它踹死了!”
秦舜走到她身边,一并蹲下来,沉默的看着面前已经死掉的马。一旁的金晚玉不断地聒噪着:“我没有用力啊!我只是轻轻踹了一脚,不可能死的!”
“哦?”秦舜挑眉,状似不经心的问道:“你踹的哪里?”
“这里!”金晚玉毫不犹豫的朝马屁股的地方一指。秦舜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副银针,金晚玉在一边惊呼:“你……你随身带针啊!哎呀哎呀,我要离你远一点!要是扎到我就不好了!”说着还真的提着裙子跑了!
秦舜看了看那个欢脱的跑掉的身影,在她所指的地方试了试针,拔出来细细一看,目光黯了几分。
“什么?马被射了毒针?”金华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秦舜,口中的粥噗噗噗的都要喷了出来。
秦舜喝了一口粥,算作默认。
金殊与金苑已经去上朝,家中能做得了住的便是李世。李世放下手中的勺子,目光深沉的看着秦舜:“阿舜,你真的确定?”
秦舜点点头:“毒针很细,毒性呈慢性……”秦舜说着停了下来,目光瞟一瞟正在认真地吃早点的金晚玉:“若非玉儿昨日去踹了几脚马屁,毒性发作的更慢,届时马匹之死,引起的怀疑定然会减少,因为玉儿这几脚,加速了马匹血液的流动,才使得这匹马加速死亡,引人生疑。”
李世闻言,沉默了一番,食指在桌面上一敲一敲,金华也难得的严肃了一次:“不对啊,昨天你们是去送大哥,如果对方是敌军卧底,那目标应该是大哥,要出手也应当是去的路上,而不是回来的路上,如果对方目标是你们二人,为何只是惊了马而不对你们下手?”
李世这才开口:“这件事情,先不要宣扬。”
没过多久,金苑与金殊下朝回来,听闻了此事,金苑和金殊倒是冷静许多。金苑慢悠悠的喝着茶,道:“下手之人不在于取你二人的性命,阿舜刚到丹阳城,不可能有仇家……”她眼睛一转,落在正在玩一只毛球的金晚玉身上,语气不可谓不寒厉:“倒是玉儿你,平日里任性贪玩,兴许得罪了谁自己都不晓得,若真是如此,连累了阿舜,你过意的去?”
忽然被点名的金晚玉很不满的朝秦舜看了一眼,也没有心情玩毛球了,沉默着不说话。马匹毒死之事就这么被金苑当做一个恶作剧事件盖过了,因为她宣布了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千花典,陛下会去琼花山庄设宴群臣,赏花三日。金二你准备准备。”
“又是千花典!我不去!”金晚玉激动地跳起来,金苑看她一眼:“不去也可以,这三日相府不开火,你自己解决伙食问题。”
金晚玉挣扎:“我我、我出去买着吃!”
金苑点点头:“阿舜,等会将她的私房钱都拿来给我,她就藏在床板下面。”想了想,继续补充:“把小菊的私房钱也没收。”
小菊当场泪奔,跪下来抓住了金晚玉的裙角:“小姐!小菊求求您,去吧!攒点私房钱不容易的!”
金晚玉很委屈的看了看小菊,又看了看母亲,然后摸了摸肚子。回想上一回母亲带着爹爹和三位哥哥出门,相府下人放大假,真的几日不开火,厨房卧室都上了锁,她刚刚受罚回家,险些饿死在家里!
“我去……”金晚玉耷拉着脑袋,声若蚊蝇。
金丞相府,其实是一个神奇的地方,非常人所能了解。
千花典是女帝继任后一年一度的盛事,为此,女帝专程修了一个琼花山庄,每到三月中旬,便会领着群臣去玩赏几日,赏赏花议议政。朝臣家眷也有机会来往,是一个十分人性化的盛事。
从前金晚玉也十分喜欢这个千花典,可近几年,她越发不愿参加,不是装病就是惹祸受罚,问她为何,她也不多说。躲了几年,今年就在劫难逃了。
回房的路上,秦舜好奇的问:“千花典有这么可怕?”
金晚玉很哀伤:“你不懂……”
秦舜点头:“唔,我会努力懂一懂。”
金晚玉哀伤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在此之后,金晚玉陷入了深深的哀伤,而这份哀伤明显盖过了当初被逼婚的哀伤,这让秦舜在欣慰之余又生出了几丝好奇,而这种好奇顺利的蔓延到了出发这一日。
琼花山庄是参照了古籍中神话故事所记载的有关王母的七重天琼花宫的叙述建成的一座山庄。山庄建于冉香山上,百米台阶拾级而上,整个山庄环绕了半山,金砖红墙,精雕细琢的龙腾图案,伴着白蒙蒙的山岚,仿佛一条环绕仙界的神龙。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顺着山庄一路走进去,山庄以山为背,以水为栏,又以四神典故分为了玄武,朱雀,白虎,青龙四个方向,皆有神兽的石像屹立四方,做守护之意,分别为皇室,两位丞相,其他官员,别国来史休息之地,正中间的则是女帝所居住的元极殿,四神皆为瑞兽,此布局亦有四神来朝的寓意在当中。
金苑与赵月华同为丞相,被安排在南边的朱雀殿。抵达琼花山庄时已经是黄昏时分,金晚玉自从一头扎进了被安排的房间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眼看着晚宴的时间就要到了,金苑一番梳洗以后,命秦舜将人从房间里头揪出来。
秦舜进房间时,金晚玉已经穿戴梳洗完毕,一身湖蓝水袖曳地长裙,配着浅蓝色的发钗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松松懒懒的发髻,秦舜进来时弄出些响动,金晚玉漫不经心的望过来,秦舜在那一瞬间有些微怔。
金晚玉今日难得的上了一个淡淡的妆容,原本就极为细腻白皙的皮肤更显粉嫩,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滴出水来。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一身湖蓝色水袖长裙配上胸前那淡色的抹胸,不只是衣裳小了还是她近日的伙食开的太好了,胸前那一处小山峰……竟……竟还有些看头……
秦舜轻咳一声,撇开目光:“母亲让我带你一起去宴席。”
金晚玉愁眉苦脸的望着她,秦舜心情颇好的坐到她身边:“既来之则安之,我倒是真的有些不懂,你是在烦恼些什么。”
金晚玉用一种“你还太年轻”的眼神看了看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去去去!”
晚宴是设在了元极殿外的一处园子,园子里设了一个大大的戏台,从最中央的女帝之位依次安排下来,已经有不少朝臣们落座。自金晚玉成亲以来至今,金家四小姐与姑爷之间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丹阳城,连朝中也有不少人晓得这对小夫妻乃是大周夫妻楷模,相敬如宾,恩爱无比。是以当金晚玉出现以后,自然而然的引来了不少关注。连着从前国子监里教书的老先生见到金晚玉这般装扮,都要感叹一句女大十八变!如今的金晚玉,淑女的简直不像样子,如何让人联想到当年国子监里摸鱼打诨胡作非为的小霸王?
“三公主到——”遥遥的传来一声唱音,一大票人拥簇着一个鲜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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