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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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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孟成侯不等她说完就大声吼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他见高氏被他吓得噤声,才缓了缓情绪继续说:“公主下嫁对我们家而言利弊均有,这些都暂且不说。思君恭喜赢儿又有什么错?她说要给未来的嫂子准备礼物又有什么错?想来这之前都是我们看差了。赢儿他倒是想着要娶思君。所以思君恰到好处的澄清了自己对赢儿只有兄妹之情是再好不过的。她话里话外都未曾表露过想要嫁给赢儿,你大可不必找事。倒是赢儿……”
孟成侯担心道:“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赢儿。他那日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又何必为了这点儿女私情而想不开呢?这几日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你倒是该去关心关心他,帮着劝导着,而不是在此猜忌思君!”
高氏被他呛得半响才缓过来,不太高兴的哼道:“侯爷你就是偏疼思君。你这话里话外的全部都向着那丫头。若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那丫头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赢儿却是抱养的!”
“……”孟成侯十分无语,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又扯到这话上了。
高氏也不等他辩解,眉眼间带着一丝不屑,“说起来那丫头是什么意思?什么只有兄妹之情?是见我们赢儿配不上她吗?我们赢儿样样都好,生来就是娶公主的命,还由不得她嫌弃!”
她说到此处,不禁想起了以往与孟成侯争论时,他说过的话,便顺着话问道:“侯爷曾说过是赢儿配不上那丫头,但却没说是什么原因。难道侯爷找到了那丫头的父母了?按着你的话,该不会那丫头当真是大富大贵的出身吧?”
孟成侯觉得此时此刻若是再不开口,指不定她会往哪里猜,立刻正色道:“你别胡乱猜测!我那时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怕高氏不相信,又补充,“情才上,赢儿确实配不上思君。”
高氏当然不服,“你又偏向那丫头!我们赢儿可比她强多了,哪像她做为闺阁女子却一点女红都不会,琴棋书画之风英气十足都像了你,那写出来的字过于豪放,丝毫没有女子的娟秀气息……”她说得越来越小声,最后还是噤了声。
说起来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她这个当家主母负责教养的。正是因为她有意想把思君养残,才从未悉心指导,反而弄巧成拙的让这当家作主的人费心教养了。高氏知道自己是词穷了,才会说出这些扇自己一巴掌的话来。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孟成侯,生怕他又用这件事训斥自己。
但这事却没有触及孟成侯的底线,因为思君已经被他教养成了他所希望的样子。
他满意之余压根没空理会高氏不尽主母之责,而是相当无语的反问,“以前你误会思君想嫁给赢儿,处处不待见她,总说她没有一处配得上赢儿。现在她已言明对赢儿没有丝毫女儿私情,有的只不过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情分,你又说她嫌弃赢儿。我倒是要问问夫人,到底是我太偏心,还是你眼里根本没有思君这个女儿?”
“她哪里是女儿?养女与女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千差外别。”高氏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怎么又扯上这个问题了?孟成侯不愿意与她继续争论这毫无意义的问题,“这些暂且不说。这会思君已十分坦荡的表明对赢儿没有一点心思。赢儿也准备与公主成婚了。如此,岂不皆大欢喜?”
高氏虽没说话,却总觉得这事到底还是对孟长赢不太公平。
“若是赢儿还未想开,你应该多去开导开导他。还有婚事那些繁琐的事务,都要麻烦夫人一并操办了。夫人与其在此与我讨论思君的事,倒不如全心全意的准备婚事。”他顿了顿,不忘道,“这段时间,就辛苦夫人了!”
高氏得他这句话,就算再辛苦、再麻烦也是极为欣慰的。当下,她便试想着不要对思君存那么多的偏见,便想起了一件事要问问孟成侯的意见。
“说到婚事,思君那丫头已经及笄,但一直没有说亲。等我忙完了赢儿的婚事后,便开始帮她物色物色吧。毕竟这姑娘家都是如花一般,到了盛开的年纪就要出嫁的。若是花期过了,就难嫁了。”
高氏还是没敢把自己擅自帮思君与高家说亲的事告诉他。她心里不禁想着,从前是有意刁难那丫头,既然她对赢儿无意,那倒也不必在婚事上刻意为难她。原以为那会她嘴上应下这门亲事,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这会看来倒是不假的。
她想对方毕竟是庶子,还好只是口头上说说,看来这事要从长计议了。
而孟成侯听了她的话后,不点头赞同也不反对,只一味的沉默着。他想着思君的真实身份,竟有些不太敢给她定下亲事。

思君也十分苦于于此。她一方面想找孟成侯问个清楚,一方面又不想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身世。在没有弄清楚孟成侯心底的意图之前,思君觉得自己在这条路上寸步难行。此时此刻,她绝对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她怀着复杂又矛盾的心情,还是在年后的这一天踏进了孟成侯的书房。
孟成侯听了她的来意,有些震惊,立刻合上了手中的兵书,诧异的看着她,不太相信的问道:“我没听差吧?你方才是说想要到寺庙里暂住一年吗?是这个意思吗?”
思君含笑的点头,“嗯,父亲怎么会听差呢?我方才确实是这么说的。”
孟成候难以置信,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思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思君暗暗一惊,立刻抬头疑惑道:“啊?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知道什么吗?还是……”她稍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孟成候并不作答,他沉默着,面无表情的的看了思君半响,像是在寻思她话中的真假。
思君手心在冒汗,只因此时此刻竟参不透眼前之人的想法。
书房里明明门窗紧闭,却好似有一阵阵的冷风迎面而来,吹得她的脸颊生疼。
“父亲?你怎么了?”她微微的握紧拳头,瞬间又放开了,清澄的双眼透出了担忧,一如这十二年来一般,丝毫未变。
孟成候回过神来,已没有了刚才的严肃,他柔和的弯起嘴角温和的笑了起来。她还是原来那般,没有分毫的改变,依旧是个贴心的女儿。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他笑着反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还能有什么瞒着你这丫头?”
“我哪能知道?你刚才的脸色又不好,看着有些可怕。”思君如实的回答,心里不免有些动容。当年的事,父亲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她坚信着这一点。
“哦!那还不是你这丫头突然间说要去寺庙里暂住吗?你可知道哪些去寺庙里居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知道!”思君肯定的点头。那些人若不是高雅的居士,就是带发修行的僧人。当然若是女子的话,一般都是犯了过错后,被发配去那里忏悔的。
“知道?”孟成候觉得她根本就是在气自己,“知道你还说要去?思君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因为赢儿成婚的事情?你是不是还喜欢着赢儿?”他不得不往这方面猜想。
“怎么会?”思君睁大眼睛,神色间全是不解,又坦言道,“我对大哥并没有那方面的喜欢,只是普通的兄妹之情罢了。那日,我原以为只是大哥误会了我,想不到父亲你竟然也是这么想的。难道平日里,我表现得那么像……想要嫁给他吗?”
“对!”孟成候十分肯定的点头,铿锵有力的答道。
思君微微愣住,又叹了一口气,他们会那么想当然没有错。毕竟上一世,她辱没了自己,做妾也要嫁给孟长赢。毕竟只有她重活了一世,还偏偏是在十六岁这年。
孟成候见她不出声,只继续道:“且不论那血缘,你与赢儿都是我亲自教养大的孩子。赢儿他一直有夫人护在左右心疼,到底与我希望的样子有了偏差。平乱江城和这次金沙城之行,倒是让他稍有了成长。倒是你……”
他顿了顿,扬起了欣慰的笑,“夫人素来不喜欢你,也未曾悉心教养你,造成了你更亲近于我,也长成了我所希望的样子。思君啊,你太好了,好到我有些不敢相信。不论你是否喜欢赢儿,都是他配不上你。”
“父亲……”思君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作答。
孟成候又感慨道:“我看着你们长大,自认为还是了解你们两人的心性和那点小心思的。虽然你不肯承认,但我绝不会看差的。从前你那么喜欢赢儿,甚至有那非他不嫁的念头。我不知是什么事情让你改变了这个想法,但看着你现在对赢儿的态度,一口一句皆是兄妹之情,却也不假。你实话跟我说吧,你被掳走的这几个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父女Ⅱ

思君听着他恳切的话,一字一句都那么真诚,毫无半点虚假,让她不知要如何作答,但又不能不答。她知道以孟长赢的性格,自然已经把在金沙城发生了一切都如实的告诉了父亲。
父亲向来精明,不如大哥那般好哄,她思量了半响,感叹道:“果然最了解我的人还是父亲。如你说的一样,我以前是喜欢大哥,很喜欢很喜欢,真的就喜欢到非君不嫁的地步了。谁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却又偏偏没有血缘关系呢?所谓的青梅竹马,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她没有给孟成候插话的机会,紧接着道:“我素来知道夫人她不喜欢我,有一半的原因是我养女的身份,还没资格让她费那么多心思。不过我素来也知道,更多的原因是夫人她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特别喜欢大哥,一直想着要嫁给他。那会,我与大哥的情分,大概就是所谓的两情相悦吧。”
孟成候没有出声,听着她继续说:“夫人她心高气傲,在她眼里大哥是最优秀的,大概当真只有娶了公主才得她的满意,才真正的配得上大哥。我以前不懂,自以为只要自己用心的讨好夫人,她总会喜欢我的,总会准许我叫她一声母亲。但她却连一个讨好的机会都没有给我。我又想着,只要有父亲和大哥护着,就算是她反对,自己也能如愿以偿的嫁给大哥。但是有一件事,父亲你大概不知道吧。我想夫人她肯定没敢告诉你。”
“哦?是何事?”孟成候心生疑惑,预想着绝非一件好事。
思君突然无所谓的笑了笑,“夫人她从来不屑带我去参加京里大大小小的聚会,那日却下了血本带我出席琉璃公主的生辰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我曾问过她,还以为她对你有所改观。”
“自然不是这样。”思君否定了孟成候的话,“原因只有一个,不外乎是她想要给我说亲,而我居然答应了。大概夫人觉得我总算有些识时务了吧。”
思君心里清楚,把这件事说出来自然对高氏不利。虽然自己未曾动过心思要陷害、报复她,但眼下只能利用这件事了。
“什么?”孟成候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用力的拍向书桌,那力度就差把桌子粉碎了。他蹙眉道:“她居然赶瞒着我给你说亲!而你……思君,你居然答应了?你为何要答应?”
思君一脸平静,“我自是知道这事是夫人私下里做主的,也是没了办法才口头上答应了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但是也因为这件事,我明白了夫人她是绝对不会让我嫁给大哥的。因为夫人说的这个亲事正是她娘家侄子,高家的二少爷,他是个庶子。我总算明白了,在夫人眼里,我的身份只配嫁给一个庶出的少爷。”
“庶子!好啊,好一个庶子啊!”孟成候对高氏失望透顶,那尚且还残留着的几十年的夫妻情分,恐怕正在一点一点的泯灭。
“虽然自古婆媳间的关系少有和睦的,但在未嫁前就如此不着待见的却少之又少。若是我真的嫁给了大哥,将来自然避免不了与夫人的矛盾和争吵。只是,这样真的好吗?到时候被夹在我们之间的大哥,才是最难做人的吧。我那会想了好久好久,总想着慢慢的放下对大哥的感情。”
话到这份上,思君鼓起勇气,提起了这次的事情,“这次被北尧人掳走了两个月,一路上虽没有自由,但他们却从未难为我,对我还不错。要说是当做人质被掳走,却总感觉这一路上更像是在外出游一般。我曾告诉大哥,自己想尽了脑汁要逃走,却无果,甚至害得他们为了威胁捉了莘嬅。”
思君坦言道:“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我虽想过逃走,但也只是在开始的一两日有过这想法。之后,就未曾想过要逃走了,莘嬅她并非人质,而是在路上碰巧救下的孤儿。说到逃走,我那时候更想逃离的地方是候府,是此刻正站着的这个地方。这两个月里,我逼迫着自己不要去想大哥,然后一点点的泯灭对他的思念,最后……”
思君抿嘴笑了出来,“在金沙城见到他的时候,我只有吃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我那时候想,如果他不出现,也许我就能被一路掳至北尧,这样也挺好的。但是世事难料,又是两个月的时间,与他朝夕相处下,还是回到了家里。但是那日听到夫人提起大哥的婚事事,我觉得自己应该要心痛才对,但心头间却偏偏一点疼痛感也没有,有的只是欣喜,为大哥要成婚而感到高兴。那会我才真正的明白,自己对大哥的那份喜欢终于放下了。我诚心的祝贺他。”
她说完,心里自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或真或假间的话,父亲会相信多少呢?
孟成候沉默了,像是在仔细分析她话中的可信度,又像是在琢磨、辨析着这话中的真真假假。
良久,他才淡淡的问了一句,“那苍王对你可好?”
思君一怔,心里大惊,脸色有变,“这话……父亲这话从何说起?怎么好端端的扯到这上面来了?”她好像应上一句不好,或是极差的,但这违心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来。
孟成候不太赞同的看着她,愁起了脸,严肃道:“思君啊,你千万不可以喜欢他!千万不可以喜欢上那苍王!”那苍王是你的叔叔啊!当然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思君诧异他竟然从话中听出了这个,亦或者只是猜测,当下便理所当然的说:“我当然不会喜欢他!他是北尧的苍王,是北尧人,和我们是敌人啊!”
“嗯,你知道便好。”孟成候松了口气后,“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也相信你对赢儿没了那份心思。只是,赢儿他恐怕还不死心啊!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所以父亲就同意让我去寺庙里暂住吧。”绕来绕去,她总算把话绕了回来,“一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我相信足可以让大哥放下对我的执念。公主即将过门,女子就算再大度,总还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注视着自己一个人。为了不让公主看见我觉得膈应,父亲就准了吧。”
她怕孟成候仍然不答应,未等他开口,又道:“公主下嫁已成事实,虽然阻碍了大哥往后的仕途,但也并非毫无利处。从此,父亲就不必担心皇上要除去孟家了。”
孟成候一瞬间有些惊讶,却又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果然,还是你最懂我的!”
思君见他笑了,心知这事大概就成了,又说:“公主她有如此大的功劳,所以父亲应该要回报她。做为她未来的公公,你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同意我……”
“行了行了!”孟成候无奈打断了她,“你这丫头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要过一段清净的日子吗?对吧!”
思君忍不住裂开嘴笑道:“还是瞒不过父亲!”
“那是当然!”孟成候还是不免担忧了起来,“只是你就这样去了寺庙里,恐怕在外面的名声就不太好了。这一年的时间,说长也长啊!待一年之后,你再回来议亲,恐怕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亲事了。”
思君却不怕,提醒着他,“且不说一年后,女儿如今在外的名声也不见得好啊!毕竟是被掳走了两个月才得以救回来,还不知京里那些最爱说事的夫人和小姐们要如何添油加醋呢!所以,我才更要去避避风头。”
孟成候见她说得头头是道、理由充分的,只好妥协了,“那好,既然你如此坚持……”
“谢谢父亲!”思君没等他说完,就开口答谢。
孟成候却道:“你谢得太早了,我话还未说完呢。”
“难道你不是要答应吗?”刚才那口吻,那话……明明就是已经答应了。
“嗯,答应是答应了。”孟成候说着却收起了笑容,“但是这寺庙却是不妥。不如我们各退一步,相互妥协怎么样?”
“父亲的意思是?”这看着就答应了,怎么又变了呢?
孟成候见她失望,有些不忍,也不啰嗦了,直接干脆道:“你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地方过一阵清净的日子罢了,倒不用特意跑去寺庙里。咱们家在往西的郊外有一座临近山水的宅院,你不如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吧。那处虽闲置久了,到底还留有几个仆人和厨子在,自然要比寺庙好得多,也方便我前去看你。”
“那也方便大哥前去看我。”思君担心道。
“赢儿他应该不知道那里有处宅子。”孟成候想了想,向她保证道:“若是他问起,我一定不告诉他,保密到底!”
思君觉得自己不能太过分了,便点头妥协,“那就按照父亲的意思吧。”
孟成候满意的点头道:“好!我待会就让人去稍作整理,尽快让你去过一过这清净的日子!”
这下思君高兴了,“谢谢父亲!还是父亲待我最好!
孟成候笑而不语。如果她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就好了。这场梦还可以做多久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场奢望。

三日后,高氏的娘家嫂子高夫人亲自上门,与她私底下退了两家的亲事。
那理由再简单不过了,高夫人是这样说的,“这亲事说来也不过是我们姑嫂两人口头上说说而已,并做不得数的。况且这京里都传开了,你那养女被歹徒掳走了两个月,这名声已经不好了。我家那老二虽然是庶出的,但到底也是你哥哥的儿子,我总不能把他让火坑里推,给他娶了个名声已损的姑娘啊!这事,就作罢了。以后也不要提了吧!”
高夫人离开后,高氏气得摔碎了客厅里那个三百多年的青花瓷瓶。养女就是糟心!
孟成候过来看着一地的碎片,十分惋惜这样式不错的古董,也顺便告诉了高氏,就在她陪娘家嫂子说话的这会,他已经安排了人马把思君送去了郊外的宅子。
高氏听了这话,差点又想把架子上的琉璃花瓶给摔了。
孟成候眼疾手快的抱着那一百多年的琉璃花瓶,没有给她出气的机会。
思君自然是不知到这些的。
她离开侯府前,孟成候向她保证会妥善处理和高家的亲事,所以她从未担心这事。
这会,她正与栗叶、莘嬅一块坐在马车里,一起前往郊外那处临近山水的宅院。
作者有话要说:

、头牌

三月十三,岭京举办了一场旷世盛大的婚礼,康正帝最宠爱的小女儿琉璃公主下嫁孟成候嫡长子——孟长赢。
据说那日从皇宫门口到侯府,跨了几条街的全是琉璃公主的嫁妆。
据说那日英俊非凡、气度翩翩的新郎官一整日里都苦着张脸,有人猜测那是因为紧张所致,也有人说那是他一万个不愿意成为皇帝老子的女婿。
据说有人羡慕侯夫人高氏得了这个公主儿媳后可以横着走了,也有人反驳那心比天高的候夫人高氏自此以后要在儿媳妇面前俯首低头了。
据说……
郊外的宅子里,栗叶不知从那听来了那么多消息,正手舞足蹈的说给她们听。
莘嬅自然感兴趣,赶紧追问,“后来呢后来呢?那夫人到底有没有给公主下跪行礼啊?有没有把管家权交给公主呢?”
莘嬅十分讨厌高氏,听着高氏吃瘪的事情,自然是十分高兴,甚至还有一些兴奋。她虽然没见过琉璃,但这一听,竟然对她有了几分好感。想着有人能让那眼高一等的侯夫人吃瘪就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栗叶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有些尴尬,“后来啊,咳咳——后来我也不知道了。要不我明天再去找厨房做事的王大婶打听打听。”
莘嬅满脸失望。
思君好笑道:“你说得这么生动,还活灵活现的,若不是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一直在我身边,还以为你偷偷跑回了城里呢。”
“小姐,我们在这里过日子说着确实是清净了。但是好似也少了点什么。”栗叶忍不住小声的抱怨道,“这突然没了夫人的刁难,总感觉没什么意思。”
“啊!”莘嬅表示很吃惊。
思君知道她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想了一会,决定道:“现在已经开春了,说起来倒是要添置一些东西。要不明日你带着莘嬅去城里逛逛吧,也采买一些东西。”
“好啊好啊!”栗叶瞬间就乐开了,又问道,“小姐,你不去吗?”
思君摇摇头,“你们去就成了。”
岭京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这万一碰上什么熟人总是不好的。想来她求着住到这地方,就是为了一方清净,不想去理会那些琐事。对孟长赢的事,她自是问心无愧的,怕就怕他另作他想。
况且他们正是新婚燕尔,自己还是不要去城里,万一碰巧偶遇了,很多事就说不清楚了。
她算着日子,从候府搬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离开那个人也有五个月了。原来半年的时间,尽是如此的久,如此的难熬。
牧流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把我带走?

翌日,思君找了宅子里的老管家,让他找人驾马车带着栗叶和莘嬅一道去了城里。

栗叶带着莘嬅往集市的方向去了,她自是铭记思君的话,避开了途径侯府的路,特意带着莘嬅绕了远路。
两人逛了一会儿,倒是没买什么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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