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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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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流年思君
作者:墨小萤
文案
重生后,思君姑娘不想再踏入旧途。
却没想到,一个决定得了入宫赴宴的机会。
也没想到,宴上自己会被刺客掳走。
更没想到,自己原来不是身份卑微的养女,而是……
【阅读指南】
1、日更,全文架空,经不起考究。
2、1V1,双处、披着身世迷外衣的宠文。男二路过而已。
3、女主既不是金手指大开的人,也不苏。
4、女主上一世悲惨,本人重生,过上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5、男主忠犬,对女主各种好,对其他人就……看情况吧。
6、此文三观挺正的,如果你猜到了什么,那都是剧情需要。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思君、牧流云 ┃ 配角:凤潜、莘嬅、孟长赢、姬棠、牧子烨等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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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Ⅰ
思君醒来的时候,已置身于一间年久失修的破庙里了。
她微微睁开双眼,意识慢慢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是自由的,这不免让她感到了奇怪。自己确实是在琉璃公主的寿宴上被刺客绑架了。可是这绑匪怎么没有把自己给捆起来?难道不怕她跑了吗?
思君一边想一边艰难地爬起来,突感双脚无力,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如此反复几次,这无力感像毒药一般向全身扩散,向四肢蔓延。她放弃了,坐在地上无奈的苦笑,看来绑匪是料定了自己压根就站不起来。
重活一世,醒来时,却回到了十六岁这年。思君不免恨到,既然老天跟自己开了个玩笑,为何只是回到了十六岁?上一世,十六岁做的那个决定,造成了自己一辈子噩梦般地生活。所以,这一世,就算死也不要再做孟长赢的妾。她暗自下定了决心。
只是,这场意外突生,却是没有想到的。
高氏前几日私下给她说了门亲事,对方是高氏娘家的侄子,在家排行第二,是个庶子。上一世,她拒绝了,然后嫁给孟长赢为妾。这一世,她私底下答应了高氏。但却不敢明明白白的拒绝孟长赢,深怕走错了一步,又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琉璃是南岭国最小的公主,深得康正帝的喜爱。她生辰那日,宫里依着惯例举办了宴会。不知为何,琉璃的母妃,位居四妃之首的德妃传了话,让高氏携侯府养女思君赴宴。说是,因着思君与公主同龄,两人一起有话说。
但思君是知道的,她十六年来,既未见过琉璃,也不在岭京的贵女圈里走动,与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确实没什么共同的语言。她们唯一相同的是上一世都嫁给了同一个人。思君为妾,琉璃为妻。
高氏总说思君是个身份不明、上不得台面的养女,从来不曾带她出席重要场合的聚会,更别提是宫宴了。
但这一次,思君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应下了与高家的亲事,高氏欣然同意带她前往皇宫。就在今日出门前,还花了心思把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特意给她穿粉霞锦绶藕丝罗裳,配上藤青曳罗靡子长裙,料子都是今年新上的蜀锦。还将那花穗的钗子和乳白珍珠璎珞给她戴上。
思君想,也许高氏怕落了个苛待养女的名声,今日才会如此大手笔。但事事变化中,谁又想的到好好的生辰宴上,会突然出现黑衣刺客,并绑走了自己呢?
这让思君百思不得其解,那几个刺客冒险入宫怎么不去刺杀皇帝或者握有实权贪官们?而是绑了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虽是孟成侯的养女,但父亲早已不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了,孟家已没有二十年前那般炙手可热了。
“启禀陛下,张大人在外求见,说是……”小太监看着殿里穿着官服的孟成侯和孟长赢,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停下来了,眼瞅着康正帝,不知到底该不该把话说完。
“嗯?他不是带人去追刺客了吗?难不成已经抓到了?”康正帝说。
那小太监听了这话,冷汗都冒出来了,边抖边说:“没……没有,张大人说……说跟……跟跟跟跟……丢了……”
“什么?!跟丢了!”孟长赢一个恍惚,立刻想冲出去。
孟成候一看儿子眼神不太对劲,立刻拉住他,吼道:“赢儿,你想干什么?陛下还在呢!”说完,拉着孟长赢一并跪下道,“陛下,孽子茹莽,还请您不要怪罪。”
看见父亲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孟长赢也低头赔罪道:“微臣担心家妹,一时茹莽了,请陛下宿罪。”
康正帝见他们如此,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如若是朕的公主被掳走了,想必朕也会如你们这般,又何来怪罪之说呢?都起来吧。”
“谢陛下!”二人齐声道。
孟成候想着康正帝刚才那两声长笑,心里不安起来,只因参不透帝王的想法。
“张爱卿是大内一等一的高手,他带出来的侍卫更是一等一的好。”康正帝慢悠悠的说着:“现在连他都跟丢了刺客,想必那些人大有来头。北尧那帮蛮子一直打着我们的主意,想来也许是那边的探子。”
孟成候父子听了这话都急了,说是北尧的人,那事情就不简单了。这下不等孟成候开口,孟长赢便急切问道:“恕微臣斗胆,请问陛下是想……”
“放长线钓大鱼。”
两人一听,不安的对视了一眼后,孟长赢又问:“请陛下恕微臣愚钝,不甚明白陛下的意思。”
“不明白?”康正帝离开龙椅,边走边道:“即是北尧的探子,此事便不简单。这些人抓走孟爱卿的女儿想来应是谋划好的,那此事……”
“陛下……”孟长赢不安的看着康正帝。
孟成候却已经汗流浃背了,那件事已经过了十二年,然陛下对自己的疑心终究没有减少。
康正帝看了看他们,说:“如此,先让张爱卿悄悄进行搜捕。”
“陛下!!!”二人大声叫到。
“我刚才说了,要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敌暗我明,先下令让九门提督封锁出京的几条大路,加强对出城百姓的检查,同时张爱卿带人悄悄搜山。他们既然有人质在手,便会提出条件,我们不妨等等。”
孟成候一听,立刻拉住了孟长赢的手,用力的压住他,并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眼见儿子稍稍稳定后,才道:“臣遵旨”
孟长赢也僵硬的说道:“臣……遵旨!”
“父皇父皇,事情怎么样了?”德妃宫里,琉璃一听康正帝来了,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迎他,一手挽住他的胳膊,担心中略带撒娇的问道。
康正帝慈爱的看了眼小女儿,宠溺的说道:“都按照你的意思吩咐下去了,这下可满意了?”
“真的?”琉璃公主转了转眼珠子问道,“那他们也能答应?”
“答应了,但估摸着暗地里还会让人继续找的。”看着小女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康正帝又道,“琉璃啊,有时候事情不要做得太绝,总要给人留下喘息的余地。你母妃可是个玲珑剔透的。”
“哦……”琉璃低着头,弱弱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这事说道底都是母妃计划的,自己原本是不同意的,但……熬不过心底的那丝丝嫉妒,终是答应了。
“陛下可不要怪罪琉璃,她这丫头平日里可精着了,可一碰到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便六神无主了。”德妃一身金丝织锦的礼服,踏着缓缓地步子走出来,发髻上插着的那六支金滚玉步摇随着她的步伐摆动了起来。
“父皇,儿臣的心意都已经老老实实告诉你了。你可要成全女儿。”
德妃一听便笑了:“亏你还是个女儿家,怎么如此胆大直白的,要矜持一点知道吗?”
“母妃!女儿知道了!”琉璃嘟着嘴说,“只是,我当真不想赢哥哥和他那妹妹乱伦。”
“琉璃!”康正帝瞪了她一眼,“身为公主,乱伦两字不要随便就挂着嘴上说。”
“我又没说错……”
“你……”
德妃见这情形,立刻走上前揉揉的抚了抚康正帝的胸口,娇声道:“陛下不要生气,不过是件小事罢了。琉璃还小,许是并不清楚这两字的轻重。”说完看了一眼琉璃,示意她马上认错。
琉璃接到暗示,立刻挽住康正帝的手臂,撒娇道:“父皇,儿臣刚才茹莽了,您不要怪罪儿臣好不好?好不好?”
康正帝看这母女两人一左一右的挽住自己,十分无奈的点了点琉璃的鼻子说:“你这丫头啊……”
夜里黑灯瞎火的,山上传来几声狼嚎,愣是把思君吓住了。醒来大约有一个时辰了,她已经能在这黑漆漆的破庙里视物了,只是这生辰宴上本就吃得少,加上不知自己晕了多久,此时一阵阵的饥饿感袭来甚是难受。
思君想了想,不能如此坐以待毙的等下去。若是他们发现抓了个没什么价值的人质,就直接把自己丢在这深山老林了,那还不得饿死。她看见大约十米的地方有些旧木头,想努力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只能慢慢地爬过去,想借着木头站起来,好的话还能升个火堆来取暖。
“啊~!”她好不容易拖着身体爬到了目的地,挑了一个有些像桌腿的旧木头,支撑着站起来,却不小心被木头上的钉子扎到了手掌心。
手掌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思君再不能冷静的思考了。她紧紧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觉自己右掌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她忍着剧痛,取出随身的手帕,把受伤的手掌胡乱的包扎起来后,小心的扶着木头站起来。她再次环顾四周后,便朝着外面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好不容易她靠住了一根柱子,整个人显得筋疲力尽。
思君闭着双眼,慢慢地坐下去。就活动了一下,就感觉像是用了一辈子的力气一般,看来这迷药的效力不容小视。只见她继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掌心的疼痛不断袭来,已让她近乎崩溃了。她闭目休息了一下,却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思君悠悠转醒过来,睁眼便看见一团升得正旺的火堆,也看见了坐在火堆对面的男子。
他虽双手抱胸的坐在草堆上,但也不难看出是个身形欣长。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整齐的用玉簪束好,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加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牧流云那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正看着思君,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绑架Ⅱ
他就是刺客?思君第一反应便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俊美绝伦的刺客呢?她稍稍动了动手脚,发现不似刚才那般沉重了,便慢慢撑着坐了起来。她右手微微一用力,那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想想起自己的手掌受伤了。只是手掌上一圈圈缠绕着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帕,而是净白干净的绑带。难道是……她满心疑惑的看着对面的人。
她靠着柱子坐稳,又向牧流云瞧了瞧,他古铜色的脸色,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正盯着自己。思君不禁一个冷颤,想着自己的处境应该不会更差了,便开口问道:“那个……有吃的吗?”
“……”牧流云自然没有回答。
沉默了良久,思君觉得饥饿感一阵一阵的袭来,十分难受,便忍不住再次开口道:“这位……大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挟持我,但如果我饿死了,那你们也没有筹码跟朝廷对抗了。”毕竟一个死了的人质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牧流云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皱起眉头,一脸严肃的问:“你在跟我说话?”
“什么?”思君一呆,又向四周看了看,这里除了他们两个确实没有别人了。但这人说的话怎么如此奇怪?她提着心,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你还看得见其他人?”
“没有。”
思君听了这两字,气极了便忍不住抱怨:“啊!既然没有别人,那我定然是在跟你说话。这大半夜的,你为何要平白无故的吓我!”说完,狠狠瞪朝他了一眼。
生气了?牧流云眉头仍然紧紧的皱着,看了眼对面那柳眉杏眼的人,那眸清似水的双眼正气鼓鼓的瞪着他。他二话没说,突然站起来,向思君走去。
“你想做什么?”思君警惕的看着他,大声的吼道。但奈何浑身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她便觉得此事此刻,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仍人宰割。
牧流云走到思君跟前,蹲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她说:“你既然说是我绑架了你,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绑匪这个美称?”
刚才自己明明叫他大侠的。思君想到这里,却立刻一愣,问道:“难道不是你把我抓来的?”
牧流云站起身,嘴角缓缓勾起,笑道:“姑娘,难道连谁绑了你都不知道吗?”
“他们都蒙着脸,我怎么会知道嘛!”思君小声的嘀咕着,何况你和他们一样,一身的黑色。
牧流云明显听到了她的嘀咕,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只说:“外面有四个人,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说的刺客。”
思君自然是想去的,奈何力气没有恢复,还不能完全站起来。她想着眼下这情形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便一把抓住牧流云的手,想借力站起来。
“你做什么?”怎料,才刚碰到他的手,便被他一声怒吼给吓了一跳。
思君觉得有些委屈:“我只是想让你扶我起来,不愿意就算了!吼这么大声做什么?说起来还是我吃亏呢!”
牧流云见她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好心的提醒道:“你身后便是柱子。”言下之意,你不会扶着柱子站起来吗?
“我被下了药,还没有气力。”要是能站起来,谁还会跟你在这里耗着?
“哦?”牧流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步上前,右手伸到她的腰肢处,一把便把她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喂!!!”思君惊呆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着走出了破庙。
突然,她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双手胡乱捶打着他,双腿不断地挣扎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啊!”
牧流云脚步一顿,点头道:“自然懂。”说完,双手一松。
思君突感失重,还来不及思考,便本能的随手一抱来阻止自己重重的摔下去。等她稳住了神,才发现自己既然以一副极亲密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
牧流云突然好笑的瞅着她,装着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问:“姑娘,你刚才说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还要如此搂着我?”
这话一出,思君立刻松手,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边退边道:“这是求生的本能!谁让你突然松手,差点把我的腰给摔断了!”
“……”牧流云沉默的看着她,无话可说,只觉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话果然有道理,古人诚不欺我。
只见他往思君身后看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对她说:“你踩到他了。”
思君不明白他的话,慢慢扭头朝下看去,立刻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便向他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躲到了他身后。
“怎么?怕了?”牧流云看着她吓得惨白的脸,明知故问的说道。
只见刚才思君站着的地方,躺了一个睁着眼睛的黑衣人,头与颈那不协调的感觉,像是被掐断脖子致死的。仔细一看,他周围还躺着三个人,死法与他一般。
思君有些颤抖的问:“他,他,他们是谁?”四个黑衣人,刚好与宫宴上刺客的人数一样,难道……
“你说的绑匪。你自己说要出来看看的。”牧流云答到。
“他们怎么都死了?”思君虽疑惑的问出了口,心里却已经猜到是眼前人把他们给杀了。
牧流云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转身走进了破庙。
思君瞪着他的背影,不满他如此傲慢的态度,又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尸体,打了一个冷颤,姗姗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牧流云重新坐回那草堆上,看着思君慢慢走回来,皱眉道:“怎么?这下有力气了?”
思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可以站稳,并能慢慢的行走了。
“过来,让我看看。”牧流云对她说。但这十足十命令式的口吻,让思君甚是反感,“看什么?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你是不是又想说这个?”牧流云好笑道:“刚才抱也抱了,搂也搂了,按照这繁文缛节,你是不是只能嫁给我,然后洞房花烛,坦诚相对,为我开枝散叶……”
这人怎么,怎么能?思君羞红着脸大声道:“住口!你休要胡说八道!”
“生气了?”牧流云见她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如果她的眼神能杀人,估计自己已经她凌迟几百次了。
思君别开头看向别处,却对他说:“既然你非绑匪,那我们便各不相干,后会无期。”说罢便转身想走。早知此人绝非善类,刚才就应该立即离开,不该再随他走进来的。
“等等!”牧流云见她一副要离开的架势,立刻开口叫住她,“这深山老林,夜半无人的,你想去喂狼吗?”
“那也比被色狼轻薄,毁了名誉好。”
“我刚才只是逗逗你,开个玩笑,别当真了。”牧流云冲她抿抿嘴,轻轻一笑。
思君愣了愣,哪有这样开玩笑的?她回头冷冰冰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牧流云见她不走了,便向她伸出手,说:“过来,我给你把把脉,看你体内的麻药是不是完全散了。”
原来他刚才是这个意思,看来是自己一开始便误会了。想到这里,思君便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手。”牧流云伸出手,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思君思量了片刻,便乖乖的撸起了一小截衣袖,露出手腕,伸到他面前。
牧流云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腕处,认真的摸脉。
思君一句话不说的看着他。如果他不是穿着一身让人误解的黑衣,就这样貌和身段,定然是一个翩翩公子。
良久,牧流云收回手,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你昏睡了一阵子,刚才又被吓得一身冷汗,药效差不多去了八层,剩下两层已不是大碍。再好好休息两日便没事了。”
“谢谢。想不到你还会看诊,是大夫吗?”思君腼腆的开口道谢。因为刚才一直在误会他,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但瞧着他这样子,倒是一点也不像大夫。
“不必。”牧流云想了想,淡定的说道:“我并不会摸脉看诊。”
“什么!那刚才……你……你!”思君被他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合着刚才他是借着这名义轻薄自己来着,果然是色狼!
“……”牧流云没说话。
思君算是看透了他的本质,也不想再搭理他了。
破庙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牧流云看着她因刚才之事还有些微红的脸颊,主动开口道:“好吧,刚才是我不对。我们两能在这深山破庙里能相遇也是种缘分。照这情况看来,明日之前我们都要待在一起了,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你的闺名。”
思想想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自己一定会便他这幅看上去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模样给骗了。又想着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便随口告诉他了,“孟思君。”
“什么?”牧流云整个人瞬间呆了呆,不太确定的问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思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孟——思——君”。
孟思君,她清楚的说了两遍,岂有听不清楚的道理。牧流云突然眯着眼睛重新打量了她一番。
“你没事吧?”思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关心的问道。说起来他也算是救了自己,还是不要对他太过凶悍的好。
牧流云却淡淡笑道:“没事,只是思君的名字很好听,一时呆住了。”
他竟然直接唤了自己的闺名。思君错愣,通常不是应该称呼“孟姑娘”“孟小姐”之类的吗?这样想着,又听他问道:“思君思君,可有思念夫君之意?”
“咦?”思君傻了,乖乖答道“是这两字。”只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解释自己的名字。
“果真。”牧流云思量着,开口道:“礼尚往来,在下牧流云,取自行云流水。”
行云流水,不受拘束,倒是惬意之极的名字。思君小心思一动,问:“是木头的木吗?”
故意的,她这样问定然是故意的。牧流云笃定般的想着,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一字一句的说道:“谦卑自牧,行云流水,可懂?”
思君点点头,想着那也是畜牧的牧。但她却不知这个姓氏在南岭国会让康正帝闻之色变。
“哎哟~”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娇嫩的声音,思君侧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艳丽大美人走了进来。
、绑架Ⅲ
大美人穿着石榴红的对襟羽纱衣,蝶戏水仙的裙衫衬着,托显她肤色白皙。她黑色的发丝束成凌虚髻,发间插着一整套镂空雕花的水晶钗,配上羊脂色茉莉小簪,极为惹眼。她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有些复杂。
“哎呀,小妹妹你可算醒过来了,昏睡了那么久,奴家都等不及了,这才想出去给你找点东西吃。”大美人眼里带笑的对思君说。
这关心之极的话倒没让思君反感,只是看着此人那涂抹得异常浓重的妆容,已看不出原本的样貌,加上周身过分夸张的打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你是?”思君看了眼牧流云,见他毫无反应,想来该是认识这人的。
大美人见思君皱着柳叶眉看着自己,也不恼,倒颇为亲热的自报家门:“奴家裳姬,小妹妹要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裳姐姐。”
思君见她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对比起来,竟觉得牧流云是个有礼貌有风度、还文质彬彬的。可……思君立刻打住了这个想法,这一男一女的,本不该如此比较。
流云见她那纠结不解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不必理会他。”
思君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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