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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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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啊!”凤潜笑吟吟的道:“你与公主的婚事明摆着就是你们的家事,但各位大人讨论得如此热火朝天的,就要赶上集市上叫卖的人了。如此可见大家是真关心你啊!”
牧流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是啊,这原本就是我的家事。”
大家听到他这么一说,渐渐就不敢出声了,面面相窥起来。不禁想着,苍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安景帝坐得高,看得远,几乎把朝廷上每一个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他看了看牧流云,突然觉得他没有昨日那般惹人厌烦了,反而越看越觉得顺眼,便假咳了两声说:“爱卿们刚才不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呢?孤正听得起劲呢!真巧着,孤也想听一听各位爱卿是怎么看待孤的家事。来来来,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说一说。嗯,可以开始了。”
“……”半响,没有人开口说一个字。
安景帝眯起眼睛,高声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得挺热闹的吗?这会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哑巴了吗?嗯?说话啊!”
大家的心都抖了一抖,左顾右看的,就希望身边的人能先一步出去说上一两句,却怎么也不见有人迈出那一步。
这盼来盼去的,最后还是太傅大人上前开了口,“回陛下的话,老臣一把年纪,耳朵不太好使了,方才大家难道不是商量要给王爷和公主送什么贺礼吗?”
此话一出,大家都感激涕零的看向太傅大人。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把是说成非,你老不亏是陛下和太子的师傅啊,果然非一般的人啊!
几个机灵一点的人立刻也上前附和着他的话,说着说着朝堂上的风向就变了个方向。这会已经没有人说那反对的话了,大家张嘴闭嘴的,满口在商量着贺礼的事。
牧流云也不板着脸了,偶尔淡淡的笑一笑,还说上两句应付的话,看着心情挺好的。
当然,心情最好的要数凤潜了。他一想着自己的银子要翻好多倍的赚回来,就止不住的开心啊!

不过,最开心的还数那赌坊的老板了。
自从昨日得了那赐婚的消息开始,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了。想着,还好当时跟着凤大人走啊,狠狠的赌了一把,把钱财都压在了苍王的身上。
这下,果然是翻倍的赚啊!
要知道这个赌局,那么多名字挂着,下一注若是赢了就是一赚十啊!能不赚吗?他昨日就连夜清点了银子给凤潜送到了府上了,还央求着日后要多关照自己的生意。
但是,这赌局有赚的,自然也有赔的。比如芫后给自己赚了许多体己的私房钱,比如太子殿下也小赚了一下,比如凤潜说黎章把日后娶媳妇的钱给一笔赚了回来……
但……
安景帝送出去的银子就全赔了,一分也没有赚回来。
全公公正战战兢兢的提醒他,还有这么一回事。陛下,你这会可是出了血本,全亏了。
安景帝沉思了片刻,凉飕飕的说:“哦,这件事啊!毕竟是一场赌局,亏了就亏了吧。皇后不是说把日子定在了三月二十三吗?那就让牧流云那小子给孤准备好一百六十抬的聘礼!告诉他样样都得是稀世珍宝,值钱的,一件也不能少!”
作者有话要说:

、重圆Ⅰ


眼看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思君这几天一直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让父母和好如初。
这事,她绝不想拖到明年才办,能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守岁迎新年是做好不过的,也是她这些年来最为期盼的事。
莘嬅在芫后的安排下给紫惜当了伴读,两个小姑娘很快就玩到了一块,都不来缠着她了。
思君便多了空闲的时间,带着栗叶忙前忙后的布置着。
芫后要忙着筹备整个皇宫过年的事,也就没空来过问她,刚好如了思君的意。

这天,思君已准备妥当,趁着午饭的时间,便与芫后说起了这事,“娘,嗯,母后,你午后可有闲暇的时间吗?”她见殿内站着许多伺候的宫女,人多嘴杂的,便规规矩矩的喊了声母后。
芫后疑惑,“眼下要筹备的事也差不多了,午后倒是没什么事。倒是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思君笑吟吟的答道:“我前几日在宫里西边发现了一处特别美的地方,便寻思着要带母后去赏一赏。既然你没事,那我们下午就过去吧。”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芫后一怔,“母后在这宫里住了将近二十年,还有哪没去过的?就你揣着那一股子好奇劲,觉得哪都是新鲜的。”
思君努力道:“我自然知道母后对这宫里最是熟悉的,但那地方当真特别不一样。你去了就知道了,女儿又不会框你。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地方的。”
“这么好?”芫后不太相信。
“嗯嗯!”思君拼命的点头。
紫惜眨了眨眼睛,“那我和嬅姐姐也要去!”
“不行!”思君无情又果断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紫惜瞅着一双大眼睛,萌萌地看着她,非常受伤,“为什么呀?为什么呢?姐姐!姐姐——”
芫后也感到奇怪,不免问道:“是啊,她们为何不能一起去呢?”又道,“既然是好地方,大家一同前去才有意思。”
“这个,当然是……”思君左右看了看,有些为难。
莘嬅见状,便帮道:“我们下午还要跟师傅学古筝,当然不能去。君姐姐记性好,一直记得我们每日的安排,倒是惜儿忘记了呢。”
“对呢!你先好好学,姐姐另外找时间带你去。一定带你去。”思君向紫惜保证道。只是这学古筝是真是假,她还当真不知道。
紫惜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乐意的嘟着嘴说:“那就让师傅另外安排时间好了!”摆足了公主的架子。
思君立刻小心翼翼的朝莘嬅眨了眨眼,要她想办法。
芫后坐在她身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已是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不揭穿,心里也是好奇她这是打着什么主意的。
莘嬅愣了一会,赶忙道:“惜儿,你还忘了一件事呢!今日凤哥哥说好了要带新鲜又好玩的东西给我们,这倒是不好爽约吧。古筝的课程可以再安排,但是凤哥哥最近很忙的,再约的话就难了。”
“是吗?”紫惜一愣一愣的听着,转着眼珠子回想着什么时候自己约了表兄。怎么偏偏又不记得了呢?
“是啊!”莘嬅非常肯定的点头,一点也看不出真假。
“但是……”紫惜心里非常纠结,想着要与思君一块,却又放不下凤潜要带进宫的新鲜玩意,苦着脸,愁眉不展。
思君趁机说:“惜儿,虽然你是公主,但也不能随意失约。姐姐保证下次一定带你去,还不行吗?难道不相信姐姐吗?”
紫惜眨了眨眼,格外认真的说:“相信!”
思君笑道:“那就好了。”
芫后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这会见她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疑惑更大了,便决定亲自去一趟,看看她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思君趁芫后午休的空档,带着栗叶溜出了凤仪宫,直接往安景帝所在的宸德殿去,却不凑巧在殿外碰到了提着食盒走出来的叶妃。
思君心里明白,就算再不喜,眼前之人顶着妃位,就算是自己的长辈了,规矩不能废,只好上前问好。
叶妃短短几天的时间,就碰到她两次,偏偏还都是在面圣的时候。她见着思君上前问安,便意思着回了个礼,心里最清楚自己与她在安景帝眼中到底孰轻孰重。
两人皆是不熟,但碍于规矩,免不了面上寒暄了一两句,但都是不咸不淡、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陛下还在等着公主呢,可不能让他久等了。我这就告辞了,公主先进去吧。”叶妃平平淡淡地说道。
思君点了点头,便越过她往殿内走去。
“公主……”叶妃突然叫住了她。
思君一怔,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向她。
叶妃想了想,含笑道:“听说你与王爷已经定亲了,好日子就定在明年开春呢。”
“嗯。”思君点点头。难道她叫住自己,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叶妃低眉沉默了片刻,重新抬眼道:“我先在此恭喜公主和王爷了,到时一定送上贺礼。”
思君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只能点头道谢。
栗叶的性子虽然收敛了不少,但这会有些看不下去了,等叶妃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后,便对思君道:“公主啊,这个叶妃娘娘有问题。”
“哦?她能有什么问题?你说说看。”
栗叶却道:“这我可说不上来,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绝对有问题!还有些不怀好意!”
思君正巧也有这个想法,但这会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直觉,又说不上个一二的,还是算了吧。”
“这可不行!”栗叶道,“谁知道她怀着什么心思呢?我这就去查查!”
思君有心阻止她,“这可不是以前的候府,由不得你到处打听。特别有些事,就算你打听了,也不一定能知道些什么。若是不好的,发生个什么就……”
“哎呀!公主!”栗叶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断了她的话,“我可不是傻子。你说的,我都明白!这里是皇宫,是天底下最大的深宅内院,这个没错。但你也不同于往日了呀!你可是陛下和皇后娘娘最宠爱的公主!我呢,就是你眼前最得力的红人。不是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吗?我这就想办法去打听打听,查一查她!”
思君阻止不急,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竟觉得这几个月以来她都是装的。嗯,她装着一副安静、乖巧、守规矩的样子!算了,还是纵容她一回吧。
思君想着,有一句话,栗叶说得没错。
现在这身份,还当真没有人敢欺负自己了。
嗯,除了某个人。

思君走进殿内,秉退了伺候着的宫女太监,连全公公也不例外。
安景帝见她这个阵势,便问道:“你这是要与爹爹说什么事呢?很严重吗?”
“嗯,很重要!”思君走到他身边,严肃的点了点头,便低声道出了自己的计划与安排。
安景帝默默的听完后,却生出了一丝的不自信,“你这法子虽好,但是管用吗?”
思君笑道:“爹爹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管用呢?这世上无论什么事都是去试过之后,才能知道结果的。”
安景帝沉思的片刻,便点头答应了她的安排,却不免问她,“你这安排,是不是流云那小子的主意?”
“嗯,倒也不全是呢。”思君的眼珠子转了转,立刻拉下脸来,不悦道:“爹爹哪来的闲工夫管这事呢?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那叶妃是怎么回事呢?”
安景帝一怔,“叶妃?她能有什么事?你当她是透明的便行了。”
“那可不行呢!她可是你的妃子呢,怎么能将她当成透明的呢?这样多不合规矩啊!刚才我还在殿外瞧见她呢,难道真要当做没看见吗?说起来,这些天来两次瞧见她,都与爹爹有关呢!若是没看错,刚才她还提着一个小食盒呢。若是我没猜错,她刚才是给爹爹送点心吧。看着,很贴心呢!呵呵呵……是吧?”
安景帝佯装不悦,“你这孩子的胆子越发肥了呢!这是父皇的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过问了?嗯?”
思君却不怕,同样收起了笑容,气道:“哼!父皇这话说得可真好呢!女儿这边掏心陶肺的想着法子要让母后彻底的原谅你。可你却与那叶妃蜜里调油的,享受那齐人之福,亏得你还口口声声说对母后一往情深呢!这事,女儿我就不该管的!刚才与你说的安排就此作罢吧。父皇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安景帝憋不住笑意,绷着的脸也松了松,好笑道:“刚才我只是与你开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你爹我啊,从二十年前开始就只钟情与一个人,那就是你的娘亲了。”
思君竟真的松了一口气。
安景帝不免笑道:“你可当真是你母后的贴心小棉袄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重圆Ⅱ

芫后在软轿里苏醒过来后,懵懵懂懂的发呆了半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清晰的记得思君说要带自己去看一处特别美的地方,也记得她们是一同坐上软轿的。只是,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睡了过去呢?
芫后朝外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应她,心道不妙,便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她朝四周看了看,又一次呆住了。天已经黑了。
软轿正停在一条林荫小道里,道路两旁载满了四季竹,绿绿葱葱的,在这个季节里特别赏心悦目,别有一番风景。只是这路上,从头望到尾,却再也看不见第二个人了。
她哪里还有赏景的闲情逸致?
宫女们呢?侍卫们呢?
思君呢?思君她去哪了?
芫后不禁细想着午饭时女儿的一举一动,那会已经觉得她话里话外都有问题,却没有揭穿。这会,她肯定了。
思君那丫头,还当真有问题。
只是,思君为何要千辛万苦的把自己骗来这地方?
此时,一道悠扬的箫声响起,好似迎风而奏一般,与竹林间的气息交织出幽美的旋律。
芫后一怔,随着箫声的起伏,很快就听出了这是名曲《凤求凰》。什么人竟敢在皇宫里吹凑这曲子?
她心里疑惑渐生,势必要弄个明白的,便随着箫声传来的地方慢慢走去。
首先入眼的是一排排高高挂起的琉璃大红灯笼,一只接着一只的延伸至路的尽头。芫后弯腰从地上拾起一片花瓣,这才知道是一片片的冬梅。
这颜色,这情景,倒是有些醉人。
芫后一步一步地走到路的尽头,入眼的便是一个偌大的湖心亭。梁子上悬挂着粉色的轻纱,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看不清亭内吹萧之人。
芫后却隐约觉得那若隐若现的身形有些熟悉,便鬼使神差的沿着台阶缓步走了下去。
她好奇的撩开轻纱,走进湖心亭里,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身影。她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轻纱,仍其飘扬,呆呆的看着那人,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
安景帝放下玉白的长萧,转过身来看向她,眉眼间满是笑意。他说:“阿芫,你来了。”
芫后瞪大了双眼盯着他,此时眼前的帝王已经褪下了龙袍,只穿着一身月白的便装,如墨的黑发整齐的用白玉簪子束起,看着竟是年轻了好些岁。
竹林、灯笼、花瓣、亭子……银白的月光不遗余力的点缀着这动人的情景,竟让她不禁想起了两人年少的时光,那时的一切都是最美的、最好的。
芫后及时扼杀住这一时天真的想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露声色的说:“怎么是你啊。”
安景帝听着她有些失望的话,皱了皱眉,“阿芫这话是何意?怎么,难道你还期盼是哪个谁吗?嗯?”
“原本以为这是君儿特别布置的,要给我一个惊喜。谁知道……”她故意顿了顿,又白了他一眼道,“有惊无喜!”
安景帝可不爱听这话,“怎么会呢?这些可是我们的君儿花费了许多心思特意布置起来了!仍谁看到了都会是一个惊喜。”
芫后却道:“陛下误解了我的意思。我自是喜欢这地方的,起先也觉得是一个惊喜呢。只是看见了陛下也在,那股子刚刚冒出头的惊喜就突然变成了惊吓,非常惶恐。”
安景帝盯着她瞧,“你这样子可看不出丝毫的惶恐啊!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自是明白阿芫的所思所想。”
芫后白了他一眼,不想与他继续耗着,“既然陛下明白,那一定也知道臣妾现在最想做什么了。”
她不等安景帝回答,又道,“臣妾已欣赏完这地方的美景了。天色已晚,臣妾要回宫了。若是陛下想要继续陶冶情操,便自个留在此处吧。臣妾先告退了。”说完,直接转身,就要走出这湖心亭。
“阿芫!”安景帝心里一急,大叫一声,立刻两步上前,不管不顾的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
“放开!”芫后挣扎道,“陛下,你身为一国之君,这做法有违身份!”
安景帝吼道:“我虽是一国之君,但也是你的夫君!你明白吗?嗯?我是你的夫君啊!”
芫后知道只凭自己这微不足道的力量,不可能挣脱的他的双臂,便停止了这无谓的挣扎,安静了一会儿,却冷笑道:“陛下说什么?你先是一国之君,然后才是我的夫君。但如今,你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夫君了。很多事情,到底是我妄想了。其实,早在你还是太子的时候,早在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就该明白这一点。这么多年来,我终究是有些固执了。你是帝王啊,怎么可能是我一个人的夫君呢?我这会想明白了,后宫原本就该佳丽三千才能算得上是后宫。年后,我会为陛下主持大选秀女的。这样,朝廷中那些人也不会用后宫空虚来为难陛下了,我也能赢得一个贤后的美称。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安景帝听着她这话,可谓越听越急,“阿芫,不管我是多年以前的太子,还是现在的皇帝,也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只会是他们的父皇。这一点,我从遇见你开始,从迎娶你到现在,从未变过。你明白吗?”
芫后冷哼一声,“陛下这笑话说得可真是动听呢!你以为那一宫之主的叶妃是什么呢?你说了这话,把她置于何地呢?”
“她?她会如何?与我何干?”
“你说这话,叶阁老可不会答应。她可是叶阁老的嫡亲孙女啊!”
安景帝不屑,“我答应他纳了叶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这后宫的事,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想了想,又道:“阿芫,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从未碰过她吗?”
“我不知道。”芫后沉默了片刻道,“宠妃的名号可不是轻易就能得来的。现在,陛下的宠妃是她。不是吗?”
“那是做给外人看的。阿芫,你不可相信。”
“是吗?”芫后轻声的反问道。
其实,她心里最清楚不过的是,自己打从心底想要相信这话。如若不信,早就让老嬷嬷们去检查一番了。要检查出叶妃到底是不是完璧,这还不简单吗?只是,这事一旦做了,她与他之间的信任就当真是彻底的完了。
芫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心里还是想要去相信他的,且已经相信了。如此情深一处却又非常可悲的事实……
“当然!叶妃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用来赌注悠悠之口的摆设罢了。”安景帝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如果你连这样都无法忍受的话,我明日便找了理由把她打入冷宫。叶老如若疼爱她,一定会来请求,到时我便找个理由将她逐出宫去。这样行了吗?”
芫后叹了一口气,“陛下这是何苦呢?我若是想要相信你,便不需要你的保证和誓言。且叶阁老到底也算是三朝忠臣,如此的做法当真会寒了他的心。还是算了吧。”
安景帝一怔,想了想她的话,半响才回味过来,立刻转到她的身前,惊喜道:“你这话……阿芫!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原谅我了?是不是?嗯?”眼底间全是期待。
芫后也是一愣,多少年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了呢?这样看着,竟有些像当初答应要嫁给他一般。她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又很快的扭过头看向别处,不愿意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安景帝瞧着她这样子,心里是彻底的明白了过来,一把将她拥入怀着,低声道:“阿芫,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我一直都知道。”
这一回,芫后没有再挣扎,靠在他的坏了,嘴上却道:“你也太过自信了。我不过是看着君儿的面子上,才……”顿了顿说,“我挺喜欢这处的布置的,总不能辜负了君儿的期望。”
嘴硬啊!安景帝心里这样想,面上可不敢说出来,深怕她又一次翻脸而去,便道:“嗯,君儿她自然是好的。这会,我们最好的珍宝已经找回来,我们自然就没有了继续冷战和争吵的理由了。”压低了嗓音说:“既然阿芫喜欢这里,那我们不如……”最后几个字埋入了芫后的衣领中。
芫后浑身抖了一抖,红着脸骂道:“陛下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如以前一般如此不要脸呢?况且我们都老夫老妻……嗯……”
安景帝一个深吻将她的话如数吞入口中。
银白的月色洒在这小小的湖心亭中,一阵微风吹过,挂在亭中的轻纱随风舞动了起来,冬梅的花瓣在灯笼的映衬下在空中飞舞起来,更是给这夜色填了一层浪漫的气息。
正所谓,良辰美景,不可负。

翌日早朝,众大臣望着台阶上那空空如也的龙椅,面面相窥的讨论着:陛下去哪了?
全公公非常的头疼,总不能说昨日陛下随紫宸公主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吧?他可是大总管啊,这连陛下去哪都说不清楚,日后还怎么在他人面前树立大总管的威信啊!
无奈之下,全公公只好大声宣布道:“陛下今早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今日早朝便取消了,还请各位大人先回府吧。”
众大臣听了这话,不免议论了一会儿,也就都慢慢散去了。
等到大殿内的闲人都走了,牧子烨才问道:“全公公啊,父皇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感了风寒呢?御医怎么说?”
全公公一滴冷汗流了下来,只好吞吞吐吐的把自己说知道的给说了出来。
牧子烨一听就急了,“什么?!父皇他一夜未归!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找!若是……”
“你急什么了?”牧流云狠狠的朝他头顶用力的敲了一下道,“既然是随思君出去的,那就不必担心。我大概知道他的去处了。”
牧子烨一脸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脑袋,问,“去哪了?”
“不管是去哪了,这会大概也应该回来了。我们不妨去凤仪宫看一看吧。若是还没回来,也应该快了,不妨在那等一等。”
他们来到凤仪宫,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思君和满殿里忙碌着的御医们。
原来这偶感风寒的不止安景帝一个人,还有皇后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流云往事

安景帝到底是个勤政的,就算偶感风寒,还是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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