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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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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见她那纠结不解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不必理会他。”
思君一听,朝两人看了看,便点点头。
牧流云见状,之前的戾气消失无遗,非常满意的笑了。
他这一笑,思君不觉有异,倒是裳姬被惊到了。
只见她走到牧流云身边,用那副娇嫩得足以诱人犯罪的嗓音抱怨道:“爷~你这话说得,可是嫌弃奴家了?奴家只是关心一下小妹妹罢了,难道这都不行吗?刚才爷对小妹妹那笑得……可从来没对奴家这样笑过。现下,奴家很是伤心。想不到爷会是那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人。”
思君听着这话,自动忽略了新欢两字,淡定的问牧流云:“她是你的妾侍吗?”这人果然人如其名,挺懂得逍遥快活的,到这深山老林来,还不忘带着个……妾侍随身伺候着。这裳姬不管从名字和打扮上看,都不像是个正妻。
牧流云白了眼快要哭出来的裳姬,无动于衷的对思君说:“难道你不觉得他更像那烟花柳巷的老鸨吗?”
老鸨?还真不像!思君摇摇头,烟花柳巷里的老鸨难道不是应该像媒婆一般都是老妈子吗?眼前这个大美人,怎么也应该是个受欢迎的头牌才对!
裳姬见思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便笑眯眯的说道:“还是小妹妹有眼光,那些半老徐娘怎么能和奴家相提并论。奴家可是闻名于大小烟花柳巷的花魁。”
花魁?那一定是花魁中的佼佼者了。思君想,还是头一回看见以此为豪的风尘女子。
“你既然是花魁,那便不是他的妾侍。”思君恍然大悟道,“那他是你的恩客。”
怎料裳姬却哼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襟说:“奴家虽处烟花柳巷中,但只卖艺不卖身!”
思君这下彻底懵了,求助似的看着牧流云。
牧流云这下心情大好,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裳姬道:“你给我正常一点!”
“咳、咳、咳。”裳姬一听,立刻咳了三声,调整了一会儿,开口道:“爷,要属下正常一点绝非问题,只是……”他看眼思君,恐怕这位有些接受不了。
思君原本还奇怪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咳起来了,这下听到他这说话的声音……这声音,突然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微微张着嘴,一手指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牧流云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笑着推了推她。
思君回过神,有些呆滞的看向他,指着裳姬问:“他……他……他是男的?”
“嗯。”牧流云轻声应到。
而裳姬则是用着有些沙哑的男音对思君说:“在下姬棠,艺名裳姬,姑娘随意挑一个称呼便可。”
思君愣愣的的看着这大美人用着男子特有的沙哑声说话,还是觉得别扭不已,只微微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一阵阵笑声从外传来,思君朝外看去,怎么还有人?
只见又是一身黑色劲装的两个男子走了进来。一人手里抱着些小果子拎着两只野山鸡,一人手里拿着几根插着鱼的树枝。
“拎着山鸡的是惊云,拿着树枝的是凤潜。”牧流云没等思君开口问,便自己介绍起来。
思君点点头,觉得该礼尚往来,便道:“我是孟思君。”
“孟姑娘。”姬棠和凤潜异口同声的说道。唯有惊云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微微错愣了后,才向思君点点头。
凤潜走近火堆,边走边说:“人妖兄,快过来帮忙。今晚就吃烤鱼和山鸡了。”
姬棠听着,也不与他计较,立刻上前,帮着把树枝架好。惊云捡了些干草丢进火堆里,拿过树枝,架着山鸡便烤了起来。
“惊云,凝露丸还有吗?”牧流云问道。
惊云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活,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倒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二话不说便把手伸手思君面前。
思君接着药丸,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牧流云耐心的解释道:“凝露丸,你中了迷药,吃这个对你有好处。”
思君看着手掌里的小药丸,心想都这个时候了,他应该不会害我。便张开嘴,一口吞了下去。
惊云处变不惊的继续烤着山鸡,只是凤潜和姬棠有些震惊的对望了两眼。这凝露丸,吃了可不止是对身体有好处而已。别看这药丸小小一颗,可是用要七十一种昂贵的药材炼制的,能解百毒、治疗内伤、治愈伤口、延年益寿……绝对的珍贵无比。就这样给了个只不过中了些迷药的人吃了,怎么都有些暴遣天物啊!
“孟姑娘吃了这药,只要再睡上一觉,保证你明天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凤潜一边烤鱼一边说道。
“哦,谢谢!”思君想着,必定是什么补药,便顺便答谢到。
但牧流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不必!”
思君见他如此,也不多说,见惊云他们三个忙前忙后的烤着鱼,便问道:“需要我帮忙吗?”但是他们三个如此熟练的动作,顿时又觉得自己的话多余了。
“多谢孟姑娘,你好好在一旁歇着便行了。”姬棠沙哑的说道,“说起来,外面那四个原本想对你不轨的死人是什么人?”
“刺客。”思君细想着姬棠的话,凝眉答道。
“那孟姑娘还真是要感谢我们能及时赶到了。”凤潜说道,“他们四人差点想对你……”行不轨的事情这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了。
牧流云不悦的开口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凤潜!好好烤你的东西!”
思君虽闷闷不乐的看着他,但多少也猜到了凤潜那被打断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对他们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待鱼和山鸡烤好了,几人便围坐在火堆旁,边吃边聊了起来。就数姬棠和凤潜的话最多,牧流云和惊云几乎都没说什么。而思君只是随意的问了几句,偶尔笑着答几句。
原来他们是从北尧过来的茶商,牧流云是主子,惊云他们三个则是家仆。他们因为赶不上岭京关城门的时辰,便想在这祁峰山上的破庙里将就着过一晚,却没想机缘巧合下救了自己。
但是普通茶商有必要男扮女装在烟花柳巷里混吗?普通茶商的武功修为可以高到能轻易掐断别人的脖子吗?思君心里不是没有疑问的。但想到只不过萍水相逢一场,他们有所隐瞒也不为过。便也不多问了。
这是思君平生第一次如此无拘无束。虽然与他们相处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心里却放下了那道提防。
牧流云见思君已经熟睡,便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后,向惊云三人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四人离开破庙,来到树林里。
牧流云迫不及待的率先开口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三人对视几眼后,倒是性格最沉闷,最不爱说话的惊云先道:“爷,你心里定然是肯定了心里的那个猜测。”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对她如此好。刚才走出来的时候,还特意脱下自己衣服给她当被子盖。当然,这想法,惊云没敢说出来。
而凤潜则是思考了一会说:“除了眼睛不同,她那张脸确实是像极了少主人。”
姬棠却不赞同他的话,沙哑的说道:“说道相像,天下不乏长得相像之人。且易容之术早已不是什么独门秘籍了。”他就经常换着不同的脸,游走在各大烟花柳巷。
牧流云听着他们各抒己见,有些苦恼的问惊云:“你既然觉得她是……那就说说你的理由。”
“是。”惊云面无表情的说,“样貌相像虽不足为奇,但为何连名字也一样?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属下想着,那她必定是了。”
凤潜不解:“名字?孟思君,哪里一样了?”这不明摆在着的事情吗?那位的名字和这三个字可一边一角都不沾啊。
“我曾听见主人与夫人叫那位时,用的是思君这两个字。”惊云缓缓解释到。
姬棠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你听到她名字之时居然愣住了。原来还有这一茬。”
牧流云眉头紧蹙,低声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后,说:“此事一定要彻查。”
“爷想怎么做?”惊云等着的便是这句话,便立刻问道。
牧流云唔了一声,思考了良久,才正色吩咐道:“如今在南岭,行事多有不便,要处处小心!这样吧。惊云亲自回家里一趟,把此事禀明了兄长。姬棠去查看城里有哪家的姑娘被绑走了。至于凤潜……就去查清楚那四个死人的身份。”
、坦言Ⅰ
孟成候府的大厅里,孟长赢烦躁得来来回回的渡步,紧皱的眉头一晚上都没有松开。
孟成候夫人高氏坐在椅子上,看着儿子愁眉不展的模样,心疼不已,便开口劝道:“赢儿啊,差不多丑时了,你去睡一下吧!这样下去哪里能熬得住呀!”
本是一句母亲关心儿子的话,此时在孟长赢眼里却异常的刺耳。只见他走到高氏面前,带着责备般的语气开口:“母亲,您这是什么话?思君被掳走,现在生死未明,您让我怎么睡得着?如果母亲累了,便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此等着父亲那边的消息。想来,母亲一直不怎么关心思君,此刻要您坐在这里等消息,必是煎熬至极的!”
啪——的一声,高氏用力的拍着桌子,红着脸站起来指着孟长赢教训道:“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我看你的心是一点都不剩的全部都被思君那丫头勾走了!”
“母亲……”孟长赢定了定神,也知道刚才那态度确实有问题,说的那话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便请罪般的道:“刚才是我不对,您别生气!”
高氏缓了缓,重新坐下,语重心长的说:“我本是心疼你。”
孟长赢点头答道:“儿子知道。只是儿子也确实担心思君,还请母亲见谅。”
高氏见他如此,深深叹口气道:“你的心思,我作为母亲的又怎么会不知呢?只是她始终是你的妹妹。”
孟长赢一急,立刻大声的反驳:“她不是!我们根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这个我自然知道。”高氏看了他一眼后继续道,“她虽为我们侯府的养女,但终究是个来历不明的,根本上不得台面。你不知道今晚的宴会上那些夫人们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们的。要不是德妃娘娘和琉璃公主说想见见她,我压根就不会带着她一起进宫。这说来也奇怪了,那两位贵人怎么无缘无故的想见她呢?”
“母亲,您此时说这话是何意?”孟长心里一跳,非常坎坷。
高氏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说:“赢儿啊,你不是听不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娶她为妻的。我们侯府未来的女主人绝对不能是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更别说她现在被刺客给掳走了,还生死未卜。往好的说,就算她活着回来了,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准。到时候,我给她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便已是仁至义尽了。断然不会让她作为媳妇进这侯府的门。”
这话一出,孟长赢有些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满眼都是失望的看着高氏道:“我一直知道母亲对思君不太上心,原以为这十多年来到底也能生出些感情的。但现在看来母亲不仅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儿,恐怕她在您眼里连贴身的大丫鬟都不如。”
“没错。”高氏并不否认,索性把话说开了,“丫鬟们起码还有卖身契,我起码能知道她们值多少银两,身价是否清白?思君呢?她不过是你父亲从路边捡回来的孤儿,来历不明的,什么都不会做。偏偏你父亲还要把她当成侯府小姐一般的娇养着。你可知道,我曾怀疑她是你父亲的外室女。”
外室女?孟长赢听了高氏的话觉得十分可笑。他的母亲不仅把他喜欢的人贬得一文不值,还一度怀疑父亲。他靠着椅子,闭上双眼道:“母亲,思君并没有您说的这般差。她的冰雪聪明,您可知道?她学东西极快,您可知道?这些,您都不知道。因为您从来不肯教她,连给她请个女红师傅都反对,更别说琴棋书画了。到头来您却嫌她什么都不会。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高氏听他如此说,觉得脸面无光,挥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后,才说:“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那丫头,绝对不会让她做我们家媳妇的。”
孟长赢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继续道:“虽然您不愿意教她,但她会的东西可多了,因为父亲会教她。父亲的棋艺、书法、排兵布阵图,她一样不落的都学会了。书房里的书,哪一本放在哪里,她比我还清楚。如果她是男儿身,早就平步青云的踩在您儿子的头上了,又怎么会由着您如此数落。”
高氏气机了道:“是!你父亲把平生所学都教给了她。那又如何?她毕竟不是男子,而是女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学了这些有用吗?将来嫁出去,她是要跟夫家的婆婆下棋比书法,还是要和丈夫讨论兵法?”
“母亲说得对级了。”孟长赢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突然笑着说:“没有人会愿意娶一个不会女红,不懂主持中馈,琴棋书画都不识的女子。所以,她只能嫁给您的儿子。想来父亲一开始便是如此打算的吧。”
“你……”高氏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拿起一旁的茶杯就扔出去,以发泄心中的积火。
“哎呦——”茶杯瞬间碎了一地,吓到了从外面跑进来的小厮。
高氏骂道:“你跑什么?叫什么?如此茹莽,一点规矩都不懂!自己去告诉管家,扣掉你一个月的工钱!”
那小厮简直欲哭无泪,有些口吃的解释道:“夫夫夫夫人,不是小小小小的莽撞,是候爷回回来了。”
孟长赢一听,立刻站起来,迎了出去。要知道他这一晚上可就是等着这句话了。
而高氏听了,只挥挥手让小厮下去后,看到儿子急切的样子,咬牙切的道:“看来那丫头,还真是我们侯府的宝了!”但孟长赢好似没听到一般,并不搭理她。他看见孟成侯走了进来,立刻问道:“父亲,您回来了!张大人那边怎么说?”
“你这孩子,你父亲刚进屋,都不知道拿杯茶给他润润喉。”高氏责怪道,又对孟成侯殷勤的说:“侯爷先坐下喝杯茶吧。”
孟成侯左右看了看他们,心里大概有数,才走到主位上坐下,顺便喝了口茶,歇了会才开口说:“刺客应该是上了城外的祁峰山。”
“什么?!”孟长赢震惊道,“既然刺客已经跑出了城外,陛下让九门提督封锁各大城门有何意义?简直就是作茧自缚!”
孟成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陛下是君,我们是臣,为臣者岂能质疑君王的判断。赢儿,你定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父亲,你明知道……”孟长赢想反驳,却被孟成侯硬生生的打断了。
“既然陛下怀疑刺客是北尧的探子,那他们就必须是北尧的探子。”孟成侯叹气道,“张大人说,四名刺客武功一般,但轻功和默契都是极好的,看那套路应该出自大内。”
“大内!怎么会是大内?那父亲的意思是?”
“想来那北尧的探子应该潜伏在皇宫一段时间了。”孟成侯头头是道的说着,“他们带着思君,还能跑得如此之快,短短的时间就上了祁峰山,必是极熟悉皇宫的路线和每日轮班的时间。”
而孟长赢听了他这话,心里的疑问越发的大了:“那他们为何要掳走思君?”在康正帝眼中思君根本一文不值。那些刺客掳走她根本成不了大事。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孟成侯一同陷入了问题的泥潭中。
而高氏看着父子俩都愁眉不展的样子,开口道:“侯爷,金沙城可是两国的边界城池?我没记错的话,过了金沙城,便是北尧的领土了。”
孟成不明白高氏此时为何要问这个,只点头答道:“自然,夫人记得没错。”
高氏没有解释,只继续问道:“北尧一直想吞并我们南岭,可十几年来却一直攻不进金沙城,我可有记错。”
“夫人记性极好!”孟成侯不免称赞道。虽然这些他都与高氏说过,但却没想过她能放在心上,确实有些意外。
高氏脸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心里却是欢喜的,便继续问道:“当年侯爷镇守金沙城,用的可是我们孟家祖传的兵法?”
这句话彻底把孟成侯给点醒了,他恍然大悟道:“是啊!虽然我早已回朝复命,但金沙城十几年来却一直沿用着我们孟家的兵法。”
“父亲的意思是,他们掳走思君,是想从她口中套出孟家兵法?”孟长赢急切的追问。
但孟成侯却摇摇头说:“思君并不懂这些,此乃我们孟家只传嫡子的机密。就算那金沙城的守城将军,也只知道两三层。如此想来,他们是想用思君来要挟我。”
孟长赢一愣,没想到孟成侯对思君始终有所保留:“那依父亲的意思,他们会自己找上门?”
“没错。”孟成侯点头道,“所以封锁各大城门对我们而言有利而无害。”
孟长赢却始终有些不安:“如若他们没来呢?那思君岂不是?”
“陛下的决定,不容置疑!我们先等几日,静观其变吧。”
孟长赢听到他得话,只能暗暗叹气,看来父亲对皇上的愚忠,这辈子怕是改不了的。
孟成侯离开大厅,来到书房,从书柜里取出一把大锁,从里面把书房给锁了。只见他渡步到放了许多文学典籍的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书,静静的注视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拿着这本书走到书桌前,颤抖着把书一页一页慢慢地撕下来。只见他取出火折子,打开香炉,把撕毁的书一页一页的烧了。
思君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了,她站起来伸展了一会手臂。虽然恢复了力气,但却感到浑身酸痛。她左右转了转,发现破庙里除了她就没人了。
牧流云他们难道走了?思君想到这里,刚想走出去找找,就看见牧流云光着上半身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很好,原本就修长挺拔,这会没穿衣裳,腹部间的六块腹肌显露无疑。
“山上日间早晚微凉,你这样可不好,还是把衣服穿起来吧。”思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牧流云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嘴角突然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冲她一笑:“我身强体壮的,不怕着凉。”
“我本是好意。”思君悠悠的嘀咕着,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竟是对他左手上缠着的几圈金色饰品比较感兴趣,好似金色的镯子一般。
牧流云见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微微诧异:“原本以为你又要拿那些‘男女这不亲那不亲’的繁文缛节来说教了,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不介意。”
思君却瞪着眼睛傻呆呆的问:“你不穿衣服跟繁文缛节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牧流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一个总是把‘男女授受不亲’挂在嘴边的人居然如此问,好像有些不对。
“我要知道什么吗?”思君百思不得其解。
“呵,那就告诉你。”牧流云邪邪一笑,逗她说,“现在呢,你把我看光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为了不有损你的名誉,你要嫁给我。懂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嗯,还是伪更,就改格式~
、坦言Ⅱ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改格式
“哦……”思君先是点点头,想了想,又振振有词的反驳道,“你刚才说你是我的人,那应该是你入赘,而非我嫁。而且你说的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不作数的。”
入赘?!牧流云前一秒还笑着的脸瞬间僵硬了。这丫头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原本以为是个墨守成规的,但这会看来好像完全不是一回事。而且她话里的意思……不能不在意。
“第一次听说,怎么可能?你没读过四书五经?‘男女授受不亲’这话出自《孟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思君无辜地眨了眨眼说,“我把父亲书房里的书都看完,也没见什么四书五经的。至于‘男女授受不亲’是我父亲教我的,不过他可没有说女子不能看光膀子的男子。况且我经常看父亲和哥哥光着膀子练武啊!”
牧流云蹙眉,十分肯定,“你嘴上说的父亲是你的养父吧!”
思君瞬间呆住,小心翼翼看着他,“你……真的不是绑匪吗?”
“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牧流云有种无语望苍天的感觉。
思君却有些防备的看着他说:“如果你不是绑匪,那你是如何得知我父亲只是我的养父这件事的?我并没有告诉你。”
牧流云这下倒颇有耐心的解释道:“四书五经不是女子必阅之书,但却可修生养性。而《女诫》《内训》这些才是父母教养女儿的基本。如果你母亲在定然会亲自教导你这些,我便猜到你母亲定然不在身边。如果你父亲在,虽不会直接教你这些女子的东西,但应该会为你找一个女先生。但依你刚才的意思,‘男女授受不亲’这些是你父亲教的,我便猜到你的生身父母定然不在你的身边。想来是你的养父舍不得花钱给你请女先生,便自己教你,但又教得如此漏洞百出。如此解释,你是否满意?现在相信我不是刺客、绑匪那些东西了吧。”
良久,思君才失神的低着头低声道:“嗯,你说得极对。”
“你怎么了?”牧流云看见她不似刚才那般盛气凛然,有些担心地扶住她的双肩唤了她两声。
思君默默的推掉他的手,抬起头,有些微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大声道:“我好极了,我无父无母的,能被人收养且活到现在,还有什么不好的?你都猜对了,现在满意了吧?笑死你吧!”说完便用力推开他,跑了出去。
牧流云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下,踉跄的往回退了几步才站稳。他看着思君跑出去的背影,黑着脸摸了摸自己被推的胸膛:不知她的手可疼?
“哎呀呀!爷,你这下可闯祸了!”突然,一道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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