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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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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全公公却不同,他一直伺候在安景帝左右,自然知道安景帝从前对牧流云怎么的好,怎么的重用……这两个人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年纪上又差了许多,可看着要比亲兄弟还要亲啊!
全公公在一旁默不作声。虽说这会骂得痛快,但是谁知道日后是个什么情景呢?
安景帝骂够了,冷静了好一会儿后,半响才吩咐道:“小全子!你立刻出宫帮我办一件事。一万一千两,押给押给……就押……”
“陛下,到底押给谁?”全公公从没见过他如此犹豫不决。
安景帝一口气堵在心口没处发泄,烦躁道:“你看着办吧!总之不能让流云那小子独占鳌头!”
这样也行吗?全公公一阵无语,只能领命,“老奴明白了。”
全公公离开御书房,准备出宫却在路上遇到了芫后,想了想便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芫后皱眉想了想,吩咐道:“既然全公公要出宫一趟,便也顺道帮本宫押上一注把。”
“皇后娘娘尽管吩咐。”明明是寒冰腊月的天气里,全公公额头就冒气了细汗。想来,皇后娘娘是要与陛下对着干了。
果然如他猜测一般,芫后十分干脆,“既然他押一万一千两,本宫自然不能落后。本宫就将一万三千两全部押给苍王!”
全公公听着都觉得心头在流血啊!这加起来要两万四千两,你们二位赌气也不用拿钱出气啊!这还能赚回来吗?
一日之内,这场最大的赌局可谓是经历风起云涌的变化。
最后加起来,押了年轻状元郎的共有一万三千两。而苍王牧流云却得到了六万五千两的支持,还是遥遥领先于众人。
赌坊对面茶楼的隔间里,牧子烨非常诚恳的感谢道:“表兄,还是谢谢你这个注意!这回要是赚了,就是大赚呀!”
凤潜却道:“没想到殿下出手也这么大方。”
牧子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反正总会赚回来的。虽然皇叔平日里不怎么讨喜,但是这关键的时候还是挺有能耐的。只要他一出马,其他人都不够看的。”
“那我怎么听说,殿下是反对这事的呢?”凤潜有点疑惑。
牧子烨一愣,摇摇头说道:“这事就……谁让父皇头一个反对呢?我总不好站在他的对立面去,当然要唯他马首是瞻!我可没有母后那气魄!”
凤潜不免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如此两边都有退路的做法当真挺好的。但也说不准会变成骑虎难下的情形。
太子殿下,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
还有十几日就到除夕了,牧流云实在不想把这桩婚事拖到年后,要不当真是过年都提不起心思。
他决定行动了,从最小的那个开始说服。
这日,他找了紫惜,非常正经的问她,“惜儿,年后你姐姐就要满十八了,也该嫁人了。把她嫁给我,你觉得怎么样?”
紫惜冲他眨了眨眼睛,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两圈,反问道:“姐姐可以嫁给皇叔吗?”
“可以。我只是你们名义上的皇叔,你姐姐自然可以嫁给我。”牧流云耐心地解释道。
“哦。”紫惜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就没再表态了。
牧流云也不恼,继续道:“惜儿,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好!”紫惜毫不犹豫的点头,想了想又补充,“皇叔对惜儿最好了,惜儿最喜欢皇叔了!”
牧流云又问,“那你觉得我对你姐姐好吗?”
紫惜犹豫了一下,有些拿不准注意,“大概是好的吧。”
“嗯。”牧流云不与她咬文嚼字,继续哄道,“那你姐姐嫁给我,也是最好的。”
“是这样吗?”紫惜歪着脑袋,显然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牧流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对你们姐妹都好,所以你姐姐嫁给我是最好的。若是她嫁给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那就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一辈子对她好,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对你好。对吧。”
对!紫惜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牧流云又道:“我就不同了,肯定会一辈子对你们好的。是吗?”
嗯!紫惜再次肯定的点头同意。
“而且你姐姐才刚刚回到你身边,你一定不舍得她远嫁吧。若是她能嫁给我的话,宫里宫外那么近,随她住,照样能日日陪你玩。这样不好吗?”
“好!惜儿希望姐姐一直陪着我!”
“那只是嫁给我的情况下,她才能一直陪着你。若是嫁给了别人,那就不一样了。一个调令,一道任免的圣旨,她就要随那个人一块离开北都,离开惜儿。”
紫惜不乐意了,“惜儿不要这样!”
“那你要不要答应把你姐姐嫁给我呢?嗯?”他终于再次问道了点子上。
紫惜这会不再犹豫了,非常爽快的答应道:“姐姐当然是要嫁给皇叔的咯!非皇叔不嫁!”
牧流云满意了,又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嘱咐道:“你在你父皇跟前也要这么说。知道吗?”
“嗯嗯!惜儿一定要父皇把姐姐嫁给你!”紫惜拍了拍小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牧流云这会放心了。
嗯,下一个该到谁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欺负
安景帝人到中年只有牧子烨这一个独子,自是挖空了心思来栽培的。故牧子烨一天的时间从寅时三刻起就被安排得满满的:早起晨读一个时辰,太傅授课三个时辰,午休半个时辰,午时后则是跟着一等的御前侍卫练武……
整日下来,大概都要到申时才能好好歇一歇。
这样的安排,虽然强度很大,但他从三岁启蒙到现在,也早就习惯了,倒也没有什么怨言。
只是,今日却与以往不太一样。
一大早,牧流云就踏进了东宫,名曰监督他的课业。
牧子烨愣了愣,笑问,“皇叔一向不怎么关心我在课业方面的事,今日哪来的闲情雅致?”
牧流云可不跟他笑,板着脸道:“以往是我疏忽大意了。我听得出来,你是不是在抱怨我一直不太关心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牧子烨立刻摇头否认,又道,“皇叔你事务繁忙,哪能有时间日日来检查我的课业呢?你去忙就行了!难道还不放心太傅吗?”
牧流云没理他,却看了一眼正在撸着胡须的老大人,“太傅的意思呢?”
太傅乃三朝元老,一直是朝廷上下最有名望的老大臣了,连安景帝和牧流云都是他一手教出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说:“殿下也许久未听老臣授课了。既然这会有此雅兴,不如就留下来一起听听吧。再说您是太子的皇叔,关心一下太子的学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说完,又对牧子烨道:“太子殿下就不必再推辞了。”
牧子烨没办法,只能被迫答应,但心里总觉好像要发生事,慌得很。
—
太傅讲授完今日的课程后问,“不知太子可有好好温故《出师表》一文?”
“这是自然,亲贤远佞之道我日日都有温习。”
太傅满意的赞许一番后,便布置道:“如此,那就请太子把《出师表》的全文默一遍吧。”
牧子烨淡定地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提起了笔,在纸上奋笔疾书。
半响后,牧流云悠悠的站起来走到他的桌前,憋了憋几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又小心翼翼的拎起了看了看,那样子像似在欣赏这绝佳的文采和出色的书法一般。
牧子烨提笔的手顿了顿,有些僵硬的抬头看了看他,瞧见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后,心里止不住地颤了颤。
嘶——他刚想伸手夺回他辛苦默写下来的东西,却晚了一步。
牧流云冷峻的把手里的东西几下就撕碎,又随意的揉了揉,不满的往地上一扔,面如表情地说:“你当真有好好记下来吗?刚才所写的,已经错了二十多处!我都不忍心给太傅看了,要不肯定被你气出病来!重写吧。”
“……”牧子烨异常惋惜的看着地上的那团碎纸,差点就要飙出眼泪了。
牧流云见他不做声,挑眉道:“怎么?不想写吗?”
牧子烨静了静,才想要反驳他方才的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皇叔,我自认为刚才所写没有处是错的。”
“嗯?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还是说不相信我的判断?”牧流云的声音冷了下来。
牧子烨浑身颤了颤,鼓起勇气道:“并非如此!而是……”
“而是怎样?”牧流云压根没想给他解释的机会,硬邦邦的打断道,“难道你不懂那温故而知新的道理吗?不管对还是错,你刚才所写的已经作废。难道你还想要太傅一把年纪了为了你重新把一团碎纸给拼回来吗?嗯?”
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把它给撕碎了?!
太子殿下敢怒不敢言,看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太傅,只好任命的提起笔重写一遍。
牧流云哪也不去,就这么站着他面前,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皇叔,你可以不要这么看着我吗?”牧子烨写了两句,抬头道,“你再这么看着,我一紧张就写不出来了。”
“嗯。”牧流云轻轻的应了一声,毫不留情的抽走了他已经写了两句的纸,淡定道:“只是让你全文默出来而已,怎么写得断断续续的?重新再写过。”
“……”牧子烨瞪圆了眼睛,想要求助太傅却见他“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在闭目养神。他没了办法,朝牧流云咧开嘴求道:“皇叔啊,要不然……”
“你是太子,男子汉大丈夫的,你好意思学你妹妹撒娇吗?”牧流云板着脸打断了他的话。
撒娇?本太子才没有撒娇呢!
牧子烨憋着一肚子的气,却不敢对他发泄,只好继续提起笔默默的重头又写一遍。
太傅大人非常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他保证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半响后,牧流云对他说:“太傅,我看这一时半会太子也些不完,要不今日你就先回去吧。本王会在此督促太子,一定让他默出最好的《出师表》。”
太傅大人不好再继续装聋卖哑了,缓缓地睁开眼睛,“那今日就拜托殿下了,定要好好督促太子。”说完后,头也不会的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太子殿下看着太傅大人潇洒而去的背景,那脸色瞬间比吃了黄连还要苦上几分。
牧流云敏锐的发现他停了下来,憋了一眼,不满道:“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嗯?不记得了吗?”
“没有没有!”牧子烨当即摇头否认,“我只是舍不得太傅就这么走了。”真的舍不得!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真看不出来你对太傅他老人家如此情深意重啊!”牧流云了然,再一次无情的抽走了他写到一半的纸,“如此,你就应该把最好的课业交给他看。既然你写到一半还有所犹豫,就重头再写一遍吧。”
“……”牧子烨只觉得心头在滴血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人今日一大早就来难为自己?!为什么?
—
约莫过了三刻钟,牧流云瞅着他差不多就要写完了,不咸不淡的评论了一句,“我瞧着你这字没有前几次写得好了。怎么了?难道是没有耐心了吗?如此缺乏定性怎么能担大任?”
“……”牧子烨胸口憋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皱着脸,痛苦万分的恳求道,“皇叔,你就行行好吧!放过我吧!”
“好!”牧流云神色稍稍松了松,以掩耳不及之势抽走桌面上的差不多写完的文章,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了。重写吧。”
“……”牧子烨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提着笔的手都忍不住抽了抽,无比埋怨的低头继续奋斗。
牧流云果然说到做到,这一次再也没有为难他了。
但是……
—
午时刚过,牧子烨见他仍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苦着脸问,“皇叔难道要留下来一起用午饭吗?”
“怎么?不可以吗?”苍王殿下脸色阴沉。
“呵呵……”牧子烨缓和了一会自己的情绪,压下心底的那股子郁闷,笑道,“当然可以!说起来我很久没有同皇叔一起用午饭了!”
“嗯。午后,我要试试你的武功。”牧流云面无表情的通知他。
听了这话,牧子烨的笑直接僵在了嘴角,苦着脸、耸着肩,再也笑不出来了。
待会,肯定是难逃一劫了!
—
午饭后,他们来到了东宫的练武场。
每日午后,牧子烨就是在此与武功高强的御前侍卫习武的。
牧流云二话不说的褪掉厚重的外袍,一身劲装率先走到了练武场的中央,又朝旁边一排兵器架看了过去,像是在认真挑选。
牧子烨看着他如此利落的动作,一滴冷汗从额头留了下来,就这么站着原地一动不动,实在不敢迈出一步。
牧流云不满的看过来,冷冰冰的说:“你还傻愣着做什么?”
牧子烨呵呵的苦笑了两声,装傻道:“皇叔才是呢?大冬天的怎么脱掉外袍了呢?赶紧穿起来吧,小心着凉呀!”
牧流云微微迈出一步,轻轻一跃就到了他跟前,毫不留情的抓起他的衣领,硬是将他拉了过去,还不忘补充道:“今日程亦沐休,我亲自指导你习武。”
程亦是御前侍卫之一,今日正好到他轮值教习,也刚好轮到牧流云让他沐休。
牧子烨的心都凉了一截,皇叔啊,那程亦原来是你的属下,谁知道他这沐休,是真是假?想归想,但他还是没敢把这话说出来。
牧子烨自我安慰了一番,才慢吞吞的脱掉外袍,一脸哀伤的求道:“皇叔,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牧流云冷着脸,阴深深地看着他,从兵器架上挑了最简单的长棍递给他,自己则撸起半截衣袖,打算空手上阵。
牧子烨看见这情形,忐忑的心稍稍缓了缓,虽然只是木棍,但兵器在手,大概不会被收拾得那么惨!
练武场周围轮值的侍卫们面面相窥了片刻后,皆是非常同情的看着牧子烨。
太子殿下啊,空手上阵的王爷才是最可怕,最不想手下留情的呀!
牧流云说:“可以开始了,你就使出全力打我吧。”
“……”牧子烨愣了愣,难道被打的不是自己吗?
牧流云无情的补充道:“只要你有本事能打得到。”
牧子烨任命的闭上双眼,调整了好了自己呼吸的节奏,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提着长棍朝牧流云袭去。
—
接下来三炷香的时间里,牧流云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让你打,只要你打得着!
牧子烨正好也花了这三炷香的时间,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想打却打不着!
牧流云可不是那些侍卫,自然不会白白给他当一回练武的道具,这躲避的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出手了。他向来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一向只遵循打到为止。
牧子烨再一次被他击退到边缘,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他狠狠的肆虐了一遍,那股痛彻全身的感觉一旦冒了出来,是怎么也压不回去了。
他苦着脸救道:“皇叔啊,我今日认栽了还不行吗?我们到此为止吧!”
“再来!”牧流云没理会他的恳求。
牧子烨指了指自己的脸,努力道:“皇叔啊,你瞧瞧这张和我姐姐一模一样的脸,你舍得下手吗?忍心下手吗?”
牧流云顿了顿,皱眉看了他片刻,淡定道:“我不是没打脸吗?”
“……”牧子烨死心了,只好认命的重新提起长棍,再战五百回。
—
傍晚时分,思君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牧流云孤傲地站在比武场上,遗世而独立。而牧子烨已经体力不支,累趴在地上,直接不顾形象的倒地休息。
“你们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牧流云见到她,缓和了一下神情,温柔的纠正道:“我们只是切磋切磋。”
思君看了看状态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想着这切磋的水准也太不公平了,埋怨道:“就算只是切磋,你也该手下留情。”
牧流云哼道:“他帮着你父皇反对我们的婚事时,可没有手下留情!”
思君一怔,“他并没有反对,只是没有帮你在父皇面前说好话罢了。”
“哼!那有何区别?”牧流云一脸不爽。
“……”此时此刻,牧子烨终于知道了自己今日被他折磨的原因。当真是悲从中来啊!
他重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正经八百的走到牧流云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皇叔!你放心!我一定说服父皇让他把姐姐嫁给你!”
牧流云这下满意了,难得地冲他笑了笑。
只是这一笑,更让牧子烨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雨中跪求Ⅰ
翌日一早,牧流云直接翘了早朝,进了宫就直接往凤仪宫去。
他想,两个小的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就差两个大的了。嗯,这娶亲可是人生大事,自然要比那无聊透顶的早朝重要多了。
只是,他刚踏进凤仪宫的正殿,还没说明来意,芫后就一竿子的话把他给轰出去了。
芫后十分悠哉地靠在软垫上,不紧不慢的说:“你先后说服了惜儿和烨儿,我正想着你何时过来求我呢!正巧,你就来了。”聪慧如她,自然已经猜到了他的来意。
牧流云刚想开口说话,芫后又道:“不过,自从你表明了对君儿心意之后,我可一直没反对。这知根知底的好处,我看得比谁都明白。所以你也不必在我这浪费唇舌了。与其在此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去说服你皇兄。虽然我不反对你们的婚事,但是最后拍板让女儿嫁给谁的,还是他这个皇上说了算。你倒是该好好去求一求他才对!”
牧流云听了这话,心里也明白,正要道谢,却又听芫后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若是不在你皇兄下朝那会拦着他,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要知道,他此时大概是不太想看见你。”
牧流云点头,也不与她说那些客套的话了,正打算告退,却又忍不住环顾了周围一遍,没看见想要见的人,眼底多少有些失望。
“咳咳……”芫后咳了两声道,“行了,你就别看了,这会你也见不着她。等你有本事把她娶回去了,还不任你日日夜夜的瞧个够,只怕要厌烦了去!”
牧流云摸了摸鼻梁,保证道:“嫂子,我疼她还来不及呢!这一辈子都不会厌弃她的。若非如此,你又怎么放心把她嫁给我呢?我保证……”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快走!快走!”芫后非常嫌弃的憋了他一眼,对他话中的保证没有丝毫的兴趣。要是相信了男人的保证,那母猪都能上树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做那无意义的保证。
不过,她到底是看着牧流云长大的,到底也了解他的心性,所以也无需听他的保证。
牧流云只好无奈的告退。
他出了凤仪宫一打听才知道,早朝已经结束,安景帝已回到了御书房。思量了片刻,他便往御书房走去,心里已做足了准备。
—
啪的一声,御书房案几上的一方砚台应声而落,当即就碎成好几块。
始作俑者安景帝,拍着桌子,高声怒骂道:“好啊!好一个牧流云啊!他还敢来见我!让他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孤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全公公对安景帝的这说来就来的脾气也见怪不怪了,但当下还是忍不住抖了抖,俯身道:“是,奴才这叫让苍王殿下回去。”
“嗯?”安景帝挑眉,不太满意这说法,怒气十足的吩咐道:“让他滚回去!你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听到了吗?”
全公公只好称是,转身退了出去。
他关好殿门,看了一眼远远站在台阶下的牧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道:“陛下正是怒气冲天的时候,不肯见您。依奴才看,王爷还是先回去吧。待陛下的情绪缓了缓,再来求见。”
让苍王滚的话,他可说不出来,尽管只是转述也不好说出去啊!他最是明白陛下待苍王的感情,那能是弟弟吗?简直就跟儿子一般亲啊!有时候,总觉得连太子殿下也比不上苍王在陛下心里的分量!
这情形就如那变化莫测的天气一般,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已经乌云密布了。
“劳烦公公再帮本王传一传话。”牧流云面无表情的道,“流云哪也不去,就在此处候着。”言下之意,你不见我,我就一直等着,等到你见我为此!看咱们谁能耗得住!
额……这怎么还傲上了呢?全公公摇摇头,只能无奈的进到殿里,把他的话如实转述给安景帝。
安景帝冷哼道:“那就让他跪在那里候着!孤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少能耐,能跪多久!”
全公公领命,又提醒了一句,“陛下,奴才瞧着这天气已变,外面乌云密布的,看着不久就要下雨了。”言下之意,这就要下雨了,让苍王跪在外面,真的妥吗?
安景帝可不管那么多,听了这话,竟还补充道:“要下雨了?他不是要候着吗?那就让他给孤跪到雨停为止!”
“……”全公公决定不再多嘴了。
牧流云接到了这跪候的命令,没有丝毫的犹豫,非常坦然的双膝一曲,就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不忘大声喊道:“皇兄!臣弟在此跪候晋见!”
哗啦啦……
他的话音刚落,豆大的雨滴就无情的洒了下来,也不知是在为谁悲哀哭泣。
殿内,安景帝拿着奏折的手明显顿了顿,不由的朝窗外看了一眼,想不到这雨当真是说下就下了。
一时间,苍王在暴雨中跪在御书房门外的事就传开了。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爱管闲事的人,便挣着要去瞧一瞧这事的真假。要去觐见安景帝的官员们,也不禁停下脚步,侧目看了几眼,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话。
苍王虽不是皇室血脉,但自小就在皇上身边长大,与其说是先帝的养子,还不如说是当今的养子,这宠幸的程度可是无人能及的。当下这情景……
绝对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啊!
本着自保的原则,自然无人敢过问和求情。当然,也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
—
凤潜是从黎章口中听说这事的,两人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皇宫。
黎章因为在攻打南岭时立了功,跟着牧流云回了北尧也谋得了个一官半职,虽只是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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