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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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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北尧的公主,却长在了南岭,还生活了十二年。但说到底北尧才是她的国,她的家。父亲从来不曾刻意教导她要为南岭做些什么,要如何去爱南岭……她不在乎两国之间,不在乎什么国恨家仇,只求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安稳幸福。
如今,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想让牧流云去伤害孟长赢。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左不过这十几年的兄妹之情是假不了的。
明日……思君一直忧心的挂着,直到天色已灰蒙蒙的要亮起时,才抵不过困意,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山之劫Ⅰ

莘嬅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醒来的,小丫头迷糊的睁开眼,稀里糊涂的就问,“奇怪,我什么时候到马车里来了?”
思君轻笑,“你睡得那么沉,怎么叫都醒不过来,若不是你呼吸均匀,脸色如常,我们还以为你生病了呢。”心底却是暗骂孟长赢点的这睡穴,有点狠。
莘嬅坐直了身体,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继续迷糊着。
牧流云沉默的坐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们。
今日一大早,他们便按着原先的计划启程,已经顺利出了金沙城,正朝着无痕山驶去。牧流云为了保护好思君和莘嬅,选择待在马车里,以便他能一直看着思君,确保她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没过多久,姬棠那特殊沙哑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爷,我们已经进入无痕山了,从这里倒是能清楚的看见远处茂盛的常青树,估摸着再走两刻钟,就要到了。”
“嗯,继续走。”牧流云的声音异常的清冷,到底与平时有几分不同。
思君垂下眼帘,心里极为担心。牧流云和孟长赢这两个人,她都不希望任何一个受伤。只希望事情能如计划般的那样顺利。
这一路走来,用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思君却未觉得如现在这般煎熬。她静静的抓住了牧流云的手掌,手心里全是冷汗。
牧流云知道她的担心,反手轻轻的回握,“没事。一切有我在。”

两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吁——”的一声长叫,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思君的心也跟着顿了顿,听着马车外突然多起的脚步声,她越发的慌乱了。
马车外,凤潜含笑着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士兵们把他们围了起来,满脸无辜的问道:“各位官爷们,这青天白日的好端端拦下我们这经商的做什么?难不成在金沙城做事实在闲得无聊?”
无一人开口答他,包括黎章在内。
正在凤潜想着要不要即可动手的时候,孟长赢穿着银白色的袍子拨开了众人,走到了最前方,板着脸就回了他的话,“这话应该是要问你们才比较妥当吧。你们是不是呆在自己的地方闲着无聊,才特意装扮成商人来我们南岭转一圈?北尧的苍王殿下!”
车里,思君脸色一白,她自然听得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牧流云注意到她的脸色比刚才还差,想着眼下安慰的话已经无用了,只想着能速战速决。他凑过去,在思君耳边低声嘱咐几句话后,转头对莘嬅说:“待会你们先下车,我来断后。”
凤潜看着孟长赢便知道他是领头的,却不知他的身份,继续装傻充愣道:“这位大人此话何意?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在两国边境经商的。”
孟长赢不屑的看过去,“传闻北尧的苍王殿下是个雄勇善战的大丈夫真汉子,今日这番见识却是与那传闻不太一样啊!既然我敢带兵在此处拦下了你,你又何必继续自欺欺人呢?如此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倒还不如那蛇鼠之辈。”
凤潜这回是听明白了,眼前之人大概是没见过牧流云的,便认错了人。只是这话说得如此难听,他觉得爷不该继续忍气吞声了。
周正跟在孟长赢身后,立刻纠正他,“少爷,这人不是苍王!”
孟长赢一愣,难道苍王和思君一起呆在马车里?他一不做二不休提高了嗓音就喊道:“苍王难道想继续当缩头乌龟吗?”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纤纤细手从里面撩开了车帘,率先跳下了马车。思君有生以来第一次从马车上跳下来,踉跄了两步,才安然的站稳了。
孟长赢的心也跟着她的脚步踉跄了两下,深怕她一个没站稳,就摔着了。他瞧见思君朝自己望了过来,不禁开口唤了一声,“思君,你没事吧!”说完,竟就想提步上前将她夺过来。
周正立刻拦住他,“少爷,现在还不是时候。”
吴子才也劝道:“还请少爷以大局为重!只要解决了苍王,小姐自然就安全了。”
在周正他们几个看来,思君的安危固然重要,但是什么都没有能活捉敌国亲王更重要。
思君想开口回答他,就把牧流云伸手按住了肩膀。他看着外面围着的这一圈圈人,冷哼道:“好大的阵势啊!看来本王还是挺有面子的啊!”说完,他把一手抓住莘嬅,直接将她抛给了凤潜。
莘嬅被这突然的一甩吓得花容失色,紧紧的抓着凤潜的衣袖,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凤潜虽然稳稳的接住了她,但不免大声抱怨道,“爷,你好歹说一声,若是……”他看着牧流云的眼神,突然顿了顿,又道,“若是摔伤了,我们就少了一个人质了!”
牧流云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我知道你能接得住。”说完便跳下马车,按在思君肩膀上的手也顺势往下,搂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腰,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
孟长赢见他们自顾自的说起来了,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本就不悦了。这下又见了他如此亲密的禁锢着思君,眼里更是冒火,恨不得把那搂着思君的手给烧掉。他铁青着脸,指着牧流云劈头就骂道:“混蛋!还不快放开我妹妹!”
妹妹?牧流云疑惑的低头看了思君一眼,见她没反驳那人,便是默认了。他面无表情的看向对面,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孟凌远的儿子!”
孟长赢眼见思君的脸色不太好,以为她是害怕了,更是急躁起来了,“就凭你这种藏头露尾的人,根本不配唤我父亲的名字!你……”
思君心里一急,深怕他说出更多不好听的话,就插嘴喊道:“大哥!你莫要激怒他……”这话明着是告诉孟长赢害怕牧流云伤了自己,但她心里却是怕牧流云伤了孟长赢。
牧流云听着她的话,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有些不悦,铁着脸就吼道:“婆婆妈妈废话这么多!直接动手吧!”
孟长赢见状,立刻吩咐,“活捉苍王有重赏!”说完便拔出了早已备好的利剑,又转头对周正嘱咐道:“保护好小姐!”
周正虽然点头应下了,但心心念念的都是活捉牧流云,眼下压根就没有把其他的事往心里放。
而牧流云一手拿着剑在姬棠和惊云双重的保护下杀出重围,一手坚固的怀着思君,压根没给其他人来保护她的机会。
凤潜苦着脸应战,没裆下几个人,倒是差点被砍到。他看了一眼紧张的趴在自己怀里的莘嬅,她与姑娘到底不同,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如此下去恐怕她会先受伤。他想到这里,直接扔下手中的利,双手牢牢的扛着莘嬅就躲到牧流云身后,小声道:“为了不让莘嬅受伤,你就当我厚颜无耻了。这会就请爷还我一个人情,保护一下我吧!”
牧流云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却处处拦着要袭向他的人,也算是默认了。
姬棠和惊云两人到底不简单,才一会的功夫,就解决了不少人。同时他们也被渐渐压近的包围网,逼到了悬崖处。
牧流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暗暗的向黎章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动手。同时,搂着思君的手又紧了紧,一眼往只见云海的悬崖下看去,已做好了随时跳下去的准备。
凤潜眼看已经到了悬崖边上,更是做足了心里准备,想着反正总要挨上那么一箭的,心里不禁呐喊着:黎章这人怎么还不动手?再不来干脆自己跳下去算了!真是憋屈啊!
孟长赢更是心急,眼看思君被挟持着已经拖向了悬崖的方向,自己这边又近不了牧流云的身边,急着便喊道:“弓箭手准备!对准了苍王!”
但此时随行的弓箭手并不多,又有几个已经被解决掉了。为数不多的羽箭纷纷被惊云和姬棠给裆下了,根本到不了牧流云周围。
黎章看好了时机,立刻搭弓拉箭,一副力道十足的样子瞄准了凤潜。
凤潜眼见,立刻换了一个姿势抱着莘嬅,特意空出了一个地方给他瞄准,十分配合。
黎章对自己的箭术有十足的信心,一瞄准了就想立刻放开手,让羽箭对着凤潜射过去。
随料,却发生了意外。
吴子才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就阻止了他,劈头就骂道:“你是怎么回事?没听命令吗?瞄准一个孩子做什么?瞄准了抱着我们小姐的那个,苍王才是目标!”说完就推了一下黎章的手臂,那箭头正好对准了牧流云。
黎章没想到有这一出,原本已经松开了六分的手,当下一顿,就懵了那么一下,根本来不及阻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一时间也控制不住那力道,嗖了一声,羽箭顺势飞了出去。
凤潜做好了万分的准备要挨这一箭的,当下也傻了,立刻看向牧流云,发现他根本没注意到这羽箭,不禁大喊一声:“爷!小心啊!”他即可往牧流云身边跃去,但却比不过羽箭乘风而袭的速度,终究晚了一步。
那羽箭不偏不倚的正中了牧流云的右边胸口,只一瞬间他那身黑色的劲装便被渐渐溢出来的鲜血给侵透了、染湿了。
吴子才眼见身边这不怎么起眼的小兵一箭便正中了牧流云,当下拍着他的肩膀就哈哈大笑道:“好样的!小兄弟箭术了得啊!抓住了苍王,肯定记你一大功啊!”
黎章傻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握住大弓的手彻底的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山之劫Ⅱ

思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箭吓呆了,她反手扶着牧流云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那不断冒出去的血,已经慌了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牧流云明明受了伤,疼痛感从胸口袭来,瞬间就传遍全身,这会倒是还要开口安慰她,“没事,不过一箭而已。”
思君这会是傻了,张着嘴感觉牙齿都在颤抖,明明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出不了声。
凤潜煞白了脸看着那一箭从自己眼前飞过,就这样射中了牧流云。他反应过来,立即反手点了莘嬅的睡穴,让她昏睡了过去。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莘嬅成了累赘!
他跑到牧流云身边,一只手扶着他,看着那处伤口,突然眉头一皱,大喊道:“姑娘,你的手怎么了?”他赫然看见思君的手触到了那溢出来的血,但却不是那惨烈的红色。
思君被他一喊,神智顿时清明了一些,看着自己的手上明显的血迹,却是深沉的黑,不免急道:“黑色的,为何会是黑色的?!”
凤潜脸色肃然,“中毒了,箭上有毒!”若是简简单单的挨上一箭,对于他们而言不算什么,也就是养个几日便好了。但箭上有毒却大大的不同了……严重的怕会立即毙命。
牧流云自己受了伤,却比凤潜镇定多了,眼下还开口道:“这下当真还了你的人情。”
凤潜一愣,冲着他就是怒吼,“老子才不稀罕你这样还!”
姬棠和惊云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顿时下手的力道都重了起来,一刀一个不留情的宰杀着攻过来的士兵。
那头孟长赢亲眼见了牧流云受伤,眼底都是笑意,大声的命令道:“苍王已经中毒,立刻活捉!”下完这道命令,自己提了剑就要冲上去想重创牧流云,却被周正死命拦下了。
“周叔,你这是干什么?我要去救回思君!”孟长赢眼底积了一丝怒意。
周正不管不顾的拦着他,就是不让他再往悬崖边走去,“少爷,那边危险,你不能再过去了!”他已瞧见姬棠和惊云好似换了个人似的,想是看着苍王受伤了,情急之下阴狠起来了。此时此刻,他不能冒险让孟长赢过去。
周正怕自己拦不住他,立刻唤了吴子才也上来,两人一前一后把孟长赢护了起来,不让有心之人伤害到他,同时也没让他上前一步。
孟长赢抵不过他们二人的力道,心里一急就冲着思君喊道:“思君,那苍王已经中毒,自身难保,你赶紧过来!”
但到处都是刀剑相向的碰撞声,夹杂着士兵们呐喊的声音,思君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她看着牧流云的伤口,也压根没了心思再去理会孟长赢。
但牧流云却清楚的听到了,他拼了命的站起来,用力扯过思君,一手使劲的把她往怀里带,不给她分毫挣脱的机会,朝着孟长赢提了嗓音就是一声冷笑,“既然本王自身难保,命不久已,倒不如与你妹妹同归于尽!”他要绝了孟长赢夺走思君的念头。
他说完,狠下心拔掉了胸口上的毒箭,就抱着思君走到悬崖边上,拖着越发疲惫的身体,飞身一跃,跳下了悬崖。凤潜抱着莘嬅,跟着他一起,已不见了踪影。
姬棠见了,便对惊云喊道:“不要恋战!”说完,两人也一同后退几步,瞬息间便跳了下去!
事情没有如孟长赢计划中那般顺利,顷刻间就变幻莫测。周正和吴子才更是没想到他们会一起跳下悬崖,当下也不拦着孟长赢了。
等孟长赢越过满地的鲜血和尸体奔到悬崖边的时候,往下一看只见层层的云海,哪里还有思君半点的身影。
“思君————思君————思君————”他怒红了双眼,朝着崖底吼道。但满山听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周正和吴子才对视了几眼,立刻上前劝慰,“少爷,你暂且不要担心!这崖底是河流,姑娘也许还有救!我立即让人下去需找!”此刻他聪明了起来,并不敢再提苍王两字。
孟长赢缓缓的回头看着他,那怒红的双眼此刻就想化身为虎,一口咬死他。他猛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抓起周正的前襟,含着泪含糊的怒吼道:“你为何要阻止我?你刚才为何要拦着我?现在满意了吗?现在思君生死未卜,你们满意了吗?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吴子才头一次见到他如此癫狂的样子,当下也怕了,但还是壮胆上前劝道:“少爷,你不要激动!我们都未曾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此刻在这里后悔,还不如带了人下去搜救,兴许小姐还有救啊!”
他的话果然起了效果,孟长赢放开了周正,平复了一下情绪,立刻吩咐他们兵分三路到崖底进行搜救。他自己也领着其中的一对,一同下山搜救。
他此刻当真是悔不当初啊!
早知如此,昨晚就应该直接带走思君的。为何……为何要管那个什么狗屁苍王?他扪心自问,思君才是最重要的啊!那个苍王,就是抓到他又有何用?时至今日,就算抓了苍王回去复命,也改变不了皇上对父亲的看法,改变不了孟家如今在朝中尴尬的处境!倒还真不如直接救了思君,总好过如今两手皆空!
只是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供他服用。

思君是被凤潜叫醒的,迷糊中只记得牧流云抱着自己跳下了无痕山,然后……然后自己就昏过去了。她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上微冷的湿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此刻正在河边。
思君要感谢还好此时是冬天,幸亏多穿了几层衣服,要不然自己浑身湿透的……
凤潜见她清醒过来,便道:“我们算是走运了,刚好都掉进了这河里。只是与计划还是出了偏差,未曾想过最后受伤的会是爷。”
“牧流云……”思君想起了什么,即刻问,“他在哪?”
虽然经过了河水的冲洗,但她的衣裳上这清晰的黑色血迹却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滤掉的。
凤潜转头看去,牧流云正昏迷着躺在他的身后,“爷是中了毒,又在这河水里泡了一会,此刻已经无法唤醒他了。”
无法唤醒?思君一怔,立刻起身走到牧流云身边蹲下,轻轻的摇着他,嘴里不停的唤道:“牧流云,牧流云,牧流云……”
凤潜有些无奈,劝道:“姑娘,没用的。刚才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唤醒爷。想来这毒并不简单。”
“无法唤醒是什么意思?”思君转头对上他,突然大声的吼道:“什么叫无法唤醒?这是何意啊?”
凤潜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乍一看这神情还真是像……他顿了顿,回过神就道:“姑娘,你先不要激动。爷只是暂时昏迷了,我保证他没有生命危险的。”
思君听了他的保证,才微微缓了下来。
但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惊云却不合时宜的说了最是煞风景的话,“但如果不马上解毒包扎伤口的话,只怕还会因感染而引起炎症,加上中毒并失血过多,自然有性命危险。”
“惊云!”凤潜瞪了他一眼,愠怒道。
惊云并不惧他,“属下只不过实话实话。”
思君愣愣的听着他们的话,神色紧张了起来,“凤潜,此刻你不必骗我,跟我说句实话吧。”
凤潜犹豫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开口,“正如惊云所说的。”
思君好似料到了会是这样,眼下倒没有刚才那般震惊了,已是缓过来了。她默不作声的看着牧流云,不知在想着什么。
就在此刻,姬棠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着他们皆是沉默不语的样子,就急了,“你们怎么还愣在这里?南岭的士兵就要找来了,可不是只有我们知道这山崖下有河啊!惊云,赶紧把爷背起来。我们要赶紧走!”
“他们从哪个方向来的?”凤潜不如他那么急躁,定了心思道,“要走也有挑一处安全的方向。”
姬棠却急切的道:“他们兵分三路,这样看着也是包围了过来,根本就没有安全的方位!我们只能立刻离开!”
凤潜自然明白眼下刻不容缓的形势,却还是问了一句,“黎章呢?”
姬棠非常不解,“此时此刻哪里还有黎章什么事啊!他没有如计划行事,而是真正的射了爷一箭,还是带毒的啊!毫无疑问,是他背叛了我们啊!”
凤潜却不这样认为,他反驳道:“他没有。我清楚了看见了他那一箭原本是对准了我的,只是松手的顷刻被他身边的人给推了一把,这才失误射中了爷。”
“好,就算这是失误,那箭上的毒呢?你能断定这不是他刻意涂上去的?”姬棠心里是认定了黎章的背叛,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他知道我们全盘的计划,眼下我们只能赶紧走!”
凤潜想了一下,也觉得他的话有那么几分的道理,也不同他拧着了,当下点头同意。
惊云得了他的首肯,二话不说就背起了牧流云。凤潜抱起了还昏睡着的莘嬅,选择了向北边走。思君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脸色泛起了一股子坚定不移的神色,好似决定了什么事一般。
说起来这里虽然只是郊外,了无人烟,但到底也是到了北尧的境内。只要他们够快,想来南岭那群人也是不敢犯了大忌追过来的。
只是,他们没走多久,就好死不死的碰上了一队来搜索的士兵。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山之劫Ⅲ

凤潜停下脚步,看着来人大概只有三十多人,冷冰冰的对姬棠道:“一个不留!”他知道姬棠的能耐,这些杂碎,只他一个人便可以对付。
姬棠早已面色不善,这会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即可就拔出佩剑,准备动手。
谁料,有人比他们更快,且那人还身处那队士兵中,正是黎章。
他自然听到了凤潜的话,顿时狠下心来,拔出配刀,不等其他士兵反应过来,已是一个个抹了他们的脖子,不留给他们任何喘息活命的机会。
姬棠握着佩剑的手顿了顿,便上前帮着他解决这些人。没多久,一个队伍三十来人,就只剩下黎章安然的活着。
凤潜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见黎章扔了佩刀走过来,便问:“你这是做什么?”
黎章见他面带不善,当下却不计较,只道:“如若不杀了他们,你们怎能安心的离开?”
姬棠收起佩剑,也走了过来,立刻冷笑,“现在说这话有用吗?你可是稳稳当当一点也不偏的射了我们爷一箭啊!此刻还说着废话做什么?”
黎章立即解释道:“那是意外!我确确实实对准了凤兄弟的!若不是身边有了推了我一把,是绝对不会射中爷的!”
“那可不是一般的箭!”凤潜冷哼道,“你为何要在上面涂毒!”那羽箭是黎章的,他不得不怀疑那毒是他亲手涂上去的。
谁料他这一说,黎章也震惊无比,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那箭上有毒?怎么会……”
凤潜认真的观察着他细微的反应,看着不像是假的,便反问,“你这话……难道会不知道箭上有毒?”
黎章即可摇头解释道:“那些羽箭都是昨夜统一配发的,每个人的都一样。我们都是随机拿的,怎么……难道是配发给我们之前已经涂了毒?该不会那所有的羽箭上都有毒吧!”
姬棠却不理他的解释,“总之这射中的只有你的这一支,你此时说所有的羽箭都一样,又有何用?”
黎章见他怒瞪着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却已是找不到了要解释的话。
凤潜冷静的观察了他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爷曾说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刻我便冒险信了你这一回。”
“什么!”姬棠没想到他最后会做出这样的判断。
凤潜却对他说:“如今能帮上我们的,唯有黎章。不如就相信了他,起码比起我们现在的处境,不会更遭了。”
姬棠见他这样说,只好合上嘴巴,不再反驳。
凤潜又道:“那便麻烦黎兄弟随我们一道先离开此处,等我们找到了大夫后,你再找个理由重回军营吧。”
黎章爽快的点头答应,“行!我知道其他人都是哪条路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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