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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思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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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芷嫣又抱歉道:“方才是我多嘴了,公主不要放在心上,便忘记了吧。日后,我不会如此了。”
“无事。我与你相处了几日,也渐渐知道你并非那些爱说是非的人。方才,你不过担心我罢了。我自然不会错怪你的。”
赫芷嫣这才松了一口气。
—
“公主!那叶妃娘娘的事,你可别大意就不当成一回事了。”赫芷嫣一走,栗叶就焦急道,“你还记得我们上会碰到叶妃娘娘的事吗?我已经想办法查过了,她确实对王爷心怀不亏。但我想着王爷都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便没有说出来,就怕让你瞎担心一番。但是今日赫小姐说了这事,公主又不放在心上,我就不能再继续沉默了。”
若不是栗叶这么一说,思君当真差点忘记她有去打听情况的这事。只是这一日之内,听到两个人说叶妃与牧流云的关系,纵使心里坚信着要去相信他,但……
哪能不担心呢?
她缓了缓心绪,让栗叶坐下来,认真问道:“你与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又是去哪打听出来这些事的?或许是些惯有的流言蜚语罢了。”思君心里渐渐生出了些烦躁。
栗叶立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起先向常在叶妃宫里走动的几个打听,也不知她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嘴巴严实,总之就是啥也没打听到。后来,无意中碰上了姬棠那个人妖,这才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些以前发生的事。据说,那叶家之前一直想把叶妃娘娘嫁给王爷的,那心思可是朝廷内外皆知的。那叶妃娘娘更是将自己当成了未来苍王妃的不二人选,还私下里经常给王爷写信赠物呢!”
“然后呢?牧流云他有怎么样吗?”思君可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爱慕他,而是在意他如何对待别人。
栗叶说:“王爷吗?王爷他好像也没怎么样,因为所有的信件和小玩意都被姬棠那个人妖给截了下来。王爷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思君一愣,立刻就放心了,又突然好笑道:“他既然都不知道这事,那我还有何可担心的呢?”
“公主啊!那叶妃娘娘居心不良,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栗叶急切的补充道,“这些可都是从人妖那里听来的。他可是王爷的近身护卫,这话一定假不了的!”
思君却非常平静,“纵使这些都是真的,但那也是过去好几年的事了。不管当时叶家有多想让她嫁进苍王府,现在说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吗?反正流云也从未答应要娶她呀。”
栗叶仍不放弃,“但是她想要嫁给王爷的心思可是昭然若揭的!我总怕她心里妒忌公主,对你图谋不轨!”
思君却摇了摇头,“不管她从前有过什么心思,现在她都是父皇的嫔妃。就算她心里再放不下,也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害我的事来自掘坟墓的。既然叶家将她送进宫,那么凡是她都得为叶家考虑了,断然不会去冒险做一些自断后路的事。”说完,又认真的提醒道:“你日后还是不要将她从前的事情挂在嘴边说,若是给那有心之人抓住小辫子就不好了。”
栗叶心里自然不服,但听思君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
尽管思君对叶妃的事毫不担心,但在牧流云面前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当日午后一见着牧流云,开口就问道:“听说你从前与叶涵之非常相熟呢?怎么也不听你提起过呢?”
牧流云见了她,话都没得话上一句,便听到她这么一问,总觉得这话里话外的透着些许的质问,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他认真回想了半天,最后不明所以的反问道:“你说的这叶涵之是什么人?我怎么丝毫没有印象?叶这个姓氏在北尧也不多,难不成是叶家的什么人吗?”
“你当真不认识吗?”思君斜眼愁着他。
“不认识!”牧流云非常肯定,又不免问道,“谁告诉你说我与此人相熟的?你可不会无缘无故过问这些。而且,常与我走动的那几个人你大抵上也都认识。其他的便没有了。”
“嗯?”思君一怔,从他的话中听出了问题,“你难道认为叶涵之是个男的吗?”
苍王殿下理所当然的回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思君惊讶之余,这才原本本的告诉他,“叶涵之乃叶妃的闺名。”
“叶妃?”牧流云越发不懂她的心思了,直言道:“你既然知道此人是叶妃,为何还要问我呢?我上回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统共就在宴会上见过她几面罢了,话都没说过几句,又怎么可能与她相熟?”
“不可能吗?”思君愁着他道,“那我怎么听说你们当年都差点要议亲了?”
“什么?!”牧流云震惊了,“还有这事?我自个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你管我从哪里听来的,只回答我是与不是便行了。”
牧流云好笑道:“当然不是!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与我议亲的只有一个人。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好端端的,你吃什么飞醋呢?嗯?”
思君哪能承认,撑着脸硬声道:“你乱说什么呢?谁吃醋了?”
牧流云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搂过她的腰肢,贴近她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没有吗?”
当然没有!思君直接别开脸去。
牧流云轻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说:“我是在那叶妃进宫之后才知道她这个人的,怎么可能说是相熟呢?那议亲的说法,更是子虚乌有!荒唐得很!”
“哦。那就好。”思君淡淡的答了一句。
牧流云无奈的笑了笑,从身后圈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我怎么舍得让你吃醋呢?你这小脑袋瓜子成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若是无事,想我便是了。君儿,我好想把你立刻娶进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叶妃
寒冬已去,眼看就要开春了。
思君见万里晴空,便随意到御花园走动走动,欣赏一番开春前花园里的精彩纷呈。
但是……
“公主,好巧呀!”
“叶妃娘娘。”思君可没想到会碰上此人,当下只带了浅浅的笑意回道。想着不过是寒暄两三句话的事。
叶妃含笑走上前,“今日真是瞧了,想不到公主竟也喜欢欣赏这开春前含苞的花骨朵。”
思君笑了笑,“谈不上喜欢,不过瞧着天气好,就随意走走。”
“原来如此。”叶妃看了她好一会,深思半响后提议道,“既然公主只是随意走走,那可否赏脸到我宫里坐坐呢?虽然这满园的花都未开,但我宫中的几株郁金正是当时。摘取它几片新鲜的花瓣加上今早取的露水,可泡出一壶别致的郁金花茶。”
思君还没回答,栗叶就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千万不可以答应她啊!这好端端的为何让你去品茶呀?铁定有问题的!一定不要答应啊!
思君自然知道她的担心,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有分寸。
可是,栗叶提着的心还未放下一半,就听到思君一声爽朗的应道:“好啊!既然叶妃娘娘盛情邀请,那我哪还有拒绝的道理。烦请叶妃娘娘先走一步带路吧。”
“公主!”栗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
思君转头笑道:“你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叶妃娘娘去她宫里坐坐罢了,不必大惊小怪。这天气有些渐凉了,你回去将太子送给我的披风取来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跟着叶妃走了。
栗叶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刻意支开了。她跺着脚想了一会,还是不放心,觉得此刻需要一个帮手。
—
叶妃带着思君回到自己的宫里,围着花圃走了一圈,随即问道:“公主,你觉得这郁金长得如何呀?”
“挺好的。”思君浅笑道,“想来定是平日里叶妃娘娘用心打理的结果。”
叶妃却叹气道:“我孤身一人在这深宫中,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可做的,也只能收拾收拾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了。不像皇后娘娘,一个人要打理这偌大的后宫,每日里还要照顾陛下。”
“呵呵……”思君哪里还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叶妃娘娘今日是特意找我抱怨此事的吗?但父皇乃一国之君,又是我的长辈,这事我可管不着。不过,你也不必忧心这些。瞧瞧这偌大的皇宫中,也就是你宫里栽有这郁金。这也可谓是一枝独秀了。”
“大概是皇后娘娘不喜欢这花吧。”叶妃自嘲道,“若是皇后娘娘一句喜欢的话,那大概陛下得将凤仪宫里里外外都载满郁金了。所以,这事上当真没有什么可比较的。”
思君再也装不出那若有似无的笑,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的问道:“叶妃娘娘,你这话是何意?你今日让我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吗?”
“公主不要误会。”叶妃瞧着她神情已变,立刻道:“我今日邀你过来,确实是有事要与你说一说的。我们不妨进屋再说吧。”又吩咐碧荷摘下几片新鲜的花瓣泡茶。
—
叶妃屏退左右,又吩咐碧荷守在门外,关好了门窗这才看向思君,指了指她面前的茶杯,“公主,你怎么不喝呢?”
思君看了一眼那别致的琉璃茶杯,盯着还漂浮在茶水之上的花瓣,没有说话。
叶妃又道:“公主放心,这花茶不但没毒,还能养肝明目,清心去燥,又可利脾健胃,是极好的东西。”
“叶妃娘娘多虑了。”思君自然相信她不会蠢到在这花茶里下毒,又见她自己喝了一口,这才端起茶杯,缓缓的试了试味道,立刻皱了皱眉头,评价道:“有些涩。”
叶妃解释道:“良药苦口,这对身心有益的花茶在味道上确实有一些苦涩的。我平日里喝惯了,倒不觉得有什么,这就让人给公主准备蜜饯。”说完,就要开口唤碧荷进来。
“算了。”思君摆摆手阻止道,“不过一口茶罢了,有些苦涩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看着叶妃认真的问道:“你到底要与我说什么?何必拐弯抹角的呢?直说吧。有这么难开口吗?”
叶妃沉默了片刻,说道:“公主说对了,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说完,离了座位,走到思君跟前,双膝一弯,直直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思君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茶杯,就要扶她起来,“你是父皇的嫔妃,按理说来也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跪我呢?”
叶妃甩开了她的手,异常冷静的说:“公主,宫里的这些规矩我都懂。只是我有一事相求,跪一跪方能安心。虽说我有一宫之妃的名分在,但长不了公主几岁。公主这会,便把我当成是一个有事相求的普通人吧。”
思君哪能答应,“不说年纪上的问题,也不说有何事相求,你是父皇的嫔妃就不能跪我。我更是不能将你当成普通人。”
“但是我并不想做这皇帝的嫔妃!”叶妃黯然的吼道。
思君一怔,完全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但隐约也能察觉其中的问题,随即问道:“你……你这话是何意?你说要求我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叶妃理了理自己的心绪,这才异常认真的看向思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请公主去请求陛下放我出宫。”
“什么?!”思君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妃又道:“公主无需怀疑,你并没有听错。我想请公主代我去求一求陛下,让他放我出宫吧。”
思君虽然听她重复了一遍,但还是半响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
“公主?”叶妃试图唤回她的神志。
思君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立刻拒绝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父皇的妃子,这话怎么能随便乱说呢?若是一个不小心,会祸牵满门!”
叶妃却无所谓的笑道:“我自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才要求一求公主的。阖宫上下皆知,你乃陛下的掌上明珠,又是失而复得的,陛下更是加倍疼爱的。若是公主帮我去说一说,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就算父皇会答应,我也不能说!”思君想了想,立刻将她扶起来,“这事求我没用,你也不必跪着了。”
叶妃黯然的闭上双眼,重新坐下,叹气道:“这事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求一求公主,若是公主不应,我也没办法了。反正这日子还是这么过下去,顶多孤独一生,老死深宫。”
“你不要怪我和母后,这说到底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应该进了后宫。”
叶妃却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皇后娘娘,更没有怨过陛下,只怪过自己那顽固的祖父。但是他到底是我的祖父,虽然顽固却也是为了我考虑周到的,我又怎么能记恨他呢?只不过这命运弄人罢了。他怎么会想得到,虽然陛下答应纳我入宫,却还是一往情深的守着皇后娘娘一个人呢?大概阖宫上下都想不到吧。”
思君越听越糊涂了,“你说这话到底是何意?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叶妃解释道:“祖父一直不满陛下的后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且觉得皇家的子嗣上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实在少了些。早些年,他一直联合几位大人就这事上劝说陛下。但随着陛下无数次的拒绝,其他大人都已放弃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固执己见。前年,不知因何事,陛下和皇后娘娘闹翻的事传了出来,祖父便借此机会,再提后宫纳妃之事。这一次,他成功了,陛下竟然答应了。但是采选秀女这事毕竟要筹备好些时日,且要等到来年三月开始。祖父忧心陛下会变卦,变想要推举几位大人家里的适龄女子,却被一一回绝了。祖父他怎么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呢?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家中因为错过了佳期而被耽搁下来的嫡孙女。他觉得让我入宫可谓是一举两得的事,一来这后宫不再只有皇后一个人,二来也可以巩固叶家在朝廷中的地位。不知怎么的,他对我能获得圣宠这件事充满了信心。”
“他想得没有错,你一入宫确实被父皇盛宠一时。”思君平静道。
“盛宠一时?”叶妃自嘲的冷笑了一声,“公主说笑了。试问从古至今、历朝历代,哪一个盛宠一时的嫔妃至今还会是完璧的女儿身呢?”
“什么?!”思君又是一惊,瞪目结舌的看向她,好一会儿才彻底消化了她话中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确认道:“你还是女儿身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叶妃Ⅱ
叶妃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事哪能作假,公主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的。虽然陛下时常来我宫中,却也只是例行的问问话罢了,最多不过让我陪着下下棋、看看字画的,从未在此留宿过一晚。陛下对皇后如此情深专一,乃世间男儿少有的,公主既然知道了这事,应该高兴才对。”
思君心里的确是高兴的,不免暗暗佩服和赞许了一番,但面上却疑惑道:“父皇他如此对你,你怎么还……我从你的话里,听不出丝毫的怨意。你不恨吗?”
叶妃摇头;“恨?我为何要去憎恨一个满心都念着自己妻子的人?更是没有缘由要去恨皇后娘娘了。要恨也只恨自己命运不济,生不逢时吧。”
她如此理智的话,多少还是让思君微微吃了一惊,决定重新审视她一番。或许,她并非是那遭人厌恶之人。
叶妃见思君不说话,便再次求道:“公主,话已至此,我之前的提议还希望你能再认真考虑考虑。”
“虽然我明白了你的心思,但是……”思君想了想道,“我可从未听闻将入宫的嫔妃放回归家的事。若是犯了错事,除开处死之外最严重就是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了。所以,纵使犯错,也断然没有放行归家的道理。”
叶妃却淡淡的道:“我入宫以来一直严守宫规,确实没有犯过任何错事。但是在皇后娘娘眼里,我唯一的错便是入宫。”
“母后她……”思君觉得自己母后可从来没把眼前这人当成一回事,顿了顿道:“母后她大概从未记恨于你。”
“皇后娘娘并非不记恨我,而是压根没把我放入眼中。”叶妃又是一番自嘲道,“我比公主年长几岁,在世人眼里更是富贵的人上人,但这都是因着这一身虚荣的头衔所致。若是我被逐出宫去,不是妃子便什么也没有了,叶家更会以我为耻的。所以,我要想摆脱现在的束缚,便只有一死。”
“你的意思是……”
叶妃说:“若是公主答应帮我这个忙,便请你求陛下对外宣告我的死讯吧。就说我偶感重症,不治身亡。若是陛下同意,我自不会回到叶家,而是改头换面另谋生路。”
思君沉思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答应,只是你这一死便不能再活过来了。你可想清楚了吗?”
叶妃听着这话先是一怔,明白过来之后立刻急道:“公主的意思是答应帮我这一回吗?”又道:“我自是已经清清楚楚的想明白了,才会求公主帮忙的。”
思君半响后才点头道:“这事上我猜不准父皇的心思,也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只帮你试一试吧。说起来,也是帮了母后,帮了自己的。”
“多谢公主!”叶妃激动道,“若这事成了,公主便对我有再生之恩!”
思君却道:“再生之恩太为沉重了,我可担不起。只是你出宫后,生计上要怎么办呢?不管怎么说每日的开销是必不可少的。”
叶妃笑道:“此事,公主不必为我担心。我入宫时的嫁妆变卖了出去,也可得一笔银子的。且我的女红好歹也是闻名于北都的,到时便到成衣店接一些绣活赚钱,养活自己从来不是问题。”
思君微愣,到底有些难以接受,只好道:“如此便好。我自会在父皇面前尽力而为的。只是成与不成,便要看父皇的意思了。”
叶妃却不担心这个,“只要公主肯帮我,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思君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当下也不好说什么来浇灭她的信心。
—
另一边,栗叶回想着方才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主跟那个不安好心的叶妃结伴而去,别提有多担忧了,心里那个愁啊。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拔腿就往凤仪宫跑去,想着无论如何先将这情况告诉皇后。却不料在半路上遇上了牧流云。
“那不是栗叶吗?看上去好似有些着急啊!”首先看见她的人是姬棠,一眼便认出了一路上风风火火狂奔的人。
黎章意味深长的瞅了他一眼,“人妖兄还真是眼尖啊!”
牧流云没搭理他们,只随着姬棠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刻大声叫住了她,“你怎么一个人在此?思君呢?怎么没有好好跟着她身边?”
栗叶转头见到他们,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刹住脚步,可没来得及控制好,整个人就直愣愣往前冲去,还好姬棠眼疾手快的在前面接住了她。
但栗叶却毫不领情的甩开了姬棠的手,大步走到牧流云跟前,急道:“王爷!公主被叶妃娘娘带走了!”
三人一听,皆是一愣。
试问这皇宫里,敢明目张胆的带走紫宸公主的人大概还没出生吧。
牧流云惊讶之余,立刻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怎么和叶妃扯上关系了?”边说脸色渐渐就阴沉了下来,“叶妃怎么能带走她?叶妃怎么敢?”
“还不是因为……”栗叶刚想说是因为叶妃爱慕牧流云这事惹的祸,但看着眼前人又想起了思君的嘱咐,便改口道:“哎呀!我怎么知道叶妃娘娘的心思!王爷您就别问了,当务之急是去把公主救回来呀!”
牧流云听完立刻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叶妃的宫殿走去。
栗叶也随即跟上他的脚步,一边又说着刚才在御花园说发生的事,话里都是叶妃怎么个不安好心。
“没有那么严重吧,怎么感觉这栗叶姑娘有些夸大其词呢?”黎章隔了几步跟着他们身后,小声对姬棠说道。
姬棠朝他呵呵的笑了笑,“就栗叶姑娘这性子,我看你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
牧流云铁黑着脸看着前来阻拦的人,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直接一脚就踢了过去,“滚!”
几个守在宫殿外当值的侍卫见状,想着小命要紧,便再不敢上前阻止了。
牧流云目光凶狠的带着栗叶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内殿,这来势汹汹的架势瞧着就得远离三尺之外。但是等他们看到了思君,看清了殿内的情况,皆傻眼了。
思君正在与叶妃对弈,正是胜负关键的一步,却被牧流云突然一脚踢开门给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黑子直接不慎就放入了棋盘,恰成了一盘死局。
她懊悔不已的看着面前的棋盘,知道不能悔棋的规矩,便把一时的怒气如数对着牧流云而去,抱怨道:“你这是干什么呀?好端端的怎的就跑出来踢门吓人呢?你看我这好好的一盘棋就被你给毁了!”说完看向叶妃提议道,“要不我们再下一盘吧!”
“还是算了吧。”叶妃看了一眼牧流云,立刻别开脸道,“既然王爷都亲自过来接你了,公主便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继续。”
思君只好答应,却走到牧流云跟前,问道:“你怎么过来了?”问完后发觉不对,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三人,不明所以,“你的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牧流云也不拐弯抹角,“我听说你被叶妃娘娘带走了。”
“啊?”思君听完后朝栗叶看了一眼,立刻解释道,“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了,好似叶妃娘娘要对我做什么一般。她不过是约我过来赏花品茶,顺便对弈一两局。这才多大点事啊,看把你们吓得这副样子!”
牧流云的脸色缓了缓,当下也不避着人,就这样拉过她的手,说道:“你的事无论大小,在我眼里都是大事。”
这……这当着这么多人说这话做什么?
思君想要奋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成功,只好看向栗叶道:“栗叶呀,王爷他胆子小,你日后记着不要拿这些小事来吓唬他。记住了吗?”
“哦。”栗叶瞧见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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