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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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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立刻二话不说的拿起了算盘,噼里啪啦的认真算了起来,开口出价,“二十两!”
“什么?!”凤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他。
“三十两!”
“……”凤潜没出声,他原来觉得价钱是不是有些高了。还真没想到,居然能更高!
但那掌柜却以为他是对价钱不满意,狠狠心道:“看着您说要来赎回的份上,我再给你加个五两,一口价三十五两!”
“真的……”凤潜装出了一副犹豫的样子。
“真的不能再多了!”那掌柜看上去差点要哭出来了。
“好!成交!”凤潜心里乐开花了,其实他觉得这些东西能当个二十两就差不多了,还真想不到竟然值三十五两!出门在外,一两银子都不嫌多啊!
这一定下,那掌柜立刻派了伙计到库里去拿钱,竟是深怕凤潜想来想去要后悔。而他则自己从柜台里取出了笔墨纸砚,“还请这位少爷写一下家里的地址。”
凤潜蹙眉,“为何?”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您想赎回这些东西了,托人带个口信,我让人送去府上给您!”那掌柜是这样说的。
凤潜却不赞同他的话,“这个恐怕还真的不方便。其实家里是兄长经常在外跑生意,说来他往这街上一走,大家都认识……”
他这故弄玄虚一番,却真真让那掌柜愣住了,“敢问您兄长是哪位?”
凤潜却叹气道:“正因如此,才不方便透露!我兄长已经南下了,如若此次顺利,一个月后我家的生意便会复苏起来。眼下,不过是暂时的危机,别说我兄长了,我家里都不太希望外人知道这事。所以,还请掌柜的三缄其口,代为保密。”
那掌柜被他唬得直愣,只能点点头,还不忘催促着伙计的动作快些。
凤潜见他不问了,立刻顾左右而言他,感叹道:“说起来,今日的庙会还真热闹啊!可惜家里暂时紧缺,家妹是看不到这番景象了!”
“这话倒不对!”那掌柜好心的建议道,“虽说家里紧缺,但一个姑娘家平日里多少也会做些针线活吧。您还真得带您妹子出来转转,毕竟这姑娘家的好年华也就这几年,过了便成了老姑娘了。”
凤潜被他绕晕了,“掌柜这话是何意?”
那掌柜疑惑的看着他,“这九月初七的庙会最重要的节目就是姑娘家给心仪的男子送上香囊,公子给心仪的姑娘家送玉佩,如果对方欣然接下了便是成就了一段姻缘。怎么的?您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凤潜便哈哈大笑道:“知道知道!我们桐阳的习俗,岂有不知的道理。只是今日家里的事情都忙不过来,竟是忘了。眼下经你这一说,我倒是要赶紧回家,求了母亲带着家妹出来转转了。”
刚好店里的伙计数好了银两,那掌柜的又亲自点了一遍后,递给凤潜,“那您赶紧去吧!要不回头您家姑娘要怪罪您这个做哥哥的了。”
凤潜收好了银票,又与那掌柜客气了一番后,立刻转身就走,急得差点绊到门槛摔了一跤。
他顾不来那掌柜和伙计诧异的眼神,只想立刻找到牧流云他们三个。
这不小心知道的习俗——太让人忧心了!
现在只能祈祷爷和姑娘不要随便就收了人家的香囊和玉佩啊!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觉得凤潜肿么样?
、九月初七Ⅱ
诚然,凤潜的担心是对的。
等他在桐阳最有名的饭馆聚品楼找到牧流云他们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这事说来简单。其实就是他们三个随便逛了一会,眼看日头开始毒辣了,便决定找家饭馆坐下来歇一歇,随便吃点东西。思君是个极会选地方的,随便一走,就进了这桐阳城最为奢华的聚品楼。
说到这聚品楼的奢华,不是指它有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他家的饭餐点心甚至茶水那味道都是桐阳城里独一无二的。
有人说这聚品楼的幕后老板是个皇亲国戚,所以装潢上富丽堂皇;也有人说是他们家老板舍得下血本要来了那雪山上的冰泉做引子,所以饭菜的味道才独一无二;还有人说这聚品楼的当家其实是个武林中人,因为手下各个都是舞刀弄枪的,所以同行都不敢与他们家抢生意……总之,说法众多纷纭,但唯一确定的是这聚品楼是桐阳里那些贵人们小聚时最喜欢来的地方。
所以当牧流云他们三人走进去的时候,立刻惹来了众多的目光,其中自然少不了今日特意出门相亲的那些少爷小姐们。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在二楼雅座里品茶的李家兄妹,一眼就瞧上了牧流云和思君。那李家公子李丰拿了妹妹的香囊和自己的传家玉佩,二话不说就十分傲气的放在了牧流云这桌上,似有那“你今天中了头彩才让爷瞧上”的气势。
但是,他们三个都不知道这桐阳城的传统,这全城相亲的习俗啊!
莘嬅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别人来找茬。不过有牧哥哥和君姐姐在,她很放心。
思君想着有牧流云在,他会处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压根就没上心。她就朝那玉佩和香囊看了一眼,便转头与莘嬅说话去了。
而牧流云十分优雅的倒了一杯茶,淡定自如的慢慢品了起来,看都没看一眼那玉佩和香囊。
李家在桐阳是做米粮生意的,李丰的气焰自然是大的。平日里,可没人敢如此无视他。他气急的指了指他们三人,刚想破口大骂时,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他思量了片刻,竟觉得他们也是非富即贵的人,便收回了手,一句话不说就走回了二楼的雅座,却留下了那玉佩和香囊。
莘嬅继续眨了眨眼睛,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玉佩和香囊是要送给我们的吗?
思君也是不明所以,看了眼那玉佩和香囊,觉得特别精致,但刚才那人难道是个脑袋有毛病的吗?要不怎么放下这东西就走了。
牧流云淡淡的漂了眼这两样东西,一语不发,继续喝茶。
三个人对这事皆没上心,竟不约而同的觉得那李家少爷是个有毛病的,便不予理会。
但这聚品楼里的其他人可不这样想。他们都是桐阳土生土长的人,眼下看到这一出自然明白是那李家兄妹看上了人家……兄妹俩。
但这兄妹俩淡定的喝茶是怎么回事?他们一语不发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接受人家的玉佩和香囊,还是拒绝啊?这好歹给个话啊!
聚品楼的观众们十分的着急,但多数还是沉住了气。只因为多数的人觉得自己比不上这李家兄妹,就不要再去丢人现眼了。
当然,也有那迫不及待的人。比如于家的小公子于亦安,家里也是做米粮生意的,刚好和李家是死对头。他瞧着这一出,十分乐意的把自己的随身玉佩也放在了思君面前,势必要与那李丰争上一争。
思君拿着茶杯的手明显顿了顿,朝于亦安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两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脑子里绕来绕去还是没明白。难道在这聚品搂里吃个饭还是送玉佩吗?
她决定不想了,看着于亦安,想等他开口解释。
怎料,于亦安却只道:“选吧!”说完,便走回了他的座位上。
思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的背影,这是让她选玉佩?但是?她为何要选这东西?
正等思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店小二端了他们点的小菜上来,也顺便放了两个香囊在桌上,还一脸羡慕的对牧流云说:“这位公子英俊不凡,风采过人,真是好福气啊!”说完又指了指他放在桌上的香囊解释道:“红色的是程家小姐的,兰色的是谭家小姐的。”
思君见这店小二说完话转身要走了,立刻叫住他,问道:“请问放这些香囊和玉佩在我们桌上是何意?”
那店小二见她问的居然是这个,傻愣了半响,才恍然大悟,“小的冒昧问一下,难道几位不是桐阳的人吗?”
“不是啊!”思君理所当然的答道。
瞬间,聚品楼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这一句话,锁定在了他们这桌上,甚至还有人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思君环顾了一下四周,仍然一头雾水。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她有些不太确定了。
那店小二见是这情况,随即便把九月初七这一天的习俗向他们解释了一遍。
思君听完后,吃惊的同时还傻愣了一会,复而看了看桌上的两块玉佩和三个香囊,才惊觉他们是进错了地方。她朝牧流云使了个眼色,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谁料牧流云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说了两个字,“吃饭。”
好吧,思君瞬间就安心了。她拿起碗筷,慢慢地吃了起来,还不忘给牧流云和莘嬅添菜。
莘嬅笑咪咪的谢道:“谢谢君姐姐。”说完也帮思君填了一筷子的菜。
而牧流云的手却顿了顿,目光深沉的看着正埋头吃饭的人,伸出去的一双筷子又收了回来。
他们这一桌安静、淡定的吃着饭,但这聚品楼的观众们却淡定不了,那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
所以等凤潜找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大家围着他们不让离开,喊着嚷着要他们给个说法。当然,这其中自然免不了那凑热闹的。
凤潜挤过几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他们跟前,看着这架势想想大概也能猜到绝对与桐阳这该死的习俗有关。
但经过莘嬅与他一说,他还是要感叹一下自家爷和姑娘真是魅力无边。不就吃个饭吗?怎么也能惹来瞧上他们的人。而且,他看了眼还放在桌上玉佩和香囊的数量……这桐阳的姑娘还真是够大胆、够直白、够果断的!
那一开始带头放下玉佩和香囊的李丰此时说道:“无乱如何,你们都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他的死对头于亦安此刻很配合的补充道:“姑娘,二选一吧。”
选?还二选一?牧流云深邃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阴沉沉的看着这两人,瞬间空气都要结冰了。他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思君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在他刚想拍桌而起之前,及时按住了他的手背,率先站起来问道:“饭钱我们已经全额付了,不知几位为何不让我们离开?”
“……”整个大厅有那么一瞬间彻底安静了下来。不止凤潜和莘嬅,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她这是明摆着装傻充愣!
姑娘,这装傻充愣也就算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
莘嬅崇拜的看着她,觉得自己似乎又学会了些什么。
凤潜嘴角有些抽搐,只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牧流云抿着的嘴轻轻的弯了一下,他笑了,还是特别高兴的那种笑。
于亦安是个知礼的,于是十分耐心的解释,“刚才那店小二已经向姑娘说过了,也许姑娘还不甚了解。今日九月初七,在我们桐阳……”
“我知道啊!”思君直截了当的打断了他的话,“那又如何?”
于亦安皱眉,怎么会有如此说不通的人?难道是脑子有问题?想到此处,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思君一遍。
李丰这时沉不住气了,上前对思君有模有样地作揖道:“姑娘既然都知道,那么也肯定明白二选一的意思,那又何必再问?”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玉佩。
“哦——那应该不止二选一,还有三选一呢!”思君随着他的眼神又看了一遍桌上放着的东西,好意提醒着他。那桌上,除了两块通透的玉佩,确实还有三个精致的香囊。
牧流云听了这话,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不悦的抬眼看着她。
李丰抬头看向二楼的雅座,与自己的妹妹对视了一眼后,十分客气的说道:“那就请两位选一选吧。这么多人刚好也可以做个见证。无论两位选了谁,大家都不能有异议。”
他这话说完,围观看热闹的的众人立刻出声附和起来。
但思君却毅然拒绝道:“所以……我到底为何要选?你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人回答我呢?”
“……”众人这次有七八层的肯定了这姑娘脑袋有问题。
思君没理会他们有异样、有同情的目光,理所当然的继续道:“这既然是桐阳的习俗,自然不好违背。各位一定是这样想的吧。但是……”她顿了顿,一脸无辜,“首先,我们只不过是路过桐阳,并不算得上桐阳的百姓。作为一个过客,为何要遵守这里的风俗规矩?其次,我们并没有收下你们的玉佩和香囊,连碰都没有碰过?这会突然要我们从中挑选,岂不是要强迫我们收下这些东西?也不知是不是我孤陋寡闻了,竟不知桐阳城这地方竟喜欢如此以多欺少,欺凌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众人听了这话,都面面相窥起来,一会的功夫大堂沸腾了起来。
“这姑娘说得在理啊!”
“对啊,我们这会在这干什么啊?”
“都是你们凑什么热闹啊,这会倒被说是欺负人了!”
“等等!我们这风俗里没说到底要什么人遵守啊!其实让他们选也不为过啊!”
“说起来,这姑娘是吃亏的,但与她同桌的那公子倒未必啊!”
“不过,他们好像还真的没有收下东西!”
“也是啊!这玉佩和香囊好好的摆在那,连位置都没挪过,还当真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
思君觉得这场面,众人的这些反应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便不再理会李丰和于亦安二人,扭头对牧流云抿嘴轻轻笑了一下。
牧流云明了,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情况,只觉得吵。他起身,二话不说拉着思君,打算离开这里。
凤潜看准了时机,顺手抱起莘嬅,跟在他身后。这人这么多,不护着这丫头,恐怕挤来挤去的会受伤。但,这丫头也太轻了吧。
“等等!你们站住!谁允许你们走了?”李丰反应过来,立刻上前一把扯住了思君。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初七Ⅲ
牧流云回头发现他正抓住了思君的手臂,顷刻间,脸色就如那雷雨夜的乌云一般,原本就深邃的眼睛透出那阴晴不定的光,上前往死里的出力抓住他的手,往回一扭,五指恨不得掐进他的肉里,折断他的手臂,“你竟敢碰她?胆子倒不小啊!”
李丰感到了一阵阵刺心的疼从手臂处传来,他哭丧着脸向牧流云求饶,“你放手,放手啊!手臂要……要断了……啊啊啊!快放手……放手啊……”
牧流云却不为所动,手上的力度越发的大了。
围观的众人没想到来了这一出,多是胆小怕事的,这会都不敢出头,各个都像哑巴似的闭上了嘴。
倒是旁边的于亦安奇迹般的上前,却是对思君说道:“这位姑娘,想来刚才李兄不是有意冒犯的,还请你与你的兄长说说,让他手下留情。”
思君自是不太耐烦的,早已不想待在这里了,但眼下却丝毫没有想劝牧流云松手的意思。
倒是凤潜看在眼里,小声提醒,“姑娘,事情闹大了对我们不利。这地方不宜久留。”看着爷下的这力道,再不松手,估计那个人的手臂还真是不断也得残了。
思君自然听进心里了,上前扶住牧流云的手臂,“放了他吧。”
牧流云看了看她,却仍不松手,反而越发的用力了,“你不用为他求情。他不配!”
思君却不赞同他的话,“我压根不认识他,非亲非故的,为何要为他求情?我只是不想待在这里了。如果你不想放手,那就继续抓着吧。我们走了。”
这话说完,转身看了眼还抱着莘嬅的凤潜,作势的往门外走了几步。
牧流云这会立刻放开了手,就要跟上去。
怎料那李丰竟是个不怕死的,他撸起衣袖看着自己被抓得红肿的手臂,又喊道:“等等!你们几个给我站住!”
凤潜十分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作死啊!
牧流云还没有抬起来了脚,这会是不打算挪了。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轻蔑一笑,毫不介意的当众活动活动了自己的手腕。
于亦安此时心里一万个后悔刚才帮他开口求情啊,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个不知轻重缓急的。这下明知有危险,还要当面撞上前,不是作死是什么?真是蠢得跟猪一样啊!亏得自己还把他当成对手。便出手拦着他说:“李兄,那姑娘说得有道理。既然没有这个缘分,我们断不可强求,你不要太执着了。”
于亦安觉得这会就算自己不想,别人也一定觉得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眼下只能开口劝导这个猪一样蠢的人了。
他这话说完,也没等李丰的反应,竟是立刻躲到了他家几个小厮的身后。
李丰见他如此贪生怕死,很是不屑,抬头十分有骨气的对上牧流云的冰冷的眼神,不怕道:“这位姑娘刚才的话有道理,男子汉大丈夫断然不会强求。你抓伤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我家妹子把自己的香囊给了你,事关姑娘家的名声和清誉,无乱如何你都要给个说法!”
“哦?”牧流云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二楼瞟了一眼,冷笑着提醒他,“那桌上放着三个香囊,是不是每个人都要来找我要说法?还是让要我从这里面三选一?”
李丰顿了顿,答非说问的道:“姑娘家的香囊送了,自然是没理由收回来的。”
“所以呢?”牧流云又是一声冷笑。
李丰抬头看了眼他妹妹急着都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决定豁出去了,大声道:“既然你不知怎么办,那就按着我们桐阳的规矩办事,你要……”
他话还没有说完,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封大人来了!”
封云昊,桐阳城的知府,曾在金沙城担任过军师一职,正是黎章口中那个有几分交情的兄弟。
“到底是谁去报官的?”
“这事有必要惊动知府大人吗?”
“但也说不好是谁理亏了,让封大人来判一判也好啊!”
围观的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的骚动起来。
李丰见封云昊走了过来,立刻殷勤的迎了上去,“封大人来得正好,请给在下评评理,不要让我们被这些外乡人给欺负了。”
封云昊一身官府,公事公办的开口道:“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的视线越过李丰,看着牧流云静静地打量了一番。
论起这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方可成就姻缘的。但给李丰这绘声绘色的从头说了一遍,就完全变了味。
封云昊听到的版本就是牧流云收下了人家姑娘的香囊,却不打算认账。
“这位公子虽然不是桐阳的人,但到底事前也听说了这习俗……”封云昊十分赞同李丰的说法,“到底也不好如此甩手就走了。如此毁坏姑娘家的名声到底不厚道,有失风度。”
风度?牧流云从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刚想开口,却被身后的凤潜及时拦住了。
凤潜放下莘嬅,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见他点头,才走上前和颜悦色的说道:“一直听闻桐阳的封大人是个公正严明的父母官,在下今日有幸一见,十分欣喜!”
“哦?各位只不过是路过桐阳,怎么的竟也听过本官的事?”封云昊心生疑惑,并不介意他转移了话题。
凤潜坦言一笑,“封大人在桐阳深得百姓的心,在下只是略有耳闻罢了。倒是对大人曾在金沙城的事迹从心底里钦佩。”
“废话。”牧流云听他这么说,十分不给面子的说了这么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
凤潜抽了抽嘴角,十分无奈地瞟见思君正用力的扯了扯牧流云的衣袖,那瞪着的目光就好像在说“你别多嘴”!
当下,风潜的心情那叫一个畅快,开怀无限。
封云昊可没心思管他们的互动,当下便问道:“你居然知道我曾在金沙城待过?难道你也……”他心生疑惑,但脑袋里却对这张脸没有任何的印象。
封云昊为人向来低调惯了,除了朝中的掌权的那些大臣和共事过的人,鲜少有人记得他曾做过金沙城军师这件事。
所以围观的众人又一次的哗然了。只因为他们心目中的最好的父母官曾经竟在那民不聊生的金沙城待过。
凤潜笑呵呵的对他解释,“在下不过区区一介商人罢了。大人的事迹都是听我那黎兄弟说的。他自诩在曾是金沙城也是骁勇善战的人,就是不知是真是假了。哦,对了,大人可听说过他?”
封云昊明显沉思了片刻,确认道:“他姓黎?”
“正是!”
“那便是熟人了。”
他的一句熟人,李丰却急得心惊。
“敝姓凤,这位是我家爷。”凤潜向他介绍到,却故意没有说全。
封云昊点点头,“既然是黎兄弟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今日乃九月初七,正好府衙沐休,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顺便叙叙话如何?”
“这是自然!”凤潜自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他想着眼下这情况,牧流云也不会反对的。
李丰一听,焦急的问道:“封大人,那我的事情……”
“按理说他们不是桐阳的人,确实是不必遵守这习俗的。”封云昊觉得这事有些难办,想了想对风潜说:“但你们家爷又收了香囊……”
李丰心底得意,自己与封大人平日里到底有些交情,他怎么也不会偏向了你们这些外乡人。
“没有啊!”一道清脆中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发出声音的人。
莘嬅鼓起勇气,走到封云昊面前,疑惑的问道:“大人为何如此肯定我哥哥收了香囊呢?”
思君诧异的看着她,暗赞她年纪虽小,但胆量却大,而且照这情况……像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解决。
他们三个都没想出解决的办法,倒是让莘嬅这个年纪最小的想到了?是什么呢?
“他没收吗?”封云昊低眼看着她,心里也奇怪,这话又从何说起。
“当然没有啊!”莘嬅眨巴眨巴眼睛,满嘴都是肯定的语气。
封云昊不悦的瞟了一眼李丰,比起李丰,他竟比较相信眼前这个小姑娘的话。
李丰气急之下,指着莘嬅的脑袋就破口大骂,“你!你这死丫头!不要乱说!小小年纪满嘴胡言乱语!”那手指就差点碰到了莘嬅。
思君立刻拉着莘嬅,把她护着身后,冷眼瞪着李丰,满脸的怒气,话到嘴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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