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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太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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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欢拢着袖子笑:“皇弟你言重了,慈安宫着火,太后受伤,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合该放下手上的事情来探望一下,不然让别人看了,还以为皇姐我因为终于嫁出去了太高兴所以忘乎所以了。”
我差点笑背过去气,到底也没把身为太后的脸给丢完,忍着也就没笑出声来,我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身后的软枕上,贤太妃站在那里笑着没说话,我就客气道:“贤太妃和长公主不必客气,哀家这里比较随意,你们坐吧。”
贤太妃大约因为重晔在这里,所以放不太开,拘谨的行礼,拘谨的坐下,拘谨地说道:“臣妾准备了一些上好的补品送来给太后,还望太后凤体康健,早日痊愈。”
我打着官腔跟她客气:“贤太妃有心了,还亲自来看哀家,那哀家就却之不恭了。”
贤太妃小心翼翼地问道:“慈安宫怎么会着火呢?是不是平时奴才们不留意,疏忽了?”
我道:“可能是的吧,毕竟天热嘛,也有可能是温度太高了自燃了,不过好像哀家听说是照顾小皇子的奶妈睡着了不小心磕着蜡烛了,所以烧着了,不过奶妈已经葬身火海,也不要太追究了,所幸小皇子也没事。”
贤太妃由衷地夸赞我:“太后仁慈大度,当为后宫表率。”
表率你个头啊,哀家胡扯地你也信。
贤太妃嘴巴快,重欢又在这里,怎么能说实话呢。
我又道:“贤太妃在后宫这么多年才是见多识广见怪不怪,区区一个小火灾无伤大雅,贤太妃不必大惊小怪。”
重欢插嘴道:“太后,恕重欢多嘴,我怎么觉得,自从太后进宫以后就风波不断,倒不是说别的什么,就是为什么太后好像一直在受伤啊?从垂帘听政把脑袋磕了,再到中毒,然后又是这火灾的,这些还都是人尽皆知的,这人尽皆不知的,还不知道太后受过多少伤呢。”
我又差点一口气背过去,重欢这张嘴真是……
我扬扬眉道:“长公主言重了,可能这正是重家列祖列宗给哀家设立的坎儿,如果哀家能挨过去,说不定就能成为一代名后名垂青史,这是个很伟大的意想,你不要觉得这不可能,完全有可能的。”
重欢没想到我偶尔也能巧言令色一番,愣了一会儿直接笑出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嘲笑我的雄心壮志还是怎么。
我又客气道:“之前听说长公主下嫁给霍云琰将军了,还未准备道喜慈安宫就烧了,等过几日安定了就来道个喜。”
重欢也没客气,就大方应下:“重欢却之不恭了。”
贤太妃试探着说道:“天色不早了,臣妾和重欢还是先告退了,不叨扰太后休息了。”
我道:“李长德,送贤太妃和长公主。”
重欢走出去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重晔,见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疑惑道:“阿晔,你不走么?太后要休息了。”
重晔厚着脸皮道:“朕在慈安宫还有事要处理,皇姐先回去吧。”
重欢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让哀家一张老脸红了红,照她这个眼神是要捉奸么。
待重欢走后,重晔神神秘秘地靠过来道:“宜珺,你说刚刚皇姐那个眼神怎么像是要捉奸啊,啧啧。”
我:“……”
重晔在这儿一待就要吃了晚膳再回去了,为了配合哀家的伤残躯体,他就勉强端着碗在我床边吃,还故意吃的很香,存心刺激哀家这个只能喝清粥的可怜人。
重晔吃得快,吃完就给我说那些苦大仇深的事,他就正经道:“宜珺,马上就有硬仗要打了,你准备好没有?”
我摇头:“反正我说过,我就是听——政,不干政,再说了,我的职责是把你宝贝弟弟养大。”
自从我和重晔坦白了心迹之后,我觉得我整个将要苍老的心态又再一次年轻态了,好像又有活力了,遗失许久的少女心再一次捡了回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我不得不承认,一把话说开,我就发现我爱惨了重晔,习惯了他老是跟大孩子一样烦我,跟我说话,老关心我,虽然我以大他三岁多的年龄俘获他的心这件事有点不太道德,但是我觉得,这其实也是一种本事,说明我还是存在一定的特殊魅力的,这点让我很欣慰。
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把萧湛放下,并且想用平常心去对待那段逝去的感情,虽然我不知道将来有一天萧湛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如果他真的曾经认真的爱过我,应该要和我一样轻轻地放下。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自私这么自以为是,但是我可能是里面的翘楚。
我吸溜吸溜地喝粥,暂且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儿,只觉得现在和重晔在一起就是心里甜,心里一甜我就高兴,一高兴喝完粥把碗往重晔怀里塞,重晔接过碗挑眉:“你这是……”
我拿着手帕优雅的一抹嘴巴,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饱嗝,正色道:“你收拾。”
重晔笑道:“这些都朕做了,宫里还养着奴才干什么使的?那不如都把他们驱逐出宫,或者杖毙了?”
正巧李长德送了贤太妃和重欢进来,一脚绊在门框上摔进来。
重晔看着李长德惊讶:“李长德,你想叩谢隆恩也不用五体投地成这个样子。”
李长德跪哭:“请皇上饶过奴才,奴才尽心尽力伺候太后绝无二心,请皇上收回成命不要赶奴才走啊。”
重晔走过去弯腰下去拍拍他的背:“起来,你每天都这样忠心谁舍得让你走。”
李长德感恩戴德地爬起来,嘿嘿嘿地笑,道:“谢皇上,奴才就是来问问,那八个要杖毙的,什么时候动手?”
重晔冷冷道:“拖到角落悄悄解决就行了,不必张扬,解决完扔去乱葬岗埋了。”
我暗暗抽了一口凉气,我也不是没见过杀戮,就是没见过为我开的杀戒,这八条人命到头来还是得算在我头上,我也不好推脱,但是身为局中人,怎么可能不经历这些,等重晔走了以后,我悄悄对李长德道:“下手的时候不要太狠了,别死的太难看,埋的时候埋好一点,回头再烧本经书超度一下。”
听到最后一条,李长德就不高兴了:“太后,您这也太……”
我道:“你懂个屁,这是第一次因为我死这么多人,虽然也不是我亲手害死的,到底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你知道我怕那种东西的,超度一下也保险。”
李长德怪嗔道:“有皇上在您还怕,唉……太后您杞人忧天啊,皇上乃真龙天子,阳气最甚,脏东西一定轻易进不了太后您的身。”
我掐着他的手:“你再多嘴一句看看!你倒是让重晔变个龙给我看看啊。”
李长德:“……”
夜间重姝翩翩而至,一进来就趴在我榻边蹭,边蹭边撒娇:“母后~幸好你没事,快吓死我了。”
我抚着她的头发:“多谢你啊阿姝,不然我就真的死在火海里了。”
重姝嘿然一笑:“不客气,母后和阿寅没事就好,嘿嘿嘿。”
我对着她笑。
重姝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急道:“哦对了,母后你还不知道吧,皇兄要下旨让贵太妃去琼华寺带发修行了,恐怕旨意明日就会下来了。”
琼华寺和法华寺一样是我大齐的国寺,只不过法华寺待得都是和尚,琼华寺待得都是尼姑。自开朝以来,也不乏每代都有妃子去带发或者不带发修行的,不过从重晔往上数三代是没有过了,贵太妃是第一人,只是这么突然……
我问重姝原因,重姝只道不知,说是重晔刚刚回去就决定了。
我长叹一口气,终究还是全推在贵太妃身上了。
不过如果是重晔的意思,说不定他也是想顺水推舟地顺带打压一下贵太妃一派的势力。
李长德进来禀报,说我爹送来的那个又闹着要见我,我心烦,就让李长德去一棒子打晕她捆起来丢进柴房放一夜,然后告诉李长德,哀家明天要上朝。
李长德摆手:“这如何使得,太后你凤体未愈啊。”
我也朝他摆手:“不上朝怎么知道伟大的有本事的庄相到底怎么想的,还有,我得配皇上和阿湛做戏啊。”
我要上朝的事儿没和重晔说过,所以当我出现在帘子后面的时候,重晔脚步一怔,掩下面上的吃惊,坐定之后宣布上朝。
还没说几件事儿,重晔的小心肝大理寺丞卫勉就夸起了哀家:“臣听说前日慈安宫走水,太后勇救小皇子因而受了些伤,今日不过第三日太后已然坚持上朝,臣拜服。”
我客气道:“卫大人言重了,这是哀家身为太后的本分。”
萧湛识时务地扯出话题:“慈安宫无故失火非同小可,不知皇上太后是否彻查过此事,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为之?况且明明有这么多宫人在救火,为何最后还是损失惨重?”
我配合道:“哀家其实并不知晓太多,只晓得那日好像救火的人都不太给力啊,拿着水都不知道往哪儿泼,连冲进去就小皇子都不敢。”
我爹终于开口了:“太后英勇无人能敌,勇救小皇子的行迹日月可表,只怕是先帝也要含笑九泉了。”
先帝要是知道现在我把他重家弄成这样,多半会从皇陵跳出来把我掐死吧。
我爹又道:“可据臣所知,太后自从进宫以后,就屡屡遭受伤害,前不久太后还刚刚中过毒,也不知是为何,正如太后刚刚所说,慈安宫这么多宫人,竟无一人敢冲进火海营救小皇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爹他就是这个意思,根本就是在这儿等着我们呢。

第29章 一直都是萌萌哒
我觉得我智商是真的缺的紧;为什么早没发现我那丞相老爹就是这个意思呢。
他和重晔一样;想借此打击贵太妃一族的力量啊。
身为一个太后;哀家觉得,不仅要有母仪天下的姿容和态度,还要有过人的智慧和胆识,非常荣幸的是,我都十分巧妙地避开了这些特点。
就重晔的脾气来说;就算他心里想着的是要打压贵太妃一族,嘴巴上也不会明说出来;不痛不痒说几句别的罩过去就可以了,所以;当重晔今天把事情丢给萧湛做,让他好好查查这事儿的根源的时候;我没觉得意外。
反正到时候也也不是他亲自动手,打压贵太妃一族自然也就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直到下朝以后,我才发现萧湛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当然,不是像重晔看我的那种猥琐眼神,就是有一种……好像在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殷勤地上朝”的意思在里头。
果不其然,下朝散会,我正准备扶着腰离开,萧湛就万分鄙夷地往我旁边一站,然后请求与哀家单独聊聊,于是我们再一次进了偏殿,关上门,他问道:“从前没见你这么殷勤地上朝过啊,你受了伤,难道不是巴不得称病躺着么?”
我扬扬眉道:“我改邪归正了,唔……就是,所谓的,你和重晔的助攻,这不错吧,你看有我帮忙,事半功倍的。”
萧湛似乎怔了一下,脸上写满了“你居然也开始求上进”的字眼,嘴上却说着:“宜珺,你知道我不是很希望你进来……搅局的,而且我当初将三皇子交予你抚养,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我觉得他……搅局两个字好像,用的不太恰当。
我重复了他的话:“搅局?”
萧湛叹气:“宜珺,我觉得你重点放错了。”
我摆手:“不不不,我没有把关注点放错,首先,你说我搅局本来就是错的,什么叫搅局,要把事情搅烂了才能是搅局,我这么认真怎么能是搅局,还有,我知道你当初让我抚养重寅的意思,但是你也别忘了,这是建立在荣太妃殉葬的基础上的,就连这次慈安宫失火……我身上背负的……越来越多……”
我身上背负的人命数量……始终在上升。
我手撑在椅背上稳住自己的身体,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我微不可查地咧了咧嘴,想着要跟萧湛别离一下然后准备撤退换个药,萧湛好像就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我换了个姿势站着,身体顺带晃了晃,问他:“你……还想说什么?”
萧湛紧锁的眉头蓦地舒展了一下,带着点关切:“听说那日失火,你受了重伤,你……还好吧。”
我朝他一笑:“你看我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自然是没事了,宫里人说话说得夸张,信不得的,豆大点伤疤说得跟要死了一样……”
“宜珺……”
萧湛轻声打断我。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
萧湛眼神里浮现出一阵不可思议的神情,深不可测,摸不清楚。
我半歪着身体靠着椅背站着,略感到似乎有危险将近,果不其然,萧湛终于动了,他往我这里挪了一步,靠近我。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让到一边,同他严肃道:“阿湛,要说的话,我想我上次在长街上已经说明白了,不光是在长街上,每一次,我都在跟你说,为了你自己,为了我,你……放下吧。”
我从前觉得,分手应该是件很痛快的事情,至少对于我来说,我一直立誓是要做一个敢爱敢恨不拖泥带水的人,但是,事实上我没有做到这么洒脱,说放就放,再怎么面上不在意,可是当这种话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在心痛,就算再也不在意,就算……心里有了别人。
因为他曾经是我最爱的人啊。
我曾经在心里默默地把自己交给了他,可是我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起来也是我自己不够争气,如果我够本事……
那又如何呢……
问世间,有多少初恋会是最后的归属。
“宜珺,你知道放下有多难么,当初你同我说分开,是,我走了,我逃避了现实,去了边关,日日打仗夜夜不能深寐,我告诉自己,唯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回来保护你,保护自己,将你从庄家救出来,可是,我在边关听到的是什么,是你被封为皇后,先帝第二日就驾崩了,我赶回来的时候,什么都变了,连你……也变了。宜珺,我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如果现在要用武力逼退你爹,不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再不济也是两败俱伤。或许在别人眼里,我这些年看重的只有军功、权力,兵权,可是我要这些做什么?不过是换一个你。”
萧湛从没有哪一日跟我说过这么多的话,甚至还是带着一点情话意味的话,在我眼中,他始终是个死板的人,可能都不会说一句我爱你,可他现在却这样直接地告诉我他的想法,他的意思,他的心。
我无言以对,空有一颗曾经爱萧湛的心,却现在怎么都捡不回来了。
我忍着没吸鼻子,也没敢看他的眼睛,只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面对现实……”
萧湛轻轻扶住我的肩膀,好像微微用着力,右手正好掐上我的伤口,我微微皱眉没喊出疼来。
他问我:“宜珺,我只问你一句……”
我仰起头,道:“爱过……”
年少再轻狂,再为谁轻弹过几滴泪,那都是过去时,我咬着下唇走出偏殿的时候,萧湛叫住了我,他盯着自己一手血的右手看,像一棵空洞的枯木,声音都沉了:“对不起,终究是弄伤了你……”
我仰面朝天看着,再见了,曾经最爱的萧湛,再见了,曾经的庄宜珺。
有些事不需要说出来,因为没有人有义务来陪你承担,可以抒情,但是不能矫情。
我想我将这件事处理的很好。
李长德紧张地看着我颜色变深的肩头那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嘴唇正发着白,干裂的很,我瞪着他:“还干什么傻站着,想让哀家失血过多而死么。”
萧湛那一下……是真没怜香惜玉啊……
我疼得要死要活,好家伙,肯定给我掐进肉里了啊,我扶墙而出,脚下一个踉跄就要一头栽出去,却伪造出了一种失魂落魄的意境,下一刻就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我茫然地看着重晔的眼睛,他温柔地扶着我,同我道:“不要怕宜珺,是我来了。”

第30章 助攻就是神队友
我一直觉得,人生在世;就是图个乐子;让自己一生活的潇潇洒洒无所羁畔也是一种本事;但是很可惜;我没有这个本事。
慈安宫一场火,烧疼了我的身;还烧醒了我的心。
我觉得我一直挺傻挺愣;想着自己进宫已经逼不得已了,就算再不待见我那丞相老爹,但是身为庄氏人;还是要为庄家做点什么,所以我决定;在不为虎作伥的前提下,尽量做一个不求优秀但求合格的太后,在来日不参与绊倒庄家的情况下,顺带保一根庄家的苗。
如今,我可能做不到了。
我躺在床上睡了很久,还好像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
我梦见我爹他很爱护我,还有其他兄弟姐妹,脸上慢慢地洋溢着的都是慈父的笑容,我们在草地上坐着野餐,庄承祀和庄宜敏两个人在放风筝,嘻嘻哈哈地摔成一片,风筝线缠绕在他们的身上,大哥和大嫂在逗弄新生的小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爹他步履虽然有些蹒跚,但是还是噙着笑过来,他说他金盆洗手了,不再做奸臣了,要辞官回家养老,每天就陪着儿女孙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我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喜讯,我感激涕零地握上我爹的手,喜极而泣,一时间竟然无语凝噎,只能一边哭一边笑,呜呜咽咽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一声声叫着“爹”。
爹却对我说:“宜珺,你知道么,为父就是存心要你进宫去勾引小皇帝的,这叫美人计。”
我握着他的手无意识地一紧,心也一紧,我爹这眼光不太好啊,这美人委实没选好,这人老珠黄的哪能就让小重晔看上了呢,我问他:“那你怎么就知道皇上一定看得上我呢?”
我爹他狡黠一笑:“因为我把你变成了狐狸精。”
我身体猛地一颤,手一掐,就听见谁压着嗓子闷哼一声,我蓦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正掐着重晔那细皮嫩肉的手,掐出了好几道红红的印子。
重晔皱眉看我:“宜珺,这是你第二次在睡觉的时候掐我的手了,你这是什么怪毛病?”
我整个人都清醒了,眼神略放空的看着重晔,脑子里全是刚刚那个奇葩的梦,还有我爹那句狐狸精。
长成哀家这样其貌不扬的还是算是狐狸精,那只能说我爹对他自己委实自信,我只能算是一般人家里长得好看的,官宦世家长得一般的。
只能靠妆太厚来掩饰自己。
想到我爹那句话,我本能地再次握着重晔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然后不动声色地坐起来,诚恳的很道:“晔然,我确实是我爹派来的,但是不是来勾引你的。”
重晔愣了一下,问我:“你这是在掩耳盗铃?”
我摇头:“不不不,我只是想解释清楚,我不是受任何人的指使来接近你,我是自发的。”
重晔点头道:“我知道,本来一开始就是我先接近你的,所以要做狐狸精也是我做。”
我惊恐:“啊,那你是想说,你先勾引的我?”
重晔失笑道:“对,是我先勾引的你。”
我无言以对,他却将我拥入怀里,重晔的怀抱和萧湛的不一样,萧湛的怀抱让人觉得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就好像他就是自己的羽翼,而重晔就带着他身为帝王该有霸气和气度,连同怀抱都带着一种微妙的占有欲,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宜珺,有我在,不要怕。”
我靠着他:“我没有怕。”
重晔拢着我的手紧了紧:“相信我,我可以做到的。”
萧湛,从现在开始,我真的再与你毫无瓜葛了,庄家,从现在开始,我也真的再与你毫无瓜葛了。
※※※※※※
慈安宫着火的事情不动声色地解决了,过错全推在了那个奶妈身上,而后,重晔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慈安宫的危险分子全都解决了,其中包括宫女奶妈太监十余人,我不由得赞叹我爹他老人家果真大手笔,在各处都安插了眼线,连厨房切菜的都有,我看他恨不得把整个慈安宫都弄成他的人。
不过换句话来说,能在这么多眼线的眼皮子底下跟重晔能暗生个情愫还能顺便偷个情,那也是一种本事。
由此我想到了刚刚做的那个梦,背后不自觉地浮起一阵寒战,莫不是其实我爹已经知道了?只是藏着不说?
其实他就从了重晔安安分分做个皇帝他老丈人不也挺好的么,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身份,庄家一辈子可以不愁吃穿。
所以说,权力这种东西,一旦触及了,就会无法自拔,当你享受到拥有权力之后带来的好处和爽翻了的感觉,你就会愈加欲罢不能,然后再也不能忍受没有权力的日子。
可他们从来没想过,就算是站在权力顶端的那个人,也是辛苦的,至少我觉得重晔每天嘻嘻哈哈看上去平平静静其实压力巨大的跟山一样,可怜见的。
重晔其实就是很典型的少年老成,成天装深沉,还要装情圣,我觉得他一定是被萧湛带坏了。
后来,整个慈安宫只剩下一个我爹的眼线,明显的眼线,就是那个被我关进小黑屋的姑娘。
虽然至今我没能记住她的长相。
她目标太大,我不能明着动她,上回她掉进井里的事情就不知道给谁传了出去,搞得好像我虐待苛待她似得。
我倚在贵妃榻上抱着重寅,小伙子恢复的挺快,因为浸过水所以没伤的很重,这几天早就活蹦乱跳了,我让李长德把那姑娘喊过来亲自审问一下。
不多久,该宫女垂着头被带进来,看上去似乎很怕哀家的样子,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身材也比较矮小,整个人看上去都干巴巴的没什么灵气。
哀家皱了皱眉,怎么就感觉那么衰气呢。
小宫女规规矩矩行礼,声音轻的像蚊子叫。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早上没吃饭?怎么这么有气无力的。”平日里不是挺能闹腾的么,怎么一见到哀家就软了。
小宫女道:“回太后的话,李公公确实没有给奴婢吃早饭。”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李长德板着脸反驳:“说什么呢,谁没给你吃饭啊,小珠不给你吃饭了么,你人不大,胃口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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